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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1 / 1)

别解释,也别狡辩。傅斯乾抬手点了点他脖子,在喉结上轻触,买黑色的吧,衬你。风听寒觉得自己可能是被银宿传染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没脑子的话:好巧,我也觉得黑色不错。傅斯乾捏了捏他后颈,这次是真的笑得不怀好意:你喜欢就好,等到淮阴咱们去逛逛,正好你还欠我一件礼物和几个要求。风听寒:他现在说不喜欢还来得及吗?风听寒扶额,他想静静,或许在集市上,傅斯乾买锁链的时候,他可以去买块豆腐,撞死眼前这兴致勃勃的家伙得了。经过这么一打岔,两人心里都盘算着事,再没提起其他话题。淮阴是一片城池的总称,此地世家林立,名门大族一只手数不过来,江家算是其中排在前几名的,淮阴与无垢城很近,御剑不用半日就到了。并没有准备直接去江家,因而四人一到淮阴地界,先就近找了住处。傅斯乾身上的伤被曲归竹用药压住了,现下看起来并无大碍,疼痛感减轻大半,他兴致更好,一落地便拉着风听寒往集市走,美名其曰带徒弟去见识见识淮阴的风土人情。风听寒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什么风土人情,不过是想买锁链罢了!这男人的心真是太脏了!小青龙还是放不下之前那事,软磨硬泡,好说歹说硬是要跟着他俩一块去,还理直气壮的拉着曲归竹,一脸你们不带我去,我也要跟着你们的架势,惹得傅斯乾恨不得拎着他的龙角让他感受一下世间的恶意。风听寒倒是无所谓,想起傅斯乾打着什么主意,顿时觉得银宿做得漂亮,因而只看着他们掰扯,并没有要出言制止小青龙的意思。又磨蹭了一会儿,四人才真正上了街,和风听寒一起逛街,小青龙兴奋得不行,这看看那瞧瞧,活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傅斯乾暗暗磨了磨牙,越想越觉得憋屈,待看到风听寒噙着笑意的表情时,这种感觉尤甚: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什么故意?故意什么?风听寒歪了歪头,一脸无辜。得,能有这反应肯定是故意无疑了。傅斯乾幽幽地叹了口气,凑近了些,颇有些委屈地说: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要让他们跟着,破坏我们的二人世界?没等风听寒回答,银宿就从后头冲过来,正好插到中间把两人隔开:主人主人你快看,那个东西又大又圆啊。傅斯乾额头青筋直跳,看着旁边拐着他大宝贝胳膊的小青龙,若不是三秋断了,他真恨不得一剑把那玩意儿戳个对穿,做一顿炽火烤龙肉!曲归竹慢悠悠跟上,视线从旁边两人身上掠过,轻飘飘地丢下一句:是不是觉得那条龙挺碍眼的?可惜,他若是出点事,风公子恐怕不会开心。傅斯乾一滞,不得不承认曲归竹这话说的没错,自己徒弟自己了解,风听寒看着对银宿没多少感情,但傅斯乾知道,他对每个对他好的人都很心软,比如自己,比如那条碍眼的龙。他叹了口气,带着点笑意道:他就是容易心软,一点好都不愿意欠别人。风听寒看着眼前的糖葫芦陷入了沉默,突然想做曲归竹曾经想做却没做的事:撬开这条龙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没脑子。又大又圆?糖葫芦?卖糖葫芦的小贩笑着问:今年新下来的山楂,上好的桂花糖,好吃得哩,客官要不要来两串?身高体壮的男人眨巴着眼问:主人,这个好吃吗?风听寒仰头看着比自己还要高一点的银宿,突然有一种诡异的感觉,他深吸一口气,叹道:来一四串吧。好咧,八文钱,您自个儿挑挑。不用找了。风听寒从朝思中取出银钱递给小贩,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魔界中人人惧他,看上什么东西都是直接拿,根本没人敢跟他要钱。银宿欢天喜地地挑着糖葫芦,把最大最好的一串给了风听寒:主人吃这个,这个最好。风听寒无奈轻笑,握着那串糖葫芦想,这大概就是凡人总想养孩子的理由吧,承欢膝下天伦之乐,养个一心一意护着自己的崽子也不算太差。比如一条青龙崽子。带回银宿后,他也查过关于青龙的记载,很难想象,眼前这又高又大的男人,其实还未成年。银宿将糖葫芦分给曲归竹一串,剩下两串一手一根,活像没看到傅斯乾。傅斯乾满头黑线,他是真的不馋这种甜食,但同行四个人,你们三个都有我没有,这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傅斯乾冷着脸,对着银宿伸出手:给我。银宿沉着脸,把手往后一背:做梦。这龙崽子是不是欠揍!傅斯乾磨了磨牙:别逼我动手抢!这是主人给我买的,没有你的份儿!小青龙极度护食。这样的傅斯乾太少见了,风听寒咔嚓咔嚓咬着糖葫芦,忍不住看了半天戏。曲归竹本想把自己这根给傅斯乾,话到了嘴边又感到一丁点不舍,好歹是那没脑子的龙第一次送她的东西,就这么给别人好像不太好,她看着手中的糖葫芦纠结半天,最终叹了口气,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风听寒咬着糖葫芦睨她一眼,笑得温柔:舍不得了吧?舍不得就好好受着,这刚哪到哪儿啊。曲归竹怔了一下,她第一次见到风听寒这种笑,不带一点攻击,温柔得令人无法拒绝,这样的他与那位仙尊口中的心软慢慢对上了。某种程度上,魔尊大人大概真的算得上是个温柔的人吧。温柔真的是比刀剑还锋利的东西,别人给一点好,她就忍不住想靠近了,像飞蛾扑火一般。一个是心狠手辣却温柔的魔尊,一个是冷傲孤高却幼稚的仙尊,还有一条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小青龙,曲归竹突然觉得,相信他们一次也不亏,就算失败了,左右不过是个死,比现在也差不到哪里去。要是有幸成功了曲归竹弯了弯眼,那大抵是她赚大了。四个人吃个糖葫芦吃得像有这顿没下顿,旁边小贩看了疑惑不已,他家糖葫芦是好吃,但也不到能让人大打出手的程度啊,更何况刚才那位公子给的钱都够把他这糖葫芦都买下了。客官,要不您再挑两串?风听寒笑得肚子疼,摆摆手说不用。两个差点大打出手的人停下动作,尤其是傅斯乾,脸热得不行,大庭广众之下,跟个心智不成熟的龙崽子抢糖葫芦,想起来能丢死个人。曲归竹咽下口中的糖葫芦,满不在乎地说:家里大人和孩子抢吃的,见过吗?小贩惊呆了:大人和孩子?这是父子俩?诶呦,笑死我了。曲归竹捂着肚子笑个不停,悄悄跟小贩指了指风听寒,那是父子俩,这是俩人最宝贝的人,家里主事的夫人。夫夫人?!小贩目瞪口呆,盯着风听寒猛瞧,虽然这位俊得不像样,比女儿家还要美,但他确实是位公子吧!怎么就成了夫人?这个疑问,直到四人走远,他都没想明白。银宿咬着糖葫芦,恶狠狠地看着旁边的人,骂道:卑鄙无耻,你就是个登徒子!傅斯乾不喜欢糖葫芦,但他就想看这龙崽子生气,于是他咬着糖葫芦,美滋滋地说:登徒子又怎样,又不会对你下手,啧,这糖葫芦真好吃,不愧是我家大宝贝买的。不许你那样叫主人!小青龙气得想吞了他,臭流氓!又拌了几句嘴,傅斯乾自觉大人应该有大量,遂单方面放过了银宿,举着糖葫芦凑到风听寒身边,叹息道:多吃点,来,吃完这还有一串呢。风听寒轻飘飘瞥了他一眼,嗔怪道:刚才不是还说要跟我抢吗?怎么吃了两口就不吃了?傅斯乾一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小青龙护食护得紧,两根糖葫芦藏得严严实实,任他威逼利诱就是不交出来。傅斯乾那想要的劲儿上来了,偏生不想忍下去,看到风听寒,突然有了个主意,他对着银宿笑得灿烂,说:你要是再不给我,我就得和你主人吃一根了,我去抢他肯定给我,我觉得这个主意挺不错的,你觉得呢?怎么可以让这人和主人吃一根!银宿大骂好几句,最后不得不顺了傅斯乾的意,将糖葫芦分给他一串。四人一人一串糖葫芦,倒真有几分合家欢的味道。糖葫芦这玩意,咬着甜吃着酸,傅斯乾觉得古怪得很,拧着眉纠结半晌也没办法说法自己继续吃下去,抬眼就看见风听寒一脸得意,忍不住笑了下,理直气壮地睁眼说瞎话:这能一样吗?你咬过的甜,这普通的可比不了。风听寒没想到还能这样,抿了抿嘴上的糖渣,叹道:我吃行了吧,用不用我再说一句师尊咬过的更甜?傅斯乾:风听寒毫无所觉,满脸真诚,傅斯乾恨不得拿着锁链把他锁起来,省得这妖精再出去招惹别人。怕什么来什么,没等他真的将心中所想加以实施,风听寒就又招惹别人了。傅斯乾看着撞在风听寒身上的女子,额角青筋直跳,路这么宽还挺会往人身上撞,左不撞右不撞,就挑了风听寒站的中间撞,这是故意投怀送抱吧?是吧是吧是吧!那女子生得温婉秀美,一张鹅蛋脸上柳眉细挑,纤腰袅袅,柔柔一笑似出水芙蓉,十分惹人怜爱,见撞了人,连忙歉疚地弯了弯腰。可惜她遇到的都是不懂怜香惜玉的人。银宿拿着吃完糖葫芦剩下的竹签怼在女子脸前:放肆,竟然敢冲撞主人!傅斯乾向银宿抛去个干得漂亮的眼神,对于龙崽子这波操作,他简直想双击666再附送十分钟海豹式鼓掌。那女子显然未料到会有这一出,双颊飞红,微怔了下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歉:小女子无意中冲撞公子,还请公子恕罪。小青龙前几日刚经历了主人在自己面前受伤的打击,现下恨不得把风听寒当成个瓷娃娃对待,当即就愤愤不平地嚷嚷起来:无意?你那分明是蓄意为之!闹出的动静太大,街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四周响起一片嘁嘁喳喳的议论声。这是江家的清婉小姐吧?什么小姐,不过是个捡回来的孤儿罢了。不过看着是挺漂亮,那另外几个人面生,别是误会了江小姐的意思吧。谁知道她什么意思,提亲的人都快踏破门槛了,哪个成了?江老爷不是说了吗,人家没那份心,眼界高看不上。突然,从人群中出来一锦衣华服的男子,这人站没站相,手里摇着镶金带玉的扇子,整个一纨绔模样,指着银宿高声道:光天化日,你个大男人故意和个弱女子过不去,还要不要脸?第一次被指着鼻子骂不要脸,银宿怔了怔,他与傅斯乾吵嘴都是半开玩笑性质的,可眼前之人,语气里满是的恶意。小青龙有些茫然,自己只是维护主人,明明没有故意和这女子过不去,怎么就不要脸了。见他不说话,那男子逞英雄一般,接二连三骂个不停:长得人模人样,净做些不要脸的事,不就不小心撞了一下吗?刀不扎在自己身上,总有些站着说风凉话的。不小心?笑话。曲归竹冷笑道,大路朝天,这位妹妹拐了个九曲十八弯往人身上撞,还说是不小心,你们可真会倒打一耙,也不知是谁不做人不要脸了!这四人俱是第一回来淮阴,不知道那女子故意撞上来藏着什么旖旎心思,若是误会解开就好,可这男子的话硬是给曲归竹拱上了火,言辞间也不留情面。那女子听得脸色一白,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甭管是不是故意的,一个大男人能金贵到什么程度,撞一下还得要姑娘家赔不成?那男子被曲归竹冷嘲热讽,自觉面上无光,看着风听寒,梗着脖子嘲讽道,呦,生了这么张脸,还娇贵得很,该不会是楚馆里出来卖的小倌吧?傅斯乾沉下脸,挥手将那人扇倒在地,一脚踩在他胸口上,居高临下道:我看你这条舌头是不想要了!银宿听不明白楚馆和小倌是什么意思,看三人都冷下脸,也猜到不是什么好话,恨不得把那男子千刀万剐,遂狠狠踹了那人一脚。那男子被踹得惨叫连连,哀嚎道:你,你们以多欺少!曲归竹翻了个白眼,还用以多欺少?在场无论哪位,都能用一根手指头将你弄死,灰都不剩一点。傅斯乾一脚将他踹远:以多欺少?再不闭嘴,我让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男子缩了缩脖子,看到四周众人指指点点,咬了咬牙:我是淮阴秦家的秦成峦,秦成峰是我大哥,你们谁敢动我!秦家是与江家相差无几的世家大族,在淮阴名声很大,这一辈又出了一个天分极高的秦成峰,与江清如并称淮阴龙凤,男子此言一出,四周顿时响起一阵吸气声,那可是秦家,惹上可麻烦得很,众人俱同情地看向傅斯乾等人。见没人说话,秦成峦以为他们怕了,又得意洋洋地骂道:肯定是被我戳到了痛脚,你们一个两个都帮他出头,他床上功夫不错吧,有男有女,可真是好手段!此言一出,四人俱寒了脸,尤其是傅斯乾,脸色黑沉,看着秦成峦就像看着死人,咬着牙吐出一句:该死!曲归竹推了推银宿,谆谆教导: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就叫狗仗人势。小青龙恍然大悟,指着秦成峦:他是狗!曲归竹拍拍他的肩,笑道:孺子可教。风听寒轻飘飘地瞟了他俩一眼:别教坏他。曲归竹装作没听见偏开头,脸上笑意愈深。在秦成峦再张嘴之前,傅斯乾闪身去到他面前,一手掐住他脖子,偏头看向曲归竹,冷声道:曲庄主,可有不用的刀借在下一把?诶呦,笑死我了。曲归竹捂着肚子笑个不停,悄悄跟小贩指了指风听寒,那是父子俩,这是俩人最宝贝的人,家里主事的夫人。夫夫人?!小贩目瞪口呆,盯着风听寒猛瞧,虽然这位俊得不像样,比女儿家还要美,但他确实是位公子吧!怎么就成了夫人?这个疑问,直到四人走远,他都没想明白。银宿咬着糖葫芦,恶狠狠地看着旁边的人,骂道:卑鄙无耻,你就是个登徒子!傅斯乾不喜欢糖葫芦,但他就想看这龙崽子生气,于是他咬着糖葫芦,美滋滋地说:登徒子又怎样,又不会对你下手,啧,这糖葫芦真好吃,不愧是我家大宝贝买的。不许你那样叫主人!小青龙气得想吞了他,臭流氓!又拌了几句嘴,傅斯乾自觉大人应该有大量,遂单方面放过了银宿,举着糖葫芦凑到风听寒身边,叹息道:多吃点,来,吃完这还有一串呢。风听寒轻飘飘瞥了他一眼,嗔怪道:刚才不是还说要跟我抢吗?怎么吃了两口就不吃了?傅斯乾一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小青龙护食护得紧,两根糖葫芦藏得严严实实,任他威逼利诱就是不交出来。傅斯乾那想要的劲儿上来了,偏生不想忍下去,看到风听寒,突然有了个主意,他对着银宿笑得灿烂,说:你要是再不给我,我就得和你主人吃一根了,我去抢他肯定给我,我觉得这个主意挺不错的,你觉得呢?怎么可以让这人和主人吃一根!银宿大骂好几句,最后不得不顺了傅斯乾的意,将糖葫芦分给他一串。四人一人一串糖葫芦,倒真有几分合家欢的味道。糖葫芦这玩意,咬着甜吃着酸,傅斯乾觉得古怪得很,拧着眉纠结半晌也没办法说法自己继续吃下去,抬眼就看见风听寒一脸得意,忍不住笑了下,理直气壮地睁眼说瞎话:这能一样吗?你咬过的甜,这普通的可比不了。风听寒没想到还能这样,抿了抿嘴上的糖渣,叹道:我吃行了吧,用不用我再说一句师尊咬过的更甜?傅斯乾:风听寒毫无所觉,满脸真诚,傅斯乾恨不得拿着锁链把他锁起来,省得这妖精再出去招惹别人。怕什么来什么,没等他真的将心中所想加以实施,风听寒就又招惹别人了。傅斯乾看着撞在风听寒身上的女子,额角青筋直跳,路这么宽还挺会往人身上撞,左不撞右不撞,就挑了风听寒站的中间撞,这是故意投怀送抱吧?是吧是吧是吧!那女子生得温婉秀美,一张鹅蛋脸上柳眉细挑,纤腰袅袅,柔柔一笑似出水芙蓉,十分惹人怜爱,见撞了人,连忙歉疚地弯了弯腰。可惜她遇到的都是不懂怜香惜玉的人。银宿拿着吃完糖葫芦剩下的竹签怼在女子脸前:放肆,竟然敢冲撞主人!傅斯乾向银宿抛去个干得漂亮的眼神,对于龙崽子这波操作,他简直想双击666再附送十分钟海豹式鼓掌。那女子显然未料到会有这一出,双颊飞红,微怔了下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歉:小女子无意中冲撞公子,还请公子恕罪。小青龙前几日刚经历了主人在自己面前受伤的打击,现下恨不得把风听寒当成个瓷娃娃对待,当即就愤愤不平地嚷嚷起来:无意?你那分明是蓄意为之!闹出的动静太大,街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四周响起一片嘁嘁喳喳的议论声。这是江家的清婉小姐吧?什么小姐,不过是个捡回来的孤儿罢了。不过看着是挺漂亮,那另外几个人面生,别是误会了江小姐的意思吧。谁知道她什么意思,提亲的人都快踏破门槛了,哪个成了?江老爷不是说了吗,人家没那份心,眼界高看不上。突然,从人群中出来一锦衣华服的男子,这人站没站相,手里摇着镶金带玉的扇子,整个一纨绔模样,指着银宿高声道:光天化日,你个大男人故意和个弱女子过不去,还要不要脸?第一次被指着鼻子骂不要脸,银宿怔了怔,他与傅斯乾吵嘴都是半开玩笑性质的,可眼前之人,语气里满是的恶意。小青龙有些茫然,自己只是维护主人,明明没有故意和这女子过不去,怎么就不要脸了。见他不说话,那男子逞英雄一般,接二连三骂个不停:长得人模人样,净做些不要脸的事,不就不小心撞了一下吗?刀不扎在自己身上,总有些站着说风凉话的。不小心?笑话。曲归竹冷笑道,大路朝天,这位妹妹拐了个九曲十八弯往人身上撞,还说是不小心,你们可真会倒打一耙,也不知是谁不做人不要脸了!这四人俱是第一回来淮阴,不知道那女子故意撞上来藏着什么旖旎心思,若是误会解开就好,可这男子的话硬是给曲归竹拱上了火,言辞间也不留情面。那女子听得脸色一白,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甭管是不是故意的,一个大男人能金贵到什么程度,撞一下还得要姑娘家赔不成?那男子被曲归竹冷嘲热讽,自觉面上无光,看着风听寒,梗着脖子嘲讽道,呦,生了这么张脸,还娇贵得很,该不会是楚馆里出来卖的小倌吧?傅斯乾沉下脸,挥手将那人扇倒在地,一脚踩在他胸口上,居高临下道:我看你这条舌头是不想要了!银宿听不明白楚馆和小倌是什么意思,看三人都冷下脸,也猜到不是什么好话,恨不得把那男子千刀万剐,遂狠狠踹了那人一脚。那男子被踹得惨叫连连,哀嚎道:你,你们以多欺少!曲归竹翻了个白眼,还用以多欺少?在场无论哪位,都能用一根手指头将你弄死,灰都不剩一点。傅斯乾一脚将他踹远:以多欺少?再不闭嘴,我让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男子缩了缩脖子,看到四周众人指指点点,咬了咬牙:我是淮阴秦家的秦成峦,秦成峰是我大哥,你们谁敢动我!秦家是与江家相差无几的世家大族,在淮阴名声很大,这一辈又出了一个天分极高的秦成峰,与江清如并称淮阴龙凤,男子此言一出,四周顿时响起一阵吸气声,那可是秦家,惹上可麻烦得很,众人俱同情地看向傅斯乾等人。见没人说话,秦成峦以为他们怕了,又得意洋洋地骂道:肯定是被我戳到了痛脚,你们一个两个都帮他出头,他床上功夫不错吧,有男有女,可真是好手段!此言一出,四人俱寒了脸,尤其是傅斯乾,脸色黑沉,看着秦成峦就像看着死人,咬着牙吐出一句:该死!曲归竹推了推银宿,谆谆教导: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就叫狗仗人势。小青龙恍然大悟,指着秦成峦:他是狗!曲归竹拍拍他的肩,笑道:孺子可教。风听寒轻飘飘地瞟了他俩一眼:别教坏他。曲归竹装作没听见偏开头,脸上笑意愈深。在秦成峦再张嘴之前,傅斯乾闪身去到他面前,一手掐住他脖子,偏头看向曲归竹,冷声道:曲庄主,可有不用的刀借在下一把?诶呦,笑死我了。曲归竹捂着肚子笑个不停,悄悄跟小贩指了指风听寒,那是父子俩,这是俩人最宝贝的人,家里主事的夫人。夫夫人?!小贩目瞪口呆,盯着风听寒猛瞧,虽然这位俊得不像样,比女儿家还要美,但他确实是位公子吧!怎么就成了夫人?这个疑问,直到四人走远,他都没想明白。银宿咬着糖葫芦,恶狠狠地看着旁边的人,骂道:卑鄙无耻,你就是个登徒子!傅斯乾不喜欢糖葫芦,但他就想看这龙崽子生气,于是他咬着糖葫芦,美滋滋地说:登徒子又怎样,又不会对你下手,啧,这糖葫芦真好吃,不愧是我家大宝贝买的。不许你那样叫主人!小青龙气得想吞了他,臭流氓!又拌了几句嘴,傅斯乾自觉大人应该有大量,遂单方面放过了银宿,举着糖葫芦凑到风听寒身边,叹息道:多吃点,来,吃完这还有一串呢。风听寒轻飘飘瞥了他一眼,嗔怪道:刚才不是还说要跟我抢吗?怎么吃了两口就不吃了?傅斯乾一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小青龙护食护得紧,两根糖葫芦藏得严严实实,任他威逼利诱就是不交出来。傅斯乾那想要的劲儿上来了,偏生不想忍下去,看到风听寒,突然有了个主意,他对着银宿笑得灿烂,说:你要是再不给我,我就得和你主人吃一根了,我去抢他肯定给我,我觉得这个主意挺不错的,你觉得呢?怎么可以让这人和主人吃一根!银宿大骂好几句,最后不得不顺了傅斯乾的意,将糖葫芦分给他一串。四人一人一串糖葫芦,倒真有几分合家欢的味道。糖葫芦这玩意,咬着甜吃着酸,傅斯乾觉得古怪得很,拧着眉纠结半晌也没办法说法自己继续吃下去,抬眼就看见风听寒一脸得意,忍不住笑了下,理直气壮地睁眼说瞎话:这能一样吗?你咬过的甜,这普通的可比不了。风听寒没想到还能这样,抿了抿嘴上的糖渣,叹道:我吃行了吧,用不用我再说一句师尊咬过的更甜?傅斯乾:风听寒毫无所觉,满脸真诚,傅斯乾恨不得拿着锁链把他锁起来,省得这妖精再出去招惹别人。怕什么来什么,没等他真的将心中所想加以实施,风听寒就又招惹别人了。傅斯乾看着撞在风听寒身上的女子,额角青筋直跳,路这么宽还挺会往人身上撞,左不撞右不撞,就挑了风听寒站的中间撞,这是故意投怀送抱吧?是吧是吧是吧!那女子生得温婉秀美,一张鹅蛋脸上柳眉细挑,纤腰袅袅,柔柔一笑似出水芙蓉,十分惹人怜爱,见撞了人,连忙歉疚地弯了弯腰。可惜她遇到的都是不懂怜香惜玉的人。银宿拿着吃完糖葫芦剩下的竹签怼在女子脸前:放肆,竟然敢冲撞主人!傅斯乾向银宿抛去个干得漂亮的眼神,对于龙崽子这波操作,他简直想双击666再附送十分钟海豹式鼓掌。那女子显然未料到会有这一出,双颊飞红,微怔了下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歉:小女子无意中冲撞公子,还请公子恕罪。小青龙前几日刚经历了主人在自己面前受伤的打击,现下恨不得把风听寒当成个瓷娃娃对待,当即就愤愤不平地嚷嚷起来:无意?你那分明是蓄意为之!闹出的动静太大,街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四周响起一片嘁嘁喳喳的议论声。这是江家的清婉小姐吧?什么小姐,不过是个捡回来的孤儿罢了。不过看着是挺漂亮,那另外几个人面生,别是误会了江小姐的意思吧。谁知道她什么意思,提亲的人都快踏破门槛了,哪个成了?江老爷不是说了吗,人家没那份心,眼界高看不上。突然,从人群中出来一锦衣华服的男子,这人站没站相,手里摇着镶金带玉的扇子,整个一纨绔模样,指着银宿高声道:光天化日,你个大男人故意和个弱女子过不去,还要不要脸?第一次被指着鼻子骂不要脸,银宿怔了怔,他与傅斯乾吵嘴都是半开玩笑性质的,可眼前之人,语气里满是的恶意。小青龙有些茫然,自己只是维护主人,明明没有故意和这女子过不去,怎么就不要脸了。见他不说话,那男子逞英雄一般,接二连三骂个不停:长得人模人样,净做些不要脸的事,不就不小心撞了一下吗?刀不扎在自己身上,总有些站着说风凉话的。不小心?笑话。曲归竹冷笑道,大路朝天,这位妹妹拐了个九曲十八弯往人身上撞,还说是不小心,你们可真会倒打一耙,也不知是谁不做人不要脸了!这四人俱是第一回来淮阴,不知道那女子故意撞上来藏着什么旖旎心思,若是误会解开就好,可这男子的话硬是给曲归竹拱上了火,言辞间也不留情面。那女子听得脸色一白,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甭管是不是故意的,一个大男人能金贵到什么程度,撞一下还得要姑娘家赔不成?那男子被曲归竹冷嘲热讽,自觉面上无光,看着风听寒,梗着脖子嘲讽道,呦,生了这么张脸,还娇贵得很,该不会是楚馆里出来卖的小倌吧?傅斯乾沉下脸,挥手将那人扇倒在地,一脚踩在他胸口上,居高临下道:我看你这条舌头是不想要了!银宿听不明白楚馆和小倌是什么意思,看三人都冷下脸,也猜到不是什么好话,恨不得把那男子千刀万剐,遂狠狠踹了那人一脚。那男子被踹得惨叫连连,哀嚎道:你,你们以多欺少!曲归竹翻了个白眼,还用以多欺少?在场无论哪位,都能用一根手指头将你弄死,灰都不剩一点。傅斯乾一脚将他踹远:以多欺少?再不闭嘴,我让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男子缩了缩脖子,看到四周众人指指点点,咬了咬牙:我是淮阴秦家的秦成峦,秦成峰是我大哥,你们谁敢动我!秦家是与江家相差无几的世家大族,在淮阴名声很大,这一辈又出了一个天分极高的秦成峰,与江清如并称淮阴龙凤,男子此言一出,四周顿时响起一阵吸气声,那可是秦家,惹上可麻烦得很,众人俱同情地看向傅斯乾等人。见没人说话,秦成峦以为他们怕了,又得意洋洋地骂道:肯定是被我戳到了痛脚,你们一个两个都帮他出头,他床上功夫不错吧,有男有女,可真是好手段!此言一出,四人俱寒了脸,尤其是傅斯乾,脸色黑沉,看着秦成峦就像看着死人,咬着牙吐出一句:该死!曲归竹推了推银宿,谆谆教导: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就叫狗仗人势。小青龙恍然大悟,指着秦成峦:他是狗!曲归竹拍拍他的肩,笑道:孺子可教。风听寒轻飘飘地瞟了他俩一眼:别教坏他。曲归竹装作没听见偏开头,脸上笑意愈深。在秦成峦再张嘴之前,傅斯乾闪身去到他面前,一手掐住他脖子,偏头看向曲归竹,冷声道:曲庄主,可有不用的刀借在下一把?诶呦,笑死我了。曲归竹捂着肚子笑个不停,悄悄跟小贩指了指风听寒,那是父子俩,这是俩人最宝贝的人,家里主事的夫人。夫夫人?!小贩目瞪口呆,盯着风听寒猛瞧,虽然这位俊得不像样,比女儿家还要美,但他确实是位公子吧!怎么就成了夫人?这个疑问,直到四人走远,他都没想明白。银宿咬着糖葫芦,恶狠狠地看着旁边的人,骂道:卑鄙无耻,你就是个登徒子!傅斯乾不喜欢糖葫芦,但他就想看这龙崽子生气,于是他咬着糖葫芦,美滋滋地说:登徒子又怎样,又不会对你下手,啧,这糖葫芦真好吃,不愧是我家大宝贝买的。不许你那样叫主人!小青龙气得想吞了他,臭流氓!又拌了几句嘴,傅斯乾自觉大人应该有大量,遂单方面放过了银宿,举着糖葫芦凑到风听寒身边,叹息道:多吃点,来,吃完这还有一串呢。风听寒轻飘飘瞥了他一眼,嗔怪道:刚才不是还说要跟我抢吗?怎么吃了两口就不吃了?傅斯乾一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小青龙护食护得紧,两根糖葫芦藏得严严实实,任他威逼利诱就是不交出来。傅斯乾那想要的劲儿上来了,偏生不想忍下去,看到风听寒,突然有了个主意,他对着银宿笑得灿烂,说:你要是再不给我,我就得和你主人吃一根了,我去抢他肯定给我,我觉得这个主意挺不错的,你觉得呢?怎么可以让这人和主人吃一根!银宿大骂好几句,最后不得不顺了傅斯乾的意,将糖葫芦分给他一串。四人一人一串糖葫芦,倒真有几分合家欢的味道。糖葫芦这玩意,咬着甜吃着酸,傅斯乾觉得古怪得很,拧着眉纠结半晌也没办法说法自己继续吃下去,抬眼就看见风听寒一脸得意,忍不住笑了下,理直气壮地睁眼说瞎话:这能一样吗?你咬过的甜,这普通的可比不了。风听寒没想到还能这样,抿了抿嘴上的糖渣,叹道:我吃行了吧,用不用我再说一句师尊咬过的更甜?傅斯乾:风听寒毫无所觉,满脸真诚,傅斯乾恨不得拿着锁链把他锁起来,省得这妖精再出去招惹别人。怕什么来什么,没等他真的将心中所想加以实施,风听寒就又招惹别人了。傅斯乾看着撞在风听寒身上的女子,额角青筋直跳,路这么宽还挺会往人身上撞,左不撞右不撞,就挑了风听寒站的中间撞,这是故意投怀送抱吧?是吧是吧是吧!那女子生得温婉秀美,一张鹅蛋脸上柳眉细挑,纤腰袅袅,柔柔一笑似出水芙蓉,十分惹人怜爱,见撞了人,连忙歉疚地弯了弯腰。可惜她遇到的都是不懂怜香惜玉的人。银宿拿着吃完糖葫芦剩下的竹签怼在女子脸前:放肆,竟然敢冲撞主人!傅斯乾向银宿抛去个干得漂亮的眼神,对于龙崽子这波操作,他简直想双击666再附送十分钟海豹式鼓掌。那女子显然未料到会有这一出,双颊飞红,微怔了下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歉:小女子无意中冲撞公子,还请公子恕罪。小青龙前几日刚经历了主人在自己面前受伤的打击,现下恨不得把风听寒当成个瓷娃娃对待,当即就愤愤不平地嚷嚷起来:无意?你那分明是蓄意为之!闹出的动静太大,街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四周响起一片嘁嘁喳喳的议论声。这是江家的清婉小姐吧?什么小姐,不过是个捡回来的孤儿罢了。不过看着是挺漂亮,那另外几个人面生,别是误会了江小姐的意思吧。谁知道她什么意思,提亲的人都快踏破门槛了,哪个成了?江老爷不是说了吗,人家没那份心,眼界高看不上。突然,从人群中出来一锦衣华服的男子,这人站没站相,手里摇着镶金带玉的扇子,整个一纨绔模样,指着银宿高声道:光天化日,你个大男人故意和个弱女子过不去,还要不要脸?第一次被指着鼻子骂不要脸,银宿怔了怔,他与傅斯乾吵嘴都是半开玩笑性质的,可眼前之人,语气里满是的恶意。小青龙有些茫然,自己只是维护主人,明明没有故意和这女子过不去,怎么就不要脸了。见他不说话,那男子逞英雄一般,接二连三骂个不停:长得人模人样,净做些不要脸的事,不就不小心撞了一下吗?刀不扎在自己身上,总有些站着说风凉话的。不小心?笑话。曲归竹冷笑道,大路朝天,这位妹妹拐了个九曲十八弯往人身上撞,还说是不小心,你们可真会倒打一耙,也不知是谁不做人不要脸了!这四人俱是第一回来淮阴,不知道那女子故意撞上来藏着什么旖旎心思,若是误会解开就好,可这男子的话硬是给曲归竹拱上了火,言辞间也不留情面。那女子听得脸色一白,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甭管是不是故意的,一个大男人能金贵到什么程度,撞一下还得要姑娘家赔不成?那男子被曲归竹冷嘲热讽,自觉面上无光,看着风听寒,梗着脖子嘲讽道,呦,生了这么张脸,还娇贵得很,该不会是楚馆里出来卖的小倌吧?傅斯乾沉下脸,挥手将那人扇倒在地,一脚踩在他胸口上,居高临下道:我看你这条舌头是不想要了!银宿听不明白楚馆和小倌是什么意思,看三人都冷下脸,也猜到不是什么好话,恨不得把那男子千刀万剐,遂狠狠踹了那人一脚。那男子被踹得惨叫连连,哀嚎道:你,你们以多欺少!曲归竹翻了个白眼,还用以多欺少?在场无论哪位,都能用一根手指头将你弄死,灰都不剩一点。傅斯乾一脚将他踹远:以多欺少?再不闭嘴,我让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男子缩了缩脖子,看到四周众人指指点点,咬了咬牙:我是淮阴秦家的秦成峦,秦成峰是我大哥,你们谁敢动我!秦家是与江家相差无几的世家大族,在淮阴名声很大,这一辈又出了一个天分极高的秦成峰,与江清如并称淮阴龙凤,男子此言一出,四周顿时响起一阵吸气声,那可是秦家,惹上可麻烦得很,众人俱同情地看向傅斯乾等人。见没人说话,秦成峦以为他们怕了,又得意洋洋地骂道:肯定是被我戳到了痛脚,你们一个两个都帮他出头,他床上功夫不错吧,有男有女,可真是好手段!此言一出,四人俱寒了脸,尤其是傅斯乾,脸色黑沉,看着秦成峦就像看着死人,咬着牙吐出一句:该死!曲归竹推了推银宿,谆谆教导: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就叫狗仗人势。小青龙恍然大悟,指着秦成峦:他是狗!曲归竹拍拍他的肩,笑道:孺子可教。风听寒轻飘飘地瞟了他俩一眼:别教坏他。曲归竹装作没听见偏开头,脸上笑意愈深。在秦成峦再张嘴之前,傅斯乾闪身去到他面前,一手掐住他脖子,偏头看向曲归竹,冷声道:曲庄主,可有不用的刀借在下一把?诶呦,笑死我了。曲归竹捂着肚子笑个不停,悄悄跟小贩指了指风听寒,那是父子俩,这是俩人最宝贝的人,家里主事的夫人。夫夫人?!小贩目瞪口呆,盯着风听寒猛瞧,虽然这位俊得不像样,比女儿家还要美,但他确实是位公子吧!怎么就成了夫人?这个疑问,直到四人走远,他都没想明白。银宿咬着糖葫芦,恶狠狠地看着旁边的人,骂道:卑鄙无耻,你就是个登徒子!傅斯乾不喜欢糖葫芦,但他就想看这龙崽子生气,于是他咬着糖葫芦,美滋滋地说:登徒子又怎样,又不会对你下手,啧,这糖葫芦真好吃,不愧是我家大宝贝买的。不许你那样叫主人!小青龙气得想吞了他,臭流氓!又拌了几句嘴,傅斯乾自觉大人应该有大量,遂单方面放过了银宿,举着糖葫芦凑到风听寒身边,叹息道:多吃点,来,吃完这还有一串呢。风听寒轻飘飘瞥了他一眼,嗔怪道:刚才不是还说要跟我抢吗?怎么吃了两口就不吃了?傅斯乾一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小青龙护食护得紧,两根糖葫芦藏得严严实实,任他威逼利诱就是不交出来。傅斯乾那想要的劲儿上来了,偏生不想忍下去,看到风听寒,突然有了个主意,他对着银宿笑得灿烂,说:你要是再不给我,我就得和你主人吃一根了,我去抢他肯定给我,我觉得这个主意挺不错的,你觉得呢?怎么可以让这人和主人吃一根!银宿大骂好几句,最后不得不顺了傅斯乾的意,将糖葫芦分给他一串。四人一人一串糖葫芦,倒真有几分合家欢的味道。糖葫芦这玩意,咬着甜吃着酸,傅斯乾觉得古怪得很,拧着眉纠结半晌也没办法说法自己继续吃下去,抬眼就看见风听寒一脸得意,忍不住笑了下,理直气壮地睁眼说瞎话:这能一样吗?你咬过的甜,这普通的可比不了。风听寒没想到还能这样,抿了抿嘴上的糖渣,叹道:我吃行了吧,用不用我再说一句师尊咬过的更甜?傅斯乾:风听寒毫无所觉,满脸真诚,傅斯乾恨不得拿着锁链把他锁起来,省得这妖精再出去招惹别人。怕什么来什么,没等他真的将心中所想加以实施,风听寒就又招惹别人了。傅斯乾看着撞在风听寒身上的女子,额角青筋直跳,路这么宽还挺会往人身上撞,左不撞右不撞,就挑了风听寒站的中间撞,这是故意投怀送抱吧?是吧是吧是吧!那女子生得温婉秀美,一张鹅蛋脸上柳眉细挑,纤腰袅袅,柔柔一笑似出水芙蓉,十分惹人怜爱,见撞了人,连忙歉疚地弯了弯腰。可惜她遇到的都是不懂怜香惜玉的人。银宿拿着吃完糖葫芦剩下的竹签怼在女子脸前:放肆,竟然敢冲撞主人!傅斯乾向银宿抛去个干得漂亮的眼神,对于龙崽子这波操作,他简直想双击666再附送十分钟海豹式鼓掌。那女子显然未料到会有这一出,双颊飞红,微怔了下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歉:小女子无意中冲撞公子,还请公子恕罪。小青龙前几日刚经历了主人在自己面前受伤的打击,现下恨不得把风听寒当成个瓷娃娃对待,当即就愤愤不平地嚷嚷起来:无意?你那分明是蓄意为之!闹出的动静太大,街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四周响起一片嘁嘁喳喳的议论声。这是江家的清婉小姐吧?什么小姐,不过是个捡回来的孤儿罢了。不过看着是挺漂亮,那另外几个人面生,别是误会了江小姐的意思吧。谁知道她什么意思,提亲的人都快踏破门槛了,哪个成了?江老爷不是说了吗,人家没那份心,眼界高看不上。突然,从人群中出来一锦衣华服的男子,这人站没站相,手里摇着镶金带玉的扇子,整个一纨绔模样,指着银宿高声道:光天化日,你个大男人故意和个弱女子过不去,还要不要脸?第一次被指着鼻子骂不要脸,银宿怔了怔,他与傅斯乾吵嘴都是半开玩笑性质的,可眼前之人,语气里满是的恶意。小青龙有些茫然,自己只是维护主人,明明没有故意和这女子过不去,怎么就不要脸了。见他不说话,那男子逞英雄一般,接二连三骂个不停:长得人模人样,净做些不要脸的事,不就不小心撞了一下吗?刀不扎在自己身上,总有些站着说风凉话的。不小心?笑话。曲归竹冷笑道,大路朝天,这位妹妹拐了个九曲十八弯往人身上撞,还说是不小心,你们可真会倒打一耙,也不知是谁不做人不要脸了!这四人俱是第一回来淮阴,不知道那女子故意撞上来藏着什么旖旎心思,若是误会解开就好,可这男子的话硬是给曲归竹拱上了火,言辞间也不留情面。那女子听得脸色一白,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甭管是不是故意的,一个大男人能金贵到什么程度,撞一下还得要姑娘家赔不成?那男子被曲归竹冷嘲热讽,自觉面上无光,看着风听寒,梗着脖子嘲讽道,呦,生了这么张脸,还娇贵得很,该不会是楚馆里出来卖的小倌吧?傅斯乾沉下脸,挥手将那人扇倒在地,一脚踩在他胸口上,居高临下道:我看你这条舌头是不想要了!银宿听不明白楚馆和小倌是什么意思,看三人都冷下脸,也猜到不是什么好话,恨不得把那男子千刀万剐,遂狠狠踹了那人一脚。那男子被踹得惨叫连连,哀嚎道:你,你们以多欺少!曲归竹翻了个白眼,还用以多欺少?在场无论哪位,都能用一根手指头将你弄死,灰都不剩一点。傅斯乾一脚将他踹远:以多欺少?再不闭嘴,我让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男子缩了缩脖子,看到四周众人指指点点,咬了咬牙:我是淮阴秦家的秦成峦,秦成峰是我大哥,你们谁敢动我!秦家是与江家相差无几的世家大族,在淮阴名声很大,这一辈又出了一个天分极高的秦成峰,与江清如并称淮阴龙凤,男子此言一出,四周顿时响起一阵吸气声,那可是秦家,惹上可麻烦得很,众人俱同情地看向傅斯乾等人。见没人说话,秦成峦以为他们怕了,又得意洋洋地骂道:肯定是被我戳到了痛脚,你们一个两个都帮他出头,他床上功夫不错吧,有男有女,可真是好手段!此言一出,四人俱寒了脸,尤其是傅斯乾,脸色黑沉,看着秦成峦就像看着死人,咬着牙吐出一句:该死!曲归竹推了推银宿,谆谆教导: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就叫狗仗人势。小青龙恍然大悟,指着秦成峦:他是狗!曲归竹拍拍他的肩,笑道:孺子可教。风听寒轻飘飘地瞟了他俩一眼:别教坏他。曲归竹装作没听见偏开头,脸上笑意愈深。在秦成峦再张嘴之前,傅斯乾闪身去到他面前,一手掐住他脖子,偏头看向曲归竹,冷声道:曲庄主,可有不用的刀借在下一把?诶呦,笑死我了。曲归竹捂着肚子笑个不停,悄悄跟小贩指了指风听寒,那是父子俩,这是俩人最宝贝的人,家里主事的夫人。夫夫人?!小贩目瞪口呆,盯着风听寒猛瞧,虽然这位俊得不像样,比女儿家还要美,但他确实是位公子吧!怎么就成了夫人?这个疑问,直到四人走远,他都没想明白。银宿咬着糖葫芦,恶狠狠地看着旁边的人,骂道:卑鄙无耻,你就是个登徒子!傅斯乾不喜欢糖葫芦,但他就想看这龙崽子生气,于是他咬着糖葫芦,美滋滋地说:登徒子又怎样,又不会对你下手,啧,这糖葫芦真好吃,不愧是我家大宝贝买的。不许你那样叫主人!小青龙气得想吞了他,臭流氓!又拌了几句嘴,傅斯乾自觉大人应该有大量,遂单方面放过了银宿,举着糖葫芦凑到风听寒身边,叹息道:多吃点,来,吃完这还有一串呢。风听寒轻飘飘瞥了他一眼,嗔怪道:刚才不是还说要跟我抢吗?怎么吃了两口就不吃了?傅斯乾一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小青龙护食护得紧,两根糖葫芦藏得严严实实,任他威逼利诱就是不交出来。傅斯乾那想要的劲儿上来了,偏生不想忍下去,看到风听寒,突然有了个主意,他对着银宿笑得灿烂,说:你要是再不给我,我就得和你主人吃一根了,我去抢他肯定给我,我觉得这个主意挺不错的,你觉得呢?怎么可以让这人和主人吃一根!银宿大骂好几句,最后不得不顺了傅斯乾的意,将糖葫芦分给他一串。四人一人一串糖葫芦,倒真有几分合家欢的味道。糖葫芦这玩意,咬着甜吃着酸,傅斯乾觉得古怪得很,拧着眉纠结半晌也没办法说法自己继续吃下去,抬眼就看见风听寒一脸得意,忍不住笑了下,理直气壮地睁眼说瞎话:这能一样吗?你咬过的甜,这普通的可比不了。风听寒没想到还能这样,抿了抿嘴上的糖渣,叹道:我吃行了吧,用不用我再说一句师尊咬过的更甜?傅斯乾:风听寒毫无所觉,满脸真诚,傅斯乾恨不得拿着锁链把他锁起来,省得这妖精再出去招惹别人。怕什么来什么,没等他真的将心中所想加以实施,风听寒就又招惹别人了。傅斯乾看着撞在风听寒身上的女子,额角青筋直跳,路这么宽还挺会往人身上撞,左不撞右不撞,就挑了风听寒站的中间撞,这是故意投怀送抱吧?是吧是吧是吧!那女子生得温婉秀美,一张鹅蛋脸上柳眉细挑,纤腰袅袅,柔柔一笑似出水芙蓉,十分惹人怜爱,见撞了人,连忙歉疚地弯了弯腰。可惜她遇到的都是不懂怜香惜玉的人。银宿拿着吃完糖葫芦剩下的竹签怼在女子脸前:放肆,竟然敢冲撞主人!傅斯乾向银宿抛去个干得漂亮的眼神,对于龙崽子这波操作,他简直想双击666再附送十分钟海豹式鼓掌。那女子显然未料到会有这一出,双颊飞红,微怔了下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歉:小女子无意中冲撞公子,还请公子恕罪。小青龙前几日刚经历了主人在自己面前受伤的打击,现下恨不得把风听寒当成个瓷娃娃对待,当即就愤愤不平地嚷嚷起来:无意?你那分明是蓄意为之!闹出的动静太大,街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四周响起一片嘁嘁喳喳的议论声。这是江家的清婉小姐吧?什么小姐,不过是个捡回来的孤儿罢了。不过看着是挺漂亮,那另外几个人面生,别是误会了江小姐的意思吧。谁知道她什么意思,提亲的人都快踏破门槛了,哪个成了?江老爷不是说了吗,人家没那份心,眼界高看不上。突然,从人群中出来一锦衣华服的男子,这人站没站相,手里摇着镶金带玉的扇子,整个一纨绔模样,指着银宿高声道:光天化日,你个大男人故意和个弱女子过不去,还要不要脸?第一次被指着鼻子骂不要脸,银宿怔了怔,他与傅斯乾吵嘴都是半开玩笑性质的,可眼前之人,语气里满是的恶意。小青龙有些茫然,自己只是维护主人,明明没有故意和这女子过不去,怎么就不要脸了。见他不说话,那男子逞英雄一般,接二连三骂个不停:长得人模人样,净做些不要脸的事,不就不小心撞了一下吗?刀不扎在自己身上,总有些站着说风凉话的。不小心?笑话。曲归竹冷笑道,大路朝天,这位妹妹拐了个九曲十八弯往人身上撞,还说是不小心,你们可真会倒打一耙,也不知是谁不做人不要脸了!这四人俱是第一回来淮阴,不知道那女子故意撞上来藏着什么旖旎心思,若是误会解开就好,可这男子的话硬是给曲归竹拱上了火,言辞间也不留情面。那女子听得脸色一白,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甭管是不是故意的,一个大男人能金贵到什么程度,撞一下还得要姑娘家赔不成?那男子被曲归竹冷嘲热讽,自觉面上无光,看着风听寒,梗着脖子嘲讽道,呦,生了这么张脸,还娇贵得很,该不会是楚馆里出来卖的小倌吧?傅斯乾沉下脸,挥手将那人扇倒在地,一脚踩在他胸口上,居高临下道:我看你这条舌头是不想要了!银宿听不明白楚馆和小倌是什么意思,看三人都冷下脸,也猜到不是什么好话,恨不得把那男子千刀万剐,遂狠狠踹了那人一脚。那男子被踹得惨叫连连,哀嚎道:你,你们以多欺少!曲归竹翻了个白眼,还用以多欺少?在场无论哪位,都能用一根手指头将你弄死,灰都不剩一点。傅斯乾一脚将他踹远:以多欺少?再不闭嘴,我让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男子缩了缩脖子,看到四周众人指指点点,咬了咬牙:我是淮阴秦家的秦成峦,秦成峰是我大哥,你们谁敢动我!秦家是与江家相差无几的世家大族,在淮阴名声很大,这一辈又出了一个天分极高的秦成峰,与江清如并称淮阴龙凤,男子此言一出,四周顿时响起一阵吸气声,那可是秦家,惹上可麻烦得很,众人俱同情地看向傅斯乾等人。见没人说话,秦成峦以为他们怕了,又得意洋洋地骂道:肯定是被我戳到了痛脚,你们一个两个都帮他出头,他床上功夫不错吧,有男有女,可真是好手段!此言一出,四人俱寒了脸,尤其是傅斯乾,脸色黑沉,看着秦成峦就像看着死人,咬着牙吐出一句:该死!曲归竹推了推银宿,谆谆教导: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就叫狗仗人势。小青龙恍然大悟,指着秦成峦:他是狗!曲归竹拍拍他的肩,笑道:孺子可教。风听寒轻飘飘地瞟了他俩一眼:别教坏他。曲归竹装作没听见偏开头,脸上笑意愈深。在秦成峦再张嘴之前,傅斯乾闪身去到他面前,一手掐住他脖子,偏头看向曲归竹,冷声道:曲庄主,可有不用的刀借在下一把?诶呦,笑死我了。曲归竹捂着肚子笑个不停,悄悄跟小贩指了指风听寒,那是父子俩,这是俩人最宝贝的人,家里主事的夫人。夫夫人?!小贩目瞪口呆,盯着风听寒猛瞧,虽然这位俊得不像样,比女儿家还要美,但他确实是位公子吧!怎么就成了夫人?这个疑问,直到四人走远,他都没想明白。银宿咬着糖葫芦,恶狠狠地看着旁边的人,骂道:卑鄙无耻,你就是个登徒子!傅斯乾不喜欢糖葫芦,但他就想看这龙崽子生气,于是他咬着糖葫芦,美滋滋地说:登徒子又怎样,又不会对你下手,啧,这糖葫芦真好吃,不愧是我家大宝贝买的。不许你那样叫主人!小青龙气得想吞了他,臭流氓!又拌了几句嘴,傅斯乾自觉大人应该有大量,遂单方面放过了银宿,举着糖葫芦凑到风听寒身边,叹息道:多吃点,来,吃完这还有一串呢。风听寒轻飘飘瞥了他一眼,嗔怪道:刚才不是还说要跟我抢吗?怎么吃了两口就不吃了?傅斯乾一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小青龙护食护得紧,两根糖葫芦藏得严严实实,任他威逼利诱就是不交出来。傅斯乾那想要的劲儿上来了,偏生不想忍下去,看到风听寒,突然有了个主意,他对着银宿笑得灿烂,说:你要是再不给我,我就得和你主人吃一根了,我去抢他肯定给我,我觉得这个主意挺不错的,你觉得呢?怎么可以让这人和主人吃一根!银宿大骂好几句,最后不得不顺了傅斯乾的意,将糖葫芦分给他一串。四人一人一串糖葫芦,倒真有几分合家欢的味道。糖葫芦这玩意,咬着甜吃着酸,傅斯乾觉得古怪得很,拧着眉纠结半晌也没办法说法自己继续吃下去,抬眼就看见风听寒一脸得意,忍不住笑了下,理直气壮地睁眼说瞎话:这能一样吗?你咬过的甜,这普通的可比不了。风听寒没想到还能这样,抿了抿嘴上的糖渣,叹道:我吃行了吧,用不用我再说一句师尊咬过的更甜?傅斯乾:风听寒毫无所觉,满脸真诚,傅斯乾恨不得拿着锁链把他锁起来,省得这妖精再出去招惹别人。怕什么来什么,没等他真的将心中所想加以实施,风听寒就又招惹别人了。傅斯乾看着撞在风听寒身上的女子,额角青筋直跳,路这么宽还挺会往人身上撞,左不撞右不撞,就挑了风听寒站的中间撞,这是故意投怀送抱吧?是吧是吧是吧!那女子生得温婉秀美,一张鹅蛋脸上柳眉细挑,纤腰袅袅,柔柔一笑似出水芙蓉,十分惹人怜爱,见撞了人,连忙歉疚地弯了弯腰。可惜她遇到的都是不懂怜香惜玉的人。银宿拿着吃完糖葫芦剩下的竹签怼在女子脸前:放肆,竟然敢冲撞主人!傅斯乾向银宿抛去个干得漂亮的眼神,对于龙崽子这波操作,他简直想双击666再附送十分钟海豹式鼓掌。那女子显然未料到会有这一出,双颊飞红,微怔了下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歉:小女子无意中冲撞公子,还请公子恕罪。小青龙前几日刚经历了主人在自己面前受伤的打击,现下恨不得把风听寒当成个瓷娃娃对待,当即就愤愤不平地嚷嚷起来:无意?你那分明是蓄意为之!闹出的动静太大,街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四周响起一片嘁嘁喳喳的议论声。这是江家的清婉小姐吧?什么小姐,不过是个捡回来的孤儿罢了。不过看着是挺漂亮,那另外几个人面生,别是误会了江小姐的意思吧。谁知道她什么意思,提亲的人都快踏破门槛了,哪个成了?江老爷不是说了吗,人家没那份心,眼界高看不上。突然,从人群中出来一锦衣华服的男子,这人站没站相,手里摇着镶金带玉的扇子,整个一纨绔模样,指着银宿高声道:光天化日,你个大男人故意和个弱女子过不去,还要不要脸?第一次被指着鼻子骂不要脸,银宿怔了怔,他与傅斯乾吵嘴都是半开玩笑性质的,可眼前之人,语气里满是的恶意。小青龙有些茫然,自己只是维护主人,明明没有故意和这女子过不去,怎么就不要脸了。见他不说话,那男子逞英雄一般,接二连三骂个不停:长得人模人样,净做些不要脸的事,不就不小心撞了一下吗?刀不扎在自己身上,总有些站着说风凉话的。不小心?笑话。曲归竹冷笑道,大路朝天,这位妹妹拐了个九曲十八弯往人身上撞,还说是不小心,你们可真会倒打一耙,也不知是谁不做人不要脸了!这四人俱是第一回来淮阴,不知道那女子故意撞上来藏着什么旖旎心思,若是误会解开就好,可这男子的话硬是给曲归竹拱上了火,言辞间也不留情面。那女子听得脸色一白,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甭管是不是故意的,一个大男人能金贵到什么程度,撞一下还得要姑娘家赔不成?那男子被曲归竹冷嘲热讽,自觉面上无光,看着风听寒,梗着脖子嘲讽道,呦,生了这么张脸,还娇贵得很,该不会是楚馆里出来卖的小倌吧?傅斯乾沉下脸,挥手将那人扇倒在地,一脚踩在他胸口上,居高临下道:我看你这条舌头是不想要了!银宿听不明白楚馆和小倌是什么意思,看三人都冷下脸,也猜到不是什么好话,恨不得把那男子千刀万剐,遂狠狠踹了那人一脚。那男子被踹得惨叫连连,哀嚎道:你,你们以多欺少!曲归竹翻了个白眼,还用以多欺少?在场无论哪位,都能用一根手指头将你弄死,灰都不剩一点。傅斯乾一脚将他踹远:以多欺少?再不闭嘴,我让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男子缩了缩脖子,看到四周众人指指点点,咬了咬牙:我是淮阴秦家的秦成峦,秦成峰是我大哥,你们谁敢动我!秦家是与江家相差无几的世家大族,在淮阴名声很大,这一辈又出了一个天分极高的秦成峰,与江清如并称淮阴龙凤,男子此言一出,四周顿时响起一阵吸气声,那可是秦家,惹上可麻烦得很,众人俱同情地看向傅斯乾等人。见没人说话,秦成峦以为他们怕了,又得意洋洋地骂道:肯定是被我戳到了痛脚,你们一个两个都帮他出头,他床上功夫不错吧,有男有女,可真是好手段!此言一出,四人俱寒了脸,尤其是傅斯乾,脸色黑沉,看着秦成峦就像看着死人,咬着牙吐出一句:该死!曲归竹推了推银宿,谆谆教导: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就叫狗仗人势。小青龙恍然大悟,指着秦成峦:他是狗!曲归竹拍拍他的肩,笑道:孺子可教。风听寒轻飘飘地瞟了他俩一眼:别教坏他。曲归竹装作没听见偏开头,脸上笑意愈深。在秦成峦再张嘴之前,傅斯乾闪身去到他面前,一手掐住他脖子,偏头看向曲归竹,冷声道:曲庄主,可有不用的刀借在下一把?诶呦,笑死我了。曲归竹捂着肚子笑个不停,悄悄跟小贩指了指风听寒,那是父子俩,这是俩人最宝贝的人,家里主事的夫人。夫夫人?!小贩目瞪口呆,盯着风听寒猛瞧,虽然这位俊得不像样,比女儿家还要美,但他确实是位公子吧!怎么就成了夫人?这个疑问,直到四人走远,他都没想明白。银宿咬着糖葫芦,恶狠狠地看着旁边的人,骂道:卑鄙无耻,你就是个登徒子!傅斯乾不喜欢糖葫芦,但他就想看这龙崽子生气,于是他咬着糖葫芦,美滋滋地说:登徒子又怎样,又不会对你下手,啧,这糖葫芦真好吃,不愧是我家大宝贝买的。不许你那样叫主人!小青龙气得想吞了他,臭流氓!又拌了几句嘴,傅斯乾自觉大人应该有大量,遂单方面放过了银宿,举着糖葫芦凑到风听寒身边,叹息道:多吃点,来,吃完这还有一串呢。风听寒轻飘飘瞥了他一眼,嗔怪道:刚才不是还说要跟我抢吗?怎么吃了两口就不吃了?傅斯乾一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小青龙护食护得紧,两根糖葫芦藏得严严实实,任他威逼利诱就是不交出来。傅斯乾那想要的劲儿上来了,偏生不想忍下去,看到风听寒,突然有了个主意,他对着银宿笑得灿烂,说:你要是再不给我,我就得和你主人吃一根了,我去抢他肯定给我,我觉得这个主意挺不错的,你觉得呢?怎么可以让这人和主人吃一根!银宿大骂好几句,最后不得不顺了傅斯乾的意,将糖葫芦分给他一串。四人一人一串糖葫芦,倒真有几分合家欢的味道。糖葫芦这玩意,咬着甜吃着酸,傅斯乾觉得古怪得很,拧着眉纠结半晌也没办法说法自己继续吃下去,抬眼就看见风听寒一脸得意,忍不住笑了下,理直气壮地睁眼说瞎话:这能一样吗?你咬过的甜,这普通的可比不了。风听寒没想到还能这样,抿了抿嘴上的糖渣,叹道:我吃行了吧,用不用我再说一句师尊咬过的更甜?傅斯乾:风听寒毫无所觉,满脸真诚,傅斯乾恨不得拿着锁链把他锁起来,省得这妖精再出去招惹别人。怕什么来什么,没等他真的将心中所想加以实施,风听寒就又招惹别人了。傅斯乾看着撞在风听寒身上的女子,额角青筋直跳,路这么宽还挺会往人身上撞,左不撞右不撞,就挑了风听寒站的中间撞,这是故意投怀送抱吧?是吧是吧是吧!那女子生得温婉秀美,一张鹅蛋脸上柳眉细挑,纤腰袅袅,柔柔一笑似出水芙蓉,十分惹人怜爱,见撞了人,连忙歉疚地弯了弯腰。可惜她遇到的都是不懂怜香惜玉的人。银宿拿着吃完糖葫芦剩下的竹签怼在女子脸前:放肆,竟然敢冲撞主人!傅斯乾向银宿抛去个干得漂亮的眼神,对于龙崽子这波操作,他简直想双击666再附送十分钟海豹式鼓掌。那女子显然未料到会有这一出,双颊飞红,微怔了下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歉:小女子无意中冲撞公子,还请公子恕罪。小青龙前几日刚经历了主人在自己面前受伤的打击,现下恨不得把风听寒当成个瓷娃娃对待,当即就愤愤不平地嚷嚷起来:无意?你那分明是蓄意为之!闹出的动静太大,街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四周响起一片嘁嘁喳喳的议论声。这是江家的清婉小姐吧?什么小姐,不过是个捡回来的孤儿罢了。不过看着是挺漂亮,那另外几个人面生,别是误会了江小姐的意思吧。谁知道她什么意思,提亲的人都快踏破门槛了,哪个成了?江老爷不是说了吗,人家没那份心,眼界高看不上。突然,从人群中出来一锦衣华服的男子,这人站没站相,手里摇着镶金带玉的扇子,整个一纨绔模样,指着银宿高声道:光天化日,你个大男人故意和个弱女子过不去,还要不要脸?第一次被指着鼻子骂不要脸,银宿怔了怔,他与傅斯乾吵嘴都是半开玩笑性质的,可眼前之人,语气里满是的恶意。小青龙有些茫然,自己只是维护主人,明明没有故意和这女子过不去,怎么就不要脸了。见他不说话,那男子逞英雄一般,接二连三骂个不停:长得人模人样,净做些不要脸的事,不就不小心撞了一下吗?刀不扎在自己身上,总有些站着说风凉话的。不小心?笑话。曲归竹冷笑道,大路朝天,这位妹妹拐了个九曲十八弯往人身上撞,还说是不小心,你们可真会倒打一耙,也不知是谁不做人不要脸了!这四人俱是第一回来淮阴,不知道那女子故意撞上来藏着什么旖旎心思,若是误会解开就好,可这男子的话硬是给曲归竹拱上了火,言辞间也不留情面。那女子听得脸色一白,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甭管是不是故意的,一个大男人能金贵到什么程度,撞一下还得要姑娘家赔不成?那男子被曲归竹冷嘲热讽,自觉面上无光,看着风听寒,梗着脖子嘲讽道,呦,生了这么张脸,还娇贵得很,该不会是楚馆里出来卖的小倌吧?傅斯乾沉下脸,挥手将那人扇倒在地,一脚踩在他胸口上,居高临下道:我看你这条舌头是不想要了!银宿听不明白楚馆和小倌是什么意思,看三人都冷下脸,也猜到不是什么好话,恨不得把那男子千刀万剐,遂狠狠踹了那人一脚。那男子被踹得惨叫连连,哀嚎道:你,你们以多欺少!曲归竹翻了个白眼,还用以多欺少?在场无论哪位,都能用一根手指头将你弄死,灰都不剩一点。傅斯乾一脚将他踹远:以多欺少?再不闭嘴,我让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男子缩了缩脖子,看到四周众人指指点点,咬了咬牙:我是淮阴秦家的秦成峦,秦成峰是我大哥,你们谁敢动我!秦家是与江家相差无几的世家大族,在淮阴名声很大,这一辈又出了一个天分极高的秦成峰,与江清如并称淮阴龙凤,男子此言一出,四周顿时响起一阵吸气声,那可是秦家,惹上可麻烦得很,众人俱同情地看向傅斯乾等人。见没人说话,秦成峦以为他们怕了,又得意洋洋地骂道:肯定是被我戳到了痛脚,你们一个两个都帮他出头,他床上功夫不错吧,有男有女,可真是好手段!此言一出,四人俱寒了脸,尤其是傅斯乾,脸色黑沉,看着秦成峦就像看着死人,咬着牙吐出一句:该死!曲归竹推了推银宿,谆谆教导: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就叫狗仗人势。小青龙恍然大悟,指着秦成峦:他是狗!曲归竹拍拍他的肩,笑道:孺子可教。风听寒轻飘飘地瞟了他俩一眼:别教坏他。曲归竹装作没听见偏开头,脸上笑意愈深。在秦成峦再张嘴之前,傅斯乾闪身去到他面前,一手掐住他脖子,偏头看向曲归竹,冷声道:曲庄主,可有不用的刀借在下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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