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西境的人都恨不得哄好了供起来,最好能把人给留下。这些星怪倒好,在西境主舰上发动了攻击,岂不是明白了表示这里非常不行,连保证指挥官的安全都做不到么!叶敏真眼眸锐利,如果不是那些物资到了之后,舰体修补还未完成,西境主舰绝不会放进任何一头星怪。苏云清跟着顾轩,去到了医疗室内。即便他一再强调,没有大碍,可还是被医师劝着去做了全身检查。躺在医疗仓里边,苏云清难得地放松了下来,闭上双眼,小憩了一会。等他醒过来的时候,西境主舰上的另外两头星怪,已经被处理干净了。据说是顾教官亲自出手,把它们弄成解剖标本西境主舰将录制下来的高清画面给传递了出去,可谓是丧尽天良,不知道会不会对其他星怪,造成心理阴影。由于这件事情发生得比较突然,也不知道附近是否还有星怪潜伏。于是顾轩建议苏云清等人,多住一段时间,把周围的危险排除完了后,再离开也不迟。黎永和南小天自然不想遇见星怪这种,超出正常人类所能抵抗极限的生物。他们宁愿面对危险分子,那好歹还有一搏之力。苏云清猜测那些星怪是冲着自己来的,刚好他可以当成个诱饵,配合西境将士们,看看能不能多钓上几只。否则要是去到城市里边,再遭遇攻击,那会殃及无辜的平民。即便是叛逃的罪犯,也不能无视掉这种不稳定的危险因素。顾轩顺势提出,为了以防万一,最好两人住在一起,彼此之间,也好有个照应。苏云清没有多想,点头答应了。如果真遇见星怪来袭,那多一个帮手也是好的。之前的视频,他也看了,不得不承认,这名男人的实力的确强悍。如果临走之前有机会,苏云清甚至还想同对方切磋一番。顾轩收拾好了房间,换了新的被子和枕头,买好了几块肥皂,还动手做了点宵夜。苏云清略带讶异地吃了几块,发现这些点心倒是很合口味。他吃饱后,便心满意足地去沐浴了。宿舍门外,顾轩刚把碗筷拿去厨房后回来,便看见一名气质沉冷的男人站在那里,目光中带着几分凌厉。没有见过的生面孔,并且看上去来者不善。顾轩微微皱眉,道,你是?那名男人语气淡淡地,自我介绍道,东境副指挥官,席殷。顾轩想了想,刚才是有收到叶敏真的一道紧急传讯。内容是东境那边派人过来,连夜赶到,急匆匆地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但是气势汹汹,让他小心应对。顾轩不太明白,这大半夜的,哪怕是想找人切磋,也不会急于一时。他言简意赅地问道,找我有事?席殷敛眉看着他,道,不是找你。顾轩略带疑惑地问道,那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席殷冷冷地说道,我是前来迎接指挥官回去。什么意思,过来西境主舰,迎接东境的指挥官?顾轩有些莫名,但是他顺着对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只有一个人,那名需要好好休息的青年。难道顾轩试探地问道,你们的指挥官姓苏?席殷微微颔首,没错。顾轩心里叹了口气,道,是苏云清?席殷面色一冷,道,我警告你,说话礼貌一点!顾轩不可置信地发现,他们还真是骗来了一名,货真价实的指挥官。虽然一开始,是由于种种原因,把那个和南境交锋的视频传了出去,才造成的外界误会。不过现在,连东境的人都找上门了,那自然是要顾轩靠在门边,语气自然地说道,不好意思,你们应该是认错人了。席殷微微挑眉,不太理解对方说的含义。顾轩冷静地指出了其中的错误,他现在是西境的指挥官,众所周知,有视频为证。席殷眯起双眸,眼底墨色翻涌。他不想和这名赖皮的西境将官讲道理,直接冷笑道,那让人出来,当面问问看,到底是谁家的指挥官!这些挖墙脚的西境将官,竟敢想着把他们的指挥官给留下?!顾轩唇角微弯,道,抱歉,现在他在我的房里洗澡。席殷呼吸一滞。顾轩趁热打铁,等会我们还要一起睡觉,实在是不太方便。席殷:第66章等苏云清洗完澡, 擦干净身体,光着脚丫从浴室中走出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两名男人在拆门的情景。顾轩忙着抵御外敌, 而那名把门拆到了一半的外敌苏云清看着对方,感到似乎有些眼熟。席殷?苏云清眯了眯眼,看清楚来人后,脑子里瞬间闪过了对方的名字。他毫不犹豫,当机立断地滚到了床上,钻进被窝里,用厚实的棉被把自己给裹起来,试图蒙混过关。希望脸没有被看到, 那一切还有着希望。席殷眼看着自家指挥官穿着西境的睡衣, 爬上了顾轩的床, 神情顿时更加冷沉了下来。他阴郁地看了眼身手和自己不相上下,甚至还有些偏向上风的顾轩,闪身避开对方的攻击后,大步冲向前,一下子来到了床边。指挥官大人,我来接您回去了。席殷神情专注地说道, 声音清冷而悦耳。苏云清把脑袋缩得好好的, 完全没有要探出来的意思。片刻后,席殷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只不过这一次的咬字更加清晰,声音更加沉重了起来。苏云清无奈, 只好勉为其难地开口道, 这位副指挥,你可能认错人了。席殷似笑非笑地说道,那你怎么知道我是副指挥?苏云清:大意了!他一动不动, 装死进行时。顾轩在一旁凉凉地说道,听见了没有,都说你认错人了,大半夜的跑来这边拆房子,真当西境主舰是这么随便的地方?席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而是弯下腰去,连人卷着被子,整个抱在了怀里。竟是打算想就这样把青年给带走。顾轩怎么可能答应。他卡在了门边,沉声道,跑来我的房间,在我的床上抓人,席副指挥,你这也太不讲究了。席殷冷声道,他是东境的指挥官,理应和我一同回去。顾轩扬起眉梢,道,刚才不是否认了吗,人家都不认得你!席殷抱紧了怀里的被子,低头声音清悦地说道,指挥官已经把我忘了吗?苏云清不是很想开口,他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要是被带回去,那还怎么取得叛逃犯的成就呢。席殷微微抿唇,道,这么多个相处的日日夜夜,都被您忘得一干二净了么,犹记得在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们光着身子,相拥在一起苏云清终于忍不住,他探出个小脑袋来,强调道,那不过是进行夜间特别训练,赤手空拳的单挑罢了。席殷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不禁心下一松。他抱着这厚厚的被子卷,就像是抱着东境压箱底的宝贝一般。指挥官还记得就好,看样子您似乎没事,那这就回去吧。席殷迈开步子,就要强行闯出。顾轩想要出手阻拦,可是碍于那张被子,以及被被子包裹着的青年,他总不能直接出手。万一误伤到了怎么办。顾轩卡在出路处,毫不让步,这里是西境主舰,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席殷敛眉道,东境的指挥官,自然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怎么莫非西境想和东境直接开战?顾轩抱着胳膊,眯着双眸道,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点我不会否认,但现在的情况是,他不愿意和你回去。席殷神色莫名,他微微低头,看向怀里的指挥官,您不告而别,是有什么急事,需要私下处理么?苏云清心想,他最急的事情,就是赶紧再逃一次。席殷长长的睫毛下,遮盖出了一片浓郁的阴影,如果是和西境有关,大可以交给我们来做,您不必亲自冒险外出,大家都十分的担心,东境不可一日无主,没有您在日子,实在是撕心裂肺,苦不堪言。苏云清:他干什么了,怎么听起来像是做了抛妻弃子,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苏云清轻咳了一声,淡淡地开口道,东境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基础稳固,发展良好,并不需要我在位指挥了。如果当初不是因为,在功成名就后的叛逃,才可能被大肆宣扬,他也犯不着这么辛辛苦苦地认真发展,努力拼搏。一般情况下,跑掉一名指挥官,自然会有千千万万的备选指挥官补上。东境的情况和西境不一样,那里不仅不是烂摊子,甚至还是一个肥缺,有的是人想过去镀金的那种!苏云清眯着眼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算无遗策,不应出现这么多岔子才对。席殷却是对青年的这一番话,置若罔闻,他继续道,指挥官外出许久,也是疲惫了不少,东境主舰上,您的房间每天都有人仔细清理,近日还换上了最柔软的床被,比现在裹着的这一张绝对要好上许多。顾轩活动了下指关节,他道,连被子都要来踩一脚,下一秒你是不是还要嫌弃我这个□□的?席殷不掩厌恶地看了他一眼,道,就你,连给指挥官暖-床的资格都没有。顾轩淡淡地说道,我没有,难不成你有?席殷神色不变,道,作为副指挥,本就要伺候着指挥官入眠。卷在被子里,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下来好,还是不下来好的苏云清,不禁小声开口道,没有这规矩吧席殷肃然道,回去就有了,我们也是没有考虑到,指挥官有这个爱好,一定会竭尽全力地满足您。苏云清:他这顶多就算是在顾轩这里,借宿一晚而已,别突然就加上了特殊的爱好。眼看着这两名男人就要打起来了,苏云清不得不蹬了蹬腿,示意副指挥把自己放下。席殷并不是很想放人,尤其不想让这名叫顾轩的西境军官,看见指挥官穿着睡衣的模样。但是他担心青年会觉得不舒服,只好皱着眉将人放在了地上。席殷轻轻解开被子后,将这张质量普普通通的棉被给丢回了床上,并且嫌弃了一句,布料粗糙。苏云清穿着一条轻薄柔软的睡衣站在那里,遮盖住了那柔韧的躯体,几根头毛微微翘起,整个人的气质显得有些绵软又无害。这你不用担心。顾轩扫了眼墙上的温度,确认适宜穿单衣后,神情自若地开口道,指挥官可以睡在我的身上,光滑结实,还自带温热。席殷眼底温柔地看着自家指挥官,而后脱下外袍,把穿着单薄睡衣的青年给裹住,并小心提醒道,虽然不冷,但别给那个意图不轨的人看去了。意图不轨的顾轩:该看的我都看过了。他非常坦然地挑明,这些天在浴室里边总有碰面的时候。席殷忍不住想把腰间的光剑给-拔-出来了,却被苏云清一把给按了回去。他抬起手来,轻轻揉了揉眉心,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罢。苏云清看了看顾轩,道,既然席殷想得有些偏差了,能否给我一个空出的房间,免得让人误会。顾轩有些不死心地确定道,你真是东境的指挥官?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苏云清微微颔首,没错。顾轩有些许疑惑,可是之前,为何说你是叛逃的罪犯?席殷在一旁听了,不禁皱了皱眉,道,指挥官怎么可能是逃犯,他只是微服出访了而已。苏云清: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罢。现在多说无益,等会换了房间,刚好可以趁着夜半无人的时候,再次溜掉!到时候还是一名合格的叛逃犯,毋庸置疑。顾轩见青年的态度笃定,确定不想一起睡了之后,不免有些惋惜。他冷眼扫了下打搅了这个美好夜晚的席殷,拿出通信器给叶敏真发去信息,让他安排出一间安全宽敞的客房来,让苏云清临时住入。席殷依旧不太赞同在此久留,他道,指挥官,我们的飞空艇就在外边,上面也有您的专用休息室。他浑然不顾一旁那名西境军官投来的凌然视线,这种时候,当然是早走早安心,谁知道这些西境的人,心里打着什么歪主意。苏云清自然是不答应了,要是上了飞空艇,那再逃跑可就有难度了。于是在他的强烈要求之下,还是住进了叶敏真特别安排的一间主舰上最豪华的卧房当中。苏云清借着和星怪动了手,所以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的理由,把两名想要跟进来的男人,都拒之门外。顾轩和席殷对视了一眼,纷纷看见了彼此眼底的嫌弃。指挥官动了手,还是和星怪正面杠,要你们这些人有何用?席殷的怒意几乎要从眼里涌出。顾轩同样神色不善,说起来这点,的确是他们理亏,但是输人不输阵,再没用,也比你们远在天边,什么忙都帮不上的好。席殷盯着他,冷冷地说道,天亮后,我便会将指挥官带回去。苏云清:大意了!他一动不动, 装死进行时。顾轩在一旁凉凉地说道,听见了没有,都说你认错人了,大半夜的跑来这边拆房子,真当西境主舰是这么随便的地方?席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而是弯下腰去,连人卷着被子,整个抱在了怀里。竟是打算想就这样把青年给带走。顾轩怎么可能答应。他卡在了门边,沉声道,跑来我的房间,在我的床上抓人,席副指挥,你这也太不讲究了。席殷冷声道,他是东境的指挥官,理应和我一同回去。顾轩扬起眉梢,道,刚才不是否认了吗,人家都不认得你!席殷抱紧了怀里的被子,低头声音清悦地说道,指挥官已经把我忘了吗?苏云清不是很想开口,他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要是被带回去,那还怎么取得叛逃犯的成就呢。席殷微微抿唇,道,这么多个相处的日日夜夜,都被您忘得一干二净了么,犹记得在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们光着身子,相拥在一起苏云清终于忍不住,他探出个小脑袋来,强调道,那不过是进行夜间特别训练,赤手空拳的单挑罢了。席殷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不禁心下一松。他抱着这厚厚的被子卷,就像是抱着东境压箱底的宝贝一般。指挥官还记得就好,看样子您似乎没事,那这就回去吧。席殷迈开步子,就要强行闯出。顾轩想要出手阻拦,可是碍于那张被子,以及被被子包裹着的青年,他总不能直接出手。万一误伤到了怎么办。顾轩卡在出路处,毫不让步,这里是西境主舰,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席殷敛眉道,东境的指挥官,自然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怎么莫非西境想和东境直接开战?顾轩抱着胳膊,眯着双眸道,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点我不会否认,但现在的情况是,他不愿意和你回去。席殷神色莫名,他微微低头,看向怀里的指挥官,您不告而别,是有什么急事,需要私下处理么?苏云清心想,他最急的事情,就是赶紧再逃一次。席殷长长的睫毛下,遮盖出了一片浓郁的阴影,如果是和西境有关,大可以交给我们来做,您不必亲自冒险外出,大家都十分的担心,东境不可一日无主,没有您在日子,实在是撕心裂肺,苦不堪言。苏云清:他干什么了,怎么听起来像是做了抛妻弃子,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苏云清轻咳了一声,淡淡地开口道,东境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基础稳固,发展良好,并不需要我在位指挥了。如果当初不是因为,在功成名就后的叛逃,才可能被大肆宣扬,他也犯不着这么辛辛苦苦地认真发展,努力拼搏。一般情况下,跑掉一名指挥官,自然会有千千万万的备选指挥官补上。东境的情况和西境不一样,那里不仅不是烂摊子,甚至还是一个肥缺,有的是人想过去镀金的那种!苏云清眯着眼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算无遗策,不应出现这么多岔子才对。席殷却是对青年的这一番话,置若罔闻,他继续道,指挥官外出许久,也是疲惫了不少,东境主舰上,您的房间每天都有人仔细清理,近日还换上了最柔软的床被,比现在裹着的这一张绝对要好上许多。顾轩活动了下指关节,他道,连被子都要来踩一脚,下一秒你是不是还要嫌弃我这个□□的?席殷不掩厌恶地看了他一眼,道,就你,连给指挥官暖-床的资格都没有。顾轩淡淡地说道,我没有,难不成你有?席殷神色不变,道,作为副指挥,本就要伺候着指挥官入眠。卷在被子里,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下来好,还是不下来好的苏云清,不禁小声开口道,没有这规矩吧席殷肃然道,回去就有了,我们也是没有考虑到,指挥官有这个爱好,一定会竭尽全力地满足您。苏云清:他这顶多就算是在顾轩这里,借宿一晚而已,别突然就加上了特殊的爱好。眼看着这两名男人就要打起来了,苏云清不得不蹬了蹬腿,示意副指挥把自己放下。席殷并不是很想放人,尤其不想让这名叫顾轩的西境军官,看见指挥官穿着睡衣的模样。但是他担心青年会觉得不舒服,只好皱着眉将人放在了地上。席殷轻轻解开被子后,将这张质量普普通通的棉被给丢回了床上,并且嫌弃了一句,布料粗糙。苏云清穿着一条轻薄柔软的睡衣站在那里,遮盖住了那柔韧的躯体,几根头毛微微翘起,整个人的气质显得有些绵软又无害。这你不用担心。顾轩扫了眼墙上的温度,确认适宜穿单衣后,神情自若地开口道,指挥官可以睡在我的身上,光滑结实,还自带温热。席殷眼底温柔地看着自家指挥官,而后脱下外袍,把穿着单薄睡衣的青年给裹住,并小心提醒道,虽然不冷,但别给那个意图不轨的人看去了。意图不轨的顾轩:该看的我都看过了。他非常坦然地挑明,这些天在浴室里边总有碰面的时候。席殷忍不住想把腰间的光剑给-拔-出来了,却被苏云清一把给按了回去。他抬起手来,轻轻揉了揉眉心,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罢。苏云清看了看顾轩,道,既然席殷想得有些偏差了,能否给我一个空出的房间,免得让人误会。顾轩有些不死心地确定道,你真是东境的指挥官?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苏云清微微颔首,没错。顾轩有些许疑惑,可是之前,为何说你是叛逃的罪犯?席殷在一旁听了,不禁皱了皱眉,道,指挥官怎么可能是逃犯,他只是微服出访了而已。苏云清: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罢。现在多说无益,等会换了房间,刚好可以趁着夜半无人的时候,再次溜掉!到时候还是一名合格的叛逃犯,毋庸置疑。顾轩见青年的态度笃定,确定不想一起睡了之后,不免有些惋惜。他冷眼扫了下打搅了这个美好夜晚的席殷,拿出通信器给叶敏真发去信息,让他安排出一间安全宽敞的客房来,让苏云清临时住入。席殷依旧不太赞同在此久留,他道,指挥官,我们的飞空艇就在外边,上面也有您的专用休息室。他浑然不顾一旁那名西境军官投来的凌然视线,这种时候,当然是早走早安心,谁知道这些西境的人,心里打着什么歪主意。苏云清自然是不答应了,要是上了飞空艇,那再逃跑可就有难度了。于是在他的强烈要求之下,还是住进了叶敏真特别安排的一间主舰上最豪华的卧房当中。苏云清借着和星怪动了手,所以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的理由,把两名想要跟进来的男人,都拒之门外。顾轩和席殷对视了一眼,纷纷看见了彼此眼底的嫌弃。指挥官动了手,还是和星怪正面杠,要你们这些人有何用?席殷的怒意几乎要从眼里涌出。顾轩同样神色不善,说起来这点,的确是他们理亏,但是输人不输阵,再没用,也比你们远在天边,什么忙都帮不上的好。席殷盯着他,冷冷地说道,天亮后,我便会将指挥官带回去。苏云清:大意了!他一动不动, 装死进行时。顾轩在一旁凉凉地说道,听见了没有,都说你认错人了,大半夜的跑来这边拆房子,真当西境主舰是这么随便的地方?席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而是弯下腰去,连人卷着被子,整个抱在了怀里。竟是打算想就这样把青年给带走。顾轩怎么可能答应。他卡在了门边,沉声道,跑来我的房间,在我的床上抓人,席副指挥,你这也太不讲究了。席殷冷声道,他是东境的指挥官,理应和我一同回去。顾轩扬起眉梢,道,刚才不是否认了吗,人家都不认得你!席殷抱紧了怀里的被子,低头声音清悦地说道,指挥官已经把我忘了吗?苏云清不是很想开口,他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要是被带回去,那还怎么取得叛逃犯的成就呢。席殷微微抿唇,道,这么多个相处的日日夜夜,都被您忘得一干二净了么,犹记得在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们光着身子,相拥在一起苏云清终于忍不住,他探出个小脑袋来,强调道,那不过是进行夜间特别训练,赤手空拳的单挑罢了。席殷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不禁心下一松。他抱着这厚厚的被子卷,就像是抱着东境压箱底的宝贝一般。指挥官还记得就好,看样子您似乎没事,那这就回去吧。席殷迈开步子,就要强行闯出。顾轩想要出手阻拦,可是碍于那张被子,以及被被子包裹着的青年,他总不能直接出手。万一误伤到了怎么办。顾轩卡在出路处,毫不让步,这里是西境主舰,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席殷敛眉道,东境的指挥官,自然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怎么莫非西境想和东境直接开战?顾轩抱着胳膊,眯着双眸道,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点我不会否认,但现在的情况是,他不愿意和你回去。席殷神色莫名,他微微低头,看向怀里的指挥官,您不告而别,是有什么急事,需要私下处理么?苏云清心想,他最急的事情,就是赶紧再逃一次。席殷长长的睫毛下,遮盖出了一片浓郁的阴影,如果是和西境有关,大可以交给我们来做,您不必亲自冒险外出,大家都十分的担心,东境不可一日无主,没有您在日子,实在是撕心裂肺,苦不堪言。苏云清:他干什么了,怎么听起来像是做了抛妻弃子,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苏云清轻咳了一声,淡淡地开口道,东境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基础稳固,发展良好,并不需要我在位指挥了。如果当初不是因为,在功成名就后的叛逃,才可能被大肆宣扬,他也犯不着这么辛辛苦苦地认真发展,努力拼搏。一般情况下,跑掉一名指挥官,自然会有千千万万的备选指挥官补上。东境的情况和西境不一样,那里不仅不是烂摊子,甚至还是一个肥缺,有的是人想过去镀金的那种!苏云清眯着眼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算无遗策,不应出现这么多岔子才对。席殷却是对青年的这一番话,置若罔闻,他继续道,指挥官外出许久,也是疲惫了不少,东境主舰上,您的房间每天都有人仔细清理,近日还换上了最柔软的床被,比现在裹着的这一张绝对要好上许多。顾轩活动了下指关节,他道,连被子都要来踩一脚,下一秒你是不是还要嫌弃我这个□□的?席殷不掩厌恶地看了他一眼,道,就你,连给指挥官暖-床的资格都没有。顾轩淡淡地说道,我没有,难不成你有?席殷神色不变,道,作为副指挥,本就要伺候着指挥官入眠。卷在被子里,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下来好,还是不下来好的苏云清,不禁小声开口道,没有这规矩吧席殷肃然道,回去就有了,我们也是没有考虑到,指挥官有这个爱好,一定会竭尽全力地满足您。苏云清:他这顶多就算是在顾轩这里,借宿一晚而已,别突然就加上了特殊的爱好。眼看着这两名男人就要打起来了,苏云清不得不蹬了蹬腿,示意副指挥把自己放下。席殷并不是很想放人,尤其不想让这名叫顾轩的西境军官,看见指挥官穿着睡衣的模样。但是他担心青年会觉得不舒服,只好皱着眉将人放在了地上。席殷轻轻解开被子后,将这张质量普普通通的棉被给丢回了床上,并且嫌弃了一句,布料粗糙。苏云清穿着一条轻薄柔软的睡衣站在那里,遮盖住了那柔韧的躯体,几根头毛微微翘起,整个人的气质显得有些绵软又无害。这你不用担心。顾轩扫了眼墙上的温度,确认适宜穿单衣后,神情自若地开口道,指挥官可以睡在我的身上,光滑结实,还自带温热。席殷眼底温柔地看着自家指挥官,而后脱下外袍,把穿着单薄睡衣的青年给裹住,并小心提醒道,虽然不冷,但别给那个意图不轨的人看去了。意图不轨的顾轩:该看的我都看过了。他非常坦然地挑明,这些天在浴室里边总有碰面的时候。席殷忍不住想把腰间的光剑给-拔-出来了,却被苏云清一把给按了回去。他抬起手来,轻轻揉了揉眉心,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罢。苏云清看了看顾轩,道,既然席殷想得有些偏差了,能否给我一个空出的房间,免得让人误会。顾轩有些不死心地确定道,你真是东境的指挥官?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苏云清微微颔首,没错。顾轩有些许疑惑,可是之前,为何说你是叛逃的罪犯?席殷在一旁听了,不禁皱了皱眉,道,指挥官怎么可能是逃犯,他只是微服出访了而已。苏云清: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罢。现在多说无益,等会换了房间,刚好可以趁着夜半无人的时候,再次溜掉!到时候还是一名合格的叛逃犯,毋庸置疑。顾轩见青年的态度笃定,确定不想一起睡了之后,不免有些惋惜。他冷眼扫了下打搅了这个美好夜晚的席殷,拿出通信器给叶敏真发去信息,让他安排出一间安全宽敞的客房来,让苏云清临时住入。席殷依旧不太赞同在此久留,他道,指挥官,我们的飞空艇就在外边,上面也有您的专用休息室。他浑然不顾一旁那名西境军官投来的凌然视线,这种时候,当然是早走早安心,谁知道这些西境的人,心里打着什么歪主意。苏云清自然是不答应了,要是上了飞空艇,那再逃跑可就有难度了。于是在他的强烈要求之下,还是住进了叶敏真特别安排的一间主舰上最豪华的卧房当中。苏云清借着和星怪动了手,所以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的理由,把两名想要跟进来的男人,都拒之门外。顾轩和席殷对视了一眼,纷纷看见了彼此眼底的嫌弃。指挥官动了手,还是和星怪正面杠,要你们这些人有何用?席殷的怒意几乎要从眼里涌出。顾轩同样神色不善,说起来这点,的确是他们理亏,但是输人不输阵,再没用,也比你们远在天边,什么忙都帮不上的好。席殷盯着他,冷冷地说道,天亮后,我便会将指挥官带回去。苏云清:大意了!他一动不动, 装死进行时。顾轩在一旁凉凉地说道,听见了没有,都说你认错人了,大半夜的跑来这边拆房子,真当西境主舰是这么随便的地方?席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而是弯下腰去,连人卷着被子,整个抱在了怀里。竟是打算想就这样把青年给带走。顾轩怎么可能答应。他卡在了门边,沉声道,跑来我的房间,在我的床上抓人,席副指挥,你这也太不讲究了。席殷冷声道,他是东境的指挥官,理应和我一同回去。顾轩扬起眉梢,道,刚才不是否认了吗,人家都不认得你!席殷抱紧了怀里的被子,低头声音清悦地说道,指挥官已经把我忘了吗?苏云清不是很想开口,他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要是被带回去,那还怎么取得叛逃犯的成就呢。席殷微微抿唇,道,这么多个相处的日日夜夜,都被您忘得一干二净了么,犹记得在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们光着身子,相拥在一起苏云清终于忍不住,他探出个小脑袋来,强调道,那不过是进行夜间特别训练,赤手空拳的单挑罢了。席殷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不禁心下一松。他抱着这厚厚的被子卷,就像是抱着东境压箱底的宝贝一般。指挥官还记得就好,看样子您似乎没事,那这就回去吧。席殷迈开步子,就要强行闯出。顾轩想要出手阻拦,可是碍于那张被子,以及被被子包裹着的青年,他总不能直接出手。万一误伤到了怎么办。顾轩卡在出路处,毫不让步,这里是西境主舰,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席殷敛眉道,东境的指挥官,自然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怎么莫非西境想和东境直接开战?顾轩抱着胳膊,眯着双眸道,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点我不会否认,但现在的情况是,他不愿意和你回去。席殷神色莫名,他微微低头,看向怀里的指挥官,您不告而别,是有什么急事,需要私下处理么?苏云清心想,他最急的事情,就是赶紧再逃一次。席殷长长的睫毛下,遮盖出了一片浓郁的阴影,如果是和西境有关,大可以交给我们来做,您不必亲自冒险外出,大家都十分的担心,东境不可一日无主,没有您在日子,实在是撕心裂肺,苦不堪言。苏云清:他干什么了,怎么听起来像是做了抛妻弃子,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苏云清轻咳了一声,淡淡地开口道,东境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基础稳固,发展良好,并不需要我在位指挥了。如果当初不是因为,在功成名就后的叛逃,才可能被大肆宣扬,他也犯不着这么辛辛苦苦地认真发展,努力拼搏。一般情况下,跑掉一名指挥官,自然会有千千万万的备选指挥官补上。东境的情况和西境不一样,那里不仅不是烂摊子,甚至还是一个肥缺,有的是人想过去镀金的那种!苏云清眯着眼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算无遗策,不应出现这么多岔子才对。席殷却是对青年的这一番话,置若罔闻,他继续道,指挥官外出许久,也是疲惫了不少,东境主舰上,您的房间每天都有人仔细清理,近日还换上了最柔软的床被,比现在裹着的这一张绝对要好上许多。顾轩活动了下指关节,他道,连被子都要来踩一脚,下一秒你是不是还要嫌弃我这个□□的?席殷不掩厌恶地看了他一眼,道,就你,连给指挥官暖-床的资格都没有。顾轩淡淡地说道,我没有,难不成你有?席殷神色不变,道,作为副指挥,本就要伺候着指挥官入眠。卷在被子里,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下来好,还是不下来好的苏云清,不禁小声开口道,没有这规矩吧席殷肃然道,回去就有了,我们也是没有考虑到,指挥官有这个爱好,一定会竭尽全力地满足您。苏云清:他这顶多就算是在顾轩这里,借宿一晚而已,别突然就加上了特殊的爱好。眼看着这两名男人就要打起来了,苏云清不得不蹬了蹬腿,示意副指挥把自己放下。席殷并不是很想放人,尤其不想让这名叫顾轩的西境军官,看见指挥官穿着睡衣的模样。但是他担心青年会觉得不舒服,只好皱着眉将人放在了地上。席殷轻轻解开被子后,将这张质量普普通通的棉被给丢回了床上,并且嫌弃了一句,布料粗糙。苏云清穿着一条轻薄柔软的睡衣站在那里,遮盖住了那柔韧的躯体,几根头毛微微翘起,整个人的气质显得有些绵软又无害。这你不用担心。顾轩扫了眼墙上的温度,确认适宜穿单衣后,神情自若地开口道,指挥官可以睡在我的身上,光滑结实,还自带温热。席殷眼底温柔地看着自家指挥官,而后脱下外袍,把穿着单薄睡衣的青年给裹住,并小心提醒道,虽然不冷,但别给那个意图不轨的人看去了。意图不轨的顾轩:该看的我都看过了。他非常坦然地挑明,这些天在浴室里边总有碰面的时候。席殷忍不住想把腰间的光剑给-拔-出来了,却被苏云清一把给按了回去。他抬起手来,轻轻揉了揉眉心,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罢。苏云清看了看顾轩,道,既然席殷想得有些偏差了,能否给我一个空出的房间,免得让人误会。顾轩有些不死心地确定道,你真是东境的指挥官?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苏云清微微颔首,没错。顾轩有些许疑惑,可是之前,为何说你是叛逃的罪犯?席殷在一旁听了,不禁皱了皱眉,道,指挥官怎么可能是逃犯,他只是微服出访了而已。苏云清: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罢。现在多说无益,等会换了房间,刚好可以趁着夜半无人的时候,再次溜掉!到时候还是一名合格的叛逃犯,毋庸置疑。顾轩见青年的态度笃定,确定不想一起睡了之后,不免有些惋惜。他冷眼扫了下打搅了这个美好夜晚的席殷,拿出通信器给叶敏真发去信息,让他安排出一间安全宽敞的客房来,让苏云清临时住入。席殷依旧不太赞同在此久留,他道,指挥官,我们的飞空艇就在外边,上面也有您的专用休息室。他浑然不顾一旁那名西境军官投来的凌然视线,这种时候,当然是早走早安心,谁知道这些西境的人,心里打着什么歪主意。苏云清自然是不答应了,要是上了飞空艇,那再逃跑可就有难度了。于是在他的强烈要求之下,还是住进了叶敏真特别安排的一间主舰上最豪华的卧房当中。苏云清借着和星怪动了手,所以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的理由,把两名想要跟进来的男人,都拒之门外。顾轩和席殷对视了一眼,纷纷看见了彼此眼底的嫌弃。指挥官动了手,还是和星怪正面杠,要你们这些人有何用?席殷的怒意几乎要从眼里涌出。顾轩同样神色不善,说起来这点,的确是他们理亏,但是输人不输阵,再没用,也比你们远在天边,什么忙都帮不上的好。席殷盯着他,冷冷地说道,天亮后,我便会将指挥官带回去。苏云清:大意了!他一动不动, 装死进行时。顾轩在一旁凉凉地说道,听见了没有,都说你认错人了,大半夜的跑来这边拆房子,真当西境主舰是这么随便的地方?席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而是弯下腰去,连人卷着被子,整个抱在了怀里。竟是打算想就这样把青年给带走。顾轩怎么可能答应。他卡在了门边,沉声道,跑来我的房间,在我的床上抓人,席副指挥,你这也太不讲究了。席殷冷声道,他是东境的指挥官,理应和我一同回去。顾轩扬起眉梢,道,刚才不是否认了吗,人家都不认得你!席殷抱紧了怀里的被子,低头声音清悦地说道,指挥官已经把我忘了吗?苏云清不是很想开口,他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要是被带回去,那还怎么取得叛逃犯的成就呢。席殷微微抿唇,道,这么多个相处的日日夜夜,都被您忘得一干二净了么,犹记得在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们光着身子,相拥在一起苏云清终于忍不住,他探出个小脑袋来,强调道,那不过是进行夜间特别训练,赤手空拳的单挑罢了。席殷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不禁心下一松。他抱着这厚厚的被子卷,就像是抱着东境压箱底的宝贝一般。指挥官还记得就好,看样子您似乎没事,那这就回去吧。席殷迈开步子,就要强行闯出。顾轩想要出手阻拦,可是碍于那张被子,以及被被子包裹着的青年,他总不能直接出手。万一误伤到了怎么办。顾轩卡在出路处,毫不让步,这里是西境主舰,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席殷敛眉道,东境的指挥官,自然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怎么莫非西境想和东境直接开战?顾轩抱着胳膊,眯着双眸道,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点我不会否认,但现在的情况是,他不愿意和你回去。席殷神色莫名,他微微低头,看向怀里的指挥官,您不告而别,是有什么急事,需要私下处理么?苏云清心想,他最急的事情,就是赶紧再逃一次。席殷长长的睫毛下,遮盖出了一片浓郁的阴影,如果是和西境有关,大可以交给我们来做,您不必亲自冒险外出,大家都十分的担心,东境不可一日无主,没有您在日子,实在是撕心裂肺,苦不堪言。苏云清:他干什么了,怎么听起来像是做了抛妻弃子,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苏云清轻咳了一声,淡淡地开口道,东境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基础稳固,发展良好,并不需要我在位指挥了。如果当初不是因为,在功成名就后的叛逃,才可能被大肆宣扬,他也犯不着这么辛辛苦苦地认真发展,努力拼搏。一般情况下,跑掉一名指挥官,自然会有千千万万的备选指挥官补上。东境的情况和西境不一样,那里不仅不是烂摊子,甚至还是一个肥缺,有的是人想过去镀金的那种!苏云清眯着眼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算无遗策,不应出现这么多岔子才对。席殷却是对青年的这一番话,置若罔闻,他继续道,指挥官外出许久,也是疲惫了不少,东境主舰上,您的房间每天都有人仔细清理,近日还换上了最柔软的床被,比现在裹着的这一张绝对要好上许多。顾轩活动了下指关节,他道,连被子都要来踩一脚,下一秒你是不是还要嫌弃我这个□□的?席殷不掩厌恶地看了他一眼,道,就你,连给指挥官暖-床的资格都没有。顾轩淡淡地说道,我没有,难不成你有?席殷神色不变,道,作为副指挥,本就要伺候着指挥官入眠。卷在被子里,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下来好,还是不下来好的苏云清,不禁小声开口道,没有这规矩吧席殷肃然道,回去就有了,我们也是没有考虑到,指挥官有这个爱好,一定会竭尽全力地满足您。苏云清:他这顶多就算是在顾轩这里,借宿一晚而已,别突然就加上了特殊的爱好。眼看着这两名男人就要打起来了,苏云清不得不蹬了蹬腿,示意副指挥把自己放下。席殷并不是很想放人,尤其不想让这名叫顾轩的西境军官,看见指挥官穿着睡衣的模样。但是他担心青年会觉得不舒服,只好皱着眉将人放在了地上。席殷轻轻解开被子后,将这张质量普普通通的棉被给丢回了床上,并且嫌弃了一句,布料粗糙。苏云清穿着一条轻薄柔软的睡衣站在那里,遮盖住了那柔韧的躯体,几根头毛微微翘起,整个人的气质显得有些绵软又无害。这你不用担心。顾轩扫了眼墙上的温度,确认适宜穿单衣后,神情自若地开口道,指挥官可以睡在我的身上,光滑结实,还自带温热。席殷眼底温柔地看着自家指挥官,而后脱下外袍,把穿着单薄睡衣的青年给裹住,并小心提醒道,虽然不冷,但别给那个意图不轨的人看去了。意图不轨的顾轩:该看的我都看过了。他非常坦然地挑明,这些天在浴室里边总有碰面的时候。席殷忍不住想把腰间的光剑给-拔-出来了,却被苏云清一把给按了回去。他抬起手来,轻轻揉了揉眉心,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罢。苏云清看了看顾轩,道,既然席殷想得有些偏差了,能否给我一个空出的房间,免得让人误会。顾轩有些不死心地确定道,你真是东境的指挥官?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苏云清微微颔首,没错。顾轩有些许疑惑,可是之前,为何说你是叛逃的罪犯?席殷在一旁听了,不禁皱了皱眉,道,指挥官怎么可能是逃犯,他只是微服出访了而已。苏云清: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罢。现在多说无益,等会换了房间,刚好可以趁着夜半无人的时候,再次溜掉!到时候还是一名合格的叛逃犯,毋庸置疑。顾轩见青年的态度笃定,确定不想一起睡了之后,不免有些惋惜。他冷眼扫了下打搅了这个美好夜晚的席殷,拿出通信器给叶敏真发去信息,让他安排出一间安全宽敞的客房来,让苏云清临时住入。席殷依旧不太赞同在此久留,他道,指挥官,我们的飞空艇就在外边,上面也有您的专用休息室。他浑然不顾一旁那名西境军官投来的凌然视线,这种时候,当然是早走早安心,谁知道这些西境的人,心里打着什么歪主意。苏云清自然是不答应了,要是上了飞空艇,那再逃跑可就有难度了。于是在他的强烈要求之下,还是住进了叶敏真特别安排的一间主舰上最豪华的卧房当中。苏云清借着和星怪动了手,所以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的理由,把两名想要跟进来的男人,都拒之门外。顾轩和席殷对视了一眼,纷纷看见了彼此眼底的嫌弃。指挥官动了手,还是和星怪正面杠,要你们这些人有何用?席殷的怒意几乎要从眼里涌出。顾轩同样神色不善,说起来这点,的确是他们理亏,但是输人不输阵,再没用,也比你们远在天边,什么忙都帮不上的好。席殷盯着他,冷冷地说道,天亮后,我便会将指挥官带回去。苏云清:大意了!他一动不动, 装死进行时。顾轩在一旁凉凉地说道,听见了没有,都说你认错人了,大半夜的跑来这边拆房子,真当西境主舰是这么随便的地方?席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而是弯下腰去,连人卷着被子,整个抱在了怀里。竟是打算想就这样把青年给带走。顾轩怎么可能答应。他卡在了门边,沉声道,跑来我的房间,在我的床上抓人,席副指挥,你这也太不讲究了。席殷冷声道,他是东境的指挥官,理应和我一同回去。顾轩扬起眉梢,道,刚才不是否认了吗,人家都不认得你!席殷抱紧了怀里的被子,低头声音清悦地说道,指挥官已经把我忘了吗?苏云清不是很想开口,他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要是被带回去,那还怎么取得叛逃犯的成就呢。席殷微微抿唇,道,这么多个相处的日日夜夜,都被您忘得一干二净了么,犹记得在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们光着身子,相拥在一起苏云清终于忍不住,他探出个小脑袋来,强调道,那不过是进行夜间特别训练,赤手空拳的单挑罢了。席殷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不禁心下一松。他抱着这厚厚的被子卷,就像是抱着东境压箱底的宝贝一般。指挥官还记得就好,看样子您似乎没事,那这就回去吧。席殷迈开步子,就要强行闯出。顾轩想要出手阻拦,可是碍于那张被子,以及被被子包裹着的青年,他总不能直接出手。万一误伤到了怎么办。顾轩卡在出路处,毫不让步,这里是西境主舰,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席殷敛眉道,东境的指挥官,自然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怎么莫非西境想和东境直接开战?顾轩抱着胳膊,眯着双眸道,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点我不会否认,但现在的情况是,他不愿意和你回去。席殷神色莫名,他微微低头,看向怀里的指挥官,您不告而别,是有什么急事,需要私下处理么?苏云清心想,他最急的事情,就是赶紧再逃一次。席殷长长的睫毛下,遮盖出了一片浓郁的阴影,如果是和西境有关,大可以交给我们来做,您不必亲自冒险外出,大家都十分的担心,东境不可一日无主,没有您在日子,实在是撕心裂肺,苦不堪言。苏云清:他干什么了,怎么听起来像是做了抛妻弃子,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苏云清轻咳了一声,淡淡地开口道,东境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基础稳固,发展良好,并不需要我在位指挥了。如果当初不是因为,在功成名就后的叛逃,才可能被大肆宣扬,他也犯不着这么辛辛苦苦地认真发展,努力拼搏。一般情况下,跑掉一名指挥官,自然会有千千万万的备选指挥官补上。东境的情况和西境不一样,那里不仅不是烂摊子,甚至还是一个肥缺,有的是人想过去镀金的那种!苏云清眯着眼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算无遗策,不应出现这么多岔子才对。席殷却是对青年的这一番话,置若罔闻,他继续道,指挥官外出许久,也是疲惫了不少,东境主舰上,您的房间每天都有人仔细清理,近日还换上了最柔软的床被,比现在裹着的这一张绝对要好上许多。顾轩活动了下指关节,他道,连被子都要来踩一脚,下一秒你是不是还要嫌弃我这个□□的?席殷不掩厌恶地看了他一眼,道,就你,连给指挥官暖-床的资格都没有。顾轩淡淡地说道,我没有,难不成你有?席殷神色不变,道,作为副指挥,本就要伺候着指挥官入眠。卷在被子里,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下来好,还是不下来好的苏云清,不禁小声开口道,没有这规矩吧席殷肃然道,回去就有了,我们也是没有考虑到,指挥官有这个爱好,一定会竭尽全力地满足您。苏云清:他这顶多就算是在顾轩这里,借宿一晚而已,别突然就加上了特殊的爱好。眼看着这两名男人就要打起来了,苏云清不得不蹬了蹬腿,示意副指挥把自己放下。席殷并不是很想放人,尤其不想让这名叫顾轩的西境军官,看见指挥官穿着睡衣的模样。但是他担心青年会觉得不舒服,只好皱着眉将人放在了地上。席殷轻轻解开被子后,将这张质量普普通通的棉被给丢回了床上,并且嫌弃了一句,布料粗糙。苏云清穿着一条轻薄柔软的睡衣站在那里,遮盖住了那柔韧的躯体,几根头毛微微翘起,整个人的气质显得有些绵软又无害。这你不用担心。顾轩扫了眼墙上的温度,确认适宜穿单衣后,神情自若地开口道,指挥官可以睡在我的身上,光滑结实,还自带温热。席殷眼底温柔地看着自家指挥官,而后脱下外袍,把穿着单薄睡衣的青年给裹住,并小心提醒道,虽然不冷,但别给那个意图不轨的人看去了。意图不轨的顾轩:该看的我都看过了。他非常坦然地挑明,这些天在浴室里边总有碰面的时候。席殷忍不住想把腰间的光剑给-拔-出来了,却被苏云清一把给按了回去。他抬起手来,轻轻揉了揉眉心,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罢。苏云清看了看顾轩,道,既然席殷想得有些偏差了,能否给我一个空出的房间,免得让人误会。顾轩有些不死心地确定道,你真是东境的指挥官?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苏云清微微颔首,没错。顾轩有些许疑惑,可是之前,为何说你是叛逃的罪犯?席殷在一旁听了,不禁皱了皱眉,道,指挥官怎么可能是逃犯,他只是微服出访了而已。苏云清: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罢。现在多说无益,等会换了房间,刚好可以趁着夜半无人的时候,再次溜掉!到时候还是一名合格的叛逃犯,毋庸置疑。顾轩见青年的态度笃定,确定不想一起睡了之后,不免有些惋惜。他冷眼扫了下打搅了这个美好夜晚的席殷,拿出通信器给叶敏真发去信息,让他安排出一间安全宽敞的客房来,让苏云清临时住入。席殷依旧不太赞同在此久留,他道,指挥官,我们的飞空艇就在外边,上面也有您的专用休息室。他浑然不顾一旁那名西境军官投来的凌然视线,这种时候,当然是早走早安心,谁知道这些西境的人,心里打着什么歪主意。苏云清自然是不答应了,要是上了飞空艇,那再逃跑可就有难度了。于是在他的强烈要求之下,还是住进了叶敏真特别安排的一间主舰上最豪华的卧房当中。苏云清借着和星怪动了手,所以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的理由,把两名想要跟进来的男人,都拒之门外。顾轩和席殷对视了一眼,纷纷看见了彼此眼底的嫌弃。指挥官动了手,还是和星怪正面杠,要你们这些人有何用?席殷的怒意几乎要从眼里涌出。顾轩同样神色不善,说起来这点,的确是他们理亏,但是输人不输阵,再没用,也比你们远在天边,什么忙都帮不上的好。席殷盯着他,冷冷地说道,天亮后,我便会将指挥官带回去。苏云清:大意了!他一动不动, 装死进行时。顾轩在一旁凉凉地说道,听见了没有,都说你认错人了,大半夜的跑来这边拆房子,真当西境主舰是这么随便的地方?席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而是弯下腰去,连人卷着被子,整个抱在了怀里。竟是打算想就这样把青年给带走。顾轩怎么可能答应。他卡在了门边,沉声道,跑来我的房间,在我的床上抓人,席副指挥,你这也太不讲究了。席殷冷声道,他是东境的指挥官,理应和我一同回去。顾轩扬起眉梢,道,刚才不是否认了吗,人家都不认得你!席殷抱紧了怀里的被子,低头声音清悦地说道,指挥官已经把我忘了吗?苏云清不是很想开口,他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要是被带回去,那还怎么取得叛逃犯的成就呢。席殷微微抿唇,道,这么多个相处的日日夜夜,都被您忘得一干二净了么,犹记得在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们光着身子,相拥在一起苏云清终于忍不住,他探出个小脑袋来,强调道,那不过是进行夜间特别训练,赤手空拳的单挑罢了。席殷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不禁心下一松。他抱着这厚厚的被子卷,就像是抱着东境压箱底的宝贝一般。指挥官还记得就好,看样子您似乎没事,那这就回去吧。席殷迈开步子,就要强行闯出。顾轩想要出手阻拦,可是碍于那张被子,以及被被子包裹着的青年,他总不能直接出手。万一误伤到了怎么办。顾轩卡在出路处,毫不让步,这里是西境主舰,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席殷敛眉道,东境的指挥官,自然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怎么莫非西境想和东境直接开战?顾轩抱着胳膊,眯着双眸道,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点我不会否认,但现在的情况是,他不愿意和你回去。席殷神色莫名,他微微低头,看向怀里的指挥官,您不告而别,是有什么急事,需要私下处理么?苏云清心想,他最急的事情,就是赶紧再逃一次。席殷长长的睫毛下,遮盖出了一片浓郁的阴影,如果是和西境有关,大可以交给我们来做,您不必亲自冒险外出,大家都十分的担心,东境不可一日无主,没有您在日子,实在是撕心裂肺,苦不堪言。苏云清:他干什么了,怎么听起来像是做了抛妻弃子,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苏云清轻咳了一声,淡淡地开口道,东境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基础稳固,发展良好,并不需要我在位指挥了。如果当初不是因为,在功成名就后的叛逃,才可能被大肆宣扬,他也犯不着这么辛辛苦苦地认真发展,努力拼搏。一般情况下,跑掉一名指挥官,自然会有千千万万的备选指挥官补上。东境的情况和西境不一样,那里不仅不是烂摊子,甚至还是一个肥缺,有的是人想过去镀金的那种!苏云清眯着眼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算无遗策,不应出现这么多岔子才对。席殷却是对青年的这一番话,置若罔闻,他继续道,指挥官外出许久,也是疲惫了不少,东境主舰上,您的房间每天都有人仔细清理,近日还换上了最柔软的床被,比现在裹着的这一张绝对要好上许多。顾轩活动了下指关节,他道,连被子都要来踩一脚,下一秒你是不是还要嫌弃我这个□□的?席殷不掩厌恶地看了他一眼,道,就你,连给指挥官暖-床的资格都没有。顾轩淡淡地说道,我没有,难不成你有?席殷神色不变,道,作为副指挥,本就要伺候着指挥官入眠。卷在被子里,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下来好,还是不下来好的苏云清,不禁小声开口道,没有这规矩吧席殷肃然道,回去就有了,我们也是没有考虑到,指挥官有这个爱好,一定会竭尽全力地满足您。苏云清:他这顶多就算是在顾轩这里,借宿一晚而已,别突然就加上了特殊的爱好。眼看着这两名男人就要打起来了,苏云清不得不蹬了蹬腿,示意副指挥把自己放下。席殷并不是很想放人,尤其不想让这名叫顾轩的西境军官,看见指挥官穿着睡衣的模样。但是他担心青年会觉得不舒服,只好皱着眉将人放在了地上。席殷轻轻解开被子后,将这张质量普普通通的棉被给丢回了床上,并且嫌弃了一句,布料粗糙。苏云清穿着一条轻薄柔软的睡衣站在那里,遮盖住了那柔韧的躯体,几根头毛微微翘起,整个人的气质显得有些绵软又无害。这你不用担心。顾轩扫了眼墙上的温度,确认适宜穿单衣后,神情自若地开口道,指挥官可以睡在我的身上,光滑结实,还自带温热。席殷眼底温柔地看着自家指挥官,而后脱下外袍,把穿着单薄睡衣的青年给裹住,并小心提醒道,虽然不冷,但别给那个意图不轨的人看去了。意图不轨的顾轩:该看的我都看过了。他非常坦然地挑明,这些天在浴室里边总有碰面的时候。席殷忍不住想把腰间的光剑给-拔-出来了,却被苏云清一把给按了回去。他抬起手来,轻轻揉了揉眉心,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罢。苏云清看了看顾轩,道,既然席殷想得有些偏差了,能否给我一个空出的房间,免得让人误会。顾轩有些不死心地确定道,你真是东境的指挥官?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苏云清微微颔首,没错。顾轩有些许疑惑,可是之前,为何说你是叛逃的罪犯?席殷在一旁听了,不禁皱了皱眉,道,指挥官怎么可能是逃犯,他只是微服出访了而已。苏云清: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罢。现在多说无益,等会换了房间,刚好可以趁着夜半无人的时候,再次溜掉!到时候还是一名合格的叛逃犯,毋庸置疑。顾轩见青年的态度笃定,确定不想一起睡了之后,不免有些惋惜。他冷眼扫了下打搅了这个美好夜晚的席殷,拿出通信器给叶敏真发去信息,让他安排出一间安全宽敞的客房来,让苏云清临时住入。席殷依旧不太赞同在此久留,他道,指挥官,我们的飞空艇就在外边,上面也有您的专用休息室。他浑然不顾一旁那名西境军官投来的凌然视线,这种时候,当然是早走早安心,谁知道这些西境的人,心里打着什么歪主意。苏云清自然是不答应了,要是上了飞空艇,那再逃跑可就有难度了。于是在他的强烈要求之下,还是住进了叶敏真特别安排的一间主舰上最豪华的卧房当中。苏云清借着和星怪动了手,所以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的理由,把两名想要跟进来的男人,都拒之门外。顾轩和席殷对视了一眼,纷纷看见了彼此眼底的嫌弃。指挥官动了手,还是和星怪正面杠,要你们这些人有何用?席殷的怒意几乎要从眼里涌出。顾轩同样神色不善,说起来这点,的确是他们理亏,但是输人不输阵,再没用,也比你们远在天边,什么忙都帮不上的好。席殷盯着他,冷冷地说道,天亮后,我便会将指挥官带回去。苏云清:大意了!他一动不动, 装死进行时。顾轩在一旁凉凉地说道,听见了没有,都说你认错人了,大半夜的跑来这边拆房子,真当西境主舰是这么随便的地方?席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而是弯下腰去,连人卷着被子,整个抱在了怀里。竟是打算想就这样把青年给带走。顾轩怎么可能答应。他卡在了门边,沉声道,跑来我的房间,在我的床上抓人,席副指挥,你这也太不讲究了。席殷冷声道,他是东境的指挥官,理应和我一同回去。顾轩扬起眉梢,道,刚才不是否认了吗,人家都不认得你!席殷抱紧了怀里的被子,低头声音清悦地说道,指挥官已经把我忘了吗?苏云清不是很想开口,他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要是被带回去,那还怎么取得叛逃犯的成就呢。席殷微微抿唇,道,这么多个相处的日日夜夜,都被您忘得一干二净了么,犹记得在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们光着身子,相拥在一起苏云清终于忍不住,他探出个小脑袋来,强调道,那不过是进行夜间特别训练,赤手空拳的单挑罢了。席殷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不禁心下一松。他抱着这厚厚的被子卷,就像是抱着东境压箱底的宝贝一般。指挥官还记得就好,看样子您似乎没事,那这就回去吧。席殷迈开步子,就要强行闯出。顾轩想要出手阻拦,可是碍于那张被子,以及被被子包裹着的青年,他总不能直接出手。万一误伤到了怎么办。顾轩卡在出路处,毫不让步,这里是西境主舰,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席殷敛眉道,东境的指挥官,自然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怎么莫非西境想和东境直接开战?顾轩抱着胳膊,眯着双眸道,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点我不会否认,但现在的情况是,他不愿意和你回去。席殷神色莫名,他微微低头,看向怀里的指挥官,您不告而别,是有什么急事,需要私下处理么?苏云清心想,他最急的事情,就是赶紧再逃一次。席殷长长的睫毛下,遮盖出了一片浓郁的阴影,如果是和西境有关,大可以交给我们来做,您不必亲自冒险外出,大家都十分的担心,东境不可一日无主,没有您在日子,实在是撕心裂肺,苦不堪言。苏云清:他干什么了,怎么听起来像是做了抛妻弃子,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苏云清轻咳了一声,淡淡地开口道,东境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基础稳固,发展良好,并不需要我在位指挥了。如果当初不是因为,在功成名就后的叛逃,才可能被大肆宣扬,他也犯不着这么辛辛苦苦地认真发展,努力拼搏。一般情况下,跑掉一名指挥官,自然会有千千万万的备选指挥官补上。东境的情况和西境不一样,那里不仅不是烂摊子,甚至还是一个肥缺,有的是人想过去镀金的那种!苏云清眯着眼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算无遗策,不应出现这么多岔子才对。席殷却是对青年的这一番话,置若罔闻,他继续道,指挥官外出许久,也是疲惫了不少,东境主舰上,您的房间每天都有人仔细清理,近日还换上了最柔软的床被,比现在裹着的这一张绝对要好上许多。顾轩活动了下指关节,他道,连被子都要来踩一脚,下一秒你是不是还要嫌弃我这个□□的?席殷不掩厌恶地看了他一眼,道,就你,连给指挥官暖-床的资格都没有。顾轩淡淡地说道,我没有,难不成你有?席殷神色不变,道,作为副指挥,本就要伺候着指挥官入眠。卷在被子里,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下来好,还是不下来好的苏云清,不禁小声开口道,没有这规矩吧席殷肃然道,回去就有了,我们也是没有考虑到,指挥官有这个爱好,一定会竭尽全力地满足您。苏云清:他这顶多就算是在顾轩这里,借宿一晚而已,别突然就加上了特殊的爱好。眼看着这两名男人就要打起来了,苏云清不得不蹬了蹬腿,示意副指挥把自己放下。席殷并不是很想放人,尤其不想让这名叫顾轩的西境军官,看见指挥官穿着睡衣的模样。但是他担心青年会觉得不舒服,只好皱着眉将人放在了地上。席殷轻轻解开被子后,将这张质量普普通通的棉被给丢回了床上,并且嫌弃了一句,布料粗糙。苏云清穿着一条轻薄柔软的睡衣站在那里,遮盖住了那柔韧的躯体,几根头毛微微翘起,整个人的气质显得有些绵软又无害。这你不用担心。顾轩扫了眼墙上的温度,确认适宜穿单衣后,神情自若地开口道,指挥官可以睡在我的身上,光滑结实,还自带温热。席殷眼底温柔地看着自家指挥官,而后脱下外袍,把穿着单薄睡衣的青年给裹住,并小心提醒道,虽然不冷,但别给那个意图不轨的人看去了。意图不轨的顾轩:该看的我都看过了。他非常坦然地挑明,这些天在浴室里边总有碰面的时候。席殷忍不住想把腰间的光剑给-拔-出来了,却被苏云清一把给按了回去。他抬起手来,轻轻揉了揉眉心,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罢。苏云清看了看顾轩,道,既然席殷想得有些偏差了,能否给我一个空出的房间,免得让人误会。顾轩有些不死心地确定道,你真是东境的指挥官?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苏云清微微颔首,没错。顾轩有些许疑惑,可是之前,为何说你是叛逃的罪犯?席殷在一旁听了,不禁皱了皱眉,道,指挥官怎么可能是逃犯,他只是微服出访了而已。苏云清: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罢。现在多说无益,等会换了房间,刚好可以趁着夜半无人的时候,再次溜掉!到时候还是一名合格的叛逃犯,毋庸置疑。顾轩见青年的态度笃定,确定不想一起睡了之后,不免有些惋惜。他冷眼扫了下打搅了这个美好夜晚的席殷,拿出通信器给叶敏真发去信息,让他安排出一间安全宽敞的客房来,让苏云清临时住入。席殷依旧不太赞同在此久留,他道,指挥官,我们的飞空艇就在外边,上面也有您的专用休息室。他浑然不顾一旁那名西境军官投来的凌然视线,这种时候,当然是早走早安心,谁知道这些西境的人,心里打着什么歪主意。苏云清自然是不答应了,要是上了飞空艇,那再逃跑可就有难度了。于是在他的强烈要求之下,还是住进了叶敏真特别安排的一间主舰上最豪华的卧房当中。苏云清借着和星怪动了手,所以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的理由,把两名想要跟进来的男人,都拒之门外。顾轩和席殷对视了一眼,纷纷看见了彼此眼底的嫌弃。指挥官动了手,还是和星怪正面杠,要你们这些人有何用?席殷的怒意几乎要从眼里涌出。顾轩同样神色不善,说起来这点,的确是他们理亏,但是输人不输阵,再没用,也比你们远在天边,什么忙都帮不上的好。席殷盯着他,冷冷地说道,天亮后,我便会将指挥官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