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还觉得他看起来还怪专业的,差点被忽悠住,众人附和着,视线看向刘以元,目光中充满了钦佩,以元不愧是前辈,对人设塑造和把握上真的太好了。就是就是。林言点头附和着。正讨论着,应渐辽小声的吐槽从扬声器里传过来声音虽小,但吐字清晰,字正腔圆。这实验室不够正规啊,居然没有护目镜和口罩。薄荷气泡似的声音里带着无奈,仔细一听,还带着丝丝嫌弃。导演的脸色变了变,表情复杂。楚绝嘴角带上了微小的弧度。林言:护目镜是干什么的?抗蓝光吗?气氛有点静。就在林言还在琢磨着护目镜到底是个什么的时候,应渐辽已经利落地走向了试验台前。镜头里,应渐辽眯了眯眼,在兜里掏了几下,不疾不徐拿出了眼镜,架在了高挺的鼻梁上。眼镜在灯光的照射下反着冷光,葡萄似的眼睛被眼镜遮了遮,给他的气质镀上了一层金属的冷质感。瞬间像是变了一个人。应渐辽的目光扫视着桌子上的药品,他的神情也变得严肃,微微抿起的嘴唇中都透着认真。少年就站在那里,什么话都不说,白色的实验服穿在身上,加上眼镜,居然勾勒出来之前从未见过的丝丝禁欲的气质。这种微微发冷的质感和稚嫩天真融合在一起,居然诡异的和谐。应渐辽站在桌子前面,即使什么都不做,却怎么看都像是在拍电影海报林言看着应渐辽,什么想法都没有,只想知道应渐辽接下来要做什么。他那站着在干什么?问话的人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嫉妒。说完才意识到什么,笑了一声,解释了一下:感觉有点耽误大家时间。反正是最后一个了,等等就等等吧,刘以元笑着安慰,正常,新人嘛,难免有点慌,现在应该是在规划怎么演。你就是心肠太好了,应渐辽不在,众人说的更明目张胆一些,他就是不知道怎么演了。就是,林言回过神来,点头附和,深有同感,有的人,不做动作,不开口念台词的时候可好看了,一演戏就崩了。众人讨论着,试镜室内也在窃窃私语。他这是?导演看着站在实验台前,低头沉思的应渐辽,低声问了句。观察实验药品,规划实验步骤。像是听到了导演的疑问,楚绝轻轻地接了句。说完还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楚绝的声音带着电流传过来,候场室内的所有人都噤了声。林言被楚绝的气场震了下,瞳孔一缩,心中暗暗吃惊应渐辽和楚绝什么关系?难道有奸.情?他也没听说啊。楚绝为什么会帮应渐辽解说啊?而镜头里,应渐辽已经结束了规划。那双白玉似的手,不慌不忙地把手伸向盛放高锰酸钾的瓶子。少年的声音不疾不徐,像是夏天夜晚带着薄荷味的晚风,带着些随意:那就来个氧化还原滴定吧。第19章 变色了氧化还原滴定?这又是啥?应渐辽话音刚落,候场室就想起了窃窃私语。氧化还原滴定?没听说过诶林言听到有人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是氧化还原反应吧,刘以元的脸上又出现了笑,可能是一不小心说错了。这个我听说过!那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敬佩,还是以元厉害。刘以元笑容中带着谦虚:哪里哪里,略有涉猎而已。但是不是说要滴定吗?滴定不是酸和碱之间滴定?也有人疑惑出声。就在众人还飘忽不定的时候,应渐辽已经开始行动了。少年那好看的指尖,轻轻松松勾起三角架,熟练地把石棉网微微侧出了一个角度,然后称了一些高锰酸钾,把紫色的药品配成了溶液,放在了架子上。动作熟练,行云流水,那双白玉似的手像是有什么魔法,让人移不开眼。林言看着应渐辽的操作,心中茫然不是说氧化还原?应渐辽这是在干什么?搭玩具吗?虽然如此,林言的视线依旧紧紧盯着应渐辽的那双手,看着操作他读书的时候成绩不好,一到上课就犯困,看着应渐辽的操作,林言觉得他可能缺一个好老师。但是那个网网是不是放歪了?林言疑惑。他那个网网为什么要测着放?他没忍住心中疑惑,低声问了下自己的偶像。可能是手抖没放歪了,这石棉网,是用来隔热的,我居然忘记用了。刘以元的声音里带了点懊恼。没事没事,那也比这放歪了要好啊林言看了看刘以元的表情,赶紧出声安慰自家偶像。两人正说着,屏幕中的应渐辽已经开始下一步动作。他手上的动作干净利落,不疾不徐拿出酒精灯,点燃,加热,一气呵成。应渐辽的动作简单又自然,神情轻松,溶液配好,转移到锥形瓶中后,应渐辽拿出来酒精灯,毫无心理负担的把酒精灯上正在跳跃的火焰啪叽一下子盖灭。应渐辽居然也能玩火!林言身边的某个演员看到那一直跳跃的火苗,发出了低低的惊呼。应渐辽有点东西有人感慨着,视线偷偷看了眼刘以元。林言心里一紧,也看向刘以元原来如此,怪不得自家偶像这么在意这个应渐辽。屏幕中,应渐辽还在继续实验。他的操作不疾不徐,优哉游哉,但是手上动作又很快,甚至还在会游刃有余的统筹安排时间在冷却高锰酸钾的时候,拿起酸式滴定管,手法娴熟地又润洗了几遍。然后众人就看到应渐辽熟练的把紫红色的高锰酸钾从上口灌进去,紫色的液体顺着滴定管的管身留下,少年的眼神格外认真,即使是在试镜现场这种不算好的实验环境,硬生生得表现出了实验室的感觉。林言看得有点入迷他觉得,自己仿佛是在看电影,又觉得此时自己就是应渐辽,对着一排排试剂指点江山。他不禁在心中暗暗感慨正在做实验的应渐辽,跟《指示剂》里楚绝演的那个化学实验员的感觉,太像了。林言的视线紧紧盯着那紫色的溶液,居然有点为应渐辽担心。他怕应渐辽一不小心,就会把白色的实验服上弄上一坨紫色那样演的再好,也是硬伤。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林言的眼镜都看酸了,应渐辽硬是一滴都没漏出来。林言的眼神充满不可思议。然后应渐辽把酸式滴定管竖起来,固定在滴定管蝴蝶架上,视线平齐的读了个数。林言看得入了迷虽然他不知道应渐辽在做什么,但是视线有点移不开。他不由得向前探了探身,迫切想知道应渐辽下一步要做什么。林言没敢转头去看刘以元的表情他心里已经开始对应渐辽的表演感兴趣了。他觉得,这才像是真正的,在做实验的样子。甚至都不像是在表演。林言的眯眯眼里,透着感兴趣的光。而屏幕里的应渐辽已经开始了滴定。应渐辽白玉似的手握着酸式滴定管的下端,微微透着白的指尖,跟透磨砂玻璃中显得澄澈的紫色交相辉映,有一种别样美感。然后随着那指尖的微微移动,一滴滴豆大的紫色从细管滴落,垂直没入下方的锥形瓶中。林言看着这一幕,心中甚至都开始规划要是拍摄的话,这个镜头,导演一定是要拉近镜头的。感慨完了,林言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知不觉自己心中的偶像滤镜慢慢消失了。虽然很对不起自家偶像,但是客观来讲,他觉得应渐辽确实比刘以元适合这个角色。一滴滴紫色的液体接连不断的落下,坠入锥形瓶里,晕出淡淡的紫色,又很快的消失不见。也不知道滴林多久,锥形瓶中的液体依旧透明无色。林言坐直了身体,眼睛盯着那迟迟不变色的瓶子,心中升腾起淡淡失望这是实验失败了?林言没忍住,看了看屏幕中导演的表情。江林依旧是面无表情,但是江林旁边的导演和副导演微微皱了下眉。刚刚看感觉有两下子,但是现在应渐辽这是干嘛啊众人看着锥形瓶迟迟不变色,也开始小声议论。这是要失败了?为什么一直不变色啊?他没加指示剂。众人正讨论着,刘以元像是不经意似的加入了讨论。怪不得一直不变色众人听完刘以元的解释,恍然大悟。哈哈哈哈,所以没有金刚钻,就别去揽瓷器活,要不失败了真的好丢人啊周围的演员又一次开始窃窃私语,还夹杂着小声的笑声。大概炫耀自己会转移溶液?早知道我也弄个转移溶液了,也比无实物表演要好。也有看着应渐辽,人追悔莫及。对啊对啊,这个也不用点燃,我当时太紧张了居然没想到转移溶液,你能一滴滴都洒不出来吗?林言没忍住,开口反问了一句刚说出口,才意识到什么,目光悻悻的看了下自家偶像,赶紧闭上了嘴。都怪应渐辽刚刚的操作太帅,自己居然当着刘以元的面为应渐辽说了话。林言看看刘以元,又目不转睛地盯着应渐辽手中的锥形瓶,心中一时不知道自己到底希不希望这个瓶子变色。要变色了。林言还在纠结,楚绝的透过导播器声音传来,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笑意。真的会变色吗?听着楚绝笃定的语气,林言下意识的想去相信。他看着应渐辽手中的那个锥形瓶的眼神更热切了。但林言又看着迟迟不变色的锥形瓶,又想到刚刚刘以元说的话心中又升起了一丝怀疑。林言看着应渐辽不紧不慢的操作,林言心中居然有点紧张。像是考试当场等待成绩的感觉。其实应渐辽已经稀释了草酸浓度,滴定耗费的时间并不多,楚绝出声提醒的时候,还真是正好快到滴定终点。屏幕中的应渐辽一直没说话,看着锥形瓶,第一滴震荡一圈,滴到锥形瓶的颜色褪色越来越慢应渐辽终于说了句话。下面要半滴操作。薄荷气泡似的声音淡淡响了起来。林言被这声音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他抬头,眼睛紧紧盯着屏幕。应渐辽那白玉似的手灵活的控制着酸式滴定管的旋钮,从滴定管中放出半滴淡紫色的溶液,那一颗黄豆大小的紫色水珠,就这么悬挂在滴定管的尖端,像是随时要掉下来。应渐辽面色如常,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将锥形瓶靠近,指尖滑动,微微倾斜锥形瓶,用锥形瓶的颈部将这半滴紫色溶液轻轻地碰了下来。时间像是被拉了慢动作。林言就这样看着那颗紫色的水珠顺着锥形瓶的瓶壁缓缓滑落。最后坠入那澄清透明的溶液。然后众人就这样看着,那之前怎么都不褪色的透明溶液,再这半滴落入的瞬间,全部染上了淡淡的浅粉色。那颜色很浅,在溶液中显得晶莹剔透,迷人又梦幻。变颜色了!卧槽!真的变色了!天,楚绝是怎么预计出要变色了的?我鸡皮疙瘩起来了应渐辽神了!这绝对是去学化学了吧太拼了太拼了林言的眼睛紧紧盯着看着那锥形瓶,亲眼考到锥形瓶染上紫色的那一瞬间他热泪盈眶。林言别过头,擦掉沁出的一点点泪。怎么办?他想换偶像。认真的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帅。难道这就是,自己从小到大一只没有发现的知识的魅力?突然想起了什么,林言略带心虚地看了看自家偶像刘以元林言突然发现刘以元的脸,也变色了。他的脸,绿了。林言心虚地挪了几步,距离刘以元慢慢挪开了一段距离。然后又带着崇拜的小眼神看着屏幕里的应渐辽。做完实验,应渐辽抬起头,晃晃锥形瓶,单手摘了眼镜。然后把锥形瓶放到桌子上,神色懒散地揉了揉手腕滴定简单是简单,就是枯燥和手累。应渐辽抬头眨眨眼,把透着淡紫色的锥形瓶晃了晃,声音中透着欢快:唔,好了。然后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哦,滴定终点后,半分钟内不褪色。他看着没说话,神情严肃的导演组,才记起来这是个试镜。应渐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又对着导演笑了笑,精致的脸上满是灿烂,像是结束汇报一样,来了个标准结尾:我的试镜到此结束,谢谢大家的观看,恳请大家批评指正。鞠躬后,应渐辽再次看向导演时,感觉身边有一道强烈的目光,像是自带热量一样灼烧着他的屁股他转头,对上了楚绝复杂的眼神。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林言的眼镜都看酸了,应渐辽硬是一滴都没漏出来。林言的眼神充满不可思议。然后应渐辽把酸式滴定管竖起来,固定在滴定管蝴蝶架上,视线平齐的读了个数。林言看得入了迷虽然他不知道应渐辽在做什么,但是视线有点移不开。他不由得向前探了探身,迫切想知道应渐辽下一步要做什么。林言没敢转头去看刘以元的表情他心里已经开始对应渐辽的表演感兴趣了。他觉得,这才像是真正的,在做实验的样子。甚至都不像是在表演。林言的眯眯眼里,透着感兴趣的光。而屏幕里的应渐辽已经开始了滴定。应渐辽白玉似的手握着酸式滴定管的下端,微微透着白的指尖,跟透磨砂玻璃中显得澄澈的紫色交相辉映,有一种别样美感。然后随着那指尖的微微移动,一滴滴豆大的紫色从细管滴落,垂直没入下方的锥形瓶中。林言看着这一幕,心中甚至都开始规划要是拍摄的话,这个镜头,导演一定是要拉近镜头的。感慨完了,林言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知不觉自己心中的偶像滤镜慢慢消失了。虽然很对不起自家偶像,但是客观来讲,他觉得应渐辽确实比刘以元适合这个角色。一滴滴紫色的液体接连不断的落下,坠入锥形瓶里,晕出淡淡的紫色,又很快的消失不见。也不知道滴林多久,锥形瓶中的液体依旧透明无色。林言坐直了身体,眼睛盯着那迟迟不变色的瓶子,心中升腾起淡淡失望这是实验失败了?林言没忍住,看了看屏幕中导演的表情。江林依旧是面无表情,但是江林旁边的导演和副导演微微皱了下眉。刚刚看感觉有两下子,但是现在应渐辽这是干嘛啊众人看着锥形瓶迟迟不变色,也开始小声议论。这是要失败了?为什么一直不变色啊?他没加指示剂。众人正讨论着,刘以元像是不经意似的加入了讨论。怪不得一直不变色众人听完刘以元的解释,恍然大悟。哈哈哈哈,所以没有金刚钻,就别去揽瓷器活,要不失败了真的好丢人啊周围的演员又一次开始窃窃私语,还夹杂着小声的笑声。大概炫耀自己会转移溶液?早知道我也弄个转移溶液了,也比无实物表演要好。也有看着应渐辽,人追悔莫及。对啊对啊,这个也不用点燃,我当时太紧张了居然没想到转移溶液,你能一滴滴都洒不出来吗?林言没忍住,开口反问了一句刚说出口,才意识到什么,目光悻悻的看了下自家偶像,赶紧闭上了嘴。都怪应渐辽刚刚的操作太帅,自己居然当着刘以元的面为应渐辽说了话。林言看看刘以元,又目不转睛地盯着应渐辽手中的锥形瓶,心中一时不知道自己到底希不希望这个瓶子变色。要变色了。林言还在纠结,楚绝的透过导播器声音传来,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笑意。真的会变色吗?听着楚绝笃定的语气,林言下意识的想去相信。他看着应渐辽手中的那个锥形瓶的眼神更热切了。但林言又看着迟迟不变色的锥形瓶,又想到刚刚刘以元说的话心中又升起了一丝怀疑。林言看着应渐辽不紧不慢的操作,林言心中居然有点紧张。像是考试当场等待成绩的感觉。其实应渐辽已经稀释了草酸浓度,滴定耗费的时间并不多,楚绝出声提醒的时候,还真是正好快到滴定终点。屏幕中的应渐辽一直没说话,看着锥形瓶,第一滴震荡一圈,滴到锥形瓶的颜色褪色越来越慢应渐辽终于说了句话。下面要半滴操作。薄荷气泡似的声音淡淡响了起来。林言被这声音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他抬头,眼睛紧紧盯着屏幕。应渐辽那白玉似的手灵活的控制着酸式滴定管的旋钮,从滴定管中放出半滴淡紫色的溶液,那一颗黄豆大小的紫色水珠,就这么悬挂在滴定管的尖端,像是随时要掉下来。应渐辽面色如常,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将锥形瓶靠近,指尖滑动,微微倾斜锥形瓶,用锥形瓶的颈部将这半滴紫色溶液轻轻地碰了下来。时间像是被拉了慢动作。林言就这样看着那颗紫色的水珠顺着锥形瓶的瓶壁缓缓滑落。最后坠入那澄清透明的溶液。然后众人就这样看着,那之前怎么都不褪色的透明溶液,再这半滴落入的瞬间,全部染上了淡淡的浅粉色。那颜色很浅,在溶液中显得晶莹剔透,迷人又梦幻。变颜色了!卧槽!真的变色了!天,楚绝是怎么预计出要变色了的?我鸡皮疙瘩起来了应渐辽神了!这绝对是去学化学了吧太拼了太拼了林言的眼睛紧紧盯着看着那锥形瓶,亲眼考到锥形瓶染上紫色的那一瞬间他热泪盈眶。林言别过头,擦掉沁出的一点点泪。怎么办?他想换偶像。认真的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帅。难道这就是,自己从小到大一只没有发现的知识的魅力?突然想起了什么,林言略带心虚地看了看自家偶像刘以元林言突然发现刘以元的脸,也变色了。他的脸,绿了。林言心虚地挪了几步,距离刘以元慢慢挪开了一段距离。然后又带着崇拜的小眼神看着屏幕里的应渐辽。做完实验,应渐辽抬起头,晃晃锥形瓶,单手摘了眼镜。然后把锥形瓶放到桌子上,神色懒散地揉了揉手腕滴定简单是简单,就是枯燥和手累。应渐辽抬头眨眨眼,把透着淡紫色的锥形瓶晃了晃,声音中透着欢快:唔,好了。然后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哦,滴定终点后,半分钟内不褪色。他看着没说话,神情严肃的导演组,才记起来这是个试镜。应渐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又对着导演笑了笑,精致的脸上满是灿烂,像是结束汇报一样,来了个标准结尾:我的试镜到此结束,谢谢大家的观看,恳请大家批评指正。鞠躬后,应渐辽再次看向导演时,感觉身边有一道强烈的目光,像是自带热量一样灼烧着他的屁股他转头,对上了楚绝复杂的眼神。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林言的眼镜都看酸了,应渐辽硬是一滴都没漏出来。林言的眼神充满不可思议。然后应渐辽把酸式滴定管竖起来,固定在滴定管蝴蝶架上,视线平齐的读了个数。林言看得入了迷虽然他不知道应渐辽在做什么,但是视线有点移不开。他不由得向前探了探身,迫切想知道应渐辽下一步要做什么。林言没敢转头去看刘以元的表情他心里已经开始对应渐辽的表演感兴趣了。他觉得,这才像是真正的,在做实验的样子。甚至都不像是在表演。林言的眯眯眼里,透着感兴趣的光。而屏幕里的应渐辽已经开始了滴定。应渐辽白玉似的手握着酸式滴定管的下端,微微透着白的指尖,跟透磨砂玻璃中显得澄澈的紫色交相辉映,有一种别样美感。然后随着那指尖的微微移动,一滴滴豆大的紫色从细管滴落,垂直没入下方的锥形瓶中。林言看着这一幕,心中甚至都开始规划要是拍摄的话,这个镜头,导演一定是要拉近镜头的。感慨完了,林言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知不觉自己心中的偶像滤镜慢慢消失了。虽然很对不起自家偶像,但是客观来讲,他觉得应渐辽确实比刘以元适合这个角色。一滴滴紫色的液体接连不断的落下,坠入锥形瓶里,晕出淡淡的紫色,又很快的消失不见。也不知道滴林多久,锥形瓶中的液体依旧透明无色。林言坐直了身体,眼睛盯着那迟迟不变色的瓶子,心中升腾起淡淡失望这是实验失败了?林言没忍住,看了看屏幕中导演的表情。江林依旧是面无表情,但是江林旁边的导演和副导演微微皱了下眉。刚刚看感觉有两下子,但是现在应渐辽这是干嘛啊众人看着锥形瓶迟迟不变色,也开始小声议论。这是要失败了?为什么一直不变色啊?他没加指示剂。众人正讨论着,刘以元像是不经意似的加入了讨论。怪不得一直不变色众人听完刘以元的解释,恍然大悟。哈哈哈哈,所以没有金刚钻,就别去揽瓷器活,要不失败了真的好丢人啊周围的演员又一次开始窃窃私语,还夹杂着小声的笑声。大概炫耀自己会转移溶液?早知道我也弄个转移溶液了,也比无实物表演要好。也有看着应渐辽,人追悔莫及。对啊对啊,这个也不用点燃,我当时太紧张了居然没想到转移溶液,你能一滴滴都洒不出来吗?林言没忍住,开口反问了一句刚说出口,才意识到什么,目光悻悻的看了下自家偶像,赶紧闭上了嘴。都怪应渐辽刚刚的操作太帅,自己居然当着刘以元的面为应渐辽说了话。林言看看刘以元,又目不转睛地盯着应渐辽手中的锥形瓶,心中一时不知道自己到底希不希望这个瓶子变色。要变色了。林言还在纠结,楚绝的透过导播器声音传来,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笑意。真的会变色吗?听着楚绝笃定的语气,林言下意识的想去相信。他看着应渐辽手中的那个锥形瓶的眼神更热切了。但林言又看着迟迟不变色的锥形瓶,又想到刚刚刘以元说的话心中又升起了一丝怀疑。林言看着应渐辽不紧不慢的操作,林言心中居然有点紧张。像是考试当场等待成绩的感觉。其实应渐辽已经稀释了草酸浓度,滴定耗费的时间并不多,楚绝出声提醒的时候,还真是正好快到滴定终点。屏幕中的应渐辽一直没说话,看着锥形瓶,第一滴震荡一圈,滴到锥形瓶的颜色褪色越来越慢应渐辽终于说了句话。下面要半滴操作。薄荷气泡似的声音淡淡响了起来。林言被这声音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他抬头,眼睛紧紧盯着屏幕。应渐辽那白玉似的手灵活的控制着酸式滴定管的旋钮,从滴定管中放出半滴淡紫色的溶液,那一颗黄豆大小的紫色水珠,就这么悬挂在滴定管的尖端,像是随时要掉下来。应渐辽面色如常,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将锥形瓶靠近,指尖滑动,微微倾斜锥形瓶,用锥形瓶的颈部将这半滴紫色溶液轻轻地碰了下来。时间像是被拉了慢动作。林言就这样看着那颗紫色的水珠顺着锥形瓶的瓶壁缓缓滑落。最后坠入那澄清透明的溶液。然后众人就这样看着,那之前怎么都不褪色的透明溶液,再这半滴落入的瞬间,全部染上了淡淡的浅粉色。那颜色很浅,在溶液中显得晶莹剔透,迷人又梦幻。变颜色了!卧槽!真的变色了!天,楚绝是怎么预计出要变色了的?我鸡皮疙瘩起来了应渐辽神了!这绝对是去学化学了吧太拼了太拼了林言的眼睛紧紧盯着看着那锥形瓶,亲眼考到锥形瓶染上紫色的那一瞬间他热泪盈眶。林言别过头,擦掉沁出的一点点泪。怎么办?他想换偶像。认真的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帅。难道这就是,自己从小到大一只没有发现的知识的魅力?突然想起了什么,林言略带心虚地看了看自家偶像刘以元林言突然发现刘以元的脸,也变色了。他的脸,绿了。林言心虚地挪了几步,距离刘以元慢慢挪开了一段距离。然后又带着崇拜的小眼神看着屏幕里的应渐辽。做完实验,应渐辽抬起头,晃晃锥形瓶,单手摘了眼镜。然后把锥形瓶放到桌子上,神色懒散地揉了揉手腕滴定简单是简单,就是枯燥和手累。应渐辽抬头眨眨眼,把透着淡紫色的锥形瓶晃了晃,声音中透着欢快:唔,好了。然后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哦,滴定终点后,半分钟内不褪色。他看着没说话,神情严肃的导演组,才记起来这是个试镜。应渐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又对着导演笑了笑,精致的脸上满是灿烂,像是结束汇报一样,来了个标准结尾:我的试镜到此结束,谢谢大家的观看,恳请大家批评指正。鞠躬后,应渐辽再次看向导演时,感觉身边有一道强烈的目光,像是自带热量一样灼烧着他的屁股他转头,对上了楚绝复杂的眼神。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林言的眼镜都看酸了,应渐辽硬是一滴都没漏出来。林言的眼神充满不可思议。然后应渐辽把酸式滴定管竖起来,固定在滴定管蝴蝶架上,视线平齐的读了个数。林言看得入了迷虽然他不知道应渐辽在做什么,但是视线有点移不开。他不由得向前探了探身,迫切想知道应渐辽下一步要做什么。林言没敢转头去看刘以元的表情他心里已经开始对应渐辽的表演感兴趣了。他觉得,这才像是真正的,在做实验的样子。甚至都不像是在表演。林言的眯眯眼里,透着感兴趣的光。而屏幕里的应渐辽已经开始了滴定。应渐辽白玉似的手握着酸式滴定管的下端,微微透着白的指尖,跟透磨砂玻璃中显得澄澈的紫色交相辉映,有一种别样美感。然后随着那指尖的微微移动,一滴滴豆大的紫色从细管滴落,垂直没入下方的锥形瓶中。林言看着这一幕,心中甚至都开始规划要是拍摄的话,这个镜头,导演一定是要拉近镜头的。感慨完了,林言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知不觉自己心中的偶像滤镜慢慢消失了。虽然很对不起自家偶像,但是客观来讲,他觉得应渐辽确实比刘以元适合这个角色。一滴滴紫色的液体接连不断的落下,坠入锥形瓶里,晕出淡淡的紫色,又很快的消失不见。也不知道滴林多久,锥形瓶中的液体依旧透明无色。林言坐直了身体,眼睛盯着那迟迟不变色的瓶子,心中升腾起淡淡失望这是实验失败了?林言没忍住,看了看屏幕中导演的表情。江林依旧是面无表情,但是江林旁边的导演和副导演微微皱了下眉。刚刚看感觉有两下子,但是现在应渐辽这是干嘛啊众人看着锥形瓶迟迟不变色,也开始小声议论。这是要失败了?为什么一直不变色啊?他没加指示剂。众人正讨论着,刘以元像是不经意似的加入了讨论。怪不得一直不变色众人听完刘以元的解释,恍然大悟。哈哈哈哈,所以没有金刚钻,就别去揽瓷器活,要不失败了真的好丢人啊周围的演员又一次开始窃窃私语,还夹杂着小声的笑声。大概炫耀自己会转移溶液?早知道我也弄个转移溶液了,也比无实物表演要好。也有看着应渐辽,人追悔莫及。对啊对啊,这个也不用点燃,我当时太紧张了居然没想到转移溶液,你能一滴滴都洒不出来吗?林言没忍住,开口反问了一句刚说出口,才意识到什么,目光悻悻的看了下自家偶像,赶紧闭上了嘴。都怪应渐辽刚刚的操作太帅,自己居然当着刘以元的面为应渐辽说了话。林言看看刘以元,又目不转睛地盯着应渐辽手中的锥形瓶,心中一时不知道自己到底希不希望这个瓶子变色。要变色了。林言还在纠结,楚绝的透过导播器声音传来,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笑意。真的会变色吗?听着楚绝笃定的语气,林言下意识的想去相信。他看着应渐辽手中的那个锥形瓶的眼神更热切了。但林言又看着迟迟不变色的锥形瓶,又想到刚刚刘以元说的话心中又升起了一丝怀疑。林言看着应渐辽不紧不慢的操作,林言心中居然有点紧张。像是考试当场等待成绩的感觉。其实应渐辽已经稀释了草酸浓度,滴定耗费的时间并不多,楚绝出声提醒的时候,还真是正好快到滴定终点。屏幕中的应渐辽一直没说话,看着锥形瓶,第一滴震荡一圈,滴到锥形瓶的颜色褪色越来越慢应渐辽终于说了句话。下面要半滴操作。薄荷气泡似的声音淡淡响了起来。林言被这声音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他抬头,眼睛紧紧盯着屏幕。应渐辽那白玉似的手灵活的控制着酸式滴定管的旋钮,从滴定管中放出半滴淡紫色的溶液,那一颗黄豆大小的紫色水珠,就这么悬挂在滴定管的尖端,像是随时要掉下来。应渐辽面色如常,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将锥形瓶靠近,指尖滑动,微微倾斜锥形瓶,用锥形瓶的颈部将这半滴紫色溶液轻轻地碰了下来。时间像是被拉了慢动作。林言就这样看着那颗紫色的水珠顺着锥形瓶的瓶壁缓缓滑落。最后坠入那澄清透明的溶液。然后众人就这样看着,那之前怎么都不褪色的透明溶液,再这半滴落入的瞬间,全部染上了淡淡的浅粉色。那颜色很浅,在溶液中显得晶莹剔透,迷人又梦幻。变颜色了!卧槽!真的变色了!天,楚绝是怎么预计出要变色了的?我鸡皮疙瘩起来了应渐辽神了!这绝对是去学化学了吧太拼了太拼了林言的眼睛紧紧盯着看着那锥形瓶,亲眼考到锥形瓶染上紫色的那一瞬间他热泪盈眶。林言别过头,擦掉沁出的一点点泪。怎么办?他想换偶像。认真的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帅。难道这就是,自己从小到大一只没有发现的知识的魅力?突然想起了什么,林言略带心虚地看了看自家偶像刘以元林言突然发现刘以元的脸,也变色了。他的脸,绿了。林言心虚地挪了几步,距离刘以元慢慢挪开了一段距离。然后又带着崇拜的小眼神看着屏幕里的应渐辽。做完实验,应渐辽抬起头,晃晃锥形瓶,单手摘了眼镜。然后把锥形瓶放到桌子上,神色懒散地揉了揉手腕滴定简单是简单,就是枯燥和手累。应渐辽抬头眨眨眼,把透着淡紫色的锥形瓶晃了晃,声音中透着欢快:唔,好了。然后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哦,滴定终点后,半分钟内不褪色。他看着没说话,神情严肃的导演组,才记起来这是个试镜。应渐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又对着导演笑了笑,精致的脸上满是灿烂,像是结束汇报一样,来了个标准结尾:我的试镜到此结束,谢谢大家的观看,恳请大家批评指正。鞠躬后,应渐辽再次看向导演时,感觉身边有一道强烈的目光,像是自带热量一样灼烧着他的屁股他转头,对上了楚绝复杂的眼神。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林言的眼镜都看酸了,应渐辽硬是一滴都没漏出来。林言的眼神充满不可思议。然后应渐辽把酸式滴定管竖起来,固定在滴定管蝴蝶架上,视线平齐的读了个数。林言看得入了迷虽然他不知道应渐辽在做什么,但是视线有点移不开。他不由得向前探了探身,迫切想知道应渐辽下一步要做什么。林言没敢转头去看刘以元的表情他心里已经开始对应渐辽的表演感兴趣了。他觉得,这才像是真正的,在做实验的样子。甚至都不像是在表演。林言的眯眯眼里,透着感兴趣的光。而屏幕里的应渐辽已经开始了滴定。应渐辽白玉似的手握着酸式滴定管的下端,微微透着白的指尖,跟透磨砂玻璃中显得澄澈的紫色交相辉映,有一种别样美感。然后随着那指尖的微微移动,一滴滴豆大的紫色从细管滴落,垂直没入下方的锥形瓶中。林言看着这一幕,心中甚至都开始规划要是拍摄的话,这个镜头,导演一定是要拉近镜头的。感慨完了,林言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知不觉自己心中的偶像滤镜慢慢消失了。虽然很对不起自家偶像,但是客观来讲,他觉得应渐辽确实比刘以元适合这个角色。一滴滴紫色的液体接连不断的落下,坠入锥形瓶里,晕出淡淡的紫色,又很快的消失不见。也不知道滴林多久,锥形瓶中的液体依旧透明无色。林言坐直了身体,眼睛盯着那迟迟不变色的瓶子,心中升腾起淡淡失望这是实验失败了?林言没忍住,看了看屏幕中导演的表情。江林依旧是面无表情,但是江林旁边的导演和副导演微微皱了下眉。刚刚看感觉有两下子,但是现在应渐辽这是干嘛啊众人看着锥形瓶迟迟不变色,也开始小声议论。这是要失败了?为什么一直不变色啊?他没加指示剂。众人正讨论着,刘以元像是不经意似的加入了讨论。怪不得一直不变色众人听完刘以元的解释,恍然大悟。哈哈哈哈,所以没有金刚钻,就别去揽瓷器活,要不失败了真的好丢人啊周围的演员又一次开始窃窃私语,还夹杂着小声的笑声。大概炫耀自己会转移溶液?早知道我也弄个转移溶液了,也比无实物表演要好。也有看着应渐辽,人追悔莫及。对啊对啊,这个也不用点燃,我当时太紧张了居然没想到转移溶液,你能一滴滴都洒不出来吗?林言没忍住,开口反问了一句刚说出口,才意识到什么,目光悻悻的看了下自家偶像,赶紧闭上了嘴。都怪应渐辽刚刚的操作太帅,自己居然当着刘以元的面为应渐辽说了话。林言看看刘以元,又目不转睛地盯着应渐辽手中的锥形瓶,心中一时不知道自己到底希不希望这个瓶子变色。要变色了。林言还在纠结,楚绝的透过导播器声音传来,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笑意。真的会变色吗?听着楚绝笃定的语气,林言下意识的想去相信。他看着应渐辽手中的那个锥形瓶的眼神更热切了。但林言又看着迟迟不变色的锥形瓶,又想到刚刚刘以元说的话心中又升起了一丝怀疑。林言看着应渐辽不紧不慢的操作,林言心中居然有点紧张。像是考试当场等待成绩的感觉。其实应渐辽已经稀释了草酸浓度,滴定耗费的时间并不多,楚绝出声提醒的时候,还真是正好快到滴定终点。屏幕中的应渐辽一直没说话,看着锥形瓶,第一滴震荡一圈,滴到锥形瓶的颜色褪色越来越慢应渐辽终于说了句话。下面要半滴操作。薄荷气泡似的声音淡淡响了起来。林言被这声音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他抬头,眼睛紧紧盯着屏幕。应渐辽那白玉似的手灵活的控制着酸式滴定管的旋钮,从滴定管中放出半滴淡紫色的溶液,那一颗黄豆大小的紫色水珠,就这么悬挂在滴定管的尖端,像是随时要掉下来。应渐辽面色如常,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将锥形瓶靠近,指尖滑动,微微倾斜锥形瓶,用锥形瓶的颈部将这半滴紫色溶液轻轻地碰了下来。时间像是被拉了慢动作。林言就这样看着那颗紫色的水珠顺着锥形瓶的瓶壁缓缓滑落。最后坠入那澄清透明的溶液。然后众人就这样看着,那之前怎么都不褪色的透明溶液,再这半滴落入的瞬间,全部染上了淡淡的浅粉色。那颜色很浅,在溶液中显得晶莹剔透,迷人又梦幻。变颜色了!卧槽!真的变色了!天,楚绝是怎么预计出要变色了的?我鸡皮疙瘩起来了应渐辽神了!这绝对是去学化学了吧太拼了太拼了林言的眼睛紧紧盯着看着那锥形瓶,亲眼考到锥形瓶染上紫色的那一瞬间他热泪盈眶。林言别过头,擦掉沁出的一点点泪。怎么办?他想换偶像。认真的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帅。难道这就是,自己从小到大一只没有发现的知识的魅力?突然想起了什么,林言略带心虚地看了看自家偶像刘以元林言突然发现刘以元的脸,也变色了。他的脸,绿了。林言心虚地挪了几步,距离刘以元慢慢挪开了一段距离。然后又带着崇拜的小眼神看着屏幕里的应渐辽。做完实验,应渐辽抬起头,晃晃锥形瓶,单手摘了眼镜。然后把锥形瓶放到桌子上,神色懒散地揉了揉手腕滴定简单是简单,就是枯燥和手累。应渐辽抬头眨眨眼,把透着淡紫色的锥形瓶晃了晃,声音中透着欢快:唔,好了。然后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哦,滴定终点后,半分钟内不褪色。他看着没说话,神情严肃的导演组,才记起来这是个试镜。应渐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又对着导演笑了笑,精致的脸上满是灿烂,像是结束汇报一样,来了个标准结尾:我的试镜到此结束,谢谢大家的观看,恳请大家批评指正。鞠躬后,应渐辽再次看向导演时,感觉身边有一道强烈的目光,像是自带热量一样灼烧着他的屁股他转头,对上了楚绝复杂的眼神。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林言的眼镜都看酸了,应渐辽硬是一滴都没漏出来。林言的眼神充满不可思议。然后应渐辽把酸式滴定管竖起来,固定在滴定管蝴蝶架上,视线平齐的读了个数。林言看得入了迷虽然他不知道应渐辽在做什么,但是视线有点移不开。他不由得向前探了探身,迫切想知道应渐辽下一步要做什么。林言没敢转头去看刘以元的表情他心里已经开始对应渐辽的表演感兴趣了。他觉得,这才像是真正的,在做实验的样子。甚至都不像是在表演。林言的眯眯眼里,透着感兴趣的光。而屏幕里的应渐辽已经开始了滴定。应渐辽白玉似的手握着酸式滴定管的下端,微微透着白的指尖,跟透磨砂玻璃中显得澄澈的紫色交相辉映,有一种别样美感。然后随着那指尖的微微移动,一滴滴豆大的紫色从细管滴落,垂直没入下方的锥形瓶中。林言看着这一幕,心中甚至都开始规划要是拍摄的话,这个镜头,导演一定是要拉近镜头的。感慨完了,林言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知不觉自己心中的偶像滤镜慢慢消失了。虽然很对不起自家偶像,但是客观来讲,他觉得应渐辽确实比刘以元适合这个角色。一滴滴紫色的液体接连不断的落下,坠入锥形瓶里,晕出淡淡的紫色,又很快的消失不见。也不知道滴林多久,锥形瓶中的液体依旧透明无色。林言坐直了身体,眼睛盯着那迟迟不变色的瓶子,心中升腾起淡淡失望这是实验失败了?林言没忍住,看了看屏幕中导演的表情。江林依旧是面无表情,但是江林旁边的导演和副导演微微皱了下眉。刚刚看感觉有两下子,但是现在应渐辽这是干嘛啊众人看着锥形瓶迟迟不变色,也开始小声议论。这是要失败了?为什么一直不变色啊?他没加指示剂。众人正讨论着,刘以元像是不经意似的加入了讨论。怪不得一直不变色众人听完刘以元的解释,恍然大悟。哈哈哈哈,所以没有金刚钻,就别去揽瓷器活,要不失败了真的好丢人啊周围的演员又一次开始窃窃私语,还夹杂着小声的笑声。大概炫耀自己会转移溶液?早知道我也弄个转移溶液了,也比无实物表演要好。也有看着应渐辽,人追悔莫及。对啊对啊,这个也不用点燃,我当时太紧张了居然没想到转移溶液,你能一滴滴都洒不出来吗?林言没忍住,开口反问了一句刚说出口,才意识到什么,目光悻悻的看了下自家偶像,赶紧闭上了嘴。都怪应渐辽刚刚的操作太帅,自己居然当着刘以元的面为应渐辽说了话。林言看看刘以元,又目不转睛地盯着应渐辽手中的锥形瓶,心中一时不知道自己到底希不希望这个瓶子变色。要变色了。林言还在纠结,楚绝的透过导播器声音传来,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笑意。真的会变色吗?听着楚绝笃定的语气,林言下意识的想去相信。他看着应渐辽手中的那个锥形瓶的眼神更热切了。但林言又看着迟迟不变色的锥形瓶,又想到刚刚刘以元说的话心中又升起了一丝怀疑。林言看着应渐辽不紧不慢的操作,林言心中居然有点紧张。像是考试当场等待成绩的感觉。其实应渐辽已经稀释了草酸浓度,滴定耗费的时间并不多,楚绝出声提醒的时候,还真是正好快到滴定终点。屏幕中的应渐辽一直没说话,看着锥形瓶,第一滴震荡一圈,滴到锥形瓶的颜色褪色越来越慢应渐辽终于说了句话。下面要半滴操作。薄荷气泡似的声音淡淡响了起来。林言被这声音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他抬头,眼睛紧紧盯着屏幕。应渐辽那白玉似的手灵活的控制着酸式滴定管的旋钮,从滴定管中放出半滴淡紫色的溶液,那一颗黄豆大小的紫色水珠,就这么悬挂在滴定管的尖端,像是随时要掉下来。应渐辽面色如常,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将锥形瓶靠近,指尖滑动,微微倾斜锥形瓶,用锥形瓶的颈部将这半滴紫色溶液轻轻地碰了下来。时间像是被拉了慢动作。林言就这样看着那颗紫色的水珠顺着锥形瓶的瓶壁缓缓滑落。最后坠入那澄清透明的溶液。然后众人就这样看着,那之前怎么都不褪色的透明溶液,再这半滴落入的瞬间,全部染上了淡淡的浅粉色。那颜色很浅,在溶液中显得晶莹剔透,迷人又梦幻。变颜色了!卧槽!真的变色了!天,楚绝是怎么预计出要变色了的?我鸡皮疙瘩起来了应渐辽神了!这绝对是去学化学了吧太拼了太拼了林言的眼睛紧紧盯着看着那锥形瓶,亲眼考到锥形瓶染上紫色的那一瞬间他热泪盈眶。林言别过头,擦掉沁出的一点点泪。怎么办?他想换偶像。认真的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帅。难道这就是,自己从小到大一只没有发现的知识的魅力?突然想起了什么,林言略带心虚地看了看自家偶像刘以元林言突然发现刘以元的脸,也变色了。他的脸,绿了。林言心虚地挪了几步,距离刘以元慢慢挪开了一段距离。然后又带着崇拜的小眼神看着屏幕里的应渐辽。做完实验,应渐辽抬起头,晃晃锥形瓶,单手摘了眼镜。然后把锥形瓶放到桌子上,神色懒散地揉了揉手腕滴定简单是简单,就是枯燥和手累。应渐辽抬头眨眨眼,把透着淡紫色的锥形瓶晃了晃,声音中透着欢快:唔,好了。然后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哦,滴定终点后,半分钟内不褪色。他看着没说话,神情严肃的导演组,才记起来这是个试镜。应渐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又对着导演笑了笑,精致的脸上满是灿烂,像是结束汇报一样,来了个标准结尾:我的试镜到此结束,谢谢大家的观看,恳请大家批评指正。鞠躬后,应渐辽再次看向导演时,感觉身边有一道强烈的目光,像是自带热量一样灼烧着他的屁股他转头,对上了楚绝复杂的眼神。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林言的眼镜都看酸了,应渐辽硬是一滴都没漏出来。林言的眼神充满不可思议。然后应渐辽把酸式滴定管竖起来,固定在滴定管蝴蝶架上,视线平齐的读了个数。林言看得入了迷虽然他不知道应渐辽在做什么,但是视线有点移不开。他不由得向前探了探身,迫切想知道应渐辽下一步要做什么。林言没敢转头去看刘以元的表情他心里已经开始对应渐辽的表演感兴趣了。他觉得,这才像是真正的,在做实验的样子。甚至都不像是在表演。林言的眯眯眼里,透着感兴趣的光。而屏幕里的应渐辽已经开始了滴定。应渐辽白玉似的手握着酸式滴定管的下端,微微透着白的指尖,跟透磨砂玻璃中显得澄澈的紫色交相辉映,有一种别样美感。然后随着那指尖的微微移动,一滴滴豆大的紫色从细管滴落,垂直没入下方的锥形瓶中。林言看着这一幕,心中甚至都开始规划要是拍摄的话,这个镜头,导演一定是要拉近镜头的。感慨完了,林言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知不觉自己心中的偶像滤镜慢慢消失了。虽然很对不起自家偶像,但是客观来讲,他觉得应渐辽确实比刘以元适合这个角色。一滴滴紫色的液体接连不断的落下,坠入锥形瓶里,晕出淡淡的紫色,又很快的消失不见。也不知道滴林多久,锥形瓶中的液体依旧透明无色。林言坐直了身体,眼睛盯着那迟迟不变色的瓶子,心中升腾起淡淡失望这是实验失败了?林言没忍住,看了看屏幕中导演的表情。江林依旧是面无表情,但是江林旁边的导演和副导演微微皱了下眉。刚刚看感觉有两下子,但是现在应渐辽这是干嘛啊众人看着锥形瓶迟迟不变色,也开始小声议论。这是要失败了?为什么一直不变色啊?他没加指示剂。众人正讨论着,刘以元像是不经意似的加入了讨论。怪不得一直不变色众人听完刘以元的解释,恍然大悟。哈哈哈哈,所以没有金刚钻,就别去揽瓷器活,要不失败了真的好丢人啊周围的演员又一次开始窃窃私语,还夹杂着小声的笑声。大概炫耀自己会转移溶液?早知道我也弄个转移溶液了,也比无实物表演要好。也有看着应渐辽,人追悔莫及。对啊对啊,这个也不用点燃,我当时太紧张了居然没想到转移溶液,你能一滴滴都洒不出来吗?林言没忍住,开口反问了一句刚说出口,才意识到什么,目光悻悻的看了下自家偶像,赶紧闭上了嘴。都怪应渐辽刚刚的操作太帅,自己居然当着刘以元的面为应渐辽说了话。林言看看刘以元,又目不转睛地盯着应渐辽手中的锥形瓶,心中一时不知道自己到底希不希望这个瓶子变色。要变色了。林言还在纠结,楚绝的透过导播器声音传来,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笑意。真的会变色吗?听着楚绝笃定的语气,林言下意识的想去相信。他看着应渐辽手中的那个锥形瓶的眼神更热切了。但林言又看着迟迟不变色的锥形瓶,又想到刚刚刘以元说的话心中又升起了一丝怀疑。林言看着应渐辽不紧不慢的操作,林言心中居然有点紧张。像是考试当场等待成绩的感觉。其实应渐辽已经稀释了草酸浓度,滴定耗费的时间并不多,楚绝出声提醒的时候,还真是正好快到滴定终点。屏幕中的应渐辽一直没说话,看着锥形瓶,第一滴震荡一圈,滴到锥形瓶的颜色褪色越来越慢应渐辽终于说了句话。下面要半滴操作。薄荷气泡似的声音淡淡响了起来。林言被这声音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他抬头,眼睛紧紧盯着屏幕。应渐辽那白玉似的手灵活的控制着酸式滴定管的旋钮,从滴定管中放出半滴淡紫色的溶液,那一颗黄豆大小的紫色水珠,就这么悬挂在滴定管的尖端,像是随时要掉下来。应渐辽面色如常,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将锥形瓶靠近,指尖滑动,微微倾斜锥形瓶,用锥形瓶的颈部将这半滴紫色溶液轻轻地碰了下来。时间像是被拉了慢动作。林言就这样看着那颗紫色的水珠顺着锥形瓶的瓶壁缓缓滑落。最后坠入那澄清透明的溶液。然后众人就这样看着,那之前怎么都不褪色的透明溶液,再这半滴落入的瞬间,全部染上了淡淡的浅粉色。那颜色很浅,在溶液中显得晶莹剔透,迷人又梦幻。变颜色了!卧槽!真的变色了!天,楚绝是怎么预计出要变色了的?我鸡皮疙瘩起来了应渐辽神了!这绝对是去学化学了吧太拼了太拼了林言的眼睛紧紧盯着看着那锥形瓶,亲眼考到锥形瓶染上紫色的那一瞬间他热泪盈眶。林言别过头,擦掉沁出的一点点泪。怎么办?他想换偶像。认真的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帅。难道这就是,自己从小到大一只没有发现的知识的魅力?突然想起了什么,林言略带心虚地看了看自家偶像刘以元林言突然发现刘以元的脸,也变色了。他的脸,绿了。林言心虚地挪了几步,距离刘以元慢慢挪开了一段距离。然后又带着崇拜的小眼神看着屏幕里的应渐辽。做完实验,应渐辽抬起头,晃晃锥形瓶,单手摘了眼镜。然后把锥形瓶放到桌子上,神色懒散地揉了揉手腕滴定简单是简单,就是枯燥和手累。应渐辽抬头眨眨眼,把透着淡紫色的锥形瓶晃了晃,声音中透着欢快:唔,好了。然后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哦,滴定终点后,半分钟内不褪色。他看着没说话,神情严肃的导演组,才记起来这是个试镜。应渐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又对着导演笑了笑,精致的脸上满是灿烂,像是结束汇报一样,来了个标准结尾:我的试镜到此结束,谢谢大家的观看,恳请大家批评指正。鞠躬后,应渐辽再次看向导演时,感觉身边有一道强烈的目光,像是自带热量一样灼烧着他的屁股他转头,对上了楚绝复杂的眼神。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林言的眼镜都看酸了,应渐辽硬是一滴都没漏出来。林言的眼神充满不可思议。然后应渐辽把酸式滴定管竖起来,固定在滴定管蝴蝶架上,视线平齐的读了个数。林言看得入了迷虽然他不知道应渐辽在做什么,但是视线有点移不开。他不由得向前探了探身,迫切想知道应渐辽下一步要做什么。林言没敢转头去看刘以元的表情他心里已经开始对应渐辽的表演感兴趣了。他觉得,这才像是真正的,在做实验的样子。甚至都不像是在表演。林言的眯眯眼里,透着感兴趣的光。而屏幕里的应渐辽已经开始了滴定。应渐辽白玉似的手握着酸式滴定管的下端,微微透着白的指尖,跟透磨砂玻璃中显得澄澈的紫色交相辉映,有一种别样美感。然后随着那指尖的微微移动,一滴滴豆大的紫色从细管滴落,垂直没入下方的锥形瓶中。林言看着这一幕,心中甚至都开始规划要是拍摄的话,这个镜头,导演一定是要拉近镜头的。感慨完了,林言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知不觉自己心中的偶像滤镜慢慢消失了。虽然很对不起自家偶像,但是客观来讲,他觉得应渐辽确实比刘以元适合这个角色。一滴滴紫色的液体接连不断的落下,坠入锥形瓶里,晕出淡淡的紫色,又很快的消失不见。也不知道滴林多久,锥形瓶中的液体依旧透明无色。林言坐直了身体,眼睛盯着那迟迟不变色的瓶子,心中升腾起淡淡失望这是实验失败了?林言没忍住,看了看屏幕中导演的表情。江林依旧是面无表情,但是江林旁边的导演和副导演微微皱了下眉。刚刚看感觉有两下子,但是现在应渐辽这是干嘛啊众人看着锥形瓶迟迟不变色,也开始小声议论。这是要失败了?为什么一直不变色啊?他没加指示剂。众人正讨论着,刘以元像是不经意似的加入了讨论。怪不得一直不变色众人听完刘以元的解释,恍然大悟。哈哈哈哈,所以没有金刚钻,就别去揽瓷器活,要不失败了真的好丢人啊周围的演员又一次开始窃窃私语,还夹杂着小声的笑声。大概炫耀自己会转移溶液?早知道我也弄个转移溶液了,也比无实物表演要好。也有看着应渐辽,人追悔莫及。对啊对啊,这个也不用点燃,我当时太紧张了居然没想到转移溶液,你能一滴滴都洒不出来吗?林言没忍住,开口反问了一句刚说出口,才意识到什么,目光悻悻的看了下自家偶像,赶紧闭上了嘴。都怪应渐辽刚刚的操作太帅,自己居然当着刘以元的面为应渐辽说了话。林言看看刘以元,又目不转睛地盯着应渐辽手中的锥形瓶,心中一时不知道自己到底希不希望这个瓶子变色。要变色了。林言还在纠结,楚绝的透过导播器声音传来,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笑意。真的会变色吗?听着楚绝笃定的语气,林言下意识的想去相信。他看着应渐辽手中的那个锥形瓶的眼神更热切了。但林言又看着迟迟不变色的锥形瓶,又想到刚刚刘以元说的话心中又升起了一丝怀疑。林言看着应渐辽不紧不慢的操作,林言心中居然有点紧张。像是考试当场等待成绩的感觉。其实应渐辽已经稀释了草酸浓度,滴定耗费的时间并不多,楚绝出声提醒的时候,还真是正好快到滴定终点。屏幕中的应渐辽一直没说话,看着锥形瓶,第一滴震荡一圈,滴到锥形瓶的颜色褪色越来越慢应渐辽终于说了句话。下面要半滴操作。薄荷气泡似的声音淡淡响了起来。林言被这声音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他抬头,眼睛紧紧盯着屏幕。应渐辽那白玉似的手灵活的控制着酸式滴定管的旋钮,从滴定管中放出半滴淡紫色的溶液,那一颗黄豆大小的紫色水珠,就这么悬挂在滴定管的尖端,像是随时要掉下来。应渐辽面色如常,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将锥形瓶靠近,指尖滑动,微微倾斜锥形瓶,用锥形瓶的颈部将这半滴紫色溶液轻轻地碰了下来。时间像是被拉了慢动作。林言就这样看着那颗紫色的水珠顺着锥形瓶的瓶壁缓缓滑落。最后坠入那澄清透明的溶液。然后众人就这样看着,那之前怎么都不褪色的透明溶液,再这半滴落入的瞬间,全部染上了淡淡的浅粉色。那颜色很浅,在溶液中显得晶莹剔透,迷人又梦幻。变颜色了!卧槽!真的变色了!天,楚绝是怎么预计出要变色了的?我鸡皮疙瘩起来了应渐辽神了!这绝对是去学化学了吧太拼了太拼了林言的眼睛紧紧盯着看着那锥形瓶,亲眼考到锥形瓶染上紫色的那一瞬间他热泪盈眶。林言别过头,擦掉沁出的一点点泪。怎么办?他想换偶像。认真的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帅。难道这就是,自己从小到大一只没有发现的知识的魅力?突然想起了什么,林言略带心虚地看了看自家偶像刘以元林言突然发现刘以元的脸,也变色了。他的脸,绿了。林言心虚地挪了几步,距离刘以元慢慢挪开了一段距离。然后又带着崇拜的小眼神看着屏幕里的应渐辽。做完实验,应渐辽抬起头,晃晃锥形瓶,单手摘了眼镜。然后把锥形瓶放到桌子上,神色懒散地揉了揉手腕滴定简单是简单,就是枯燥和手累。应渐辽抬头眨眨眼,把透着淡紫色的锥形瓶晃了晃,声音中透着欢快:唔,好了。然后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哦,滴定终点后,半分钟内不褪色。他看着没说话,神情严肃的导演组,才记起来这是个试镜。应渐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又对着导演笑了笑,精致的脸上满是灿烂,像是结束汇报一样,来了个标准结尾:我的试镜到此结束,谢谢大家的观看,恳请大家批评指正。鞠躬后,应渐辽再次看向导演时,感觉身边有一道强烈的目光,像是自带热量一样灼烧着他的屁股他转头,对上了楚绝复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