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衣起身,邬颜推门走出去,果不其然在栏杆那儿看到了晕船的施傅兴。“夫君?”把吃进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施傅兴好受了些,但总觉得自己身上有股味道,见邬颜要靠近,赶紧开口:“不用过来。”邬颜:“嗯?”施傅兴咳了咳,故意往风口站了些,希望能吹掉异味:“被我吵醒了?”邬颜摇摇头:“是颜儿自己醒的。”大概是晚饭吃撑了,又加上睡不好,所以才会半夜晕船,这时候,在甲板吹吹风反倒是好的。回去端了一杯水,邬颜看着离自己远不可及的人,有些好笑:“夫君,颜儿现在可以过去了吗?”施傅兴耳根通红,他点点头,故意找补:“可以了,风停了,不是很冷。”啧。邬颜将漱口的水递过去,月光下,女人微微仰着头,皮肤像被月光亲吻过:“如果是怕冷着,夫君抱着颜儿就是了。”“咳咳…”这下,施傅兴被水呛到了,一时间咳嗽不已,红晕从耳根飘到了耳朵尖儿,清冷的月光下,变得那么明显。“这是在外面……”“怕什么,又没有人。”邬颜不以为意,而且抱抱而已,上次在窗边,他连那种事情都做了,还怕一个抱抱嘛。施傅兴一时无语,也不知道是觉得有道理,还是偷偷在心里背书。仿佛风也是支持他们的,没过多久,夜风习习,吹得二楼甲板上的两人衣袖偏飞。邬颜嘴角勾起弧度,她朝施傅兴挑了挑眉毛:“夫君,风来了。”第83章……殷焱半夜听到外面甲板上传来动静, 眸光深邃。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男人走路如同飞鸟掠过天空,没有留下任何动静, 他抱着自己的剑来到窗边, 在纸糊的窗户上戳开一个洞。“将军?”剑柄碰到木栏,这次声音比外面重了些,几个手下从梦中陡然惊醒, 然后就看到他们的将军, 正背对着窗户, 看他们。“没事,你们睡吧,下半夜我来守。”殷焱声音低沉, 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本应该值夜却睡着的那个手下羞愧地将头埋到胸前, 哎呀,好长时间没有吃得这么饱, 谁料一不小心便睡着了呢。手下们又躺回去,不一会儿,房间里响起轻微的呼噜。殷焱倚着墙壁,冰凉的触感穿透衣物贴近肌肤,他想起刚才看到的情景,缓缓闭上眼。及时止损,过犹不及。半个月后, 船家告知渡客, 再过一天便可到达晖城。对于这艘船来说,晖城只是路过,而对于邬颜一行人来说, 这里是他们的目的地。豆子穿上他已经洗干净的衣裳,又被邬颜塞了大包的干货,几乎把剩下的所有吃食都给了对方:“等会儿,姐姐带你去找一个人,让他带着你回家。”豆子有些害怕,他问:“可以不去吗,我能自己回家。”邬颜拍了拍小家伙的头,笑了:“你自己怎么回去?你还是孩子,万一路上再碰见坏人,可怎么办呀。”“我可以跑!”豆子大声道。邬颜摇摇头。“真的!”见女人不相信自己,豆子恨不得立刻就跑给她看,“我跑的很快的,连小红姐姐都追不上我!”闻言,坐在那儿看书的施傅兴嘴中发出一声嗤笑,他并未对小孩逃跑的速度发表评论,只道:“没有通关文碟,你连京城的门也进不去。”通关文碟是什么?豆子惊地鼓起腮帮子,哎呀!他没有通关文碟啊!原来一个孩子被偷走后,想要回家是那么难。邬颜说了好久没有说服小孩子,施傅兴一句话就让对方耷拉下头。只能温声安慰:“放心,那位哥哥是好人,而且还会武功哦,绝对能保护豆子。”“武功?”每个小孩子都有一个将军梦,豆子也不例外,如果他会武功,就不会被坏人给偷走。最开始的恐惧被好奇取代,小家伙问邬颜:“是像施哥哥那样厉害的武功吗?”“嗯?”邬颜怔了怔,被问住了,她怎么不知道施傅兴会武功?豆子手舞足蹈地给她比划:“施哥哥可以把圆圆的球在脚上跳来跳去,永远掉不下来。”噗,原来是蹴鞠啊。邬颜好笑不已,抬眸看向尴尬到装读书的男人,清了清嗓子:“这个吗.....”某人耳朵竖起来。“当然是比不过了。”邬颜认真道,“那个哥哥可是会用剑哦,剑知道吗,长长的,可以佩在腰间。还没有听说,谁会把蹴鞠佩戴腰间呢。”豆子被邬颜逗的哈哈大笑,施傅兴听见后冷哼一声,他就知道,女人绝对会挤兑自己。“所以豆子跟着那位哥哥,等到豆子也学会武功,就不会被坏人抓走,还会把那些坏人打得落花流水。”“没错,豆子要把坏人打得落花流水!”小小的拳头攥起来,这一刻,豆子在心中坚定了影响他一生的信念。第二日,船舟靠岸。历经十五天的水上行程,几人终于到达晖城。邬颜和豆子告别,小家伙红着眼,像是离群的大雁,直到人影消失不见,殷焱才轻轻拍了拍小孩的头:“行了,回屋去。”“呜呜,我已经开始想颜姐姐了。”殷焱抬头望天,白色的云朵飘来飘去,他轻轻道:“谁不是呢……”另一边,码头口,邬颜几人刚刚下船,一个身材富贵的小厮看见后上前询问:“几位可是施秀才、宁秀才一家人?”“你是?”“公子好,小的是王家酒楼的人,奉大少爷的命令,带几位去住宅。”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块刻着王家标志的令牌,呈给几人看。宁邵背着书篓挤过来,第一次来省城,年轻人很兴奋:“让我看看,啊,的确是王兄家的牌子。”施傅兴点点头,他也认识王家的令牌,想来王麟派来接应的人便是这位,于是拱手:“如此,劳烦了。”“哎哟,公子客气,几位这边请。”晖城不愧是省城,繁华程度比起小小的金城,仿佛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邬颜一路走一路借着掀起来的窗帘往外看,入眼都是新奇的物件,到处可见商贩和百姓讲价,彼此来来往往,最后以买东西的百姓取得了胜利,因为邬颜在他的脸上看到了笑容。除了大颂人,时常见到黄发灰眸的外族人,王家的小厮笑呵呵给他们介绍:“那是波斯人,手上有很多波斯地毯,我家老爷便和他们有生意往来。”马车驶过热闹的街道,拐过几个弯,来到一片寂静的住宅地,小厮从车上跳下去:“几位公子、娘子、老爷,咱们到地了。”四人陆续下车,邬颜伸手,施傅兴将其扶下来,因为怕人摔倒,另一只手虚虚地搂了下腰。邬颜朝着男人眨眨眼:“谢谢夫君。”咳。施傅兴咳了咳:“你我不必客气。”前面,小厮已经把门打开,这座宅子不算很大,但足够两家人住,一前一后,彼此不会打扰。小厮帮忙卸下行李,又安排了两个丫鬟照顾:“如果有什么事情,就派人去晖城的聚缘楼告诉小的一声,小的马上过来。”“麻烦你了。”邬颜递给对方一串赏钱。“哎哟,使不得使不得。”见状,王家的小厮头摇成拨浪鼓,不敢要。邬颜便说:“不是很多,讨个喜气罢了,正好有事情想要你帮忙。”“施娘子有事直说便是,小的绝对给您办的漂漂亮亮。”邬颜笑了笑:“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晚间有两封信,还请帮忙送出去。”“没问题,包在小的身上。那小的先行告退,等傍晚再来?”邬颜点点头,最后还是把赏钱给了对方。简单的收拾后,晕车的两人歇息下,宁邵闲不住,自己出门闲逛,邬颜则磨墨,提笔写信。一封寄回金城,告知施家人一切平安,至于第二封,则是邬颜回复陆南蓉的信。首先将新的地址写下来,以防信件收不到,再然后,便是颜色早餐店的分店。说实话,不论肥皂铺还是早餐店,都没有花费她太大的力气,只需要前期的投入和培训,之后便可以基本防守。她将自己的经验写下来告诉对方,并表示自己出力少,分红应该少占一些。否则以陆南蓉那个傻乎乎的样子,绝对要自己吃亏呢。京城。陆南蓉被母亲叫到前院。“跪下!”陆母坐在上首,看见她后,脸色立刻黑下来。陆南蓉顺从地跪下,膝盖落在坚.硬.冰冷的地上,有些疼。“知道为什么让你跪下吗?”陆母问。陆南蓉笑了笑,在邬颜面前是个傻乎乎的小姑娘,在父母面前,却是一个端庄有礼的世家小姐,像今天这般行为,却是陆母完全没有想到的。某人耳朵竖起来。“当然是比不过了。”邬颜认真道,“那个哥哥可是会用剑哦,剑知道吗,长长的,可以佩在腰间。还没有听说,谁会把蹴鞠佩戴腰间呢。”豆子被邬颜逗的哈哈大笑,施傅兴听见后冷哼一声,他就知道,女人绝对会挤兑自己。“所以豆子跟着那位哥哥,等到豆子也学会武功,就不会被坏人抓走,还会把那些坏人打得落花流水。”“没错,豆子要把坏人打得落花流水!”小小的拳头攥起来,这一刻,豆子在心中坚定了影响他一生的信念。第二日,船舟靠岸。历经十五天的水上行程,几人终于到达晖城。邬颜和豆子告别,小家伙红着眼,像是离群的大雁,直到人影消失不见,殷焱才轻轻拍了拍小孩的头:“行了,回屋去。”“呜呜,我已经开始想颜姐姐了。”殷焱抬头望天,白色的云朵飘来飘去,他轻轻道:“谁不是呢……”另一边,码头口,邬颜几人刚刚下船,一个身材富贵的小厮看见后上前询问:“几位可是施秀才、宁秀才一家人?”“你是?”“公子好,小的是王家酒楼的人,奉大少爷的命令,带几位去住宅。”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块刻着王家标志的令牌,呈给几人看。宁邵背着书篓挤过来,第一次来省城,年轻人很兴奋:“让我看看,啊,的确是王兄家的牌子。”施傅兴点点头,他也认识王家的令牌,想来王麟派来接应的人便是这位,于是拱手:“如此,劳烦了。”“哎哟,公子客气,几位这边请。”晖城不愧是省城,繁华程度比起小小的金城,仿佛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邬颜一路走一路借着掀起来的窗帘往外看,入眼都是新奇的物件,到处可见商贩和百姓讲价,彼此来来往往,最后以买东西的百姓取得了胜利,因为邬颜在他的脸上看到了笑容。除了大颂人,时常见到黄发灰眸的外族人,王家的小厮笑呵呵给他们介绍:“那是波斯人,手上有很多波斯地毯,我家老爷便和他们有生意往来。”马车驶过热闹的街道,拐过几个弯,来到一片寂静的住宅地,小厮从车上跳下去:“几位公子、娘子、老爷,咱们到地了。”四人陆续下车,邬颜伸手,施傅兴将其扶下来,因为怕人摔倒,另一只手虚虚地搂了下腰。邬颜朝着男人眨眨眼:“谢谢夫君。”咳。施傅兴咳了咳:“你我不必客气。”前面,小厮已经把门打开,这座宅子不算很大,但足够两家人住,一前一后,彼此不会打扰。小厮帮忙卸下行李,又安排了两个丫鬟照顾:“如果有什么事情,就派人去晖城的聚缘楼告诉小的一声,小的马上过来。”“麻烦你了。”邬颜递给对方一串赏钱。“哎哟,使不得使不得。”见状,王家的小厮头摇成拨浪鼓,不敢要。邬颜便说:“不是很多,讨个喜气罢了,正好有事情想要你帮忙。”“施娘子有事直说便是,小的绝对给您办的漂漂亮亮。”邬颜笑了笑:“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晚间有两封信,还请帮忙送出去。”“没问题,包在小的身上。那小的先行告退,等傍晚再来?”邬颜点点头,最后还是把赏钱给了对方。简单的收拾后,晕车的两人歇息下,宁邵闲不住,自己出门闲逛,邬颜则磨墨,提笔写信。一封寄回金城,告知施家人一切平安,至于第二封,则是邬颜回复陆南蓉的信。首先将新的地址写下来,以防信件收不到,再然后,便是颜色早餐店的分店。说实话,不论肥皂铺还是早餐店,都没有花费她太大的力气,只需要前期的投入和培训,之后便可以基本防守。她将自己的经验写下来告诉对方,并表示自己出力少,分红应该少占一些。否则以陆南蓉那个傻乎乎的样子,绝对要自己吃亏呢。京城。陆南蓉被母亲叫到前院。“跪下!”陆母坐在上首,看见她后,脸色立刻黑下来。陆南蓉顺从地跪下,膝盖落在坚.硬.冰冷的地上,有些疼。“知道为什么让你跪下吗?”陆母问。陆南蓉笑了笑,在邬颜面前是个傻乎乎的小姑娘,在父母面前,却是一个端庄有礼的世家小姐,像今天这般行为,却是陆母完全没有想到的。某人耳朵竖起来。“当然是比不过了。”邬颜认真道,“那个哥哥可是会用剑哦,剑知道吗,长长的,可以佩在腰间。还没有听说,谁会把蹴鞠佩戴腰间呢。”豆子被邬颜逗的哈哈大笑,施傅兴听见后冷哼一声,他就知道,女人绝对会挤兑自己。“所以豆子跟着那位哥哥,等到豆子也学会武功,就不会被坏人抓走,还会把那些坏人打得落花流水。”“没错,豆子要把坏人打得落花流水!”小小的拳头攥起来,这一刻,豆子在心中坚定了影响他一生的信念。第二日,船舟靠岸。历经十五天的水上行程,几人终于到达晖城。邬颜和豆子告别,小家伙红着眼,像是离群的大雁,直到人影消失不见,殷焱才轻轻拍了拍小孩的头:“行了,回屋去。”“呜呜,我已经开始想颜姐姐了。”殷焱抬头望天,白色的云朵飘来飘去,他轻轻道:“谁不是呢……”另一边,码头口,邬颜几人刚刚下船,一个身材富贵的小厮看见后上前询问:“几位可是施秀才、宁秀才一家人?”“你是?”“公子好,小的是王家酒楼的人,奉大少爷的命令,带几位去住宅。”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块刻着王家标志的令牌,呈给几人看。宁邵背着书篓挤过来,第一次来省城,年轻人很兴奋:“让我看看,啊,的确是王兄家的牌子。”施傅兴点点头,他也认识王家的令牌,想来王麟派来接应的人便是这位,于是拱手:“如此,劳烦了。”“哎哟,公子客气,几位这边请。”晖城不愧是省城,繁华程度比起小小的金城,仿佛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邬颜一路走一路借着掀起来的窗帘往外看,入眼都是新奇的物件,到处可见商贩和百姓讲价,彼此来来往往,最后以买东西的百姓取得了胜利,因为邬颜在他的脸上看到了笑容。除了大颂人,时常见到黄发灰眸的外族人,王家的小厮笑呵呵给他们介绍:“那是波斯人,手上有很多波斯地毯,我家老爷便和他们有生意往来。”马车驶过热闹的街道,拐过几个弯,来到一片寂静的住宅地,小厮从车上跳下去:“几位公子、娘子、老爷,咱们到地了。”四人陆续下车,邬颜伸手,施傅兴将其扶下来,因为怕人摔倒,另一只手虚虚地搂了下腰。邬颜朝着男人眨眨眼:“谢谢夫君。”咳。施傅兴咳了咳:“你我不必客气。”前面,小厮已经把门打开,这座宅子不算很大,但足够两家人住,一前一后,彼此不会打扰。小厮帮忙卸下行李,又安排了两个丫鬟照顾:“如果有什么事情,就派人去晖城的聚缘楼告诉小的一声,小的马上过来。”“麻烦你了。”邬颜递给对方一串赏钱。“哎哟,使不得使不得。”见状,王家的小厮头摇成拨浪鼓,不敢要。邬颜便说:“不是很多,讨个喜气罢了,正好有事情想要你帮忙。”“施娘子有事直说便是,小的绝对给您办的漂漂亮亮。”邬颜笑了笑:“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晚间有两封信,还请帮忙送出去。”“没问题,包在小的身上。那小的先行告退,等傍晚再来?”邬颜点点头,最后还是把赏钱给了对方。简单的收拾后,晕车的两人歇息下,宁邵闲不住,自己出门闲逛,邬颜则磨墨,提笔写信。一封寄回金城,告知施家人一切平安,至于第二封,则是邬颜回复陆南蓉的信。首先将新的地址写下来,以防信件收不到,再然后,便是颜色早餐店的分店。说实话,不论肥皂铺还是早餐店,都没有花费她太大的力气,只需要前期的投入和培训,之后便可以基本防守。她将自己的经验写下来告诉对方,并表示自己出力少,分红应该少占一些。否则以陆南蓉那个傻乎乎的样子,绝对要自己吃亏呢。京城。陆南蓉被母亲叫到前院。“跪下!”陆母坐在上首,看见她后,脸色立刻黑下来。陆南蓉顺从地跪下,膝盖落在坚.硬.冰冷的地上,有些疼。“知道为什么让你跪下吗?”陆母问。陆南蓉笑了笑,在邬颜面前是个傻乎乎的小姑娘,在父母面前,却是一个端庄有礼的世家小姐,像今天这般行为,却是陆母完全没有想到的。某人耳朵竖起来。“当然是比不过了。”邬颜认真道,“那个哥哥可是会用剑哦,剑知道吗,长长的,可以佩在腰间。还没有听说,谁会把蹴鞠佩戴腰间呢。”豆子被邬颜逗的哈哈大笑,施傅兴听见后冷哼一声,他就知道,女人绝对会挤兑自己。“所以豆子跟着那位哥哥,等到豆子也学会武功,就不会被坏人抓走,还会把那些坏人打得落花流水。”“没错,豆子要把坏人打得落花流水!”小小的拳头攥起来,这一刻,豆子在心中坚定了影响他一生的信念。第二日,船舟靠岸。历经十五天的水上行程,几人终于到达晖城。邬颜和豆子告别,小家伙红着眼,像是离群的大雁,直到人影消失不见,殷焱才轻轻拍了拍小孩的头:“行了,回屋去。”“呜呜,我已经开始想颜姐姐了。”殷焱抬头望天,白色的云朵飘来飘去,他轻轻道:“谁不是呢……”另一边,码头口,邬颜几人刚刚下船,一个身材富贵的小厮看见后上前询问:“几位可是施秀才、宁秀才一家人?”“你是?”“公子好,小的是王家酒楼的人,奉大少爷的命令,带几位去住宅。”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块刻着王家标志的令牌,呈给几人看。宁邵背着书篓挤过来,第一次来省城,年轻人很兴奋:“让我看看,啊,的确是王兄家的牌子。”施傅兴点点头,他也认识王家的令牌,想来王麟派来接应的人便是这位,于是拱手:“如此,劳烦了。”“哎哟,公子客气,几位这边请。”晖城不愧是省城,繁华程度比起小小的金城,仿佛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邬颜一路走一路借着掀起来的窗帘往外看,入眼都是新奇的物件,到处可见商贩和百姓讲价,彼此来来往往,最后以买东西的百姓取得了胜利,因为邬颜在他的脸上看到了笑容。除了大颂人,时常见到黄发灰眸的外族人,王家的小厮笑呵呵给他们介绍:“那是波斯人,手上有很多波斯地毯,我家老爷便和他们有生意往来。”马车驶过热闹的街道,拐过几个弯,来到一片寂静的住宅地,小厮从车上跳下去:“几位公子、娘子、老爷,咱们到地了。”四人陆续下车,邬颜伸手,施傅兴将其扶下来,因为怕人摔倒,另一只手虚虚地搂了下腰。邬颜朝着男人眨眨眼:“谢谢夫君。”咳。施傅兴咳了咳:“你我不必客气。”前面,小厮已经把门打开,这座宅子不算很大,但足够两家人住,一前一后,彼此不会打扰。小厮帮忙卸下行李,又安排了两个丫鬟照顾:“如果有什么事情,就派人去晖城的聚缘楼告诉小的一声,小的马上过来。”“麻烦你了。”邬颜递给对方一串赏钱。“哎哟,使不得使不得。”见状,王家的小厮头摇成拨浪鼓,不敢要。邬颜便说:“不是很多,讨个喜气罢了,正好有事情想要你帮忙。”“施娘子有事直说便是,小的绝对给您办的漂漂亮亮。”邬颜笑了笑:“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晚间有两封信,还请帮忙送出去。”“没问题,包在小的身上。那小的先行告退,等傍晚再来?”邬颜点点头,最后还是把赏钱给了对方。简单的收拾后,晕车的两人歇息下,宁邵闲不住,自己出门闲逛,邬颜则磨墨,提笔写信。一封寄回金城,告知施家人一切平安,至于第二封,则是邬颜回复陆南蓉的信。首先将新的地址写下来,以防信件收不到,再然后,便是颜色早餐店的分店。说实话,不论肥皂铺还是早餐店,都没有花费她太大的力气,只需要前期的投入和培训,之后便可以基本防守。她将自己的经验写下来告诉对方,并表示自己出力少,分红应该少占一些。否则以陆南蓉那个傻乎乎的样子,绝对要自己吃亏呢。京城。陆南蓉被母亲叫到前院。“跪下!”陆母坐在上首,看见她后,脸色立刻黑下来。陆南蓉顺从地跪下,膝盖落在坚.硬.冰冷的地上,有些疼。“知道为什么让你跪下吗?”陆母问。陆南蓉笑了笑,在邬颜面前是个傻乎乎的小姑娘,在父母面前,却是一个端庄有礼的世家小姐,像今天这般行为,却是陆母完全没有想到的。某人耳朵竖起来。“当然是比不过了。”邬颜认真道,“那个哥哥可是会用剑哦,剑知道吗,长长的,可以佩在腰间。还没有听说,谁会把蹴鞠佩戴腰间呢。”豆子被邬颜逗的哈哈大笑,施傅兴听见后冷哼一声,他就知道,女人绝对会挤兑自己。“所以豆子跟着那位哥哥,等到豆子也学会武功,就不会被坏人抓走,还会把那些坏人打得落花流水。”“没错,豆子要把坏人打得落花流水!”小小的拳头攥起来,这一刻,豆子在心中坚定了影响他一生的信念。第二日,船舟靠岸。历经十五天的水上行程,几人终于到达晖城。邬颜和豆子告别,小家伙红着眼,像是离群的大雁,直到人影消失不见,殷焱才轻轻拍了拍小孩的头:“行了,回屋去。”“呜呜,我已经开始想颜姐姐了。”殷焱抬头望天,白色的云朵飘来飘去,他轻轻道:“谁不是呢……”另一边,码头口,邬颜几人刚刚下船,一个身材富贵的小厮看见后上前询问:“几位可是施秀才、宁秀才一家人?”“你是?”“公子好,小的是王家酒楼的人,奉大少爷的命令,带几位去住宅。”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块刻着王家标志的令牌,呈给几人看。宁邵背着书篓挤过来,第一次来省城,年轻人很兴奋:“让我看看,啊,的确是王兄家的牌子。”施傅兴点点头,他也认识王家的令牌,想来王麟派来接应的人便是这位,于是拱手:“如此,劳烦了。”“哎哟,公子客气,几位这边请。”晖城不愧是省城,繁华程度比起小小的金城,仿佛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邬颜一路走一路借着掀起来的窗帘往外看,入眼都是新奇的物件,到处可见商贩和百姓讲价,彼此来来往往,最后以买东西的百姓取得了胜利,因为邬颜在他的脸上看到了笑容。除了大颂人,时常见到黄发灰眸的外族人,王家的小厮笑呵呵给他们介绍:“那是波斯人,手上有很多波斯地毯,我家老爷便和他们有生意往来。”马车驶过热闹的街道,拐过几个弯,来到一片寂静的住宅地,小厮从车上跳下去:“几位公子、娘子、老爷,咱们到地了。”四人陆续下车,邬颜伸手,施傅兴将其扶下来,因为怕人摔倒,另一只手虚虚地搂了下腰。邬颜朝着男人眨眨眼:“谢谢夫君。”咳。施傅兴咳了咳:“你我不必客气。”前面,小厮已经把门打开,这座宅子不算很大,但足够两家人住,一前一后,彼此不会打扰。小厮帮忙卸下行李,又安排了两个丫鬟照顾:“如果有什么事情,就派人去晖城的聚缘楼告诉小的一声,小的马上过来。”“麻烦你了。”邬颜递给对方一串赏钱。“哎哟,使不得使不得。”见状,王家的小厮头摇成拨浪鼓,不敢要。邬颜便说:“不是很多,讨个喜气罢了,正好有事情想要你帮忙。”“施娘子有事直说便是,小的绝对给您办的漂漂亮亮。”邬颜笑了笑:“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晚间有两封信,还请帮忙送出去。”“没问题,包在小的身上。那小的先行告退,等傍晚再来?”邬颜点点头,最后还是把赏钱给了对方。简单的收拾后,晕车的两人歇息下,宁邵闲不住,自己出门闲逛,邬颜则磨墨,提笔写信。一封寄回金城,告知施家人一切平安,至于第二封,则是邬颜回复陆南蓉的信。首先将新的地址写下来,以防信件收不到,再然后,便是颜色早餐店的分店。说实话,不论肥皂铺还是早餐店,都没有花费她太大的力气,只需要前期的投入和培训,之后便可以基本防守。她将自己的经验写下来告诉对方,并表示自己出力少,分红应该少占一些。否则以陆南蓉那个傻乎乎的样子,绝对要自己吃亏呢。京城。陆南蓉被母亲叫到前院。“跪下!”陆母坐在上首,看见她后,脸色立刻黑下来。陆南蓉顺从地跪下,膝盖落在坚.硬.冰冷的地上,有些疼。“知道为什么让你跪下吗?”陆母问。陆南蓉笑了笑,在邬颜面前是个傻乎乎的小姑娘,在父母面前,却是一个端庄有礼的世家小姐,像今天这般行为,却是陆母完全没有想到的。某人耳朵竖起来。“当然是比不过了。”邬颜认真道,“那个哥哥可是会用剑哦,剑知道吗,长长的,可以佩在腰间。还没有听说,谁会把蹴鞠佩戴腰间呢。”豆子被邬颜逗的哈哈大笑,施傅兴听见后冷哼一声,他就知道,女人绝对会挤兑自己。“所以豆子跟着那位哥哥,等到豆子也学会武功,就不会被坏人抓走,还会把那些坏人打得落花流水。”“没错,豆子要把坏人打得落花流水!”小小的拳头攥起来,这一刻,豆子在心中坚定了影响他一生的信念。第二日,船舟靠岸。历经十五天的水上行程,几人终于到达晖城。邬颜和豆子告别,小家伙红着眼,像是离群的大雁,直到人影消失不见,殷焱才轻轻拍了拍小孩的头:“行了,回屋去。”“呜呜,我已经开始想颜姐姐了。”殷焱抬头望天,白色的云朵飘来飘去,他轻轻道:“谁不是呢……”另一边,码头口,邬颜几人刚刚下船,一个身材富贵的小厮看见后上前询问:“几位可是施秀才、宁秀才一家人?”“你是?”“公子好,小的是王家酒楼的人,奉大少爷的命令,带几位去住宅。”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块刻着王家标志的令牌,呈给几人看。宁邵背着书篓挤过来,第一次来省城,年轻人很兴奋:“让我看看,啊,的确是王兄家的牌子。”施傅兴点点头,他也认识王家的令牌,想来王麟派来接应的人便是这位,于是拱手:“如此,劳烦了。”“哎哟,公子客气,几位这边请。”晖城不愧是省城,繁华程度比起小小的金城,仿佛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邬颜一路走一路借着掀起来的窗帘往外看,入眼都是新奇的物件,到处可见商贩和百姓讲价,彼此来来往往,最后以买东西的百姓取得了胜利,因为邬颜在他的脸上看到了笑容。除了大颂人,时常见到黄发灰眸的外族人,王家的小厮笑呵呵给他们介绍:“那是波斯人,手上有很多波斯地毯,我家老爷便和他们有生意往来。”马车驶过热闹的街道,拐过几个弯,来到一片寂静的住宅地,小厮从车上跳下去:“几位公子、娘子、老爷,咱们到地了。”四人陆续下车,邬颜伸手,施傅兴将其扶下来,因为怕人摔倒,另一只手虚虚地搂了下腰。邬颜朝着男人眨眨眼:“谢谢夫君。”咳。施傅兴咳了咳:“你我不必客气。”前面,小厮已经把门打开,这座宅子不算很大,但足够两家人住,一前一后,彼此不会打扰。小厮帮忙卸下行李,又安排了两个丫鬟照顾:“如果有什么事情,就派人去晖城的聚缘楼告诉小的一声,小的马上过来。”“麻烦你了。”邬颜递给对方一串赏钱。“哎哟,使不得使不得。”见状,王家的小厮头摇成拨浪鼓,不敢要。邬颜便说:“不是很多,讨个喜气罢了,正好有事情想要你帮忙。”“施娘子有事直说便是,小的绝对给您办的漂漂亮亮。”邬颜笑了笑:“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晚间有两封信,还请帮忙送出去。”“没问题,包在小的身上。那小的先行告退,等傍晚再来?”邬颜点点头,最后还是把赏钱给了对方。简单的收拾后,晕车的两人歇息下,宁邵闲不住,自己出门闲逛,邬颜则磨墨,提笔写信。一封寄回金城,告知施家人一切平安,至于第二封,则是邬颜回复陆南蓉的信。首先将新的地址写下来,以防信件收不到,再然后,便是颜色早餐店的分店。说实话,不论肥皂铺还是早餐店,都没有花费她太大的力气,只需要前期的投入和培训,之后便可以基本防守。她将自己的经验写下来告诉对方,并表示自己出力少,分红应该少占一些。否则以陆南蓉那个傻乎乎的样子,绝对要自己吃亏呢。京城。陆南蓉被母亲叫到前院。“跪下!”陆母坐在上首,看见她后,脸色立刻黑下来。陆南蓉顺从地跪下,膝盖落在坚.硬.冰冷的地上,有些疼。“知道为什么让你跪下吗?”陆母问。陆南蓉笑了笑,在邬颜面前是个傻乎乎的小姑娘,在父母面前,却是一个端庄有礼的世家小姐,像今天这般行为,却是陆母完全没有想到的。某人耳朵竖起来。“当然是比不过了。”邬颜认真道,“那个哥哥可是会用剑哦,剑知道吗,长长的,可以佩在腰间。还没有听说,谁会把蹴鞠佩戴腰间呢。”豆子被邬颜逗的哈哈大笑,施傅兴听见后冷哼一声,他就知道,女人绝对会挤兑自己。“所以豆子跟着那位哥哥,等到豆子也学会武功,就不会被坏人抓走,还会把那些坏人打得落花流水。”“没错,豆子要把坏人打得落花流水!”小小的拳头攥起来,这一刻,豆子在心中坚定了影响他一生的信念。第二日,船舟靠岸。历经十五天的水上行程,几人终于到达晖城。邬颜和豆子告别,小家伙红着眼,像是离群的大雁,直到人影消失不见,殷焱才轻轻拍了拍小孩的头:“行了,回屋去。”“呜呜,我已经开始想颜姐姐了。”殷焱抬头望天,白色的云朵飘来飘去,他轻轻道:“谁不是呢……”另一边,码头口,邬颜几人刚刚下船,一个身材富贵的小厮看见后上前询问:“几位可是施秀才、宁秀才一家人?”“你是?”“公子好,小的是王家酒楼的人,奉大少爷的命令,带几位去住宅。”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块刻着王家标志的令牌,呈给几人看。宁邵背着书篓挤过来,第一次来省城,年轻人很兴奋:“让我看看,啊,的确是王兄家的牌子。”施傅兴点点头,他也认识王家的令牌,想来王麟派来接应的人便是这位,于是拱手:“如此,劳烦了。”“哎哟,公子客气,几位这边请。”晖城不愧是省城,繁华程度比起小小的金城,仿佛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邬颜一路走一路借着掀起来的窗帘往外看,入眼都是新奇的物件,到处可见商贩和百姓讲价,彼此来来往往,最后以买东西的百姓取得了胜利,因为邬颜在他的脸上看到了笑容。除了大颂人,时常见到黄发灰眸的外族人,王家的小厮笑呵呵给他们介绍:“那是波斯人,手上有很多波斯地毯,我家老爷便和他们有生意往来。”马车驶过热闹的街道,拐过几个弯,来到一片寂静的住宅地,小厮从车上跳下去:“几位公子、娘子、老爷,咱们到地了。”四人陆续下车,邬颜伸手,施傅兴将其扶下来,因为怕人摔倒,另一只手虚虚地搂了下腰。邬颜朝着男人眨眨眼:“谢谢夫君。”咳。施傅兴咳了咳:“你我不必客气。”前面,小厮已经把门打开,这座宅子不算很大,但足够两家人住,一前一后,彼此不会打扰。小厮帮忙卸下行李,又安排了两个丫鬟照顾:“如果有什么事情,就派人去晖城的聚缘楼告诉小的一声,小的马上过来。”“麻烦你了。”邬颜递给对方一串赏钱。“哎哟,使不得使不得。”见状,王家的小厮头摇成拨浪鼓,不敢要。邬颜便说:“不是很多,讨个喜气罢了,正好有事情想要你帮忙。”“施娘子有事直说便是,小的绝对给您办的漂漂亮亮。”邬颜笑了笑:“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晚间有两封信,还请帮忙送出去。”“没问题,包在小的身上。那小的先行告退,等傍晚再来?”邬颜点点头,最后还是把赏钱给了对方。简单的收拾后,晕车的两人歇息下,宁邵闲不住,自己出门闲逛,邬颜则磨墨,提笔写信。一封寄回金城,告知施家人一切平安,至于第二封,则是邬颜回复陆南蓉的信。首先将新的地址写下来,以防信件收不到,再然后,便是颜色早餐店的分店。说实话,不论肥皂铺还是早餐店,都没有花费她太大的力气,只需要前期的投入和培训,之后便可以基本防守。她将自己的经验写下来告诉对方,并表示自己出力少,分红应该少占一些。否则以陆南蓉那个傻乎乎的样子,绝对要自己吃亏呢。京城。陆南蓉被母亲叫到前院。“跪下!”陆母坐在上首,看见她后,脸色立刻黑下来。陆南蓉顺从地跪下,膝盖落在坚.硬.冰冷的地上,有些疼。“知道为什么让你跪下吗?”陆母问。陆南蓉笑了笑,在邬颜面前是个傻乎乎的小姑娘,在父母面前,却是一个端庄有礼的世家小姐,像今天这般行为,却是陆母完全没有想到的。某人耳朵竖起来。“当然是比不过了。”邬颜认真道,“那个哥哥可是会用剑哦,剑知道吗,长长的,可以佩在腰间。还没有听说,谁会把蹴鞠佩戴腰间呢。”豆子被邬颜逗的哈哈大笑,施傅兴听见后冷哼一声,他就知道,女人绝对会挤兑自己。“所以豆子跟着那位哥哥,等到豆子也学会武功,就不会被坏人抓走,还会把那些坏人打得落花流水。”“没错,豆子要把坏人打得落花流水!”小小的拳头攥起来,这一刻,豆子在心中坚定了影响他一生的信念。第二日,船舟靠岸。历经十五天的水上行程,几人终于到达晖城。邬颜和豆子告别,小家伙红着眼,像是离群的大雁,直到人影消失不见,殷焱才轻轻拍了拍小孩的头:“行了,回屋去。”“呜呜,我已经开始想颜姐姐了。”殷焱抬头望天,白色的云朵飘来飘去,他轻轻道:“谁不是呢……”另一边,码头口,邬颜几人刚刚下船,一个身材富贵的小厮看见后上前询问:“几位可是施秀才、宁秀才一家人?”“你是?”“公子好,小的是王家酒楼的人,奉大少爷的命令,带几位去住宅。”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块刻着王家标志的令牌,呈给几人看。宁邵背着书篓挤过来,第一次来省城,年轻人很兴奋:“让我看看,啊,的确是王兄家的牌子。”施傅兴点点头,他也认识王家的令牌,想来王麟派来接应的人便是这位,于是拱手:“如此,劳烦了。”“哎哟,公子客气,几位这边请。”晖城不愧是省城,繁华程度比起小小的金城,仿佛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邬颜一路走一路借着掀起来的窗帘往外看,入眼都是新奇的物件,到处可见商贩和百姓讲价,彼此来来往往,最后以买东西的百姓取得了胜利,因为邬颜在他的脸上看到了笑容。除了大颂人,时常见到黄发灰眸的外族人,王家的小厮笑呵呵给他们介绍:“那是波斯人,手上有很多波斯地毯,我家老爷便和他们有生意往来。”马车驶过热闹的街道,拐过几个弯,来到一片寂静的住宅地,小厮从车上跳下去:“几位公子、娘子、老爷,咱们到地了。”四人陆续下车,邬颜伸手,施傅兴将其扶下来,因为怕人摔倒,另一只手虚虚地搂了下腰。邬颜朝着男人眨眨眼:“谢谢夫君。”咳。施傅兴咳了咳:“你我不必客气。”前面,小厮已经把门打开,这座宅子不算很大,但足够两家人住,一前一后,彼此不会打扰。小厮帮忙卸下行李,又安排了两个丫鬟照顾:“如果有什么事情,就派人去晖城的聚缘楼告诉小的一声,小的马上过来。”“麻烦你了。”邬颜递给对方一串赏钱。“哎哟,使不得使不得。”见状,王家的小厮头摇成拨浪鼓,不敢要。邬颜便说:“不是很多,讨个喜气罢了,正好有事情想要你帮忙。”“施娘子有事直说便是,小的绝对给您办的漂漂亮亮。”邬颜笑了笑:“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晚间有两封信,还请帮忙送出去。”“没问题,包在小的身上。那小的先行告退,等傍晚再来?”邬颜点点头,最后还是把赏钱给了对方。简单的收拾后,晕车的两人歇息下,宁邵闲不住,自己出门闲逛,邬颜则磨墨,提笔写信。一封寄回金城,告知施家人一切平安,至于第二封,则是邬颜回复陆南蓉的信。首先将新的地址写下来,以防信件收不到,再然后,便是颜色早餐店的分店。说实话,不论肥皂铺还是早餐店,都没有花费她太大的力气,只需要前期的投入和培训,之后便可以基本防守。她将自己的经验写下来告诉对方,并表示自己出力少,分红应该少占一些。否则以陆南蓉那个傻乎乎的样子,绝对要自己吃亏呢。京城。陆南蓉被母亲叫到前院。“跪下!”陆母坐在上首,看见她后,脸色立刻黑下来。陆南蓉顺从地跪下,膝盖落在坚.硬.冰冷的地上,有些疼。“知道为什么让你跪下吗?”陆母问。陆南蓉笑了笑,在邬颜面前是个傻乎乎的小姑娘,在父母面前,却是一个端庄有礼的世家小姐,像今天这般行为,却是陆母完全没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