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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1 / 1)

只有几分?穆予安突然问。连勋舌头打了个结,半晌才说:十分!穆予安满意地点点头,才问: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她?就这么关着?连勋耸了耸肩:不知道,大概是宁凭渊想看看他还有什么后招?毕竟是哪个门派的,不是很一目了然吗?怎么个一目了然?凤阳宗的弟子呗。穆予安微微诧异:怎么看出来的?看灵力就知道了,习的是凤阳宗的正统功法。穆予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暗自庆幸自己当初跑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灵力。连勋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叹息着摇了摇头:这个男人怕是不好过了,竟然敢男扮女装。男人?你怎么知道他是男人?连勋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因为没有几个女人,能对宁凭渊的脸不动心的,再怎么也会有动摇。你看看你,不也没逃过?呵呵,还真是无言以对呢。他皮笑脸不笑地说着,眼睛一转,那这种男扮女装的人,宁凭渊会怎么处理?实不相瞒,曾经有个龙阳之癖的小剑修无意中见到了宁凭渊,芳心暗许,便扮作女装跑进了清都山。然后呢?然后开得最灿烂的那朵双昼花,就是他的墓地。!!!穆予安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他脸色苍白地转身就走,后面的连勋问:你去哪?他面无表情淡淡地回:我去给自己找块好点的墓地。哆哆嗦嗦地走到昊穹殿时,发现宁凭渊正坐在里面,眼睛盯着门口,似乎是在等人。他走进去,对方冲他招招手,他上前走到位子前。宁凭渊抬眼看着他:你去见那个人,是为何事?穆予安眼皮一跳,大意了,清都山的情况怎么可能逃过他的眼睛。就去看看热闹,我他好看吗?宁凭渊直接问道。嗯?好看的吧。毕竟是万人迷。谁知这话刚说完,宁凭渊就用力捏住他的手腕,眼神发冷:哦?你不妨再说一次?穆予安小心地观察他的表情,发现事情和他预想的并不太一样,反倒像是在吃醋?他突然笑了一下。宁凭渊狠狠地用力捏了一下他的手腕。他伸手抚上宁凭渊的脸颊,俯身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我爱你。宁凭渊缓慢地眨了下眼,手摸向对方的后脑勺,将这个吻深入了一下。穆予安忽然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唇舌被人倏地撬开脑袋里炸开了烟花,片刻后,他开始回应对方,对方微微一滞,旋即在里面扫荡一番,细腻又温柔。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焦朋义和鬼老虎出现在门口,见到宁凭渊坐在座位上,怀里还多了一个人,两人搂搂抱抱的。焦朋义:尊上你这是宁凭渊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侧目看向穆予安,穆予安缓缓一笑,再次吻了上去,两人马上纠缠了起来。焦朋义羞得老脸通红,一旁的鬼老虎拎着他就往外走去。也不知过了多久,穆予安才意犹未尽地退了出来,轻轻喘着气,眼眶朦朦胧胧地看着他,低声问:还想要吗?宁凭渊伸出拇指,在他嘴角处拭去水渍,眼里闪过一道光,将人抱起来,走出大殿后向后面的寝殿走去。路过的弟子见到他们,纷纷让路,眼里全是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穆予安搂着他的脖子,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既紧张又忐忑。与其从傅羽蒙这些人的嘴里说出来,不如亲自告诉宁凭渊,哪怕最后是死在他的床上呢?想想还挺刺激的。那样的话,宁凭渊怕是永远都忘不了他了吧。修真者寿长,无论是哪种方式,他都要住在宁凭渊心里,长长久久的。第63章 坦白宁凭渊将门关上后, 又给这里设下结界, 才将人放在床上。穆予安仰头看着他, 下一刻,宁凭渊就吻了下来。难舍难分之际,他呢喃问道:宁凭渊,你爱我吗?宁凭渊缓缓睁开眼:怎么了?有件事,我得跟你坦白。穆予安轻轻推开他,伸手欲解腰带, 却被宁凭渊拦了下来。不必操之过急。穆予安眨了眨眼:不, 我只是想给给你看看不必。宁凭渊眼神躲闪了一下, 现在这样,就很好。你确定不想看看?不看。宁凭渊转过身, 深吸一口气, 才静下心来。方才他一定是中了梦魇,才会险些干了奇怪的事!这时,从背后伸过两只手,搭在他胸前,背后趴上来一个温暖的身体。穆予安咬了咬他的耳朵,悄声说:你是不是在害怕?宁凭渊悄悄捏起自己的拳头,摇了摇头:还不可以。为什么?你在怕什么?穆予安手伸进他的外衣,察觉到对方身体僵硬了一瞬, 笑了笑,旋即用改为用小拳拳锤他胸口,你不怕憋坏吗?这么多年, 你就这么过来的?穆予安奇道。这怕是也太禁欲了,只要他宁凭渊愿意,得有太多人想爬上他的床了,为何他一直这么怕呢?宁凭渊垂眸,也不知在想什么。穆予安趁其不备,脖子用力一勒向后倒去,随后飞快地坐在他身上去。宁凭渊脑袋一下砸在枕头上,眨巴眨巴眼,看着居高临下的穆予安,愠怒道:起来。穆予安摸了摸他的脸:我给你看样东西?宁凭渊脸上红一道白一道,纠结半晌才说:不要!我说真的。穆予安忽然正色起来,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怕什么,但绝对没有接下来的事可怕。宁凭渊疑惑地看着他。穆予安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凑到他耳边,宁凭渊条件反射地捉住他的手,正欲推开,就听他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了一句话。我是个男人。房间里倏地静了下来,静得穆予安只听得见紧张如擂鼓的心跳声。他看着面目呆滞的宁凭渊,抿了抿嘴,翻身起来坐到床边,视死如归地等待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良久,宁凭渊才转动一下眼睛,缓慢坐起来,摇了摇头,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才扭头问:你说什么?我说,我是个男人,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宁凭渊又问了一遍。我是男人,男人,男人!宁凭渊不解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会是男人?我一直都是,只是恰巧换女装偷跑出去的时候,被你们的人抓到了清都山,才一直装作女人的。此话当真?当然当真了,不信我给你看证据。什么证宁凭渊话未说完,对方就拉着自己的手触碰到了某个硬硬的东西,他倏地抽回手,这才宛如大梦初醒般,惊恐地看着他。穆予安见他这表情,才心道:对!就是这个表情!方才那痴呆样简直是个假的宁凭渊。他对视了半晌,问:你有什么想法?宁凭渊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伸手又去抓了一把,眼睛一眯:这是真的?你轻点!穆予安面红耳赤道。宁凭渊强装镇定后,凉声问道:为何迟迟不说?我也不是故意的,谁愿意一直假扮女人呀,本来是要跑的说到这,他注意到宁凭渊的眼神逐渐犀利了起来,忙继续说道,但是谁能想到,我会喜欢上你呢,我就舍不得走了。宁凭渊放在膝盖处的手缓缓捏成拳:那为何现在又要坦白了?因为我想和你双修,迟早都得暴露,不如早些坦白。他说。宁凭渊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三观被震碎,急需调整一下心态,起身拎起他就往外面走。大门一打开,见四周多了不少装模作样扫地的弟子们,瞬间一哄而散。片刻后,宁凭渊将他扔在连勋的门外,吩咐道:把他扔进地牢。连勋奇道:这是怎么了?不是好事将近了吗?宁凭渊挥了挥袖子,转身就飞回了昊穹殿。穆予安拍拍屁股起来,对上前来问话的连勋伸出一只手:不必多问,这是我们两人间的事情。在一起了,难免会吵架,你懂的吧?嗯,这个我懂。连勋点点头。那就好,我先去歇会了,你把地牢打开。他装模作样地说着。哦。连勋被他的淡定的模样给糊弄过去,打开地牢后,还是不放心地问:你确定?真的要进去?当然啦,这叫情趣,你不懂。连勋乖乖关上门:我还真不懂。走到黑漆漆的地牢里,美丽听到他的动静,马上爬过来缠在他身上,而后缩小在他手心里。一直打坐的傅羽蒙睁开眼,打量着他:你又要做什么?来陪陪你呀,怕你深夜寂寞。他笑着走到傅羽蒙牢门外,直接坐了下来。傅羽蒙笑了笑:你怕是被关起来了吧?怎么可能,我是奉命来监督你的,少耍花招。他怒目而视。傅羽蒙看了他半晌,忽然笑道:嗯,我猜猜,是因为你身份被发现了?魔头打算怎么处置你?是剥皮抽筋呢,还是暴尸山野?傅羽蒙问。屁,他才不会呢,否则我这会还能在这监视你?他说。反正现在既没有剥皮抽筋,也没有去被拿去喂双昼花,只是呆在小小的地牢里,那就说明宁凭渊并不是想要他死,估计是想先关一阵子再做打算。他有信心,一定能出去的!傅羽蒙见他死鸭子嘴硬,就笑笑不说话。两人互相警惕地盯了半天,穆予安揉了揉眼睛:再看要长针眼了。傅羽蒙生气地别开脸,恼羞成怒道:等我出去了,一定要带人来铲除昊穹殿。那我就不让你出去。穆予安说,对了,你之前说,要我帮忙找一个东西,是什么东西?傅羽蒙自然不能轻易告诉他了,道:不关你事,你现在已经不是凤阳宗的人了。谁说的,我生是凤阳宗的人,死是凤阳宗的鬼。快说说,说不准我能帮上忙呢。你好不要脸。傅羽蒙嫌弃地看着他,忽然有点怀念以前那个听话的穆予安了。你说的话,说不定我发个善心帮你一把。你要是不说,咱俩就在这耗吧。说完,见对方不为所动,他换了个方向打听,还有,浦方怎么受伤了?傅羽蒙马上怒视着他:你还打听他做什么,不是说不再喜欢他了吗?好歹也是曾经喜欢过的人,了解一下实属正常吧。听你说是受伤了,他现在修为应该不错了吧,怎么还会受伤?说到这个,傅羽蒙也忍不住了,道:最近有个小魔修出现,师尊吩咐他去除掉,谁知道那魔修却诡计多端,使用阴招将他打伤,险些将内丹抢了去,万幸我和师尊及时赶到,才将他救了回来。他口中所说的师尊,便是凤阳宗二宗主敖若。浦方是敖若捡到带回凤阳宗的,后来就直接拜为师尊了。而大宗主一直在闭关准备最后的飞升,所以宗内上下事都是敖若在掌管的。穆予安想了想,问:为何只派浦方一个人去做任务?师尊说要给他修炼的机会,谁知元气大伤,现在还需静修,而且内丹受损傅羽蒙一说起浦方,脸上就满是担忧之情。穆予安又问:那你不去找那个魔修报仇,跑这里来做什么?总不会又是昊穹宗的人干的吧?我们最近可都很安分呢。我只是来取一件本就属于凤阳宗的东西,希望物归原主而已。傅羽蒙说。什么东西?傅羽蒙看了他半晌,摇头道:跟你说有何用,我会自己拿到的。你想怎么拿?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猛地站起来走到门边,质问道:勾引宁凭渊?让他主动交出来?傅羽蒙一时语塞,他也是一时情急才出这馊主意的,毕竟浦方现在危在旦夕,只要有一丝机会,他都要试试。穆予安却冷静想了一下:你要找的东西隐秘吗?你是从何而知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师尊不会骗我们,他说过宁凭渊曾经抢了许多宗门的宝物,包括我们凤阳宗的傅羽蒙马上住了嘴。你倒是说完呀,话只说一半的人,唧唧是要烂掉的。你!傅羽蒙气得满脸通红,又不知该如何骂回去,良好的心性不允许他说出这种话,想了半天,只能指着他骂:你个流氓!穆予安眉头一挑,忽然来了劲:嘿!那就让你瞧瞧流氓是怎么样的,今天就让我来好好玩玩你!宁凭渊疑惑地看着他。穆予安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凑到他耳边,宁凭渊条件反射地捉住他的手,正欲推开,就听他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了一句话。我是个男人。房间里倏地静了下来,静得穆予安只听得见紧张如擂鼓的心跳声。他看着面目呆滞的宁凭渊,抿了抿嘴,翻身起来坐到床边,视死如归地等待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良久,宁凭渊才转动一下眼睛,缓慢坐起来,摇了摇头,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才扭头问:你说什么?我说,我是个男人,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宁凭渊又问了一遍。我是男人,男人,男人!宁凭渊不解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会是男人?我一直都是,只是恰巧换女装偷跑出去的时候,被你们的人抓到了清都山,才一直装作女人的。此话当真?当然当真了,不信我给你看证据。什么证宁凭渊话未说完,对方就拉着自己的手触碰到了某个硬硬的东西,他倏地抽回手,这才宛如大梦初醒般,惊恐地看着他。穆予安见他这表情,才心道:对!就是这个表情!方才那痴呆样简直是个假的宁凭渊。他对视了半晌,问:你有什么想法?宁凭渊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伸手又去抓了一把,眼睛一眯:这是真的?你轻点!穆予安面红耳赤道。宁凭渊强装镇定后,凉声问道:为何迟迟不说?我也不是故意的,谁愿意一直假扮女人呀,本来是要跑的说到这,他注意到宁凭渊的眼神逐渐犀利了起来,忙继续说道,但是谁能想到,我会喜欢上你呢,我就舍不得走了。宁凭渊放在膝盖处的手缓缓捏成拳:那为何现在又要坦白了?因为我想和你双修,迟早都得暴露,不如早些坦白。他说。宁凭渊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三观被震碎,急需调整一下心态,起身拎起他就往外面走。大门一打开,见四周多了不少装模作样扫地的弟子们,瞬间一哄而散。片刻后,宁凭渊将他扔在连勋的门外,吩咐道:把他扔进地牢。连勋奇道:这是怎么了?不是好事将近了吗?宁凭渊挥了挥袖子,转身就飞回了昊穹殿。穆予安拍拍屁股起来,对上前来问话的连勋伸出一只手:不必多问,这是我们两人间的事情。在一起了,难免会吵架,你懂的吧?嗯,这个我懂。连勋点点头。那就好,我先去歇会了,你把地牢打开。他装模作样地说着。哦。连勋被他的淡定的模样给糊弄过去,打开地牢后,还是不放心地问:你确定?真的要进去?当然啦,这叫情趣,你不懂。连勋乖乖关上门:我还真不懂。走到黑漆漆的地牢里,美丽听到他的动静,马上爬过来缠在他身上,而后缩小在他手心里。一直打坐的傅羽蒙睁开眼,打量着他:你又要做什么?来陪陪你呀,怕你深夜寂寞。他笑着走到傅羽蒙牢门外,直接坐了下来。傅羽蒙笑了笑:你怕是被关起来了吧?怎么可能,我是奉命来监督你的,少耍花招。他怒目而视。傅羽蒙看了他半晌,忽然笑道:嗯,我猜猜,是因为你身份被发现了?魔头打算怎么处置你?是剥皮抽筋呢,还是暴尸山野?傅羽蒙问。屁,他才不会呢,否则我这会还能在这监视你?他说。反正现在既没有剥皮抽筋,也没有去被拿去喂双昼花,只是呆在小小的地牢里,那就说明宁凭渊并不是想要他死,估计是想先关一阵子再做打算。他有信心,一定能出去的!傅羽蒙见他死鸭子嘴硬,就笑笑不说话。两人互相警惕地盯了半天,穆予安揉了揉眼睛:再看要长针眼了。傅羽蒙生气地别开脸,恼羞成怒道:等我出去了,一定要带人来铲除昊穹殿。那我就不让你出去。穆予安说,对了,你之前说,要我帮忙找一个东西,是什么东西?傅羽蒙自然不能轻易告诉他了,道:不关你事,你现在已经不是凤阳宗的人了。谁说的,我生是凤阳宗的人,死是凤阳宗的鬼。快说说,说不准我能帮上忙呢。你好不要脸。傅羽蒙嫌弃地看着他,忽然有点怀念以前那个听话的穆予安了。你说的话,说不定我发个善心帮你一把。你要是不说,咱俩就在这耗吧。说完,见对方不为所动,他换了个方向打听,还有,浦方怎么受伤了?傅羽蒙马上怒视着他:你还打听他做什么,不是说不再喜欢他了吗?好歹也是曾经喜欢过的人,了解一下实属正常吧。听你说是受伤了,他现在修为应该不错了吧,怎么还会受伤?说到这个,傅羽蒙也忍不住了,道:最近有个小魔修出现,师尊吩咐他去除掉,谁知道那魔修却诡计多端,使用阴招将他打伤,险些将内丹抢了去,万幸我和师尊及时赶到,才将他救了回来。他口中所说的师尊,便是凤阳宗二宗主敖若。浦方是敖若捡到带回凤阳宗的,后来就直接拜为师尊了。而大宗主一直在闭关准备最后的飞升,所以宗内上下事都是敖若在掌管的。穆予安想了想,问:为何只派浦方一个人去做任务?师尊说要给他修炼的机会,谁知元气大伤,现在还需静修,而且内丹受损傅羽蒙一说起浦方,脸上就满是担忧之情。穆予安又问:那你不去找那个魔修报仇,跑这里来做什么?总不会又是昊穹宗的人干的吧?我们最近可都很安分呢。我只是来取一件本就属于凤阳宗的东西,希望物归原主而已。傅羽蒙说。什么东西?傅羽蒙看了他半晌,摇头道:跟你说有何用,我会自己拿到的。你想怎么拿?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猛地站起来走到门边,质问道:勾引宁凭渊?让他主动交出来?傅羽蒙一时语塞,他也是一时情急才出这馊主意的,毕竟浦方现在危在旦夕,只要有一丝机会,他都要试试。穆予安却冷静想了一下:你要找的东西隐秘吗?你是从何而知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师尊不会骗我们,他说过宁凭渊曾经抢了许多宗门的宝物,包括我们凤阳宗的傅羽蒙马上住了嘴。你倒是说完呀,话只说一半的人,唧唧是要烂掉的。你!傅羽蒙气得满脸通红,又不知该如何骂回去,良好的心性不允许他说出这种话,想了半天,只能指着他骂:你个流氓!穆予安眉头一挑,忽然来了劲:嘿!那就让你瞧瞧流氓是怎么样的,今天就让我来好好玩玩你!宁凭渊疑惑地看着他。穆予安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凑到他耳边,宁凭渊条件反射地捉住他的手,正欲推开,就听他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了一句话。我是个男人。房间里倏地静了下来,静得穆予安只听得见紧张如擂鼓的心跳声。他看着面目呆滞的宁凭渊,抿了抿嘴,翻身起来坐到床边,视死如归地等待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良久,宁凭渊才转动一下眼睛,缓慢坐起来,摇了摇头,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才扭头问:你说什么?我说,我是个男人,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宁凭渊又问了一遍。我是男人,男人,男人!宁凭渊不解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会是男人?我一直都是,只是恰巧换女装偷跑出去的时候,被你们的人抓到了清都山,才一直装作女人的。此话当真?当然当真了,不信我给你看证据。什么证宁凭渊话未说完,对方就拉着自己的手触碰到了某个硬硬的东西,他倏地抽回手,这才宛如大梦初醒般,惊恐地看着他。穆予安见他这表情,才心道:对!就是这个表情!方才那痴呆样简直是个假的宁凭渊。他对视了半晌,问:你有什么想法?宁凭渊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伸手又去抓了一把,眼睛一眯:这是真的?你轻点!穆予安面红耳赤道。宁凭渊强装镇定后,凉声问道:为何迟迟不说?我也不是故意的,谁愿意一直假扮女人呀,本来是要跑的说到这,他注意到宁凭渊的眼神逐渐犀利了起来,忙继续说道,但是谁能想到,我会喜欢上你呢,我就舍不得走了。宁凭渊放在膝盖处的手缓缓捏成拳:那为何现在又要坦白了?因为我想和你双修,迟早都得暴露,不如早些坦白。他说。宁凭渊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三观被震碎,急需调整一下心态,起身拎起他就往外面走。大门一打开,见四周多了不少装模作样扫地的弟子们,瞬间一哄而散。片刻后,宁凭渊将他扔在连勋的门外,吩咐道:把他扔进地牢。连勋奇道:这是怎么了?不是好事将近了吗?宁凭渊挥了挥袖子,转身就飞回了昊穹殿。穆予安拍拍屁股起来,对上前来问话的连勋伸出一只手:不必多问,这是我们两人间的事情。在一起了,难免会吵架,你懂的吧?嗯,这个我懂。连勋点点头。那就好,我先去歇会了,你把地牢打开。他装模作样地说着。哦。连勋被他的淡定的模样给糊弄过去,打开地牢后,还是不放心地问:你确定?真的要进去?当然啦,这叫情趣,你不懂。连勋乖乖关上门:我还真不懂。走到黑漆漆的地牢里,美丽听到他的动静,马上爬过来缠在他身上,而后缩小在他手心里。一直打坐的傅羽蒙睁开眼,打量着他:你又要做什么?来陪陪你呀,怕你深夜寂寞。他笑着走到傅羽蒙牢门外,直接坐了下来。傅羽蒙笑了笑:你怕是被关起来了吧?怎么可能,我是奉命来监督你的,少耍花招。他怒目而视。傅羽蒙看了他半晌,忽然笑道:嗯,我猜猜,是因为你身份被发现了?魔头打算怎么处置你?是剥皮抽筋呢,还是暴尸山野?傅羽蒙问。屁,他才不会呢,否则我这会还能在这监视你?他说。反正现在既没有剥皮抽筋,也没有去被拿去喂双昼花,只是呆在小小的地牢里,那就说明宁凭渊并不是想要他死,估计是想先关一阵子再做打算。他有信心,一定能出去的!傅羽蒙见他死鸭子嘴硬,就笑笑不说话。两人互相警惕地盯了半天,穆予安揉了揉眼睛:再看要长针眼了。傅羽蒙生气地别开脸,恼羞成怒道:等我出去了,一定要带人来铲除昊穹殿。那我就不让你出去。穆予安说,对了,你之前说,要我帮忙找一个东西,是什么东西?傅羽蒙自然不能轻易告诉他了,道:不关你事,你现在已经不是凤阳宗的人了。谁说的,我生是凤阳宗的人,死是凤阳宗的鬼。快说说,说不准我能帮上忙呢。你好不要脸。傅羽蒙嫌弃地看着他,忽然有点怀念以前那个听话的穆予安了。你说的话,说不定我发个善心帮你一把。你要是不说,咱俩就在这耗吧。说完,见对方不为所动,他换了个方向打听,还有,浦方怎么受伤了?傅羽蒙马上怒视着他:你还打听他做什么,不是说不再喜欢他了吗?好歹也是曾经喜欢过的人,了解一下实属正常吧。听你说是受伤了,他现在修为应该不错了吧,怎么还会受伤?说到这个,傅羽蒙也忍不住了,道:最近有个小魔修出现,师尊吩咐他去除掉,谁知道那魔修却诡计多端,使用阴招将他打伤,险些将内丹抢了去,万幸我和师尊及时赶到,才将他救了回来。他口中所说的师尊,便是凤阳宗二宗主敖若。浦方是敖若捡到带回凤阳宗的,后来就直接拜为师尊了。而大宗主一直在闭关准备最后的飞升,所以宗内上下事都是敖若在掌管的。穆予安想了想,问:为何只派浦方一个人去做任务?师尊说要给他修炼的机会,谁知元气大伤,现在还需静修,而且内丹受损傅羽蒙一说起浦方,脸上就满是担忧之情。穆予安又问:那你不去找那个魔修报仇,跑这里来做什么?总不会又是昊穹宗的人干的吧?我们最近可都很安分呢。我只是来取一件本就属于凤阳宗的东西,希望物归原主而已。傅羽蒙说。什么东西?傅羽蒙看了他半晌,摇头道:跟你说有何用,我会自己拿到的。你想怎么拿?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猛地站起来走到门边,质问道:勾引宁凭渊?让他主动交出来?傅羽蒙一时语塞,他也是一时情急才出这馊主意的,毕竟浦方现在危在旦夕,只要有一丝机会,他都要试试。穆予安却冷静想了一下:你要找的东西隐秘吗?你是从何而知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师尊不会骗我们,他说过宁凭渊曾经抢了许多宗门的宝物,包括我们凤阳宗的傅羽蒙马上住了嘴。你倒是说完呀,话只说一半的人,唧唧是要烂掉的。你!傅羽蒙气得满脸通红,又不知该如何骂回去,良好的心性不允许他说出这种话,想了半天,只能指着他骂:你个流氓!穆予安眉头一挑,忽然来了劲:嘿!那就让你瞧瞧流氓是怎么样的,今天就让我来好好玩玩你!宁凭渊疑惑地看着他。穆予安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凑到他耳边,宁凭渊条件反射地捉住他的手,正欲推开,就听他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了一句话。我是个男人。房间里倏地静了下来,静得穆予安只听得见紧张如擂鼓的心跳声。他看着面目呆滞的宁凭渊,抿了抿嘴,翻身起来坐到床边,视死如归地等待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良久,宁凭渊才转动一下眼睛,缓慢坐起来,摇了摇头,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才扭头问:你说什么?我说,我是个男人,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宁凭渊又问了一遍。我是男人,男人,男人!宁凭渊不解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会是男人?我一直都是,只是恰巧换女装偷跑出去的时候,被你们的人抓到了清都山,才一直装作女人的。此话当真?当然当真了,不信我给你看证据。什么证宁凭渊话未说完,对方就拉着自己的手触碰到了某个硬硬的东西,他倏地抽回手,这才宛如大梦初醒般,惊恐地看着他。穆予安见他这表情,才心道:对!就是这个表情!方才那痴呆样简直是个假的宁凭渊。他对视了半晌,问:你有什么想法?宁凭渊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伸手又去抓了一把,眼睛一眯:这是真的?你轻点!穆予安面红耳赤道。宁凭渊强装镇定后,凉声问道:为何迟迟不说?我也不是故意的,谁愿意一直假扮女人呀,本来是要跑的说到这,他注意到宁凭渊的眼神逐渐犀利了起来,忙继续说道,但是谁能想到,我会喜欢上你呢,我就舍不得走了。宁凭渊放在膝盖处的手缓缓捏成拳:那为何现在又要坦白了?因为我想和你双修,迟早都得暴露,不如早些坦白。他说。宁凭渊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三观被震碎,急需调整一下心态,起身拎起他就往外面走。大门一打开,见四周多了不少装模作样扫地的弟子们,瞬间一哄而散。片刻后,宁凭渊将他扔在连勋的门外,吩咐道:把他扔进地牢。连勋奇道:这是怎么了?不是好事将近了吗?宁凭渊挥了挥袖子,转身就飞回了昊穹殿。穆予安拍拍屁股起来,对上前来问话的连勋伸出一只手:不必多问,这是我们两人间的事情。在一起了,难免会吵架,你懂的吧?嗯,这个我懂。连勋点点头。那就好,我先去歇会了,你把地牢打开。他装模作样地说着。哦。连勋被他的淡定的模样给糊弄过去,打开地牢后,还是不放心地问:你确定?真的要进去?当然啦,这叫情趣,你不懂。连勋乖乖关上门:我还真不懂。走到黑漆漆的地牢里,美丽听到他的动静,马上爬过来缠在他身上,而后缩小在他手心里。一直打坐的傅羽蒙睁开眼,打量着他:你又要做什么?来陪陪你呀,怕你深夜寂寞。他笑着走到傅羽蒙牢门外,直接坐了下来。傅羽蒙笑了笑:你怕是被关起来了吧?怎么可能,我是奉命来监督你的,少耍花招。他怒目而视。傅羽蒙看了他半晌,忽然笑道:嗯,我猜猜,是因为你身份被发现了?魔头打算怎么处置你?是剥皮抽筋呢,还是暴尸山野?傅羽蒙问。屁,他才不会呢,否则我这会还能在这监视你?他说。反正现在既没有剥皮抽筋,也没有去被拿去喂双昼花,只是呆在小小的地牢里,那就说明宁凭渊并不是想要他死,估计是想先关一阵子再做打算。他有信心,一定能出去的!傅羽蒙见他死鸭子嘴硬,就笑笑不说话。两人互相警惕地盯了半天,穆予安揉了揉眼睛:再看要长针眼了。傅羽蒙生气地别开脸,恼羞成怒道:等我出去了,一定要带人来铲除昊穹殿。那我就不让你出去。穆予安说,对了,你之前说,要我帮忙找一个东西,是什么东西?傅羽蒙自然不能轻易告诉他了,道:不关你事,你现在已经不是凤阳宗的人了。谁说的,我生是凤阳宗的人,死是凤阳宗的鬼。快说说,说不准我能帮上忙呢。你好不要脸。傅羽蒙嫌弃地看着他,忽然有点怀念以前那个听话的穆予安了。你说的话,说不定我发个善心帮你一把。你要是不说,咱俩就在这耗吧。说完,见对方不为所动,他换了个方向打听,还有,浦方怎么受伤了?傅羽蒙马上怒视着他:你还打听他做什么,不是说不再喜欢他了吗?好歹也是曾经喜欢过的人,了解一下实属正常吧。听你说是受伤了,他现在修为应该不错了吧,怎么还会受伤?说到这个,傅羽蒙也忍不住了,道:最近有个小魔修出现,师尊吩咐他去除掉,谁知道那魔修却诡计多端,使用阴招将他打伤,险些将内丹抢了去,万幸我和师尊及时赶到,才将他救了回来。他口中所说的师尊,便是凤阳宗二宗主敖若。浦方是敖若捡到带回凤阳宗的,后来就直接拜为师尊了。而大宗主一直在闭关准备最后的飞升,所以宗内上下事都是敖若在掌管的。穆予安想了想,问:为何只派浦方一个人去做任务?师尊说要给他修炼的机会,谁知元气大伤,现在还需静修,而且内丹受损傅羽蒙一说起浦方,脸上就满是担忧之情。穆予安又问:那你不去找那个魔修报仇,跑这里来做什么?总不会又是昊穹宗的人干的吧?我们最近可都很安分呢。我只是来取一件本就属于凤阳宗的东西,希望物归原主而已。傅羽蒙说。什么东西?傅羽蒙看了他半晌,摇头道:跟你说有何用,我会自己拿到的。你想怎么拿?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猛地站起来走到门边,质问道:勾引宁凭渊?让他主动交出来?傅羽蒙一时语塞,他也是一时情急才出这馊主意的,毕竟浦方现在危在旦夕,只要有一丝机会,他都要试试。穆予安却冷静想了一下:你要找的东西隐秘吗?你是从何而知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师尊不会骗我们,他说过宁凭渊曾经抢了许多宗门的宝物,包括我们凤阳宗的傅羽蒙马上住了嘴。你倒是说完呀,话只说一半的人,唧唧是要烂掉的。你!傅羽蒙气得满脸通红,又不知该如何骂回去,良好的心性不允许他说出这种话,想了半天,只能指着他骂:你个流氓!穆予安眉头一挑,忽然来了劲:嘿!那就让你瞧瞧流氓是怎么样的,今天就让我来好好玩玩你!宁凭渊疑惑地看着他。穆予安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凑到他耳边,宁凭渊条件反射地捉住他的手,正欲推开,就听他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了一句话。我是个男人。房间里倏地静了下来,静得穆予安只听得见紧张如擂鼓的心跳声。他看着面目呆滞的宁凭渊,抿了抿嘴,翻身起来坐到床边,视死如归地等待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良久,宁凭渊才转动一下眼睛,缓慢坐起来,摇了摇头,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才扭头问:你说什么?我说,我是个男人,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宁凭渊又问了一遍。我是男人,男人,男人!宁凭渊不解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会是男人?我一直都是,只是恰巧换女装偷跑出去的时候,被你们的人抓到了清都山,才一直装作女人的。此话当真?当然当真了,不信我给你看证据。什么证宁凭渊话未说完,对方就拉着自己的手触碰到了某个硬硬的东西,他倏地抽回手,这才宛如大梦初醒般,惊恐地看着他。穆予安见他这表情,才心道:对!就是这个表情!方才那痴呆样简直是个假的宁凭渊。他对视了半晌,问:你有什么想法?宁凭渊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伸手又去抓了一把,眼睛一眯:这是真的?你轻点!穆予安面红耳赤道。宁凭渊强装镇定后,凉声问道:为何迟迟不说?我也不是故意的,谁愿意一直假扮女人呀,本来是要跑的说到这,他注意到宁凭渊的眼神逐渐犀利了起来,忙继续说道,但是谁能想到,我会喜欢上你呢,我就舍不得走了。宁凭渊放在膝盖处的手缓缓捏成拳:那为何现在又要坦白了?因为我想和你双修,迟早都得暴露,不如早些坦白。他说。宁凭渊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三观被震碎,急需调整一下心态,起身拎起他就往外面走。大门一打开,见四周多了不少装模作样扫地的弟子们,瞬间一哄而散。片刻后,宁凭渊将他扔在连勋的门外,吩咐道:把他扔进地牢。连勋奇道:这是怎么了?不是好事将近了吗?宁凭渊挥了挥袖子,转身就飞回了昊穹殿。穆予安拍拍屁股起来,对上前来问话的连勋伸出一只手:不必多问,这是我们两人间的事情。在一起了,难免会吵架,你懂的吧?嗯,这个我懂。连勋点点头。那就好,我先去歇会了,你把地牢打开。他装模作样地说着。哦。连勋被他的淡定的模样给糊弄过去,打开地牢后,还是不放心地问:你确定?真的要进去?当然啦,这叫情趣,你不懂。连勋乖乖关上门:我还真不懂。走到黑漆漆的地牢里,美丽听到他的动静,马上爬过来缠在他身上,而后缩小在他手心里。一直打坐的傅羽蒙睁开眼,打量着他:你又要做什么?来陪陪你呀,怕你深夜寂寞。他笑着走到傅羽蒙牢门外,直接坐了下来。傅羽蒙笑了笑:你怕是被关起来了吧?怎么可能,我是奉命来监督你的,少耍花招。他怒目而视。傅羽蒙看了他半晌,忽然笑道:嗯,我猜猜,是因为你身份被发现了?魔头打算怎么处置你?是剥皮抽筋呢,还是暴尸山野?傅羽蒙问。屁,他才不会呢,否则我这会还能在这监视你?他说。反正现在既没有剥皮抽筋,也没有去被拿去喂双昼花,只是呆在小小的地牢里,那就说明宁凭渊并不是想要他死,估计是想先关一阵子再做打算。他有信心,一定能出去的!傅羽蒙见他死鸭子嘴硬,就笑笑不说话。两人互相警惕地盯了半天,穆予安揉了揉眼睛:再看要长针眼了。傅羽蒙生气地别开脸,恼羞成怒道:等我出去了,一定要带人来铲除昊穹殿。那我就不让你出去。穆予安说,对了,你之前说,要我帮忙找一个东西,是什么东西?傅羽蒙自然不能轻易告诉他了,道:不关你事,你现在已经不是凤阳宗的人了。谁说的,我生是凤阳宗的人,死是凤阳宗的鬼。快说说,说不准我能帮上忙呢。你好不要脸。傅羽蒙嫌弃地看着他,忽然有点怀念以前那个听话的穆予安了。你说的话,说不定我发个善心帮你一把。你要是不说,咱俩就在这耗吧。说完,见对方不为所动,他换了个方向打听,还有,浦方怎么受伤了?傅羽蒙马上怒视着他:你还打听他做什么,不是说不再喜欢他了吗?好歹也是曾经喜欢过的人,了解一下实属正常吧。听你说是受伤了,他现在修为应该不错了吧,怎么还会受伤?说到这个,傅羽蒙也忍不住了,道:最近有个小魔修出现,师尊吩咐他去除掉,谁知道那魔修却诡计多端,使用阴招将他打伤,险些将内丹抢了去,万幸我和师尊及时赶到,才将他救了回来。他口中所说的师尊,便是凤阳宗二宗主敖若。浦方是敖若捡到带回凤阳宗的,后来就直接拜为师尊了。而大宗主一直在闭关准备最后的飞升,所以宗内上下事都是敖若在掌管的。穆予安想了想,问:为何只派浦方一个人去做任务?师尊说要给他修炼的机会,谁知元气大伤,现在还需静修,而且内丹受损傅羽蒙一说起浦方,脸上就满是担忧之情。穆予安又问:那你不去找那个魔修报仇,跑这里来做什么?总不会又是昊穹宗的人干的吧?我们最近可都很安分呢。我只是来取一件本就属于凤阳宗的东西,希望物归原主而已。傅羽蒙说。什么东西?傅羽蒙看了他半晌,摇头道:跟你说有何用,我会自己拿到的。你想怎么拿?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猛地站起来走到门边,质问道:勾引宁凭渊?让他主动交出来?傅羽蒙一时语塞,他也是一时情急才出这馊主意的,毕竟浦方现在危在旦夕,只要有一丝机会,他都要试试。穆予安却冷静想了一下:你要找的东西隐秘吗?你是从何而知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师尊不会骗我们,他说过宁凭渊曾经抢了许多宗门的宝物,包括我们凤阳宗的傅羽蒙马上住了嘴。你倒是说完呀,话只说一半的人,唧唧是要烂掉的。你!傅羽蒙气得满脸通红,又不知该如何骂回去,良好的心性不允许他说出这种话,想了半天,只能指着他骂:你个流氓!穆予安眉头一挑,忽然来了劲:嘿!那就让你瞧瞧流氓是怎么样的,今天就让我来好好玩玩你!宁凭渊疑惑地看着他。穆予安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凑到他耳边,宁凭渊条件反射地捉住他的手,正欲推开,就听他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了一句话。我是个男人。房间里倏地静了下来,静得穆予安只听得见紧张如擂鼓的心跳声。他看着面目呆滞的宁凭渊,抿了抿嘴,翻身起来坐到床边,视死如归地等待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良久,宁凭渊才转动一下眼睛,缓慢坐起来,摇了摇头,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才扭头问:你说什么?我说,我是个男人,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宁凭渊又问了一遍。我是男人,男人,男人!宁凭渊不解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会是男人?我一直都是,只是恰巧换女装偷跑出去的时候,被你们的人抓到了清都山,才一直装作女人的。此话当真?当然当真了,不信我给你看证据。什么证宁凭渊话未说完,对方就拉着自己的手触碰到了某个硬硬的东西,他倏地抽回手,这才宛如大梦初醒般,惊恐地看着他。穆予安见他这表情,才心道:对!就是这个表情!方才那痴呆样简直是个假的宁凭渊。他对视了半晌,问:你有什么想法?宁凭渊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伸手又去抓了一把,眼睛一眯:这是真的?你轻点!穆予安面红耳赤道。宁凭渊强装镇定后,凉声问道:为何迟迟不说?我也不是故意的,谁愿意一直假扮女人呀,本来是要跑的说到这,他注意到宁凭渊的眼神逐渐犀利了起来,忙继续说道,但是谁能想到,我会喜欢上你呢,我就舍不得走了。宁凭渊放在膝盖处的手缓缓捏成拳:那为何现在又要坦白了?因为我想和你双修,迟早都得暴露,不如早些坦白。他说。宁凭渊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三观被震碎,急需调整一下心态,起身拎起他就往外面走。大门一打开,见四周多了不少装模作样扫地的弟子们,瞬间一哄而散。片刻后,宁凭渊将他扔在连勋的门外,吩咐道:把他扔进地牢。连勋奇道:这是怎么了?不是好事将近了吗?宁凭渊挥了挥袖子,转身就飞回了昊穹殿。穆予安拍拍屁股起来,对上前来问话的连勋伸出一只手:不必多问,这是我们两人间的事情。在一起了,难免会吵架,你懂的吧?嗯,这个我懂。连勋点点头。那就好,我先去歇会了,你把地牢打开。他装模作样地说着。哦。连勋被他的淡定的模样给糊弄过去,打开地牢后,还是不放心地问:你确定?真的要进去?当然啦,这叫情趣,你不懂。连勋乖乖关上门:我还真不懂。走到黑漆漆的地牢里,美丽听到他的动静,马上爬过来缠在他身上,而后缩小在他手心里。一直打坐的傅羽蒙睁开眼,打量着他:你又要做什么?来陪陪你呀,怕你深夜寂寞。他笑着走到傅羽蒙牢门外,直接坐了下来。傅羽蒙笑了笑:你怕是被关起来了吧?怎么可能,我是奉命来监督你的,少耍花招。他怒目而视。傅羽蒙看了他半晌,忽然笑道:嗯,我猜猜,是因为你身份被发现了?魔头打算怎么处置你?是剥皮抽筋呢,还是暴尸山野?傅羽蒙问。屁,他才不会呢,否则我这会还能在这监视你?他说。反正现在既没有剥皮抽筋,也没有去被拿去喂双昼花,只是呆在小小的地牢里,那就说明宁凭渊并不是想要他死,估计是想先关一阵子再做打算。他有信心,一定能出去的!傅羽蒙见他死鸭子嘴硬,就笑笑不说话。两人互相警惕地盯了半天,穆予安揉了揉眼睛:再看要长针眼了。傅羽蒙生气地别开脸,恼羞成怒道:等我出去了,一定要带人来铲除昊穹殿。那我就不让你出去。穆予安说,对了,你之前说,要我帮忙找一个东西,是什么东西?傅羽蒙自然不能轻易告诉他了,道:不关你事,你现在已经不是凤阳宗的人了。谁说的,我生是凤阳宗的人,死是凤阳宗的鬼。快说说,说不准我能帮上忙呢。你好不要脸。傅羽蒙嫌弃地看着他,忽然有点怀念以前那个听话的穆予安了。你说的话,说不定我发个善心帮你一把。你要是不说,咱俩就在这耗吧。说完,见对方不为所动,他换了个方向打听,还有,浦方怎么受伤了?傅羽蒙马上怒视着他:你还打听他做什么,不是说不再喜欢他了吗?好歹也是曾经喜欢过的人,了解一下实属正常吧。听你说是受伤了,他现在修为应该不错了吧,怎么还会受伤?说到这个,傅羽蒙也忍不住了,道:最近有个小魔修出现,师尊吩咐他去除掉,谁知道那魔修却诡计多端,使用阴招将他打伤,险些将内丹抢了去,万幸我和师尊及时赶到,才将他救了回来。他口中所说的师尊,便是凤阳宗二宗主敖若。浦方是敖若捡到带回凤阳宗的,后来就直接拜为师尊了。而大宗主一直在闭关准备最后的飞升,所以宗内上下事都是敖若在掌管的。穆予安想了想,问:为何只派浦方一个人去做任务?师尊说要给他修炼的机会,谁知元气大伤,现在还需静修,而且内丹受损傅羽蒙一说起浦方,脸上就满是担忧之情。穆予安又问:那你不去找那个魔修报仇,跑这里来做什么?总不会又是昊穹宗的人干的吧?我们最近可都很安分呢。我只是来取一件本就属于凤阳宗的东西,希望物归原主而已。傅羽蒙说。什么东西?傅羽蒙看了他半晌,摇头道:跟你说有何用,我会自己拿到的。你想怎么拿?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猛地站起来走到门边,质问道:勾引宁凭渊?让他主动交出来?傅羽蒙一时语塞,他也是一时情急才出这馊主意的,毕竟浦方现在危在旦夕,只要有一丝机会,他都要试试。穆予安却冷静想了一下:你要找的东西隐秘吗?你是从何而知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师尊不会骗我们,他说过宁凭渊曾经抢了许多宗门的宝物,包括我们凤阳宗的傅羽蒙马上住了嘴。你倒是说完呀,话只说一半的人,唧唧是要烂掉的。你!傅羽蒙气得满脸通红,又不知该如何骂回去,良好的心性不允许他说出这种话,想了半天,只能指着他骂:你个流氓!穆予安眉头一挑,忽然来了劲:嘿!那就让你瞧瞧流氓是怎么样的,今天就让我来好好玩玩你!宁凭渊疑惑地看着他。穆予安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凑到他耳边,宁凭渊条件反射地捉住他的手,正欲推开,就听他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了一句话。我是个男人。房间里倏地静了下来,静得穆予安只听得见紧张如擂鼓的心跳声。他看着面目呆滞的宁凭渊,抿了抿嘴,翻身起来坐到床边,视死如归地等待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良久,宁凭渊才转动一下眼睛,缓慢坐起来,摇了摇头,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才扭头问:你说什么?我说,我是个男人,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宁凭渊又问了一遍。我是男人,男人,男人!宁凭渊不解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会是男人?我一直都是,只是恰巧换女装偷跑出去的时候,被你们的人抓到了清都山,才一直装作女人的。此话当真?当然当真了,不信我给你看证据。什么证宁凭渊话未说完,对方就拉着自己的手触碰到了某个硬硬的东西,他倏地抽回手,这才宛如大梦初醒般,惊恐地看着他。穆予安见他这表情,才心道:对!就是这个表情!方才那痴呆样简直是个假的宁凭渊。他对视了半晌,问:你有什么想法?宁凭渊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伸手又去抓了一把,眼睛一眯:这是真的?你轻点!穆予安面红耳赤道。宁凭渊强装镇定后,凉声问道:为何迟迟不说?我也不是故意的,谁愿意一直假扮女人呀,本来是要跑的说到这,他注意到宁凭渊的眼神逐渐犀利了起来,忙继续说道,但是谁能想到,我会喜欢上你呢,我就舍不得走了。宁凭渊放在膝盖处的手缓缓捏成拳:那为何现在又要坦白了?因为我想和你双修,迟早都得暴露,不如早些坦白。他说。宁凭渊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三观被震碎,急需调整一下心态,起身拎起他就往外面走。大门一打开,见四周多了不少装模作样扫地的弟子们,瞬间一哄而散。片刻后,宁凭渊将他扔在连勋的门外,吩咐道:把他扔进地牢。连勋奇道:这是怎么了?不是好事将近了吗?宁凭渊挥了挥袖子,转身就飞回了昊穹殿。穆予安拍拍屁股起来,对上前来问话的连勋伸出一只手:不必多问,这是我们两人间的事情。在一起了,难免会吵架,你懂的吧?嗯,这个我懂。连勋点点头。那就好,我先去歇会了,你把地牢打开。他装模作样地说着。哦。连勋被他的淡定的模样给糊弄过去,打开地牢后,还是不放心地问:你确定?真的要进去?当然啦,这叫情趣,你不懂。连勋乖乖关上门:我还真不懂。走到黑漆漆的地牢里,美丽听到他的动静,马上爬过来缠在他身上,而后缩小在他手心里。一直打坐的傅羽蒙睁开眼,打量着他:你又要做什么?来陪陪你呀,怕你深夜寂寞。他笑着走到傅羽蒙牢门外,直接坐了下来。傅羽蒙笑了笑:你怕是被关起来了吧?怎么可能,我是奉命来监督你的,少耍花招。他怒目而视。傅羽蒙看了他半晌,忽然笑道:嗯,我猜猜,是因为你身份被发现了?魔头打算怎么处置你?是剥皮抽筋呢,还是暴尸山野?傅羽蒙问。屁,他才不会呢,否则我这会还能在这监视你?他说。反正现在既没有剥皮抽筋,也没有去被拿去喂双昼花,只是呆在小小的地牢里,那就说明宁凭渊并不是想要他死,估计是想先关一阵子再做打算。他有信心,一定能出去的!傅羽蒙见他死鸭子嘴硬,就笑笑不说话。两人互相警惕地盯了半天,穆予安揉了揉眼睛:再看要长针眼了。傅羽蒙生气地别开脸,恼羞成怒道:等我出去了,一定要带人来铲除昊穹殿。那我就不让你出去。穆予安说,对了,你之前说,要我帮忙找一个东西,是什么东西?傅羽蒙自然不能轻易告诉他了,道:不关你事,你现在已经不是凤阳宗的人了。谁说的,我生是凤阳宗的人,死是凤阳宗的鬼。快说说,说不准我能帮上忙呢。你好不要脸。傅羽蒙嫌弃地看着他,忽然有点怀念以前那个听话的穆予安了。你说的话,说不定我发个善心帮你一把。你要是不说,咱俩就在这耗吧。说完,见对方不为所动,他换了个方向打听,还有,浦方怎么受伤了?傅羽蒙马上怒视着他:你还打听他做什么,不是说不再喜欢他了吗?好歹也是曾经喜欢过的人,了解一下实属正常吧。听你说是受伤了,他现在修为应该不错了吧,怎么还会受伤?说到这个,傅羽蒙也忍不住了,道:最近有个小魔修出现,师尊吩咐他去除掉,谁知道那魔修却诡计多端,使用阴招将他打伤,险些将内丹抢了去,万幸我和师尊及时赶到,才将他救了回来。他口中所说的师尊,便是凤阳宗二宗主敖若。浦方是敖若捡到带回凤阳宗的,后来就直接拜为师尊了。而大宗主一直在闭关准备最后的飞升,所以宗内上下事都是敖若在掌管的。穆予安想了想,问:为何只派浦方一个人去做任务?师尊说要给他修炼的机会,谁知元气大伤,现在还需静修,而且内丹受损傅羽蒙一说起浦方,脸上就满是担忧之情。穆予安又问:那你不去找那个魔修报仇,跑这里来做什么?总不会又是昊穹宗的人干的吧?我们最近可都很安分呢。我只是来取一件本就属于凤阳宗的东西,希望物归原主而已。傅羽蒙说。什么东西?傅羽蒙看了他半晌,摇头道:跟你说有何用,我会自己拿到的。你想怎么拿?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猛地站起来走到门边,质问道:勾引宁凭渊?让他主动交出来?傅羽蒙一时语塞,他也是一时情急才出这馊主意的,毕竟浦方现在危在旦夕,只要有一丝机会,他都要试试。穆予安却冷静想了一下:你要找的东西隐秘吗?你是从何而知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师尊不会骗我们,他说过宁凭渊曾经抢了许多宗门的宝物,包括我们凤阳宗的傅羽蒙马上住了嘴。你倒是说完呀,话只说一半的人,唧唧是要烂掉的。你!傅羽蒙气得满脸通红,又不知该如何骂回去,良好的心性不允许他说出这种话,想了半天,只能指着他骂:你个流氓!穆予安眉头一挑,忽然来了劲:嘿!那就让你瞧瞧流氓是怎么样的,今天就让我来好好玩玩你!宁凭渊疑惑地看着他。穆予安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凑到他耳边,宁凭渊条件反射地捉住他的手,正欲推开,就听他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了一句话。我是个男人。房间里倏地静了下来,静得穆予安只听得见紧张如擂鼓的心跳声。他看着面目呆滞的宁凭渊,抿了抿嘴,翻身起来坐到床边,视死如归地等待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良久,宁凭渊才转动一下眼睛,缓慢坐起来,摇了摇头,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才扭头问:你说什么?我说,我是个男人,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宁凭渊又问了一遍。我是男人,男人,男人!宁凭渊不解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会是男人?我一直都是,只是恰巧换女装偷跑出去的时候,被你们的人抓到了清都山,才一直装作女人的。此话当真?当然当真了,不信我给你看证据。什么证宁凭渊话未说完,对方就拉着自己的手触碰到了某个硬硬的东西,他倏地抽回手,这才宛如大梦初醒般,惊恐地看着他。穆予安见他这表情,才心道:对!就是这个表情!方才那痴呆样简直是个假的宁凭渊。他对视了半晌,问:你有什么想法?宁凭渊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伸手又去抓了一把,眼睛一眯:这是真的?你轻点!穆予安面红耳赤道。宁凭渊强装镇定后,凉声问道:为何迟迟不说?我也不是故意的,谁愿意一直假扮女人呀,本来是要跑的说到这,他注意到宁凭渊的眼神逐渐犀利了起来,忙继续说道,但是谁能想到,我会喜欢上你呢,我就舍不得走了。宁凭渊放在膝盖处的手缓缓捏成拳:那为何现在又要坦白了?因为我想和你双修,迟早都得暴露,不如早些坦白。他说。宁凭渊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三观被震碎,急需调整一下心态,起身拎起他就往外面走。大门一打开,见四周多了不少装模作样扫地的弟子们,瞬间一哄而散。片刻后,宁凭渊将他扔在连勋的门外,吩咐道:把他扔进地牢。连勋奇道:这是怎么了?不是好事将近了吗?宁凭渊挥了挥袖子,转身就飞回了昊穹殿。穆予安拍拍屁股起来,对上前来问话的连勋伸出一只手:不必多问,这是我们两人间的事情。在一起了,难免会吵架,你懂的吧?嗯,这个我懂。连勋点点头。那就好,我先去歇会了,你把地牢打开。他装模作样地说着。哦。连勋被他的淡定的模样给糊弄过去,打开地牢后,还是不放心地问:你确定?真的要进去?当然啦,这叫情趣,你不懂。连勋乖乖关上门:我还真不懂。走到黑漆漆的地牢里,美丽听到他的动静,马上爬过来缠在他身上,而后缩小在他手心里。一直打坐的傅羽蒙睁开眼,打量着他:你又要做什么?来陪陪你呀,怕你深夜寂寞。他笑着走到傅羽蒙牢门外,直接坐了下来。傅羽蒙笑了笑:你怕是被关起来了吧?怎么可能,我是奉命来监督你的,少耍花招。他怒目而视。傅羽蒙看了他半晌,忽然笑道:嗯,我猜猜,是因为你身份被发现了?魔头打算怎么处置你?是剥皮抽筋呢,还是暴尸山野?傅羽蒙问。屁,他才不会呢,否则我这会还能在这监视你?他说。反正现在既没有剥皮抽筋,也没有去被拿去喂双昼花,只是呆在小小的地牢里,那就说明宁凭渊并不是想要他死,估计是想先关一阵子再做打算。他有信心,一定能出去的!傅羽蒙见他死鸭子嘴硬,就笑笑不说话。两人互相警惕地盯了半天,穆予安揉了揉眼睛:再看要长针眼了。傅羽蒙生气地别开脸,恼羞成怒道:等我出去了,一定要带人来铲除昊穹殿。那我就不让你出去。穆予安说,对了,你之前说,要我帮忙找一个东西,是什么东西?傅羽蒙自然不能轻易告诉他了,道:不关你事,你现在已经不是凤阳宗的人了。谁说的,我生是凤阳宗的人,死是凤阳宗的鬼。快说说,说不准我能帮上忙呢。你好不要脸。傅羽蒙嫌弃地看着他,忽然有点怀念以前那个听话的穆予安了。你说的话,说不定我发个善心帮你一把。你要是不说,咱俩就在这耗吧。说完,见对方不为所动,他换了个方向打听,还有,浦方怎么受伤了?傅羽蒙马上怒视着他:你还打听他做什么,不是说不再喜欢他了吗?好歹也是曾经喜欢过的人,了解一下实属正常吧。听你说是受伤了,他现在修为应该不错了吧,怎么还会受伤?说到这个,傅羽蒙也忍不住了,道:最近有个小魔修出现,师尊吩咐他去除掉,谁知道那魔修却诡计多端,使用阴招将他打伤,险些将内丹抢了去,万幸我和师尊及时赶到,才将他救了回来。他口中所说的师尊,便是凤阳宗二宗主敖若。浦方是敖若捡到带回凤阳宗的,后来就直接拜为师尊了。而大宗主一直在闭关准备最后的飞升,所以宗内上下事都是敖若在掌管的。穆予安想了想,问:为何只派浦方一个人去做任务?师尊说要给他修炼的机会,谁知元气大伤,现在还需静修,而且内丹受损傅羽蒙一说起浦方,脸上就满是担忧之情。穆予安又问:那你不去找那个魔修报仇,跑这里来做什么?总不会又是昊穹宗的人干的吧?我们最近可都很安分呢。我只是来取一件本就属于凤阳宗的东西,希望物归原主而已。傅羽蒙说。什么东西?傅羽蒙看了他半晌,摇头道:跟你说有何用,我会自己拿到的。你想怎么拿?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猛地站起来走到门边,质问道:勾引宁凭渊?让他主动交出来?傅羽蒙一时语塞,他也是一时情急才出这馊主意的,毕竟浦方现在危在旦夕,只要有一丝机会,他都要试试。穆予安却冷静想了一下:你要找的东西隐秘吗?你是从何而知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师尊不会骗我们,他说过宁凭渊曾经抢了许多宗门的宝物,包括我们凤阳宗的傅羽蒙马上住了嘴。你倒是说完呀,话只说一半的人,唧唧是要烂掉的。你!傅羽蒙气得满脸通红,又不知该如何骂回去,良好的心性不允许他说出这种话,想了半天,只能指着他骂:你个流氓!穆予安眉头一挑,忽然来了劲:嘿!那就让你瞧瞧流氓是怎么样的,今天就让我来好好玩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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