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老远从长安过来找你。手指暧昧地紧扣。不光看到别的男人喂你吃东西,还买光了你的巧克力。有意无意地轻蹭之下,柳离腰都软了。要点补偿,不过分吧?最终碰到她的前一刻,她凑到她耳边,恶劣地说。小、祖、宗。唇齿交缠这件事,明明在大宁已经发生了不知多少次,可在现实中还是第一次。柳离僵硬且被动地承受着,余光瞥见女人的外衣袖口滑落些许,露出腕上的什么物件。是月白色的塑胶手环。也不知是印、还是写上去的,总之,有着几个蓝黑色的字母。nueve。第118章 现代·三【特别番外·宁子笙个人视角】长安市, 雁塔区。哎哎,你有没有看最近很火的那个电视剧啊,容漪演的,里面的主角叫噢~对对对!我也刚想跟你说呢。公司的茶水间内, 两名女员工一边低声讨论着, 一边为自己冲泡了两杯咖啡, 顺便打开自动贩售机, 买了一点小零食。现在是工作时间, 不能摸鱼太久, 她们稍稍闲话了两句,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咳咳。面冲外的那名员工忽然轻咳一声, 然后冲对方挑了挑眉, 随即,两人便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又有人进来了,是另一名同事;见面之后的第一句话,和方才她们讨论的内容如出一辙:你们看到那个电视剧了吗?而后, 三人不约而同地偷笑了起来:没事, 老板今天没来公司啊, 不用怕她会刚好经过。这些员工之所以这么在意这部电视剧, 甚至能把话题扯到老板身上, 正是因为里头女主角的名字, 恰好和她们老板的名字一模一样。嗯, 宁子笙三个字, 一点儿也不差。倒是蛮有趣的。同事之间的消息还是挺灵通的, 今天,老板确实没来上班。都上午十点了,以往的这个时候, 她早就应该在工作了,可现在老板本人还面无表情地坐在自家床上,裹紧被子,一动也不动。原本上挑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随即没有精神地耷拉下来。她一夜都没能睡好。和电视剧主角重名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宁子笙平时不太关注这些,知道之后,就顺便看了眼这部剧;可没成想,却弄出了了不得的岔子。首先,是开始做奇怪的梦。第一个梦中,她变成了九公主本人,从小不得宠爱;剧情的发展基本和原著差不多,就这样一路坎坷地长大,然后成为万人之上的女帝。在这其中,却多了一个变数。有一个在原著里没有戏份的角色,似乎刻意接近她,想要和她发展感情;不过结局比较惨烈,宁子笙对那个人没什么兴趣,所以直接一脚踢开。醒来的时候,她拿过手机一瞧,却发现自己才躺下了不到一分钟?宁子笙愣神地看着黑暗中亮起的手机屏幕,觉得自己撞邪了。她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睡了24个小时了,不然,不会做那么长一段梦,结果居然只过了数秒?!她怔怔地再次躺下,刻意记住了现在的时间,随即进入了第二个梦中。23:25。又是差不多的剧情,原著中没有戏份的另一角色蓄意接近九公主。不过这个人没有试图和她发展感情,主要是在搞事业,态度比较端正,所以,结局稍微美好一点。宁子笙第二次惊醒时,她的手机还握在手中没有松开,只要稍一触碰,屏幕上就浮现出代表时间的数字。还是23:25。诡异极了。那之后,宁子笙数不清楚自己到底做了多少个梦,甚至都不需要再躺回床上,只要一闭上眼,就不由自主地进入了诡异却又真实的梦境之中,直到翌日一早才停止。这种经历是绝无仅有、且说出来别人定然不会相信的。她第一时间约谈了心理医生,得到的建议,却只是让她好好休息梦的成因是睡觉时大脑太过活跃,考虑到您这边的情况,应该是压力过大造成的。我,压力,过大?普通的赚钱机器·霸道总裁·宁子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眼看又到了该睡觉的时间。心理医生开了些带安眠成分的药,宁子笙将它们尽数用温水吞服了之后,阖上了眼。可事实上,情况一点也没有改善,她该做多少梦,还是一成不变。不过,有了前一晚的适应,再加上她个人的自我调整能力不错,持续做梦这件事,已经不会对她造成什么精神上的摧残了。说来也怪,这些梦境与一般的梦相比,很是不同,代入感强得不可思议。当天光照入窗内时,宁子笙愈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不像是做梦,倒像是她在不断经历另一个时空中的轮回。当变成九公主时,说话、做事,是可以由她自主控制的。可当她是九公主时,她又不记得自己在现实中的身份,甚至记不起,自己已经经历过无数段大差不差的人生。由记忆不共享这一特点可以推出,每一段梦境都是独立的。【系统】您好,宁子笙小姐。眼前猝不及防地出现一行字,除了这个,宁子笙还敏锐地察觉到了另一不对劲的地方。真丝睡衣的袖口之下,被套上了一只月白色的硅胶手环。她住处所在的小区有24小时的严格安保,非业主不得入内;再加上房子设有夜间自动报警装置,若是有人偷偷潜进来,宁子笙不可能不发现。况且这一晚上她都没有怎么睡着,一直时梦时醒,却根本不知道这手环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这分明就是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系统】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专为您服务的高级系统宁子笙又摸了摸那手环,忽然开了口,神色冰冷:硅胶,二氧化硅,烧不掉。她说的是手环的材料。【系统】?床头柜离得很近,宁子笙伸手一够,便拿过一把剪刀,直接将手环对半剪开,脱离手腕,落在了被子上。【系统】???还没消失?宁子笙蹙眉,一把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板上,迈出房门,手上还没忘记拎着那把剪刀,来到书房中。里头有一台碎纸机。她按了启动键,耐心地一点点把手环剪碎,毫不留情,一点没剩,全部扔进了碎纸机中。【系统】?????弱小可怜无助。这是碰上狠人了啊。宁子笙刚做完这些,抬手一看,手腕上又出现了一个崭新的手环。她顿时知道物理方法是无法解决目前的困境的,于是抬眸抱胸,用冷漠的口吻问询系统:我为什么会做那些梦?我又为什么能操控梦的走向?【系统】呃,我我的时间很宝贵,长话短说。【系统】它直接把游戏论坛内的介绍帖子一股脑甩了过去。这种简单粗暴的交流方式确实比较适合宁子笙,她一目十行地飞快浏览完之后,没跟系统多说,便自由探索起游戏内的种种功能来。这是一个以频率适配为核心的游戏,总的来说,她经历这些的本质原因,是频率适配度太高。高到,直接被强制绑定成为了另一个时空的主人公,供其他玩家一遍遍攻略、体验。宁子笙握着剪刀的手渐渐攥紧,看得系统胆战心惊;好在她并没有发作,只是眼神冰得能冻死人。我要做什么才能摆脱这些?【系统】你误会了,我说。【系统】qaq等到系统将您的行为模式完全复刻,就可以独立建设游戏的剧情线,那时,您就不用再做梦了。它已经快吓哭了。我做了成百上千个梦了,你们还没复刻完成?宁子笙眉梢眼角都染着薄怒,这样的工作效率,在我手下,实习期都过不了。【系统】真的不是我们的问题!因为您一直很抗拒和玩家产生感情,所以现在只剩下感情线了。如果您能敞开心扉,谈一段恋爱女人一声冷笑:你还真敢提要求。在梦中,她记不得这些已知信息,是与现实剥离开来、一个完整的人,对于感情的处理,当然全凭自己的喜好行事。没遇到喜欢的人,恋爱又怎能说谈就谈?【系统】我知道这不是您的错!我会尽量给您筛选一些跟您频率契合度高的玩家宁子笙懒得和它废话,直接关闭了系统面板;经过了几分钟的摸索,她已经熟练掌握了大部分功能。怎么说呢,这可真是飞来横祸。***那段时间,宁子笙白天认真工作,晚上和梦境艰苦抗争,除了在公司时,周遭的气氛冷得像冰窖一样,倒也没有别的异样。只不过,员工们和系统一起瑟瑟发抖,寻思老板一直脾气还可以,怎么最近却一点就炸幸好,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不久后的冬天。长安市悄然落下第一场雪的那个夜晚,宁子笙破天荒地,在梦的中途惊醒了。为了记录梦境的时长,她特地买了智能秒表放在床头;根据它的显示,离方才的阖眼,过去了足足几个小时。这是从未有过的时长。宁子笙愣了一瞬,旋即抬手去摸自己的嘴唇。那份触感还残留未消,软软的,香香的,是碧桃花裹挟着女儿红的味道梦里,她和一个女人在床上。或者说是女孩更贴切。因为宁子笙能感觉得到,对方年纪不大,和那一刻的九公主年岁相仿。她记得她们醉后撒欢,肆意拥吻,指尖曾划过最不可告人的地方,耳畔曾听到最秘而不宣的愉悦。窗外雪花簌簌,寂静无声,唯有扑通、扑通的心跳,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个人话音戛然而止。她明明是知道她的名字、长相、身份的。可许是受到了来自系统的某种限制,一旦出了梦境,这些再简单不过的信息,全都会被忘得一干二净,包括她们如何相识,如何相知,又是如何走到了那一步的。留在脑海中的,仅剩下最亲密的接触,难以忘怀。这还是宁子笙头一次自己主动回到梦境之中,因为,她忍不住想要再次见到那个女孩。可当冰雪在晨光照耀之下开始消融时,宁子笙却怅然若失地再次醒来。【系统】感情线已成功开启,恭喜您,很快就可以不用再被困扰了!它以为眼前的女人会欣喜若狂,却没想到对方只是将眉一敛,眼一挑,寒声逼问:那个女孩,是谁?她又全都忘记了。不,倒也不能这么说,因为印象过于深刻,即便被系统尽数抹消,也还是留了些痕迹下来。比如观星台的祭天之夜,雨水和她,都淌了一整晚;司天台的屋内,茶水倾倒,滴答濡湿;还有御湖之畔女孩生生在眼前化成了一抹虚无。带来的,是心有余悸的痛。【系统】抱歉,系统需要保护玩家在现实中的个人隐私,不能向您透露。这段话,其实也昭示了某个事实。不能透露,是因为她和我所处的是同一个世界。宁子笙眯眼,所以你才怕我找到她,给我下了限制,不让我记住她的长相和姓名。【系统】大意了。***后来的事情,无需多说。那个女孩的游戏周目结束之后,宁子笙的感情线也被成功复刻,由此成功摆脱数不胜数的梦境。可她仍是无法安然入睡,因为每每闭上眼睛,脑海中便会浮现出一些断断续续、连不成完整故事的片段。譬如有人笑吟吟地揭开食盒,里面全是她最爱吃的糕点;有人伏在她的膝盖上,调笑撒娇;还有龙椅之上,床榻之间,月色之下尽管记忆中的面容模糊成了一片,可那份跨越时空的悸动,却仍然准确无误地被宁子笙拾了起来。她从没纠缠过谁,却在论坛里孜孜不倦地等了那个人几个月,期间花了多少功夫不谈,直到总算在帝都的小巷里逮住了她。无声中,双眼相对的那一刹那,不论什么禁制,全都灰飞烟灭;随之而来的,是重回心头的、铺天盖地的回忆。宁子笙将一切都想了起来。是她,曾凶巴巴地叫自己狗女人;也是她,怂怂地拽着自己的袖子,笑得比蜜糖还要甜;还是她,一同在碧桃树下迎着月光。让她心甘情愿,成为了她的新娘。小,祖,宗宁子笙一字一顿,旋即准确地叫出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那几个字。里头有一台碎纸机。她按了启动键,耐心地一点点把手环剪碎,毫不留情,一点没剩,全部扔进了碎纸机中。【系统】?????弱小可怜无助。这是碰上狠人了啊。宁子笙刚做完这些,抬手一看,手腕上又出现了一个崭新的手环。她顿时知道物理方法是无法解决目前的困境的,于是抬眸抱胸,用冷漠的口吻问询系统:我为什么会做那些梦?我又为什么能操控梦的走向?【系统】呃,我我的时间很宝贵,长话短说。【系统】它直接把游戏论坛内的介绍帖子一股脑甩了过去。这种简单粗暴的交流方式确实比较适合宁子笙,她一目十行地飞快浏览完之后,没跟系统多说,便自由探索起游戏内的种种功能来。这是一个以频率适配为核心的游戏,总的来说,她经历这些的本质原因,是频率适配度太高。高到,直接被强制绑定成为了另一个时空的主人公,供其他玩家一遍遍攻略、体验。宁子笙握着剪刀的手渐渐攥紧,看得系统胆战心惊;好在她并没有发作,只是眼神冰得能冻死人。我要做什么才能摆脱这些?【系统】你误会了,我说。【系统】qaq等到系统将您的行为模式完全复刻,就可以独立建设游戏的剧情线,那时,您就不用再做梦了。它已经快吓哭了。我做了成百上千个梦了,你们还没复刻完成?宁子笙眉梢眼角都染着薄怒,这样的工作效率,在我手下,实习期都过不了。【系统】真的不是我们的问题!因为您一直很抗拒和玩家产生感情,所以现在只剩下感情线了。如果您能敞开心扉,谈一段恋爱女人一声冷笑:你还真敢提要求。在梦中,她记不得这些已知信息,是与现实剥离开来、一个完整的人,对于感情的处理,当然全凭自己的喜好行事。没遇到喜欢的人,恋爱又怎能说谈就谈?【系统】我知道这不是您的错!我会尽量给您筛选一些跟您频率契合度高的玩家宁子笙懒得和它废话,直接关闭了系统面板;经过了几分钟的摸索,她已经熟练掌握了大部分功能。怎么说呢,这可真是飞来横祸。***那段时间,宁子笙白天认真工作,晚上和梦境艰苦抗争,除了在公司时,周遭的气氛冷得像冰窖一样,倒也没有别的异样。只不过,员工们和系统一起瑟瑟发抖,寻思老板一直脾气还可以,怎么最近却一点就炸幸好,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不久后的冬天。长安市悄然落下第一场雪的那个夜晚,宁子笙破天荒地,在梦的中途惊醒了。为了记录梦境的时长,她特地买了智能秒表放在床头;根据它的显示,离方才的阖眼,过去了足足几个小时。这是从未有过的时长。宁子笙愣了一瞬,旋即抬手去摸自己的嘴唇。那份触感还残留未消,软软的,香香的,是碧桃花裹挟着女儿红的味道梦里,她和一个女人在床上。或者说是女孩更贴切。因为宁子笙能感觉得到,对方年纪不大,和那一刻的九公主年岁相仿。她记得她们醉后撒欢,肆意拥吻,指尖曾划过最不可告人的地方,耳畔曾听到最秘而不宣的愉悦。窗外雪花簌簌,寂静无声,唯有扑通、扑通的心跳,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个人话音戛然而止。她明明是知道她的名字、长相、身份的。可许是受到了来自系统的某种限制,一旦出了梦境,这些再简单不过的信息,全都会被忘得一干二净,包括她们如何相识,如何相知,又是如何走到了那一步的。留在脑海中的,仅剩下最亲密的接触,难以忘怀。这还是宁子笙头一次自己主动回到梦境之中,因为,她忍不住想要再次见到那个女孩。可当冰雪在晨光照耀之下开始消融时,宁子笙却怅然若失地再次醒来。【系统】感情线已成功开启,恭喜您,很快就可以不用再被困扰了!它以为眼前的女人会欣喜若狂,却没想到对方只是将眉一敛,眼一挑,寒声逼问:那个女孩,是谁?她又全都忘记了。不,倒也不能这么说,因为印象过于深刻,即便被系统尽数抹消,也还是留了些痕迹下来。比如观星台的祭天之夜,雨水和她,都淌了一整晚;司天台的屋内,茶水倾倒,滴答濡湿;还有御湖之畔女孩生生在眼前化成了一抹虚无。带来的,是心有余悸的痛。【系统】抱歉,系统需要保护玩家在现实中的个人隐私,不能向您透露。这段话,其实也昭示了某个事实。不能透露,是因为她和我所处的是同一个世界。宁子笙眯眼,所以你才怕我找到她,给我下了限制,不让我记住她的长相和姓名。【系统】大意了。***后来的事情,无需多说。那个女孩的游戏周目结束之后,宁子笙的感情线也被成功复刻,由此成功摆脱数不胜数的梦境。可她仍是无法安然入睡,因为每每闭上眼睛,脑海中便会浮现出一些断断续续、连不成完整故事的片段。譬如有人笑吟吟地揭开食盒,里面全是她最爱吃的糕点;有人伏在她的膝盖上,调笑撒娇;还有龙椅之上,床榻之间,月色之下尽管记忆中的面容模糊成了一片,可那份跨越时空的悸动,却仍然准确无误地被宁子笙拾了起来。她从没纠缠过谁,却在论坛里孜孜不倦地等了那个人几个月,期间花了多少功夫不谈,直到总算在帝都的小巷里逮住了她。无声中,双眼相对的那一刹那,不论什么禁制,全都灰飞烟灭;随之而来的,是重回心头的、铺天盖地的回忆。宁子笙将一切都想了起来。是她,曾凶巴巴地叫自己狗女人;也是她,怂怂地拽着自己的袖子,笑得比蜜糖还要甜;还是她,一同在碧桃树下迎着月光。让她心甘情愿,成为了她的新娘。小,祖,宗宁子笙一字一顿,旋即准确地叫出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那几个字。里头有一台碎纸机。她按了启动键,耐心地一点点把手环剪碎,毫不留情,一点没剩,全部扔进了碎纸机中。【系统】?????弱小可怜无助。这是碰上狠人了啊。宁子笙刚做完这些,抬手一看,手腕上又出现了一个崭新的手环。她顿时知道物理方法是无法解决目前的困境的,于是抬眸抱胸,用冷漠的口吻问询系统:我为什么会做那些梦?我又为什么能操控梦的走向?【系统】呃,我我的时间很宝贵,长话短说。【系统】它直接把游戏论坛内的介绍帖子一股脑甩了过去。这种简单粗暴的交流方式确实比较适合宁子笙,她一目十行地飞快浏览完之后,没跟系统多说,便自由探索起游戏内的种种功能来。这是一个以频率适配为核心的游戏,总的来说,她经历这些的本质原因,是频率适配度太高。高到,直接被强制绑定成为了另一个时空的主人公,供其他玩家一遍遍攻略、体验。宁子笙握着剪刀的手渐渐攥紧,看得系统胆战心惊;好在她并没有发作,只是眼神冰得能冻死人。我要做什么才能摆脱这些?【系统】你误会了,我说。【系统】qaq等到系统将您的行为模式完全复刻,就可以独立建设游戏的剧情线,那时,您就不用再做梦了。它已经快吓哭了。我做了成百上千个梦了,你们还没复刻完成?宁子笙眉梢眼角都染着薄怒,这样的工作效率,在我手下,实习期都过不了。【系统】真的不是我们的问题!因为您一直很抗拒和玩家产生感情,所以现在只剩下感情线了。如果您能敞开心扉,谈一段恋爱女人一声冷笑:你还真敢提要求。在梦中,她记不得这些已知信息,是与现实剥离开来、一个完整的人,对于感情的处理,当然全凭自己的喜好行事。没遇到喜欢的人,恋爱又怎能说谈就谈?【系统】我知道这不是您的错!我会尽量给您筛选一些跟您频率契合度高的玩家宁子笙懒得和它废话,直接关闭了系统面板;经过了几分钟的摸索,她已经熟练掌握了大部分功能。怎么说呢,这可真是飞来横祸。***那段时间,宁子笙白天认真工作,晚上和梦境艰苦抗争,除了在公司时,周遭的气氛冷得像冰窖一样,倒也没有别的异样。只不过,员工们和系统一起瑟瑟发抖,寻思老板一直脾气还可以,怎么最近却一点就炸幸好,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不久后的冬天。长安市悄然落下第一场雪的那个夜晚,宁子笙破天荒地,在梦的中途惊醒了。为了记录梦境的时长,她特地买了智能秒表放在床头;根据它的显示,离方才的阖眼,过去了足足几个小时。这是从未有过的时长。宁子笙愣了一瞬,旋即抬手去摸自己的嘴唇。那份触感还残留未消,软软的,香香的,是碧桃花裹挟着女儿红的味道梦里,她和一个女人在床上。或者说是女孩更贴切。因为宁子笙能感觉得到,对方年纪不大,和那一刻的九公主年岁相仿。她记得她们醉后撒欢,肆意拥吻,指尖曾划过最不可告人的地方,耳畔曾听到最秘而不宣的愉悦。窗外雪花簌簌,寂静无声,唯有扑通、扑通的心跳,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个人话音戛然而止。她明明是知道她的名字、长相、身份的。可许是受到了来自系统的某种限制,一旦出了梦境,这些再简单不过的信息,全都会被忘得一干二净,包括她们如何相识,如何相知,又是如何走到了那一步的。留在脑海中的,仅剩下最亲密的接触,难以忘怀。这还是宁子笙头一次自己主动回到梦境之中,因为,她忍不住想要再次见到那个女孩。可当冰雪在晨光照耀之下开始消融时,宁子笙却怅然若失地再次醒来。【系统】感情线已成功开启,恭喜您,很快就可以不用再被困扰了!它以为眼前的女人会欣喜若狂,却没想到对方只是将眉一敛,眼一挑,寒声逼问:那个女孩,是谁?她又全都忘记了。不,倒也不能这么说,因为印象过于深刻,即便被系统尽数抹消,也还是留了些痕迹下来。比如观星台的祭天之夜,雨水和她,都淌了一整晚;司天台的屋内,茶水倾倒,滴答濡湿;还有御湖之畔女孩生生在眼前化成了一抹虚无。带来的,是心有余悸的痛。【系统】抱歉,系统需要保护玩家在现实中的个人隐私,不能向您透露。这段话,其实也昭示了某个事实。不能透露,是因为她和我所处的是同一个世界。宁子笙眯眼,所以你才怕我找到她,给我下了限制,不让我记住她的长相和姓名。【系统】大意了。***后来的事情,无需多说。那个女孩的游戏周目结束之后,宁子笙的感情线也被成功复刻,由此成功摆脱数不胜数的梦境。可她仍是无法安然入睡,因为每每闭上眼睛,脑海中便会浮现出一些断断续续、连不成完整故事的片段。譬如有人笑吟吟地揭开食盒,里面全是她最爱吃的糕点;有人伏在她的膝盖上,调笑撒娇;还有龙椅之上,床榻之间,月色之下尽管记忆中的面容模糊成了一片,可那份跨越时空的悸动,却仍然准确无误地被宁子笙拾了起来。她从没纠缠过谁,却在论坛里孜孜不倦地等了那个人几个月,期间花了多少功夫不谈,直到总算在帝都的小巷里逮住了她。无声中,双眼相对的那一刹那,不论什么禁制,全都灰飞烟灭;随之而来的,是重回心头的、铺天盖地的回忆。宁子笙将一切都想了起来。是她,曾凶巴巴地叫自己狗女人;也是她,怂怂地拽着自己的袖子,笑得比蜜糖还要甜;还是她,一同在碧桃树下迎着月光。让她心甘情愿,成为了她的新娘。小,祖,宗宁子笙一字一顿,旋即准确地叫出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那几个字。里头有一台碎纸机。她按了启动键,耐心地一点点把手环剪碎,毫不留情,一点没剩,全部扔进了碎纸机中。【系统】?????弱小可怜无助。这是碰上狠人了啊。宁子笙刚做完这些,抬手一看,手腕上又出现了一个崭新的手环。她顿时知道物理方法是无法解决目前的困境的,于是抬眸抱胸,用冷漠的口吻问询系统:我为什么会做那些梦?我又为什么能操控梦的走向?【系统】呃,我我的时间很宝贵,长话短说。【系统】它直接把游戏论坛内的介绍帖子一股脑甩了过去。这种简单粗暴的交流方式确实比较适合宁子笙,她一目十行地飞快浏览完之后,没跟系统多说,便自由探索起游戏内的种种功能来。这是一个以频率适配为核心的游戏,总的来说,她经历这些的本质原因,是频率适配度太高。高到,直接被强制绑定成为了另一个时空的主人公,供其他玩家一遍遍攻略、体验。宁子笙握着剪刀的手渐渐攥紧,看得系统胆战心惊;好在她并没有发作,只是眼神冰得能冻死人。我要做什么才能摆脱这些?【系统】你误会了,我说。【系统】qaq等到系统将您的行为模式完全复刻,就可以独立建设游戏的剧情线,那时,您就不用再做梦了。它已经快吓哭了。我做了成百上千个梦了,你们还没复刻完成?宁子笙眉梢眼角都染着薄怒,这样的工作效率,在我手下,实习期都过不了。【系统】真的不是我们的问题!因为您一直很抗拒和玩家产生感情,所以现在只剩下感情线了。如果您能敞开心扉,谈一段恋爱女人一声冷笑:你还真敢提要求。在梦中,她记不得这些已知信息,是与现实剥离开来、一个完整的人,对于感情的处理,当然全凭自己的喜好行事。没遇到喜欢的人,恋爱又怎能说谈就谈?【系统】我知道这不是您的错!我会尽量给您筛选一些跟您频率契合度高的玩家宁子笙懒得和它废话,直接关闭了系统面板;经过了几分钟的摸索,她已经熟练掌握了大部分功能。怎么说呢,这可真是飞来横祸。***那段时间,宁子笙白天认真工作,晚上和梦境艰苦抗争,除了在公司时,周遭的气氛冷得像冰窖一样,倒也没有别的异样。只不过,员工们和系统一起瑟瑟发抖,寻思老板一直脾气还可以,怎么最近却一点就炸幸好,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不久后的冬天。长安市悄然落下第一场雪的那个夜晚,宁子笙破天荒地,在梦的中途惊醒了。为了记录梦境的时长,她特地买了智能秒表放在床头;根据它的显示,离方才的阖眼,过去了足足几个小时。这是从未有过的时长。宁子笙愣了一瞬,旋即抬手去摸自己的嘴唇。那份触感还残留未消,软软的,香香的,是碧桃花裹挟着女儿红的味道梦里,她和一个女人在床上。或者说是女孩更贴切。因为宁子笙能感觉得到,对方年纪不大,和那一刻的九公主年岁相仿。她记得她们醉后撒欢,肆意拥吻,指尖曾划过最不可告人的地方,耳畔曾听到最秘而不宣的愉悦。窗外雪花簌簌,寂静无声,唯有扑通、扑通的心跳,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个人话音戛然而止。她明明是知道她的名字、长相、身份的。可许是受到了来自系统的某种限制,一旦出了梦境,这些再简单不过的信息,全都会被忘得一干二净,包括她们如何相识,如何相知,又是如何走到了那一步的。留在脑海中的,仅剩下最亲密的接触,难以忘怀。这还是宁子笙头一次自己主动回到梦境之中,因为,她忍不住想要再次见到那个女孩。可当冰雪在晨光照耀之下开始消融时,宁子笙却怅然若失地再次醒来。【系统】感情线已成功开启,恭喜您,很快就可以不用再被困扰了!它以为眼前的女人会欣喜若狂,却没想到对方只是将眉一敛,眼一挑,寒声逼问:那个女孩,是谁?她又全都忘记了。不,倒也不能这么说,因为印象过于深刻,即便被系统尽数抹消,也还是留了些痕迹下来。比如观星台的祭天之夜,雨水和她,都淌了一整晚;司天台的屋内,茶水倾倒,滴答濡湿;还有御湖之畔女孩生生在眼前化成了一抹虚无。带来的,是心有余悸的痛。【系统】抱歉,系统需要保护玩家在现实中的个人隐私,不能向您透露。这段话,其实也昭示了某个事实。不能透露,是因为她和我所处的是同一个世界。宁子笙眯眼,所以你才怕我找到她,给我下了限制,不让我记住她的长相和姓名。【系统】大意了。***后来的事情,无需多说。那个女孩的游戏周目结束之后,宁子笙的感情线也被成功复刻,由此成功摆脱数不胜数的梦境。可她仍是无法安然入睡,因为每每闭上眼睛,脑海中便会浮现出一些断断续续、连不成完整故事的片段。譬如有人笑吟吟地揭开食盒,里面全是她最爱吃的糕点;有人伏在她的膝盖上,调笑撒娇;还有龙椅之上,床榻之间,月色之下尽管记忆中的面容模糊成了一片,可那份跨越时空的悸动,却仍然准确无误地被宁子笙拾了起来。她从没纠缠过谁,却在论坛里孜孜不倦地等了那个人几个月,期间花了多少功夫不谈,直到总算在帝都的小巷里逮住了她。无声中,双眼相对的那一刹那,不论什么禁制,全都灰飞烟灭;随之而来的,是重回心头的、铺天盖地的回忆。宁子笙将一切都想了起来。是她,曾凶巴巴地叫自己狗女人;也是她,怂怂地拽着自己的袖子,笑得比蜜糖还要甜;还是她,一同在碧桃树下迎着月光。让她心甘情愿,成为了她的新娘。小,祖,宗宁子笙一字一顿,旋即准确地叫出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那几个字。里头有一台碎纸机。她按了启动键,耐心地一点点把手环剪碎,毫不留情,一点没剩,全部扔进了碎纸机中。【系统】?????弱小可怜无助。这是碰上狠人了啊。宁子笙刚做完这些,抬手一看,手腕上又出现了一个崭新的手环。她顿时知道物理方法是无法解决目前的困境的,于是抬眸抱胸,用冷漠的口吻问询系统:我为什么会做那些梦?我又为什么能操控梦的走向?【系统】呃,我我的时间很宝贵,长话短说。【系统】它直接把游戏论坛内的介绍帖子一股脑甩了过去。这种简单粗暴的交流方式确实比较适合宁子笙,她一目十行地飞快浏览完之后,没跟系统多说,便自由探索起游戏内的种种功能来。这是一个以频率适配为核心的游戏,总的来说,她经历这些的本质原因,是频率适配度太高。高到,直接被强制绑定成为了另一个时空的主人公,供其他玩家一遍遍攻略、体验。宁子笙握着剪刀的手渐渐攥紧,看得系统胆战心惊;好在她并没有发作,只是眼神冰得能冻死人。我要做什么才能摆脱这些?【系统】你误会了,我说。【系统】qaq等到系统将您的行为模式完全复刻,就可以独立建设游戏的剧情线,那时,您就不用再做梦了。它已经快吓哭了。我做了成百上千个梦了,你们还没复刻完成?宁子笙眉梢眼角都染着薄怒,这样的工作效率,在我手下,实习期都过不了。【系统】真的不是我们的问题!因为您一直很抗拒和玩家产生感情,所以现在只剩下感情线了。如果您能敞开心扉,谈一段恋爱女人一声冷笑:你还真敢提要求。在梦中,她记不得这些已知信息,是与现实剥离开来、一个完整的人,对于感情的处理,当然全凭自己的喜好行事。没遇到喜欢的人,恋爱又怎能说谈就谈?【系统】我知道这不是您的错!我会尽量给您筛选一些跟您频率契合度高的玩家宁子笙懒得和它废话,直接关闭了系统面板;经过了几分钟的摸索,她已经熟练掌握了大部分功能。怎么说呢,这可真是飞来横祸。***那段时间,宁子笙白天认真工作,晚上和梦境艰苦抗争,除了在公司时,周遭的气氛冷得像冰窖一样,倒也没有别的异样。只不过,员工们和系统一起瑟瑟发抖,寻思老板一直脾气还可以,怎么最近却一点就炸幸好,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不久后的冬天。长安市悄然落下第一场雪的那个夜晚,宁子笙破天荒地,在梦的中途惊醒了。为了记录梦境的时长,她特地买了智能秒表放在床头;根据它的显示,离方才的阖眼,过去了足足几个小时。这是从未有过的时长。宁子笙愣了一瞬,旋即抬手去摸自己的嘴唇。那份触感还残留未消,软软的,香香的,是碧桃花裹挟着女儿红的味道梦里,她和一个女人在床上。或者说是女孩更贴切。因为宁子笙能感觉得到,对方年纪不大,和那一刻的九公主年岁相仿。她记得她们醉后撒欢,肆意拥吻,指尖曾划过最不可告人的地方,耳畔曾听到最秘而不宣的愉悦。窗外雪花簌簌,寂静无声,唯有扑通、扑通的心跳,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个人话音戛然而止。她明明是知道她的名字、长相、身份的。可许是受到了来自系统的某种限制,一旦出了梦境,这些再简单不过的信息,全都会被忘得一干二净,包括她们如何相识,如何相知,又是如何走到了那一步的。留在脑海中的,仅剩下最亲密的接触,难以忘怀。这还是宁子笙头一次自己主动回到梦境之中,因为,她忍不住想要再次见到那个女孩。可当冰雪在晨光照耀之下开始消融时,宁子笙却怅然若失地再次醒来。【系统】感情线已成功开启,恭喜您,很快就可以不用再被困扰了!它以为眼前的女人会欣喜若狂,却没想到对方只是将眉一敛,眼一挑,寒声逼问:那个女孩,是谁?她又全都忘记了。不,倒也不能这么说,因为印象过于深刻,即便被系统尽数抹消,也还是留了些痕迹下来。比如观星台的祭天之夜,雨水和她,都淌了一整晚;司天台的屋内,茶水倾倒,滴答濡湿;还有御湖之畔女孩生生在眼前化成了一抹虚无。带来的,是心有余悸的痛。【系统】抱歉,系统需要保护玩家在现实中的个人隐私,不能向您透露。这段话,其实也昭示了某个事实。不能透露,是因为她和我所处的是同一个世界。宁子笙眯眼,所以你才怕我找到她,给我下了限制,不让我记住她的长相和姓名。【系统】大意了。***后来的事情,无需多说。那个女孩的游戏周目结束之后,宁子笙的感情线也被成功复刻,由此成功摆脱数不胜数的梦境。可她仍是无法安然入睡,因为每每闭上眼睛,脑海中便会浮现出一些断断续续、连不成完整故事的片段。譬如有人笑吟吟地揭开食盒,里面全是她最爱吃的糕点;有人伏在她的膝盖上,调笑撒娇;还有龙椅之上,床榻之间,月色之下尽管记忆中的面容模糊成了一片,可那份跨越时空的悸动,却仍然准确无误地被宁子笙拾了起来。她从没纠缠过谁,却在论坛里孜孜不倦地等了那个人几个月,期间花了多少功夫不谈,直到总算在帝都的小巷里逮住了她。无声中,双眼相对的那一刹那,不论什么禁制,全都灰飞烟灭;随之而来的,是重回心头的、铺天盖地的回忆。宁子笙将一切都想了起来。是她,曾凶巴巴地叫自己狗女人;也是她,怂怂地拽着自己的袖子,笑得比蜜糖还要甜;还是她,一同在碧桃树下迎着月光。让她心甘情愿,成为了她的新娘。小,祖,宗宁子笙一字一顿,旋即准确地叫出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那几个字。里头有一台碎纸机。她按了启动键,耐心地一点点把手环剪碎,毫不留情,一点没剩,全部扔进了碎纸机中。【系统】?????弱小可怜无助。这是碰上狠人了啊。宁子笙刚做完这些,抬手一看,手腕上又出现了一个崭新的手环。她顿时知道物理方法是无法解决目前的困境的,于是抬眸抱胸,用冷漠的口吻问询系统:我为什么会做那些梦?我又为什么能操控梦的走向?【系统】呃,我我的时间很宝贵,长话短说。【系统】它直接把游戏论坛内的介绍帖子一股脑甩了过去。这种简单粗暴的交流方式确实比较适合宁子笙,她一目十行地飞快浏览完之后,没跟系统多说,便自由探索起游戏内的种种功能来。这是一个以频率适配为核心的游戏,总的来说,她经历这些的本质原因,是频率适配度太高。高到,直接被强制绑定成为了另一个时空的主人公,供其他玩家一遍遍攻略、体验。宁子笙握着剪刀的手渐渐攥紧,看得系统胆战心惊;好在她并没有发作,只是眼神冰得能冻死人。我要做什么才能摆脱这些?【系统】你误会了,我说。【系统】qaq等到系统将您的行为模式完全复刻,就可以独立建设游戏的剧情线,那时,您就不用再做梦了。它已经快吓哭了。我做了成百上千个梦了,你们还没复刻完成?宁子笙眉梢眼角都染着薄怒,这样的工作效率,在我手下,实习期都过不了。【系统】真的不是我们的问题!因为您一直很抗拒和玩家产生感情,所以现在只剩下感情线了。如果您能敞开心扉,谈一段恋爱女人一声冷笑:你还真敢提要求。在梦中,她记不得这些已知信息,是与现实剥离开来、一个完整的人,对于感情的处理,当然全凭自己的喜好行事。没遇到喜欢的人,恋爱又怎能说谈就谈?【系统】我知道这不是您的错!我会尽量给您筛选一些跟您频率契合度高的玩家宁子笙懒得和它废话,直接关闭了系统面板;经过了几分钟的摸索,她已经熟练掌握了大部分功能。怎么说呢,这可真是飞来横祸。***那段时间,宁子笙白天认真工作,晚上和梦境艰苦抗争,除了在公司时,周遭的气氛冷得像冰窖一样,倒也没有别的异样。只不过,员工们和系统一起瑟瑟发抖,寻思老板一直脾气还可以,怎么最近却一点就炸幸好,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不久后的冬天。长安市悄然落下第一场雪的那个夜晚,宁子笙破天荒地,在梦的中途惊醒了。为了记录梦境的时长,她特地买了智能秒表放在床头;根据它的显示,离方才的阖眼,过去了足足几个小时。这是从未有过的时长。宁子笙愣了一瞬,旋即抬手去摸自己的嘴唇。那份触感还残留未消,软软的,香香的,是碧桃花裹挟着女儿红的味道梦里,她和一个女人在床上。或者说是女孩更贴切。因为宁子笙能感觉得到,对方年纪不大,和那一刻的九公主年岁相仿。她记得她们醉后撒欢,肆意拥吻,指尖曾划过最不可告人的地方,耳畔曾听到最秘而不宣的愉悦。窗外雪花簌簌,寂静无声,唯有扑通、扑通的心跳,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个人话音戛然而止。她明明是知道她的名字、长相、身份的。可许是受到了来自系统的某种限制,一旦出了梦境,这些再简单不过的信息,全都会被忘得一干二净,包括她们如何相识,如何相知,又是如何走到了那一步的。留在脑海中的,仅剩下最亲密的接触,难以忘怀。这还是宁子笙头一次自己主动回到梦境之中,因为,她忍不住想要再次见到那个女孩。可当冰雪在晨光照耀之下开始消融时,宁子笙却怅然若失地再次醒来。【系统】感情线已成功开启,恭喜您,很快就可以不用再被困扰了!它以为眼前的女人会欣喜若狂,却没想到对方只是将眉一敛,眼一挑,寒声逼问:那个女孩,是谁?她又全都忘记了。不,倒也不能这么说,因为印象过于深刻,即便被系统尽数抹消,也还是留了些痕迹下来。比如观星台的祭天之夜,雨水和她,都淌了一整晚;司天台的屋内,茶水倾倒,滴答濡湿;还有御湖之畔女孩生生在眼前化成了一抹虚无。带来的,是心有余悸的痛。【系统】抱歉,系统需要保护玩家在现实中的个人隐私,不能向您透露。这段话,其实也昭示了某个事实。不能透露,是因为她和我所处的是同一个世界。宁子笙眯眼,所以你才怕我找到她,给我下了限制,不让我记住她的长相和姓名。【系统】大意了。***后来的事情,无需多说。那个女孩的游戏周目结束之后,宁子笙的感情线也被成功复刻,由此成功摆脱数不胜数的梦境。可她仍是无法安然入睡,因为每每闭上眼睛,脑海中便会浮现出一些断断续续、连不成完整故事的片段。譬如有人笑吟吟地揭开食盒,里面全是她最爱吃的糕点;有人伏在她的膝盖上,调笑撒娇;还有龙椅之上,床榻之间,月色之下尽管记忆中的面容模糊成了一片,可那份跨越时空的悸动,却仍然准确无误地被宁子笙拾了起来。她从没纠缠过谁,却在论坛里孜孜不倦地等了那个人几个月,期间花了多少功夫不谈,直到总算在帝都的小巷里逮住了她。无声中,双眼相对的那一刹那,不论什么禁制,全都灰飞烟灭;随之而来的,是重回心头的、铺天盖地的回忆。宁子笙将一切都想了起来。是她,曾凶巴巴地叫自己狗女人;也是她,怂怂地拽着自己的袖子,笑得比蜜糖还要甜;还是她,一同在碧桃树下迎着月光。让她心甘情愿,成为了她的新娘。小,祖,宗宁子笙一字一顿,旋即准确地叫出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那几个字。里头有一台碎纸机。她按了启动键,耐心地一点点把手环剪碎,毫不留情,一点没剩,全部扔进了碎纸机中。【系统】?????弱小可怜无助。这是碰上狠人了啊。宁子笙刚做完这些,抬手一看,手腕上又出现了一个崭新的手环。她顿时知道物理方法是无法解决目前的困境的,于是抬眸抱胸,用冷漠的口吻问询系统:我为什么会做那些梦?我又为什么能操控梦的走向?【系统】呃,我我的时间很宝贵,长话短说。【系统】它直接把游戏论坛内的介绍帖子一股脑甩了过去。这种简单粗暴的交流方式确实比较适合宁子笙,她一目十行地飞快浏览完之后,没跟系统多说,便自由探索起游戏内的种种功能来。这是一个以频率适配为核心的游戏,总的来说,她经历这些的本质原因,是频率适配度太高。高到,直接被强制绑定成为了另一个时空的主人公,供其他玩家一遍遍攻略、体验。宁子笙握着剪刀的手渐渐攥紧,看得系统胆战心惊;好在她并没有发作,只是眼神冰得能冻死人。我要做什么才能摆脱这些?【系统】你误会了,我说。【系统】qaq等到系统将您的行为模式完全复刻,就可以独立建设游戏的剧情线,那时,您就不用再做梦了。它已经快吓哭了。我做了成百上千个梦了,你们还没复刻完成?宁子笙眉梢眼角都染着薄怒,这样的工作效率,在我手下,实习期都过不了。【系统】真的不是我们的问题!因为您一直很抗拒和玩家产生感情,所以现在只剩下感情线了。如果您能敞开心扉,谈一段恋爱女人一声冷笑:你还真敢提要求。在梦中,她记不得这些已知信息,是与现实剥离开来、一个完整的人,对于感情的处理,当然全凭自己的喜好行事。没遇到喜欢的人,恋爱又怎能说谈就谈?【系统】我知道这不是您的错!我会尽量给您筛选一些跟您频率契合度高的玩家宁子笙懒得和它废话,直接关闭了系统面板;经过了几分钟的摸索,她已经熟练掌握了大部分功能。怎么说呢,这可真是飞来横祸。***那段时间,宁子笙白天认真工作,晚上和梦境艰苦抗争,除了在公司时,周遭的气氛冷得像冰窖一样,倒也没有别的异样。只不过,员工们和系统一起瑟瑟发抖,寻思老板一直脾气还可以,怎么最近却一点就炸幸好,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不久后的冬天。长安市悄然落下第一场雪的那个夜晚,宁子笙破天荒地,在梦的中途惊醒了。为了记录梦境的时长,她特地买了智能秒表放在床头;根据它的显示,离方才的阖眼,过去了足足几个小时。这是从未有过的时长。宁子笙愣了一瞬,旋即抬手去摸自己的嘴唇。那份触感还残留未消,软软的,香香的,是碧桃花裹挟着女儿红的味道梦里,她和一个女人在床上。或者说是女孩更贴切。因为宁子笙能感觉得到,对方年纪不大,和那一刻的九公主年岁相仿。她记得她们醉后撒欢,肆意拥吻,指尖曾划过最不可告人的地方,耳畔曾听到最秘而不宣的愉悦。窗外雪花簌簌,寂静无声,唯有扑通、扑通的心跳,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个人话音戛然而止。她明明是知道她的名字、长相、身份的。可许是受到了来自系统的某种限制,一旦出了梦境,这些再简单不过的信息,全都会被忘得一干二净,包括她们如何相识,如何相知,又是如何走到了那一步的。留在脑海中的,仅剩下最亲密的接触,难以忘怀。这还是宁子笙头一次自己主动回到梦境之中,因为,她忍不住想要再次见到那个女孩。可当冰雪在晨光照耀之下开始消融时,宁子笙却怅然若失地再次醒来。【系统】感情线已成功开启,恭喜您,很快就可以不用再被困扰了!它以为眼前的女人会欣喜若狂,却没想到对方只是将眉一敛,眼一挑,寒声逼问:那个女孩,是谁?她又全都忘记了。不,倒也不能这么说,因为印象过于深刻,即便被系统尽数抹消,也还是留了些痕迹下来。比如观星台的祭天之夜,雨水和她,都淌了一整晚;司天台的屋内,茶水倾倒,滴答濡湿;还有御湖之畔女孩生生在眼前化成了一抹虚无。带来的,是心有余悸的痛。【系统】抱歉,系统需要保护玩家在现实中的个人隐私,不能向您透露。这段话,其实也昭示了某个事实。不能透露,是因为她和我所处的是同一个世界。宁子笙眯眼,所以你才怕我找到她,给我下了限制,不让我记住她的长相和姓名。【系统】大意了。***后来的事情,无需多说。那个女孩的游戏周目结束之后,宁子笙的感情线也被成功复刻,由此成功摆脱数不胜数的梦境。可她仍是无法安然入睡,因为每每闭上眼睛,脑海中便会浮现出一些断断续续、连不成完整故事的片段。譬如有人笑吟吟地揭开食盒,里面全是她最爱吃的糕点;有人伏在她的膝盖上,调笑撒娇;还有龙椅之上,床榻之间,月色之下尽管记忆中的面容模糊成了一片,可那份跨越时空的悸动,却仍然准确无误地被宁子笙拾了起来。她从没纠缠过谁,却在论坛里孜孜不倦地等了那个人几个月,期间花了多少功夫不谈,直到总算在帝都的小巷里逮住了她。无声中,双眼相对的那一刹那,不论什么禁制,全都灰飞烟灭;随之而来的,是重回心头的、铺天盖地的回忆。宁子笙将一切都想了起来。是她,曾凶巴巴地叫自己狗女人;也是她,怂怂地拽着自己的袖子,笑得比蜜糖还要甜;还是她,一同在碧桃树下迎着月光。让她心甘情愿,成为了她的新娘。小,祖,宗宁子笙一字一顿,旋即准确地叫出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那几个字。里头有一台碎纸机。她按了启动键,耐心地一点点把手环剪碎,毫不留情,一点没剩,全部扔进了碎纸机中。【系统】?????弱小可怜无助。这是碰上狠人了啊。宁子笙刚做完这些,抬手一看,手腕上又出现了一个崭新的手环。她顿时知道物理方法是无法解决目前的困境的,于是抬眸抱胸,用冷漠的口吻问询系统:我为什么会做那些梦?我又为什么能操控梦的走向?【系统】呃,我我的时间很宝贵,长话短说。【系统】它直接把游戏论坛内的介绍帖子一股脑甩了过去。这种简单粗暴的交流方式确实比较适合宁子笙,她一目十行地飞快浏览完之后,没跟系统多说,便自由探索起游戏内的种种功能来。这是一个以频率适配为核心的游戏,总的来说,她经历这些的本质原因,是频率适配度太高。高到,直接被强制绑定成为了另一个时空的主人公,供其他玩家一遍遍攻略、体验。宁子笙握着剪刀的手渐渐攥紧,看得系统胆战心惊;好在她并没有发作,只是眼神冰得能冻死人。我要做什么才能摆脱这些?【系统】你误会了,我说。【系统】qaq等到系统将您的行为模式完全复刻,就可以独立建设游戏的剧情线,那时,您就不用再做梦了。它已经快吓哭了。我做了成百上千个梦了,你们还没复刻完成?宁子笙眉梢眼角都染着薄怒,这样的工作效率,在我手下,实习期都过不了。【系统】真的不是我们的问题!因为您一直很抗拒和玩家产生感情,所以现在只剩下感情线了。如果您能敞开心扉,谈一段恋爱女人一声冷笑:你还真敢提要求。在梦中,她记不得这些已知信息,是与现实剥离开来、一个完整的人,对于感情的处理,当然全凭自己的喜好行事。没遇到喜欢的人,恋爱又怎能说谈就谈?【系统】我知道这不是您的错!我会尽量给您筛选一些跟您频率契合度高的玩家宁子笙懒得和它废话,直接关闭了系统面板;经过了几分钟的摸索,她已经熟练掌握了大部分功能。怎么说呢,这可真是飞来横祸。***那段时间,宁子笙白天认真工作,晚上和梦境艰苦抗争,除了在公司时,周遭的气氛冷得像冰窖一样,倒也没有别的异样。只不过,员工们和系统一起瑟瑟发抖,寻思老板一直脾气还可以,怎么最近却一点就炸幸好,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不久后的冬天。长安市悄然落下第一场雪的那个夜晚,宁子笙破天荒地,在梦的中途惊醒了。为了记录梦境的时长,她特地买了智能秒表放在床头;根据它的显示,离方才的阖眼,过去了足足几个小时。这是从未有过的时长。宁子笙愣了一瞬,旋即抬手去摸自己的嘴唇。那份触感还残留未消,软软的,香香的,是碧桃花裹挟着女儿红的味道梦里,她和一个女人在床上。或者说是女孩更贴切。因为宁子笙能感觉得到,对方年纪不大,和那一刻的九公主年岁相仿。她记得她们醉后撒欢,肆意拥吻,指尖曾划过最不可告人的地方,耳畔曾听到最秘而不宣的愉悦。窗外雪花簌簌,寂静无声,唯有扑通、扑通的心跳,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个人话音戛然而止。她明明是知道她的名字、长相、身份的。可许是受到了来自系统的某种限制,一旦出了梦境,这些再简单不过的信息,全都会被忘得一干二净,包括她们如何相识,如何相知,又是如何走到了那一步的。留在脑海中的,仅剩下最亲密的接触,难以忘怀。这还是宁子笙头一次自己主动回到梦境之中,因为,她忍不住想要再次见到那个女孩。可当冰雪在晨光照耀之下开始消融时,宁子笙却怅然若失地再次醒来。【系统】感情线已成功开启,恭喜您,很快就可以不用再被困扰了!它以为眼前的女人会欣喜若狂,却没想到对方只是将眉一敛,眼一挑,寒声逼问:那个女孩,是谁?她又全都忘记了。不,倒也不能这么说,因为印象过于深刻,即便被系统尽数抹消,也还是留了些痕迹下来。比如观星台的祭天之夜,雨水和她,都淌了一整晚;司天台的屋内,茶水倾倒,滴答濡湿;还有御湖之畔女孩生生在眼前化成了一抹虚无。带来的,是心有余悸的痛。【系统】抱歉,系统需要保护玩家在现实中的个人隐私,不能向您透露。这段话,其实也昭示了某个事实。不能透露,是因为她和我所处的是同一个世界。宁子笙眯眼,所以你才怕我找到她,给我下了限制,不让我记住她的长相和姓名。【系统】大意了。***后来的事情,无需多说。那个女孩的游戏周目结束之后,宁子笙的感情线也被成功复刻,由此成功摆脱数不胜数的梦境。可她仍是无法安然入睡,因为每每闭上眼睛,脑海中便会浮现出一些断断续续、连不成完整故事的片段。譬如有人笑吟吟地揭开食盒,里面全是她最爱吃的糕点;有人伏在她的膝盖上,调笑撒娇;还有龙椅之上,床榻之间,月色之下尽管记忆中的面容模糊成了一片,可那份跨越时空的悸动,却仍然准确无误地被宁子笙拾了起来。她从没纠缠过谁,却在论坛里孜孜不倦地等了那个人几个月,期间花了多少功夫不谈,直到总算在帝都的小巷里逮住了她。无声中,双眼相对的那一刹那,不论什么禁制,全都灰飞烟灭;随之而来的,是重回心头的、铺天盖地的回忆。宁子笙将一切都想了起来。是她,曾凶巴巴地叫自己狗女人;也是她,怂怂地拽着自己的袖子,笑得比蜜糖还要甜;还是她,一同在碧桃树下迎着月光。让她心甘情愿,成为了她的新娘。小,祖,宗宁子笙一字一顿,旋即准确地叫出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那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