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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1 / 1)

由于应渐辽做题过快给其他嘉宾的高压,理科部分的录制居然比原计划用时提前了接近一个小时。导演气得想摔仪器这附加题,是他为了提高节目逼格,请大学教课的教授选的专业课的期末题,是他收了好处,特地用来捧曹洪的。结果应渐辽他他他怎么又做出来了???这题这么难,他怎么能会做??!之前那几期应渐辽不还是做不出来题智商堪忧的被骂担当吗?!曹烘看见应渐辽做完,也果断放弃了挣扎即使提前拿到题目,他浏览完这题也想放弃。是他不自量力。他物理竞赛的时候,倒是学过近代物理,但是他当时学的云里雾里,竞赛得奖也是误打误撞运气好,考完就全部还给老师了,谁还记得这个?但是经纪人要求他必须会做,他暗地里请当时一起参加竞赛的学霸同学替他提前做了,没想到公式有点复杂,答案他有点记不住了。那公式是啥来着?普朗克常数是6.626乘以十的多少次方来着?阿伏伽德罗常数又是6.02乘以多少来着?明明单个数字他之前上学时都能倒背如流。但是现在此时的曹烘和导演脑子里只有一个疑惑:应渐辽他还是个人吗?曾经那个亲切又愚蠢的应渐辽到底去哪里了?!弹幕里也充满了不可思议。【卧槽!应渐辽这种变态题也能做?!】【物理师范的我又来了虽然我们老师讲过,但是这题我依旧不会呜呜,活该我挂科】【盲生们!发现华点了没!应渐辽每次都全对,全对!!还做两道题!】【我震撼了,应渐辽可能真不是作弊,提前给我答案我也背不下来这些玩意。】【应渐辽真的是换头了!脑子也一起换了!】粉丝们激动不已,新入坑的颜粉跟为数不多的老粉建了一个tag,叫 #人间奇迹应渐辽#。还在录制节目的时候,应渐辽的粉丝开始增长,甚至有人还试探着在他之前的微博底下留言问题,同时,tag #说一说你的开窍瞬间#被刷上热搜。热搜里面是应渐辽刚刚做附加题的录屏,网友们这次倒是反应整齐开什么玩笑,这跟昨天上热搜的是一个人??把这个今天的气氛推上热潮的是一位喜欢冲浪的知名高考出题人。网友发现全国无数高考学子的噩梦转发了那个昨天一头绿毛的杀马特讲题视频。高考出题人谭总:讲题思路不错,看完视频后有了许多灵感,今后出题可能会更加偏向灵活与考察能力@应渐辽//转发微博众高考学子:???!!!这是什么梦幻联动。妈的,恨死这个杀马特了。第10章 不会了就在众学子磨刀嚯嚯地想去应渐辽的微博底下声讨的时候,又有人剪出了这次节目直播全程。【来了来了,魔鬼又来了!都来做题!说不定是今年高考重点!!】【被迫去追《学神来了》,第一次看综艺节目看到哭,边学边哭。】【这次的题目难度还行,只求应渐辽这次别再讲题给出题人提供思路了,卑微学生求求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背后有经济公司以及节目组的推动,应渐辽以这个杀马特的姿势,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出了一次圈。网络上讨论的热火朝天,说什么的都有但是应渐辽对这一切毫不知情。他本人还在节目录制现场,薯片都没吃上,就又被叫去苦逼地继续录着节目。应渐辽完成了理科部分,中场休息的时间不长,录制又继续进行。下半场是文科部分,应渐辽果断和楚绝换了位置,坐在了抢答键的那一侧。应渐辽心里清楚,虽然他学习知识好像确实比有些人要快那么一点,但他绝对不是全才,他偏科。而且这科偏得还有点严重。也还好后来去搞了研究。倒是自己的死对头好像是个全才。想到那个人,应渐辽不禁摸了摸鼻子,悄悄瞥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楚绝。自己和那个人还真是孽缘,连穿个书,都能遇到个相似度99%的。这是什么孽缘。应渐辽瘪瘪嘴自己跟那人的孽缘持续了好久,墨菲定律简直是处处应验,即使后来自己回国到实验室了,居然都没能躲过那个大魔王。凳子上还残存着楚绝的温度,侧身就能看着楚绝那张脸,应渐辽忍不住回忆一些很久之前的事情。记忆像是泅了水一般模糊氤氲,才过来几天,之前的事情却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模糊到要用力去回想。小时候自己喜欢耍小聪明,表面上学习特别用功,背地里悄悄咪咪偷偷玩,还不敢让母亲知道。当时刚刚认识那人,两人关系到是还不错,自己还经常和那个人一起逃课。应渐辽笑了笑,眼中闪着细细密密的光。然后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垂下眼,摇摇头。小时候的记忆其实兵荒马乱的。因为母亲工作的原因,他一直跳级,别人还在小学的时候,他就已经进了开始参加全国以及国际的竞赛了;别人小学毕业,他回国进了少年班,别人初中毕业,他已经出国去已经去大洋彼岸的top念书了。或许是因为一路跳级又到处转学的缘故,跟别人的联系都淡了,应渐辽一路道别了太多萍水相逢。除了某个光提名字就让人气血翻涌,血脉不畅的那个家伙。那个人,无论应渐辽怎么挑级,甚至都转了专业,还是能遇到。也是神了。这个缠了应渐辽好多年的心头恨,是个亚欧混血,五官深邃立体,身材完美,应渐辽模模糊糊记得,还挺多人垂涎他的。应渐辽想起两人刚认识的时候,自己还差一点被那张脸蒙骗。那个人的名字叫beria。这感情好嗷,应渐辽觉得,这人父母可太会起名字了毕竟这大魔王人设,硬是在那人颅顶悬了那么多年。也真不枉爸妈在取名字的时候,特地去寺庙给他开的光。不过大魔王始终是大魔王,哪怕是现在应渐辽还是不敢多回忆关于跟beria后期相处的一分一毫,否则五秒之内,他脑阔必痛。他已经被那个人折磨出巴普洛夫条件反射了。至于beria的长相么应渐辽扭头看了看楚绝,小声哼哼唧唧了几下。毕竟亚欧混血,那个人的脸还勉强凑和,能看。要不他开始也不会差的被那个人的脸给蒙骗住了。后来自己回国,没想到beria也回国了,还应渐辽的脸上爬上一丝悲愤,控诉般地又转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那张脸,心中想起了一堆危险想法。要开始了。beria大魔王不对,是楚绝的声音把应渐辽从回忆拉回了现实。应渐辽讪讪地收回手,心里觉得自己刚刚怕不是魔怔了,还想试图去掐一下楚绝的脸,微微发泄一下这么多年的被压迫之恨。应渐辽揉揉脑袋,深呼吸,不去想之前的那些事反正自己都穿书了,回忆那些,还不如想想退圈后要做什么。应渐辽怕在桌子上,用手支棱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楚绝做题,也跟着一起看题。题目不是选择,都是大题,应渐辽一度怀疑节目组是不是在凑时长。应渐辽看着大屏幕上的现代文鉴赏,眨眨葡萄石的眼睛,眼神认真且迷茫。鉴赏题目很长,为了全部放在投影里,题目字很小,应渐辽用力眯眼,终于看清了题目。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赏析这句话妙在哪里。看完题,应渐辽脸上的笑容开始发僵。应渐辽的语文及其不好。不好到连拼音都不太会拼的那种。因为小时候自己一直在国外,后来才跟着父母回国,然后刚说顺溜,进了少年班不久,又去了国外,直到毕业才再彻底回国工作。复杂的教育背景,加上从小跳级的教育经历,导致应渐辽的语文教育一度缺失,更别说是阅读理解了。文科中,应渐辽最好的可能只有语言,多学几门语言还是为了方便看文献。回国以后,应渐辽被自己侄女缠着辅导语文阅读理解,才感受到原来在高中语文题题居然这么难。那些稀奇古怪的题目他应渐辽实在是理解不太出来什么,只觉得这玩意是只可意会不能言传。还有作文,他看着就想薅头发。写议论文让他辅导如何写论文还差不多。其他文科类学科他没考几次,每次都是考前临时抱佛脚,疯狂背诵,纯靠机械记忆,完全不了解意思。看到这道题,又看看坐在身边的楚绝,应渐辽感到脑壳微微发痛,无意识地薅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手还没触碰到头发丝突然就感受的一股阻力。自己的手被人轻轻抬起,从头顶拿开。楚绝的手倒不像他本人看起来那么冷应渐辽感觉自己的手背还残存着对方指尖的温热触感。应渐辽转头,神色莫名地看着楚绝。楚绝神色自若,微微抬头,浅褐色的眸子看着应渐辽的头顶,言简意赅:头发。应渐辽反应过来了自己薅头发的坏习惯又犯了。一开始纠结就开始薅头发的习惯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的。实验idea想不出来薅一薅,实验数据出现问题薅一薅脑袋连着头发,薅薅头发,有时候灵感还真就给薅出来了。不过多少同事因此薅秃了头。应渐辽摸摸自己的脑袋,心有余悸也好在之前自己的头发比较坚强,薅了那么多年,虽然总量略有下降,但居然都没秃。应渐辽那天对着镜子,看着原主保养良好的那头乌黑茂盛的头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改掉这习惯结果刚刚一不留神,差点又薅起来了。应渐辽略带感激地看了楚绝一眼,心里有点感动楚绝居然这么呵护他的发量健康。刚想对着楚绝道谢,对面那低沉好听的声音又响起来,还跟着别了别脸:呆毛。应渐辽压了压头发,然后摸摸鼻子,继续转头看屏幕上鲁迅的金句,又一次陷入了沉思。这是什么神奇的归类法?枣树和枣树有不是一个物种吗?他觉得这比量子力学还难以理解。最起码,在量子力学的世界里,猫既死着,又活着,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叠加态,观察后总会坍塌。但是这个是枣树,还是枣树,他用逻辑解释不出来。这题是真的难,难到不合逻辑。应渐辽视线看到第二句话,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高的天空。应渐辽已经忍不住,开始吐槽,在脑中来了个改写这上面阅读的题目,奇怪而难,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难的题目。应渐辽又不服输地仔细读了好多遍题目,最后终于选择了放弃。他软塌塌地瘫在了桌子上,葡萄似的眼睛微微垂下,睫毛眼睛低垂也跟着扇了扇。这题,他真的不会。应渐辽趴在桌子上,转头看了眼楚绝,楚绝已经低头开始写题了。楚绝的字,跟他的人给人的感觉很像好看,疏离,冷淡,一笔一画里又透着风骨。应渐辽侧着身看着楚绝,觉得一瞬间像是穿越时空,看到那人伏案工作的样子。咦呃?怎么又想到那个人了。应渐辽嫌弃地皱皱眉毛呸呸呸,真晦气。赶紧呸掉。应渐辽晃晃脑袋,继续看楚绝做题。节目组提供的草稿纸被叠得整整齐齐,虽然在白纸上写字,依旧像是在格子上一般整齐,错字只用一道轻轻地斜线划掉,远远看去,像是一个个小方块。应渐辽看着楚绝的衣服,今天楚绝穿的是白衬衫,袖子处轻轻挽起了几道,但就连挽起处的褶皱都是对称的。又想到刚刚楚绝看他头发的眼神应渐辽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无意间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楚绝放下笔,合上笔盖,放到草稿纸上,把笔与纸的边界调成不偏不倚呈现90度,应渐辽看得有些愣神。做完这一切,楚绝才对着应渐辽点点头。看到楚绝脸上微微的笑意,应渐辽像是大梦初醒,摇摇头,从曾经的记忆中慢慢抽离。心中暗暗嘲笑自己刚刚怕不是出幻觉了,怎么会觉得楚绝会是那个人。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自己怕是阴影太深,看见个相似度高的就开始乱怀疑。应渐辽在心底否定自己刚刚荒谬且惊悚的想法。不可能是他。第11章 脸红了应渐辽和beria认识了挺多年,应渐辽还是再了解不过自己的那个死对头。以自己对那个人的了解,他对任何人都是没有表情,更别提当上影帝了。而且,那个人对自己的折磨,怎么可能这么和颜悦色应渐辽估计着,以那人的小肚鸡肠,怕是要针对自己搞个同名同姓的连坐。所以楚绝怎么可能是beria,可能只是单纯的长得像而已。应渐辽晃晃脑袋回神扯了扯自己卫衣帽子上的绳子,摁下抢答键,脸上努力扬起了一个笑。摁完抢答键,脸上浮现好奇相较于纠结楚绝是不是那个人,他更好奇,楚绝到底能品出来个啥?他眯了眯眼睛,看向楚绝的答题纸,上面写得满满当当。应渐辽近视,只能模模糊糊看个大概,心中实在是过于好奇,其他人还在写,四周静悄悄的,应渐辽把抬起凳子,悄悄咪咪向着楚绝所在的方向平移了一小段距离。beria大魔王不对,是楚绝的声音把应渐辽从回忆拉回了现实。应渐辽讪讪地收回手,心里觉得自己刚刚怕不是魔怔了,还想试图去掐一下楚绝的脸,微微发泄一下这么多年的被压迫之恨。应渐辽揉揉脑袋,深呼吸,不去想之前的那些事反正自己都穿书了,回忆那些,还不如想想退圈后要做什么。应渐辽怕在桌子上,用手支棱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楚绝做题,也跟着一起看题。题目不是选择,都是大题,应渐辽一度怀疑节目组是不是在凑时长。应渐辽看着大屏幕上的现代文鉴赏,眨眨葡萄石的眼睛,眼神认真且迷茫。鉴赏题目很长,为了全部放在投影里,题目字很小,应渐辽用力眯眼,终于看清了题目。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赏析这句话妙在哪里。看完题,应渐辽脸上的笑容开始发僵。应渐辽的语文及其不好。不好到连拼音都不太会拼的那种。因为小时候自己一直在国外,后来才跟着父母回国,然后刚说顺溜,进了少年班不久,又去了国外,直到毕业才再彻底回国工作。复杂的教育背景,加上从小跳级的教育经历,导致应渐辽的语文教育一度缺失,更别说是阅读理解了。文科中,应渐辽最好的可能只有语言,多学几门语言还是为了方便看文献。回国以后,应渐辽被自己侄女缠着辅导语文阅读理解,才感受到原来在高中语文题题居然这么难。那些稀奇古怪的题目他应渐辽实在是理解不太出来什么,只觉得这玩意是只可意会不能言传。还有作文,他看着就想薅头发。写议论文让他辅导如何写论文还差不多。其他文科类学科他没考几次,每次都是考前临时抱佛脚,疯狂背诵,纯靠机械记忆,完全不了解意思。看到这道题,又看看坐在身边的楚绝,应渐辽感到脑壳微微发痛,无意识地薅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手还没触碰到头发丝突然就感受的一股阻力。自己的手被人轻轻抬起,从头顶拿开。楚绝的手倒不像他本人看起来那么冷应渐辽感觉自己的手背还残存着对方指尖的温热触感。应渐辽转头,神色莫名地看着楚绝。楚绝神色自若,微微抬头,浅褐色的眸子看着应渐辽的头顶,言简意赅:头发。应渐辽反应过来了自己薅头发的坏习惯又犯了。一开始纠结就开始薅头发的习惯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的。实验idea想不出来薅一薅,实验数据出现问题薅一薅脑袋连着头发,薅薅头发,有时候灵感还真就给薅出来了。不过多少同事因此薅秃了头。应渐辽摸摸自己的脑袋,心有余悸也好在之前自己的头发比较坚强,薅了那么多年,虽然总量略有下降,但居然都没秃。应渐辽那天对着镜子,看着原主保养良好的那头乌黑茂盛的头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改掉这习惯结果刚刚一不留神,差点又薅起来了。应渐辽略带感激地看了楚绝一眼,心里有点感动楚绝居然这么呵护他的发量健康。刚想对着楚绝道谢,对面那低沉好听的声音又响起来,还跟着别了别脸:呆毛。应渐辽压了压头发,然后摸摸鼻子,继续转头看屏幕上鲁迅的金句,又一次陷入了沉思。这是什么神奇的归类法?枣树和枣树有不是一个物种吗?他觉得这比量子力学还难以理解。最起码,在量子力学的世界里,猫既死着,又活着,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叠加态,观察后总会坍塌。但是这个是枣树,还是枣树,他用逻辑解释不出来。这题是真的难,难到不合逻辑。应渐辽视线看到第二句话,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高的天空。应渐辽已经忍不住,开始吐槽,在脑中来了个改写这上面阅读的题目,奇怪而难,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难的题目。应渐辽又不服输地仔细读了好多遍题目,最后终于选择了放弃。他软塌塌地瘫在了桌子上,葡萄似的眼睛微微垂下,睫毛眼睛低垂也跟着扇了扇。这题,他真的不会。应渐辽趴在桌子上,转头看了眼楚绝,楚绝已经低头开始写题了。楚绝的字,跟他的人给人的感觉很像好看,疏离,冷淡,一笔一画里又透着风骨。应渐辽侧着身看着楚绝,觉得一瞬间像是穿越时空,看到那人伏案工作的样子。咦呃?怎么又想到那个人了。应渐辽嫌弃地皱皱眉毛呸呸呸,真晦气。赶紧呸掉。应渐辽晃晃脑袋,继续看楚绝做题。节目组提供的草稿纸被叠得整整齐齐,虽然在白纸上写字,依旧像是在格子上一般整齐,错字只用一道轻轻地斜线划掉,远远看去,像是一个个小方块。应渐辽看着楚绝的衣服,今天楚绝穿的是白衬衫,袖子处轻轻挽起了几道,但就连挽起处的褶皱都是对称的。又想到刚刚楚绝看他头发的眼神应渐辽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无意间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楚绝放下笔,合上笔盖,放到草稿纸上,把笔与纸的边界调成不偏不倚呈现90度,应渐辽看得有些愣神。做完这一切,楚绝才对着应渐辽点点头。看到楚绝脸上微微的笑意,应渐辽像是大梦初醒,摇摇头,从曾经的记忆中慢慢抽离。心中暗暗嘲笑自己刚刚怕不是出幻觉了,怎么会觉得楚绝会是那个人。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自己怕是阴影太深,看见个相似度高的就开始乱怀疑。应渐辽在心底否定自己刚刚荒谬且惊悚的想法。不可能是他。第11章 脸红了应渐辽和beria认识了挺多年,应渐辽还是再了解不过自己的那个死对头。以自己对那个人的了解,他对任何人都是没有表情,更别提当上影帝了。而且,那个人对自己的折磨,怎么可能这么和颜悦色应渐辽估计着,以那人的小肚鸡肠,怕是要针对自己搞个同名同姓的连坐。所以楚绝怎么可能是beria,可能只是单纯的长得像而已。应渐辽晃晃脑袋回神扯了扯自己卫衣帽子上的绳子,摁下抢答键,脸上努力扬起了一个笑。摁完抢答键,脸上浮现好奇相较于纠结楚绝是不是那个人,他更好奇,楚绝到底能品出来个啥?他眯了眯眼睛,看向楚绝的答题纸,上面写得满满当当。应渐辽近视,只能模模糊糊看个大概,心中实在是过于好奇,其他人还在写,四周静悄悄的,应渐辽把抬起凳子,悄悄咪咪向着楚绝所在的方向平移了一小段距离。beria大魔王不对,是楚绝的声音把应渐辽从回忆拉回了现实。应渐辽讪讪地收回手,心里觉得自己刚刚怕不是魔怔了,还想试图去掐一下楚绝的脸,微微发泄一下这么多年的被压迫之恨。应渐辽揉揉脑袋,深呼吸,不去想之前的那些事反正自己都穿书了,回忆那些,还不如想想退圈后要做什么。应渐辽怕在桌子上,用手支棱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楚绝做题,也跟着一起看题。题目不是选择,都是大题,应渐辽一度怀疑节目组是不是在凑时长。应渐辽看着大屏幕上的现代文鉴赏,眨眨葡萄石的眼睛,眼神认真且迷茫。鉴赏题目很长,为了全部放在投影里,题目字很小,应渐辽用力眯眼,终于看清了题目。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赏析这句话妙在哪里。看完题,应渐辽脸上的笑容开始发僵。应渐辽的语文及其不好。不好到连拼音都不太会拼的那种。因为小时候自己一直在国外,后来才跟着父母回国,然后刚说顺溜,进了少年班不久,又去了国外,直到毕业才再彻底回国工作。复杂的教育背景,加上从小跳级的教育经历,导致应渐辽的语文教育一度缺失,更别说是阅读理解了。文科中,应渐辽最好的可能只有语言,多学几门语言还是为了方便看文献。回国以后,应渐辽被自己侄女缠着辅导语文阅读理解,才感受到原来在高中语文题题居然这么难。那些稀奇古怪的题目他应渐辽实在是理解不太出来什么,只觉得这玩意是只可意会不能言传。还有作文,他看着就想薅头发。写议论文让他辅导如何写论文还差不多。其他文科类学科他没考几次,每次都是考前临时抱佛脚,疯狂背诵,纯靠机械记忆,完全不了解意思。看到这道题,又看看坐在身边的楚绝,应渐辽感到脑壳微微发痛,无意识地薅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手还没触碰到头发丝突然就感受的一股阻力。自己的手被人轻轻抬起,从头顶拿开。楚绝的手倒不像他本人看起来那么冷应渐辽感觉自己的手背还残存着对方指尖的温热触感。应渐辽转头,神色莫名地看着楚绝。楚绝神色自若,微微抬头,浅褐色的眸子看着应渐辽的头顶,言简意赅:头发。应渐辽反应过来了自己薅头发的坏习惯又犯了。一开始纠结就开始薅头发的习惯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的。实验idea想不出来薅一薅,实验数据出现问题薅一薅脑袋连着头发,薅薅头发,有时候灵感还真就给薅出来了。不过多少同事因此薅秃了头。应渐辽摸摸自己的脑袋,心有余悸也好在之前自己的头发比较坚强,薅了那么多年,虽然总量略有下降,但居然都没秃。应渐辽那天对着镜子,看着原主保养良好的那头乌黑茂盛的头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改掉这习惯结果刚刚一不留神,差点又薅起来了。应渐辽略带感激地看了楚绝一眼,心里有点感动楚绝居然这么呵护他的发量健康。刚想对着楚绝道谢,对面那低沉好听的声音又响起来,还跟着别了别脸:呆毛。应渐辽压了压头发,然后摸摸鼻子,继续转头看屏幕上鲁迅的金句,又一次陷入了沉思。这是什么神奇的归类法?枣树和枣树有不是一个物种吗?他觉得这比量子力学还难以理解。最起码,在量子力学的世界里,猫既死着,又活着,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叠加态,观察后总会坍塌。但是这个是枣树,还是枣树,他用逻辑解释不出来。这题是真的难,难到不合逻辑。应渐辽视线看到第二句话,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高的天空。应渐辽已经忍不住,开始吐槽,在脑中来了个改写这上面阅读的题目,奇怪而难,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难的题目。应渐辽又不服输地仔细读了好多遍题目,最后终于选择了放弃。他软塌塌地瘫在了桌子上,葡萄似的眼睛微微垂下,睫毛眼睛低垂也跟着扇了扇。这题,他真的不会。应渐辽趴在桌子上,转头看了眼楚绝,楚绝已经低头开始写题了。楚绝的字,跟他的人给人的感觉很像好看,疏离,冷淡,一笔一画里又透着风骨。应渐辽侧着身看着楚绝,觉得一瞬间像是穿越时空,看到那人伏案工作的样子。咦呃?怎么又想到那个人了。应渐辽嫌弃地皱皱眉毛呸呸呸,真晦气。赶紧呸掉。应渐辽晃晃脑袋,继续看楚绝做题。节目组提供的草稿纸被叠得整整齐齐,虽然在白纸上写字,依旧像是在格子上一般整齐,错字只用一道轻轻地斜线划掉,远远看去,像是一个个小方块。应渐辽看着楚绝的衣服,今天楚绝穿的是白衬衫,袖子处轻轻挽起了几道,但就连挽起处的褶皱都是对称的。又想到刚刚楚绝看他头发的眼神应渐辽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无意间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楚绝放下笔,合上笔盖,放到草稿纸上,把笔与纸的边界调成不偏不倚呈现90度,应渐辽看得有些愣神。做完这一切,楚绝才对着应渐辽点点头。看到楚绝脸上微微的笑意,应渐辽像是大梦初醒,摇摇头,从曾经的记忆中慢慢抽离。心中暗暗嘲笑自己刚刚怕不是出幻觉了,怎么会觉得楚绝会是那个人。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自己怕是阴影太深,看见个相似度高的就开始乱怀疑。应渐辽在心底否定自己刚刚荒谬且惊悚的想法。不可能是他。第11章 脸红了应渐辽和beria认识了挺多年,应渐辽还是再了解不过自己的那个死对头。以自己对那个人的了解,他对任何人都是没有表情,更别提当上影帝了。而且,那个人对自己的折磨,怎么可能这么和颜悦色应渐辽估计着,以那人的小肚鸡肠,怕是要针对自己搞个同名同姓的连坐。所以楚绝怎么可能是beria,可能只是单纯的长得像而已。应渐辽晃晃脑袋回神扯了扯自己卫衣帽子上的绳子,摁下抢答键,脸上努力扬起了一个笑。摁完抢答键,脸上浮现好奇相较于纠结楚绝是不是那个人,他更好奇,楚绝到底能品出来个啥?他眯了眯眼睛,看向楚绝的答题纸,上面写得满满当当。应渐辽近视,只能模模糊糊看个大概,心中实在是过于好奇,其他人还在写,四周静悄悄的,应渐辽把抬起凳子,悄悄咪咪向着楚绝所在的方向平移了一小段距离。beria大魔王不对,是楚绝的声音把应渐辽从回忆拉回了现实。应渐辽讪讪地收回手,心里觉得自己刚刚怕不是魔怔了,还想试图去掐一下楚绝的脸,微微发泄一下这么多年的被压迫之恨。应渐辽揉揉脑袋,深呼吸,不去想之前的那些事反正自己都穿书了,回忆那些,还不如想想退圈后要做什么。应渐辽怕在桌子上,用手支棱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楚绝做题,也跟着一起看题。题目不是选择,都是大题,应渐辽一度怀疑节目组是不是在凑时长。应渐辽看着大屏幕上的现代文鉴赏,眨眨葡萄石的眼睛,眼神认真且迷茫。鉴赏题目很长,为了全部放在投影里,题目字很小,应渐辽用力眯眼,终于看清了题目。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赏析这句话妙在哪里。看完题,应渐辽脸上的笑容开始发僵。应渐辽的语文及其不好。不好到连拼音都不太会拼的那种。因为小时候自己一直在国外,后来才跟着父母回国,然后刚说顺溜,进了少年班不久,又去了国外,直到毕业才再彻底回国工作。复杂的教育背景,加上从小跳级的教育经历,导致应渐辽的语文教育一度缺失,更别说是阅读理解了。文科中,应渐辽最好的可能只有语言,多学几门语言还是为了方便看文献。回国以后,应渐辽被自己侄女缠着辅导语文阅读理解,才感受到原来在高中语文题题居然这么难。那些稀奇古怪的题目他应渐辽实在是理解不太出来什么,只觉得这玩意是只可意会不能言传。还有作文,他看着就想薅头发。写议论文让他辅导如何写论文还差不多。其他文科类学科他没考几次,每次都是考前临时抱佛脚,疯狂背诵,纯靠机械记忆,完全不了解意思。看到这道题,又看看坐在身边的楚绝,应渐辽感到脑壳微微发痛,无意识地薅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手还没触碰到头发丝突然就感受的一股阻力。自己的手被人轻轻抬起,从头顶拿开。楚绝的手倒不像他本人看起来那么冷应渐辽感觉自己的手背还残存着对方指尖的温热触感。应渐辽转头,神色莫名地看着楚绝。楚绝神色自若,微微抬头,浅褐色的眸子看着应渐辽的头顶,言简意赅:头发。应渐辽反应过来了自己薅头发的坏习惯又犯了。一开始纠结就开始薅头发的习惯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的。实验idea想不出来薅一薅,实验数据出现问题薅一薅脑袋连着头发,薅薅头发,有时候灵感还真就给薅出来了。不过多少同事因此薅秃了头。应渐辽摸摸自己的脑袋,心有余悸也好在之前自己的头发比较坚强,薅了那么多年,虽然总量略有下降,但居然都没秃。应渐辽那天对着镜子,看着原主保养良好的那头乌黑茂盛的头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改掉这习惯结果刚刚一不留神,差点又薅起来了。应渐辽略带感激地看了楚绝一眼,心里有点感动楚绝居然这么呵护他的发量健康。刚想对着楚绝道谢,对面那低沉好听的声音又响起来,还跟着别了别脸:呆毛。应渐辽压了压头发,然后摸摸鼻子,继续转头看屏幕上鲁迅的金句,又一次陷入了沉思。这是什么神奇的归类法?枣树和枣树有不是一个物种吗?他觉得这比量子力学还难以理解。最起码,在量子力学的世界里,猫既死着,又活着,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叠加态,观察后总会坍塌。但是这个是枣树,还是枣树,他用逻辑解释不出来。这题是真的难,难到不合逻辑。应渐辽视线看到第二句话,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高的天空。应渐辽已经忍不住,开始吐槽,在脑中来了个改写这上面阅读的题目,奇怪而难,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难的题目。应渐辽又不服输地仔细读了好多遍题目,最后终于选择了放弃。他软塌塌地瘫在了桌子上,葡萄似的眼睛微微垂下,睫毛眼睛低垂也跟着扇了扇。这题,他真的不会。应渐辽趴在桌子上,转头看了眼楚绝,楚绝已经低头开始写题了。楚绝的字,跟他的人给人的感觉很像好看,疏离,冷淡,一笔一画里又透着风骨。应渐辽侧着身看着楚绝,觉得一瞬间像是穿越时空,看到那人伏案工作的样子。咦呃?怎么又想到那个人了。应渐辽嫌弃地皱皱眉毛呸呸呸,真晦气。赶紧呸掉。应渐辽晃晃脑袋,继续看楚绝做题。节目组提供的草稿纸被叠得整整齐齐,虽然在白纸上写字,依旧像是在格子上一般整齐,错字只用一道轻轻地斜线划掉,远远看去,像是一个个小方块。应渐辽看着楚绝的衣服,今天楚绝穿的是白衬衫,袖子处轻轻挽起了几道,但就连挽起处的褶皱都是对称的。又想到刚刚楚绝看他头发的眼神应渐辽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无意间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楚绝放下笔,合上笔盖,放到草稿纸上,把笔与纸的边界调成不偏不倚呈现90度,应渐辽看得有些愣神。做完这一切,楚绝才对着应渐辽点点头。看到楚绝脸上微微的笑意,应渐辽像是大梦初醒,摇摇头,从曾经的记忆中慢慢抽离。心中暗暗嘲笑自己刚刚怕不是出幻觉了,怎么会觉得楚绝会是那个人。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自己怕是阴影太深,看见个相似度高的就开始乱怀疑。应渐辽在心底否定自己刚刚荒谬且惊悚的想法。不可能是他。第11章 脸红了应渐辽和beria认识了挺多年,应渐辽还是再了解不过自己的那个死对头。以自己对那个人的了解,他对任何人都是没有表情,更别提当上影帝了。而且,那个人对自己的折磨,怎么可能这么和颜悦色应渐辽估计着,以那人的小肚鸡肠,怕是要针对自己搞个同名同姓的连坐。所以楚绝怎么可能是beria,可能只是单纯的长得像而已。应渐辽晃晃脑袋回神扯了扯自己卫衣帽子上的绳子,摁下抢答键,脸上努力扬起了一个笑。摁完抢答键,脸上浮现好奇相较于纠结楚绝是不是那个人,他更好奇,楚绝到底能品出来个啥?他眯了眯眼睛,看向楚绝的答题纸,上面写得满满当当。应渐辽近视,只能模模糊糊看个大概,心中实在是过于好奇,其他人还在写,四周静悄悄的,应渐辽把抬起凳子,悄悄咪咪向着楚绝所在的方向平移了一小段距离。beria大魔王不对,是楚绝的声音把应渐辽从回忆拉回了现实。应渐辽讪讪地收回手,心里觉得自己刚刚怕不是魔怔了,还想试图去掐一下楚绝的脸,微微发泄一下这么多年的被压迫之恨。应渐辽揉揉脑袋,深呼吸,不去想之前的那些事反正自己都穿书了,回忆那些,还不如想想退圈后要做什么。应渐辽怕在桌子上,用手支棱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楚绝做题,也跟着一起看题。题目不是选择,都是大题,应渐辽一度怀疑节目组是不是在凑时长。应渐辽看着大屏幕上的现代文鉴赏,眨眨葡萄石的眼睛,眼神认真且迷茫。鉴赏题目很长,为了全部放在投影里,题目字很小,应渐辽用力眯眼,终于看清了题目。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赏析这句话妙在哪里。看完题,应渐辽脸上的笑容开始发僵。应渐辽的语文及其不好。不好到连拼音都不太会拼的那种。因为小时候自己一直在国外,后来才跟着父母回国,然后刚说顺溜,进了少年班不久,又去了国外,直到毕业才再彻底回国工作。复杂的教育背景,加上从小跳级的教育经历,导致应渐辽的语文教育一度缺失,更别说是阅读理解了。文科中,应渐辽最好的可能只有语言,多学几门语言还是为了方便看文献。回国以后,应渐辽被自己侄女缠着辅导语文阅读理解,才感受到原来在高中语文题题居然这么难。那些稀奇古怪的题目他应渐辽实在是理解不太出来什么,只觉得这玩意是只可意会不能言传。还有作文,他看着就想薅头发。写议论文让他辅导如何写论文还差不多。其他文科类学科他没考几次,每次都是考前临时抱佛脚,疯狂背诵,纯靠机械记忆,完全不了解意思。看到这道题,又看看坐在身边的楚绝,应渐辽感到脑壳微微发痛,无意识地薅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手还没触碰到头发丝突然就感受的一股阻力。自己的手被人轻轻抬起,从头顶拿开。楚绝的手倒不像他本人看起来那么冷应渐辽感觉自己的手背还残存着对方指尖的温热触感。应渐辽转头,神色莫名地看着楚绝。楚绝神色自若,微微抬头,浅褐色的眸子看着应渐辽的头顶,言简意赅:头发。应渐辽反应过来了自己薅头发的坏习惯又犯了。一开始纠结就开始薅头发的习惯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的。实验idea想不出来薅一薅,实验数据出现问题薅一薅脑袋连着头发,薅薅头发,有时候灵感还真就给薅出来了。不过多少同事因此薅秃了头。应渐辽摸摸自己的脑袋,心有余悸也好在之前自己的头发比较坚强,薅了那么多年,虽然总量略有下降,但居然都没秃。应渐辽那天对着镜子,看着原主保养良好的那头乌黑茂盛的头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改掉这习惯结果刚刚一不留神,差点又薅起来了。应渐辽略带感激地看了楚绝一眼,心里有点感动楚绝居然这么呵护他的发量健康。刚想对着楚绝道谢,对面那低沉好听的声音又响起来,还跟着别了别脸:呆毛。应渐辽压了压头发,然后摸摸鼻子,继续转头看屏幕上鲁迅的金句,又一次陷入了沉思。这是什么神奇的归类法?枣树和枣树有不是一个物种吗?他觉得这比量子力学还难以理解。最起码,在量子力学的世界里,猫既死着,又活着,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叠加态,观察后总会坍塌。但是这个是枣树,还是枣树,他用逻辑解释不出来。这题是真的难,难到不合逻辑。应渐辽视线看到第二句话,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高的天空。应渐辽已经忍不住,开始吐槽,在脑中来了个改写这上面阅读的题目,奇怪而难,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难的题目。应渐辽又不服输地仔细读了好多遍题目,最后终于选择了放弃。他软塌塌地瘫在了桌子上,葡萄似的眼睛微微垂下,睫毛眼睛低垂也跟着扇了扇。这题,他真的不会。应渐辽趴在桌子上,转头看了眼楚绝,楚绝已经低头开始写题了。楚绝的字,跟他的人给人的感觉很像好看,疏离,冷淡,一笔一画里又透着风骨。应渐辽侧着身看着楚绝,觉得一瞬间像是穿越时空,看到那人伏案工作的样子。咦呃?怎么又想到那个人了。应渐辽嫌弃地皱皱眉毛呸呸呸,真晦气。赶紧呸掉。应渐辽晃晃脑袋,继续看楚绝做题。节目组提供的草稿纸被叠得整整齐齐,虽然在白纸上写字,依旧像是在格子上一般整齐,错字只用一道轻轻地斜线划掉,远远看去,像是一个个小方块。应渐辽看着楚绝的衣服,今天楚绝穿的是白衬衫,袖子处轻轻挽起了几道,但就连挽起处的褶皱都是对称的。又想到刚刚楚绝看他头发的眼神应渐辽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无意间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楚绝放下笔,合上笔盖,放到草稿纸上,把笔与纸的边界调成不偏不倚呈现90度,应渐辽看得有些愣神。做完这一切,楚绝才对着应渐辽点点头。看到楚绝脸上微微的笑意,应渐辽像是大梦初醒,摇摇头,从曾经的记忆中慢慢抽离。心中暗暗嘲笑自己刚刚怕不是出幻觉了,怎么会觉得楚绝会是那个人。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自己怕是阴影太深,看见个相似度高的就开始乱怀疑。应渐辽在心底否定自己刚刚荒谬且惊悚的想法。不可能是他。第11章 脸红了应渐辽和beria认识了挺多年,应渐辽还是再了解不过自己的那个死对头。以自己对那个人的了解,他对任何人都是没有表情,更别提当上影帝了。而且,那个人对自己的折磨,怎么可能这么和颜悦色应渐辽估计着,以那人的小肚鸡肠,怕是要针对自己搞个同名同姓的连坐。所以楚绝怎么可能是beria,可能只是单纯的长得像而已。应渐辽晃晃脑袋回神扯了扯自己卫衣帽子上的绳子,摁下抢答键,脸上努力扬起了一个笑。摁完抢答键,脸上浮现好奇相较于纠结楚绝是不是那个人,他更好奇,楚绝到底能品出来个啥?他眯了眯眼睛,看向楚绝的答题纸,上面写得满满当当。应渐辽近视,只能模模糊糊看个大概,心中实在是过于好奇,其他人还在写,四周静悄悄的,应渐辽把抬起凳子,悄悄咪咪向着楚绝所在的方向平移了一小段距离。beria大魔王不对,是楚绝的声音把应渐辽从回忆拉回了现实。应渐辽讪讪地收回手,心里觉得自己刚刚怕不是魔怔了,还想试图去掐一下楚绝的脸,微微发泄一下这么多年的被压迫之恨。应渐辽揉揉脑袋,深呼吸,不去想之前的那些事反正自己都穿书了,回忆那些,还不如想想退圈后要做什么。应渐辽怕在桌子上,用手支棱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楚绝做题,也跟着一起看题。题目不是选择,都是大题,应渐辽一度怀疑节目组是不是在凑时长。应渐辽看着大屏幕上的现代文鉴赏,眨眨葡萄石的眼睛,眼神认真且迷茫。鉴赏题目很长,为了全部放在投影里,题目字很小,应渐辽用力眯眼,终于看清了题目。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赏析这句话妙在哪里。看完题,应渐辽脸上的笑容开始发僵。应渐辽的语文及其不好。不好到连拼音都不太会拼的那种。因为小时候自己一直在国外,后来才跟着父母回国,然后刚说顺溜,进了少年班不久,又去了国外,直到毕业才再彻底回国工作。复杂的教育背景,加上从小跳级的教育经历,导致应渐辽的语文教育一度缺失,更别说是阅读理解了。文科中,应渐辽最好的可能只有语言,多学几门语言还是为了方便看文献。回国以后,应渐辽被自己侄女缠着辅导语文阅读理解,才感受到原来在高中语文题题居然这么难。那些稀奇古怪的题目他应渐辽实在是理解不太出来什么,只觉得这玩意是只可意会不能言传。还有作文,他看着就想薅头发。写议论文让他辅导如何写论文还差不多。其他文科类学科他没考几次,每次都是考前临时抱佛脚,疯狂背诵,纯靠机械记忆,完全不了解意思。看到这道题,又看看坐在身边的楚绝,应渐辽感到脑壳微微发痛,无意识地薅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手还没触碰到头发丝突然就感受的一股阻力。自己的手被人轻轻抬起,从头顶拿开。楚绝的手倒不像他本人看起来那么冷应渐辽感觉自己的手背还残存着对方指尖的温热触感。应渐辽转头,神色莫名地看着楚绝。楚绝神色自若,微微抬头,浅褐色的眸子看着应渐辽的头顶,言简意赅:头发。应渐辽反应过来了自己薅头发的坏习惯又犯了。一开始纠结就开始薅头发的习惯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的。实验idea想不出来薅一薅,实验数据出现问题薅一薅脑袋连着头发,薅薅头发,有时候灵感还真就给薅出来了。不过多少同事因此薅秃了头。应渐辽摸摸自己的脑袋,心有余悸也好在之前自己的头发比较坚强,薅了那么多年,虽然总量略有下降,但居然都没秃。应渐辽那天对着镜子,看着原主保养良好的那头乌黑茂盛的头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改掉这习惯结果刚刚一不留神,差点又薅起来了。应渐辽略带感激地看了楚绝一眼,心里有点感动楚绝居然这么呵护他的发量健康。刚想对着楚绝道谢,对面那低沉好听的声音又响起来,还跟着别了别脸:呆毛。应渐辽压了压头发,然后摸摸鼻子,继续转头看屏幕上鲁迅的金句,又一次陷入了沉思。这是什么神奇的归类法?枣树和枣树有不是一个物种吗?他觉得这比量子力学还难以理解。最起码,在量子力学的世界里,猫既死着,又活着,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叠加态,观察后总会坍塌。但是这个是枣树,还是枣树,他用逻辑解释不出来。这题是真的难,难到不合逻辑。应渐辽视线看到第二句话,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高的天空。应渐辽已经忍不住,开始吐槽,在脑中来了个改写这上面阅读的题目,奇怪而难,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难的题目。应渐辽又不服输地仔细读了好多遍题目,最后终于选择了放弃。他软塌塌地瘫在了桌子上,葡萄似的眼睛微微垂下,睫毛眼睛低垂也跟着扇了扇。这题,他真的不会。应渐辽趴在桌子上,转头看了眼楚绝,楚绝已经低头开始写题了。楚绝的字,跟他的人给人的感觉很像好看,疏离,冷淡,一笔一画里又透着风骨。应渐辽侧着身看着楚绝,觉得一瞬间像是穿越时空,看到那人伏案工作的样子。咦呃?怎么又想到那个人了。应渐辽嫌弃地皱皱眉毛呸呸呸,真晦气。赶紧呸掉。应渐辽晃晃脑袋,继续看楚绝做题。节目组提供的草稿纸被叠得整整齐齐,虽然在白纸上写字,依旧像是在格子上一般整齐,错字只用一道轻轻地斜线划掉,远远看去,像是一个个小方块。应渐辽看着楚绝的衣服,今天楚绝穿的是白衬衫,袖子处轻轻挽起了几道,但就连挽起处的褶皱都是对称的。又想到刚刚楚绝看他头发的眼神应渐辽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无意间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楚绝放下笔,合上笔盖,放到草稿纸上,把笔与纸的边界调成不偏不倚呈现90度,应渐辽看得有些愣神。做完这一切,楚绝才对着应渐辽点点头。看到楚绝脸上微微的笑意,应渐辽像是大梦初醒,摇摇头,从曾经的记忆中慢慢抽离。心中暗暗嘲笑自己刚刚怕不是出幻觉了,怎么会觉得楚绝会是那个人。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自己怕是阴影太深,看见个相似度高的就开始乱怀疑。应渐辽在心底否定自己刚刚荒谬且惊悚的想法。不可能是他。第11章 脸红了应渐辽和beria认识了挺多年,应渐辽还是再了解不过自己的那个死对头。以自己对那个人的了解,他对任何人都是没有表情,更别提当上影帝了。而且,那个人对自己的折磨,怎么可能这么和颜悦色应渐辽估计着,以那人的小肚鸡肠,怕是要针对自己搞个同名同姓的连坐。所以楚绝怎么可能是beria,可能只是单纯的长得像而已。应渐辽晃晃脑袋回神扯了扯自己卫衣帽子上的绳子,摁下抢答键,脸上努力扬起了一个笑。摁完抢答键,脸上浮现好奇相较于纠结楚绝是不是那个人,他更好奇,楚绝到底能品出来个啥?他眯了眯眼睛,看向楚绝的答题纸,上面写得满满当当。应渐辽近视,只能模模糊糊看个大概,心中实在是过于好奇,其他人还在写,四周静悄悄的,应渐辽把抬起凳子,悄悄咪咪向着楚绝所在的方向平移了一小段距离。beria大魔王不对,是楚绝的声音把应渐辽从回忆拉回了现实。应渐辽讪讪地收回手,心里觉得自己刚刚怕不是魔怔了,还想试图去掐一下楚绝的脸,微微发泄一下这么多年的被压迫之恨。应渐辽揉揉脑袋,深呼吸,不去想之前的那些事反正自己都穿书了,回忆那些,还不如想想退圈后要做什么。应渐辽怕在桌子上,用手支棱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楚绝做题,也跟着一起看题。题目不是选择,都是大题,应渐辽一度怀疑节目组是不是在凑时长。应渐辽看着大屏幕上的现代文鉴赏,眨眨葡萄石的眼睛,眼神认真且迷茫。鉴赏题目很长,为了全部放在投影里,题目字很小,应渐辽用力眯眼,终于看清了题目。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赏析这句话妙在哪里。看完题,应渐辽脸上的笑容开始发僵。应渐辽的语文及其不好。不好到连拼音都不太会拼的那种。因为小时候自己一直在国外,后来才跟着父母回国,然后刚说顺溜,进了少年班不久,又去了国外,直到毕业才再彻底回国工作。复杂的教育背景,加上从小跳级的教育经历,导致应渐辽的语文教育一度缺失,更别说是阅读理解了。文科中,应渐辽最好的可能只有语言,多学几门语言还是为了方便看文献。回国以后,应渐辽被自己侄女缠着辅导语文阅读理解,才感受到原来在高中语文题题居然这么难。那些稀奇古怪的题目他应渐辽实在是理解不太出来什么,只觉得这玩意是只可意会不能言传。还有作文,他看着就想薅头发。写议论文让他辅导如何写论文还差不多。其他文科类学科他没考几次,每次都是考前临时抱佛脚,疯狂背诵,纯靠机械记忆,完全不了解意思。看到这道题,又看看坐在身边的楚绝,应渐辽感到脑壳微微发痛,无意识地薅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手还没触碰到头发丝突然就感受的一股阻力。自己的手被人轻轻抬起,从头顶拿开。楚绝的手倒不像他本人看起来那么冷应渐辽感觉自己的手背还残存着对方指尖的温热触感。应渐辽转头,神色莫名地看着楚绝。楚绝神色自若,微微抬头,浅褐色的眸子看着应渐辽的头顶,言简意赅:头发。应渐辽反应过来了自己薅头发的坏习惯又犯了。一开始纠结就开始薅头发的习惯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的。实验idea想不出来薅一薅,实验数据出现问题薅一薅脑袋连着头发,薅薅头发,有时候灵感还真就给薅出来了。不过多少同事因此薅秃了头。应渐辽摸摸自己的脑袋,心有余悸也好在之前自己的头发比较坚强,薅了那么多年,虽然总量略有下降,但居然都没秃。应渐辽那天对着镜子,看着原主保养良好的那头乌黑茂盛的头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改掉这习惯结果刚刚一不留神,差点又薅起来了。应渐辽略带感激地看了楚绝一眼,心里有点感动楚绝居然这么呵护他的发量健康。刚想对着楚绝道谢,对面那低沉好听的声音又响起来,还跟着别了别脸:呆毛。应渐辽压了压头发,然后摸摸鼻子,继续转头看屏幕上鲁迅的金句,又一次陷入了沉思。这是什么神奇的归类法?枣树和枣树有不是一个物种吗?他觉得这比量子力学还难以理解。最起码,在量子力学的世界里,猫既死着,又活着,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叠加态,观察后总会坍塌。但是这个是枣树,还是枣树,他用逻辑解释不出来。这题是真的难,难到不合逻辑。应渐辽视线看到第二句话,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高的天空。应渐辽已经忍不住,开始吐槽,在脑中来了个改写这上面阅读的题目,奇怪而难,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难的题目。应渐辽又不服输地仔细读了好多遍题目,最后终于选择了放弃。他软塌塌地瘫在了桌子上,葡萄似的眼睛微微垂下,睫毛眼睛低垂也跟着扇了扇。这题,他真的不会。应渐辽趴在桌子上,转头看了眼楚绝,楚绝已经低头开始写题了。楚绝的字,跟他的人给人的感觉很像好看,疏离,冷淡,一笔一画里又透着风骨。应渐辽侧着身看着楚绝,觉得一瞬间像是穿越时空,看到那人伏案工作的样子。咦呃?怎么又想到那个人了。应渐辽嫌弃地皱皱眉毛呸呸呸,真晦气。赶紧呸掉。应渐辽晃晃脑袋,继续看楚绝做题。节目组提供的草稿纸被叠得整整齐齐,虽然在白纸上写字,依旧像是在格子上一般整齐,错字只用一道轻轻地斜线划掉,远远看去,像是一个个小方块。应渐辽看着楚绝的衣服,今天楚绝穿的是白衬衫,袖子处轻轻挽起了几道,但就连挽起处的褶皱都是对称的。又想到刚刚楚绝看他头发的眼神应渐辽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无意间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楚绝放下笔,合上笔盖,放到草稿纸上,把笔与纸的边界调成不偏不倚呈现90度,应渐辽看得有些愣神。做完这一切,楚绝才对着应渐辽点点头。看到楚绝脸上微微的笑意,应渐辽像是大梦初醒,摇摇头,从曾经的记忆中慢慢抽离。心中暗暗嘲笑自己刚刚怕不是出幻觉了,怎么会觉得楚绝会是那个人。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自己怕是阴影太深,看见个相似度高的就开始乱怀疑。应渐辽在心底否定自己刚刚荒谬且惊悚的想法。不可能是他。第11章 脸红了应渐辽和beria认识了挺多年,应渐辽还是再了解不过自己的那个死对头。以自己对那个人的了解,他对任何人都是没有表情,更别提当上影帝了。而且,那个人对自己的折磨,怎么可能这么和颜悦色应渐辽估计着,以那人的小肚鸡肠,怕是要针对自己搞个同名同姓的连坐。所以楚绝怎么可能是beria,可能只是单纯的长得像而已。应渐辽晃晃脑袋回神扯了扯自己卫衣帽子上的绳子,摁下抢答键,脸上努力扬起了一个笑。摁完抢答键,脸上浮现好奇相较于纠结楚绝是不是那个人,他更好奇,楚绝到底能品出来个啥?他眯了眯眼睛,看向楚绝的答题纸,上面写得满满当当。应渐辽近视,只能模模糊糊看个大概,心中实在是过于好奇,其他人还在写,四周静悄悄的,应渐辽把抬起凳子,悄悄咪咪向着楚绝所在的方向平移了一小段距离。beria大魔王不对,是楚绝的声音把应渐辽从回忆拉回了现实。应渐辽讪讪地收回手,心里觉得自己刚刚怕不是魔怔了,还想试图去掐一下楚绝的脸,微微发泄一下这么多年的被压迫之恨。应渐辽揉揉脑袋,深呼吸,不去想之前的那些事反正自己都穿书了,回忆那些,还不如想想退圈后要做什么。应渐辽怕在桌子上,用手支棱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楚绝做题,也跟着一起看题。题目不是选择,都是大题,应渐辽一度怀疑节目组是不是在凑时长。应渐辽看着大屏幕上的现代文鉴赏,眨眨葡萄石的眼睛,眼神认真且迷茫。鉴赏题目很长,为了全部放在投影里,题目字很小,应渐辽用力眯眼,终于看清了题目。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赏析这句话妙在哪里。看完题,应渐辽脸上的笑容开始发僵。应渐辽的语文及其不好。不好到连拼音都不太会拼的那种。因为小时候自己一直在国外,后来才跟着父母回国,然后刚说顺溜,进了少年班不久,又去了国外,直到毕业才再彻底回国工作。复杂的教育背景,加上从小跳级的教育经历,导致应渐辽的语文教育一度缺失,更别说是阅读理解了。文科中,应渐辽最好的可能只有语言,多学几门语言还是为了方便看文献。回国以后,应渐辽被自己侄女缠着辅导语文阅读理解,才感受到原来在高中语文题题居然这么难。那些稀奇古怪的题目他应渐辽实在是理解不太出来什么,只觉得这玩意是只可意会不能言传。还有作文,他看着就想薅头发。写议论文让他辅导如何写论文还差不多。其他文科类学科他没考几次,每次都是考前临时抱佛脚,疯狂背诵,纯靠机械记忆,完全不了解意思。看到这道题,又看看坐在身边的楚绝,应渐辽感到脑壳微微发痛,无意识地薅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手还没触碰到头发丝突然就感受的一股阻力。自己的手被人轻轻抬起,从头顶拿开。楚绝的手倒不像他本人看起来那么冷应渐辽感觉自己的手背还残存着对方指尖的温热触感。应渐辽转头,神色莫名地看着楚绝。楚绝神色自若,微微抬头,浅褐色的眸子看着应渐辽的头顶,言简意赅:头发。应渐辽反应过来了自己薅头发的坏习惯又犯了。一开始纠结就开始薅头发的习惯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的。实验idea想不出来薅一薅,实验数据出现问题薅一薅脑袋连着头发,薅薅头发,有时候灵感还真就给薅出来了。不过多少同事因此薅秃了头。应渐辽摸摸自己的脑袋,心有余悸也好在之前自己的头发比较坚强,薅了那么多年,虽然总量略有下降,但居然都没秃。应渐辽那天对着镜子,看着原主保养良好的那头乌黑茂盛的头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改掉这习惯结果刚刚一不留神,差点又薅起来了。应渐辽略带感激地看了楚绝一眼,心里有点感动楚绝居然这么呵护他的发量健康。刚想对着楚绝道谢,对面那低沉好听的声音又响起来,还跟着别了别脸:呆毛。应渐辽压了压头发,然后摸摸鼻子,继续转头看屏幕上鲁迅的金句,又一次陷入了沉思。这是什么神奇的归类法?枣树和枣树有不是一个物种吗?他觉得这比量子力学还难以理解。最起码,在量子力学的世界里,猫既死着,又活着,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叠加态,观察后总会坍塌。但是这个是枣树,还是枣树,他用逻辑解释不出来。这题是真的难,难到不合逻辑。应渐辽视线看到第二句话,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高的天空。应渐辽已经忍不住,开始吐槽,在脑中来了个改写这上面阅读的题目,奇怪而难,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难的题目。应渐辽又不服输地仔细读了好多遍题目,最后终于选择了放弃。他软塌塌地瘫在了桌子上,葡萄似的眼睛微微垂下,睫毛眼睛低垂也跟着扇了扇。这题,他真的不会。应渐辽趴在桌子上,转头看了眼楚绝,楚绝已经低头开始写题了。楚绝的字,跟他的人给人的感觉很像好看,疏离,冷淡,一笔一画里又透着风骨。应渐辽侧着身看着楚绝,觉得一瞬间像是穿越时空,看到那人伏案工作的样子。咦呃?怎么又想到那个人了。应渐辽嫌弃地皱皱眉毛呸呸呸,真晦气。赶紧呸掉。应渐辽晃晃脑袋,继续看楚绝做题。节目组提供的草稿纸被叠得整整齐齐,虽然在白纸上写字,依旧像是在格子上一般整齐,错字只用一道轻轻地斜线划掉,远远看去,像是一个个小方块。应渐辽看着楚绝的衣服,今天楚绝穿的是白衬衫,袖子处轻轻挽起了几道,但就连挽起处的褶皱都是对称的。又想到刚刚楚绝看他头发的眼神应渐辽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无意间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楚绝放下笔,合上笔盖,放到草稿纸上,把笔与纸的边界调成不偏不倚呈现90度,应渐辽看得有些愣神。做完这一切,楚绝才对着应渐辽点点头。看到楚绝脸上微微的笑意,应渐辽像是大梦初醒,摇摇头,从曾经的记忆中慢慢抽离。心中暗暗嘲笑自己刚刚怕不是出幻觉了,怎么会觉得楚绝会是那个人。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自己怕是阴影太深,看见个相似度高的就开始乱怀疑。应渐辽在心底否定自己刚刚荒谬且惊悚的想法。不可能是他。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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