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想到这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苏樾深蹙着眉:“因为两人的口供一致,加上是严永安主动承认逼迫佟真真,只怕佟真真过几天就会被放出来。”他怎么也没想到严永安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会护着佟真真。佟雪绿也想不明白:“那就不管了,你明天按照计划继续举报严永安就好。”没了严永安的佟真真如同没了爪牙的老虎,蹦跶不了多久。苏樾深点头。第二天,检察厅接到苏樾深的举报,再次炸开了。若说上次只是瞳孔地震,这次便是全身都在地震了。郑副厅长道:“苏同志,你说这话可有确凿的证据?”“人证物证都有。”苏樾深说着把掌握的资料递交上去。郑副厅长认真看了他递交上来的资料,然后指着上面一个名字道:“这个人证为什么只有一个名字?”苏樾深声音压低了几分:“因为……”郑副厅长听了他的话后,沉默了好一会:“这个事情我得去跟周厅长商量一下,你在这里等我一会。”说着他急匆匆离开了办公室。郑副厅长去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回来,眼底闪烁着坚毅的眸光:“周厅长已经同意了,这一次我们干一次大的!”刚才等待的过程中,苏樾深心里七上八下,从来没有这么忐忑不安过。他还以为两个厅长最终可能不会同意他的方案,没想到他们同意了!这些天来,苏樾深瘦削的脸上第一次焕发出光彩:“谢谢,谢谢你们的信任!”郑副厅长拍拍他的肩膀道:“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原本以为以你的能力肯定能爬到更高的位置,谁知……”谁知人算不如天算,遇到了那样的小人。苏樾深嘴角扯起一抹笑容:“我现在不想那么多,只想让某些十恶不赦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郑副厅长叹了口气:“去吧,把你的神秘证人接过来吧。”苏樾深点头转身离开了检察厅,然后骑自行车去了佟家。佟雪绿观察他的神色:“事情怎么样了?两位厅长同意了吗?”苏樾深眼睛迸射出光彩:“同意了,我过来接你去我家,然后让你给杜同志化妆。”佟雪绿闻言眼睛跟着一亮:“我刚才思考过了,我觉得我还是直接去检察厅给杜同志化妆比较好。”苏樾深想了想点头:“这样也好,这样可以更直观让检察厅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佟雪绿没坐苏樾深的自行车,而是自己骑着自行车跟在他身后去了苏家,然后一起把三个人证接走去了检察厅。郑副厅长看他一下子带了四个人过来,打量了他们一下道:“佟同志怎么也过来了?难道你也是人证之一?”佟雪绿摇头:“不是,我是过来帮忙化妆的。”郑副厅长:“看不出佟同志这么多才多艺,办公室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我让人带你们过去。”一个干事过来带他们去了办公室。佟雪绿抓紧时间给杜同志化妆。杜同志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佟同志,我心里很害怕,我担心我把事情给弄砸了!”佟雪绿握住她的手,眼睛看着她道:“像你这样心地善良又无比坚韧的女同志,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杜同志看着自己被她握住的双手,脸突然红了:“佟同志,你这样看着我,我心跳突然变得好快。”佟雪绿:“……”女同志你脸红什么,你这样子很不对劲。这会儿,严永安再次被带到审问室。郑副厅长道:“严永安,我们接到举报,说你毒害谋杀了自己的妻子杜梅,你可认罪?”严永安进来之前以为他们又要扯假英雄的事情,没想到晴天霹雳掉下一个雷,顿时劈得他一个措手不及。严永安双手控制不住颤抖了一下:“全部都是诬陷,我跟我的妻子感情深厚,她失足掉下陡崖后我生不如死,我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畜生不如的事情?”郑副厅长目光落在他颤抖的手上,心中越发有把握了:“你不承认不要紧,我们检察厅做事从来都讲究证据。”说着他让人把证据和其中两个人证带上来。严永安眼睛盯着门口,然后便看到一个陌生人被带了进来,在陌生人后面是他的小舅子,也就是杜梅的弟弟杜楚安。第一人证叫王富根。郑副厅长道:“你对外宣传,当初是你的妻子杜梅自己坚持要去陡崖的,可这位王富根同志亲耳听到是你坚持要去陡崖,你妻子本来已经很累不想过去,但你坚持背着你妻子去了陡崖!”王富根点头:“就是这样的,当时我在林子里找菌菇,顺便捡些干柴回去烧,我当时站在一棵大树后面,所以他们两夫妻没有听到我的话。”“我捡完干柴就回去了,因为我住在村子里头,所以也不知道那位女同志随后失足跌下了陡崖。”是后来苏樾深去陡崖下面的小村庄找人,问那天有没有人去山上砍柴才找到他。严永安嘴唇颤抖了两下:“这个的确是我说谎了,我担心如果我说是我坚持要去陡崖,大家会责怪我,杜家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但我没有杀我的妻子,她是不小心掉下去的!”郑副厅长没有理他,扭头看向杜楚安:“你说你之前发现严永安给你姐服用的药里面下毒?”杜楚安狠狠瞪着严永安:“对,我姐从二月份开始生病,我去严家看她,进门的时候刚好撞上严永安拿药给我姐服用,那药是药粉,上面有一些很奇怪的屑,大小跟大片的头皮屑一样,颜色是银白色的。”“我当时奇怪,还问了他那是什么东西,他说是补身子的,回头我担心那东西对我姐身体有害,就让我姐偷偷藏下一包药给我,我经过多方让人查证,才知道那些白屑是铝片。”“知道是铝片后,我从铝制品上面弄下一些屑用来每天喂食兔子,兔子吃后上吐下泻,症状跟我姐姐十分相似,不到十天兔子就死了!”严永安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根根暴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些药都是经过医生确认过的,至于你说的铝片白屑,那是无中生有,就算有,是谁告诉你铝片会吃死人的?”“现在多少人家里的饭盒、锅铲和锅都是铝制品,要是铝会让人中毒的话,怎么不见其他人出事?”这年代很多铝制品用具,到后来证实对身体有害才被淘汰停用。严永安这时候就能想到用重金属杀人,的确厉害。杜楚安咬牙切齿瞪着他:“严永安,你可以否认我说的证据,但你有本事对我姐否认吗?”??严永安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下一刻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走进来的女人拄着拐杖,走路一瘸一拐的,严永安的目光从对方的脚往上移,最后落在对方的脸上。下一刻他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好像从喉咙里发出来的。那女人一瘸一拐走进来,目眦欲裂瞪着严永安道:“严永安,想不到我们还能见面吧?”严永安全身颤抖得好像筛子,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阿梅,你……还活着?”那陡崖深八百多米,人跌下去肯定死定了!后来他请了十几个农民跟他一起进密林寻找,只找到一些骸骨和杜梅的鞋子,那些人都说杜梅的尸体应该被野兽给吃掉了。“你当然不想我活着,可惜老天有眼,我掉下去的时候落到了一棵大树上,后来我被山下的村民救走,不过我受伤很严重,直到今天才回来!”严永安:“……”杜梅眼眸如同淬了毒的毒蛇看着他:“严永安,你给我下毒也就算了,你还担心我碍着你们的路,迫不及待把我推下陡崖,严永安,你看看我脸上的疤痕,你看看我的腿,这都是拜你所赐!”严永安如同羊癫疯发作一样颤抖个不停:“阿梅,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当然不是故意的,因为你是有意的!”杜梅咬牙切齿道。杜梅说完没有理会他,扭头看向郑副厅长道:“副厅长,我要举报严永安谋害我的生命!”严永安想去阻止杜梅,站起来就朝她扑过去,可他才站起来就被站在他两旁的干事给按住了。“给我老实点!”这会儿的严永安哪有部长的威严,头被紧紧按在桌面上。他气得想吐血:“阿梅,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到了这个份上,只有求得杜梅的原谅他,让她放弃举报,他才有可能活下去,否则他死定了!杜梅道:“所以你这是亲口承认推我下陡崖了?”严永安头被压着十分难受,口水不停从嘴角流出来,让他觉得十分难堪:“阿梅,推你下去是我不对,是我鬼迷心窍,我真的知道错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取笑举报吧!”“你想想大军和小军,如果我被枪毙了,他们以后怎么办?”杜梅往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扭头看着郑副厅长:“副厅长你都听到了,他亲口承认把我小姨推下陡崖!”说完这话她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然后捂着脸哭了起来。小姨?严永安心里“咯噔”一下,脑子突然灵光一闪:“你不是杜梅,你不是杜梅!”杜珍珠扶着她小舅舅杜楚安的手站起来,瞪着严永安道:“我小姨已经被你害死了,我自然不是她!”她因为长得跟小姨有几分的相似,所以这次才被选中扮作小姨来诈严永安。多亏了那位佟雪绿同志,因为她高超的化妆技术,让她看上去“老”了十几岁,也让她看上去跟她小姨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严永安这才发现自己着了他们的道。如果不是他亲口承认把杜梅推下陡崖,就算有那个村民和杜楚安的证据,也未必能把他判刑。可现在一切都完了。严永安突然全身剧烈颤抖了起来,紧接着一股难闻的屎尿味从他身上飘出来。按着他的一个干事道:“他娘的,严永安居然吓得把屎拉在裤子上!”郑副厅长看他抽搐得那么厉害,蹙眉道:“快松开他,我看他有可能是中风了!”在场所有人怔住了:这么年轻也会中风?可严永安好像还真的是中风了,他不仅大小便失禁,而且歪嘴斜眼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众人:“……”接下来严永安被送去了医院,医生确诊他是缺血性的脑中风。严永安嘴唇颤抖了两下:“这个的确是我说谎了,我担心如果我说是我坚持要去陡崖,大家会责怪我,杜家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但我没有杀我的妻子,她是不小心掉下去的!”郑副厅长没有理他,扭头看向杜楚安:“你说你之前发现严永安给你姐服用的药里面下毒?”杜楚安狠狠瞪着严永安:“对,我姐从二月份开始生病,我去严家看她,进门的时候刚好撞上严永安拿药给我姐服用,那药是药粉,上面有一些很奇怪的屑,大小跟大片的头皮屑一样,颜色是银白色的。”“我当时奇怪,还问了他那是什么东西,他说是补身子的,回头我担心那东西对我姐身体有害,就让我姐偷偷藏下一包药给我,我经过多方让人查证,才知道那些白屑是铝片。”“知道是铝片后,我从铝制品上面弄下一些屑用来每天喂食兔子,兔子吃后上吐下泻,症状跟我姐姐十分相似,不到十天兔子就死了!”严永安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根根暴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些药都是经过医生确认过的,至于你说的铝片白屑,那是无中生有,就算有,是谁告诉你铝片会吃死人的?”“现在多少人家里的饭盒、锅铲和锅都是铝制品,要是铝会让人中毒的话,怎么不见其他人出事?”这年代很多铝制品用具,到后来证实对身体有害才被淘汰停用。严永安这时候就能想到用重金属杀人,的确厉害。杜楚安咬牙切齿瞪着他:“严永安,你可以否认我说的证据,但你有本事对我姐否认吗?”??严永安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下一刻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走进来的女人拄着拐杖,走路一瘸一拐的,严永安的目光从对方的脚往上移,最后落在对方的脸上。下一刻他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好像从喉咙里发出来的。那女人一瘸一拐走进来,目眦欲裂瞪着严永安道:“严永安,想不到我们还能见面吧?”严永安全身颤抖得好像筛子,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阿梅,你……还活着?”那陡崖深八百多米,人跌下去肯定死定了!后来他请了十几个农民跟他一起进密林寻找,只找到一些骸骨和杜梅的鞋子,那些人都说杜梅的尸体应该被野兽给吃掉了。“你当然不想我活着,可惜老天有眼,我掉下去的时候落到了一棵大树上,后来我被山下的村民救走,不过我受伤很严重,直到今天才回来!”严永安:“……”杜梅眼眸如同淬了毒的毒蛇看着他:“严永安,你给我下毒也就算了,你还担心我碍着你们的路,迫不及待把我推下陡崖,严永安,你看看我脸上的疤痕,你看看我的腿,这都是拜你所赐!”严永安如同羊癫疯发作一样颤抖个不停:“阿梅,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当然不是故意的,因为你是有意的!”杜梅咬牙切齿道。杜梅说完没有理会他,扭头看向郑副厅长道:“副厅长,我要举报严永安谋害我的生命!”严永安想去阻止杜梅,站起来就朝她扑过去,可他才站起来就被站在他两旁的干事给按住了。“给我老实点!”这会儿的严永安哪有部长的威严,头被紧紧按在桌面上。他气得想吐血:“阿梅,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到了这个份上,只有求得杜梅的原谅他,让她放弃举报,他才有可能活下去,否则他死定了!杜梅道:“所以你这是亲口承认推我下陡崖了?”严永安头被压着十分难受,口水不停从嘴角流出来,让他觉得十分难堪:“阿梅,推你下去是我不对,是我鬼迷心窍,我真的知道错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取笑举报吧!”“你想想大军和小军,如果我被枪毙了,他们以后怎么办?”杜梅往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扭头看着郑副厅长:“副厅长你都听到了,他亲口承认把我小姨推下陡崖!”说完这话她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然后捂着脸哭了起来。小姨?严永安心里“咯噔”一下,脑子突然灵光一闪:“你不是杜梅,你不是杜梅!”杜珍珠扶着她小舅舅杜楚安的手站起来,瞪着严永安道:“我小姨已经被你害死了,我自然不是她!”她因为长得跟小姨有几分的相似,所以这次才被选中扮作小姨来诈严永安。多亏了那位佟雪绿同志,因为她高超的化妆技术,让她看上去“老”了十几岁,也让她看上去跟她小姨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严永安这才发现自己着了他们的道。如果不是他亲口承认把杜梅推下陡崖,就算有那个村民和杜楚安的证据,也未必能把他判刑。可现在一切都完了。严永安突然全身剧烈颤抖了起来,紧接着一股难闻的屎尿味从他身上飘出来。按着他的一个干事道:“他娘的,严永安居然吓得把屎拉在裤子上!”郑副厅长看他抽搐得那么厉害,蹙眉道:“快松开他,我看他有可能是中风了!”在场所有人怔住了:这么年轻也会中风?可严永安好像还真的是中风了,他不仅大小便失禁,而且歪嘴斜眼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众人:“……”接下来严永安被送去了医院,医生确诊他是缺血性的脑中风。严永安嘴唇颤抖了两下:“这个的确是我说谎了,我担心如果我说是我坚持要去陡崖,大家会责怪我,杜家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但我没有杀我的妻子,她是不小心掉下去的!”郑副厅长没有理他,扭头看向杜楚安:“你说你之前发现严永安给你姐服用的药里面下毒?”杜楚安狠狠瞪着严永安:“对,我姐从二月份开始生病,我去严家看她,进门的时候刚好撞上严永安拿药给我姐服用,那药是药粉,上面有一些很奇怪的屑,大小跟大片的头皮屑一样,颜色是银白色的。”“我当时奇怪,还问了他那是什么东西,他说是补身子的,回头我担心那东西对我姐身体有害,就让我姐偷偷藏下一包药给我,我经过多方让人查证,才知道那些白屑是铝片。”“知道是铝片后,我从铝制品上面弄下一些屑用来每天喂食兔子,兔子吃后上吐下泻,症状跟我姐姐十分相似,不到十天兔子就死了!”严永安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根根暴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些药都是经过医生确认过的,至于你说的铝片白屑,那是无中生有,就算有,是谁告诉你铝片会吃死人的?”“现在多少人家里的饭盒、锅铲和锅都是铝制品,要是铝会让人中毒的话,怎么不见其他人出事?”这年代很多铝制品用具,到后来证实对身体有害才被淘汰停用。严永安这时候就能想到用重金属杀人,的确厉害。杜楚安咬牙切齿瞪着他:“严永安,你可以否认我说的证据,但你有本事对我姐否认吗?”??严永安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下一刻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走进来的女人拄着拐杖,走路一瘸一拐的,严永安的目光从对方的脚往上移,最后落在对方的脸上。下一刻他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好像从喉咙里发出来的。那女人一瘸一拐走进来,目眦欲裂瞪着严永安道:“严永安,想不到我们还能见面吧?”严永安全身颤抖得好像筛子,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阿梅,你……还活着?”那陡崖深八百多米,人跌下去肯定死定了!后来他请了十几个农民跟他一起进密林寻找,只找到一些骸骨和杜梅的鞋子,那些人都说杜梅的尸体应该被野兽给吃掉了。“你当然不想我活着,可惜老天有眼,我掉下去的时候落到了一棵大树上,后来我被山下的村民救走,不过我受伤很严重,直到今天才回来!”严永安:“……”杜梅眼眸如同淬了毒的毒蛇看着他:“严永安,你给我下毒也就算了,你还担心我碍着你们的路,迫不及待把我推下陡崖,严永安,你看看我脸上的疤痕,你看看我的腿,这都是拜你所赐!”严永安如同羊癫疯发作一样颤抖个不停:“阿梅,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当然不是故意的,因为你是有意的!”杜梅咬牙切齿道。杜梅说完没有理会他,扭头看向郑副厅长道:“副厅长,我要举报严永安谋害我的生命!”严永安想去阻止杜梅,站起来就朝她扑过去,可他才站起来就被站在他两旁的干事给按住了。“给我老实点!”这会儿的严永安哪有部长的威严,头被紧紧按在桌面上。他气得想吐血:“阿梅,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到了这个份上,只有求得杜梅的原谅他,让她放弃举报,他才有可能活下去,否则他死定了!杜梅道:“所以你这是亲口承认推我下陡崖了?”严永安头被压着十分难受,口水不停从嘴角流出来,让他觉得十分难堪:“阿梅,推你下去是我不对,是我鬼迷心窍,我真的知道错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取笑举报吧!”“你想想大军和小军,如果我被枪毙了,他们以后怎么办?”杜梅往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扭头看着郑副厅长:“副厅长你都听到了,他亲口承认把我小姨推下陡崖!”说完这话她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然后捂着脸哭了起来。小姨?严永安心里“咯噔”一下,脑子突然灵光一闪:“你不是杜梅,你不是杜梅!”杜珍珠扶着她小舅舅杜楚安的手站起来,瞪着严永安道:“我小姨已经被你害死了,我自然不是她!”她因为长得跟小姨有几分的相似,所以这次才被选中扮作小姨来诈严永安。多亏了那位佟雪绿同志,因为她高超的化妆技术,让她看上去“老”了十几岁,也让她看上去跟她小姨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严永安这才发现自己着了他们的道。如果不是他亲口承认把杜梅推下陡崖,就算有那个村民和杜楚安的证据,也未必能把他判刑。可现在一切都完了。严永安突然全身剧烈颤抖了起来,紧接着一股难闻的屎尿味从他身上飘出来。按着他的一个干事道:“他娘的,严永安居然吓得把屎拉在裤子上!”郑副厅长看他抽搐得那么厉害,蹙眉道:“快松开他,我看他有可能是中风了!”在场所有人怔住了:这么年轻也会中风?可严永安好像还真的是中风了,他不仅大小便失禁,而且歪嘴斜眼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众人:“……”接下来严永安被送去了医院,医生确诊他是缺血性的脑中风。严永安嘴唇颤抖了两下:“这个的确是我说谎了,我担心如果我说是我坚持要去陡崖,大家会责怪我,杜家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但我没有杀我的妻子,她是不小心掉下去的!”郑副厅长没有理他,扭头看向杜楚安:“你说你之前发现严永安给你姐服用的药里面下毒?”杜楚安狠狠瞪着严永安:“对,我姐从二月份开始生病,我去严家看她,进门的时候刚好撞上严永安拿药给我姐服用,那药是药粉,上面有一些很奇怪的屑,大小跟大片的头皮屑一样,颜色是银白色的。”“我当时奇怪,还问了他那是什么东西,他说是补身子的,回头我担心那东西对我姐身体有害,就让我姐偷偷藏下一包药给我,我经过多方让人查证,才知道那些白屑是铝片。”“知道是铝片后,我从铝制品上面弄下一些屑用来每天喂食兔子,兔子吃后上吐下泻,症状跟我姐姐十分相似,不到十天兔子就死了!”严永安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根根暴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些药都是经过医生确认过的,至于你说的铝片白屑,那是无中生有,就算有,是谁告诉你铝片会吃死人的?”“现在多少人家里的饭盒、锅铲和锅都是铝制品,要是铝会让人中毒的话,怎么不见其他人出事?”这年代很多铝制品用具,到后来证实对身体有害才被淘汰停用。严永安这时候就能想到用重金属杀人,的确厉害。杜楚安咬牙切齿瞪着他:“严永安,你可以否认我说的证据,但你有本事对我姐否认吗?”??严永安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下一刻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走进来的女人拄着拐杖,走路一瘸一拐的,严永安的目光从对方的脚往上移,最后落在对方的脸上。下一刻他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好像从喉咙里发出来的。那女人一瘸一拐走进来,目眦欲裂瞪着严永安道:“严永安,想不到我们还能见面吧?”严永安全身颤抖得好像筛子,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阿梅,你……还活着?”那陡崖深八百多米,人跌下去肯定死定了!后来他请了十几个农民跟他一起进密林寻找,只找到一些骸骨和杜梅的鞋子,那些人都说杜梅的尸体应该被野兽给吃掉了。“你当然不想我活着,可惜老天有眼,我掉下去的时候落到了一棵大树上,后来我被山下的村民救走,不过我受伤很严重,直到今天才回来!”严永安:“……”杜梅眼眸如同淬了毒的毒蛇看着他:“严永安,你给我下毒也就算了,你还担心我碍着你们的路,迫不及待把我推下陡崖,严永安,你看看我脸上的疤痕,你看看我的腿,这都是拜你所赐!”严永安如同羊癫疯发作一样颤抖个不停:“阿梅,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当然不是故意的,因为你是有意的!”杜梅咬牙切齿道。杜梅说完没有理会他,扭头看向郑副厅长道:“副厅长,我要举报严永安谋害我的生命!”严永安想去阻止杜梅,站起来就朝她扑过去,可他才站起来就被站在他两旁的干事给按住了。“给我老实点!”这会儿的严永安哪有部长的威严,头被紧紧按在桌面上。他气得想吐血:“阿梅,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到了这个份上,只有求得杜梅的原谅他,让她放弃举报,他才有可能活下去,否则他死定了!杜梅道:“所以你这是亲口承认推我下陡崖了?”严永安头被压着十分难受,口水不停从嘴角流出来,让他觉得十分难堪:“阿梅,推你下去是我不对,是我鬼迷心窍,我真的知道错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取笑举报吧!”“你想想大军和小军,如果我被枪毙了,他们以后怎么办?”杜梅往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扭头看着郑副厅长:“副厅长你都听到了,他亲口承认把我小姨推下陡崖!”说完这话她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然后捂着脸哭了起来。小姨?严永安心里“咯噔”一下,脑子突然灵光一闪:“你不是杜梅,你不是杜梅!”杜珍珠扶着她小舅舅杜楚安的手站起来,瞪着严永安道:“我小姨已经被你害死了,我自然不是她!”她因为长得跟小姨有几分的相似,所以这次才被选中扮作小姨来诈严永安。多亏了那位佟雪绿同志,因为她高超的化妆技术,让她看上去“老”了十几岁,也让她看上去跟她小姨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严永安这才发现自己着了他们的道。如果不是他亲口承认把杜梅推下陡崖,就算有那个村民和杜楚安的证据,也未必能把他判刑。可现在一切都完了。严永安突然全身剧烈颤抖了起来,紧接着一股难闻的屎尿味从他身上飘出来。按着他的一个干事道:“他娘的,严永安居然吓得把屎拉在裤子上!”郑副厅长看他抽搐得那么厉害,蹙眉道:“快松开他,我看他有可能是中风了!”在场所有人怔住了:这么年轻也会中风?可严永安好像还真的是中风了,他不仅大小便失禁,而且歪嘴斜眼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众人:“……”接下来严永安被送去了医院,医生确诊他是缺血性的脑中风。严永安嘴唇颤抖了两下:“这个的确是我说谎了,我担心如果我说是我坚持要去陡崖,大家会责怪我,杜家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但我没有杀我的妻子,她是不小心掉下去的!”郑副厅长没有理他,扭头看向杜楚安:“你说你之前发现严永安给你姐服用的药里面下毒?”杜楚安狠狠瞪着严永安:“对,我姐从二月份开始生病,我去严家看她,进门的时候刚好撞上严永安拿药给我姐服用,那药是药粉,上面有一些很奇怪的屑,大小跟大片的头皮屑一样,颜色是银白色的。”“我当时奇怪,还问了他那是什么东西,他说是补身子的,回头我担心那东西对我姐身体有害,就让我姐偷偷藏下一包药给我,我经过多方让人查证,才知道那些白屑是铝片。”“知道是铝片后,我从铝制品上面弄下一些屑用来每天喂食兔子,兔子吃后上吐下泻,症状跟我姐姐十分相似,不到十天兔子就死了!”严永安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根根暴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些药都是经过医生确认过的,至于你说的铝片白屑,那是无中生有,就算有,是谁告诉你铝片会吃死人的?”“现在多少人家里的饭盒、锅铲和锅都是铝制品,要是铝会让人中毒的话,怎么不见其他人出事?”这年代很多铝制品用具,到后来证实对身体有害才被淘汰停用。严永安这时候就能想到用重金属杀人,的确厉害。杜楚安咬牙切齿瞪着他:“严永安,你可以否认我说的证据,但你有本事对我姐否认吗?”??严永安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下一刻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走进来的女人拄着拐杖,走路一瘸一拐的,严永安的目光从对方的脚往上移,最后落在对方的脸上。下一刻他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好像从喉咙里发出来的。那女人一瘸一拐走进来,目眦欲裂瞪着严永安道:“严永安,想不到我们还能见面吧?”严永安全身颤抖得好像筛子,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阿梅,你……还活着?”那陡崖深八百多米,人跌下去肯定死定了!后来他请了十几个农民跟他一起进密林寻找,只找到一些骸骨和杜梅的鞋子,那些人都说杜梅的尸体应该被野兽给吃掉了。“你当然不想我活着,可惜老天有眼,我掉下去的时候落到了一棵大树上,后来我被山下的村民救走,不过我受伤很严重,直到今天才回来!”严永安:“……”杜梅眼眸如同淬了毒的毒蛇看着他:“严永安,你给我下毒也就算了,你还担心我碍着你们的路,迫不及待把我推下陡崖,严永安,你看看我脸上的疤痕,你看看我的腿,这都是拜你所赐!”严永安如同羊癫疯发作一样颤抖个不停:“阿梅,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当然不是故意的,因为你是有意的!”杜梅咬牙切齿道。杜梅说完没有理会他,扭头看向郑副厅长道:“副厅长,我要举报严永安谋害我的生命!”严永安想去阻止杜梅,站起来就朝她扑过去,可他才站起来就被站在他两旁的干事给按住了。“给我老实点!”这会儿的严永安哪有部长的威严,头被紧紧按在桌面上。他气得想吐血:“阿梅,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到了这个份上,只有求得杜梅的原谅他,让她放弃举报,他才有可能活下去,否则他死定了!杜梅道:“所以你这是亲口承认推我下陡崖了?”严永安头被压着十分难受,口水不停从嘴角流出来,让他觉得十分难堪:“阿梅,推你下去是我不对,是我鬼迷心窍,我真的知道错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取笑举报吧!”“你想想大军和小军,如果我被枪毙了,他们以后怎么办?”杜梅往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扭头看着郑副厅长:“副厅长你都听到了,他亲口承认把我小姨推下陡崖!”说完这话她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然后捂着脸哭了起来。小姨?严永安心里“咯噔”一下,脑子突然灵光一闪:“你不是杜梅,你不是杜梅!”杜珍珠扶着她小舅舅杜楚安的手站起来,瞪着严永安道:“我小姨已经被你害死了,我自然不是她!”她因为长得跟小姨有几分的相似,所以这次才被选中扮作小姨来诈严永安。多亏了那位佟雪绿同志,因为她高超的化妆技术,让她看上去“老”了十几岁,也让她看上去跟她小姨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严永安这才发现自己着了他们的道。如果不是他亲口承认把杜梅推下陡崖,就算有那个村民和杜楚安的证据,也未必能把他判刑。可现在一切都完了。严永安突然全身剧烈颤抖了起来,紧接着一股难闻的屎尿味从他身上飘出来。按着他的一个干事道:“他娘的,严永安居然吓得把屎拉在裤子上!”郑副厅长看他抽搐得那么厉害,蹙眉道:“快松开他,我看他有可能是中风了!”在场所有人怔住了:这么年轻也会中风?可严永安好像还真的是中风了,他不仅大小便失禁,而且歪嘴斜眼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众人:“……”接下来严永安被送去了医院,医生确诊他是缺血性的脑中风。严永安嘴唇颤抖了两下:“这个的确是我说谎了,我担心如果我说是我坚持要去陡崖,大家会责怪我,杜家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但我没有杀我的妻子,她是不小心掉下去的!”郑副厅长没有理他,扭头看向杜楚安:“你说你之前发现严永安给你姐服用的药里面下毒?”杜楚安狠狠瞪着严永安:“对,我姐从二月份开始生病,我去严家看她,进门的时候刚好撞上严永安拿药给我姐服用,那药是药粉,上面有一些很奇怪的屑,大小跟大片的头皮屑一样,颜色是银白色的。”“我当时奇怪,还问了他那是什么东西,他说是补身子的,回头我担心那东西对我姐身体有害,就让我姐偷偷藏下一包药给我,我经过多方让人查证,才知道那些白屑是铝片。”“知道是铝片后,我从铝制品上面弄下一些屑用来每天喂食兔子,兔子吃后上吐下泻,症状跟我姐姐十分相似,不到十天兔子就死了!”严永安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根根暴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些药都是经过医生确认过的,至于你说的铝片白屑,那是无中生有,就算有,是谁告诉你铝片会吃死人的?”“现在多少人家里的饭盒、锅铲和锅都是铝制品,要是铝会让人中毒的话,怎么不见其他人出事?”这年代很多铝制品用具,到后来证实对身体有害才被淘汰停用。严永安这时候就能想到用重金属杀人,的确厉害。杜楚安咬牙切齿瞪着他:“严永安,你可以否认我说的证据,但你有本事对我姐否认吗?”??严永安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下一刻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走进来的女人拄着拐杖,走路一瘸一拐的,严永安的目光从对方的脚往上移,最后落在对方的脸上。下一刻他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好像从喉咙里发出来的。那女人一瘸一拐走进来,目眦欲裂瞪着严永安道:“严永安,想不到我们还能见面吧?”严永安全身颤抖得好像筛子,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阿梅,你……还活着?”那陡崖深八百多米,人跌下去肯定死定了!后来他请了十几个农民跟他一起进密林寻找,只找到一些骸骨和杜梅的鞋子,那些人都说杜梅的尸体应该被野兽给吃掉了。“你当然不想我活着,可惜老天有眼,我掉下去的时候落到了一棵大树上,后来我被山下的村民救走,不过我受伤很严重,直到今天才回来!”严永安:“……”杜梅眼眸如同淬了毒的毒蛇看着他:“严永安,你给我下毒也就算了,你还担心我碍着你们的路,迫不及待把我推下陡崖,严永安,你看看我脸上的疤痕,你看看我的腿,这都是拜你所赐!”严永安如同羊癫疯发作一样颤抖个不停:“阿梅,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当然不是故意的,因为你是有意的!”杜梅咬牙切齿道。杜梅说完没有理会他,扭头看向郑副厅长道:“副厅长,我要举报严永安谋害我的生命!”严永安想去阻止杜梅,站起来就朝她扑过去,可他才站起来就被站在他两旁的干事给按住了。“给我老实点!”这会儿的严永安哪有部长的威严,头被紧紧按在桌面上。他气得想吐血:“阿梅,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到了这个份上,只有求得杜梅的原谅他,让她放弃举报,他才有可能活下去,否则他死定了!杜梅道:“所以你这是亲口承认推我下陡崖了?”严永安头被压着十分难受,口水不停从嘴角流出来,让他觉得十分难堪:“阿梅,推你下去是我不对,是我鬼迷心窍,我真的知道错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取笑举报吧!”“你想想大军和小军,如果我被枪毙了,他们以后怎么办?”杜梅往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扭头看着郑副厅长:“副厅长你都听到了,他亲口承认把我小姨推下陡崖!”说完这话她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然后捂着脸哭了起来。小姨?严永安心里“咯噔”一下,脑子突然灵光一闪:“你不是杜梅,你不是杜梅!”杜珍珠扶着她小舅舅杜楚安的手站起来,瞪着严永安道:“我小姨已经被你害死了,我自然不是她!”她因为长得跟小姨有几分的相似,所以这次才被选中扮作小姨来诈严永安。多亏了那位佟雪绿同志,因为她高超的化妆技术,让她看上去“老”了十几岁,也让她看上去跟她小姨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严永安这才发现自己着了他们的道。如果不是他亲口承认把杜梅推下陡崖,就算有那个村民和杜楚安的证据,也未必能把他判刑。可现在一切都完了。严永安突然全身剧烈颤抖了起来,紧接着一股难闻的屎尿味从他身上飘出来。按着他的一个干事道:“他娘的,严永安居然吓得把屎拉在裤子上!”郑副厅长看他抽搐得那么厉害,蹙眉道:“快松开他,我看他有可能是中风了!”在场所有人怔住了:这么年轻也会中风?可严永安好像还真的是中风了,他不仅大小便失禁,而且歪嘴斜眼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众人:“……”接下来严永安被送去了医院,医生确诊他是缺血性的脑中风。严永安嘴唇颤抖了两下:“这个的确是我说谎了,我担心如果我说是我坚持要去陡崖,大家会责怪我,杜家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但我没有杀我的妻子,她是不小心掉下去的!”郑副厅长没有理他,扭头看向杜楚安:“你说你之前发现严永安给你姐服用的药里面下毒?”杜楚安狠狠瞪着严永安:“对,我姐从二月份开始生病,我去严家看她,进门的时候刚好撞上严永安拿药给我姐服用,那药是药粉,上面有一些很奇怪的屑,大小跟大片的头皮屑一样,颜色是银白色的。”“我当时奇怪,还问了他那是什么东西,他说是补身子的,回头我担心那东西对我姐身体有害,就让我姐偷偷藏下一包药给我,我经过多方让人查证,才知道那些白屑是铝片。”“知道是铝片后,我从铝制品上面弄下一些屑用来每天喂食兔子,兔子吃后上吐下泻,症状跟我姐姐十分相似,不到十天兔子就死了!”严永安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根根暴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些药都是经过医生确认过的,至于你说的铝片白屑,那是无中生有,就算有,是谁告诉你铝片会吃死人的?”“现在多少人家里的饭盒、锅铲和锅都是铝制品,要是铝会让人中毒的话,怎么不见其他人出事?”这年代很多铝制品用具,到后来证实对身体有害才被淘汰停用。严永安这时候就能想到用重金属杀人,的确厉害。杜楚安咬牙切齿瞪着他:“严永安,你可以否认我说的证据,但你有本事对我姐否认吗?”??严永安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下一刻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走进来的女人拄着拐杖,走路一瘸一拐的,严永安的目光从对方的脚往上移,最后落在对方的脸上。下一刻他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好像从喉咙里发出来的。那女人一瘸一拐走进来,目眦欲裂瞪着严永安道:“严永安,想不到我们还能见面吧?”严永安全身颤抖得好像筛子,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阿梅,你……还活着?”那陡崖深八百多米,人跌下去肯定死定了!后来他请了十几个农民跟他一起进密林寻找,只找到一些骸骨和杜梅的鞋子,那些人都说杜梅的尸体应该被野兽给吃掉了。“你当然不想我活着,可惜老天有眼,我掉下去的时候落到了一棵大树上,后来我被山下的村民救走,不过我受伤很严重,直到今天才回来!”严永安:“……”杜梅眼眸如同淬了毒的毒蛇看着他:“严永安,你给我下毒也就算了,你还担心我碍着你们的路,迫不及待把我推下陡崖,严永安,你看看我脸上的疤痕,你看看我的腿,这都是拜你所赐!”严永安如同羊癫疯发作一样颤抖个不停:“阿梅,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当然不是故意的,因为你是有意的!”杜梅咬牙切齿道。杜梅说完没有理会他,扭头看向郑副厅长道:“副厅长,我要举报严永安谋害我的生命!”严永安想去阻止杜梅,站起来就朝她扑过去,可他才站起来就被站在他两旁的干事给按住了。“给我老实点!”这会儿的严永安哪有部长的威严,头被紧紧按在桌面上。他气得想吐血:“阿梅,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到了这个份上,只有求得杜梅的原谅他,让她放弃举报,他才有可能活下去,否则他死定了!杜梅道:“所以你这是亲口承认推我下陡崖了?”严永安头被压着十分难受,口水不停从嘴角流出来,让他觉得十分难堪:“阿梅,推你下去是我不对,是我鬼迷心窍,我真的知道错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取笑举报吧!”“你想想大军和小军,如果我被枪毙了,他们以后怎么办?”杜梅往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扭头看着郑副厅长:“副厅长你都听到了,他亲口承认把我小姨推下陡崖!”说完这话她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然后捂着脸哭了起来。小姨?严永安心里“咯噔”一下,脑子突然灵光一闪:“你不是杜梅,你不是杜梅!”杜珍珠扶着她小舅舅杜楚安的手站起来,瞪着严永安道:“我小姨已经被你害死了,我自然不是她!”她因为长得跟小姨有几分的相似,所以这次才被选中扮作小姨来诈严永安。多亏了那位佟雪绿同志,因为她高超的化妆技术,让她看上去“老”了十几岁,也让她看上去跟她小姨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严永安这才发现自己着了他们的道。如果不是他亲口承认把杜梅推下陡崖,就算有那个村民和杜楚安的证据,也未必能把他判刑。可现在一切都完了。严永安突然全身剧烈颤抖了起来,紧接着一股难闻的屎尿味从他身上飘出来。按着他的一个干事道:“他娘的,严永安居然吓得把屎拉在裤子上!”郑副厅长看他抽搐得那么厉害,蹙眉道:“快松开他,我看他有可能是中风了!”在场所有人怔住了:这么年轻也会中风?可严永安好像还真的是中风了,他不仅大小便失禁,而且歪嘴斜眼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众人:“……”接下来严永安被送去了医院,医生确诊他是缺血性的脑中风。严永安嘴唇颤抖了两下:“这个的确是我说谎了,我担心如果我说是我坚持要去陡崖,大家会责怪我,杜家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但我没有杀我的妻子,她是不小心掉下去的!”郑副厅长没有理他,扭头看向杜楚安:“你说你之前发现严永安给你姐服用的药里面下毒?”杜楚安狠狠瞪着严永安:“对,我姐从二月份开始生病,我去严家看她,进门的时候刚好撞上严永安拿药给我姐服用,那药是药粉,上面有一些很奇怪的屑,大小跟大片的头皮屑一样,颜色是银白色的。”“我当时奇怪,还问了他那是什么东西,他说是补身子的,回头我担心那东西对我姐身体有害,就让我姐偷偷藏下一包药给我,我经过多方让人查证,才知道那些白屑是铝片。”“知道是铝片后,我从铝制品上面弄下一些屑用来每天喂食兔子,兔子吃后上吐下泻,症状跟我姐姐十分相似,不到十天兔子就死了!”严永安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根根暴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些药都是经过医生确认过的,至于你说的铝片白屑,那是无中生有,就算有,是谁告诉你铝片会吃死人的?”“现在多少人家里的饭盒、锅铲和锅都是铝制品,要是铝会让人中毒的话,怎么不见其他人出事?”这年代很多铝制品用具,到后来证实对身体有害才被淘汰停用。严永安这时候就能想到用重金属杀人,的确厉害。杜楚安咬牙切齿瞪着他:“严永安,你可以否认我说的证据,但你有本事对我姐否认吗?”??严永安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下一刻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走进来的女人拄着拐杖,走路一瘸一拐的,严永安的目光从对方的脚往上移,最后落在对方的脸上。下一刻他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好像从喉咙里发出来的。那女人一瘸一拐走进来,目眦欲裂瞪着严永安道:“严永安,想不到我们还能见面吧?”严永安全身颤抖得好像筛子,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阿梅,你……还活着?”那陡崖深八百多米,人跌下去肯定死定了!后来他请了十几个农民跟他一起进密林寻找,只找到一些骸骨和杜梅的鞋子,那些人都说杜梅的尸体应该被野兽给吃掉了。“你当然不想我活着,可惜老天有眼,我掉下去的时候落到了一棵大树上,后来我被山下的村民救走,不过我受伤很严重,直到今天才回来!”严永安:“……”杜梅眼眸如同淬了毒的毒蛇看着他:“严永安,你给我下毒也就算了,你还担心我碍着你们的路,迫不及待把我推下陡崖,严永安,你看看我脸上的疤痕,你看看我的腿,这都是拜你所赐!”严永安如同羊癫疯发作一样颤抖个不停:“阿梅,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当然不是故意的,因为你是有意的!”杜梅咬牙切齿道。杜梅说完没有理会他,扭头看向郑副厅长道:“副厅长,我要举报严永安谋害我的生命!”严永安想去阻止杜梅,站起来就朝她扑过去,可他才站起来就被站在他两旁的干事给按住了。“给我老实点!”这会儿的严永安哪有部长的威严,头被紧紧按在桌面上。他气得想吐血:“阿梅,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到了这个份上,只有求得杜梅的原谅他,让她放弃举报,他才有可能活下去,否则他死定了!杜梅道:“所以你这是亲口承认推我下陡崖了?”严永安头被压着十分难受,口水不停从嘴角流出来,让他觉得十分难堪:“阿梅,推你下去是我不对,是我鬼迷心窍,我真的知道错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取笑举报吧!”“你想想大军和小军,如果我被枪毙了,他们以后怎么办?”杜梅往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扭头看着郑副厅长:“副厅长你都听到了,他亲口承认把我小姨推下陡崖!”说完这话她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然后捂着脸哭了起来。小姨?严永安心里“咯噔”一下,脑子突然灵光一闪:“你不是杜梅,你不是杜梅!”杜珍珠扶着她小舅舅杜楚安的手站起来,瞪着严永安道:“我小姨已经被你害死了,我自然不是她!”她因为长得跟小姨有几分的相似,所以这次才被选中扮作小姨来诈严永安。多亏了那位佟雪绿同志,因为她高超的化妆技术,让她看上去“老”了十几岁,也让她看上去跟她小姨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严永安这才发现自己着了他们的道。如果不是他亲口承认把杜梅推下陡崖,就算有那个村民和杜楚安的证据,也未必能把他判刑。可现在一切都完了。严永安突然全身剧烈颤抖了起来,紧接着一股难闻的屎尿味从他身上飘出来。按着他的一个干事道:“他娘的,严永安居然吓得把屎拉在裤子上!”郑副厅长看他抽搐得那么厉害,蹙眉道:“快松开他,我看他有可能是中风了!”在场所有人怔住了:这么年轻也会中风?可严永安好像还真的是中风了,他不仅大小便失禁,而且歪嘴斜眼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众人:“……”接下来严永安被送去了医院,医生确诊他是缺血性的脑中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