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生蓦的想到小版寒羽的眼瞳,问道:寒小子的母亲是中原人?是的。寒羽不自在的饮了口茶,语气艰难。寒羽一阵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瞎掰儿子而不是弟弟,此情此景虽然没人知道,但真是太尴尬了。不多时,三人结束闲谈,走在路上,寒羽嗅着秋风带来的水汽,毛孔张开,舒适眯眼。都城的护城河真是个好地方。寒羽由衷有感而发。?萧玦不明所以,但也赞同这一观点:却是。陆生看了寒羽一眼,似乎只是感慨一番,他眸光闪烁,敛下眼眸,心思百转回环,最后什么也没说。到了,我们入座吧。萧玦先拉着陆生进屋,屋内点了清淡的兰花香,寒羽皱了皱眉。陆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招呼侍童过去:香炉撤了。寒羽讶然,冲他笑了笑,也随之坐下。此处可以看到楼下蜿蜒流淌而过的护城河分支,河边细柳随风起,颇有一番韵味。秋风带来阵阵的清寒水汽,寒羽眉眼舒展开,想起入梦以来还没有仔细泡过水,忽然升起一股冲动。听说郊外有个湖泊颇为壮观,倒是可以夜晚去哪里,也不会有人发现。那里景色貌似不错,或许还可以带嘟嘟过去看看萤火虫,如果水边没有,也可以变出来。侍童问过要什么菜之后,陆生报了几道菜。几人很熟悉对方喜好,陆生记性比较好,萧玦是个随遇而安的,寒羽对他也很放心。若是不合口味,大概萧玦会送给陆生一个捂头闷,当然,这就不干寒羽的事了。看着萧玦和陆生两人的斗法,寒羽不禁失笑。吃完之后,三人互相告辞。寒羽打算去趟郊外看看湖泊是否足够隐蔽,萧玦和陆生就没有空闲了,请了半天假期,也是时候回去上工。因为过盛的容貌,寒羽在外一向带着帷帽,走到门口,不知道何处吹来的秋风掀开帷帽一角,寒羽和一行人擦肩而过。王向带着朋友方进入此处,不知道为什么,转头看了一眼。只这一眼,他就愣住了身形。这世间,竟有如此清朗俊秀的男子王向痴迷的看着寒羽走入曦光消失不见,朋友拽了他才如梦初醒。王向下意识头口而出:讽至,我觉得我的爱情来了。好友看傻子似的看他,探了探他的额头:你没吃错药吧,走了,盈盈表妹应该等很久了。王向对刚才的惊鸿一瞥念念不忘,此时心里万般不是味,敷衍应了句,浑浑噩噩的随着友人上楼。也不知他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有没有婚配王向想着,连表妹盈盈喊了他声也没听到,友人无奈,伸手拽了拽了他。王向,表妹唤你。若是平时,王向定要呵斥一声盈盈是我的表妹,不要乱叫,可此时他脑袋里昏昏沉沉都是寒羽的侧脸,含糊的应了声,待了一会儿就借着如厕离开。他要去找他一见钟情的人!王向有一种错觉,要是错过,他就再也见不到人了。这样想着,王向喊出家族配给他的影卫。作者有话要说:凌君渡:王向终究是妄想,哥哥是我的第19章 玉兰没过几天,王向查到了寒羽的住所,开始了每天的偶遇。然而他实在没想到,蹲了几天,寒羽一直没有出门,除了他儿子时不时跑出门,王向再也没有碰到过寒羽。就算知道了寒羽曾娶妻生子,王向也没有放弃追求寒羽的念头。宅子里。寒羽从王向出现开始,就注意到了他。发现他只是徘徊在这里,看样子似乎是在在找人,就没打算再管。最近,皇帝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对嘟嘟产生了兴趣,亲自下令让嘟嘟搬出了冷宫,还住在自己旁边的宫殿,一时之间,七皇子成为皇宫内的红人。人人都希望被七皇子注意,进而吸引皇帝,寒羽根本不敢随便去找人玩了,只能在没人发现的时候偷偷跑去找他。不过被皇帝注意到也是有好处的。凌君渡去了正规的书院读书,身边有凌君寒陪着,凌君寒不是个容易挨骗,嘟嘟虽单纯了点,人也是机灵的,寒羽对此放心。只是还是免不了有些伤怀。两个小崽子都在学习文武之道,每日被宫人围着,功课都来不得完成,都没有时间陪他玩了。而且,寒羽也没有想到舍弃掉身份的好办法。天天的住在家里,萧玦陆生都知道他的习惯,也知道他武艺高强,逃跑本事一绝,莫名其妙被入室的小贼杀死也不对劲,且他体质异于常人,伪造毒发身亡更不行,最好是无缘无故失踪,可这寒羽迟迟下不去心。这日。凌君渡凌君寒拜别夫子,拿着皇帝送给凌君渡的令牌,大摇大摆的走出宫门。走走走,我们去给寒羽一个惊喜。一边说着,凌君寒一边杂耍一样抛着令牌,丝毫没有把令牌安危放在心上。一边还在阴阳怪气的道:七弟好本事啊,这才几天就得到这个令牌,真是令为兄羡慕死了,怎么我就没有呢,不甘心啊。伸手跟着的两个小太监战战兢兢的互相对视一眼,这不是传闻中两人关系很好吗,这说话夹枪带棒的真的不是假传闻吗qaq两人都不理会身后跟着的太监。凌君渡眼神看向前方,不知道的还以为前面有什么吸引他的,用两人只听得到的声音说:你要是养个小猫儿,也会这么慷慨。闻言,凌君寒怜悯的看了他一眼,半晌又笑得花枝招展:也是也是,哈哈哈,七弟你以后有的烦了。烦人的也不止我一个,六哥,皇后最近可是对你很上心啊。凌君渡语气不咸不淡。凌君寒闻言一噎,令牌差点掉在地上,被凌君渡眼疾手快弹进凌君寒怀里。凌君寒拢好衣服,翻了个白眼:谁让你不帮我的,说好了同甘共苦共患难的兄弟,结果啊,某些人得了势就忘了亲哥哥,真是太令我伤心了。说着,他呜呜呜的哭起来。凌君渡忍不住也给他翻了个白眼,伸手拽他,冷漠说道:哭就哭得真一点,起码你自己都相信自己,这样才会有人信。说完,凌君渡直接往前走:快走吧,哥哥此时应该也醒了。凌君寒收回他假的不行的表演,撇撇嘴:没劲,都不知道配合一下。却说完之后,没再作妖,蹦蹦跳跳的跟在凌君渡身边。身后的两个小太监面面相觑。对了,兰贵妃是不是偷偷找过你?嗯。她怎么还不死心啊,之前差点弄死你,那么明显的事,竟然以为你不知道,真该说你装得好,还是真的她太蠢了。嗯。喂,你嗯什么嗯,好歹我是你亲哥,能不能好好说话。好。这回换了个回答。凌君寒一噎,恼羞成怒的伸手推他:你真是够了。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伪造了年龄,怎么看都不像才七岁。凌君渡停住脚步,转头,冲他笑了笑,深邃的瞳孔幽幽的注视着他:六哥,说这话的时候,想想你自己,你不也是吗?凌君寒身形顿住,眼里闪过迷茫,片刻后敛下眼睑,忽而笑了出来,不轻不重的给了他一拳:哈哈哈这是不是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凌君渡想了想:应该说是蛇鼠一窝。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眼眸里似乎闪着疯狂,神色却又尽是天真。凌君寒看着他的笑脸,手臂枕着脖后,看着湛蓝的天空,忽而不知道想到什么,笑眯眯道:不错,还挺贴切的。两人相视一笑,一个单纯一个活泼。------寒羽还没出门,就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先倒好了两杯茶等候。哥哥?凌君渡一到这里,就换上了天真的面孔,看的凌君寒心里一阵恶寒,没等寒羽开门,自己推开门进去了。寒羽看到两人,招呼两人过来坐,一路也累了吧,先喝杯茶解解渴。凌君渡乖巧坐着,充分执行了食不言寝不语。凌君寒可就没有了,呼啦呼啦把茶喝下肚,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到石凳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寒羽眉头一皱:你的礼仪真是糟糕透了,凌君寒,你看看嘟嘟,就比你好很多。凌君渡在寒羽没看到的地方,落井下石一般的递给他一个挑衅的笑,看得凌君寒拳头in了。碍于寒羽的武力,强忍下来,但仍然死不悔改,继续我行我素。寒羽也懒得管了。你们怎么出来的?寒羽想起他们今日应该是在学堂里才是,问出声。凌君寒甩甩手里的令牌,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赖皮姿态:还不是你的好嘟嘟,得到了我那个好父皇赐给的令牌,还别说,非常有用,以后你也不用偷偷摸摸跑进宫找我们玩了,我们出来找你便是。凌君渡也点点头:六哥说的是,哥哥,虽然你的轻功很好,但防患于未然,还是换我们出来比较好。这话说得在理,寒羽虽然有十足的把握不被发现,但被人关心总是让人心情舒畅的,遂点点头表示同意。韩伯父怎么从来都不在家?凌君寒逡巡了圈屋子,嘟囔了声。他也只是随口一说,说完视线又转向寒羽,捧着脸眨眨眼,眼里似乎有星星在闪,韩伯父长得那般秀美,可惜了,却是个男的。可惜什么?男的怎么了,就不许男子长相好吗?寒羽看着他,满头问号。凌君渡当然知道他可惜什么,闻言就是脸一黑,偏头瞪向凌君寒,说出来的话也能噎死人:估计在可惜没有早早到地府报道。你!凌君寒瞪眼看他,对上他眼的瞬间,又愤愤的抱拳转过头:我不和小人一般计较。说得好像你不是小人一样,大家都是才七岁的小孩。凌君渡继续说。寒羽:伸手揉揉两个小崽子的头,寒羽笑了笑,转移话题:今日在学堂,夫子教了什么?喂,寒羽,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学堂看看啊。凌君寒拒绝回答他的问题,转而问道。凌君渡和寒羽都没理他。凌君渡说:夫子教了四书中的《孟子》,今天只讲了第一卷 ,夫子让我们熟读并背诵下来。说完,凌君渡瞥了眼怏怏的抓着茶杯玩的凌君寒,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告状:六哥一去学堂就睡到了下课,肯定不知道夫子教了什么,只记得早上吃了什么。凌君寒脸一红,偏头不敢看寒羽的眼:这都怪谁,要不是你吸引了老皇帝的注意,我现在还在秋山殿里好好呆着,再不济,也是在冷宫里,何至于晚上还在赶课业而睡不够,只能在课上补眠神情幽怨得,仿佛死了爹没了娘被亲友背叛。凌君渡神色不变,吐出四个字:尽是歪理。寒羽点头表示赞同:你真的应该学学嘟嘟,不要求你学个八分,三分也够你应付夫子了。凌君寒像是鸵鸟把头埋在地里一眼,表示听不到,听到了也是不入耳:不、可、能。寒羽:。好吧,随你便吧。孩子不想学,硬逼也没用。对了,哥哥,方才我在附近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青年人,我观他面相阴邪,不似好人,会不会是什么不轨之徒?凌君渡说到这,满脸都是忧心忡忡,心里想的是什么,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这人的眼神太让人厌恶,凌君渡注意到他的视线时不时就会瞥向寒羽的宅子,这就让人不得不多想了。寒羽倒茶的动作一滞,闻言无奈一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找人,徘徊了几天了,我爹说,不用在意他,就当是个雕像就好。凌君寒噗的笑出声,险些没把茶壶糟蹋了,寒羽心疼泡的茶,连忙把茶壶放到别处。寒羽没注意道,凌君渡在听完他的话之后,唇边的笑意似乎一瞬间变得更大了,像是在为什么事情开心一样。既然伯父都说了,那便是没问题了,不过哥哥也要注意不要和他接触过多,万一被算计了,哥哥受伤了该怎么办。你也不看看寒羽的轻功有多好,怎么可能会出事,这个妖孽简直就是来让人怀疑人生的。凌君寒擦干茶水,闻言翻了个白眼,说。说完停顿了半晌,又补充道,你倒是该担心那个人才对。寒羽失声笑出来,忍不住伸手捏捏凌君渡的脸颊,他脸颊长了肉,肉嘟嘟的,还软软的,十分好捏,寒羽露出笑容:是啊,嘟嘟不用担心,哥哥很厉害的,相信我啊。寒羽冲他眨眨眼。凌君寒再次感受到了寒羽在凌君渡心目中的地位,连捏脸都可以!这是什么世道,他供吃供喝,就差亲娘也要送出去了,这厮忒的还碰都不给碰,绝情得一批。想到这,凌君寒就忍不住发出嘎吱嘎吱的磨牙声。双标狗!嘟嘟说夫子教了《孟子》第一卷 ,那嘟嘟会背了吗?寒羽看了眼天色,有些忧心两人回去之后还有没有时间写功课。看过一遍,夫子又讲了几遍,已经记下了,哥哥不用担心。凌君渡乖巧应着。寒羽瞧了眼外面,没人在偷听,才说道:皇帝派去伺候你的宫女太监还何意吗?有没有做些什么阳奉阴违的事情,要不要哥哥帮你。说到宫里的事,寒羽就止不住的忧愁,他什么也不知道,只能帮忙掌掌眼人心。身后的两个小太监面面相觑。对了,兰贵妃是不是偷偷找过你?嗯。她怎么还不死心啊,之前差点弄死你,那么明显的事,竟然以为你不知道,真该说你装得好,还是真的她太蠢了。嗯。喂,你嗯什么嗯,好歹我是你亲哥,能不能好好说话。好。这回换了个回答。凌君寒一噎,恼羞成怒的伸手推他:你真是够了。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伪造了年龄,怎么看都不像才七岁。凌君渡停住脚步,转头,冲他笑了笑,深邃的瞳孔幽幽的注视着他:六哥,说这话的时候,想想你自己,你不也是吗?凌君寒身形顿住,眼里闪过迷茫,片刻后敛下眼睑,忽而笑了出来,不轻不重的给了他一拳:哈哈哈这是不是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凌君渡想了想:应该说是蛇鼠一窝。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眼眸里似乎闪着疯狂,神色却又尽是天真。凌君寒看着他的笑脸,手臂枕着脖后,看着湛蓝的天空,忽而不知道想到什么,笑眯眯道:不错,还挺贴切的。两人相视一笑,一个单纯一个活泼。------寒羽还没出门,就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先倒好了两杯茶等候。哥哥?凌君渡一到这里,就换上了天真的面孔,看的凌君寒心里一阵恶寒,没等寒羽开门,自己推开门进去了。寒羽看到两人,招呼两人过来坐,一路也累了吧,先喝杯茶解解渴。凌君渡乖巧坐着,充分执行了食不言寝不语。凌君寒可就没有了,呼啦呼啦把茶喝下肚,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到石凳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寒羽眉头一皱:你的礼仪真是糟糕透了,凌君寒,你看看嘟嘟,就比你好很多。凌君渡在寒羽没看到的地方,落井下石一般的递给他一个挑衅的笑,看得凌君寒拳头in了。碍于寒羽的武力,强忍下来,但仍然死不悔改,继续我行我素。寒羽也懒得管了。你们怎么出来的?寒羽想起他们今日应该是在学堂里才是,问出声。凌君寒甩甩手里的令牌,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赖皮姿态:还不是你的好嘟嘟,得到了我那个好父皇赐给的令牌,还别说,非常有用,以后你也不用偷偷摸摸跑进宫找我们玩了,我们出来找你便是。凌君渡也点点头:六哥说的是,哥哥,虽然你的轻功很好,但防患于未然,还是换我们出来比较好。这话说得在理,寒羽虽然有十足的把握不被发现,但被人关心总是让人心情舒畅的,遂点点头表示同意。韩伯父怎么从来都不在家?凌君寒逡巡了圈屋子,嘟囔了声。他也只是随口一说,说完视线又转向寒羽,捧着脸眨眨眼,眼里似乎有星星在闪,韩伯父长得那般秀美,可惜了,却是个男的。可惜什么?男的怎么了,就不许男子长相好吗?寒羽看着他,满头问号。凌君渡当然知道他可惜什么,闻言就是脸一黑,偏头瞪向凌君寒,说出来的话也能噎死人:估计在可惜没有早早到地府报道。你!凌君寒瞪眼看他,对上他眼的瞬间,又愤愤的抱拳转过头:我不和小人一般计较。说得好像你不是小人一样,大家都是才七岁的小孩。凌君渡继续说。寒羽:伸手揉揉两个小崽子的头,寒羽笑了笑,转移话题:今日在学堂,夫子教了什么?喂,寒羽,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学堂看看啊。凌君寒拒绝回答他的问题,转而问道。凌君渡和寒羽都没理他。凌君渡说:夫子教了四书中的《孟子》,今天只讲了第一卷 ,夫子让我们熟读并背诵下来。说完,凌君渡瞥了眼怏怏的抓着茶杯玩的凌君寒,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告状:六哥一去学堂就睡到了下课,肯定不知道夫子教了什么,只记得早上吃了什么。凌君寒脸一红,偏头不敢看寒羽的眼:这都怪谁,要不是你吸引了老皇帝的注意,我现在还在秋山殿里好好呆着,再不济,也是在冷宫里,何至于晚上还在赶课业而睡不够,只能在课上补眠神情幽怨得,仿佛死了爹没了娘被亲友背叛。凌君渡神色不变,吐出四个字:尽是歪理。寒羽点头表示赞同:你真的应该学学嘟嘟,不要求你学个八分,三分也够你应付夫子了。凌君寒像是鸵鸟把头埋在地里一眼,表示听不到,听到了也是不入耳:不、可、能。寒羽:。好吧,随你便吧。孩子不想学,硬逼也没用。对了,哥哥,方才我在附近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青年人,我观他面相阴邪,不似好人,会不会是什么不轨之徒?凌君渡说到这,满脸都是忧心忡忡,心里想的是什么,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这人的眼神太让人厌恶,凌君渡注意到他的视线时不时就会瞥向寒羽的宅子,这就让人不得不多想了。寒羽倒茶的动作一滞,闻言无奈一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找人,徘徊了几天了,我爹说,不用在意他,就当是个雕像就好。凌君寒噗的笑出声,险些没把茶壶糟蹋了,寒羽心疼泡的茶,连忙把茶壶放到别处。寒羽没注意道,凌君渡在听完他的话之后,唇边的笑意似乎一瞬间变得更大了,像是在为什么事情开心一样。既然伯父都说了,那便是没问题了,不过哥哥也要注意不要和他接触过多,万一被算计了,哥哥受伤了该怎么办。你也不看看寒羽的轻功有多好,怎么可能会出事,这个妖孽简直就是来让人怀疑人生的。凌君寒擦干茶水,闻言翻了个白眼,说。说完停顿了半晌,又补充道,你倒是该担心那个人才对。寒羽失声笑出来,忍不住伸手捏捏凌君渡的脸颊,他脸颊长了肉,肉嘟嘟的,还软软的,十分好捏,寒羽露出笑容:是啊,嘟嘟不用担心,哥哥很厉害的,相信我啊。寒羽冲他眨眨眼。凌君寒再次感受到了寒羽在凌君渡心目中的地位,连捏脸都可以!这是什么世道,他供吃供喝,就差亲娘也要送出去了,这厮忒的还碰都不给碰,绝情得一批。想到这,凌君寒就忍不住发出嘎吱嘎吱的磨牙声。双标狗!嘟嘟说夫子教了《孟子》第一卷 ,那嘟嘟会背了吗?寒羽看了眼天色,有些忧心两人回去之后还有没有时间写功课。看过一遍,夫子又讲了几遍,已经记下了,哥哥不用担心。凌君渡乖巧应着。寒羽瞧了眼外面,没人在偷听,才说道:皇帝派去伺候你的宫女太监还何意吗?有没有做些什么阳奉阴违的事情,要不要哥哥帮你。说到宫里的事,寒羽就止不住的忧愁,他什么也不知道,只能帮忙掌掌眼人心。身后的两个小太监面面相觑。对了,兰贵妃是不是偷偷找过你?嗯。她怎么还不死心啊,之前差点弄死你,那么明显的事,竟然以为你不知道,真该说你装得好,还是真的她太蠢了。嗯。喂,你嗯什么嗯,好歹我是你亲哥,能不能好好说话。好。这回换了个回答。凌君寒一噎,恼羞成怒的伸手推他:你真是够了。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伪造了年龄,怎么看都不像才七岁。凌君渡停住脚步,转头,冲他笑了笑,深邃的瞳孔幽幽的注视着他:六哥,说这话的时候,想想你自己,你不也是吗?凌君寒身形顿住,眼里闪过迷茫,片刻后敛下眼睑,忽而笑了出来,不轻不重的给了他一拳:哈哈哈这是不是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凌君渡想了想:应该说是蛇鼠一窝。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眼眸里似乎闪着疯狂,神色却又尽是天真。凌君寒看着他的笑脸,手臂枕着脖后,看着湛蓝的天空,忽而不知道想到什么,笑眯眯道:不错,还挺贴切的。两人相视一笑,一个单纯一个活泼。------寒羽还没出门,就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先倒好了两杯茶等候。哥哥?凌君渡一到这里,就换上了天真的面孔,看的凌君寒心里一阵恶寒,没等寒羽开门,自己推开门进去了。寒羽看到两人,招呼两人过来坐,一路也累了吧,先喝杯茶解解渴。凌君渡乖巧坐着,充分执行了食不言寝不语。凌君寒可就没有了,呼啦呼啦把茶喝下肚,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到石凳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寒羽眉头一皱:你的礼仪真是糟糕透了,凌君寒,你看看嘟嘟,就比你好很多。凌君渡在寒羽没看到的地方,落井下石一般的递给他一个挑衅的笑,看得凌君寒拳头in了。碍于寒羽的武力,强忍下来,但仍然死不悔改,继续我行我素。寒羽也懒得管了。你们怎么出来的?寒羽想起他们今日应该是在学堂里才是,问出声。凌君寒甩甩手里的令牌,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赖皮姿态:还不是你的好嘟嘟,得到了我那个好父皇赐给的令牌,还别说,非常有用,以后你也不用偷偷摸摸跑进宫找我们玩了,我们出来找你便是。凌君渡也点点头:六哥说的是,哥哥,虽然你的轻功很好,但防患于未然,还是换我们出来比较好。这话说得在理,寒羽虽然有十足的把握不被发现,但被人关心总是让人心情舒畅的,遂点点头表示同意。韩伯父怎么从来都不在家?凌君寒逡巡了圈屋子,嘟囔了声。他也只是随口一说,说完视线又转向寒羽,捧着脸眨眨眼,眼里似乎有星星在闪,韩伯父长得那般秀美,可惜了,却是个男的。可惜什么?男的怎么了,就不许男子长相好吗?寒羽看着他,满头问号。凌君渡当然知道他可惜什么,闻言就是脸一黑,偏头瞪向凌君寒,说出来的话也能噎死人:估计在可惜没有早早到地府报道。你!凌君寒瞪眼看他,对上他眼的瞬间,又愤愤的抱拳转过头:我不和小人一般计较。说得好像你不是小人一样,大家都是才七岁的小孩。凌君渡继续说。寒羽:伸手揉揉两个小崽子的头,寒羽笑了笑,转移话题:今日在学堂,夫子教了什么?喂,寒羽,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学堂看看啊。凌君寒拒绝回答他的问题,转而问道。凌君渡和寒羽都没理他。凌君渡说:夫子教了四书中的《孟子》,今天只讲了第一卷 ,夫子让我们熟读并背诵下来。说完,凌君渡瞥了眼怏怏的抓着茶杯玩的凌君寒,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告状:六哥一去学堂就睡到了下课,肯定不知道夫子教了什么,只记得早上吃了什么。凌君寒脸一红,偏头不敢看寒羽的眼:这都怪谁,要不是你吸引了老皇帝的注意,我现在还在秋山殿里好好呆着,再不济,也是在冷宫里,何至于晚上还在赶课业而睡不够,只能在课上补眠神情幽怨得,仿佛死了爹没了娘被亲友背叛。凌君渡神色不变,吐出四个字:尽是歪理。寒羽点头表示赞同:你真的应该学学嘟嘟,不要求你学个八分,三分也够你应付夫子了。凌君寒像是鸵鸟把头埋在地里一眼,表示听不到,听到了也是不入耳:不、可、能。寒羽:。好吧,随你便吧。孩子不想学,硬逼也没用。对了,哥哥,方才我在附近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青年人,我观他面相阴邪,不似好人,会不会是什么不轨之徒?凌君渡说到这,满脸都是忧心忡忡,心里想的是什么,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这人的眼神太让人厌恶,凌君渡注意到他的视线时不时就会瞥向寒羽的宅子,这就让人不得不多想了。寒羽倒茶的动作一滞,闻言无奈一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找人,徘徊了几天了,我爹说,不用在意他,就当是个雕像就好。凌君寒噗的笑出声,险些没把茶壶糟蹋了,寒羽心疼泡的茶,连忙把茶壶放到别处。寒羽没注意道,凌君渡在听完他的话之后,唇边的笑意似乎一瞬间变得更大了,像是在为什么事情开心一样。既然伯父都说了,那便是没问题了,不过哥哥也要注意不要和他接触过多,万一被算计了,哥哥受伤了该怎么办。你也不看看寒羽的轻功有多好,怎么可能会出事,这个妖孽简直就是来让人怀疑人生的。凌君寒擦干茶水,闻言翻了个白眼,说。说完停顿了半晌,又补充道,你倒是该担心那个人才对。寒羽失声笑出来,忍不住伸手捏捏凌君渡的脸颊,他脸颊长了肉,肉嘟嘟的,还软软的,十分好捏,寒羽露出笑容:是啊,嘟嘟不用担心,哥哥很厉害的,相信我啊。寒羽冲他眨眨眼。凌君寒再次感受到了寒羽在凌君渡心目中的地位,连捏脸都可以!这是什么世道,他供吃供喝,就差亲娘也要送出去了,这厮忒的还碰都不给碰,绝情得一批。想到这,凌君寒就忍不住发出嘎吱嘎吱的磨牙声。双标狗!嘟嘟说夫子教了《孟子》第一卷 ,那嘟嘟会背了吗?寒羽看了眼天色,有些忧心两人回去之后还有没有时间写功课。看过一遍,夫子又讲了几遍,已经记下了,哥哥不用担心。凌君渡乖巧应着。寒羽瞧了眼外面,没人在偷听,才说道:皇帝派去伺候你的宫女太监还何意吗?有没有做些什么阳奉阴违的事情,要不要哥哥帮你。说到宫里的事,寒羽就止不住的忧愁,他什么也不知道,只能帮忙掌掌眼人心。身后的两个小太监面面相觑。对了,兰贵妃是不是偷偷找过你?嗯。她怎么还不死心啊,之前差点弄死你,那么明显的事,竟然以为你不知道,真该说你装得好,还是真的她太蠢了。嗯。喂,你嗯什么嗯,好歹我是你亲哥,能不能好好说话。好。这回换了个回答。凌君寒一噎,恼羞成怒的伸手推他:你真是够了。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伪造了年龄,怎么看都不像才七岁。凌君渡停住脚步,转头,冲他笑了笑,深邃的瞳孔幽幽的注视着他:六哥,说这话的时候,想想你自己,你不也是吗?凌君寒身形顿住,眼里闪过迷茫,片刻后敛下眼睑,忽而笑了出来,不轻不重的给了他一拳:哈哈哈这是不是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凌君渡想了想:应该说是蛇鼠一窝。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眼眸里似乎闪着疯狂,神色却又尽是天真。凌君寒看着他的笑脸,手臂枕着脖后,看着湛蓝的天空,忽而不知道想到什么,笑眯眯道:不错,还挺贴切的。两人相视一笑,一个单纯一个活泼。------寒羽还没出门,就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先倒好了两杯茶等候。哥哥?凌君渡一到这里,就换上了天真的面孔,看的凌君寒心里一阵恶寒,没等寒羽开门,自己推开门进去了。寒羽看到两人,招呼两人过来坐,一路也累了吧,先喝杯茶解解渴。凌君渡乖巧坐着,充分执行了食不言寝不语。凌君寒可就没有了,呼啦呼啦把茶喝下肚,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到石凳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寒羽眉头一皱:你的礼仪真是糟糕透了,凌君寒,你看看嘟嘟,就比你好很多。凌君渡在寒羽没看到的地方,落井下石一般的递给他一个挑衅的笑,看得凌君寒拳头in了。碍于寒羽的武力,强忍下来,但仍然死不悔改,继续我行我素。寒羽也懒得管了。你们怎么出来的?寒羽想起他们今日应该是在学堂里才是,问出声。凌君寒甩甩手里的令牌,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赖皮姿态:还不是你的好嘟嘟,得到了我那个好父皇赐给的令牌,还别说,非常有用,以后你也不用偷偷摸摸跑进宫找我们玩了,我们出来找你便是。凌君渡也点点头:六哥说的是,哥哥,虽然你的轻功很好,但防患于未然,还是换我们出来比较好。这话说得在理,寒羽虽然有十足的把握不被发现,但被人关心总是让人心情舒畅的,遂点点头表示同意。韩伯父怎么从来都不在家?凌君寒逡巡了圈屋子,嘟囔了声。他也只是随口一说,说完视线又转向寒羽,捧着脸眨眨眼,眼里似乎有星星在闪,韩伯父长得那般秀美,可惜了,却是个男的。可惜什么?男的怎么了,就不许男子长相好吗?寒羽看着他,满头问号。凌君渡当然知道他可惜什么,闻言就是脸一黑,偏头瞪向凌君寒,说出来的话也能噎死人:估计在可惜没有早早到地府报道。你!凌君寒瞪眼看他,对上他眼的瞬间,又愤愤的抱拳转过头:我不和小人一般计较。说得好像你不是小人一样,大家都是才七岁的小孩。凌君渡继续说。寒羽:伸手揉揉两个小崽子的头,寒羽笑了笑,转移话题:今日在学堂,夫子教了什么?喂,寒羽,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学堂看看啊。凌君寒拒绝回答他的问题,转而问道。凌君渡和寒羽都没理他。凌君渡说:夫子教了四书中的《孟子》,今天只讲了第一卷 ,夫子让我们熟读并背诵下来。说完,凌君渡瞥了眼怏怏的抓着茶杯玩的凌君寒,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告状:六哥一去学堂就睡到了下课,肯定不知道夫子教了什么,只记得早上吃了什么。凌君寒脸一红,偏头不敢看寒羽的眼:这都怪谁,要不是你吸引了老皇帝的注意,我现在还在秋山殿里好好呆着,再不济,也是在冷宫里,何至于晚上还在赶课业而睡不够,只能在课上补眠神情幽怨得,仿佛死了爹没了娘被亲友背叛。凌君渡神色不变,吐出四个字:尽是歪理。寒羽点头表示赞同:你真的应该学学嘟嘟,不要求你学个八分,三分也够你应付夫子了。凌君寒像是鸵鸟把头埋在地里一眼,表示听不到,听到了也是不入耳:不、可、能。寒羽:。好吧,随你便吧。孩子不想学,硬逼也没用。对了,哥哥,方才我在附近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青年人,我观他面相阴邪,不似好人,会不会是什么不轨之徒?凌君渡说到这,满脸都是忧心忡忡,心里想的是什么,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这人的眼神太让人厌恶,凌君渡注意到他的视线时不时就会瞥向寒羽的宅子,这就让人不得不多想了。寒羽倒茶的动作一滞,闻言无奈一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找人,徘徊了几天了,我爹说,不用在意他,就当是个雕像就好。凌君寒噗的笑出声,险些没把茶壶糟蹋了,寒羽心疼泡的茶,连忙把茶壶放到别处。寒羽没注意道,凌君渡在听完他的话之后,唇边的笑意似乎一瞬间变得更大了,像是在为什么事情开心一样。既然伯父都说了,那便是没问题了,不过哥哥也要注意不要和他接触过多,万一被算计了,哥哥受伤了该怎么办。你也不看看寒羽的轻功有多好,怎么可能会出事,这个妖孽简直就是来让人怀疑人生的。凌君寒擦干茶水,闻言翻了个白眼,说。说完停顿了半晌,又补充道,你倒是该担心那个人才对。寒羽失声笑出来,忍不住伸手捏捏凌君渡的脸颊,他脸颊长了肉,肉嘟嘟的,还软软的,十分好捏,寒羽露出笑容:是啊,嘟嘟不用担心,哥哥很厉害的,相信我啊。寒羽冲他眨眨眼。凌君寒再次感受到了寒羽在凌君渡心目中的地位,连捏脸都可以!这是什么世道,他供吃供喝,就差亲娘也要送出去了,这厮忒的还碰都不给碰,绝情得一批。想到这,凌君寒就忍不住发出嘎吱嘎吱的磨牙声。双标狗!嘟嘟说夫子教了《孟子》第一卷 ,那嘟嘟会背了吗?寒羽看了眼天色,有些忧心两人回去之后还有没有时间写功课。看过一遍,夫子又讲了几遍,已经记下了,哥哥不用担心。凌君渡乖巧应着。寒羽瞧了眼外面,没人在偷听,才说道:皇帝派去伺候你的宫女太监还何意吗?有没有做些什么阳奉阴违的事情,要不要哥哥帮你。说到宫里的事,寒羽就止不住的忧愁,他什么也不知道,只能帮忙掌掌眼人心。身后的两个小太监面面相觑。对了,兰贵妃是不是偷偷找过你?嗯。她怎么还不死心啊,之前差点弄死你,那么明显的事,竟然以为你不知道,真该说你装得好,还是真的她太蠢了。嗯。喂,你嗯什么嗯,好歹我是你亲哥,能不能好好说话。好。这回换了个回答。凌君寒一噎,恼羞成怒的伸手推他:你真是够了。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伪造了年龄,怎么看都不像才七岁。凌君渡停住脚步,转头,冲他笑了笑,深邃的瞳孔幽幽的注视着他:六哥,说这话的时候,想想你自己,你不也是吗?凌君寒身形顿住,眼里闪过迷茫,片刻后敛下眼睑,忽而笑了出来,不轻不重的给了他一拳:哈哈哈这是不是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凌君渡想了想:应该说是蛇鼠一窝。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眼眸里似乎闪着疯狂,神色却又尽是天真。凌君寒看着他的笑脸,手臂枕着脖后,看着湛蓝的天空,忽而不知道想到什么,笑眯眯道:不错,还挺贴切的。两人相视一笑,一个单纯一个活泼。------寒羽还没出门,就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先倒好了两杯茶等候。哥哥?凌君渡一到这里,就换上了天真的面孔,看的凌君寒心里一阵恶寒,没等寒羽开门,自己推开门进去了。寒羽看到两人,招呼两人过来坐,一路也累了吧,先喝杯茶解解渴。凌君渡乖巧坐着,充分执行了食不言寝不语。凌君寒可就没有了,呼啦呼啦把茶喝下肚,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到石凳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寒羽眉头一皱:你的礼仪真是糟糕透了,凌君寒,你看看嘟嘟,就比你好很多。凌君渡在寒羽没看到的地方,落井下石一般的递给他一个挑衅的笑,看得凌君寒拳头in了。碍于寒羽的武力,强忍下来,但仍然死不悔改,继续我行我素。寒羽也懒得管了。你们怎么出来的?寒羽想起他们今日应该是在学堂里才是,问出声。凌君寒甩甩手里的令牌,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赖皮姿态:还不是你的好嘟嘟,得到了我那个好父皇赐给的令牌,还别说,非常有用,以后你也不用偷偷摸摸跑进宫找我们玩了,我们出来找你便是。凌君渡也点点头:六哥说的是,哥哥,虽然你的轻功很好,但防患于未然,还是换我们出来比较好。这话说得在理,寒羽虽然有十足的把握不被发现,但被人关心总是让人心情舒畅的,遂点点头表示同意。韩伯父怎么从来都不在家?凌君寒逡巡了圈屋子,嘟囔了声。他也只是随口一说,说完视线又转向寒羽,捧着脸眨眨眼,眼里似乎有星星在闪,韩伯父长得那般秀美,可惜了,却是个男的。可惜什么?男的怎么了,就不许男子长相好吗?寒羽看着他,满头问号。凌君渡当然知道他可惜什么,闻言就是脸一黑,偏头瞪向凌君寒,说出来的话也能噎死人:估计在可惜没有早早到地府报道。你!凌君寒瞪眼看他,对上他眼的瞬间,又愤愤的抱拳转过头:我不和小人一般计较。说得好像你不是小人一样,大家都是才七岁的小孩。凌君渡继续说。寒羽:伸手揉揉两个小崽子的头,寒羽笑了笑,转移话题:今日在学堂,夫子教了什么?喂,寒羽,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学堂看看啊。凌君寒拒绝回答他的问题,转而问道。凌君渡和寒羽都没理他。凌君渡说:夫子教了四书中的《孟子》,今天只讲了第一卷 ,夫子让我们熟读并背诵下来。说完,凌君渡瞥了眼怏怏的抓着茶杯玩的凌君寒,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告状:六哥一去学堂就睡到了下课,肯定不知道夫子教了什么,只记得早上吃了什么。凌君寒脸一红,偏头不敢看寒羽的眼:这都怪谁,要不是你吸引了老皇帝的注意,我现在还在秋山殿里好好呆着,再不济,也是在冷宫里,何至于晚上还在赶课业而睡不够,只能在课上补眠神情幽怨得,仿佛死了爹没了娘被亲友背叛。凌君渡神色不变,吐出四个字:尽是歪理。寒羽点头表示赞同:你真的应该学学嘟嘟,不要求你学个八分,三分也够你应付夫子了。凌君寒像是鸵鸟把头埋在地里一眼,表示听不到,听到了也是不入耳:不、可、能。寒羽:。好吧,随你便吧。孩子不想学,硬逼也没用。对了,哥哥,方才我在附近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青年人,我观他面相阴邪,不似好人,会不会是什么不轨之徒?凌君渡说到这,满脸都是忧心忡忡,心里想的是什么,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这人的眼神太让人厌恶,凌君渡注意到他的视线时不时就会瞥向寒羽的宅子,这就让人不得不多想了。寒羽倒茶的动作一滞,闻言无奈一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找人,徘徊了几天了,我爹说,不用在意他,就当是个雕像就好。凌君寒噗的笑出声,险些没把茶壶糟蹋了,寒羽心疼泡的茶,连忙把茶壶放到别处。寒羽没注意道,凌君渡在听完他的话之后,唇边的笑意似乎一瞬间变得更大了,像是在为什么事情开心一样。既然伯父都说了,那便是没问题了,不过哥哥也要注意不要和他接触过多,万一被算计了,哥哥受伤了该怎么办。你也不看看寒羽的轻功有多好,怎么可能会出事,这个妖孽简直就是来让人怀疑人生的。凌君寒擦干茶水,闻言翻了个白眼,说。说完停顿了半晌,又补充道,你倒是该担心那个人才对。寒羽失声笑出来,忍不住伸手捏捏凌君渡的脸颊,他脸颊长了肉,肉嘟嘟的,还软软的,十分好捏,寒羽露出笑容:是啊,嘟嘟不用担心,哥哥很厉害的,相信我啊。寒羽冲他眨眨眼。凌君寒再次感受到了寒羽在凌君渡心目中的地位,连捏脸都可以!这是什么世道,他供吃供喝,就差亲娘也要送出去了,这厮忒的还碰都不给碰,绝情得一批。想到这,凌君寒就忍不住发出嘎吱嘎吱的磨牙声。双标狗!嘟嘟说夫子教了《孟子》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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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嘟嘟会背了吗?寒羽看了眼天色,有些忧心两人回去之后还有没有时间写功课。看过一遍,夫子又讲了几遍,已经记下了,哥哥不用担心。凌君渡乖巧应着。寒羽瞧了眼外面,没人在偷听,才说道:皇帝派去伺候你的宫女太监还何意吗?有没有做些什么阳奉阴违的事情,要不要哥哥帮你。说到宫里的事,寒羽就止不住的忧愁,他什么也不知道,只能帮忙掌掌眼人心。身后的两个小太监面面相觑。对了,兰贵妃是不是偷偷找过你?嗯。她怎么还不死心啊,之前差点弄死你,那么明显的事,竟然以为你不知道,真该说你装得好,还是真的她太蠢了。嗯。喂,你嗯什么嗯,好歹我是你亲哥,能不能好好说话。好。这回换了个回答。凌君寒一噎,恼羞成怒的伸手推他:你真是够了。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伪造了年龄,怎么看都不像才七岁。凌君渡停住脚步,转头,冲他笑了笑,深邃的瞳孔幽幽的注视着他:六哥,说这话的时候,想想你自己,你不也是吗?凌君寒身形顿住,眼里闪过迷茫,片刻后敛下眼睑,忽而笑了出来,不轻不重的给了他一拳:哈哈哈这是不是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凌君渡想了想:应该说是蛇鼠一窝。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眼眸里似乎闪着疯狂,神色却又尽是天真。凌君寒看着他的笑脸,手臂枕着脖后,看着湛蓝的天空,忽而不知道想到什么,笑眯眯道:不错,还挺贴切的。两人相视一笑,一个单纯一个活泼。------寒羽还没出门,就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先倒好了两杯茶等候。哥哥?凌君渡一到这里,就换上了天真的面孔,看的凌君寒心里一阵恶寒,没等寒羽开门,自己推开门进去了。寒羽看到两人,招呼两人过来坐,一路也累了吧,先喝杯茶解解渴。凌君渡乖巧坐着,充分执行了食不言寝不语。凌君寒可就没有了,呼啦呼啦把茶喝下肚,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到石凳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寒羽眉头一皱:你的礼仪真是糟糕透了,凌君寒,你看看嘟嘟,就比你好很多。凌君渡在寒羽没看到的地方,落井下石一般的递给他一个挑衅的笑,看得凌君寒拳头in了。碍于寒羽的武力,强忍下来,但仍然死不悔改,继续我行我素。寒羽也懒得管了。你们怎么出来的?寒羽想起他们今日应该是在学堂里才是,问出声。凌君寒甩甩手里的令牌,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赖皮姿态:还不是你的好嘟嘟,得到了我那个好父皇赐给的令牌,还别说,非常有用,以后你也不用偷偷摸摸跑进宫找我们玩了,我们出来找你便是。凌君渡也点点头:六哥说的是,哥哥,虽然你的轻功很好,但防患于未然,还是换我们出来比较好。这话说得在理,寒羽虽然有十足的把握不被发现,但被人关心总是让人心情舒畅的,遂点点头表示同意。韩伯父怎么从来都不在家?凌君寒逡巡了圈屋子,嘟囔了声。他也只是随口一说,说完视线又转向寒羽,捧着脸眨眨眼,眼里似乎有星星在闪,韩伯父长得那般秀美,可惜了,却是个男的。可惜什么?男的怎么了,就不许男子长相好吗?寒羽看着他,满头问号。凌君渡当然知道他可惜什么,闻言就是脸一黑,偏头瞪向凌君寒,说出来的话也能噎死人:估计在可惜没有早早到地府报道。你!凌君寒瞪眼看他,对上他眼的瞬间,又愤愤的抱拳转过头:我不和小人一般计较。说得好像你不是小人一样,大家都是才七岁的小孩。凌君渡继续说。寒羽:伸手揉揉两个小崽子的头,寒羽笑了笑,转移话题:今日在学堂,夫子教了什么?喂,寒羽,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学堂看看啊。凌君寒拒绝回答他的问题,转而问道。凌君渡和寒羽都没理他。凌君渡说:夫子教了四书中的《孟子》,今天只讲了第一卷 ,夫子让我们熟读并背诵下来。说完,凌君渡瞥了眼怏怏的抓着茶杯玩的凌君寒,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告状:六哥一去学堂就睡到了下课,肯定不知道夫子教了什么,只记得早上吃了什么。凌君寒脸一红,偏头不敢看寒羽的眼:这都怪谁,要不是你吸引了老皇帝的注意,我现在还在秋山殿里好好呆着,再不济,也是在冷宫里,何至于晚上还在赶课业而睡不够,只能在课上补眠神情幽怨得,仿佛死了爹没了娘被亲友背叛。凌君渡神色不变,吐出四个字:尽是歪理。寒羽点头表示赞同:你真的应该学学嘟嘟,不要求你学个八分,三分也够你应付夫子了。凌君寒像是鸵鸟把头埋在地里一眼,表示听不到,听到了也是不入耳:不、可、能。寒羽:。好吧,随你便吧。孩子不想学,硬逼也没用。对了,哥哥,方才我在附近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青年人,我观他面相阴邪,不似好人,会不会是什么不轨之徒?凌君渡说到这,满脸都是忧心忡忡,心里想的是什么,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这人的眼神太让人厌恶,凌君渡注意到他的视线时不时就会瞥向寒羽的宅子,这就让人不得不多想了。寒羽倒茶的动作一滞,闻言无奈一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找人,徘徊了几天了,我爹说,不用在意他,就当是个雕像就好。凌君寒噗的笑出声,险些没把茶壶糟蹋了,寒羽心疼泡的茶,连忙把茶壶放到别处。寒羽没注意道,凌君渡在听完他的话之后,唇边的笑意似乎一瞬间变得更大了,像是在为什么事情开心一样。既然伯父都说了,那便是没问题了,不过哥哥也要注意不要和他接触过多,万一被算计了,哥哥受伤了该怎么办。你也不看看寒羽的轻功有多好,怎么可能会出事,这个妖孽简直就是来让人怀疑人生的。凌君寒擦干茶水,闻言翻了个白眼,说。说完停顿了半晌,又补充道,你倒是该担心那个人才对。寒羽失声笑出来,忍不住伸手捏捏凌君渡的脸颊,他脸颊长了肉,肉嘟嘟的,还软软的,十分好捏,寒羽露出笑容:是啊,嘟嘟不用担心,哥哥很厉害的,相信我啊。寒羽冲他眨眨眼。凌君寒再次感受到了寒羽在凌君渡心目中的地位,连捏脸都可以!这是什么世道,他供吃供喝,就差亲娘也要送出去了,这厮忒的还碰都不给碰,绝情得一批。想到这,凌君寒就忍不住发出嘎吱嘎吱的磨牙声。双标狗!嘟嘟说夫子教了《孟子》第一卷 ,那嘟嘟会背了吗?寒羽看了眼天色,有些忧心两人回去之后还有没有时间写功课。看过一遍,夫子又讲了几遍,已经记下了,哥哥不用担心。凌君渡乖巧应着。寒羽瞧了眼外面,没人在偷听,才说道:皇帝派去伺候你的宫女太监还何意吗?有没有做些什么阳奉阴违的事情,要不要哥哥帮你。说到宫里的事,寒羽就止不住的忧愁,他什么也不知道,只能帮忙掌掌眼人心。身后的两个小太监面面相觑。对了,兰贵妃是不是偷偷找过你?嗯。她怎么还不死心啊,之前差点弄死你,那么明显的事,竟然以为你不知道,真该说你装得好,还是真的她太蠢了。嗯。喂,你嗯什么嗯,好歹我是你亲哥,能不能好好说话。好。这回换了个回答。凌君寒一噎,恼羞成怒的伸手推他:你真是够了。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伪造了年龄,怎么看都不像才七岁。凌君渡停住脚步,转头,冲他笑了笑,深邃的瞳孔幽幽的注视着他:六哥,说这话的时候,想想你自己,你不也是吗?凌君寒身形顿住,眼里闪过迷茫,片刻后敛下眼睑,忽而笑了出来,不轻不重的给了他一拳:哈哈哈这是不是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凌君渡想了想:应该说是蛇鼠一窝。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眼眸里似乎闪着疯狂,神色却又尽是天真。凌君寒看着他的笑脸,手臂枕着脖后,看着湛蓝的天空,忽而不知道想到什么,笑眯眯道:不错,还挺贴切的。两人相视一笑,一个单纯一个活泼。------寒羽还没出门,就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先倒好了两杯茶等候。哥哥?凌君渡一到这里,就换上了天真的面孔,看的凌君寒心里一阵恶寒,没等寒羽开门,自己推开门进去了。寒羽看到两人,招呼两人过来坐,一路也累了吧,先喝杯茶解解渴。凌君渡乖巧坐着,充分执行了食不言寝不语。凌君寒可就没有了,呼啦呼啦把茶喝下肚,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到石凳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寒羽眉头一皱:你的礼仪真是糟糕透了,凌君寒,你看看嘟嘟,就比你好很多。凌君渡在寒羽没看到的地方,落井下石一般的递给他一个挑衅的笑,看得凌君寒拳头in了。碍于寒羽的武力,强忍下来,但仍然死不悔改,继续我行我素。寒羽也懒得管了。你们怎么出来的?寒羽想起他们今日应该是在学堂里才是,问出声。凌君寒甩甩手里的令牌,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赖皮姿态:还不是你的好嘟嘟,得到了我那个好父皇赐给的令牌,还别说,非常有用,以后你也不用偷偷摸摸跑进宫找我们玩了,我们出来找你便是。凌君渡也点点头:六哥说的是,哥哥,虽然你的轻功很好,但防患于未然,还是换我们出来比较好。这话说得在理,寒羽虽然有十足的把握不被发现,但被人关心总是让人心情舒畅的,遂点点头表示同意。韩伯父怎么从来都不在家?凌君寒逡巡了圈屋子,嘟囔了声。他也只是随口一说,说完视线又转向寒羽,捧着脸眨眨眼,眼里似乎有星星在闪,韩伯父长得那般秀美,可惜了,却是个男的。可惜什么?男的怎么了,就不许男子长相好吗?寒羽看着他,满头问号。凌君渡当然知道他可惜什么,闻言就是脸一黑,偏头瞪向凌君寒,说出来的话也能噎死人:估计在可惜没有早早到地府报道。你!凌君寒瞪眼看他,对上他眼的瞬间,又愤愤的抱拳转过头:我不和小人一般计较。说得好像你不是小人一样,大家都是才七岁的小孩。凌君渡继续说。寒羽:伸手揉揉两个小崽子的头,寒羽笑了笑,转移话题:今日在学堂,夫子教了什么?喂,寒羽,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学堂看看啊。凌君寒拒绝回答他的问题,转而问道。凌君渡和寒羽都没理他。凌君渡说:夫子教了四书中的《孟子》,今天只讲了第一卷 ,夫子让我们熟读并背诵下来。说完,凌君渡瞥了眼怏怏的抓着茶杯玩的凌君寒,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告状:六哥一去学堂就睡到了下课,肯定不知道夫子教了什么,只记得早上吃了什么。凌君寒脸一红,偏头不敢看寒羽的眼:这都怪谁,要不是你吸引了老皇帝的注意,我现在还在秋山殿里好好呆着,再不济,也是在冷宫里,何至于晚上还在赶课业而睡不够,只能在课上补眠神情幽怨得,仿佛死了爹没了娘被亲友背叛。凌君渡神色不变,吐出四个字:尽是歪理。寒羽点头表示赞同:你真的应该学学嘟嘟,不要求你学个八分,三分也够你应付夫子了。凌君寒像是鸵鸟把头埋在地里一眼,表示听不到,听到了也是不入耳:不、可、能。寒羽:。好吧,随你便吧。孩子不想学,硬逼也没用。对了,哥哥,方才我在附近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青年人,我观他面相阴邪,不似好人,会不会是什么不轨之徒?凌君渡说到这,满脸都是忧心忡忡,心里想的是什么,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这人的眼神太让人厌恶,凌君渡注意到他的视线时不时就会瞥向寒羽的宅子,这就让人不得不多想了。寒羽倒茶的动作一滞,闻言无奈一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找人,徘徊了几天了,我爹说,不用在意他,就当是个雕像就好。凌君寒噗的笑出声,险些没把茶壶糟蹋了,寒羽心疼泡的茶,连忙把茶壶放到别处。寒羽没注意道,凌君渡在听完他的话之后,唇边的笑意似乎一瞬间变得更大了,像是在为什么事情开心一样。既然伯父都说了,那便是没问题了,不过哥哥也要注意不要和他接触过多,万一被算计了,哥哥受伤了该怎么办。你也不看看寒羽的轻功有多好,怎么可能会出事,这个妖孽简直就是来让人怀疑人生的。凌君寒擦干茶水,闻言翻了个白眼,说。说完停顿了半晌,又补充道,你倒是该担心那个人才对。寒羽失声笑出来,忍不住伸手捏捏凌君渡的脸颊,他脸颊长了肉,肉嘟嘟的,还软软的,十分好捏,寒羽露出笑容:是啊,嘟嘟不用担心,哥哥很厉害的,相信我啊。寒羽冲他眨眨眼。凌君寒再次感受到了寒羽在凌君渡心目中的地位,连捏脸都可以!这是什么世道,他供吃供喝,就差亲娘也要送出去了,这厮忒的还碰都不给碰,绝情得一批。想到这,凌君寒就忍不住发出嘎吱嘎吱的磨牙声。双标狗!嘟嘟说夫子教了《孟子》第一卷 ,那嘟嘟会背了吗?寒羽看了眼天色,有些忧心两人回去之后还有没有时间写功课。看过一遍,夫子又讲了几遍,已经记下了,哥哥不用担心。凌君渡乖巧应着。寒羽瞧了眼外面,没人在偷听,才说道:皇帝派去伺候你的宫女太监还何意吗?有没有做些什么阳奉阴违的事情,要不要哥哥帮你。说到宫里的事,寒羽就止不住的忧愁,他什么也不知道,只能帮忙掌掌眼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