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傅兴喉咙动了动,明明被说动了,表面还装模作样道:“…不怎么样。”邬颜翻了个白眼:“夫君肯定在撒谎,你们男人不就喜欢女人伏小做低吗?”尤其施傅兴这人,以前的时候,对待自己可是说一不二,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她就不信他不动心!施傅兴没有再开口,邬颜便作势要将黑布挪开:“好啦,既然夫君不愿意,颜儿现在就揭晓答案!”她的手刚刚放到黑布上面,就被施傅兴握住:“咳,为夫觉得,做事情不能轻易放弃。”所以他并不是因为因“奖励”才去猜的。口是心非!邬颜内心翻了个白眼,面上看破不说破,狡黠笑了笑:“那夫君继续猜吧。”施傅兴点点头,开始认真观察。之前他猜测是书画框,此刻再看,却发现有所差别。黑布下的东西虽然有棱角,但并不像书画框似的规整,而且体积大,半人的高度,他想到什么,抬头四处观察。见状,邬颜好奇:“夫君在找什么?”一望无际的草坪,柳枝随风飘摇,依如女人家婀娜的腰姿,相约而来踏青的百姓各自聚在一处,施傅兴的目光快速在他们身上掠过。不远处,几个孩童跑来跑去,他们手上拿着一根形如木梭的东西,一头绑着细细的鱼线,另一头,则是天上飞翔的纸鸢。施傅兴眸光微闪。那些小孩子的鸢,大小只有黑布包裹着东西的一半,但想到邬颜的性格,施傅兴又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夫君?夫君猜出来了吗?”邬颜笑嘻嘻地在男人面前走来走去,远离人群,她的面纱只挂在一边,露出的精致容貌,漂亮的如同仙女。施傅兴勾起嘴角:“猜出来了。”“是什么?”男人伸手指着天上飞来飞去的风筝,笃定道:“颜娘带的,必然是纸鸢。”说完后,他得意地看向邬颜。他以为邬颜会惊讶,然而,施傅兴并没有在邬颜脸上看到惊讶的表情。女人仿佛是早就预料到他可以猜出来一般,或许说,邬颜提出这个赌约,便没有让施傅兴失败的打算,她眨眨眼睛,卷翘的睫毛随着闪动:“夫君你好厉害啊!”施傅兴下意识觉得不太对劲,但没有细想,因为那边邬颜已经将黑布掀开了。也是如此,他差点儿怀疑自己的眼睛。只见邬颜的纸鸢和别人都不同,它的大小并不仅仅有半个人,等到将折起的竹撑展开,已经扩大成两个人的长宽。实际上也的确是两个“人”。施傅兴震惊地看着邬颜画的卡通人,有些不忍直视。这......是什么?“夫君,颜儿亲手做的纸鸢,你喜不喜欢啊?”邬颜为了展开这个“庞然大物”,累得出了一身汗,鼻尖冒出小小的水珠。天知道为了做这个东西,她和安儿接连忙了七天的时间,最终才在纸鸢师傅的帮助下,彻底收工。她觉得施傅兴读书太累,远在京城,又没有小三爷和他踢蹴鞠,每天只在客栈读书,久而久之,怕是要抑.郁。“你,亲手做的?”闻言,原本觉得不忍直视的施傅兴顿了顿。“当然了。”邬颜不知道什么叫谦虚,她只知道有些事情,做了就要说出来,她指着两个卡通人:“蓝衣服的是夫君,粉衣服的是我。”施傅兴:“……”虽然很感动,但他为什么被剪短了头发!?邬颜也不知道男人的纠结,她抬起脸,委委屈屈地撒娇:“为了做它,颜儿好累的,手都被竹片划破了。”说着伸出一双柔荑,白皙的手指上面有几道浅红色的划痕,其实并不严重,但施傅兴看见后却心疼不已。他拿出手帕,替邬颜擦掉脸上的汗珠,再看那丑丑的纸鸢,也变得可爱起来,这可是妻子亲手为他所做的生辰礼物,比那些孩童的纸鸢要好看!放纸鸢并不难。施傅兴本不想当着那么多人跑,这实在不和礼法,邬颜便说如果他不放,自己就去放,到时候专往有人的地方跑,才不管他呢。施傅兴哪里同意,他接过来,在邬颜的摇旗呐喊下,将巨大的纸鸢放到了天上。算了,反正也没有人认识自己。……狗蛋今年八岁。他的爹娘是卖肉包子的商贩,因为从小就能够吃肉包子,他比其他同龄的垂髫小儿长的都要壮,所以是个小霸王。今日爹娘好不容易休息,带着狗蛋来郊外踏青。小孩期待这天很久了。为此,他拿出自己的压岁钱,跑遍整条街,才挑到一个老鹰的纸鸢。其他小伙伴都是燕子、白鸽、黄莺这样的小鸟儿,只有自己是凶猛的老鹰,狗蛋很满意,他觉得老鹰非常符合他的身份。此刻,他的身后就跟着一群伙伴,他们一边跑一边拍着手:“狗蛋的老鹰飞的好高哦!”“老鹰是最厉害的,当然飞的最高!”狗蛋得意地说。话音刚落,碧蓝如洗的天空,鸟儿的溪水,一个个老鹰、燕雀、锦鲤的纸鸢中,突然出现了两个“人”。正在草地上奔跑的孩童们愣住了,他们以引为傲的纸鸢在两个“人”面前,变成了如同蚂蚁的大小。狗蛋不知道,他只顾着奔跑,跑着跑着,突然觉得周边都安静下来。于是他回头,发现小伙伴们都不见了!再一抬头,狗蛋也愣住了。……“夫君,夫君你慢点!”邬颜提着裙边,呼吸有些喘。男人果然都是小孩子,一开始让他放纸鸢,表现得仿佛被强迫的良家女,这会儿追都追不上。而且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一群小孩子,跟在施傅兴的屁股后面,远远看过去,还有些壮观。听到邬颜的话,施傅兴停下脚步。放纸鸢不需要跑,只需要拉扯纸鸢线,便能一直不掉落。施傅兴看着围着自己的一群小孩,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围过来来的,有个高高壮壮的小家伙问他:“哥哥,你的纸鸢好大啊,我可以玩玩吗?”“我也想要玩!”“还有我,还有我!”叽叽喳喳,听得施傅兴直皱眉头,他没有理他们,而是走到邬颜面前:“给。”见状,一群小孩羡慕得不得了。“夫君不玩了?”“不是你想玩?”施傅兴挑眉。他以为她想玩。邬颜的确想玩,假意抱怨了一句,而后接过纸鸢,没想到纸鸢力量太大,拉到她微微趔趄。好在施傅兴离得近,及时搭了一把手:“小心些。”邬颜吓了一跳,经此一举,她想玩但又不敢玩,眼睛转了转,忽然想到什么,眼里闪过光芒:“夫君,我们一起玩吧。”第107章……施傅兴没有明白“一起玩”是何意。邬颜歪歪头, 给他解释:“颜儿力气小,风稍微大些,一个人便拉不住纸鸢, 夫君可以握住我的手, 这样两个人共同使力气,不论多大的风,绝对能拉住。”施傅兴:“……”男人皱眉, 实际耳根红的滴血, 虽说两人关系越发亲密, 但大庭广众之下,这种事情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而且到时候,恐怕其他人也不在意什么春景, 直接转头看他们!旁边眼巴巴的孩童们还以为他没有听懂,大声道:“我知道我知道, 就是要哥哥从后面抱住姐姐!”“一只手放到另一只手上!”“对哦,我见过我爹就经常那样帮助我娘呢!”邬颜:“……”施傅兴脸都臊红了, 越如此,他脸上的表情越认真,仿佛凭此能掩饰住自己的真实想法:“你们在这做什么,还不自个儿去玩。”他教训几个小孩子。“不,我们要看大纸鸢!”狗蛋才不怕他呢,他爹说,读书人身子最弱, 他爹当年便是一拳打倒了对娘不怀好意的书生, 娶到他娘的。狗蛋觉得,以他的拳头,揍翻眼前的大哥哥不在话下!施傅兴不知道自己被小屁孩小瞧, 他摇摇头,不舍得对邬颜说重话:“颜娘,这件事情不妥,且人多眼杂……”后面的话不言而喻,邬颜眼底流露出遗憾,不过想想大环境,她觉得没什么,是自己想当然了。“没事,夫君,颜儿自己玩也可以。”邬颜反过来安慰施傅兴。人多眼杂,听说朝廷对文人的要求特别高,特殊时期,还是小心为妙。虽然不能和夫君一起玩,但邬颜不缺伙伴,她高高兴兴地把安儿叫过来。和安儿一起握住线,轻轻拉扯,天上的纸鸢随之变得一高一低,因为体积大,哪怕她们的纸鸢飞的最高,也能看清楚是两个丑萌丑萌的卡通人。“为什么那个男娃是短发啊?”小孩子问。小孩期待这天很久了。为此,他拿出自己的压岁钱,跑遍整条街,才挑到一个老鹰的纸鸢。其他小伙伴都是燕子、白鸽、黄莺这样的小鸟儿,只有自己是凶猛的老鹰,狗蛋很满意,他觉得老鹰非常符合他的身份。此刻,他的身后就跟着一群伙伴,他们一边跑一边拍着手:“狗蛋的老鹰飞的好高哦!”“老鹰是最厉害的,当然飞的最高!”狗蛋得意地说。话音刚落,碧蓝如洗的天空,鸟儿的溪水,一个个老鹰、燕雀、锦鲤的纸鸢中,突然出现了两个“人”。正在草地上奔跑的孩童们愣住了,他们以引为傲的纸鸢在两个“人”面前,变成了如同蚂蚁的大小。狗蛋不知道,他只顾着奔跑,跑着跑着,突然觉得周边都安静下来。于是他回头,发现小伙伴们都不见了!再一抬头,狗蛋也愣住了。……“夫君,夫君你慢点!”邬颜提着裙边,呼吸有些喘。男人果然都是小孩子,一开始让他放纸鸢,表现得仿佛被强迫的良家女,这会儿追都追不上。而且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一群小孩子,跟在施傅兴的屁股后面,远远看过去,还有些壮观。听到邬颜的话,施傅兴停下脚步。放纸鸢不需要跑,只需要拉扯纸鸢线,便能一直不掉落。施傅兴看着围着自己的一群小孩,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围过来来的,有个高高壮壮的小家伙问他:“哥哥,你的纸鸢好大啊,我可以玩玩吗?”“我也想要玩!”“还有我,还有我!”叽叽喳喳,听得施傅兴直皱眉头,他没有理他们,而是走到邬颜面前:“给。”见状,一群小孩羡慕得不得了。“夫君不玩了?”“不是你想玩?”施傅兴挑眉。他以为她想玩。邬颜的确想玩,假意抱怨了一句,而后接过纸鸢,没想到纸鸢力量太大,拉到她微微趔趄。好在施傅兴离得近,及时搭了一把手:“小心些。”邬颜吓了一跳,经此一举,她想玩但又不敢玩,眼睛转了转,忽然想到什么,眼里闪过光芒:“夫君,我们一起玩吧。”第107章……施傅兴没有明白“一起玩”是何意。邬颜歪歪头, 给他解释:“颜儿力气小,风稍微大些,一个人便拉不住纸鸢, 夫君可以握住我的手, 这样两个人共同使力气,不论多大的风,绝对能拉住。”施傅兴:“……”男人皱眉, 实际耳根红的滴血, 虽说两人关系越发亲密, 但大庭广众之下,这种事情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而且到时候,恐怕其他人也不在意什么春景, 直接转头看他们!旁边眼巴巴的孩童们还以为他没有听懂,大声道:“我知道我知道, 就是要哥哥从后面抱住姐姐!”“一只手放到另一只手上!”“对哦,我见过我爹就经常那样帮助我娘呢!”邬颜:“……”施傅兴脸都臊红了, 越如此,他脸上的表情越认真,仿佛凭此能掩饰住自己的真实想法:“你们在这做什么,还不自个儿去玩。”他教训几个小孩子。“不,我们要看大纸鸢!”狗蛋才不怕他呢,他爹说,读书人身子最弱, 他爹当年便是一拳打倒了对娘不怀好意的书生, 娶到他娘的。狗蛋觉得,以他的拳头,揍翻眼前的大哥哥不在话下!施傅兴不知道自己被小屁孩小瞧, 他摇摇头,不舍得对邬颜说重话:“颜娘,这件事情不妥,且人多眼杂……”后面的话不言而喻,邬颜眼底流露出遗憾,不过想想大环境,她觉得没什么,是自己想当然了。“没事,夫君,颜儿自己玩也可以。”邬颜反过来安慰施傅兴。人多眼杂,听说朝廷对文人的要求特别高,特殊时期,还是小心为妙。虽然不能和夫君一起玩,但邬颜不缺伙伴,她高高兴兴地把安儿叫过来。和安儿一起握住线,轻轻拉扯,天上的纸鸢随之变得一高一低,因为体积大,哪怕她们的纸鸢飞的最高,也能看清楚是两个丑萌丑萌的卡通人。“为什么那个男娃是短发啊?”小孩子问。小孩期待这天很久了。为此,他拿出自己的压岁钱,跑遍整条街,才挑到一个老鹰的纸鸢。其他小伙伴都是燕子、白鸽、黄莺这样的小鸟儿,只有自己是凶猛的老鹰,狗蛋很满意,他觉得老鹰非常符合他的身份。此刻,他的身后就跟着一群伙伴,他们一边跑一边拍着手:“狗蛋的老鹰飞的好高哦!”“老鹰是最厉害的,当然飞的最高!”狗蛋得意地说。话音刚落,碧蓝如洗的天空,鸟儿的溪水,一个个老鹰、燕雀、锦鲤的纸鸢中,突然出现了两个“人”。正在草地上奔跑的孩童们愣住了,他们以引为傲的纸鸢在两个“人”面前,变成了如同蚂蚁的大小。狗蛋不知道,他只顾着奔跑,跑着跑着,突然觉得周边都安静下来。于是他回头,发现小伙伴们都不见了!再一抬头,狗蛋也愣住了。……“夫君,夫君你慢点!”邬颜提着裙边,呼吸有些喘。男人果然都是小孩子,一开始让他放纸鸢,表现得仿佛被强迫的良家女,这会儿追都追不上。而且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一群小孩子,跟在施傅兴的屁股后面,远远看过去,还有些壮观。听到邬颜的话,施傅兴停下脚步。放纸鸢不需要跑,只需要拉扯纸鸢线,便能一直不掉落。施傅兴看着围着自己的一群小孩,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围过来来的,有个高高壮壮的小家伙问他:“哥哥,你的纸鸢好大啊,我可以玩玩吗?”“我也想要玩!”“还有我,还有我!”叽叽喳喳,听得施傅兴直皱眉头,他没有理他们,而是走到邬颜面前:“给。”见状,一群小孩羡慕得不得了。“夫君不玩了?”“不是你想玩?”施傅兴挑眉。他以为她想玩。邬颜的确想玩,假意抱怨了一句,而后接过纸鸢,没想到纸鸢力量太大,拉到她微微趔趄。好在施傅兴离得近,及时搭了一把手:“小心些。”邬颜吓了一跳,经此一举,她想玩但又不敢玩,眼睛转了转,忽然想到什么,眼里闪过光芒:“夫君,我们一起玩吧。”第107章……施傅兴没有明白“一起玩”是何意。邬颜歪歪头, 给他解释:“颜儿力气小,风稍微大些,一个人便拉不住纸鸢, 夫君可以握住我的手, 这样两个人共同使力气,不论多大的风,绝对能拉住。”施傅兴:“……”男人皱眉, 实际耳根红的滴血, 虽说两人关系越发亲密, 但大庭广众之下,这种事情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而且到时候,恐怕其他人也不在意什么春景, 直接转头看他们!旁边眼巴巴的孩童们还以为他没有听懂,大声道:“我知道我知道, 就是要哥哥从后面抱住姐姐!”“一只手放到另一只手上!”“对哦,我见过我爹就经常那样帮助我娘呢!”邬颜:“……”施傅兴脸都臊红了, 越如此,他脸上的表情越认真,仿佛凭此能掩饰住自己的真实想法:“你们在这做什么,还不自个儿去玩。”他教训几个小孩子。“不,我们要看大纸鸢!”狗蛋才不怕他呢,他爹说,读书人身子最弱, 他爹当年便是一拳打倒了对娘不怀好意的书生, 娶到他娘的。狗蛋觉得,以他的拳头,揍翻眼前的大哥哥不在话下!施傅兴不知道自己被小屁孩小瞧, 他摇摇头,不舍得对邬颜说重话:“颜娘,这件事情不妥,且人多眼杂……”后面的话不言而喻,邬颜眼底流露出遗憾,不过想想大环境,她觉得没什么,是自己想当然了。“没事,夫君,颜儿自己玩也可以。”邬颜反过来安慰施傅兴。人多眼杂,听说朝廷对文人的要求特别高,特殊时期,还是小心为妙。虽然不能和夫君一起玩,但邬颜不缺伙伴,她高高兴兴地把安儿叫过来。和安儿一起握住线,轻轻拉扯,天上的纸鸢随之变得一高一低,因为体积大,哪怕她们的纸鸢飞的最高,也能看清楚是两个丑萌丑萌的卡通人。“为什么那个男娃是短发啊?”小孩子问。小孩期待这天很久了。为此,他拿出自己的压岁钱,跑遍整条街,才挑到一个老鹰的纸鸢。其他小伙伴都是燕子、白鸽、黄莺这样的小鸟儿,只有自己是凶猛的老鹰,狗蛋很满意,他觉得老鹰非常符合他的身份。此刻,他的身后就跟着一群伙伴,他们一边跑一边拍着手:“狗蛋的老鹰飞的好高哦!”“老鹰是最厉害的,当然飞的最高!”狗蛋得意地说。话音刚落,碧蓝如洗的天空,鸟儿的溪水,一个个老鹰、燕雀、锦鲤的纸鸢中,突然出现了两个“人”。正在草地上奔跑的孩童们愣住了,他们以引为傲的纸鸢在两个“人”面前,变成了如同蚂蚁的大小。狗蛋不知道,他只顾着奔跑,跑着跑着,突然觉得周边都安静下来。于是他回头,发现小伙伴们都不见了!再一抬头,狗蛋也愣住了。……“夫君,夫君你慢点!”邬颜提着裙边,呼吸有些喘。男人果然都是小孩子,一开始让他放纸鸢,表现得仿佛被强迫的良家女,这会儿追都追不上。而且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一群小孩子,跟在施傅兴的屁股后面,远远看过去,还有些壮观。听到邬颜的话,施傅兴停下脚步。放纸鸢不需要跑,只需要拉扯纸鸢线,便能一直不掉落。施傅兴看着围着自己的一群小孩,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围过来来的,有个高高壮壮的小家伙问他:“哥哥,你的纸鸢好大啊,我可以玩玩吗?”“我也想要玩!”“还有我,还有我!”叽叽喳喳,听得施傅兴直皱眉头,他没有理他们,而是走到邬颜面前:“给。”见状,一群小孩羡慕得不得了。“夫君不玩了?”“不是你想玩?”施傅兴挑眉。他以为她想玩。邬颜的确想玩,假意抱怨了一句,而后接过纸鸢,没想到纸鸢力量太大,拉到她微微趔趄。好在施傅兴离得近,及时搭了一把手:“小心些。”邬颜吓了一跳,经此一举,她想玩但又不敢玩,眼睛转了转,忽然想到什么,眼里闪过光芒:“夫君,我们一起玩吧。”第107章……施傅兴没有明白“一起玩”是何意。邬颜歪歪头, 给他解释:“颜儿力气小,风稍微大些,一个人便拉不住纸鸢, 夫君可以握住我的手, 这样两个人共同使力气,不论多大的风,绝对能拉住。”施傅兴:“……”男人皱眉, 实际耳根红的滴血, 虽说两人关系越发亲密, 但大庭广众之下,这种事情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而且到时候,恐怕其他人也不在意什么春景, 直接转头看他们!旁边眼巴巴的孩童们还以为他没有听懂,大声道:“我知道我知道, 就是要哥哥从后面抱住姐姐!”“一只手放到另一只手上!”“对哦,我见过我爹就经常那样帮助我娘呢!”邬颜:“……”施傅兴脸都臊红了, 越如此,他脸上的表情越认真,仿佛凭此能掩饰住自己的真实想法:“你们在这做什么,还不自个儿去玩。”他教训几个小孩子。“不,我们要看大纸鸢!”狗蛋才不怕他呢,他爹说,读书人身子最弱, 他爹当年便是一拳打倒了对娘不怀好意的书生, 娶到他娘的。狗蛋觉得,以他的拳头,揍翻眼前的大哥哥不在话下!施傅兴不知道自己被小屁孩小瞧, 他摇摇头,不舍得对邬颜说重话:“颜娘,这件事情不妥,且人多眼杂……”后面的话不言而喻,邬颜眼底流露出遗憾,不过想想大环境,她觉得没什么,是自己想当然了。“没事,夫君,颜儿自己玩也可以。”邬颜反过来安慰施傅兴。人多眼杂,听说朝廷对文人的要求特别高,特殊时期,还是小心为妙。虽然不能和夫君一起玩,但邬颜不缺伙伴,她高高兴兴地把安儿叫过来。和安儿一起握住线,轻轻拉扯,天上的纸鸢随之变得一高一低,因为体积大,哪怕她们的纸鸢飞的最高,也能看清楚是两个丑萌丑萌的卡通人。“为什么那个男娃是短发啊?”小孩子问。小孩期待这天很久了。为此,他拿出自己的压岁钱,跑遍整条街,才挑到一个老鹰的纸鸢。其他小伙伴都是燕子、白鸽、黄莺这样的小鸟儿,只有自己是凶猛的老鹰,狗蛋很满意,他觉得老鹰非常符合他的身份。此刻,他的身后就跟着一群伙伴,他们一边跑一边拍着手:“狗蛋的老鹰飞的好高哦!”“老鹰是最厉害的,当然飞的最高!”狗蛋得意地说。话音刚落,碧蓝如洗的天空,鸟儿的溪水,一个个老鹰、燕雀、锦鲤的纸鸢中,突然出现了两个“人”。正在草地上奔跑的孩童们愣住了,他们以引为傲的纸鸢在两个“人”面前,变成了如同蚂蚁的大小。狗蛋不知道,他只顾着奔跑,跑着跑着,突然觉得周边都安静下来。于是他回头,发现小伙伴们都不见了!再一抬头,狗蛋也愣住了。……“夫君,夫君你慢点!”邬颜提着裙边,呼吸有些喘。男人果然都是小孩子,一开始让他放纸鸢,表现得仿佛被强迫的良家女,这会儿追都追不上。而且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一群小孩子,跟在施傅兴的屁股后面,远远看过去,还有些壮观。听到邬颜的话,施傅兴停下脚步。放纸鸢不需要跑,只需要拉扯纸鸢线,便能一直不掉落。施傅兴看着围着自己的一群小孩,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围过来来的,有个高高壮壮的小家伙问他:“哥哥,你的纸鸢好大啊,我可以玩玩吗?”“我也想要玩!”“还有我,还有我!”叽叽喳喳,听得施傅兴直皱眉头,他没有理他们,而是走到邬颜面前:“给。”见状,一群小孩羡慕得不得了。“夫君不玩了?”“不是你想玩?”施傅兴挑眉。他以为她想玩。邬颜的确想玩,假意抱怨了一句,而后接过纸鸢,没想到纸鸢力量太大,拉到她微微趔趄。好在施傅兴离得近,及时搭了一把手:“小心些。”邬颜吓了一跳,经此一举,她想玩但又不敢玩,眼睛转了转,忽然想到什么,眼里闪过光芒:“夫君,我们一起玩吧。”第107章……施傅兴没有明白“一起玩”是何意。邬颜歪歪头, 给他解释:“颜儿力气小,风稍微大些,一个人便拉不住纸鸢, 夫君可以握住我的手, 这样两个人共同使力气,不论多大的风,绝对能拉住。”施傅兴:“……”男人皱眉, 实际耳根红的滴血, 虽说两人关系越发亲密, 但大庭广众之下,这种事情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而且到时候,恐怕其他人也不在意什么春景, 直接转头看他们!旁边眼巴巴的孩童们还以为他没有听懂,大声道:“我知道我知道, 就是要哥哥从后面抱住姐姐!”“一只手放到另一只手上!”“对哦,我见过我爹就经常那样帮助我娘呢!”邬颜:“……”施傅兴脸都臊红了, 越如此,他脸上的表情越认真,仿佛凭此能掩饰住自己的真实想法:“你们在这做什么,还不自个儿去玩。”他教训几个小孩子。“不,我们要看大纸鸢!”狗蛋才不怕他呢,他爹说,读书人身子最弱, 他爹当年便是一拳打倒了对娘不怀好意的书生, 娶到他娘的。狗蛋觉得,以他的拳头,揍翻眼前的大哥哥不在话下!施傅兴不知道自己被小屁孩小瞧, 他摇摇头,不舍得对邬颜说重话:“颜娘,这件事情不妥,且人多眼杂……”后面的话不言而喻,邬颜眼底流露出遗憾,不过想想大环境,她觉得没什么,是自己想当然了。“没事,夫君,颜儿自己玩也可以。”邬颜反过来安慰施傅兴。人多眼杂,听说朝廷对文人的要求特别高,特殊时期,还是小心为妙。虽然不能和夫君一起玩,但邬颜不缺伙伴,她高高兴兴地把安儿叫过来。和安儿一起握住线,轻轻拉扯,天上的纸鸢随之变得一高一低,因为体积大,哪怕她们的纸鸢飞的最高,也能看清楚是两个丑萌丑萌的卡通人。“为什么那个男娃是短发啊?”小孩子问。小孩期待这天很久了。为此,他拿出自己的压岁钱,跑遍整条街,才挑到一个老鹰的纸鸢。其他小伙伴都是燕子、白鸽、黄莺这样的小鸟儿,只有自己是凶猛的老鹰,狗蛋很满意,他觉得老鹰非常符合他的身份。此刻,他的身后就跟着一群伙伴,他们一边跑一边拍着手:“狗蛋的老鹰飞的好高哦!”“老鹰是最厉害的,当然飞的最高!”狗蛋得意地说。话音刚落,碧蓝如洗的天空,鸟儿的溪水,一个个老鹰、燕雀、锦鲤的纸鸢中,突然出现了两个“人”。正在草地上奔跑的孩童们愣住了,他们以引为傲的纸鸢在两个“人”面前,变成了如同蚂蚁的大小。狗蛋不知道,他只顾着奔跑,跑着跑着,突然觉得周边都安静下来。于是他回头,发现小伙伴们都不见了!再一抬头,狗蛋也愣住了。……“夫君,夫君你慢点!”邬颜提着裙边,呼吸有些喘。男人果然都是小孩子,一开始让他放纸鸢,表现得仿佛被强迫的良家女,这会儿追都追不上。而且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一群小孩子,跟在施傅兴的屁股后面,远远看过去,还有些壮观。听到邬颜的话,施傅兴停下脚步。放纸鸢不需要跑,只需要拉扯纸鸢线,便能一直不掉落。施傅兴看着围着自己的一群小孩,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围过来来的,有个高高壮壮的小家伙问他:“哥哥,你的纸鸢好大啊,我可以玩玩吗?”“我也想要玩!”“还有我,还有我!”叽叽喳喳,听得施傅兴直皱眉头,他没有理他们,而是走到邬颜面前:“给。”见状,一群小孩羡慕得不得了。“夫君不玩了?”“不是你想玩?”施傅兴挑眉。他以为她想玩。邬颜的确想玩,假意抱怨了一句,而后接过纸鸢,没想到纸鸢力量太大,拉到她微微趔趄。好在施傅兴离得近,及时搭了一把手:“小心些。”邬颜吓了一跳,经此一举,她想玩但又不敢玩,眼睛转了转,忽然想到什么,眼里闪过光芒:“夫君,我们一起玩吧。”第107章……施傅兴没有明白“一起玩”是何意。邬颜歪歪头, 给他解释:“颜儿力气小,风稍微大些,一个人便拉不住纸鸢, 夫君可以握住我的手, 这样两个人共同使力气,不论多大的风,绝对能拉住。”施傅兴:“……”男人皱眉, 实际耳根红的滴血, 虽说两人关系越发亲密, 但大庭广众之下,这种事情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而且到时候,恐怕其他人也不在意什么春景, 直接转头看他们!旁边眼巴巴的孩童们还以为他没有听懂,大声道:“我知道我知道, 就是要哥哥从后面抱住姐姐!”“一只手放到另一只手上!”“对哦,我见过我爹就经常那样帮助我娘呢!”邬颜:“……”施傅兴脸都臊红了, 越如此,他脸上的表情越认真,仿佛凭此能掩饰住自己的真实想法:“你们在这做什么,还不自个儿去玩。”他教训几个小孩子。“不,我们要看大纸鸢!”狗蛋才不怕他呢,他爹说,读书人身子最弱, 他爹当年便是一拳打倒了对娘不怀好意的书生, 娶到他娘的。狗蛋觉得,以他的拳头,揍翻眼前的大哥哥不在话下!施傅兴不知道自己被小屁孩小瞧, 他摇摇头,不舍得对邬颜说重话:“颜娘,这件事情不妥,且人多眼杂……”后面的话不言而喻,邬颜眼底流露出遗憾,不过想想大环境,她觉得没什么,是自己想当然了。“没事,夫君,颜儿自己玩也可以。”邬颜反过来安慰施傅兴。人多眼杂,听说朝廷对文人的要求特别高,特殊时期,还是小心为妙。虽然不能和夫君一起玩,但邬颜不缺伙伴,她高高兴兴地把安儿叫过来。和安儿一起握住线,轻轻拉扯,天上的纸鸢随之变得一高一低,因为体积大,哪怕她们的纸鸢飞的最高,也能看清楚是两个丑萌丑萌的卡通人。“为什么那个男娃是短发啊?”小孩子问。小孩期待这天很久了。为此,他拿出自己的压岁钱,跑遍整条街,才挑到一个老鹰的纸鸢。其他小伙伴都是燕子、白鸽、黄莺这样的小鸟儿,只有自己是凶猛的老鹰,狗蛋很满意,他觉得老鹰非常符合他的身份。此刻,他的身后就跟着一群伙伴,他们一边跑一边拍着手:“狗蛋的老鹰飞的好高哦!”“老鹰是最厉害的,当然飞的最高!”狗蛋得意地说。话音刚落,碧蓝如洗的天空,鸟儿的溪水,一个个老鹰、燕雀、锦鲤的纸鸢中,突然出现了两个“人”。正在草地上奔跑的孩童们愣住了,他们以引为傲的纸鸢在两个“人”面前,变成了如同蚂蚁的大小。狗蛋不知道,他只顾着奔跑,跑着跑着,突然觉得周边都安静下来。于是他回头,发现小伙伴们都不见了!再一抬头,狗蛋也愣住了。……“夫君,夫君你慢点!”邬颜提着裙边,呼吸有些喘。男人果然都是小孩子,一开始让他放纸鸢,表现得仿佛被强迫的良家女,这会儿追都追不上。而且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一群小孩子,跟在施傅兴的屁股后面,远远看过去,还有些壮观。听到邬颜的话,施傅兴停下脚步。放纸鸢不需要跑,只需要拉扯纸鸢线,便能一直不掉落。施傅兴看着围着自己的一群小孩,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围过来来的,有个高高壮壮的小家伙问他:“哥哥,你的纸鸢好大啊,我可以玩玩吗?”“我也想要玩!”“还有我,还有我!”叽叽喳喳,听得施傅兴直皱眉头,他没有理他们,而是走到邬颜面前:“给。”见状,一群小孩羡慕得不得了。“夫君不玩了?”“不是你想玩?”施傅兴挑眉。他以为她想玩。邬颜的确想玩,假意抱怨了一句,而后接过纸鸢,没想到纸鸢力量太大,拉到她微微趔趄。好在施傅兴离得近,及时搭了一把手:“小心些。”邬颜吓了一跳,经此一举,她想玩但又不敢玩,眼睛转了转,忽然想到什么,眼里闪过光芒:“夫君,我们一起玩吧。”第107章……施傅兴没有明白“一起玩”是何意。邬颜歪歪头, 给他解释:“颜儿力气小,风稍微大些,一个人便拉不住纸鸢, 夫君可以握住我的手, 这样两个人共同使力气,不论多大的风,绝对能拉住。”施傅兴:“……”男人皱眉, 实际耳根红的滴血, 虽说两人关系越发亲密, 但大庭广众之下,这种事情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而且到时候,恐怕其他人也不在意什么春景, 直接转头看他们!旁边眼巴巴的孩童们还以为他没有听懂,大声道:“我知道我知道, 就是要哥哥从后面抱住姐姐!”“一只手放到另一只手上!”“对哦,我见过我爹就经常那样帮助我娘呢!”邬颜:“……”施傅兴脸都臊红了, 越如此,他脸上的表情越认真,仿佛凭此能掩饰住自己的真实想法:“你们在这做什么,还不自个儿去玩。”他教训几个小孩子。“不,我们要看大纸鸢!”狗蛋才不怕他呢,他爹说,读书人身子最弱, 他爹当年便是一拳打倒了对娘不怀好意的书生, 娶到他娘的。狗蛋觉得,以他的拳头,揍翻眼前的大哥哥不在话下!施傅兴不知道自己被小屁孩小瞧, 他摇摇头,不舍得对邬颜说重话:“颜娘,这件事情不妥,且人多眼杂……”后面的话不言而喻,邬颜眼底流露出遗憾,不过想想大环境,她觉得没什么,是自己想当然了。“没事,夫君,颜儿自己玩也可以。”邬颜反过来安慰施傅兴。人多眼杂,听说朝廷对文人的要求特别高,特殊时期,还是小心为妙。虽然不能和夫君一起玩,但邬颜不缺伙伴,她高高兴兴地把安儿叫过来。和安儿一起握住线,轻轻拉扯,天上的纸鸢随之变得一高一低,因为体积大,哪怕她们的纸鸢飞的最高,也能看清楚是两个丑萌丑萌的卡通人。“为什么那个男娃是短发啊?”小孩子问。小孩期待这天很久了。为此,他拿出自己的压岁钱,跑遍整条街,才挑到一个老鹰的纸鸢。其他小伙伴都是燕子、白鸽、黄莺这样的小鸟儿,只有自己是凶猛的老鹰,狗蛋很满意,他觉得老鹰非常符合他的身份。此刻,他的身后就跟着一群伙伴,他们一边跑一边拍着手:“狗蛋的老鹰飞的好高哦!”“老鹰是最厉害的,当然飞的最高!”狗蛋得意地说。话音刚落,碧蓝如洗的天空,鸟儿的溪水,一个个老鹰、燕雀、锦鲤的纸鸢中,突然出现了两个“人”。正在草地上奔跑的孩童们愣住了,他们以引为傲的纸鸢在两个“人”面前,变成了如同蚂蚁的大小。狗蛋不知道,他只顾着奔跑,跑着跑着,突然觉得周边都安静下来。于是他回头,发现小伙伴们都不见了!再一抬头,狗蛋也愣住了。……“夫君,夫君你慢点!”邬颜提着裙边,呼吸有些喘。男人果然都是小孩子,一开始让他放纸鸢,表现得仿佛被强迫的良家女,这会儿追都追不上。而且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一群小孩子,跟在施傅兴的屁股后面,远远看过去,还有些壮观。听到邬颜的话,施傅兴停下脚步。放纸鸢不需要跑,只需要拉扯纸鸢线,便能一直不掉落。施傅兴看着围着自己的一群小孩,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围过来来的,有个高高壮壮的小家伙问他:“哥哥,你的纸鸢好大啊,我可以玩玩吗?”“我也想要玩!”“还有我,还有我!”叽叽喳喳,听得施傅兴直皱眉头,他没有理他们,而是走到邬颜面前:“给。”见状,一群小孩羡慕得不得了。“夫君不玩了?”“不是你想玩?”施傅兴挑眉。他以为她想玩。邬颜的确想玩,假意抱怨了一句,而后接过纸鸢,没想到纸鸢力量太大,拉到她微微趔趄。好在施傅兴离得近,及时搭了一把手:“小心些。”邬颜吓了一跳,经此一举,她想玩但又不敢玩,眼睛转了转,忽然想到什么,眼里闪过光芒:“夫君,我们一起玩吧。”第107章……施傅兴没有明白“一起玩”是何意。邬颜歪歪头, 给他解释:“颜儿力气小,风稍微大些,一个人便拉不住纸鸢, 夫君可以握住我的手, 这样两个人共同使力气,不论多大的风,绝对能拉住。”施傅兴:“……”男人皱眉, 实际耳根红的滴血, 虽说两人关系越发亲密, 但大庭广众之下,这种事情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而且到时候,恐怕其他人也不在意什么春景, 直接转头看他们!旁边眼巴巴的孩童们还以为他没有听懂,大声道:“我知道我知道, 就是要哥哥从后面抱住姐姐!”“一只手放到另一只手上!”“对哦,我见过我爹就经常那样帮助我娘呢!”邬颜:“……”施傅兴脸都臊红了, 越如此,他脸上的表情越认真,仿佛凭此能掩饰住自己的真实想法:“你们在这做什么,还不自个儿去玩。”他教训几个小孩子。“不,我们要看大纸鸢!”狗蛋才不怕他呢,他爹说,读书人身子最弱, 他爹当年便是一拳打倒了对娘不怀好意的书生, 娶到他娘的。狗蛋觉得,以他的拳头,揍翻眼前的大哥哥不在话下!施傅兴不知道自己被小屁孩小瞧, 他摇摇头,不舍得对邬颜说重话:“颜娘,这件事情不妥,且人多眼杂……”后面的话不言而喻,邬颜眼底流露出遗憾,不过想想大环境,她觉得没什么,是自己想当然了。“没事,夫君,颜儿自己玩也可以。”邬颜反过来安慰施傅兴。人多眼杂,听说朝廷对文人的要求特别高,特殊时期,还是小心为妙。虽然不能和夫君一起玩,但邬颜不缺伙伴,她高高兴兴地把安儿叫过来。和安儿一起握住线,轻轻拉扯,天上的纸鸢随之变得一高一低,因为体积大,哪怕她们的纸鸢飞的最高,也能看清楚是两个丑萌丑萌的卡通人。“为什么那个男娃是短发啊?”小孩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