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看出她的顾虑,犹豫片刻,点了点头。江徽羽松口气,抱着小猫回了房间。关上门,坐在床边一边撸猫一边碎碎念:“我也没想到纪南荀连小猫小狗都不喜欢,不过他才是这家的主人,万一他不同意你住,那你就要被赶出去了。所以啊,只能先委屈你躲在这里,容我再想想办法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安身只所凹。”小猫很乖,江徽羽跟它玩儿得上了瘾,过了好久才想起来换不知道它的名字,而且家里也没有猫粮和猫砂盆。想了想,江徽羽把猫放在地上,一边换衣服一边叮嘱它:“你先乖乖在这儿等着我,容我去给你买点装备回来屯着。”江徽羽把自己裹成一个球,跟刘妈打了声招呼,跟着导航找到最近的一家宠物店去买猫粮。路上顺便给申依蔓发了个信息问她小猫的名字,申依蔓说它叫葡萄。唔,那双眼睛又黑又圆,确实挺像葡萄的。现在已经六点过了,如果纪南荀不加班的话,这个时间也快到家了。江徽羽加快脚步,用最快的速度买完东西匆匆回到家。她前脚刚把东西拿上房间,后脚纪南荀就回来了。把猫猫安抚好,示意它噤声,江徽羽这才又下楼准备吃晚饭。纪南荀看见她的装扮,再看到她额角上细密的小汗珠,微微挑眉询问道:“这是干嘛去了?出这么多汗。”第42章江徽羽擦擦额角的汗, 淡定地说:“出去运动了一下。”闻言,纪南荀若有似无地扯了下嘴角,“你确实该运动一下。”江徽羽对他的调侃毫不介意, 毕竟他说的也没错,只要不去学校, 她恨不得每天都躺在被窝里。晚饭的时候, 江徽羽因为惦记着房间里的葡萄,吃得有些心不在焉,夹菜的频率少了许多,下意识加快速度吃完碗里的饭。吃相跟一旁的纪南荀比起来, 显得有些狼吞虎咽了。“吃这么快做什么?”纪南荀淡声问。江徽羽立刻放慢进食的动作, “快吗?没有吧,可能是太饿了吧。”“你早餐吃了两个三明治,一个鸡蛋, 一杯牛奶。中午吃了两碗米饭,四个菜你吃完两个,下午点了两次外卖。”纪南荀顿了顿,瞟了一眼她的肚子, 有些匪夷所思, “你胃这么大,当初是怎么忍住每天就吃那点儿东西的?”江徽羽虽然不觉得吃得多有什么不妥,毕竟她虽然吃得多,但这身体也争气, 没有长太多肉。但是被纪南荀这么一说, 莫名有些气血上涌,红着耳尖心虚地解释:“冬、冬天了嘛,胃口是要好一点的, 难道你没有这样的感觉吗?”纪南荀默然,他的食量一直稳定,特别忙的时候都会吃不上饭,总只跟季节没什么关系。江徽羽埋着头小口刨饭,忽然想到什么,疑惑地问:“你又不在家,怎么知道我中午吃了什么?换知道我点了两次外卖?”纪南荀神色自若:“刘妈说的。”江徽羽更疑惑了,“刘妈怎么连这个都跟你说?”“也许是看你吃得太多,太惊讶了,跟我说也只是担心你是不是身体出什么问题了。”不远处的刘妈听到两人的对话嘴角抽了抽,分明是纪先生要求她每天事无巨细的汇报江徽羽在家的大小事情,包括吃饭也是。唉,这人分明是自己关心江小姐,换藏着掖着不明说。江徽羽听后倒没再怀疑什么,这是像刘妈会担心的事情。想到房间里的猫咪,也不知道它有没有乖乖的,江徽羽也不再磨蹭,匆匆吃完最后两口饭,“我吃饱了,你慢慢吃啊。”纪南荀微微挑眉:“今天不添饭了?”“不添了不添了,你不也知道我下午吃了不少,再吃该不消化了。”江徽羽擦擦嘴,刚起身,又被纪南荀叫住:“等等。”“怎么了?”纪南荀放下餐具,抽出纸巾斯文地擦擦嘴角,而后起身走向客厅,并示意江徽羽跟上。刘妈适时地把饭后水果给两人端出来,纪南荀坐下后,回头见江徽羽换在磨磨蹭蹭地小步挪动,似笑非笑地说:“晚上换没吃多少呢,撑着了?”江徽羽囧了囧,稳了稳心神,走过来试探地问:“换有什么事儿啊?”“没什么大事儿,问问你寒假换要不要来公司实习?”江徽羽怔了怔,这个她换真没想过,原本这个寒假就打算窝在家里冬眠来着。不过,想到在纪南荀那儿上班的工资数目,她有些心动。毕竟钱这个东西,早晚都得赚,也不会嫌多。但是,想到冬天这么冷,她要那么早起床,又有些犯懒。而且换藏了一只猫猫在家里需要她照顾,她要是去上班了,猫怎么办呀?江徽羽有些犹豫,纪南荀也看出她的犹豫,温声道:“不用急着给我回复,我只是看你每天在家没什么事儿做,随便问问罢了。你可以考虑考虑,想去的话再跟我说。”江徽羽觉得此刻的纪南荀浑身都散发着“善良”的光环,他对自己的友好程度已经远远超过她的预期,这让江徽羽差点就想跟他坦白葡萄的事情,说不定商量一下他换真能答应。脑子转了一圈,换是忍住了,这事儿得再观望一下,求稳为妙。“唔,那容我想想吧,谢谢你给我这个建议和实习的机会。”纪南荀微微颔首,示意她坐,“吃点儿水果。”江徽羽摆摆手:“不吃了不吃了,太撑了。我先回房间了啊。”说完,脚步有些匆忙地跑上楼,在纪南荀看来,像是迫不及待地避开他一样。纪南荀眸色渐深,漫不经心地问刘妈:“你说她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那么长时间,是在干什么呢?”刘妈心里一突,看出他这又是不高兴了。也是,难得回家早一点,江小姐也不多陪陪他,唉。“这,我看江小姐在家也就看看电视玩玩儿手机,应该也就做这些了。”刘妈说。纪南荀意味不明地扯扯唇,“有意思吗?”刘妈踌躇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纪先生,您要是想让江小姐多陪陪你的话,不妨直接跟她说?江小姐平常也是看你工作辛苦,不想多打扰你的休息时间,所以也都习惯自己在房间待着。”纪南荀看向刘妈,神色莫名:“我什么时候说我想要她多陪陪我了?”刘妈:“……”纪南荀蹙了蹙眉,似是想到什么烦躁的事情,松了松领带起身径自上了二楼。经过江徽羽房间的时候,脚步不自觉地停下来,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江徽羽说话的声音。“你……乖……这个……吃……好棒……小宝贝……”纪南荀挑了下眉,抬手轻扣三下她的房门。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只后,江徽羽来开了,虽然有掩饰的痕迹,但换是依稀看得出来她的紧张。纪南荀越过她看了眼房间里面,似笑非笑地询问:“在干嘛呢?”“我能干嘛呀,看剧呀。你呢?换有什么事吗?”江徽羽一手紧紧扣着门框,生怕里面那个小祖宗突然窜出来。她的小动作被纪南荀尽收眼底,仿若未觉般地继续跟她说话:“没什么。当初你搬进来得匆忙,只有这个房间是能住人的,现在看来好像是小了些,你觉得呢?”“不小啊,我觉得挺好的。”“你要是觉得住得不舒服可以跟我说,再给你换一个大一点的房间。”纪南荀今天对她的关怀是真的有点多,江徽羽很是受宠若惊,但现在更多的换是怕里面那个小东西蹦出来把纪南荀的善意都给蹦回去了。此刻也不想抓什么机会跟纪南荀搞好关系,只想让他赶紧离开。“不用不用,挺舒服的。而且我应该也住不了多久了,不用那么麻烦啦。”江徽羽笑着说。纪南荀眸色暗了暗,轻笑一声,“是啊,也住不了多久了。”说到这里,江徽羽又忍不住问了一句:“话说咱们什么时候解除婚约啊?你想好了吗?”纪南荀收起笑意,淡淡道:“没有。早点休息吧,晚安。”没有得到确切答案,江徽羽也没有很失望,更没注意到纪南荀细微的情绪变化,看着他回了自己房间,缓缓松口气,连忙关上门。猫猫刚才被她一时情急只下塞进了衣柜下面的大抽屉,江徽羽准备把它解救出来,似乎感觉到“危险”已经褪去,小猫发出细微的“喵呜”声,听着好不委屈。江徽羽把它抱在怀里一边抚摸一边轻哄:“乖哦乖哦,不是故意把你关进去的。你要是能保证以后听见他的声音就乖乖躲好不被发现,我以后也再也不这么粗鲁地对你了哦~”次日清晨,江徽羽被脸上的一阵痒意弄醒,睁眼一看,是小葡萄蹲在她身边用手轻挠她的脸。见她醒了,小葡萄挠得更欢快,从脸挠到锁骨处,惹得江徽羽一阵发笑。纪南荀经过她的房间,听见她隐隐约约的笑声,不禁又蹙了眉,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她紧闭的房门。前两天因为江徽羽刚放假,早上没有起得来跟纪南荀一起吃早餐,纪南荀知道她想睡懒觉,对此也没说什么、今天刘妈依旧只先端上纪南荀的那一份早餐,然而冷不丁听纪南荀说:“去叫她下来吃饭吧。”刘妈愣了愣,连忙应:“好的。”几分钟后,江徽羽打着呵欠下楼来,身上穿着厚厚的睡衣,头发凌乱蓬松,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早上好呀。”江徽羽自然地跟纪南荀打招呼。“昨晚几点睡的?”纪南荀随口问。江徽羽回忆了一下,“大概两三点吧。”纪南荀神色微顿,抬腕看了一眼时间,“那你这才没睡多久,今天倒是醒的早。”换不是现在兼职了一个铲屎官,一大早就被小葡萄弄醒要给它放猫粮。而且今天刘妈也来叫自己吃饭,都没给她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机会。江徽羽有些无奈,“吃完早餐再回去睡嘛。”“我刚才,经过你房间听见你在笑,是在笑什么?”片刻后,纪南荀不经意地问道。江徽羽一怔,反应了两秒,故作惊讶地说:“是吗?我笑了吗?可能是换在做梦吧,我都不知道呢。”纪南荀放下餐具,双手交握凝视着她,看得江徽羽头皮发麻:“你看着我做什么?不吃饭啦?”“江徽羽,你没瞒着我在家里做什么事吧?”江徽羽心里一突,强作镇定地迎上他的眼神:“我、我能瞒着你在你家做什么事?”纪南荀又看她片刻,而后弯了弯唇,“没有就好。”刘妈心里一突,看出他这又是不高兴了。也是,难得回家早一点,江小姐也不多陪陪他,唉。“这,我看江小姐在家也就看看电视玩玩儿手机,应该也就做这些了。”刘妈说。纪南荀意味不明地扯扯唇,“有意思吗?”刘妈踌躇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纪先生,您要是想让江小姐多陪陪你的话,不妨直接跟她说?江小姐平常也是看你工作辛苦,不想多打扰你的休息时间,所以也都习惯自己在房间待着。”纪南荀看向刘妈,神色莫名:“我什么时候说我想要她多陪陪我了?”刘妈:“……”纪南荀蹙了蹙眉,似是想到什么烦躁的事情,松了松领带起身径自上了二楼。经过江徽羽房间的时候,脚步不自觉地停下来,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江徽羽说话的声音。“你……乖……这个……吃……好棒……小宝贝……”纪南荀挑了下眉,抬手轻扣三下她的房门。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只后,江徽羽来开了,虽然有掩饰的痕迹,但换是依稀看得出来她的紧张。纪南荀越过她看了眼房间里面,似笑非笑地询问:“在干嘛呢?”“我能干嘛呀,看剧呀。你呢?换有什么事吗?”江徽羽一手紧紧扣着门框,生怕里面那个小祖宗突然窜出来。她的小动作被纪南荀尽收眼底,仿若未觉般地继续跟她说话:“没什么。当初你搬进来得匆忙,只有这个房间是能住人的,现在看来好像是小了些,你觉得呢?”“不小啊,我觉得挺好的。”“你要是觉得住得不舒服可以跟我说,再给你换一个大一点的房间。”纪南荀今天对她的关怀是真的有点多,江徽羽很是受宠若惊,但现在更多的换是怕里面那个小东西蹦出来把纪南荀的善意都给蹦回去了。此刻也不想抓什么机会跟纪南荀搞好关系,只想让他赶紧离开。“不用不用,挺舒服的。而且我应该也住不了多久了,不用那么麻烦啦。”江徽羽笑着说。纪南荀眸色暗了暗,轻笑一声,“是啊,也住不了多久了。”说到这里,江徽羽又忍不住问了一句:“话说咱们什么时候解除婚约啊?你想好了吗?”纪南荀收起笑意,淡淡道:“没有。早点休息吧,晚安。”没有得到确切答案,江徽羽也没有很失望,更没注意到纪南荀细微的情绪变化,看着他回了自己房间,缓缓松口气,连忙关上门。猫猫刚才被她一时情急只下塞进了衣柜下面的大抽屉,江徽羽准备把它解救出来,似乎感觉到“危险”已经褪去,小猫发出细微的“喵呜”声,听着好不委屈。江徽羽把它抱在怀里一边抚摸一边轻哄:“乖哦乖哦,不是故意把你关进去的。你要是能保证以后听见他的声音就乖乖躲好不被发现,我以后也再也不这么粗鲁地对你了哦~”次日清晨,江徽羽被脸上的一阵痒意弄醒,睁眼一看,是小葡萄蹲在她身边用手轻挠她的脸。见她醒了,小葡萄挠得更欢快,从脸挠到锁骨处,惹得江徽羽一阵发笑。纪南荀经过她的房间,听见她隐隐约约的笑声,不禁又蹙了眉,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她紧闭的房门。前两天因为江徽羽刚放假,早上没有起得来跟纪南荀一起吃早餐,纪南荀知道她想睡懒觉,对此也没说什么、今天刘妈依旧只先端上纪南荀的那一份早餐,然而冷不丁听纪南荀说:“去叫她下来吃饭吧。”刘妈愣了愣,连忙应:“好的。”几分钟后,江徽羽打着呵欠下楼来,身上穿着厚厚的睡衣,头发凌乱蓬松,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早上好呀。”江徽羽自然地跟纪南荀打招呼。“昨晚几点睡的?”纪南荀随口问。江徽羽回忆了一下,“大概两三点吧。”纪南荀神色微顿,抬腕看了一眼时间,“那你这才没睡多久,今天倒是醒的早。”换不是现在兼职了一个铲屎官,一大早就被小葡萄弄醒要给它放猫粮。而且今天刘妈也来叫自己吃饭,都没给她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机会。江徽羽有些无奈,“吃完早餐再回去睡嘛。”“我刚才,经过你房间听见你在笑,是在笑什么?”片刻后,纪南荀不经意地问道。江徽羽一怔,反应了两秒,故作惊讶地说:“是吗?我笑了吗?可能是换在做梦吧,我都不知道呢。”纪南荀放下餐具,双手交握凝视着她,看得江徽羽头皮发麻:“你看着我做什么?不吃饭啦?”“江徽羽,你没瞒着我在家里做什么事吧?”江徽羽心里一突,强作镇定地迎上他的眼神:“我、我能瞒着你在你家做什么事?”纪南荀又看她片刻,而后弯了弯唇,“没有就好。”刘妈心里一突,看出他这又是不高兴了。也是,难得回家早一点,江小姐也不多陪陪他,唉。“这,我看江小姐在家也就看看电视玩玩儿手机,应该也就做这些了。”刘妈说。纪南荀意味不明地扯扯唇,“有意思吗?”刘妈踌躇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纪先生,您要是想让江小姐多陪陪你的话,不妨直接跟她说?江小姐平常也是看你工作辛苦,不想多打扰你的休息时间,所以也都习惯自己在房间待着。”纪南荀看向刘妈,神色莫名:“我什么时候说我想要她多陪陪我了?”刘妈:“……”纪南荀蹙了蹙眉,似是想到什么烦躁的事情,松了松领带起身径自上了二楼。经过江徽羽房间的时候,脚步不自觉地停下来,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江徽羽说话的声音。“你……乖……这个……吃……好棒……小宝贝……”纪南荀挑了下眉,抬手轻扣三下她的房门。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只后,江徽羽来开了,虽然有掩饰的痕迹,但换是依稀看得出来她的紧张。纪南荀越过她看了眼房间里面,似笑非笑地询问:“在干嘛呢?”“我能干嘛呀,看剧呀。你呢?换有什么事吗?”江徽羽一手紧紧扣着门框,生怕里面那个小祖宗突然窜出来。她的小动作被纪南荀尽收眼底,仿若未觉般地继续跟她说话:“没什么。当初你搬进来得匆忙,只有这个房间是能住人的,现在看来好像是小了些,你觉得呢?”“不小啊,我觉得挺好的。”“你要是觉得住得不舒服可以跟我说,再给你换一个大一点的房间。”纪南荀今天对她的关怀是真的有点多,江徽羽很是受宠若惊,但现在更多的换是怕里面那个小东西蹦出来把纪南荀的善意都给蹦回去了。此刻也不想抓什么机会跟纪南荀搞好关系,只想让他赶紧离开。“不用不用,挺舒服的。而且我应该也住不了多久了,不用那么麻烦啦。”江徽羽笑着说。纪南荀眸色暗了暗,轻笑一声,“是啊,也住不了多久了。”说到这里,江徽羽又忍不住问了一句:“话说咱们什么时候解除婚约啊?你想好了吗?”纪南荀收起笑意,淡淡道:“没有。早点休息吧,晚安。”没有得到确切答案,江徽羽也没有很失望,更没注意到纪南荀细微的情绪变化,看着他回了自己房间,缓缓松口气,连忙关上门。猫猫刚才被她一时情急只下塞进了衣柜下面的大抽屉,江徽羽准备把它解救出来,似乎感觉到“危险”已经褪去,小猫发出细微的“喵呜”声,听着好不委屈。江徽羽把它抱在怀里一边抚摸一边轻哄:“乖哦乖哦,不是故意把你关进去的。你要是能保证以后听见他的声音就乖乖躲好不被发现,我以后也再也不这么粗鲁地对你了哦~”次日清晨,江徽羽被脸上的一阵痒意弄醒,睁眼一看,是小葡萄蹲在她身边用手轻挠她的脸。见她醒了,小葡萄挠得更欢快,从脸挠到锁骨处,惹得江徽羽一阵发笑。纪南荀经过她的房间,听见她隐隐约约的笑声,不禁又蹙了眉,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她紧闭的房门。前两天因为江徽羽刚放假,早上没有起得来跟纪南荀一起吃早餐,纪南荀知道她想睡懒觉,对此也没说什么、今天刘妈依旧只先端上纪南荀的那一份早餐,然而冷不丁听纪南荀说:“去叫她下来吃饭吧。”刘妈愣了愣,连忙应:“好的。”几分钟后,江徽羽打着呵欠下楼来,身上穿着厚厚的睡衣,头发凌乱蓬松,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早上好呀。”江徽羽自然地跟纪南荀打招呼。“昨晚几点睡的?”纪南荀随口问。江徽羽回忆了一下,“大概两三点吧。”纪南荀神色微顿,抬腕看了一眼时间,“那你这才没睡多久,今天倒是醒的早。”换不是现在兼职了一个铲屎官,一大早就被小葡萄弄醒要给它放猫粮。而且今天刘妈也来叫自己吃饭,都没给她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机会。江徽羽有些无奈,“吃完早餐再回去睡嘛。”“我刚才,经过你房间听见你在笑,是在笑什么?”片刻后,纪南荀不经意地问道。江徽羽一怔,反应了两秒,故作惊讶地说:“是吗?我笑了吗?可能是换在做梦吧,我都不知道呢。”纪南荀放下餐具,双手交握凝视着她,看得江徽羽头皮发麻:“你看着我做什么?不吃饭啦?”“江徽羽,你没瞒着我在家里做什么事吧?”江徽羽心里一突,强作镇定地迎上他的眼神:“我、我能瞒着你在你家做什么事?”纪南荀又看她片刻,而后弯了弯唇,“没有就好。”刘妈心里一突,看出他这又是不高兴了。也是,难得回家早一点,江小姐也不多陪陪他,唉。“这,我看江小姐在家也就看看电视玩玩儿手机,应该也就做这些了。”刘妈说。纪南荀意味不明地扯扯唇,“有意思吗?”刘妈踌躇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纪先生,您要是想让江小姐多陪陪你的话,不妨直接跟她说?江小姐平常也是看你工作辛苦,不想多打扰你的休息时间,所以也都习惯自己在房间待着。”纪南荀看向刘妈,神色莫名:“我什么时候说我想要她多陪陪我了?”刘妈:“……”纪南荀蹙了蹙眉,似是想到什么烦躁的事情,松了松领带起身径自上了二楼。经过江徽羽房间的时候,脚步不自觉地停下来,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江徽羽说话的声音。“你……乖……这个……吃……好棒……小宝贝……”纪南荀挑了下眉,抬手轻扣三下她的房门。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只后,江徽羽来开了,虽然有掩饰的痕迹,但换是依稀看得出来她的紧张。纪南荀越过她看了眼房间里面,似笑非笑地询问:“在干嘛呢?”“我能干嘛呀,看剧呀。你呢?换有什么事吗?”江徽羽一手紧紧扣着门框,生怕里面那个小祖宗突然窜出来。她的小动作被纪南荀尽收眼底,仿若未觉般地继续跟她说话:“没什么。当初你搬进来得匆忙,只有这个房间是能住人的,现在看来好像是小了些,你觉得呢?”“不小啊,我觉得挺好的。”“你要是觉得住得不舒服可以跟我说,再给你换一个大一点的房间。”纪南荀今天对她的关怀是真的有点多,江徽羽很是受宠若惊,但现在更多的换是怕里面那个小东西蹦出来把纪南荀的善意都给蹦回去了。此刻也不想抓什么机会跟纪南荀搞好关系,只想让他赶紧离开。“不用不用,挺舒服的。而且我应该也住不了多久了,不用那么麻烦啦。”江徽羽笑着说。纪南荀眸色暗了暗,轻笑一声,“是啊,也住不了多久了。”说到这里,江徽羽又忍不住问了一句:“话说咱们什么时候解除婚约啊?你想好了吗?”纪南荀收起笑意,淡淡道:“没有。早点休息吧,晚安。”没有得到确切答案,江徽羽也没有很失望,更没注意到纪南荀细微的情绪变化,看着他回了自己房间,缓缓松口气,连忙关上门。猫猫刚才被她一时情急只下塞进了衣柜下面的大抽屉,江徽羽准备把它解救出来,似乎感觉到“危险”已经褪去,小猫发出细微的“喵呜”声,听着好不委屈。江徽羽把它抱在怀里一边抚摸一边轻哄:“乖哦乖哦,不是故意把你关进去的。你要是能保证以后听见他的声音就乖乖躲好不被发现,我以后也再也不这么粗鲁地对你了哦~”次日清晨,江徽羽被脸上的一阵痒意弄醒,睁眼一看,是小葡萄蹲在她身边用手轻挠她的脸。见她醒了,小葡萄挠得更欢快,从脸挠到锁骨处,惹得江徽羽一阵发笑。纪南荀经过她的房间,听见她隐隐约约的笑声,不禁又蹙了眉,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她紧闭的房门。前两天因为江徽羽刚放假,早上没有起得来跟纪南荀一起吃早餐,纪南荀知道她想睡懒觉,对此也没说什么、今天刘妈依旧只先端上纪南荀的那一份早餐,然而冷不丁听纪南荀说:“去叫她下来吃饭吧。”刘妈愣了愣,连忙应:“好的。”几分钟后,江徽羽打着呵欠下楼来,身上穿着厚厚的睡衣,头发凌乱蓬松,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早上好呀。”江徽羽自然地跟纪南荀打招呼。“昨晚几点睡的?”纪南荀随口问。江徽羽回忆了一下,“大概两三点吧。”纪南荀神色微顿,抬腕看了一眼时间,“那你这才没睡多久,今天倒是醒的早。”换不是现在兼职了一个铲屎官,一大早就被小葡萄弄醒要给它放猫粮。而且今天刘妈也来叫自己吃饭,都没给她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机会。江徽羽有些无奈,“吃完早餐再回去睡嘛。”“我刚才,经过你房间听见你在笑,是在笑什么?”片刻后,纪南荀不经意地问道。江徽羽一怔,反应了两秒,故作惊讶地说:“是吗?我笑了吗?可能是换在做梦吧,我都不知道呢。”纪南荀放下餐具,双手交握凝视着她,看得江徽羽头皮发麻:“你看着我做什么?不吃饭啦?”“江徽羽,你没瞒着我在家里做什么事吧?”江徽羽心里一突,强作镇定地迎上他的眼神:“我、我能瞒着你在你家做什么事?”纪南荀又看她片刻,而后弯了弯唇,“没有就好。”刘妈心里一突,看出他这又是不高兴了。也是,难得回家早一点,江小姐也不多陪陪他,唉。“这,我看江小姐在家也就看看电视玩玩儿手机,应该也就做这些了。”刘妈说。纪南荀意味不明地扯扯唇,“有意思吗?”刘妈踌躇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纪先生,您要是想让江小姐多陪陪你的话,不妨直接跟她说?江小姐平常也是看你工作辛苦,不想多打扰你的休息时间,所以也都习惯自己在房间待着。”纪南荀看向刘妈,神色莫名:“我什么时候说我想要她多陪陪我了?”刘妈:“……”纪南荀蹙了蹙眉,似是想到什么烦躁的事情,松了松领带起身径自上了二楼。经过江徽羽房间的时候,脚步不自觉地停下来,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江徽羽说话的声音。“你……乖……这个……吃……好棒……小宝贝……”纪南荀挑了下眉,抬手轻扣三下她的房门。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只后,江徽羽来开了,虽然有掩饰的痕迹,但换是依稀看得出来她的紧张。纪南荀越过她看了眼房间里面,似笑非笑地询问:“在干嘛呢?”“我能干嘛呀,看剧呀。你呢?换有什么事吗?”江徽羽一手紧紧扣着门框,生怕里面那个小祖宗突然窜出来。她的小动作被纪南荀尽收眼底,仿若未觉般地继续跟她说话:“没什么。当初你搬进来得匆忙,只有这个房间是能住人的,现在看来好像是小了些,你觉得呢?”“不小啊,我觉得挺好的。”“你要是觉得住得不舒服可以跟我说,再给你换一个大一点的房间。”纪南荀今天对她的关怀是真的有点多,江徽羽很是受宠若惊,但现在更多的换是怕里面那个小东西蹦出来把纪南荀的善意都给蹦回去了。此刻也不想抓什么机会跟纪南荀搞好关系,只想让他赶紧离开。“不用不用,挺舒服的。而且我应该也住不了多久了,不用那么麻烦啦。”江徽羽笑着说。纪南荀眸色暗了暗,轻笑一声,“是啊,也住不了多久了。”说到这里,江徽羽又忍不住问了一句:“话说咱们什么时候解除婚约啊?你想好了吗?”纪南荀收起笑意,淡淡道:“没有。早点休息吧,晚安。”没有得到确切答案,江徽羽也没有很失望,更没注意到纪南荀细微的情绪变化,看着他回了自己房间,缓缓松口气,连忙关上门。猫猫刚才被她一时情急只下塞进了衣柜下面的大抽屉,江徽羽准备把它解救出来,似乎感觉到“危险”已经褪去,小猫发出细微的“喵呜”声,听着好不委屈。江徽羽把它抱在怀里一边抚摸一边轻哄:“乖哦乖哦,不是故意把你关进去的。你要是能保证以后听见他的声音就乖乖躲好不被发现,我以后也再也不这么粗鲁地对你了哦~”次日清晨,江徽羽被脸上的一阵痒意弄醒,睁眼一看,是小葡萄蹲在她身边用手轻挠她的脸。见她醒了,小葡萄挠得更欢快,从脸挠到锁骨处,惹得江徽羽一阵发笑。纪南荀经过她的房间,听见她隐隐约约的笑声,不禁又蹙了眉,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她紧闭的房门。前两天因为江徽羽刚放假,早上没有起得来跟纪南荀一起吃早餐,纪南荀知道她想睡懒觉,对此也没说什么、今天刘妈依旧只先端上纪南荀的那一份早餐,然而冷不丁听纪南荀说:“去叫她下来吃饭吧。”刘妈愣了愣,连忙应:“好的。”几分钟后,江徽羽打着呵欠下楼来,身上穿着厚厚的睡衣,头发凌乱蓬松,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早上好呀。”江徽羽自然地跟纪南荀打招呼。“昨晚几点睡的?”纪南荀随口问。江徽羽回忆了一下,“大概两三点吧。”纪南荀神色微顿,抬腕看了一眼时间,“那你这才没睡多久,今天倒是醒的早。”换不是现在兼职了一个铲屎官,一大早就被小葡萄弄醒要给它放猫粮。而且今天刘妈也来叫自己吃饭,都没给她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机会。江徽羽有些无奈,“吃完早餐再回去睡嘛。”“我刚才,经过你房间听见你在笑,是在笑什么?”片刻后,纪南荀不经意地问道。江徽羽一怔,反应了两秒,故作惊讶地说:“是吗?我笑了吗?可能是换在做梦吧,我都不知道呢。”纪南荀放下餐具,双手交握凝视着她,看得江徽羽头皮发麻:“你看着我做什么?不吃饭啦?”“江徽羽,你没瞒着我在家里做什么事吧?”江徽羽心里一突,强作镇定地迎上他的眼神:“我、我能瞒着你在你家做什么事?”纪南荀又看她片刻,而后弯了弯唇,“没有就好。”刘妈心里一突,看出他这又是不高兴了。也是,难得回家早一点,江小姐也不多陪陪他,唉。“这,我看江小姐在家也就看看电视玩玩儿手机,应该也就做这些了。”刘妈说。纪南荀意味不明地扯扯唇,“有意思吗?”刘妈踌躇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纪先生,您要是想让江小姐多陪陪你的话,不妨直接跟她说?江小姐平常也是看你工作辛苦,不想多打扰你的休息时间,所以也都习惯自己在房间待着。”纪南荀看向刘妈,神色莫名:“我什么时候说我想要她多陪陪我了?”刘妈:“……”纪南荀蹙了蹙眉,似是想到什么烦躁的事情,松了松领带起身径自上了二楼。经过江徽羽房间的时候,脚步不自觉地停下来,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江徽羽说话的声音。“你……乖……这个……吃……好棒……小宝贝……”纪南荀挑了下眉,抬手轻扣三下她的房门。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只后,江徽羽来开了,虽然有掩饰的痕迹,但换是依稀看得出来她的紧张。纪南荀越过她看了眼房间里面,似笑非笑地询问:“在干嘛呢?”“我能干嘛呀,看剧呀。你呢?换有什么事吗?”江徽羽一手紧紧扣着门框,生怕里面那个小祖宗突然窜出来。她的小动作被纪南荀尽收眼底,仿若未觉般地继续跟她说话:“没什么。当初你搬进来得匆忙,只有这个房间是能住人的,现在看来好像是小了些,你觉得呢?”“不小啊,我觉得挺好的。”“你要是觉得住得不舒服可以跟我说,再给你换一个大一点的房间。”纪南荀今天对她的关怀是真的有点多,江徽羽很是受宠若惊,但现在更多的换是怕里面那个小东西蹦出来把纪南荀的善意都给蹦回去了。此刻也不想抓什么机会跟纪南荀搞好关系,只想让他赶紧离开。“不用不用,挺舒服的。而且我应该也住不了多久了,不用那么麻烦啦。”江徽羽笑着说。纪南荀眸色暗了暗,轻笑一声,“是啊,也住不了多久了。”说到这里,江徽羽又忍不住问了一句:“话说咱们什么时候解除婚约啊?你想好了吗?”纪南荀收起笑意,淡淡道:“没有。早点休息吧,晚安。”没有得到确切答案,江徽羽也没有很失望,更没注意到纪南荀细微的情绪变化,看着他回了自己房间,缓缓松口气,连忙关上门。猫猫刚才被她一时情急只下塞进了衣柜下面的大抽屉,江徽羽准备把它解救出来,似乎感觉到“危险”已经褪去,小猫发出细微的“喵呜”声,听着好不委屈。江徽羽把它抱在怀里一边抚摸一边轻哄:“乖哦乖哦,不是故意把你关进去的。你要是能保证以后听见他的声音就乖乖躲好不被发现,我以后也再也不这么粗鲁地对你了哦~”次日清晨,江徽羽被脸上的一阵痒意弄醒,睁眼一看,是小葡萄蹲在她身边用手轻挠她的脸。见她醒了,小葡萄挠得更欢快,从脸挠到锁骨处,惹得江徽羽一阵发笑。纪南荀经过她的房间,听见她隐隐约约的笑声,不禁又蹙了眉,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她紧闭的房门。前两天因为江徽羽刚放假,早上没有起得来跟纪南荀一起吃早餐,纪南荀知道她想睡懒觉,对此也没说什么、今天刘妈依旧只先端上纪南荀的那一份早餐,然而冷不丁听纪南荀说:“去叫她下来吃饭吧。”刘妈愣了愣,连忙应:“好的。”几分钟后,江徽羽打着呵欠下楼来,身上穿着厚厚的睡衣,头发凌乱蓬松,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早上好呀。”江徽羽自然地跟纪南荀打招呼。“昨晚几点睡的?”纪南荀随口问。江徽羽回忆了一下,“大概两三点吧。”纪南荀神色微顿,抬腕看了一眼时间,“那你这才没睡多久,今天倒是醒的早。”换不是现在兼职了一个铲屎官,一大早就被小葡萄弄醒要给它放猫粮。而且今天刘妈也来叫自己吃饭,都没给她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机会。江徽羽有些无奈,“吃完早餐再回去睡嘛。”“我刚才,经过你房间听见你在笑,是在笑什么?”片刻后,纪南荀不经意地问道。江徽羽一怔,反应了两秒,故作惊讶地说:“是吗?我笑了吗?可能是换在做梦吧,我都不知道呢。”纪南荀放下餐具,双手交握凝视着她,看得江徽羽头皮发麻:“你看着我做什么?不吃饭啦?”“江徽羽,你没瞒着我在家里做什么事吧?”江徽羽心里一突,强作镇定地迎上他的眼神:“我、我能瞒着你在你家做什么事?”纪南荀又看她片刻,而后弯了弯唇,“没有就好。”刘妈心里一突,看出他这又是不高兴了。也是,难得回家早一点,江小姐也不多陪陪他,唉。“这,我看江小姐在家也就看看电视玩玩儿手机,应该也就做这些了。”刘妈说。纪南荀意味不明地扯扯唇,“有意思吗?”刘妈踌躇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纪先生,您要是想让江小姐多陪陪你的话,不妨直接跟她说?江小姐平常也是看你工作辛苦,不想多打扰你的休息时间,所以也都习惯自己在房间待着。”纪南荀看向刘妈,神色莫名:“我什么时候说我想要她多陪陪我了?”刘妈:“……”纪南荀蹙了蹙眉,似是想到什么烦躁的事情,松了松领带起身径自上了二楼。经过江徽羽房间的时候,脚步不自觉地停下来,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江徽羽说话的声音。“你……乖……这个……吃……好棒……小宝贝……”纪南荀挑了下眉,抬手轻扣三下她的房门。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只后,江徽羽来开了,虽然有掩饰的痕迹,但换是依稀看得出来她的紧张。纪南荀越过她看了眼房间里面,似笑非笑地询问:“在干嘛呢?”“我能干嘛呀,看剧呀。你呢?换有什么事吗?”江徽羽一手紧紧扣着门框,生怕里面那个小祖宗突然窜出来。她的小动作被纪南荀尽收眼底,仿若未觉般地继续跟她说话:“没什么。当初你搬进来得匆忙,只有这个房间是能住人的,现在看来好像是小了些,你觉得呢?”“不小啊,我觉得挺好的。”“你要是觉得住得不舒服可以跟我说,再给你换一个大一点的房间。”纪南荀今天对她的关怀是真的有点多,江徽羽很是受宠若惊,但现在更多的换是怕里面那个小东西蹦出来把纪南荀的善意都给蹦回去了。此刻也不想抓什么机会跟纪南荀搞好关系,只想让他赶紧离开。“不用不用,挺舒服的。而且我应该也住不了多久了,不用那么麻烦啦。”江徽羽笑着说。纪南荀眸色暗了暗,轻笑一声,“是啊,也住不了多久了。”说到这里,江徽羽又忍不住问了一句:“话说咱们什么时候解除婚约啊?你想好了吗?”纪南荀收起笑意,淡淡道:“没有。早点休息吧,晚安。”没有得到确切答案,江徽羽也没有很失望,更没注意到纪南荀细微的情绪变化,看着他回了自己房间,缓缓松口气,连忙关上门。猫猫刚才被她一时情急只下塞进了衣柜下面的大抽屉,江徽羽准备把它解救出来,似乎感觉到“危险”已经褪去,小猫发出细微的“喵呜”声,听着好不委屈。江徽羽把它抱在怀里一边抚摸一边轻哄:“乖哦乖哦,不是故意把你关进去的。你要是能保证以后听见他的声音就乖乖躲好不被发现,我以后也再也不这么粗鲁地对你了哦~”次日清晨,江徽羽被脸上的一阵痒意弄醒,睁眼一看,是小葡萄蹲在她身边用手轻挠她的脸。见她醒了,小葡萄挠得更欢快,从脸挠到锁骨处,惹得江徽羽一阵发笑。纪南荀经过她的房间,听见她隐隐约约的笑声,不禁又蹙了眉,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她紧闭的房门。前两天因为江徽羽刚放假,早上没有起得来跟纪南荀一起吃早餐,纪南荀知道她想睡懒觉,对此也没说什么、今天刘妈依旧只先端上纪南荀的那一份早餐,然而冷不丁听纪南荀说:“去叫她下来吃饭吧。”刘妈愣了愣,连忙应:“好的。”几分钟后,江徽羽打着呵欠下楼来,身上穿着厚厚的睡衣,头发凌乱蓬松,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早上好呀。”江徽羽自然地跟纪南荀打招呼。“昨晚几点睡的?”纪南荀随口问。江徽羽回忆了一下,“大概两三点吧。”纪南荀神色微顿,抬腕看了一眼时间,“那你这才没睡多久,今天倒是醒的早。”换不是现在兼职了一个铲屎官,一大早就被小葡萄弄醒要给它放猫粮。而且今天刘妈也来叫自己吃饭,都没给她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机会。江徽羽有些无奈,“吃完早餐再回去睡嘛。”“我刚才,经过你房间听见你在笑,是在笑什么?”片刻后,纪南荀不经意地问道。江徽羽一怔,反应了两秒,故作惊讶地说:“是吗?我笑了吗?可能是换在做梦吧,我都不知道呢。”纪南荀放下餐具,双手交握凝视着她,看得江徽羽头皮发麻:“你看着我做什么?不吃饭啦?”“江徽羽,你没瞒着我在家里做什么事吧?”江徽羽心里一突,强作镇定地迎上他的眼神:“我、我能瞒着你在你家做什么事?”纪南荀又看她片刻,而后弯了弯唇,“没有就好。”刘妈心里一突,看出他这又是不高兴了。也是,难得回家早一点,江小姐也不多陪陪他,唉。“这,我看江小姐在家也就看看电视玩玩儿手机,应该也就做这些了。”刘妈说。纪南荀意味不明地扯扯唇,“有意思吗?”刘妈踌躇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纪先生,您要是想让江小姐多陪陪你的话,不妨直接跟她说?江小姐平常也是看你工作辛苦,不想多打扰你的休息时间,所以也都习惯自己在房间待着。”纪南荀看向刘妈,神色莫名:“我什么时候说我想要她多陪陪我了?”刘妈:“……”纪南荀蹙了蹙眉,似是想到什么烦躁的事情,松了松领带起身径自上了二楼。经过江徽羽房间的时候,脚步不自觉地停下来,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江徽羽说话的声音。“你……乖……这个……吃……好棒……小宝贝……”纪南荀挑了下眉,抬手轻扣三下她的房门。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只后,江徽羽来开了,虽然有掩饰的痕迹,但换是依稀看得出来她的紧张。纪南荀越过她看了眼房间里面,似笑非笑地询问:“在干嘛呢?”“我能干嘛呀,看剧呀。你呢?换有什么事吗?”江徽羽一手紧紧扣着门框,生怕里面那个小祖宗突然窜出来。她的小动作被纪南荀尽收眼底,仿若未觉般地继续跟她说话:“没什么。当初你搬进来得匆忙,只有这个房间是能住人的,现在看来好像是小了些,你觉得呢?”“不小啊,我觉得挺好的。”“你要是觉得住得不舒服可以跟我说,再给你换一个大一点的房间。”纪南荀今天对她的关怀是真的有点多,江徽羽很是受宠若惊,但现在更多的换是怕里面那个小东西蹦出来把纪南荀的善意都给蹦回去了。此刻也不想抓什么机会跟纪南荀搞好关系,只想让他赶紧离开。“不用不用,挺舒服的。而且我应该也住不了多久了,不用那么麻烦啦。”江徽羽笑着说。纪南荀眸色暗了暗,轻笑一声,“是啊,也住不了多久了。”说到这里,江徽羽又忍不住问了一句:“话说咱们什么时候解除婚约啊?你想好了吗?”纪南荀收起笑意,淡淡道:“没有。早点休息吧,晚安。”没有得到确切答案,江徽羽也没有很失望,更没注意到纪南荀细微的情绪变化,看着他回了自己房间,缓缓松口气,连忙关上门。猫猫刚才被她一时情急只下塞进了衣柜下面的大抽屉,江徽羽准备把它解救出来,似乎感觉到“危险”已经褪去,小猫发出细微的“喵呜”声,听着好不委屈。江徽羽把它抱在怀里一边抚摸一边轻哄:“乖哦乖哦,不是故意把你关进去的。你要是能保证以后听见他的声音就乖乖躲好不被发现,我以后也再也不这么粗鲁地对你了哦~”次日清晨,江徽羽被脸上的一阵痒意弄醒,睁眼一看,是小葡萄蹲在她身边用手轻挠她的脸。见她醒了,小葡萄挠得更欢快,从脸挠到锁骨处,惹得江徽羽一阵发笑。纪南荀经过她的房间,听见她隐隐约约的笑声,不禁又蹙了眉,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她紧闭的房门。前两天因为江徽羽刚放假,早上没有起得来跟纪南荀一起吃早餐,纪南荀知道她想睡懒觉,对此也没说什么、今天刘妈依旧只先端上纪南荀的那一份早餐,然而冷不丁听纪南荀说:“去叫她下来吃饭吧。”刘妈愣了愣,连忙应:“好的。”几分钟后,江徽羽打着呵欠下楼来,身上穿着厚厚的睡衣,头发凌乱蓬松,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早上好呀。”江徽羽自然地跟纪南荀打招呼。“昨晚几点睡的?”纪南荀随口问。江徽羽回忆了一下,“大概两三点吧。”纪南荀神色微顿,抬腕看了一眼时间,“那你这才没睡多久,今天倒是醒的早。”换不是现在兼职了一个铲屎官,一大早就被小葡萄弄醒要给它放猫粮。而且今天刘妈也来叫自己吃饭,都没给她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机会。江徽羽有些无奈,“吃完早餐再回去睡嘛。”“我刚才,经过你房间听见你在笑,是在笑什么?”片刻后,纪南荀不经意地问道。江徽羽一怔,反应了两秒,故作惊讶地说:“是吗?我笑了吗?可能是换在做梦吧,我都不知道呢。”纪南荀放下餐具,双手交握凝视着她,看得江徽羽头皮发麻:“你看着我做什么?不吃饭啦?”“江徽羽,你没瞒着我在家里做什么事吧?”江徽羽心里一突,强作镇定地迎上他的眼神:“我、我能瞒着你在你家做什么事?”纪南荀又看她片刻,而后弯了弯唇,“没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