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来一次。再亲一次,他就放手。秦宁没理他,想从他腿上离开,但扣住腰侧的那条手臂如铁灌铜浇般,难以挣脱。秦宁拍拍他的手,说:阿闲,该松手了。季应闲眸色暗沉,不行。语毕,湿热气息骤然铺洒在秦宁颈侧,潮热的唇瓣贴近,轻轻**他的耳根,掠过耳垂后那颗细小的痣,引得秦宁浑身颤栗。秦宁羽睫轻颤,清润嗓音犹如浸过蜜糖般软糯清甜。季应闲。他喊住季应闲,同时,又抬手切住季应闲从衣摆探入的手。季应闲谷欠求不满的望向秦宁,火热滚烫的谷欠望蹭了蹭秦宁,嗓音沙哑的喊了声宁宁,目光炽烈。秦宁摇头,不行。他将季应闲的手从衣摆抓出来,但季应闲依旧不老实,脸颊乱蹭秦宁颈窝,两人贴得近,有什么变化特别明显。秦宁脊背微僵,秀美的眉拧在一起,神色是前所未有的窘迫,你你克制一下。季应闲埋首在他颈窝,舔了下锁骨,宁宁,你帮我一次,好不好?秦宁苍白的双颊迅速染红,这不是好不好的事。季应闲又抬头亲了亲秦宁的脸颊,满脸期许。好不好?他像犬科动物似的对秦宁又舔又啃,亲昵粘人,好似他是根香喷喷的骨头,秦宁被他这副样子弄得没了脾气,无奈一笑,迫不得已地点了点头。他赧然地偏开头,不跟季应闲对视,闷声说:十分钟。季应闲为难道:宁宁,这可能不太行见秦宁面露不情愿,他立刻表示:我可以!秦宁看他兴致冲冲,脸又红了几分,他按耐住内心的羞涩,慢吞吞伸出手,但还没做出下一步动作,季应闲倏然抓住他的手。他握住秦宁的手一转,与他慢慢十指相扣,牢不可分,整张俊脸靠近秦宁,情绪热烈地亲下来。秦宁被他捧住头,压倒沙发。室温上升。*刘助理耐心在楼下停车位等着,直至超过秦宁回信息的一小时后,他家季总一手撑太阳伞,一手揽住秦先生走出医院。两人并肩而行,外形优越,看上去格外般配,但两人脸上的表情相差太多,季总满面笑容刘助理暗说,没有冒犯的意思,但季总现在笑起来真的好憨憨,比季总家那只黑背还要憨。他看向旁边的秦宁,秦宁脸色不太好,似乎心情不佳,季总老围着秦宁打转,上车后显得特别殷勤。刘助理:一车人朝林护士他们举办结婚仪式的酒店前去。路程有四十分钟,他们在十一点四十到地方,汪海衣着笔挺西服在迎宾,看见两人的身影,快步走来迎接。寒暄后,那边婚礼仪式也即将开始,汪海赶紧过去。整个仪式都非常流畅,彻底结束时,已近下午两点,秦宁和季应闲没有久留,午餐过后,他们跟汪海与林护士辞别。季应闲在到目的地前,就吩咐司机与刘助理离开,他单独和秦宁回去。从酒店出来,两人上车。季应闲笑着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秦宁安静的点点头,没问他去什么地方。季应闲笑容加深,手下意识碰过裤兜,在碰到什么东西后,眉眼带笑,继而发动引擎,一踩油门,朝郊外驶去。行驶一段距离,秦宁认出这是去往麓山的道路。他在麓山别墅区住过一段时间,当时来往城区与麓山期间,刻意记过路程,有印象。秦宁心中疑惑,季应闲带他去麓山做什么?一个多小时过去,两人并未前去麓山别墅区,而是绕过别墅区从半山腰直奔顶峰。麓山顶峰有一座道观,但人烟稀少,等同于没有,季应闲将车停好,带秦宁走进一条栈道。山林绿树郁郁葱葱,夏末的明媚阳光难以透入,零星斑驳印落地面,阴凉又舒服,夏风拂过枝头,周围满是蝉鸣与风声。季应闲牵着秦宁,慢慢往上走。十来分钟后,他停在一个视野开阔的观光平台。场地不大,但越过山头远眺,能看清整个滨城市区,再低下头,是贯穿麓山的滨河。河岸对面,是那个废弃的石化工厂。秦宁既然和季应闲相认,那他们在石化工厂所经历的事,也是真实存在,并不是一场连续剧般的噩梦。他正思索着,牵住他的温热手掌倏然收紧,轻轻颤抖。秦宁安抚性碰了碰季应闲的手背,冲他微微一笑,。季应闲摸了下鼻子,说:没事,我已经不怕,只是想起以前来这里的时候。那时候我找不到你,很喜欢来这里,时间一久,我爸觉得我精神不正常,心理问题很严重,强制性把我送出国治疗,我打伤保镖,偷偷跑回来,在这里躲了半个月,是这里道观的观主给我送吃的,才能呆这么久,但很可惜,我最后还是被我爸找到。当年老头子跟我聊了一夜,他让我放下你,等长大后再找你,我很明白,连他也不信,他们都认为你是我精神错乱导致的幻觉,不过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存在,你是有体温的,是活生生的人,不是幻想,更不是一场梦。我留下你的钢笔,你的画,记住你给我送来的食物包装名字,都是为了把你牢牢印在记忆里。他松开些力道,滑下去握紧秦宁的手,十指相扣,视线紧紧锁住秦宁,仿佛永远也看不腻。好在,我终于找到你。季应闲目光比头顶的烈日还要灼热,烘烤着秦宁的脸颊,他苍白的脸微微发烫,悄然泛红。他说:宁宁,你把眼睛闭上。秦宁微愣。季应闲俯身亲吻他的额头,红着耳尖催促:快闭上。秦宁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也配合的闭上眼睛。闭上双眼,视线被隔绝,什么也看不见,听觉却格外敏锐,窸窸窣窣的细微动静被无限放大。半分钟过去,季应闲扣住他的那只手松开,紧接着,秦宁左手无名指碰到一丝冰凉的东西,像金属。季应闲含笑的嗓音轻轻响起。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秦宁缓慢睁开双眼,却见季应闲单膝跪地,双手捧住他的左手,而他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正戴着一枚镶嵌黑钻的男款戒指。季应闲灰蓝眼眸中满是柔情,正仰头凝视秦宁。他将秦宁的左手捧到自己面前,低下头,慢慢在掌心亲吻,动作虔诚又真挚。仿佛与多年前,青年跪在生锈铁窗前低头亲吻少年手掌的画面重叠,却又与那时不同。季应闲昂头望向秦宁,眼神深情。秦宁,我爱你。还有,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愿意跟我在一起。谢谢你让我找到。最后谢谢你的喜欢。秦宁心有感应,徐然回握季应闲的手,两人相视一眼,他微微浅笑。轻柔夏风拂过两人身畔,卷起满地绿叶,往天际飘飞。两人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向蔚蓝天空。夏日悠长,他们的故事仍将继续。(全文完)一个多小时过去,两人并未前去麓山别墅区,而是绕过别墅区从半山腰直奔顶峰。麓山顶峰有一座道观,但人烟稀少,等同于没有,季应闲将车停好,带秦宁走进一条栈道。山林绿树郁郁葱葱,夏末的明媚阳光难以透入,零星斑驳印落地面,阴凉又舒服,夏风拂过枝头,周围满是蝉鸣与风声。季应闲牵着秦宁,慢慢往上走。十来分钟后,他停在一个视野开阔的观光平台。场地不大,但越过山头远眺,能看清整个滨城市区,再低下头,是贯穿麓山的滨河。河岸对面,是那个废弃的石化工厂。秦宁既然和季应闲相认,那他们在石化工厂所经历的事,也是真实存在,并不是一场连续剧般的噩梦。他正思索着,牵住他的温热手掌倏然收紧,轻轻颤抖。秦宁安抚性碰了碰季应闲的手背,冲他微微一笑,。季应闲摸了下鼻子,说:没事,我已经不怕,只是想起以前来这里的时候。那时候我找不到你,很喜欢来这里,时间一久,我爸觉得我精神不正常,心理问题很严重,强制性把我送出国治疗,我打伤保镖,偷偷跑回来,在这里躲了半个月,是这里道观的观主给我送吃的,才能呆这么久,但很可惜,我最后还是被我爸找到。当年老头子跟我聊了一夜,他让我放下你,等长大后再找你,我很明白,连他也不信,他们都认为你是我精神错乱导致的幻觉,不过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存在,你是有体温的,是活生生的人,不是幻想,更不是一场梦。我留下你的钢笔,你的画,记住你给我送来的食物包装名字,都是为了把你牢牢印在记忆里。他松开些力道,滑下去握紧秦宁的手,十指相扣,视线紧紧锁住秦宁,仿佛永远也看不腻。好在,我终于找到你。季应闲目光比头顶的烈日还要灼热,烘烤着秦宁的脸颊,他苍白的脸微微发烫,悄然泛红。他说:宁宁,你把眼睛闭上。秦宁微愣。季应闲俯身亲吻他的额头,红着耳尖催促:快闭上。秦宁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也配合的闭上眼睛。闭上双眼,视线被隔绝,什么也看不见,听觉却格外敏锐,窸窸窣窣的细微动静被无限放大。半分钟过去,季应闲扣住他的那只手松开,紧接着,秦宁左手无名指碰到一丝冰凉的东西,像金属。季应闲含笑的嗓音轻轻响起。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秦宁缓慢睁开双眼,却见季应闲单膝跪地,双手捧住他的左手,而他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正戴着一枚镶嵌黑钻的男款戒指。季应闲灰蓝眼眸中满是柔情,正仰头凝视秦宁。他将秦宁的左手捧到自己面前,低下头,慢慢在掌心亲吻,动作虔诚又真挚。仿佛与多年前,青年跪在生锈铁窗前低头亲吻少年手掌的画面重叠,却又与那时不同。季应闲昂头望向秦宁,眼神深情。秦宁,我爱你。还有,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愿意跟我在一起。谢谢你让我找到。最后谢谢你的喜欢。秦宁心有感应,徐然回握季应闲的手,两人相视一眼,他微微浅笑。轻柔夏风拂过两人身畔,卷起满地绿叶,往天际飘飞。两人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向蔚蓝天空。夏日悠长,他们的故事仍将继续。(全文完)一个多小时过去,两人并未前去麓山别墅区,而是绕过别墅区从半山腰直奔顶峰。麓山顶峰有一座道观,但人烟稀少,等同于没有,季应闲将车停好,带秦宁走进一条栈道。山林绿树郁郁葱葱,夏末的明媚阳光难以透入,零星斑驳印落地面,阴凉又舒服,夏风拂过枝头,周围满是蝉鸣与风声。季应闲牵着秦宁,慢慢往上走。十来分钟后,他停在一个视野开阔的观光平台。场地不大,但越过山头远眺,能看清整个滨城市区,再低下头,是贯穿麓山的滨河。河岸对面,是那个废弃的石化工厂。秦宁既然和季应闲相认,那他们在石化工厂所经历的事,也是真实存在,并不是一场连续剧般的噩梦。他正思索着,牵住他的温热手掌倏然收紧,轻轻颤抖。秦宁安抚性碰了碰季应闲的手背,冲他微微一笑,。季应闲摸了下鼻子,说:没事,我已经不怕,只是想起以前来这里的时候。那时候我找不到你,很喜欢来这里,时间一久,我爸觉得我精神不正常,心理问题很严重,强制性把我送出国治疗,我打伤保镖,偷偷跑回来,在这里躲了半个月,是这里道观的观主给我送吃的,才能呆这么久,但很可惜,我最后还是被我爸找到。当年老头子跟我聊了一夜,他让我放下你,等长大后再找你,我很明白,连他也不信,他们都认为你是我精神错乱导致的幻觉,不过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存在,你是有体温的,是活生生的人,不是幻想,更不是一场梦。我留下你的钢笔,你的画,记住你给我送来的食物包装名字,都是为了把你牢牢印在记忆里。他松开些力道,滑下去握紧秦宁的手,十指相扣,视线紧紧锁住秦宁,仿佛永远也看不腻。好在,我终于找到你。季应闲目光比头顶的烈日还要灼热,烘烤着秦宁的脸颊,他苍白的脸微微发烫,悄然泛红。他说:宁宁,你把眼睛闭上。秦宁微愣。季应闲俯身亲吻他的额头,红着耳尖催促:快闭上。秦宁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也配合的闭上眼睛。闭上双眼,视线被隔绝,什么也看不见,听觉却格外敏锐,窸窸窣窣的细微动静被无限放大。半分钟过去,季应闲扣住他的那只手松开,紧接着,秦宁左手无名指碰到一丝冰凉的东西,像金属。季应闲含笑的嗓音轻轻响起。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秦宁缓慢睁开双眼,却见季应闲单膝跪地,双手捧住他的左手,而他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正戴着一枚镶嵌黑钻的男款戒指。季应闲灰蓝眼眸中满是柔情,正仰头凝视秦宁。他将秦宁的左手捧到自己面前,低下头,慢慢在掌心亲吻,动作虔诚又真挚。仿佛与多年前,青年跪在生锈铁窗前低头亲吻少年手掌的画面重叠,却又与那时不同。季应闲昂头望向秦宁,眼神深情。秦宁,我爱你。还有,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愿意跟我在一起。谢谢你让我找到。最后谢谢你的喜欢。秦宁心有感应,徐然回握季应闲的手,两人相视一眼,他微微浅笑。轻柔夏风拂过两人身畔,卷起满地绿叶,往天际飘飞。两人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向蔚蓝天空。夏日悠长,他们的故事仍将继续。(全文完)一个多小时过去,两人并未前去麓山别墅区,而是绕过别墅区从半山腰直奔顶峰。麓山顶峰有一座道观,但人烟稀少,等同于没有,季应闲将车停好,带秦宁走进一条栈道。山林绿树郁郁葱葱,夏末的明媚阳光难以透入,零星斑驳印落地面,阴凉又舒服,夏风拂过枝头,周围满是蝉鸣与风声。季应闲牵着秦宁,慢慢往上走。十来分钟后,他停在一个视野开阔的观光平台。场地不大,但越过山头远眺,能看清整个滨城市区,再低下头,是贯穿麓山的滨河。河岸对面,是那个废弃的石化工厂。秦宁既然和季应闲相认,那他们在石化工厂所经历的事,也是真实存在,并不是一场连续剧般的噩梦。他正思索着,牵住他的温热手掌倏然收紧,轻轻颤抖。秦宁安抚性碰了碰季应闲的手背,冲他微微一笑,。季应闲摸了下鼻子,说:没事,我已经不怕,只是想起以前来这里的时候。那时候我找不到你,很喜欢来这里,时间一久,我爸觉得我精神不正常,心理问题很严重,强制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