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成现实的时间,此时的时辰,大概是晚上十点左右。半天的时间,从午膳到晚膳,跟这宫里的每一号狠角色斗智斗勇,都打了个来回,脑力活动消耗过多,卓卿顿时觉得有些乏了,打了个哈欠,叫来孙公公,准备让他帮忙把这繁琐的衣服脱了睡觉。孙公公这次摸清了皇上所思所想,但他却没有上前去伺候更衣,站在原地,抱好手里的拂尘,腰弯的更弓了。皇上,今日的折子您还没批出来,明日上朝还要分下去。正伸懒腰已经准备好睡觉的卓卿:????????我都要睡觉了,你现在告诉我,我还有明天要交的作业没做。:)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7-03 23:09:54 ̄2020-07-04 23:47: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中途岛7瓶;宇智波花梨6瓶;你才是筱竹、黑毛白毛球5瓶;cat、雪落花香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0章 第卯章卓卿不情不愿的起身,在孙公公的带路之下,朝御书房去。没来御书房的时候,卓卿以为没多少折子,进了御书房,殿内桌子前叠叠层层的,摞了半人高的,正是明日要分下去的折子。卓卿:终究是,自己太单纯了。最上面放着的都是加急的折子,边关战事、粮油税赋、天灾人祸林林总总,都是大事,卓卿看的很认真,好在他饱读诗书,这些文言词赋对他来说不在话下,读起来如读白话文。看了一阵子,卓卿抬眼看了下奏折,那数量差点让他窒息了,这得整到几点啊,还让不让他睡了?正在卓卿正欲埋头继续苦干的时候,门口有动静,孙公公小碎步凑到他跟前,皇上,敬事房的人来了。谁?卓卿从一堆堆的奏折里面抬起头来,看向孙公公的眼神中带着迷茫,扭了扭头,看到一个太监端着一个木制盘子,举过头顶踩着小碎步快速朝他过来。卓卿:???这场景,熟悉的很。孙公公咧嘴笑着,那笑意中带着些不明意味,皇~上~今天要翻哪位的牌子?卓卿脸上的表情凝固住,一脸的正经朝着孙公公勾了勾手指,孙公公凑过来,要听他说话,却被卓卿一把将帽子掀翻了,拿着个奏折拍着他的脑袋,翻、翻、翻!朕翻你的牌子啊!孙公公一脸的欲哭无泪,慌忙跪下,皇上别拿奴才开玩笑啊,奴才这破烂身子可不能玷污了皇上您金贵之躯啊卓卿盯着他,咬牙切齿,额角青筋隐隐突起,你凑过来点,朕保证不打死你。孙公公身子又不着痕迹的朝后缩了缩,皇上别让燕喜堂的各宫娘娘们久等了卓卿收了情绪,那就让她们都散了,你们以为朕是时间管理大师吗?光是这些折子朕都批阅到明日清早了,让朕翻牌子,翻四个行吗?凑一桌让她们打几圈麻将?孙公公眼睛滴溜溜转,皇上说的可是护粮牌?也有人将它也称做麻雀牌,咱们宫里还真没这小玩意,要不奴才差人去寻一副来?行,明日你有空了去寻,寻一次也是寻,多寻几副来。卓卿被他气笑了。不过,这方世界的古代世界里,还真有麻将啊,这作者怕是个老江湖了。孙公公毕竟是在皇帝身边待了很多年的老人了,很会察皇帝的言观他的色,手背着朝敬事房的太监摆摆手,差退了敬事房的人,这边对着卓卿笑的眼睛眯起来,没想到皇上还喜欢民间这小玩意,倒是奴才的疏忽了。卓卿冷哼了声,不再分神,认真继续批阅折子。不论如何,在其位谋其职,他既然是一国之主,既然将批阅折子的事接手开始做了,就拿起十分的认真去对待。但还没一会儿,卓卿就看不下去了。将折子一甩,这都是写的什么,就这,还专门写个折子问皇帝吗?![请安折:吾皇近时安康否?xxx知府][请安折xxxx知府]十几余折。卓卿奋笔疾书。[朕安][朕安][朕很安!][朕不安!][算了,朕安]大概一大摞都是请安折,卓卿写着写着,拿起下个折子顺手就要写[安]字,诶?那里不对?细细看了眼。[灵余寺主持于xx圆寂,并思宇林氏亦于xxx病故。xxx知府]和上一个请安折子是一个人。卓卿:提笔。[朕已阅,已知。另,卿将此报丧折同请安折并起递交朕,此举何意?实乃无礼不敬也。]大哥您欠收拾吗?这亏是我,要是李折安那暴躁性子,你这乌纱帽怕是要掉了。接下来的折子。卓卿看的气血直上头。福建下雨了。哦,朕知道了。有个老妇拾金不昧。哦。这是我们四川的土特产,腊肉,献给皇上您。知道了,谢。其实折子写的很满,洋洋洒洒千字,前面开头讲了些事,后面满篇都是夸赞皇上的溢美之词。一晚上,卓卿总结了一下,自己写的最多的三个字是、知道了。大概就是一个拥有千儿八百微信好友,问好的、说天气的、遇事不慌先给皇上发个消息的、有好事/坏事要告诉皇上的、生娃了、下崽了终于睡了。在御书房。迷迷瞪瞪还没睡多会,就听到孙公公在叫他。皇上,到该上朝的时辰了,奴才伺候您更衣净面。卓卿:他的亲身经历告诉他,宫斗剧里的皇帝,都是时间管理大师,还不猝死的那种能不去吗?他想逃课。孙公公:您是皇上仿佛在告诉他,醒醒,你是老师。卓卿:伺候朕更衣吧。一众大事商讨的差不多了。下面开始挑着昨天的事开说了。陛下,昨日选秀之事,实在不可取,哪怕陛下一个看上的秀女都没有,也应该顾及皇家子嗣绵延,留下几人才是。这事吵了许久。卓卿扶着额,忍了又忍。朕知道了,此事无再提,再提起者,禁足十日!都不吱声了。卓卿缓了口气,可算清净了。该下朝了吧,正要起身走。陛下,刚刚臣看了您的朱批,上曰不安,您的身体最近不康健了吗?是不是近日天气逐渐回暖,您染了风寒?有没有宣了太医瞧瞧?吃药了否?回应他的是皇帝手边的一奏折。他忙惶恐跪下,臣只是担忧陛下的身体,并无意要惹恼陛下!卓卿揉了揉额角,指着他,没什么错那你就在这里跪会吧,反思反思自己。退朝了退朝了,没事的少来找朕。全体的朝臣们朝着龙椅齐齐跪下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卓卿溜的快,没让他们跪了自己。那么多人天□□自己跪,哪怕是没有太子的毒酒,也折寿啊。他惜命。溜了溜了,回去补觉。怡妃再睁眼时,不是自己碎月宫那张熟悉的床了,她愣了愣,旋即一道熟悉的声音惊呼:娘娘,您终于醒了,您可吓死奴婢了。本宫现在在哪?怡妃环顾了下环境,有点迷茫,这里不是皇上的乾安殿,乾安殿曾经受宠的时候,她留宿过不少次。宫女答:在乾安殿的边角上的偏殿里。怡妃脸上顿时露出喜悦来,那皇上呢?皇上昨夜有没有宫女:没有,皇上昨夜哄睡了小公主出去之后,根本都没回乾安殿来。怡妃:掀起被子,帮本宫上妆,本宫要去找皇上。宫女叹息了声:听说皇上批了一晚上的奏折,只眯了一会便去上朝了。刚刚奴婢已经帮您去打听了,皇上下了朝之后,直接回御书房休息去了。娘娘,现在这个时候,咱们还是先不要去惊扰皇上休息了吧?怡妃连连点头,本宫不知皇上竟如此辛苦,是本宫思虑不周了。又问:月儿呢,月儿也还没醒呢吗?宫女点头:小公主年岁尚小,睡的时辰长些,还没醒。说到小公主,宫女便很兴奋:昨夜皇上直接让小公主在乾安殿里睡下了,还交代人不要吵醒了她,也不要把她抱到别处去睡,怕小公主醒了。这说明了咱们皇上心里,还是装着娘娘和小公主的啊!怡妃羞赧的笑了下,轻轻颔首附和,便没有去惊扰皇上。睡醒了之后,卓卿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上次赶回去让好好学习的太子李玄宁,宣召进了宫里。李玄宁态度很恭敬:父皇召见儿臣所为何事?近日儿臣一直在跟老师好好修习学问,认真苦读。听他这么一说,卓卿愈发的看他顺眼了,笑的慈眉善目,好,很好,非常好。李玄宁看他这般对着自己笑,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毛毛的,咽了咽口水,儿臣多谢父皇夸赞,但这些都是儿臣应做之事。但不知父皇宣儿臣来,所为何事?卓卿眼睛笑的快眯成了一条线,朕决定去微服私访,还缺个摄政王,将你召来,便为此事。李玄宁眼睛瞪大:啊?父皇可是同儿臣说笑?此等大事,父皇怎的说走就走?这件事父皇有没有同别的官员商议?心里却还在纳闷,这种事不应该是在上朝的时候就说的吗,怎么那个时候他没说,现在都下朝好久了,他又将都回到家了的自己,又召回了宫里,就为了单独的跟他说这个事?父皇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想让他做这个摄政王吧?不不不,他不行,他不行。他不能在自己刚下毒给李折安的第二天,就表现出很想要当这个摄政王的心思想到这一层,李玄宁顿时明白了,李折安不是真的要微服私访,而是故意诈他的吧?那更不行了。卓卿摇了摇头:谁也没说,不然朕出去都知道了,怎么能叫微服私访?李玄宁的脸色白了白,完了,父皇就是要诈他呢,你看他谁都没说,李玄宁连忙说:那父皇还是同别的官员好好商议一下再做决定吧卓卿一听他这意思,怎么,他放在眼前的机会,李玄宁竟然不抓住?还是说他在欲迎还拒?嗯,差不多,书里李玄宁一心想着皇位,此时眼前的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这小子,还在跟自己在这里耍心机。想到这里,卓卿面色严肃:朕已经做好了决定,为何还要同别人商量?太子这是在质疑朕的决定吗?这个天下,朕难道还做不了主了吗?李玄宁的脸色白了一下,连忙跪下:儿臣没有这个意思,儿臣只是觉得这事过于重大,父皇您若是想让儿臣担任那摄政王之位,儿臣是真的担不起啊,还希望父皇另寻高人。卓卿懵了,什么情况,李玄宁这表情这么认真严肃,真的不愿意?还是说他在跟自己演戏?要真是演戏的话,那这演技也太好了点吧,完全看不出丝毫破绽。李玄宁若是真的不想接手代理皇帝这事,那可不行啊!他这才来了一天,整个人都快废了,先不说后宫那些女人们了,光是朝堂之上的那群磨人的男人们,就把快榨干了。卓卿表现的很不耐烦,脸色难看,开始一本正经的忽悠李玄宁:行了,玄宁你也莫要推辞了,放眼整个皇族,除了你,还能有谁能担此重任?你父亲我二哥吗?若是你觉得朕回来之后,这个皇位还是朕的吗?看到李玄宁的脸色忽而变了变,卓卿知道他想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想必也知道这个皇位是怎么从李折昱手里夺来的吧。卓卿很满意,脸色温和了些,语气也放缓了:交给你,一是父皇最信任与你,除了你,别人父皇都不信。二来,你的身份名正言顺,担此位,朝堂之上谁敢说闲话?卓卿没有再说下去,把时间交给李玄宁,让他好好的消化一下他刚刚说的这些话。其实,归根结底。他是真的不想干了。卓卿在心里悄悄的说。李玄宁跪坐在地上,垂着头,陷入沉思中,脑子转的很快,思索着一切有可能出现的局面,以及替父皇想一想还有没有除此之外的方法。想到最后,似乎除了自己,再没人能如此恰好。李玄宁抿了抿嘴,仰起头来,身子跪直,眼底带着坚定,又重重的跪下去,再起身时双手握拳行礼,父皇既然将此重任交于儿臣,那儿臣一定不负父皇期望,并且儿臣用性命保证,在此期间,儿臣绝对不会利欲熏心勾结党羽,拳拳之心,理治朝政,待父皇归来之时,定将一切如初的奉还与父皇。听到他这么说的卓卿,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好皇儿,快快起来。李玄宁眼底一片诚赤,握住李折安的手都有些微抖,心里情绪翻涌。他竟是如此好命,能有此心怀宽广的父皇,而且他还只是个养子,父皇仍以满腔真心待他。这是他李玄宁几生几世修来的福分。而且亲生父亲那边,也对他非常之好,李折安对他亲生父母那边也是很好,大概是愧疚之心也或是其他,昱王府上所有的东西、吃穿用度,全都是全天下最好的。仿佛在告诉他,醒醒,你是老师。卓卿:伺候朕更衣吧。一众大事商讨的差不多了。下面开始挑着昨天的事开说了。陛下,昨日选秀之事,实在不可取,哪怕陛下一个看上的秀女都没有,也应该顾及皇家子嗣绵延,留下几人才是。这事吵了许久。卓卿扶着额,忍了又忍。朕知道了,此事无再提,再提起者,禁足十日!都不吱声了。卓卿缓了口气,可算清净了。该下朝了吧,正要起身走。陛下,刚刚臣看了您的朱批,上曰不安,您的身体最近不康健了吗?是不是近日天气逐渐回暖,您染了风寒?有没有宣了太医瞧瞧?吃药了否?回应他的是皇帝手边的一奏折。他忙惶恐跪下,臣只是担忧陛下的身体,并无意要惹恼陛下!卓卿揉了揉额角,指着他,没什么错那你就在这里跪会吧,反思反思自己。退朝了退朝了,没事的少来找朕。全体的朝臣们朝着龙椅齐齐跪下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卓卿溜的快,没让他们跪了自己。那么多人天□□自己跪,哪怕是没有太子的毒酒,也折寿啊。他惜命。溜了溜了,回去补觉。怡妃再睁眼时,不是自己碎月宫那张熟悉的床了,她愣了愣,旋即一道熟悉的声音惊呼:娘娘,您终于醒了,您可吓死奴婢了。本宫现在在哪?怡妃环顾了下环境,有点迷茫,这里不是皇上的乾安殿,乾安殿曾经受宠的时候,她留宿过不少次。宫女答:在乾安殿的边角上的偏殿里。怡妃脸上顿时露出喜悦来,那皇上呢?皇上昨夜有没有宫女:没有,皇上昨夜哄睡了小公主出去之后,根本都没回乾安殿来。怡妃:掀起被子,帮本宫上妆,本宫要去找皇上。宫女叹息了声:听说皇上批了一晚上的奏折,只眯了一会便去上朝了。刚刚奴婢已经帮您去打听了,皇上下了朝之后,直接回御书房休息去了。娘娘,现在这个时候,咱们还是先不要去惊扰皇上休息了吧?怡妃连连点头,本宫不知皇上竟如此辛苦,是本宫思虑不周了。又问:月儿呢,月儿也还没醒呢吗?宫女点头:小公主年岁尚小,睡的时辰长些,还没醒。说到小公主,宫女便很兴奋:昨夜皇上直接让小公主在乾安殿里睡下了,还交代人不要吵醒了她,也不要把她抱到别处去睡,怕小公主醒了。这说明了咱们皇上心里,还是装着娘娘和小公主的啊!怡妃羞赧的笑了下,轻轻颔首附和,便没有去惊扰皇上。睡醒了之后,卓卿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上次赶回去让好好学习的太子李玄宁,宣召进了宫里。李玄宁态度很恭敬:父皇召见儿臣所为何事?近日儿臣一直在跟老师好好修习学问,认真苦读。听他这么一说,卓卿愈发的看他顺眼了,笑的慈眉善目,好,很好,非常好。李玄宁看他这般对着自己笑,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毛毛的,咽了咽口水,儿臣多谢父皇夸赞,但这些都是儿臣应做之事。但不知父皇宣儿臣来,所为何事?卓卿眼睛笑的快眯成了一条线,朕决定去微服私访,还缺个摄政王,将你召来,便为此事。李玄宁眼睛瞪大:啊?父皇可是同儿臣说笑?此等大事,父皇怎的说走就走?这件事父皇有没有同别的官员商议?心里却还在纳闷,这种事不应该是在上朝的时候就说的吗,怎么那个时候他没说,现在都下朝好久了,他又将都回到家了的自己,又召回了宫里,就为了单独的跟他说这个事?父皇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想让他做这个摄政王吧?不不不,他不行,他不行。他不能在自己刚下毒给李折安的第二天,就表现出很想要当这个摄政王的心思想到这一层,李玄宁顿时明白了,李折安不是真的要微服私访,而是故意诈他的吧?那更不行了。卓卿摇了摇头:谁也没说,不然朕出去都知道了,怎么能叫微服私访?李玄宁的脸色白了白,完了,父皇就是要诈他呢,你看他谁都没说,李玄宁连忙说:那父皇还是同别的官员好好商议一下再做决定吧卓卿一听他这意思,怎么,他放在眼前的机会,李玄宁竟然不抓住?还是说他在欲迎还拒?嗯,差不多,书里李玄宁一心想着皇位,此时眼前的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这小子,还在跟自己在这里耍心机。想到这里,卓卿面色严肃:朕已经做好了决定,为何还要同别人商量?太子这是在质疑朕的决定吗?这个天下,朕难道还做不了主了吗?李玄宁的脸色白了一下,连忙跪下:儿臣没有这个意思,儿臣只是觉得这事过于重大,父皇您若是想让儿臣担任那摄政王之位,儿臣是真的担不起啊,还希望父皇另寻高人。卓卿懵了,什么情况,李玄宁这表情这么认真严肃,真的不愿意?还是说他在跟自己演戏?要真是演戏的话,那这演技也太好了点吧,完全看不出丝毫破绽。李玄宁若是真的不想接手代理皇帝这事,那可不行啊!他这才来了一天,整个人都快废了,先不说后宫那些女人们了,光是朝堂之上的那群磨人的男人们,就把快榨干了。卓卿表现的很不耐烦,脸色难看,开始一本正经的忽悠李玄宁:行了,玄宁你也莫要推辞了,放眼整个皇族,除了你,还能有谁能担此重任?你父亲我二哥吗?若是你觉得朕回来之后,这个皇位还是朕的吗?看到李玄宁的脸色忽而变了变,卓卿知道他想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想必也知道这个皇位是怎么从李折昱手里夺来的吧。卓卿很满意,脸色温和了些,语气也放缓了:交给你,一是父皇最信任与你,除了你,别人父皇都不信。二来,你的身份名正言顺,担此位,朝堂之上谁敢说闲话?卓卿没有再说下去,把时间交给李玄宁,让他好好的消化一下他刚刚说的这些话。其实,归根结底。他是真的不想干了。卓卿在心里悄悄的说。李玄宁跪坐在地上,垂着头,陷入沉思中,脑子转的很快,思索着一切有可能出现的局面,以及替父皇想一想还有没有除此之外的方法。想到最后,似乎除了自己,再没人能如此恰好。李玄宁抿了抿嘴,仰起头来,身子跪直,眼底带着坚定,又重重的跪下去,再起身时双手握拳行礼,父皇既然将此重任交于儿臣,那儿臣一定不负父皇期望,并且儿臣用性命保证,在此期间,儿臣绝对不会利欲熏心勾结党羽,拳拳之心,理治朝政,待父皇归来之时,定将一切如初的奉还与父皇。听到他这么说的卓卿,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好皇儿,快快起来。李玄宁眼底一片诚赤,握住李折安的手都有些微抖,心里情绪翻涌。他竟是如此好命,能有此心怀宽广的父皇,而且他还只是个养子,父皇仍以满腔真心待他。这是他李玄宁几生几世修来的福分。而且亲生父亲那边,也对他非常之好,李折安对他亲生父母那边也是很好,大概是愧疚之心也或是其他,昱王府上所有的东西、吃穿用度,全都是全天下最好的。仿佛在告诉他,醒醒,你是老师。卓卿:伺候朕更衣吧。一众大事商讨的差不多了。下面开始挑着昨天的事开说了。陛下,昨日选秀之事,实在不可取,哪怕陛下一个看上的秀女都没有,也应该顾及皇家子嗣绵延,留下几人才是。这事吵了许久。卓卿扶着额,忍了又忍。朕知道了,此事无再提,再提起者,禁足十日!都不吱声了。卓卿缓了口气,可算清净了。该下朝了吧,正要起身走。陛下,刚刚臣看了您的朱批,上曰不安,您的身体最近不康健了吗?是不是近日天气逐渐回暖,您染了风寒?有没有宣了太医瞧瞧?吃药了否?回应他的是皇帝手边的一奏折。他忙惶恐跪下,臣只是担忧陛下的身体,并无意要惹恼陛下!卓卿揉了揉额角,指着他,没什么错那你就在这里跪会吧,反思反思自己。退朝了退朝了,没事的少来找朕。全体的朝臣们朝着龙椅齐齐跪下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卓卿溜的快,没让他们跪了自己。那么多人天□□自己跪,哪怕是没有太子的毒酒,也折寿啊。他惜命。溜了溜了,回去补觉。怡妃再睁眼时,不是自己碎月宫那张熟悉的床了,她愣了愣,旋即一道熟悉的声音惊呼:娘娘,您终于醒了,您可吓死奴婢了。本宫现在在哪?怡妃环顾了下环境,有点迷茫,这里不是皇上的乾安殿,乾安殿曾经受宠的时候,她留宿过不少次。宫女答:在乾安殿的边角上的偏殿里。怡妃脸上顿时露出喜悦来,那皇上呢?皇上昨夜有没有宫女:没有,皇上昨夜哄睡了小公主出去之后,根本都没回乾安殿来。怡妃:掀起被子,帮本宫上妆,本宫要去找皇上。宫女叹息了声:听说皇上批了一晚上的奏折,只眯了一会便去上朝了。刚刚奴婢已经帮您去打听了,皇上下了朝之后,直接回御书房休息去了。娘娘,现在这个时候,咱们还是先不要去惊扰皇上休息了吧?怡妃连连点头,本宫不知皇上竟如此辛苦,是本宫思虑不周了。又问:月儿呢,月儿也还没醒呢吗?宫女点头:小公主年岁尚小,睡的时辰长些,还没醒。说到小公主,宫女便很兴奋:昨夜皇上直接让小公主在乾安殿里睡下了,还交代人不要吵醒了她,也不要把她抱到别处去睡,怕小公主醒了。这说明了咱们皇上心里,还是装着娘娘和小公主的啊!怡妃羞赧的笑了下,轻轻颔首附和,便没有去惊扰皇上。睡醒了之后,卓卿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上次赶回去让好好学习的太子李玄宁,宣召进了宫里。李玄宁态度很恭敬:父皇召见儿臣所为何事?近日儿臣一直在跟老师好好修习学问,认真苦读。听他这么一说,卓卿愈发的看他顺眼了,笑的慈眉善目,好,很好,非常好。李玄宁看他这般对着自己笑,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毛毛的,咽了咽口水,儿臣多谢父皇夸赞,但这些都是儿臣应做之事。但不知父皇宣儿臣来,所为何事?卓卿眼睛笑的快眯成了一条线,朕决定去微服私访,还缺个摄政王,将你召来,便为此事。李玄宁眼睛瞪大:啊?父皇可是同儿臣说笑?此等大事,父皇怎的说走就走?这件事父皇有没有同别的官员商议?心里却还在纳闷,这种事不应该是在上朝的时候就说的吗,怎么那个时候他没说,现在都下朝好久了,他又将都回到家了的自己,又召回了宫里,就为了单独的跟他说这个事?父皇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想让他做这个摄政王吧?不不不,他不行,他不行。他不能在自己刚下毒给李折安的第二天,就表现出很想要当这个摄政王的心思想到这一层,李玄宁顿时明白了,李折安不是真的要微服私访,而是故意诈他的吧?那更不行了。卓卿摇了摇头:谁也没说,不然朕出去都知道了,怎么能叫微服私访?李玄宁的脸色白了白,完了,父皇就是要诈他呢,你看他谁都没说,李玄宁连忙说:那父皇还是同别的官员好好商议一下再做决定吧卓卿一听他这意思,怎么,他放在眼前的机会,李玄宁竟然不抓住?还是说他在欲迎还拒?嗯,差不多,书里李玄宁一心想着皇位,此时眼前的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这小子,还在跟自己在这里耍心机。想到这里,卓卿面色严肃:朕已经做好了决定,为何还要同别人商量?太子这是在质疑朕的决定吗?这个天下,朕难道还做不了主了吗?李玄宁的脸色白了一下,连忙跪下:儿臣没有这个意思,儿臣只是觉得这事过于重大,父皇您若是想让儿臣担任那摄政王之位,儿臣是真的担不起啊,还希望父皇另寻高人。卓卿懵了,什么情况,李玄宁这表情这么认真严肃,真的不愿意?还是说他在跟自己演戏?要真是演戏的话,那这演技也太好了点吧,完全看不出丝毫破绽。李玄宁若是真的不想接手代理皇帝这事,那可不行啊!他这才来了一天,整个人都快废了,先不说后宫那些女人们了,光是朝堂之上的那群磨人的男人们,就把快榨干了。卓卿表现的很不耐烦,脸色难看,开始一本正经的忽悠李玄宁:行了,玄宁你也莫要推辞了,放眼整个皇族,除了你,还能有谁能担此重任?你父亲我二哥吗?若是你觉得朕回来之后,这个皇位还是朕的吗?看到李玄宁的脸色忽而变了变,卓卿知道他想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想必也知道这个皇位是怎么从李折昱手里夺来的吧。卓卿很满意,脸色温和了些,语气也放缓了:交给你,一是父皇最信任与你,除了你,别人父皇都不信。二来,你的身份名正言顺,担此位,朝堂之上谁敢说闲话?卓卿没有再说下去,把时间交给李玄宁,让他好好的消化一下他刚刚说的这些话。其实,归根结底。他是真的不想干了。卓卿在心里悄悄的说。李玄宁跪坐在地上,垂着头,陷入沉思中,脑子转的很快,思索着一切有可能出现的局面,以及替父皇想一想还有没有除此之外的方法。想到最后,似乎除了自己,再没人能如此恰好。李玄宁抿了抿嘴,仰起头来,身子跪直,眼底带着坚定,又重重的跪下去,再起身时双手握拳行礼,父皇既然将此重任交于儿臣,那儿臣一定不负父皇期望,并且儿臣用性命保证,在此期间,儿臣绝对不会利欲熏心勾结党羽,拳拳之心,理治朝政,待父皇归来之时,定将一切如初的奉还与父皇。听到他这么说的卓卿,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好皇儿,快快起来。李玄宁眼底一片诚赤,握住李折安的手都有些微抖,心里情绪翻涌。他竟是如此好命,能有此心怀宽广的父皇,而且他还只是个养子,父皇仍以满腔真心待他。这是他李玄宁几生几世修来的福分。而且亲生父亲那边,也对他非常之好,李折安对他亲生父母那边也是很好,大概是愧疚之心也或是其他,昱王府上所有的东西、吃穿用度,全都是全天下最好的。仿佛在告诉他,醒醒,你是老师。卓卿:伺候朕更衣吧。一众大事商讨的差不多了。下面开始挑着昨天的事开说了。陛下,昨日选秀之事,实在不可取,哪怕陛下一个看上的秀女都没有,也应该顾及皇家子嗣绵延,留下几人才是。这事吵了许久。卓卿扶着额,忍了又忍。朕知道了,此事无再提,再提起者,禁足十日!都不吱声了。卓卿缓了口气,可算清净了。该下朝了吧,正要起身走。陛下,刚刚臣看了您的朱批,上曰不安,您的身体最近不康健了吗?是不是近日天气逐渐回暖,您染了风寒?有没有宣了太医瞧瞧?吃药了否?回应他的是皇帝手边的一奏折。他忙惶恐跪下,臣只是担忧陛下的身体,并无意要惹恼陛下!卓卿揉了揉额角,指着他,没什么错那你就在这里跪会吧,反思反思自己。退朝了退朝了,没事的少来找朕。全体的朝臣们朝着龙椅齐齐跪下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卓卿溜的快,没让他们跪了自己。那么多人天□□自己跪,哪怕是没有太子的毒酒,也折寿啊。他惜命。溜了溜了,回去补觉。怡妃再睁眼时,不是自己碎月宫那张熟悉的床了,她愣了愣,旋即一道熟悉的声音惊呼:娘娘,您终于醒了,您可吓死奴婢了。本宫现在在哪?怡妃环顾了下环境,有点迷茫,这里不是皇上的乾安殿,乾安殿曾经受宠的时候,她留宿过不少次。宫女答:在乾安殿的边角上的偏殿里。怡妃脸上顿时露出喜悦来,那皇上呢?皇上昨夜有没有宫女:没有,皇上昨夜哄睡了小公主出去之后,根本都没回乾安殿来。怡妃:掀起被子,帮本宫上妆,本宫要去找皇上。宫女叹息了声:听说皇上批了一晚上的奏折,只眯了一会便去上朝了。刚刚奴婢已经帮您去打听了,皇上下了朝之后,直接回御书房休息去了。娘娘,现在这个时候,咱们还是先不要去惊扰皇上休息了吧?怡妃连连点头,本宫不知皇上竟如此辛苦,是本宫思虑不周了。又问:月儿呢,月儿也还没醒呢吗?宫女点头:小公主年岁尚小,睡的时辰长些,还没醒。说到小公主,宫女便很兴奋:昨夜皇上直接让小公主在乾安殿里睡下了,还交代人不要吵醒了她,也不要把她抱到别处去睡,怕小公主醒了。这说明了咱们皇上心里,还是装着娘娘和小公主的啊!怡妃羞赧的笑了下,轻轻颔首附和,便没有去惊扰皇上。睡醒了之后,卓卿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上次赶回去让好好学习的太子李玄宁,宣召进了宫里。李玄宁态度很恭敬:父皇召见儿臣所为何事?近日儿臣一直在跟老师好好修习学问,认真苦读。听他这么一说,卓卿愈发的看他顺眼了,笑的慈眉善目,好,很好,非常好。李玄宁看他这般对着自己笑,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毛毛的,咽了咽口水,儿臣多谢父皇夸赞,但这些都是儿臣应做之事。但不知父皇宣儿臣来,所为何事?卓卿眼睛笑的快眯成了一条线,朕决定去微服私访,还缺个摄政王,将你召来,便为此事。李玄宁眼睛瞪大:啊?父皇可是同儿臣说笑?此等大事,父皇怎的说走就走?这件事父皇有没有同别的官员商议?心里却还在纳闷,这种事不应该是在上朝的时候就说的吗,怎么那个时候他没说,现在都下朝好久了,他又将都回到家了的自己,又召回了宫里,就为了单独的跟他说这个事?父皇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想让他做这个摄政王吧?不不不,他不行,他不行。他不能在自己刚下毒给李折安的第二天,就表现出很想要当这个摄政王的心思想到这一层,李玄宁顿时明白了,李折安不是真的要微服私访,而是故意诈他的吧?那更不行了。卓卿摇了摇头:谁也没说,不然朕出去都知道了,怎么能叫微服私访?李玄宁的脸色白了白,完了,父皇就是要诈他呢,你看他谁都没说,李玄宁连忙说:那父皇还是同别的官员好好商议一下再做决定吧卓卿一听他这意思,怎么,他放在眼前的机会,李玄宁竟然不抓住?还是说他在欲迎还拒?嗯,差不多,书里李玄宁一心想着皇位,此时眼前的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这小子,还在跟自己在这里耍心机。想到这里,卓卿面色严肃:朕已经做好了决定,为何还要同别人商量?太子这是在质疑朕的决定吗?这个天下,朕难道还做不了主了吗?李玄宁的脸色白了一下,连忙跪下:儿臣没有这个意思,儿臣只是觉得这事过于重大,父皇您若是想让儿臣担任那摄政王之位,儿臣是真的担不起啊,还希望父皇另寻高人。卓卿懵了,什么情况,李玄宁这表情这么认真严肃,真的不愿意?还是说他在跟自己演戏?要真是演戏的话,那这演技也太好了点吧,完全看不出丝毫破绽。李玄宁若是真的不想接手代理皇帝这事,那可不行啊!他这才来了一天,整个人都快废了,先不说后宫那些女人们了,光是朝堂之上的那群磨人的男人们,就把快榨干了。卓卿表现的很不耐烦,脸色难看,开始一本正经的忽悠李玄宁:行了,玄宁你也莫要推辞了,放眼整个皇族,除了你,还能有谁能担此重任?你父亲我二哥吗?若是你觉得朕回来之后,这个皇位还是朕的吗?看到李玄宁的脸色忽而变了变,卓卿知道他想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想必也知道这个皇位是怎么从李折昱手里夺来的吧。卓卿很满意,脸色温和了些,语气也放缓了:交给你,一是父皇最信任与你,除了你,别人父皇都不信。二来,你的身份名正言顺,担此位,朝堂之上谁敢说闲话?卓卿没有再说下去,把时间交给李玄宁,让他好好的消化一下他刚刚说的这些话。其实,归根结底。他是真的不想干了。卓卿在心里悄悄的说。李玄宁跪坐在地上,垂着头,陷入沉思中,脑子转的很快,思索着一切有可能出现的局面,以及替父皇想一想还有没有除此之外的方法。想到最后,似乎除了自己,再没人能如此恰好。李玄宁抿了抿嘴,仰起头来,身子跪直,眼底带着坚定,又重重的跪下去,再起身时双手握拳行礼,父皇既然将此重任交于儿臣,那儿臣一定不负父皇期望,并且儿臣用性命保证,在此期间,儿臣绝对不会利欲熏心勾结党羽,拳拳之心,理治朝政,待父皇归来之时,定将一切如初的奉还与父皇。听到他这么说的卓卿,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好皇儿,快快起来。李玄宁眼底一片诚赤,握住李折安的手都有些微抖,心里情绪翻涌。他竟是如此好命,能有此心怀宽广的父皇,而且他还只是个养子,父皇仍以满腔真心待他。这是他李玄宁几生几世修来的福分。而且亲生父亲那边,也对他非常之好,李折安对他亲生父母那边也是很好,大概是愧疚之心也或是其他,昱王府上所有的东西、吃穿用度,全都是全天下最好的。仿佛在告诉他,醒醒,你是老师。卓卿:伺候朕更衣吧。一众大事商讨的差不多了。下面开始挑着昨天的事开说了。陛下,昨日选秀之事,实在不可取,哪怕陛下一个看上的秀女都没有,也应该顾及皇家子嗣绵延,留下几人才是。这事吵了许久。卓卿扶着额,忍了又忍。朕知道了,此事无再提,再提起者,禁足十日!都不吱声了。卓卿缓了口气,可算清净了。该下朝了吧,正要起身走。陛下,刚刚臣看了您的朱批,上曰不安,您的身体最近不康健了吗?是不是近日天气逐渐回暖,您染了风寒?有没有宣了太医瞧瞧?吃药了否?回应他的是皇帝手边的一奏折。他忙惶恐跪下,臣只是担忧陛下的身体,并无意要惹恼陛下!卓卿揉了揉额角,指着他,没什么错那你就在这里跪会吧,反思反思自己。退朝了退朝了,没事的少来找朕。全体的朝臣们朝着龙椅齐齐跪下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卓卿溜的快,没让他们跪了自己。那么多人天□□自己跪,哪怕是没有太子的毒酒,也折寿啊。他惜命。溜了溜了,回去补觉。怡妃再睁眼时,不是自己碎月宫那张熟悉的床了,她愣了愣,旋即一道熟悉的声音惊呼:娘娘,您终于醒了,您可吓死奴婢了。本宫现在在哪?怡妃环顾了下环境,有点迷茫,这里不是皇上的乾安殿,乾安殿曾经受宠的时候,她留宿过不少次。宫女答:在乾安殿的边角上的偏殿里。怡妃脸上顿时露出喜悦来,那皇上呢?皇上昨夜有没有宫女:没有,皇上昨夜哄睡了小公主出去之后,根本都没回乾安殿来。怡妃:掀起被子,帮本宫上妆,本宫要去找皇上。宫女叹息了声:听说皇上批了一晚上的奏折,只眯了一会便去上朝了。刚刚奴婢已经帮您去打听了,皇上下了朝之后,直接回御书房休息去了。娘娘,现在这个时候,咱们还是先不要去惊扰皇上休息了吧?怡妃连连点头,本宫不知皇上竟如此辛苦,是本宫思虑不周了。又问:月儿呢,月儿也还没醒呢吗?宫女点头:小公主年岁尚小,睡的时辰长些,还没醒。说到小公主,宫女便很兴奋:昨夜皇上直接让小公主在乾安殿里睡下了,还交代人不要吵醒了她,也不要把她抱到别处去睡,怕小公主醒了。这说明了咱们皇上心里,还是装着娘娘和小公主的啊!怡妃羞赧的笑了下,轻轻颔首附和,便没有去惊扰皇上。睡醒了之后,卓卿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上次赶回去让好好学习的太子李玄宁,宣召进了宫里。李玄宁态度很恭敬:父皇召见儿臣所为何事?近日儿臣一直在跟老师好好修习学问,认真苦读。听他这么一说,卓卿愈发的看他顺眼了,笑的慈眉善目,好,很好,非常好。李玄宁看他这般对着自己笑,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毛毛的,咽了咽口水,儿臣多谢父皇夸赞,但这些都是儿臣应做之事。但不知父皇宣儿臣来,所为何事?卓卿眼睛笑的快眯成了一条线,朕决定去微服私访,还缺个摄政王,将你召来,便为此事。李玄宁眼睛瞪大:啊?父皇可是同儿臣说笑?此等大事,父皇怎的说走就走?这件事父皇有没有同别的官员商议?心里却还在纳闷,这种事不应该是在上朝的时候就说的吗,怎么那个时候他没说,现在都下朝好久了,他又将都回到家了的自己,又召回了宫里,就为了单独的跟他说这个事?父皇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想让他做这个摄政王吧?不不不,他不行,他不行。他不能在自己刚下毒给李折安的第二天,就表现出很想要当这个摄政王的心思想到这一层,李玄宁顿时明白了,李折安不是真的要微服私访,而是故意诈他的吧?那更不行了。卓卿摇了摇头:谁也没说,不然朕出去都知道了,怎么能叫微服私访?李玄宁的脸色白了白,完了,父皇就是要诈他呢,你看他谁都没说,李玄宁连忙说:那父皇还是同别的官员好好商议一下再做决定吧卓卿一听他这意思,怎么,他放在眼前的机会,李玄宁竟然不抓住?还是说他在欲迎还拒?嗯,差不多,书里李玄宁一心想着皇位,此时眼前的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这小子,还在跟自己在这里耍心机。想到这里,卓卿面色严肃:朕已经做好了决定,为何还要同别人商量?太子这是在质疑朕的决定吗?这个天下,朕难道还做不了主了吗?李玄宁的脸色白了一下,连忙跪下:儿臣没有这个意思,儿臣只是觉得这事过于重大,父皇您若是想让儿臣担任那摄政王之位,儿臣是真的担不起啊,还希望父皇另寻高人。卓卿懵了,什么情况,李玄宁这表情这么认真严肃,真的不愿意?还是说他在跟自己演戏?要真是演戏的话,那这演技也太好了点吧,完全看不出丝毫破绽。李玄宁若是真的不想接手代理皇帝这事,那可不行啊!他这才来了一天,整个人都快废了,先不说后宫那些女人们了,光是朝堂之上的那群磨人的男人们,就把快榨干了。卓卿表现的很不耐烦,脸色难看,开始一本正经的忽悠李玄宁:行了,玄宁你也莫要推辞了,放眼整个皇族,除了你,还能有谁能担此重任?你父亲我二哥吗?若是你觉得朕回来之后,这个皇位还是朕的吗?看到李玄宁的脸色忽而变了变,卓卿知道他想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想必也知道这个皇位是怎么从李折昱手里夺来的吧。卓卿很满意,脸色温和了些,语气也放缓了:交给你,一是父皇最信任与你,除了你,别人父皇都不信。二来,你的身份名正言顺,担此位,朝堂之上谁敢说闲话?卓卿没有再说下去,把时间交给李玄宁,让他好好的消化一下他刚刚说的这些话。其实,归根结底。他是真的不想干了。卓卿在心里悄悄的说。李玄宁跪坐在地上,垂着头,陷入沉思中,脑子转的很快,思索着一切有可能出现的局面,以及替父皇想一想还有没有除此之外的方法。想到最后,似乎除了自己,再没人能如此恰好。李玄宁抿了抿嘴,仰起头来,身子跪直,眼底带着坚定,又重重的跪下去,再起身时双手握拳行礼,父皇既然将此重任交于儿臣,那儿臣一定不负父皇期望,并且儿臣用性命保证,在此期间,儿臣绝对不会利欲熏心勾结党羽,拳拳之心,理治朝政,待父皇归来之时,定将一切如初的奉还与父皇。听到他这么说的卓卿,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好皇儿,快快起来。李玄宁眼底一片诚赤,握住李折安的手都有些微抖,心里情绪翻涌。他竟是如此好命,能有此心怀宽广的父皇,而且他还只是个养子,父皇仍以满腔真心待他。这是他李玄宁几生几世修来的福分。而且亲生父亲那边,也对他非常之好,李折安对他亲生父母那边也是很好,大概是愧疚之心也或是其他,昱王府上所有的东西、吃穿用度,全都是全天下最好的。仿佛在告诉他,醒醒,你是老师。卓卿:伺候朕更衣吧。一众大事商讨的差不多了。下面开始挑着昨天的事开说了。陛下,昨日选秀之事,实在不可取,哪怕陛下一个看上的秀女都没有,也应该顾及皇家子嗣绵延,留下几人才是。这事吵了许久。卓卿扶着额,忍了又忍。朕知道了,此事无再提,再提起者,禁足十日!都不吱声了。卓卿缓了口气,可算清净了。该下朝了吧,正要起身走。陛下,刚刚臣看了您的朱批,上曰不安,您的身体最近不康健了吗?是不是近日天气逐渐回暖,您染了风寒?有没有宣了太医瞧瞧?吃药了否?回应他的是皇帝手边的一奏折。他忙惶恐跪下,臣只是担忧陛下的身体,并无意要惹恼陛下!卓卿揉了揉额角,指着他,没什么错那你就在这里跪会吧,反思反思自己。退朝了退朝了,没事的少来找朕。全体的朝臣们朝着龙椅齐齐跪下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卓卿溜的快,没让他们跪了自己。那么多人天□□自己跪,哪怕是没有太子的毒酒,也折寿啊。他惜命。溜了溜了,回去补觉。怡妃再睁眼时,不是自己碎月宫那张熟悉的床了,她愣了愣,旋即一道熟悉的声音惊呼:娘娘,您终于醒了,您可吓死奴婢了。本宫现在在哪?怡妃环顾了下环境,有点迷茫,这里不是皇上的乾安殿,乾安殿曾经受宠的时候,她留宿过不少次。宫女答:在乾安殿的边角上的偏殿里。怡妃脸上顿时露出喜悦来,那皇上呢?皇上昨夜有没有宫女:没有,皇上昨夜哄睡了小公主出去之后,根本都没回乾安殿来。怡妃:掀起被子,帮本宫上妆,本宫要去找皇上。宫女叹息了声:听说皇上批了一晚上的奏折,只眯了一会便去上朝了。刚刚奴婢已经帮您去打听了,皇上下了朝之后,直接回御书房休息去了。娘娘,现在这个时候,咱们还是先不要去惊扰皇上休息了吧?怡妃连连点头,本宫不知皇上竟如此辛苦,是本宫思虑不周了。又问:月儿呢,月儿也还没醒呢吗?宫女点头:小公主年岁尚小,睡的时辰长些,还没醒。说到小公主,宫女便很兴奋:昨夜皇上直接让小公主在乾安殿里睡下了,还交代人不要吵醒了她,也不要把她抱到别处去睡,怕小公主醒了。这说明了咱们皇上心里,还是装着娘娘和小公主的啊!怡妃羞赧的笑了下,轻轻颔首附和,便没有去惊扰皇上。睡醒了之后,卓卿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上次赶回去让好好学习的太子李玄宁,宣召进了宫里。李玄宁态度很恭敬:父皇召见儿臣所为何事?近日儿臣一直在跟老师好好修习学问,认真苦读。听他这么一说,卓卿愈发的看他顺眼了,笑的慈眉善目,好,很好,非常好。李玄宁看他这般对着自己笑,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毛毛的,咽了咽口水,儿臣多谢父皇夸赞,但这些都是儿臣应做之事。但不知父皇宣儿臣来,所为何事?卓卿眼睛笑的快眯成了一条线,朕决定去微服私访,还缺个摄政王,将你召来,便为此事。李玄宁眼睛瞪大:啊?父皇可是同儿臣说笑?此等大事,父皇怎的说走就走?这件事父皇有没有同别的官员商议?心里却还在纳闷,这种事不应该是在上朝的时候就说的吗,怎么那个时候他没说,现在都下朝好久了,他又将都回到家了的自己,又召回了宫里,就为了单独的跟他说这个事?父皇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想让他做这个摄政王吧?不不不,他不行,他不行。他不能在自己刚下毒给李折安的第二天,就表现出很想要当这个摄政王的心思想到这一层,李玄宁顿时明白了,李折安不是真的要微服私访,而是故意诈他的吧?那更不行了。卓卿摇了摇头:谁也没说,不然朕出去都知道了,怎么能叫微服私访?李玄宁的脸色白了白,完了,父皇就是要诈他呢,你看他谁都没说,李玄宁连忙说:那父皇还是同别的官员好好商议一下再做决定吧卓卿一听他这意思,怎么,他放在眼前的机会,李玄宁竟然不抓住?还是说他在欲迎还拒?嗯,差不多,书里李玄宁一心想着皇位,此时眼前的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这小子,还在跟自己在这里耍心机。想到这里,卓卿面色严肃:朕已经做好了决定,为何还要同别人商量?太子这是在质疑朕的决定吗?这个天下,朕难道还做不了主了吗?李玄宁的脸色白了一下,连忙跪下:儿臣没有这个意思,儿臣只是觉得这事过于重大,父皇您若是想让儿臣担任那摄政王之位,儿臣是真的担不起啊,还希望父皇另寻高人。卓卿懵了,什么情况,李玄宁这表情这么认真严肃,真的不愿意?还是说他在跟自己演戏?要真是演戏的话,那这演技也太好了点吧,完全看不出丝毫破绽。李玄宁若是真的不想接手代理皇帝这事,那可不行啊!他这才来了一天,整个人都快废了,先不说后宫那些女人们了,光是朝堂之上的那群磨人的男人们,就把快榨干了。卓卿表现的很不耐烦,脸色难看,开始一本正经的忽悠李玄宁:行了,玄宁你也莫要推辞了,放眼整个皇族,除了你,还能有谁能担此重任?你父亲我二哥吗?若是你觉得朕回来之后,这个皇位还是朕的吗?看到李玄宁的脸色忽而变了变,卓卿知道他想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想必也知道这个皇位是怎么从李折昱手里夺来的吧。卓卿很满意,脸色温和了些,语气也放缓了:交给你,一是父皇最信任与你,除了你,别人父皇都不信。二来,你的身份名正言顺,担此位,朝堂之上谁敢说闲话?卓卿没有再说下去,把时间交给李玄宁,让他好好的消化一下他刚刚说的这些话。其实,归根结底。他是真的不想干了。卓卿在心里悄悄的说。李玄宁跪坐在地上,垂着头,陷入沉思中,脑子转的很快,思索着一切有可能出现的局面,以及替父皇想一想还有没有除此之外的方法。想到最后,似乎除了自己,再没人能如此恰好。李玄宁抿了抿嘴,仰起头来,身子跪直,眼底带着坚定,又重重的跪下去,再起身时双手握拳行礼,父皇既然将此重任交于儿臣,那儿臣一定不负父皇期望,并且儿臣用性命保证,在此期间,儿臣绝对不会利欲熏心勾结党羽,拳拳之心,理治朝政,待父皇归来之时,定将一切如初的奉还与父皇。听到他这么说的卓卿,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好皇儿,快快起来。李玄宁眼底一片诚赤,握住李折安的手都有些微抖,心里情绪翻涌。他竟是如此好命,能有此心怀宽广的父皇,而且他还只是个养子,父皇仍以满腔真心待他。这是他李玄宁几生几世修来的福分。而且亲生父亲那边,也对他非常之好,李折安对他亲生父母那边也是很好,大概是愧疚之心也或是其他,昱王府上所有的东西、吃穿用度,全都是全天下最好的。仿佛在告诉他,醒醒,你是老师。卓卿:伺候朕更衣吧。一众大事商讨的差不多了。下面开始挑着昨天的事开说了。陛下,昨日选秀之事,实在不可取,哪怕陛下一个看上的秀女都没有,也应该顾及皇家子嗣绵延,留下几人才是。这事吵了许久。卓卿扶着额,忍了又忍。朕知道了,此事无再提,再提起者,禁足十日!都不吱声了。卓卿缓了口气,可算清净了。该下朝了吧,正要起身走。陛下,刚刚臣看了您的朱批,上曰不安,您的身体最近不康健了吗?是不是近日天气逐渐回暖,您染了风寒?有没有宣了太医瞧瞧?吃药了否?回应他的是皇帝手边的一奏折。他忙惶恐跪下,臣只是担忧陛下的身体,并无意要惹恼陛下!卓卿揉了揉额角,指着他,没什么错那你就在这里跪会吧,反思反思自己。退朝了退朝了,没事的少来找朕。全体的朝臣们朝着龙椅齐齐跪下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卓卿溜的快,没让他们跪了自己。那么多人天□□自己跪,哪怕是没有太子的毒酒,也折寿啊。他惜命。溜了溜了,回去补觉。怡妃再睁眼时,不是自己碎月宫那张熟悉的床了,她愣了愣,旋即一道熟悉的声音惊呼:娘娘,您终于醒了,您可吓死奴婢了。本宫现在在哪?怡妃环顾了下环境,有点迷茫,这里不是皇上的乾安殿,乾安殿曾经受宠的时候,她留宿过不少次。宫女答:在乾安殿的边角上的偏殿里。怡妃脸上顿时露出喜悦来,那皇上呢?皇上昨夜有没有宫女:没有,皇上昨夜哄睡了小公主出去之后,根本都没回乾安殿来。怡妃:掀起被子,帮本宫上妆,本宫要去找皇上。宫女叹息了声:听说皇上批了一晚上的奏折,只眯了一会便去上朝了。刚刚奴婢已经帮您去打听了,皇上下了朝之后,直接回御书房休息去了。娘娘,现在这个时候,咱们还是先不要去惊扰皇上休息了吧?怡妃连连点头,本宫不知皇上竟如此辛苦,是本宫思虑不周了。又问:月儿呢,月儿也还没醒呢吗?宫女点头:小公主年岁尚小,睡的时辰长些,还没醒。说到小公主,宫女便很兴奋:昨夜皇上直接让小公主在乾安殿里睡下了,还交代人不要吵醒了她,也不要把她抱到别处去睡,怕小公主醒了。这说明了咱们皇上心里,还是装着娘娘和小公主的啊!怡妃羞赧的笑了下,轻轻颔首附和,便没有去惊扰皇上。睡醒了之后,卓卿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上次赶回去让好好学习的太子李玄宁,宣召进了宫里。李玄宁态度很恭敬:父皇召见儿臣所为何事?近日儿臣一直在跟老师好好修习学问,认真苦读。听他这么一说,卓卿愈发的看他顺眼了,笑的慈眉善目,好,很好,非常好。李玄宁看他这般对着自己笑,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毛毛的,咽了咽口水,儿臣多谢父皇夸赞,但这些都是儿臣应做之事。但不知父皇宣儿臣来,所为何事?卓卿眼睛笑的快眯成了一条线,朕决定去微服私访,还缺个摄政王,将你召来,便为此事。李玄宁眼睛瞪大:啊?父皇可是同儿臣说笑?此等大事,父皇怎的说走就走?这件事父皇有没有同别的官员商议?心里却还在纳闷,这种事不应该是在上朝的时候就说的吗,怎么那个时候他没说,现在都下朝好久了,他又将都回到家了的自己,又召回了宫里,就为了单独的跟他说这个事?父皇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想让他做这个摄政王吧?不不不,他不行,他不行。他不能在自己刚下毒给李折安的第二天,就表现出很想要当这个摄政王的心思想到这一层,李玄宁顿时明白了,李折安不是真的要微服私访,而是故意诈他的吧?那更不行了。卓卿摇了摇头:谁也没说,不然朕出去都知道了,怎么能叫微服私访?李玄宁的脸色白了白,完了,父皇就是要诈他呢,你看他谁都没说,李玄宁连忙说:那父皇还是同别的官员好好商议一下再做决定吧卓卿一听他这意思,怎么,他放在眼前的机会,李玄宁竟然不抓住?还是说他在欲迎还拒?嗯,差不多,书里李玄宁一心想着皇位,此时眼前的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这小子,还在跟自己在这里耍心机。想到这里,卓卿面色严肃:朕已经做好了决定,为何还要同别人商量?太子这是在质疑朕的决定吗?这个天下,朕难道还做不了主了吗?李玄宁的脸色白了一下,连忙跪下:儿臣没有这个意思,儿臣只是觉得这事过于重大,父皇您若是想让儿臣担任那摄政王之位,儿臣是真的担不起啊,还希望父皇另寻高人。卓卿懵了,什么情况,李玄宁这表情这么认真严肃,真的不愿意?还是说他在跟自己演戏?要真是演戏的话,那这演技也太好了点吧,完全看不出丝毫破绽。李玄宁若是真的不想接手代理皇帝这事,那可不行啊!他这才来了一天,整个人都快废了,先不说后宫那些女人们了,光是朝堂之上的那群磨人的男人们,就把快榨干了。卓卿表现的很不耐烦,脸色难看,开始一本正经的忽悠李玄宁:行了,玄宁你也莫要推辞了,放眼整个皇族,除了你,还能有谁能担此重任?你父亲我二哥吗?若是你觉得朕回来之后,这个皇位还是朕的吗?看到李玄宁的脸色忽而变了变,卓卿知道他想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想必也知道这个皇位是怎么从李折昱手里夺来的吧。卓卿很满意,脸色温和了些,语气也放缓了:交给你,一是父皇最信任与你,除了你,别人父皇都不信。二来,你的身份名正言顺,担此位,朝堂之上谁敢说闲话?卓卿没有再说下去,把时间交给李玄宁,让他好好的消化一下他刚刚说的这些话。其实,归根结底。他是真的不想干了。卓卿在心里悄悄的说。李玄宁跪坐在地上,垂着头,陷入沉思中,脑子转的很快,思索着一切有可能出现的局面,以及替父皇想一想还有没有除此之外的方法。想到最后,似乎除了自己,再没人能如此恰好。李玄宁抿了抿嘴,仰起头来,身子跪直,眼底带着坚定,又重重的跪下去,再起身时双手握拳行礼,父皇既然将此重任交于儿臣,那儿臣一定不负父皇期望,并且儿臣用性命保证,在此期间,儿臣绝对不会利欲熏心勾结党羽,拳拳之心,理治朝政,待父皇归来之时,定将一切如初的奉还与父皇。听到他这么说的卓卿,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好皇儿,快快起来。李玄宁眼底一片诚赤,握住李折安的手都有些微抖,心里情绪翻涌。他竟是如此好命,能有此心怀宽广的父皇,而且他还只是个养子,父皇仍以满腔真心待他。这是他李玄宁几生几世修来的福分。而且亲生父亲那边,也对他非常之好,李折安对他亲生父母那边也是很好,大概是愧疚之心也或是其他,昱王府上所有的东西、吃穿用度,全都是全天下最好的。仿佛在告诉他,醒醒,你是老师。卓卿:伺候朕更衣吧。一众大事商讨的差不多了。下面开始挑着昨天的事开说了。陛下,昨日选秀之事,实在不可取,哪怕陛下一个看上的秀女都没有,也应该顾及皇家子嗣绵延,留下几人才是。这事吵了许久。卓卿扶着额,忍了又忍。朕知道了,此事无再提,再提起者,禁足十日!都不吱声了。卓卿缓了口气,可算清净了。该下朝了吧,正要起身走。陛下,刚刚臣看了您的朱批,上曰不安,您的身体最近不康健了吗?是不是近日天气逐渐回暖,您染了风寒?有没有宣了太医瞧瞧?吃药了否?回应他的是皇帝手边的一奏折。他忙惶恐跪下,臣只是担忧陛下的身体,并无意要惹恼陛下!卓卿揉了揉额角,指着他,没什么错那你就在这里跪会吧,反思反思自己。退朝了退朝了,没事的少来找朕。全体的朝臣们朝着龙椅齐齐跪下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卓卿溜的快,没让他们跪了自己。那么多人天□□自己跪,哪怕是没有太子的毒酒,也折寿啊。他惜命。溜了溜了,回去补觉。怡妃再睁眼时,不是自己碎月宫那张熟悉的床了,她愣了愣,旋即一道熟悉的声音惊呼:娘娘,您终于醒了,您可吓死奴婢了。本宫现在在哪?怡妃环顾了下环境,有点迷茫,这里不是皇上的乾安殿,乾安殿曾经受宠的时候,她留宿过不少次。宫女答:在乾安殿的边角上的偏殿里。怡妃脸上顿时露出喜悦来,那皇上呢?皇上昨夜有没有宫女:没有,皇上昨夜哄睡了小公主出去之后,根本都没回乾安殿来。怡妃:掀起被子,帮本宫上妆,本宫要去找皇上。宫女叹息了声:听说皇上批了一晚上的奏折,只眯了一会便去上朝了。刚刚奴婢已经帮您去打听了,皇上下了朝之后,直接回御书房休息去了。娘娘,现在这个时候,咱们还是先不要去惊扰皇上休息了吧?怡妃连连点头,本宫不知皇上竟如此辛苦,是本宫思虑不周了。又问:月儿呢,月儿也还没醒呢吗?宫女点头:小公主年岁尚小,睡的时辰长些,还没醒。说到小公主,宫女便很兴奋:昨夜皇上直接让小公主在乾安殿里睡下了,还交代人不要吵醒了她,也不要把她抱到别处去睡,怕小公主醒了。这说明了咱们皇上心里,还是装着娘娘和小公主的啊!怡妃羞赧的笑了下,轻轻颔首附和,便没有去惊扰皇上。睡醒了之后,卓卿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上次赶回去让好好学习的太子李玄宁,宣召进了宫里。李玄宁态度很恭敬:父皇召见儿臣所为何事?近日儿臣一直在跟老师好好修习学问,认真苦读。听他这么一说,卓卿愈发的看他顺眼了,笑的慈眉善目,好,很好,非常好。李玄宁看他这般对着自己笑,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毛毛的,咽了咽口水,儿臣多谢父皇夸赞,但这些都是儿臣应做之事。但不知父皇宣儿臣来,所为何事?卓卿眼睛笑的快眯成了一条线,朕决定去微服私访,还缺个摄政王,将你召来,便为此事。李玄宁眼睛瞪大:啊?父皇可是同儿臣说笑?此等大事,父皇怎的说走就走?这件事父皇有没有同别的官员商议?心里却还在纳闷,这种事不应该是在上朝的时候就说的吗,怎么那个时候他没说,现在都下朝好久了,他又将都回到家了的自己,又召回了宫里,就为了单独的跟他说这个事?父皇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想让他做这个摄政王吧?不不不,他不行,他不行。他不能在自己刚下毒给李折安的第二天,就表现出很想要当这个摄政王的心思想到这一层,李玄宁顿时明白了,李折安不是真的要微服私访,而是故意诈他的吧?那更不行了。卓卿摇了摇头:谁也没说,不然朕出去都知道了,怎么能叫微服私访?李玄宁的脸色白了白,完了,父皇就是要诈他呢,你看他谁都没说,李玄宁连忙说:那父皇还是同别的官员好好商议一下再做决定吧卓卿一听他这意思,怎么,他放在眼前的机会,李玄宁竟然不抓住?还是说他在欲迎还拒?嗯,差不多,书里李玄宁一心想着皇位,此时眼前的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这小子,还在跟自己在这里耍心机。想到这里,卓卿面色严肃:朕已经做好了决定,为何还要同别人商量?太子这是在质疑朕的决定吗?这个天下,朕难道还做不了主了吗?李玄宁的脸色白了一下,连忙跪下:儿臣没有这个意思,儿臣只是觉得这事过于重大,父皇您若是想让儿臣担任那摄政王之位,儿臣是真的担不起啊,还希望父皇另寻高人。卓卿懵了,什么情况,李玄宁这表情这么认真严肃,真的不愿意?还是说他在跟自己演戏?要真是演戏的话,那这演技也太好了点吧,完全看不出丝毫破绽。李玄宁若是真的不想接手代理皇帝这事,那可不行啊!他这才来了一天,整个人都快废了,先不说后宫那些女人们了,光是朝堂之上的那群磨人的男人们,就把快榨干了。卓卿表现的很不耐烦,脸色难看,开始一本正经的忽悠李玄宁:行了,玄宁你也莫要推辞了,放眼整个皇族,除了你,还能有谁能担此重任?你父亲我二哥吗?若是你觉得朕回来之后,这个皇位还是朕的吗?看到李玄宁的脸色忽而变了变,卓卿知道他想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想必也知道这个皇位是怎么从李折昱手里夺来的吧。卓卿很满意,脸色温和了些,语气也放缓了:交给你,一是父皇最信任与你,除了你,别人父皇都不信。二来,你的身份名正言顺,担此位,朝堂之上谁敢说闲话?卓卿没有再说下去,把时间交给李玄宁,让他好好的消化一下他刚刚说的这些话。其实,归根结底。他是真的不想干了。卓卿在心里悄悄的说。李玄宁跪坐在地上,垂着头,陷入沉思中,脑子转的很快,思索着一切有可能出现的局面,以及替父皇想一想还有没有除此之外的方法。想到最后,似乎除了自己,再没人能如此恰好。李玄宁抿了抿嘴,仰起头来,身子跪直,眼底带着坚定,又重重的跪下去,再起身时双手握拳行礼,父皇既然将此重任交于儿臣,那儿臣一定不负父皇期望,并且儿臣用性命保证,在此期间,儿臣绝对不会利欲熏心勾结党羽,拳拳之心,理治朝政,待父皇归来之时,定将一切如初的奉还与父皇。听到他这么说的卓卿,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好皇儿,快快起来。李玄宁眼底一片诚赤,握住李折安的手都有些微抖,心里情绪翻涌。他竟是如此好命,能有此心怀宽广的父皇,而且他还只是个养子,父皇仍以满腔真心待他。这是他李玄宁几生几世修来的福分。而且亲生父亲那边,也对他非常之好,李折安对他亲生父母那边也是很好,大概是愧疚之心也或是其他,昱王府上所有的东西、吃穿用度,全都是全天下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