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这场戏说起来不难。温琼和路耀在毫无节制的拥抱和索取后,沉沉睡下。醒来后的他们相拥在被子里,静静享受这样的温存。但令人意外的是,一向配合默契的秦栎和纪厘被导演卡梅隆连续ng整整二十次!卡!这是第二十一次的ng声。近些年来,无论是在现实世界,还是在这个世界,纪厘对于角色的把控都已经到了顺风顺水的地步。如今被卡梅隆连番ng后,他仿佛成了不会拍摄的新人小白。这样摸不着头脑的落差,让他忍不住蹙起了眉头。不对不对,秦、纪,你们现在温存的气场,一看就很假。卡梅隆双手比划着,眉头隆得老高,纪,我要的那种依恋感,不是让你用过眼神演出来,而是要由内而外的那一种。要是一般导演的片子,只要演员神色和台词到位,或许这场戏就能过了。不过卡梅隆对于这样的戏份显然有独到的见解,作为资深又严苛的导演,他很不满意两位主演这回的表现,特别是纪厘。纪厘从床上坐了起来,耐心讨教,导演,我还是没能太明白你的意思。郁赋雅拿到保温杯,趁着剧组停拍休息的间隙给纪厘送了上去,无声示意他不要着急。纪厘端着保温杯,却无心喝水。由内而外的依恋感?他到底要怎么表现才能算依恋?演员演戏不靠眼神和神态,只靠气场和氛围感去演绎,这也太折磨人了吧!秦栎也起了身,他隐约明白卡梅隆想要的感觉,但现有的拍摄环境下,其实是很难达到的,喝点温水暖暖身子。拍摄就是这样,越是着急,就越拍不出来。嗯。纪厘应下,勉强给自己灌了一口温水。卡梅隆见纪厘还是一知半解的样子,换了一种说法,秦、纪,你们做过爱吗?又或者说,你们分别和其他人做过吗?噗。纪厘听见这话,差点一口气倒灌进气管里,完全呛得不清。秦栎见此,连忙抚上对方的后背顺气。卡梅隆见此情况,耸了耸肩,抱歉,我忘了你们华国明星一向将这种事情藏着当隐私。但我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你们现在的气场感觉完全不像是激情一夜后的状态。如果是这样,那只会让观众觉得,路耀和温琼是各自抱了一晚上的空气睡觉。现场的工作人员卡梅隆的这番见解,不约而同地哄笑起来。导演就是这样,对戏一向严苛,但他不会直接冲演员发火,而是会找到合适的形容和办法帮助演员入戏。秦栎眉梢微挑,他猜对了卡梅隆的意思,不过现实就摆在这里,他和纪厘还不可能真做到这一步。纪厘这回是懂了,拢紧水杯没有说话。他这么多年都把心思安在影视作品上,哪里有过什么亲密伴侣?哪里有过那种体验?即使是懂了,他也没办法找到感觉代入啊。包子和郁赋雅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隔行如隔山。这站在山尖上大导演的想法,真的不是他们这些外行能理解透彻的。行了,一直按照这种状态,你们还是拍不出我想要的感觉。这场戏的氛围感是有点难,我得再想想办法。这场戏涉及到一堆很重要的对话,是绝对不能删去的。卡梅隆铁了心要做满分电影,即便再小的一场戏,他要得都是百分百的效果。剧组临时放了一天假。纪厘却一点儿都开心不起来,他缩在自己的酒店房间内,研究着剧本和其他影视里相似的片段,企图找到卡梅隆所说的那点气场。只可惜,一直找不到感觉,也没有头绪。晚上六点,纪厘突然接到卡梅隆的通知,被带到了三楼的私人影厅。不仅如此,秦栎也被导演喊了过来。酒店的私人影院环境不错,两人座位的长款型沙发床,边上还有一次性的干净软被子、靠枕等等,一看就知道是情侣专属座位。秦栎看着满脸疑惑的青年,也没明白卡梅隆的意图,导演,你这是要让我们做什么?坐下吧,我让你们看个影片。卡梅隆眉眼间闪过一丝玩味。纪厘和秦栎对视了一眼,听从了导演的意思。卡梅隆打开投影屏幕,干脆利落地按下了播放键。视频开始是很常规的影视公司的商标片头,只不过,这些影视公司都挺陌生的。片头还没播完,卡梅隆就退到了门外,特意嘱咐了一句,对了,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没有人会打扰你们。希望我的两位主演好好研究一下,明天再拍不出来,我可就得发火了。卡梅隆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嘱咐。他啪嗒一声关了门,将独处的空间留给了秦栎和纪厘。还没等纪厘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大银幕就出现了两名成年男性,地点还是在卧室。秦栎一瞬就明白了卡梅隆的意图,哭笑不得地掩了掩唇。真不愧是拿过亚纳电影节六次最佳导演的人,为了让演员演出自己想要的感觉,卡梅隆什么办法都勇于尝试。很快地,影片上的两个男性就开始接吻、撕扯着衣服。纪厘顿悟,不可置信地看向了边上的秦栎,卡梅隆导演找我们两个看这种片子?一个正常人的欲望,除了依靠伴侣的刺激,还能依靠外界的视觉刺激。卡梅隆大概是考虑到了这一点,这不,就连找来的片子里的演员的身形,和他们两人大差不差。不过一两分钟的功夫,暧昧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纪厘滚动了一下干涩的喉咙,目光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幸好是比较昏暗的环境,要不然,他这会儿肯定脸红得丢人!这些片子对于外国人简直是家常便饭,既然卡梅隆导演这样安排,肯定有他的原因。秦栎其实对于这样的片子没有多大兴趣,但他很喜欢观察纪厘的神色。每一分每一秒,都可爱得不像话。秦栎故意凑近纪厘,微凉的指尖蹭过他发烫的脸颊,研究一下,说不定,以后用得上。旋即他抽起对方身后的一个抱枕,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沙发上,摆出一副准备好好观摩的样子。纪厘被他短暂的挑逗弄得失神,反应过来后才微不可察地低哼抗议。也对,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纪厘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卷起一旁的被子缩在沙发角落里盯着看。卡梅隆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找来的片子没有乱七八糟的恶心画面,两个演员的身材和构图也算得上赏心悦目。最初的脸红心跳过后,纪厘还真带上了几分欣赏的意味,轻笑,那个短头发的身材还挺不错的。身材不错?秦栎唇侧的弧度当即一凝,他摸起沙发边上的遥控,当机立断地按下了开关键。进行到一半的画面突然闪黑。纪厘完全没注意到秦栎的小动作,怔然低问,怎么突然没有了?秦栎随口一扯,短路了吧。被你气的。那我去开个灯。纪厘刚准备摸黑起身,结果一把就被秦栎拉了回去。纪厘陷入柔软的沙发,身体的重心被推拒着不自觉地朝后倒去。还没等反应过来,秦栎就压制了上去,学会了没有?独属于秦栎的气息迎面扑来。纪厘抬眸而去,微弱光线里的目光相对,给了他一种对方隐忍而深情的错觉。秦栎低下头,如同身处戏中一般蹭了蹭纪厘的鼻尖,喃喃发问,如果学会了,我不介意我们直接试试看。极具蛊惑性的话落在耳畔,惹得纪厘莫名有些蠢蠢欲动。停留在秦栎手臂上的手微微松懈,却又猛然收紧,仅存的理智将游走在边缘的他拉了回来。温热的唇刚擦了一瞬,纪厘就猛然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那种濒临失控的气场骤然散去。我纪厘哑然。秦栎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声,主动打开私人影院的灯,早点休息吧,我先回房间了。纪厘看着秦栎快速离去的背影,心像是突然空了一瞬。路耀似乎在他灵魂里扎了个根,演到现在,戏里戏外好像已经模糊了边界。其实,纪厘从来不喜欢一时冲动,因为他觉得冲动过后,是对两个人更大的伤害。等到确认心意的那一天,或许他会和路耀一样,成为那个主动奔跑而去的人。秦栎从浴室里出来时,已经将近八点了,他拿起一侧放凉的水,猛然灌了几口,内心的躁动才算完全平复了下来。刚刚他不是故意丢下纪厘的,他只怕自己再待下去就会彻底失控。秦栎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还能撑多久,口头上说着不愿意勉强纪厘,内心深处却恨不得将对方牢牢占有。这样的表里不一,连他自己都觉得可耻。秦栎随手拿起一侧的手机,才发现好友齐岸在早先给自己打了微信电话。他略微定了定心神,将电话拨了回去,那边接通得很快。喂,齐岸,我刚刚在浴室,没听见手机声。电话那头的揶揄瞬间响起。啧啧,快一个小时了,你是在洗澡呢?还是在自我犯罪呢?听说小姚说,这两天都是你和纪厘的亲密戏份,秦大影帝,憋得够呛吧?要他说,秦栎这部电影完全是找罪受。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长此以往,是挺磨人的。秦栎也不否认,行了,说正事。伯母说联系不上你,让我转告你一句,再有一个月就是秦老爷子的寿辰,你可别忘了回去一趟。秦栎神色淡淡的,嗯,我知道了,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应该在忙,后来就忘了没顾上。齐岸回答,我就猜到会是这样,机票什么的,需不需要我找人提前给你定?不用了,我到时候让小姚他们直接定。秦栎给自己倒上小半杯威士忌,又想起一事,对了,让你拍雪饼和少将的视频,拍了吗?拍了,一会儿就传给你。秦栎应了一声,他静静走到落地窗边,将话题转移到了公司业务上。十一月的冰岛,已经开始落雪了。对面房间的纪厘欣赏了好一会儿窗外的雪景,这才倒回到暖哄哄的被窝里,他按照惯例翻阅了一下网页咨询。临睡前,他就接收到了秦栎发来的一段视频。画面里,雪饼大咧咧地趴开四脚,躺在在少将的背上睡得很甜很香。可怜了平日好动的狗子,视频里只能老实巴交地趴在了地毯上,倒像是生怕吵醒背上的猫咪。纪厘被这对猫狗惹得发笑,给秦栎发去微信,就怕等我回国后,雪饼一心粘着少将,都不愿意跟我回来了。秦栎那边的回复来得很快,那我就把少将送给你。那你可别后悔。用一只猫再带回一只狗,猫狗双全的人生来得太过简单了一些。纪厘想到这儿,唇侧忍不住上扬,我要睡了,晚安。晚安。冬日的夜总是特别好睡,纪厘刚躺下去没多久,朦胧的睡意就晃了起来。昏沉间,纪厘感觉有人抚摸上了自己的脸,顺势划动到了唇上。强势又霸道的吻落了下来。嗯。温热的指尖流连着他的脸上,一寸又一寸地往下点火。纪厘有些难熬地哼出一个名字,心里的防线突然松得一塌糊涂。一夜,缱绻旖旎。第二天一早,那个ng了许多次的戏份又重新开始拍摄。妆造结束的纪厘缩回到被窝里,视线有一下、没一下地看向门边还在补妆的秦栎,心情复杂得不像话。今早醒后的意外情况,差点没有让他直接卷铺盖遁地走人。他就不该在晚上看那种片子,要不然,他怎么梦见自己整晚都在和秦栎做那种事情?幸好在包子找上门之前,他就将自己收拾妥帖了,要不然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纪厘思绪偏移,不自觉地闷咳了一下。卡梅隆捕捉到了他的小动作,发问,纪,你嗓子不舒服?睡感冒了?导演,我没事。话音刚落,补妆完成的秦栎也坐上了床。纪、秦,你们听我说,这场戏你们自由发挥找感觉,只要想办法能把台词安排在其中就好,至于能不能过,最后还是我说了算。卡梅隆给了他们最高程度的发挥空间。他的视线依次落在两人的脸上,敏锐地查觉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同,脑子里多存点昨晚的画面,你们一定可以。明白了导演。纪厘不敢说实话。昨晚的片子他们根本没看完,反倒是梦里的画面,他记得一清二楚。卡梅隆不知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只是忙着催促无关工作人员清场。他落座在角落里的监视器边上,等到两位主演重新躺下后,果断地喊下了action。三台摄像设备同时启动。秦栎果断圈住了纪厘,按照剧本设定,两人本来就是相拥着醒来的。现实和梦中的画面突然重合,纪厘勉强压住心里涌起的羞意,合上眼睛酝酿情绪。大约过了五六秒钟,他才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眸底的迷雾还未散去,完全一副刚刚睡醒的懵懂模样。醒了?秦栎开了口,沙哑的嗓音带着饱睡后才有的慵懒。卡梅隆看见这幕,不得不满意承认,秦和纪都是入戏即快的演员。就是不知道接下来的那种氛围,他们能不能把握住。纪厘完全没注意到秦栎的小动作,怔然低问,怎么突然没有了?秦栎随口一扯,短路了吧。被你气的。那我去开个灯。纪厘刚准备摸黑起身,结果一把就被秦栎拉了回去。纪厘陷入柔软的沙发,身体的重心被推拒着不自觉地朝后倒去。还没等反应过来,秦栎就压制了上去,学会了没有?独属于秦栎的气息迎面扑来。纪厘抬眸而去,微弱光线里的目光相对,给了他一种对方隐忍而深情的错觉。秦栎低下头,如同身处戏中一般蹭了蹭纪厘的鼻尖,喃喃发问,如果学会了,我不介意我们直接试试看。极具蛊惑性的话落在耳畔,惹得纪厘莫名有些蠢蠢欲动。停留在秦栎手臂上的手微微松懈,却又猛然收紧,仅存的理智将游走在边缘的他拉了回来。温热的唇刚擦了一瞬,纪厘就猛然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那种濒临失控的气场骤然散去。我纪厘哑然。秦栎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声,主动打开私人影院的灯,早点休息吧,我先回房间了。纪厘看着秦栎快速离去的背影,心像是突然空了一瞬。路耀似乎在他灵魂里扎了个根,演到现在,戏里戏外好像已经模糊了边界。其实,纪厘从来不喜欢一时冲动,因为他觉得冲动过后,是对两个人更大的伤害。等到确认心意的那一天,或许他会和路耀一样,成为那个主动奔跑而去的人。秦栎从浴室里出来时,已经将近八点了,他拿起一侧放凉的水,猛然灌了几口,内心的躁动才算完全平复了下来。刚刚他不是故意丢下纪厘的,他只怕自己再待下去就会彻底失控。秦栎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还能撑多久,口头上说着不愿意勉强纪厘,内心深处却恨不得将对方牢牢占有。这样的表里不一,连他自己都觉得可耻。秦栎随手拿起一侧的手机,才发现好友齐岸在早先给自己打了微信电话。他略微定了定心神,将电话拨了回去,那边接通得很快。喂,齐岸,我刚刚在浴室,没听见手机声。电话那头的揶揄瞬间响起。啧啧,快一个小时了,你是在洗澡呢?还是在自我犯罪呢?听说小姚说,这两天都是你和纪厘的亲密戏份,秦大影帝,憋得够呛吧?要他说,秦栎这部电影完全是找罪受。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长此以往,是挺磨人的。秦栎也不否认,行了,说正事。伯母说联系不上你,让我转告你一句,再有一个月就是秦老爷子的寿辰,你可别忘了回去一趟。秦栎神色淡淡的,嗯,我知道了,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应该在忙,后来就忘了没顾上。齐岸回答,我就猜到会是这样,机票什么的,需不需要我找人提前给你定?不用了,我到时候让小姚他们直接定。秦栎给自己倒上小半杯威士忌,又想起一事,对了,让你拍雪饼和少将的视频,拍了吗?拍了,一会儿就传给你。秦栎应了一声,他静静走到落地窗边,将话题转移到了公司业务上。十一月的冰岛,已经开始落雪了。对面房间的纪厘欣赏了好一会儿窗外的雪景,这才倒回到暖哄哄的被窝里,他按照惯例翻阅了一下网页咨询。临睡前,他就接收到了秦栎发来的一段视频。画面里,雪饼大咧咧地趴开四脚,躺在在少将的背上睡得很甜很香。可怜了平日好动的狗子,视频里只能老实巴交地趴在了地毯上,倒像是生怕吵醒背上的猫咪。纪厘被这对猫狗惹得发笑,给秦栎发去微信,就怕等我回国后,雪饼一心粘着少将,都不愿意跟我回来了。秦栎那边的回复来得很快,那我就把少将送给你。那你可别后悔。用一只猫再带回一只狗,猫狗双全的人生来得太过简单了一些。纪厘想到这儿,唇侧忍不住上扬,我要睡了,晚安。晚安。冬日的夜总是特别好睡,纪厘刚躺下去没多久,朦胧的睡意就晃了起来。昏沉间,纪厘感觉有人抚摸上了自己的脸,顺势划动到了唇上。强势又霸道的吻落了下来。嗯。温热的指尖流连着他的脸上,一寸又一寸地往下点火。纪厘有些难熬地哼出一个名字,心里的防线突然松得一塌糊涂。一夜,缱绻旖旎。第二天一早,那个ng了许多次的戏份又重新开始拍摄。妆造结束的纪厘缩回到被窝里,视线有一下、没一下地看向门边还在补妆的秦栎,心情复杂得不像话。今早醒后的意外情况,差点没有让他直接卷铺盖遁地走人。他就不该在晚上看那种片子,要不然,他怎么梦见自己整晚都在和秦栎做那种事情?幸好在包子找上门之前,他就将自己收拾妥帖了,要不然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纪厘思绪偏移,不自觉地闷咳了一下。卡梅隆捕捉到了他的小动作,发问,纪,你嗓子不舒服?睡感冒了?导演,我没事。话音刚落,补妆完成的秦栎也坐上了床。纪、秦,你们听我说,这场戏你们自由发挥找感觉,只要想办法能把台词安排在其中就好,至于能不能过,最后还是我说了算。卡梅隆给了他们最高程度的发挥空间。他的视线依次落在两人的脸上,敏锐地查觉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同,脑子里多存点昨晚的画面,你们一定可以。明白了导演。纪厘不敢说实话。昨晚的片子他们根本没看完,反倒是梦里的画面,他记得一清二楚。卡梅隆不知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只是忙着催促无关工作人员清场。他落座在角落里的监视器边上,等到两位主演重新躺下后,果断地喊下了action。三台摄像设备同时启动。秦栎果断圈住了纪厘,按照剧本设定,两人本来就是相拥着醒来的。现实和梦中的画面突然重合,纪厘勉强压住心里涌起的羞意,合上眼睛酝酿情绪。大约过了五六秒钟,他才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眸底的迷雾还未散去,完全一副刚刚睡醒的懵懂模样。醒了?秦栎开了口,沙哑的嗓音带着饱睡后才有的慵懒。卡梅隆看见这幕,不得不满意承认,秦和纪都是入戏即快的演员。就是不知道接下来的那种氛围,他们能不能把握住。纪厘完全没注意到秦栎的小动作,怔然低问,怎么突然没有了?秦栎随口一扯,短路了吧。被你气的。那我去开个灯。纪厘刚准备摸黑起身,结果一把就被秦栎拉了回去。纪厘陷入柔软的沙发,身体的重心被推拒着不自觉地朝后倒去。还没等反应过来,秦栎就压制了上去,学会了没有?独属于秦栎的气息迎面扑来。纪厘抬眸而去,微弱光线里的目光相对,给了他一种对方隐忍而深情的错觉。秦栎低下头,如同身处戏中一般蹭了蹭纪厘的鼻尖,喃喃发问,如果学会了,我不介意我们直接试试看。极具蛊惑性的话落在耳畔,惹得纪厘莫名有些蠢蠢欲动。停留在秦栎手臂上的手微微松懈,却又猛然收紧,仅存的理智将游走在边缘的他拉了回来。温热的唇刚擦了一瞬,纪厘就猛然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那种濒临失控的气场骤然散去。我纪厘哑然。秦栎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声,主动打开私人影院的灯,早点休息吧,我先回房间了。纪厘看着秦栎快速离去的背影,心像是突然空了一瞬。路耀似乎在他灵魂里扎了个根,演到现在,戏里戏外好像已经模糊了边界。其实,纪厘从来不喜欢一时冲动,因为他觉得冲动过后,是对两个人更大的伤害。等到确认心意的那一天,或许他会和路耀一样,成为那个主动奔跑而去的人。秦栎从浴室里出来时,已经将近八点了,他拿起一侧放凉的水,猛然灌了几口,内心的躁动才算完全平复了下来。刚刚他不是故意丢下纪厘的,他只怕自己再待下去就会彻底失控。秦栎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还能撑多久,口头上说着不愿意勉强纪厘,内心深处却恨不得将对方牢牢占有。这样的表里不一,连他自己都觉得可耻。秦栎随手拿起一侧的手机,才发现好友齐岸在早先给自己打了微信电话。他略微定了定心神,将电话拨了回去,那边接通得很快。喂,齐岸,我刚刚在浴室,没听见手机声。电话那头的揶揄瞬间响起。啧啧,快一个小时了,你是在洗澡呢?还是在自我犯罪呢?听说小姚说,这两天都是你和纪厘的亲密戏份,秦大影帝,憋得够呛吧?要他说,秦栎这部电影完全是找罪受。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长此以往,是挺磨人的。秦栎也不否认,行了,说正事。伯母说联系不上你,让我转告你一句,再有一个月就是秦老爷子的寿辰,你可别忘了回去一趟。秦栎神色淡淡的,嗯,我知道了,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应该在忙,后来就忘了没顾上。齐岸回答,我就猜到会是这样,机票什么的,需不需要我找人提前给你定?不用了,我到时候让小姚他们直接定。秦栎给自己倒上小半杯威士忌,又想起一事,对了,让你拍雪饼和少将的视频,拍了吗?拍了,一会儿就传给你。秦栎应了一声,他静静走到落地窗边,将话题转移到了公司业务上。十一月的冰岛,已经开始落雪了。对面房间的纪厘欣赏了好一会儿窗外的雪景,这才倒回到暖哄哄的被窝里,他按照惯例翻阅了一下网页咨询。临睡前,他就接收到了秦栎发来的一段视频。画面里,雪饼大咧咧地趴开四脚,躺在在少将的背上睡得很甜很香。可怜了平日好动的狗子,视频里只能老实巴交地趴在了地毯上,倒像是生怕吵醒背上的猫咪。纪厘被这对猫狗惹得发笑,给秦栎发去微信,就怕等我回国后,雪饼一心粘着少将,都不愿意跟我回来了。秦栎那边的回复来得很快,那我就把少将送给你。那你可别后悔。用一只猫再带回一只狗,猫狗双全的人生来得太过简单了一些。纪厘想到这儿,唇侧忍不住上扬,我要睡了,晚安。晚安。冬日的夜总是特别好睡,纪厘刚躺下去没多久,朦胧的睡意就晃了起来。昏沉间,纪厘感觉有人抚摸上了自己的脸,顺势划动到了唇上。强势又霸道的吻落了下来。嗯。温热的指尖流连着他的脸上,一寸又一寸地往下点火。纪厘有些难熬地哼出一个名字,心里的防线突然松得一塌糊涂。一夜,缱绻旖旎。第二天一早,那个ng了许多次的戏份又重新开始拍摄。妆造结束的纪厘缩回到被窝里,视线有一下、没一下地看向门边还在补妆的秦栎,心情复杂得不像话。今早醒后的意外情况,差点没有让他直接卷铺盖遁地走人。他就不该在晚上看那种片子,要不然,他怎么梦见自己整晚都在和秦栎做那种事情?幸好在包子找上门之前,他就将自己收拾妥帖了,要不然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纪厘思绪偏移,不自觉地闷咳了一下。卡梅隆捕捉到了他的小动作,发问,纪,你嗓子不舒服?睡感冒了?导演,我没事。话音刚落,补妆完成的秦栎也坐上了床。纪、秦,你们听我说,这场戏你们自由发挥找感觉,只要想办法能把台词安排在其中就好,至于能不能过,最后还是我说了算。卡梅隆给了他们最高程度的发挥空间。他的视线依次落在两人的脸上,敏锐地查觉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同,脑子里多存点昨晚的画面,你们一定可以。明白了导演。纪厘不敢说实话。昨晚的片子他们根本没看完,反倒是梦里的画面,他记得一清二楚。卡梅隆不知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只是忙着催促无关工作人员清场。他落座在角落里的监视器边上,等到两位主演重新躺下后,果断地喊下了action。三台摄像设备同时启动。秦栎果断圈住了纪厘,按照剧本设定,两人本来就是相拥着醒来的。现实和梦中的画面突然重合,纪厘勉强压住心里涌起的羞意,合上眼睛酝酿情绪。大约过了五六秒钟,他才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眸底的迷雾还未散去,完全一副刚刚睡醒的懵懂模样。醒了?秦栎开了口,沙哑的嗓音带着饱睡后才有的慵懒。卡梅隆看见这幕,不得不满意承认,秦和纪都是入戏即快的演员。就是不知道接下来的那种氛围,他们能不能把握住。纪厘完全没注意到秦栎的小动作,怔然低问,怎么突然没有了?秦栎随口一扯,短路了吧。被你气的。那我去开个灯。纪厘刚准备摸黑起身,结果一把就被秦栎拉了回去。纪厘陷入柔软的沙发,身体的重心被推拒着不自觉地朝后倒去。还没等反应过来,秦栎就压制了上去,学会了没有?独属于秦栎的气息迎面扑来。纪厘抬眸而去,微弱光线里的目光相对,给了他一种对方隐忍而深情的错觉。秦栎低下头,如同身处戏中一般蹭了蹭纪厘的鼻尖,喃喃发问,如果学会了,我不介意我们直接试试看。极具蛊惑性的话落在耳畔,惹得纪厘莫名有些蠢蠢欲动。停留在秦栎手臂上的手微微松懈,却又猛然收紧,仅存的理智将游走在边缘的他拉了回来。温热的唇刚擦了一瞬,纪厘就猛然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那种濒临失控的气场骤然散去。我纪厘哑然。秦栎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声,主动打开私人影院的灯,早点休息吧,我先回房间了。纪厘看着秦栎快速离去的背影,心像是突然空了一瞬。路耀似乎在他灵魂里扎了个根,演到现在,戏里戏外好像已经模糊了边界。其实,纪厘从来不喜欢一时冲动,因为他觉得冲动过后,是对两个人更大的伤害。等到确认心意的那一天,或许他会和路耀一样,成为那个主动奔跑而去的人。秦栎从浴室里出来时,已经将近八点了,他拿起一侧放凉的水,猛然灌了几口,内心的躁动才算完全平复了下来。刚刚他不是故意丢下纪厘的,他只怕自己再待下去就会彻底失控。秦栎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还能撑多久,口头上说着不愿意勉强纪厘,内心深处却恨不得将对方牢牢占有。这样的表里不一,连他自己都觉得可耻。秦栎随手拿起一侧的手机,才发现好友齐岸在早先给自己打了微信电话。他略微定了定心神,将电话拨了回去,那边接通得很快。喂,齐岸,我刚刚在浴室,没听见手机声。电话那头的揶揄瞬间响起。啧啧,快一个小时了,你是在洗澡呢?还是在自我犯罪呢?听说小姚说,这两天都是你和纪厘的亲密戏份,秦大影帝,憋得够呛吧?要他说,秦栎这部电影完全是找罪受。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长此以往,是挺磨人的。秦栎也不否认,行了,说正事。伯母说联系不上你,让我转告你一句,再有一个月就是秦老爷子的寿辰,你可别忘了回去一趟。秦栎神色淡淡的,嗯,我知道了,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应该在忙,后来就忘了没顾上。齐岸回答,我就猜到会是这样,机票什么的,需不需要我找人提前给你定?不用了,我到时候让小姚他们直接定。秦栎给自己倒上小半杯威士忌,又想起一事,对了,让你拍雪饼和少将的视频,拍了吗?拍了,一会儿就传给你。秦栎应了一声,他静静走到落地窗边,将话题转移到了公司业务上。十一月的冰岛,已经开始落雪了。对面房间的纪厘欣赏了好一会儿窗外的雪景,这才倒回到暖哄哄的被窝里,他按照惯例翻阅了一下网页咨询。临睡前,他就接收到了秦栎发来的一段视频。画面里,雪饼大咧咧地趴开四脚,躺在在少将的背上睡得很甜很香。可怜了平日好动的狗子,视频里只能老实巴交地趴在了地毯上,倒像是生怕吵醒背上的猫咪。纪厘被这对猫狗惹得发笑,给秦栎发去微信,就怕等我回国后,雪饼一心粘着少将,都不愿意跟我回来了。秦栎那边的回复来得很快,那我就把少将送给你。那你可别后悔。用一只猫再带回一只狗,猫狗双全的人生来得太过简单了一些。纪厘想到这儿,唇侧忍不住上扬,我要睡了,晚安。晚安。冬日的夜总是特别好睡,纪厘刚躺下去没多久,朦胧的睡意就晃了起来。昏沉间,纪厘感觉有人抚摸上了自己的脸,顺势划动到了唇上。强势又霸道的吻落了下来。嗯。温热的指尖流连着他的脸上,一寸又一寸地往下点火。纪厘有些难熬地哼出一个名字,心里的防线突然松得一塌糊涂。一夜,缱绻旖旎。第二天一早,那个ng了许多次的戏份又重新开始拍摄。妆造结束的纪厘缩回到被窝里,视线有一下、没一下地看向门边还在补妆的秦栎,心情复杂得不像话。今早醒后的意外情况,差点没有让他直接卷铺盖遁地走人。他就不该在晚上看那种片子,要不然,他怎么梦见自己整晚都在和秦栎做那种事情?幸好在包子找上门之前,他就将自己收拾妥帖了,要不然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纪厘思绪偏移,不自觉地闷咳了一下。卡梅隆捕捉到了他的小动作,发问,纪,你嗓子不舒服?睡感冒了?导演,我没事。话音刚落,补妆完成的秦栎也坐上了床。纪、秦,你们听我说,这场戏你们自由发挥找感觉,只要想办法能把台词安排在其中就好,至于能不能过,最后还是我说了算。卡梅隆给了他们最高程度的发挥空间。他的视线依次落在两人的脸上,敏锐地查觉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同,脑子里多存点昨晚的画面,你们一定可以。明白了导演。纪厘不敢说实话。昨晚的片子他们根本没看完,反倒是梦里的画面,他记得一清二楚。卡梅隆不知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只是忙着催促无关工作人员清场。他落座在角落里的监视器边上,等到两位主演重新躺下后,果断地喊下了action。三台摄像设备同时启动。秦栎果断圈住了纪厘,按照剧本设定,两人本来就是相拥着醒来的。现实和梦中的画面突然重合,纪厘勉强压住心里涌起的羞意,合上眼睛酝酿情绪。大约过了五六秒钟,他才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眸底的迷雾还未散去,完全一副刚刚睡醒的懵懂模样。醒了?秦栎开了口,沙哑的嗓音带着饱睡后才有的慵懒。卡梅隆看见这幕,不得不满意承认,秦和纪都是入戏即快的演员。就是不知道接下来的那种氛围,他们能不能把握住。纪厘完全没注意到秦栎的小动作,怔然低问,怎么突然没有了?秦栎随口一扯,短路了吧。被你气的。那我去开个灯。纪厘刚准备摸黑起身,结果一把就被秦栎拉了回去。纪厘陷入柔软的沙发,身体的重心被推拒着不自觉地朝后倒去。还没等反应过来,秦栎就压制了上去,学会了没有?独属于秦栎的气息迎面扑来。纪厘抬眸而去,微弱光线里的目光相对,给了他一种对方隐忍而深情的错觉。秦栎低下头,如同身处戏中一般蹭了蹭纪厘的鼻尖,喃喃发问,如果学会了,我不介意我们直接试试看。极具蛊惑性的话落在耳畔,惹得纪厘莫名有些蠢蠢欲动。停留在秦栎手臂上的手微微松懈,却又猛然收紧,仅存的理智将游走在边缘的他拉了回来。温热的唇刚擦了一瞬,纪厘就猛然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那种濒临失控的气场骤然散去。我纪厘哑然。秦栎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声,主动打开私人影院的灯,早点休息吧,我先回房间了。纪厘看着秦栎快速离去的背影,心像是突然空了一瞬。路耀似乎在他灵魂里扎了个根,演到现在,戏里戏外好像已经模糊了边界。其实,纪厘从来不喜欢一时冲动,因为他觉得冲动过后,是对两个人更大的伤害。等到确认心意的那一天,或许他会和路耀一样,成为那个主动奔跑而去的人。秦栎从浴室里出来时,已经将近八点了,他拿起一侧放凉的水,猛然灌了几口,内心的躁动才算完全平复了下来。刚刚他不是故意丢下纪厘的,他只怕自己再待下去就会彻底失控。秦栎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还能撑多久,口头上说着不愿意勉强纪厘,内心深处却恨不得将对方牢牢占有。这样的表里不一,连他自己都觉得可耻。秦栎随手拿起一侧的手机,才发现好友齐岸在早先给自己打了微信电话。他略微定了定心神,将电话拨了回去,那边接通得很快。喂,齐岸,我刚刚在浴室,没听见手机声。电话那头的揶揄瞬间响起。啧啧,快一个小时了,你是在洗澡呢?还是在自我犯罪呢?听说小姚说,这两天都是你和纪厘的亲密戏份,秦大影帝,憋得够呛吧?要他说,秦栎这部电影完全是找罪受。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长此以往,是挺磨人的。秦栎也不否认,行了,说正事。伯母说联系不上你,让我转告你一句,再有一个月就是秦老爷子的寿辰,你可别忘了回去一趟。秦栎神色淡淡的,嗯,我知道了,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应该在忙,后来就忘了没顾上。齐岸回答,我就猜到会是这样,机票什么的,需不需要我找人提前给你定?不用了,我到时候让小姚他们直接定。秦栎给自己倒上小半杯威士忌,又想起一事,对了,让你拍雪饼和少将的视频,拍了吗?拍了,一会儿就传给你。秦栎应了一声,他静静走到落地窗边,将话题转移到了公司业务上。十一月的冰岛,已经开始落雪了。对面房间的纪厘欣赏了好一会儿窗外的雪景,这才倒回到暖哄哄的被窝里,他按照惯例翻阅了一下网页咨询。临睡前,他就接收到了秦栎发来的一段视频。画面里,雪饼大咧咧地趴开四脚,躺在在少将的背上睡得很甜很香。可怜了平日好动的狗子,视频里只能老实巴交地趴在了地毯上,倒像是生怕吵醒背上的猫咪。纪厘被这对猫狗惹得发笑,给秦栎发去微信,就怕等我回国后,雪饼一心粘着少将,都不愿意跟我回来了。秦栎那边的回复来得很快,那我就把少将送给你。那你可别后悔。用一只猫再带回一只狗,猫狗双全的人生来得太过简单了一些。纪厘想到这儿,唇侧忍不住上扬,我要睡了,晚安。晚安。冬日的夜总是特别好睡,纪厘刚躺下去没多久,朦胧的睡意就晃了起来。昏沉间,纪厘感觉有人抚摸上了自己的脸,顺势划动到了唇上。强势又霸道的吻落了下来。嗯。温热的指尖流连着他的脸上,一寸又一寸地往下点火。纪厘有些难熬地哼出一个名字,心里的防线突然松得一塌糊涂。一夜,缱绻旖旎。第二天一早,那个ng了许多次的戏份又重新开始拍摄。妆造结束的纪厘缩回到被窝里,视线有一下、没一下地看向门边还在补妆的秦栎,心情复杂得不像话。今早醒后的意外情况,差点没有让他直接卷铺盖遁地走人。他就不该在晚上看那种片子,要不然,他怎么梦见自己整晚都在和秦栎做那种事情?幸好在包子找上门之前,他就将自己收拾妥帖了,要不然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纪厘思绪偏移,不自觉地闷咳了一下。卡梅隆捕捉到了他的小动作,发问,纪,你嗓子不舒服?睡感冒了?导演,我没事。话音刚落,补妆完成的秦栎也坐上了床。纪、秦,你们听我说,这场戏你们自由发挥找感觉,只要想办法能把台词安排在其中就好,至于能不能过,最后还是我说了算。卡梅隆给了他们最高程度的发挥空间。他的视线依次落在两人的脸上,敏锐地查觉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同,脑子里多存点昨晚的画面,你们一定可以。明白了导演。纪厘不敢说实话。昨晚的片子他们根本没看完,反倒是梦里的画面,他记得一清二楚。卡梅隆不知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只是忙着催促无关工作人员清场。他落座在角落里的监视器边上,等到两位主演重新躺下后,果断地喊下了action。三台摄像设备同时启动。秦栎果断圈住了纪厘,按照剧本设定,两人本来就是相拥着醒来的。现实和梦中的画面突然重合,纪厘勉强压住心里涌起的羞意,合上眼睛酝酿情绪。大约过了五六秒钟,他才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眸底的迷雾还未散去,完全一副刚刚睡醒的懵懂模样。醒了?秦栎开了口,沙哑的嗓音带着饱睡后才有的慵懒。卡梅隆看见这幕,不得不满意承认,秦和纪都是入戏即快的演员。就是不知道接下来的那种氛围,他们能不能把握住。纪厘完全没注意到秦栎的小动作,怔然低问,怎么突然没有了?秦栎随口一扯,短路了吧。被你气的。那我去开个灯。纪厘刚准备摸黑起身,结果一把就被秦栎拉了回去。纪厘陷入柔软的沙发,身体的重心被推拒着不自觉地朝后倒去。还没等反应过来,秦栎就压制了上去,学会了没有?独属于秦栎的气息迎面扑来。纪厘抬眸而去,微弱光线里的目光相对,给了他一种对方隐忍而深情的错觉。秦栎低下头,如同身处戏中一般蹭了蹭纪厘的鼻尖,喃喃发问,如果学会了,我不介意我们直接试试看。极具蛊惑性的话落在耳畔,惹得纪厘莫名有些蠢蠢欲动。停留在秦栎手臂上的手微微松懈,却又猛然收紧,仅存的理智将游走在边缘的他拉了回来。温热的唇刚擦了一瞬,纪厘就猛然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那种濒临失控的气场骤然散去。我纪厘哑然。秦栎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声,主动打开私人影院的灯,早点休息吧,我先回房间了。纪厘看着秦栎快速离去的背影,心像是突然空了一瞬。路耀似乎在他灵魂里扎了个根,演到现在,戏里戏外好像已经模糊了边界。其实,纪厘从来不喜欢一时冲动,因为他觉得冲动过后,是对两个人更大的伤害。等到确认心意的那一天,或许他会和路耀一样,成为那个主动奔跑而去的人。秦栎从浴室里出来时,已经将近八点了,他拿起一侧放凉的水,猛然灌了几口,内心的躁动才算完全平复了下来。刚刚他不是故意丢下纪厘的,他只怕自己再待下去就会彻底失控。秦栎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还能撑多久,口头上说着不愿意勉强纪厘,内心深处却恨不得将对方牢牢占有。这样的表里不一,连他自己都觉得可耻。秦栎随手拿起一侧的手机,才发现好友齐岸在早先给自己打了微信电话。他略微定了定心神,将电话拨了回去,那边接通得很快。喂,齐岸,我刚刚在浴室,没听见手机声。电话那头的揶揄瞬间响起。啧啧,快一个小时了,你是在洗澡呢?还是在自我犯罪呢?听说小姚说,这两天都是你和纪厘的亲密戏份,秦大影帝,憋得够呛吧?要他说,秦栎这部电影完全是找罪受。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长此以往,是挺磨人的。秦栎也不否认,行了,说正事。伯母说联系不上你,让我转告你一句,再有一个月就是秦老爷子的寿辰,你可别忘了回去一趟。秦栎神色淡淡的,嗯,我知道了,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应该在忙,后来就忘了没顾上。齐岸回答,我就猜到会是这样,机票什么的,需不需要我找人提前给你定?不用了,我到时候让小姚他们直接定。秦栎给自己倒上小半杯威士忌,又想起一事,对了,让你拍雪饼和少将的视频,拍了吗?拍了,一会儿就传给你。秦栎应了一声,他静静走到落地窗边,将话题转移到了公司业务上。十一月的冰岛,已经开始落雪了。对面房间的纪厘欣赏了好一会儿窗外的雪景,这才倒回到暖哄哄的被窝里,他按照惯例翻阅了一下网页咨询。临睡前,他就接收到了秦栎发来的一段视频。画面里,雪饼大咧咧地趴开四脚,躺在在少将的背上睡得很甜很香。可怜了平日好动的狗子,视频里只能老实巴交地趴在了地毯上,倒像是生怕吵醒背上的猫咪。纪厘被这对猫狗惹得发笑,给秦栎发去微信,就怕等我回国后,雪饼一心粘着少将,都不愿意跟我回来了。秦栎那边的回复来得很快,那我就把少将送给你。那你可别后悔。用一只猫再带回一只狗,猫狗双全的人生来得太过简单了一些。纪厘想到这儿,唇侧忍不住上扬,我要睡了,晚安。晚安。冬日的夜总是特别好睡,纪厘刚躺下去没多久,朦胧的睡意就晃了起来。昏沉间,纪厘感觉有人抚摸上了自己的脸,顺势划动到了唇上。强势又霸道的吻落了下来。嗯。温热的指尖流连着他的脸上,一寸又一寸地往下点火。纪厘有些难熬地哼出一个名字,心里的防线突然松得一塌糊涂。一夜,缱绻旖旎。第二天一早,那个ng了许多次的戏份又重新开始拍摄。妆造结束的纪厘缩回到被窝里,视线有一下、没一下地看向门边还在补妆的秦栎,心情复杂得不像话。今早醒后的意外情况,差点没有让他直接卷铺盖遁地走人。他就不该在晚上看那种片子,要不然,他怎么梦见自己整晚都在和秦栎做那种事情?幸好在包子找上门之前,他就将自己收拾妥帖了,要不然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纪厘思绪偏移,不自觉地闷咳了一下。卡梅隆捕捉到了他的小动作,发问,纪,你嗓子不舒服?睡感冒了?导演,我没事。话音刚落,补妆完成的秦栎也坐上了床。纪、秦,你们听我说,这场戏你们自由发挥找感觉,只要想办法能把台词安排在其中就好,至于能不能过,最后还是我说了算。卡梅隆给了他们最高程度的发挥空间。他的视线依次落在两人的脸上,敏锐地查觉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同,脑子里多存点昨晚的画面,你们一定可以。明白了导演。纪厘不敢说实话。昨晚的片子他们根本没看完,反倒是梦里的画面,他记得一清二楚。卡梅隆不知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只是忙着催促无关工作人员清场。他落座在角落里的监视器边上,等到两位主演重新躺下后,果断地喊下了action。三台摄像设备同时启动。秦栎果断圈住了纪厘,按照剧本设定,两人本来就是相拥着醒来的。现实和梦中的画面突然重合,纪厘勉强压住心里涌起的羞意,合上眼睛酝酿情绪。大约过了五六秒钟,他才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眸底的迷雾还未散去,完全一副刚刚睡醒的懵懂模样。醒了?秦栎开了口,沙哑的嗓音带着饱睡后才有的慵懒。卡梅隆看见这幕,不得不满意承认,秦和纪都是入戏即快的演员。就是不知道接下来的那种氛围,他们能不能把握住。纪厘完全没注意到秦栎的小动作,怔然低问,怎么突然没有了?秦栎随口一扯,短路了吧。被你气的。那我去开个灯。纪厘刚准备摸黑起身,结果一把就被秦栎拉了回去。纪厘陷入柔软的沙发,身体的重心被推拒着不自觉地朝后倒去。还没等反应过来,秦栎就压制了上去,学会了没有?独属于秦栎的气息迎面扑来。纪厘抬眸而去,微弱光线里的目光相对,给了他一种对方隐忍而深情的错觉。秦栎低下头,如同身处戏中一般蹭了蹭纪厘的鼻尖,喃喃发问,如果学会了,我不介意我们直接试试看。极具蛊惑性的话落在耳畔,惹得纪厘莫名有些蠢蠢欲动。停留在秦栎手臂上的手微微松懈,却又猛然收紧,仅存的理智将游走在边缘的他拉了回来。温热的唇刚擦了一瞬,纪厘就猛然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那种濒临失控的气场骤然散去。我纪厘哑然。秦栎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声,主动打开私人影院的灯,早点休息吧,我先回房间了。纪厘看着秦栎快速离去的背影,心像是突然空了一瞬。路耀似乎在他灵魂里扎了个根,演到现在,戏里戏外好像已经模糊了边界。其实,纪厘从来不喜欢一时冲动,因为他觉得冲动过后,是对两个人更大的伤害。等到确认心意的那一天,或许他会和路耀一样,成为那个主动奔跑而去的人。秦栎从浴室里出来时,已经将近八点了,他拿起一侧放凉的水,猛然灌了几口,内心的躁动才算完全平复了下来。刚刚他不是故意丢下纪厘的,他只怕自己再待下去就会彻底失控。秦栎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还能撑多久,口头上说着不愿意勉强纪厘,内心深处却恨不得将对方牢牢占有。这样的表里不一,连他自己都觉得可耻。秦栎随手拿起一侧的手机,才发现好友齐岸在早先给自己打了微信电话。他略微定了定心神,将电话拨了回去,那边接通得很快。喂,齐岸,我刚刚在浴室,没听见手机声。电话那头的揶揄瞬间响起。啧啧,快一个小时了,你是在洗澡呢?还是在自我犯罪呢?听说小姚说,这两天都是你和纪厘的亲密戏份,秦大影帝,憋得够呛吧?要他说,秦栎这部电影完全是找罪受。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长此以往,是挺磨人的。秦栎也不否认,行了,说正事。伯母说联系不上你,让我转告你一句,再有一个月就是秦老爷子的寿辰,你可别忘了回去一趟。秦栎神色淡淡的,嗯,我知道了,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应该在忙,后来就忘了没顾上。齐岸回答,我就猜到会是这样,机票什么的,需不需要我找人提前给你定?不用了,我到时候让小姚他们直接定。秦栎给自己倒上小半杯威士忌,又想起一事,对了,让你拍雪饼和少将的视频,拍了吗?拍了,一会儿就传给你。秦栎应了一声,他静静走到落地窗边,将话题转移到了公司业务上。十一月的冰岛,已经开始落雪了。对面房间的纪厘欣赏了好一会儿窗外的雪景,这才倒回到暖哄哄的被窝里,他按照惯例翻阅了一下网页咨询。临睡前,他就接收到了秦栎发来的一段视频。画面里,雪饼大咧咧地趴开四脚,躺在在少将的背上睡得很甜很香。可怜了平日好动的狗子,视频里只能老实巴交地趴在了地毯上,倒像是生怕吵醒背上的猫咪。纪厘被这对猫狗惹得发笑,给秦栎发去微信,就怕等我回国后,雪饼一心粘着少将,都不愿意跟我回来了。秦栎那边的回复来得很快,那我就把少将送给你。那你可别后悔。用一只猫再带回一只狗,猫狗双全的人生来得太过简单了一些。纪厘想到这儿,唇侧忍不住上扬,我要睡了,晚安。晚安。冬日的夜总是特别好睡,纪厘刚躺下去没多久,朦胧的睡意就晃了起来。昏沉间,纪厘感觉有人抚摸上了自己的脸,顺势划动到了唇上。强势又霸道的吻落了下来。嗯。温热的指尖流连着他的脸上,一寸又一寸地往下点火。纪厘有些难熬地哼出一个名字,心里的防线突然松得一塌糊涂。一夜,缱绻旖旎。第二天一早,那个ng了许多次的戏份又重新开始拍摄。妆造结束的纪厘缩回到被窝里,视线有一下、没一下地看向门边还在补妆的秦栎,心情复杂得不像话。今早醒后的意外情况,差点没有让他直接卷铺盖遁地走人。他就不该在晚上看那种片子,要不然,他怎么梦见自己整晚都在和秦栎做那种事情?幸好在包子找上门之前,他就将自己收拾妥帖了,要不然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纪厘思绪偏移,不自觉地闷咳了一下。卡梅隆捕捉到了他的小动作,发问,纪,你嗓子不舒服?睡感冒了?导演,我没事。话音刚落,补妆完成的秦栎也坐上了床。纪、秦,你们听我说,这场戏你们自由发挥找感觉,只要想办法能把台词安排在其中就好,至于能不能过,最后还是我说了算。卡梅隆给了他们最高程度的发挥空间。他的视线依次落在两人的脸上,敏锐地查觉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同,脑子里多存点昨晚的画面,你们一定可以。明白了导演。纪厘不敢说实话。昨晚的片子他们根本没看完,反倒是梦里的画面,他记得一清二楚。卡梅隆不知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只是忙着催促无关工作人员清场。他落座在角落里的监视器边上,等到两位主演重新躺下后,果断地喊下了action。三台摄像设备同时启动。秦栎果断圈住了纪厘,按照剧本设定,两人本来就是相拥着醒来的。现实和梦中的画面突然重合,纪厘勉强压住心里涌起的羞意,合上眼睛酝酿情绪。大约过了五六秒钟,他才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眸底的迷雾还未散去,完全一副刚刚睡醒的懵懂模样。醒了?秦栎开了口,沙哑的嗓音带着饱睡后才有的慵懒。卡梅隆看见这幕,不得不满意承认,秦和纪都是入戏即快的演员。就是不知道接下来的那种氛围,他们能不能把握住。纪厘完全没注意到秦栎的小动作,怔然低问,怎么突然没有了?秦栎随口一扯,短路了吧。被你气的。那我去开个灯。纪厘刚准备摸黑起身,结果一把就被秦栎拉了回去。纪厘陷入柔软的沙发,身体的重心被推拒着不自觉地朝后倒去。还没等反应过来,秦栎就压制了上去,学会了没有?独属于秦栎的气息迎面扑来。纪厘抬眸而去,微弱光线里的目光相对,给了他一种对方隐忍而深情的错觉。秦栎低下头,如同身处戏中一般蹭了蹭纪厘的鼻尖,喃喃发问,如果学会了,我不介意我们直接试试看。极具蛊惑性的话落在耳畔,惹得纪厘莫名有些蠢蠢欲动。停留在秦栎手臂上的手微微松懈,却又猛然收紧,仅存的理智将游走在边缘的他拉了回来。温热的唇刚擦了一瞬,纪厘就猛然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那种濒临失控的气场骤然散去。我纪厘哑然。秦栎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声,主动打开私人影院的灯,早点休息吧,我先回房间了。纪厘看着秦栎快速离去的背影,心像是突然空了一瞬。路耀似乎在他灵魂里扎了个根,演到现在,戏里戏外好像已经模糊了边界。其实,纪厘从来不喜欢一时冲动,因为他觉得冲动过后,是对两个人更大的伤害。等到确认心意的那一天,或许他会和路耀一样,成为那个主动奔跑而去的人。秦栎从浴室里出来时,已经将近八点了,他拿起一侧放凉的水,猛然灌了几口,内心的躁动才算完全平复了下来。刚刚他不是故意丢下纪厘的,他只怕自己再待下去就会彻底失控。秦栎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还能撑多久,口头上说着不愿意勉强纪厘,内心深处却恨不得将对方牢牢占有。这样的表里不一,连他自己都觉得可耻。秦栎随手拿起一侧的手机,才发现好友齐岸在早先给自己打了微信电话。他略微定了定心神,将电话拨了回去,那边接通得很快。喂,齐岸,我刚刚在浴室,没听见手机声。电话那头的揶揄瞬间响起。啧啧,快一个小时了,你是在洗澡呢?还是在自我犯罪呢?听说小姚说,这两天都是你和纪厘的亲密戏份,秦大影帝,憋得够呛吧?要他说,秦栎这部电影完全是找罪受。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长此以往,是挺磨人的。秦栎也不否认,行了,说正事。伯母说联系不上你,让我转告你一句,再有一个月就是秦老爷子的寿辰,你可别忘了回去一趟。秦栎神色淡淡的,嗯,我知道了,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应该在忙,后来就忘了没顾上。齐岸回答,我就猜到会是这样,机票什么的,需不需要我找人提前给你定?不用了,我到时候让小姚他们直接定。秦栎给自己倒上小半杯威士忌,又想起一事,对了,让你拍雪饼和少将的视频,拍了吗?拍了,一会儿就传给你。秦栎应了一声,他静静走到落地窗边,将话题转移到了公司业务上。十一月的冰岛,已经开始落雪了。对面房间的纪厘欣赏了好一会儿窗外的雪景,这才倒回到暖哄哄的被窝里,他按照惯例翻阅了一下网页咨询。临睡前,他就接收到了秦栎发来的一段视频。画面里,雪饼大咧咧地趴开四脚,躺在在少将的背上睡得很甜很香。可怜了平日好动的狗子,视频里只能老实巴交地趴在了地毯上,倒像是生怕吵醒背上的猫咪。纪厘被这对猫狗惹得发笑,给秦栎发去微信,就怕等我回国后,雪饼一心粘着少将,都不愿意跟我回来了。秦栎那边的回复来得很快,那我就把少将送给你。那你可别后悔。用一只猫再带回一只狗,猫狗双全的人生来得太过简单了一些。纪厘想到这儿,唇侧忍不住上扬,我要睡了,晚安。晚安。冬日的夜总是特别好睡,纪厘刚躺下去没多久,朦胧的睡意就晃了起来。昏沉间,纪厘感觉有人抚摸上了自己的脸,顺势划动到了唇上。强势又霸道的吻落了下来。嗯。温热的指尖流连着他的脸上,一寸又一寸地往下点火。纪厘有些难熬地哼出一个名字,心里的防线突然松得一塌糊涂。一夜,缱绻旖旎。第二天一早,那个ng了许多次的戏份又重新开始拍摄。妆造结束的纪厘缩回到被窝里,视线有一下、没一下地看向门边还在补妆的秦栎,心情复杂得不像话。今早醒后的意外情况,差点没有让他直接卷铺盖遁地走人。他就不该在晚上看那种片子,要不然,他怎么梦见自己整晚都在和秦栎做那种事情?幸好在包子找上门之前,他就将自己收拾妥帖了,要不然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纪厘思绪偏移,不自觉地闷咳了一下。卡梅隆捕捉到了他的小动作,发问,纪,你嗓子不舒服?睡感冒了?导演,我没事。话音刚落,补妆完成的秦栎也坐上了床。纪、秦,你们听我说,这场戏你们自由发挥找感觉,只要想办法能把台词安排在其中就好,至于能不能过,最后还是我说了算。卡梅隆给了他们最高程度的发挥空间。他的视线依次落在两人的脸上,敏锐地查觉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同,脑子里多存点昨晚的画面,你们一定可以。明白了导演。纪厘不敢说实话。昨晚的片子他们根本没看完,反倒是梦里的画面,他记得一清二楚。卡梅隆不知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只是忙着催促无关工作人员清场。他落座在角落里的监视器边上,等到两位主演重新躺下后,果断地喊下了action。三台摄像设备同时启动。秦栎果断圈住了纪厘,按照剧本设定,两人本来就是相拥着醒来的。现实和梦中的画面突然重合,纪厘勉强压住心里涌起的羞意,合上眼睛酝酿情绪。大约过了五六秒钟,他才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眸底的迷雾还未散去,完全一副刚刚睡醒的懵懂模样。醒了?秦栎开了口,沙哑的嗓音带着饱睡后才有的慵懒。卡梅隆看见这幕,不得不满意承认,秦和纪都是入戏即快的演员。就是不知道接下来的那种氛围,他们能不能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