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奉凯大概已经急了。当初他拿着偷的画参加青年展,估计就打着让原煦当代笔的念头,毕竟那时候以为原煦是个爬床的暴发户,好拿捏。如今两人谈崩了,网上又闹得这么大,若原煦出来澄清,一切都完了。有着这种黑历史的画家,再加上画的只是一般般,即使有娄家当背景,也注定寸步难行。想到他今晚估计睡不着,原煦就开心。他把画笔一放,哼着小曲去睡觉。第二天他没有逃避上课,反而一大早就爬起来,他故意在之前遇见娄奉凯的校门口停留了一会儿,果然,不到一分钟,旁边就走出来一个人。和之前的打扮差不多,但是脸很苍白,眼下的黑眼圈格外明显。现在正是人少的时间段,娄奉凯戴了顶鸭舌帽,挡住大半张脸,站在原煦面前,嗓音沙哑:原煦,我们谈谈。原煦挑起眉:娄少,几天不见你怎么憔悴成这样。他笑眯眯的: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被人发现了。娄奉凯脸色僵硬:之前的热搜是你买的?还不算太蠢。原煦道,他抱起手臂:所以,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看样子娄奉凯用了很大的毅力没有直接一拳挥过来,他指了指旁边的咖啡厅:我们去那谈。这次他没有点咖啡,只是坐在软沙发上,双手紧握:你要怎么样才能停下?停下?原煦笑笑,这件事可不是我先开始的,更何况,如果位置对调,我想你也不会停手。我可以帮原家度过这次危机。娄奉凯抛出自己的条件:成为我的代笔,你想要的娄家都可以给你。我想要的,我自己可以争取。原煦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我也不觉得原家需要被你拯救。没有娄家帮忙,表哥是不会对你们手下留情的。娄奉凯狠声道:他想要原家的矿,最快的方式就是让原家破产,你以为他喜欢你才留着你,实际上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罢了。说完了吗?原煦不为所动:如果你的诚意只有这些,还是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了。你应该在名誉扫地之前,好好享受一番,而不是做这些无用功。他继续道,面上仍挂着几分笑意。娄奉凯站起来,紧咬着牙,用阴恻恻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原煦看他压低帽檐,匆匆离开,唇角向上挑了挑。估计娄奉凯很快就要有新动作,不过有一说一,他的谈判技巧实在太差了,怪不得没什么天赋还学艺术,接触不到娄家的产业,估计经商天赋更差。和娄启完全不同。刚想到这,原煦就接到了来自娄启的视频电话。对方目光一扫,眉头就皱了起来:你不是去上课吗,为什么在咖啡厅?路上遇见一个好朋友,聊了两句。原煦笑眯眯地道:倒是你,知道我在上课还给我打视频电话,是想看我被老师赶出课堂吗?娄启神色不变:我在检查你有没有翘课。他继续道:既然你不上课,下午来公司找我。作者有话要说:娄启:把娄奉凯逼到绝境还敢往外跑,还是得我看着才行!推荐一下基友的预收:变强o后,我撸秃了英短元帅[星际] by炸毛喵尾巴【猫耳高冷矜贵实则骚里骚气alpha攻x美颜盛世偏偏吊炸天omega受】【简介会改】陆寻一觉醒来,发现身处几千年后的星际时代。这个时代,全民本体都是毛绒绒,偏偏它们的最爱猫薄荷已经失传了三千年!而失去了猫薄荷的毛绒绒们整日被负面情绪干扰,工作效率越来越低,社会发展受到影响。专家诊断:唯有重现猫薄荷才能让社会回到正轨。毛绒绒们(崩溃.jpg):就是没有猫薄荷!你在说个peach!然而,醒来后的陆寻也奔溃了他竟然变成了一个弱小的omega,本体还是全宇宙唯一一颗猫薄荷草!当闻到他的味道时,所有毛绒绒都疯狂了让喵疯狂!让喵框框撞大墙!他是珍贵的易碎品!!联邦快去保护他!!陆寻(草草崩溃.jpg):你们别来咬我!!!后来,陆寻发现自己不仅是棵猫薄荷草,而且化形时的长相每一个地方都精准长在了毛绒绒们的审美点上。毛绒绒们:喵喵喵!!美颜盛世!!!喵喵喜欢!陆寻:(草草极度崩溃.jpg)*陆寻前世明明是个铁血军人,这世竟变成了一个珍贵的易碎品,他表示拒绝。陆寻:我不希望成为易碎品,我希望得到应有的尊重。战场,是我的归宿。毛绒绒们:555555!!我们尊重你!!猫薄荷草又香又好看还厉害,喵喵们好喜欢!!然后,陆寻发现,保护圈撤离,他如愿上战场,并且成为了国民英雄。但是自此之后,疯狂制造机会和他偶遇的毛绒绒们变多了陆寻:你们诱惑不到我!然而,抵抗了所有毛绒绒的诱惑后,自诩为强破天的陆寻,在遇到某位元帅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是个英短猫咪控!!*能摸尾巴吗?高冷矜贵的元帅沉默片刻:能,但是作为交换,你得让我磨磨牙。协议达成后,信息素为猫薄荷的强o陆寻一边无力地抓着尾巴,一边被男人咬得面色绯红,意识模糊。事后,后悔的当事人表示:妈的吃亏了!星际abo,有私设,机甲+升级流+万人迷,受的信息素是猫薄荷披着甜文的升级流爽文,受是起点型男主,试图征服银河甜爽各一半,甜是真的甜,爽也是真的爽,不生子第22章去娄启的公司?原煦怔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连连摇头:不去,之前不都说过这件事了吗,万一被我家里人发现,长了几张嘴都说不清。他语重心长:我们现在要避嫌的,你要是想我,就回家多看看我。娄启沉默了一会儿,一时没有想到应对的话。既然不来,你好好听课,晚上我会让司机去接你。他道,并且非常迅速地按下了挂断键。原煦刚想再调戏两句,屏幕就黑了。无趣地撇了下唇,将手机收起来往外走。早上的咖啡厅里没什么人,只有之前随他们一起进来的几个,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店内。原煦用余光稍稍扫了他们一眼,不知想到什么,又笑起来。第一节 课完全迟到了,为了不在中途进教室引来全班关注,原煦在教室外玩了半节课的手机,趁着课间休息才溜进去,走到最后几排的空位坐好。虽然他自然地像是上厕所的学生回来,但因为最近沸沸扬扬的热搜,还是不可避免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周元亮向来是最后几排的常客,他见到原煦,便拎着书包坐过来,用手肘碰碰他:诶,你没事吧?没事。原煦扭头看了他一眼,挑眉: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八卦?当然是关心你。周元亮被他盯着,心虚地挪开视线:整体上说也没什么太大差别。原煦摇头: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塑料舍友情。过几天就没事了。原煦靠近他,低声:为了让你安心些,可以破例告诉你,网上的热搜是我买的。???周元亮一脸震惊。看他的样子,可能下一秒就会问为什么要自己搞自己。他蹦跶不了多久。原煦笑了笑:做这种事,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勇气。正说着,上课铃打响,教室里再次安静下来。一天的课程结束,周元亮收拾书包,发现原煦还在座位上坐着,纳闷:你怎么了?平日放学时,原煦都是第一个冲出去,今天却一动不动。等人。原煦撑着头玩手机,头也不抬地道:你先走吧,早点回宿舍。他没有说等什么,周元亮也没多想,和他说了一声后,背着包自己去食堂吃晚饭。这是最后一节课下课,他们大学不上晚自习,所以教学楼中此刻空荡荡的,没有几个人。原煦看了眼天色,才慢悠悠往外走。他很有耐心,但他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趣的事上,所以每一次见面都在无形中逼迫娄奉凯,引导对方的行为。如果没猜错,今早谈话后,娄奉凯根本不敢让他回家,因为那意味着他可以在晚上澄清整件事。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在今晚动手。走出校园,原煦躲开娄启派来的司机,故意往偏僻的小径走,不出几分钟,他便感觉自己身后缀了几个人。之后的事顺理成章,一块沾着迷药的帕子捂住他的嘴,原煦假装昏迷,被人推进车中暗中运走。等一切都安静下来,原煦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废弃仓库,被人用绳子绑在椅子上。正常来说在小巷里把他废掉更省事,不过娄奉凯既然把他绑到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估计还有什么别的目的。也许是亲自现身来炫耀一波?想想对方的脑回路,原煦觉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他用藏在手里的刀片慢慢磨手腕的绳子,一边竖起耳朵听不远处的声音。有脚步声,总共三个人。推开门的果然是娄奉凯,他双手插兜,神色阴沉,又带了几分癫狂。他一进来就向原煦看来,两人正好对上视线。似乎没想到原煦醒着,他皱了皱眉,但下一刻就拉扯出一道笑容来:你醒的比我想像中要早。原煦静静地看了他几秒,调整调整自己的表情,惊慌:是你抓我来的,你要做什么?这就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下场。娄奉凯狠声道,他从旁边的人手中拿过棒球棒,走近原煦:放心,你还有很长时间懊悔自己曾经做出的错误选择。原煦挑起眉,那抹惊恐却从脸上散去了。软红的唇向上弯起,他压低了声音道: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你能凑过来点吗?放心,我不会往你脸上吐口水,也不会趁机咬你。他见娄奉凯迟疑,补充道。他从容的态度让娄奉凯心底生疑,但想着他被绑住,便走上前,想听听他要说什么。原煦的确没耍花样,只在他耳旁低声道:你知道娄启在我身边安排了便衣保镖吗?娄奉凯脸色一变,他退后一步,猛地扭头朝后面的两人喊:可能有人跟踪,去外面检查检查。说罢,他一脚揣在原煦的椅子上,将那椅子踹得倾斜过来,扬起棒球棍就要朝原煦的手臂打去。千钧一发之刻,门被人砰得一声踹开,一行人鱼贯而入,一人飞扑起来,瞬间便将娄奉凯压倒在地,棒球棍咕噜噜的滚远了。原煦挪挪椅子把身体正回来,瞅了一眼满脸不甘的娄奉凯,又朝一起进来的娄启扬起笑脸:来的刚刚好。娄启紧抿着唇,没和他说话,也没看娄奉凯,而是径直地走过来,用手扯了一把绑着他的绳子。那绳子轻飘飘的落下来。你早就知道了?娄启的声音里压着怒气。什么?原煦眨巴两下眼:绳子的事我可以解释。这就是早就知晓的意思,娄启一阵气闷,可瞧着对方故意做出的无辜模样,只能咬着牙一把拉过他的手腕向外走。走到门口,他回过头看了一眼被压在地上,一直大吵大闹的娄奉凯,冷声道:这次只要你两只手,下次再把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就不仅仅这么简单了。不你不能这么做,大姨会门没有关,被拉走的原煦听见身后人的惨叫声。他意识到娄启这次真的气得不轻,顿时收敛了开玩笑的心思,老老实实跟在对方。司机默不作声地启动了发动机,车子平稳向前驶去。车内的气氛一片死寂,原煦感觉握着自己手腕的力道越来越大,忍不住出声:你让他们把娄奉凯的手给这种在法律边缘起跳的事情不能明说,他用拟声词代替:咔嚓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娄启道。那应该很疼。原煦叹气:估计就比我的手腕疼的轻点。娄启一怔,这才意识到他竟是一直握着原煦的手腕没有松。放手后,便能明显看到那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几道红印。你看,这个绳子的印子都没你握出来的深!原煦指着印记兴师问罪。对不起。娄启硬邦邦地道。第一次听娄启道歉,原煦眨眨眼,一时不知怎么反应,过了片刻才装作自然地道:这次就算了。你还想有下次?娄启忽的扭过头,那双钢蓝色的眸子结着冰:你早就知道娄奉凯要对你下手,还主动往前凑。躲来躲去的太麻烦了。原煦试图说服他:你看,我没事,事情也迅速解决了,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如果我没有赶到,你打算一对三?娄启冷笑:你口口声声对手的爱护,倒真是令人感到惊叹。娄启开嘲讽了!这和原煦一开始想的不太一样,一件不该有的麻烦事解决了,娄启就算不开心,也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如此生气。原煦顿时闭嘴,睁着一双圆乎乎的狗狗眼看他,整个人看起来无辜又可怜。这模样并没有让娄启消气,反而怒火更盛:怎么,你是想说你准备用这种装可怜的样子让娄奉凯和他的打手手下留情吗?无趣地撇了下唇,将手机收起来往外走。早上的咖啡厅里没什么人,只有之前随他们一起进来的几个,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店内。原煦用余光稍稍扫了他们一眼,不知想到什么,又笑起来。第一节 课完全迟到了,为了不在中途进教室引来全班关注,原煦在教室外玩了半节课的手机,趁着课间休息才溜进去,走到最后几排的空位坐好。虽然他自然地像是上厕所的学生回来,但因为最近沸沸扬扬的热搜,还是不可避免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周元亮向来是最后几排的常客,他见到原煦,便拎着书包坐过来,用手肘碰碰他:诶,你没事吧?没事。原煦扭头看了他一眼,挑眉: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八卦?当然是关心你。周元亮被他盯着,心虚地挪开视线:整体上说也没什么太大差别。原煦摇头: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塑料舍友情。过几天就没事了。原煦靠近他,低声:为了让你安心些,可以破例告诉你,网上的热搜是我买的。???周元亮一脸震惊。看他的样子,可能下一秒就会问为什么要自己搞自己。他蹦跶不了多久。原煦笑了笑:做这种事,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勇气。正说着,上课铃打响,教室里再次安静下来。一天的课程结束,周元亮收拾书包,发现原煦还在座位上坐着,纳闷:你怎么了?平日放学时,原煦都是第一个冲出去,今天却一动不动。等人。原煦撑着头玩手机,头也不抬地道:你先走吧,早点回宿舍。他没有说等什么,周元亮也没多想,和他说了一声后,背着包自己去食堂吃晚饭。这是最后一节课下课,他们大学不上晚自习,所以教学楼中此刻空荡荡的,没有几个人。原煦看了眼天色,才慢悠悠往外走。他很有耐心,但他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趣的事上,所以每一次见面都在无形中逼迫娄奉凯,引导对方的行为。如果没猜错,今早谈话后,娄奉凯根本不敢让他回家,因为那意味着他可以在晚上澄清整件事。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在今晚动手。走出校园,原煦躲开娄启派来的司机,故意往偏僻的小径走,不出几分钟,他便感觉自己身后缀了几个人。之后的事顺理成章,一块沾着迷药的帕子捂住他的嘴,原煦假装昏迷,被人推进车中暗中运走。等一切都安静下来,原煦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废弃仓库,被人用绳子绑在椅子上。正常来说在小巷里把他废掉更省事,不过娄奉凯既然把他绑到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估计还有什么别的目的。也许是亲自现身来炫耀一波?想想对方的脑回路,原煦觉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他用藏在手里的刀片慢慢磨手腕的绳子,一边竖起耳朵听不远处的声音。有脚步声,总共三个人。推开门的果然是娄奉凯,他双手插兜,神色阴沉,又带了几分癫狂。他一进来就向原煦看来,两人正好对上视线。似乎没想到原煦醒着,他皱了皱眉,但下一刻就拉扯出一道笑容来:你醒的比我想像中要早。原煦静静地看了他几秒,调整调整自己的表情,惊慌:是你抓我来的,你要做什么?这就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下场。娄奉凯狠声道,他从旁边的人手中拿过棒球棒,走近原煦:放心,你还有很长时间懊悔自己曾经做出的错误选择。原煦挑起眉,那抹惊恐却从脸上散去了。软红的唇向上弯起,他压低了声音道: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你能凑过来点吗?放心,我不会往你脸上吐口水,也不会趁机咬你。他见娄奉凯迟疑,补充道。他从容的态度让娄奉凯心底生疑,但想着他被绑住,便走上前,想听听他要说什么。原煦的确没耍花样,只在他耳旁低声道:你知道娄启在我身边安排了便衣保镖吗?娄奉凯脸色一变,他退后一步,猛地扭头朝后面的两人喊:可能有人跟踪,去外面检查检查。说罢,他一脚揣在原煦的椅子上,将那椅子踹得倾斜过来,扬起棒球棍就要朝原煦的手臂打去。千钧一发之刻,门被人砰得一声踹开,一行人鱼贯而入,一人飞扑起来,瞬间便将娄奉凯压倒在地,棒球棍咕噜噜的滚远了。原煦挪挪椅子把身体正回来,瞅了一眼满脸不甘的娄奉凯,又朝一起进来的娄启扬起笑脸:来的刚刚好。娄启紧抿着唇,没和他说话,也没看娄奉凯,而是径直地走过来,用手扯了一把绑着他的绳子。那绳子轻飘飘的落下来。你早就知道了?娄启的声音里压着怒气。什么?原煦眨巴两下眼:绳子的事我可以解释。这就是早就知晓的意思,娄启一阵气闷,可瞧着对方故意做出的无辜模样,只能咬着牙一把拉过他的手腕向外走。走到门口,他回过头看了一眼被压在地上,一直大吵大闹的娄奉凯,冷声道:这次只要你两只手,下次再把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就不仅仅这么简单了。不你不能这么做,大姨会门没有关,被拉走的原煦听见身后人的惨叫声。他意识到娄启这次真的气得不轻,顿时收敛了开玩笑的心思,老老实实跟在对方。司机默不作声地启动了发动机,车子平稳向前驶去。车内的气氛一片死寂,原煦感觉握着自己手腕的力道越来越大,忍不住出声:你让他们把娄奉凯的手给这种在法律边缘起跳的事情不能明说,他用拟声词代替:咔嚓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娄启道。那应该很疼。原煦叹气:估计就比我的手腕疼的轻点。娄启一怔,这才意识到他竟是一直握着原煦的手腕没有松。放手后,便能明显看到那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几道红印。你看,这个绳子的印子都没你握出来的深!原煦指着印记兴师问罪。对不起。娄启硬邦邦地道。第一次听娄启道歉,原煦眨眨眼,一时不知怎么反应,过了片刻才装作自然地道:这次就算了。你还想有下次?娄启忽的扭过头,那双钢蓝色的眸子结着冰:你早就知道娄奉凯要对你下手,还主动往前凑。躲来躲去的太麻烦了。原煦试图说服他:你看,我没事,事情也迅速解决了,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如果我没有赶到,你打算一对三?娄启冷笑:你口口声声对手的爱护,倒真是令人感到惊叹。娄启开嘲讽了!这和原煦一开始想的不太一样,一件不该有的麻烦事解决了,娄启就算不开心,也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如此生气。原煦顿时闭嘴,睁着一双圆乎乎的狗狗眼看他,整个人看起来无辜又可怜。这模样并没有让娄启消气,反而怒火更盛:怎么,你是想说你准备用这种装可怜的样子让娄奉凯和他的打手手下留情吗?无趣地撇了下唇,将手机收起来往外走。早上的咖啡厅里没什么人,只有之前随他们一起进来的几个,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店内。原煦用余光稍稍扫了他们一眼,不知想到什么,又笑起来。第一节 课完全迟到了,为了不在中途进教室引来全班关注,原煦在教室外玩了半节课的手机,趁着课间休息才溜进去,走到最后几排的空位坐好。虽然他自然地像是上厕所的学生回来,但因为最近沸沸扬扬的热搜,还是不可避免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周元亮向来是最后几排的常客,他见到原煦,便拎着书包坐过来,用手肘碰碰他:诶,你没事吧?没事。原煦扭头看了他一眼,挑眉: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八卦?当然是关心你。周元亮被他盯着,心虚地挪开视线:整体上说也没什么太大差别。原煦摇头: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塑料舍友情。过几天就没事了。原煦靠近他,低声:为了让你安心些,可以破例告诉你,网上的热搜是我买的。???周元亮一脸震惊。看他的样子,可能下一秒就会问为什么要自己搞自己。他蹦跶不了多久。原煦笑了笑:做这种事,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勇气。正说着,上课铃打响,教室里再次安静下来。一天的课程结束,周元亮收拾书包,发现原煦还在座位上坐着,纳闷:你怎么了?平日放学时,原煦都是第一个冲出去,今天却一动不动。等人。原煦撑着头玩手机,头也不抬地道:你先走吧,早点回宿舍。他没有说等什么,周元亮也没多想,和他说了一声后,背着包自己去食堂吃晚饭。这是最后一节课下课,他们大学不上晚自习,所以教学楼中此刻空荡荡的,没有几个人。原煦看了眼天色,才慢悠悠往外走。他很有耐心,但他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趣的事上,所以每一次见面都在无形中逼迫娄奉凯,引导对方的行为。如果没猜错,今早谈话后,娄奉凯根本不敢让他回家,因为那意味着他可以在晚上澄清整件事。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在今晚动手。走出校园,原煦躲开娄启派来的司机,故意往偏僻的小径走,不出几分钟,他便感觉自己身后缀了几个人。之后的事顺理成章,一块沾着迷药的帕子捂住他的嘴,原煦假装昏迷,被人推进车中暗中运走。等一切都安静下来,原煦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废弃仓库,被人用绳子绑在椅子上。正常来说在小巷里把他废掉更省事,不过娄奉凯既然把他绑到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估计还有什么别的目的。也许是亲自现身来炫耀一波?想想对方的脑回路,原煦觉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他用藏在手里的刀片慢慢磨手腕的绳子,一边竖起耳朵听不远处的声音。有脚步声,总共三个人。推开门的果然是娄奉凯,他双手插兜,神色阴沉,又带了几分癫狂。他一进来就向原煦看来,两人正好对上视线。似乎没想到原煦醒着,他皱了皱眉,但下一刻就拉扯出一道笑容来:你醒的比我想像中要早。原煦静静地看了他几秒,调整调整自己的表情,惊慌:是你抓我来的,你要做什么?这就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下场。娄奉凯狠声道,他从旁边的人手中拿过棒球棒,走近原煦:放心,你还有很长时间懊悔自己曾经做出的错误选择。原煦挑起眉,那抹惊恐却从脸上散去了。软红的唇向上弯起,他压低了声音道: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你能凑过来点吗?放心,我不会往你脸上吐口水,也不会趁机咬你。他见娄奉凯迟疑,补充道。他从容的态度让娄奉凯心底生疑,但想着他被绑住,便走上前,想听听他要说什么。原煦的确没耍花样,只在他耳旁低声道:你知道娄启在我身边安排了便衣保镖吗?娄奉凯脸色一变,他退后一步,猛地扭头朝后面的两人喊:可能有人跟踪,去外面检查检查。说罢,他一脚揣在原煦的椅子上,将那椅子踹得倾斜过来,扬起棒球棍就要朝原煦的手臂打去。千钧一发之刻,门被人砰得一声踹开,一行人鱼贯而入,一人飞扑起来,瞬间便将娄奉凯压倒在地,棒球棍咕噜噜的滚远了。原煦挪挪椅子把身体正回来,瞅了一眼满脸不甘的娄奉凯,又朝一起进来的娄启扬起笑脸:来的刚刚好。娄启紧抿着唇,没和他说话,也没看娄奉凯,而是径直地走过来,用手扯了一把绑着他的绳子。那绳子轻飘飘的落下来。你早就知道了?娄启的声音里压着怒气。什么?原煦眨巴两下眼:绳子的事我可以解释。这就是早就知晓的意思,娄启一阵气闷,可瞧着对方故意做出的无辜模样,只能咬着牙一把拉过他的手腕向外走。走到门口,他回过头看了一眼被压在地上,一直大吵大闹的娄奉凯,冷声道:这次只要你两只手,下次再把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就不仅仅这么简单了。不你不能这么做,大姨会门没有关,被拉走的原煦听见身后人的惨叫声。他意识到娄启这次真的气得不轻,顿时收敛了开玩笑的心思,老老实实跟在对方。司机默不作声地启动了发动机,车子平稳向前驶去。车内的气氛一片死寂,原煦感觉握着自己手腕的力道越来越大,忍不住出声:你让他们把娄奉凯的手给这种在法律边缘起跳的事情不能明说,他用拟声词代替:咔嚓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娄启道。那应该很疼。原煦叹气:估计就比我的手腕疼的轻点。娄启一怔,这才意识到他竟是一直握着原煦的手腕没有松。放手后,便能明显看到那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几道红印。你看,这个绳子的印子都没你握出来的深!原煦指着印记兴师问罪。对不起。娄启硬邦邦地道。第一次听娄启道歉,原煦眨眨眼,一时不知怎么反应,过了片刻才装作自然地道:这次就算了。你还想有下次?娄启忽的扭过头,那双钢蓝色的眸子结着冰:你早就知道娄奉凯要对你下手,还主动往前凑。躲来躲去的太麻烦了。原煦试图说服他:你看,我没事,事情也迅速解决了,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如果我没有赶到,你打算一对三?娄启冷笑:你口口声声对手的爱护,倒真是令人感到惊叹。娄启开嘲讽了!这和原煦一开始想的不太一样,一件不该有的麻烦事解决了,娄启就算不开心,也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如此生气。原煦顿时闭嘴,睁着一双圆乎乎的狗狗眼看他,整个人看起来无辜又可怜。这模样并没有让娄启消气,反而怒火更盛:怎么,你是想说你准备用这种装可怜的样子让娄奉凯和他的打手手下留情吗?无趣地撇了下唇,将手机收起来往外走。早上的咖啡厅里没什么人,只有之前随他们一起进来的几个,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店内。原煦用余光稍稍扫了他们一眼,不知想到什么,又笑起来。第一节 课完全迟到了,为了不在中途进教室引来全班关注,原煦在教室外玩了半节课的手机,趁着课间休息才溜进去,走到最后几排的空位坐好。虽然他自然地像是上厕所的学生回来,但因为最近沸沸扬扬的热搜,还是不可避免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周元亮向来是最后几排的常客,他见到原煦,便拎着书包坐过来,用手肘碰碰他:诶,你没事吧?没事。原煦扭头看了他一眼,挑眉: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八卦?当然是关心你。周元亮被他盯着,心虚地挪开视线:整体上说也没什么太大差别。原煦摇头: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塑料舍友情。过几天就没事了。原煦靠近他,低声:为了让你安心些,可以破例告诉你,网上的热搜是我买的。???周元亮一脸震惊。看他的样子,可能下一秒就会问为什么要自己搞自己。他蹦跶不了多久。原煦笑了笑:做这种事,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勇气。正说着,上课铃打响,教室里再次安静下来。一天的课程结束,周元亮收拾书包,发现原煦还在座位上坐着,纳闷:你怎么了?平日放学时,原煦都是第一个冲出去,今天却一动不动。等人。原煦撑着头玩手机,头也不抬地道:你先走吧,早点回宿舍。他没有说等什么,周元亮也没多想,和他说了一声后,背着包自己去食堂吃晚饭。这是最后一节课下课,他们大学不上晚自习,所以教学楼中此刻空荡荡的,没有几个人。原煦看了眼天色,才慢悠悠往外走。他很有耐心,但他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趣的事上,所以每一次见面都在无形中逼迫娄奉凯,引导对方的行为。如果没猜错,今早谈话后,娄奉凯根本不敢让他回家,因为那意味着他可以在晚上澄清整件事。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在今晚动手。走出校园,原煦躲开娄启派来的司机,故意往偏僻的小径走,不出几分钟,他便感觉自己身后缀了几个人。之后的事顺理成章,一块沾着迷药的帕子捂住他的嘴,原煦假装昏迷,被人推进车中暗中运走。等一切都安静下来,原煦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废弃仓库,被人用绳子绑在椅子上。正常来说在小巷里把他废掉更省事,不过娄奉凯既然把他绑到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估计还有什么别的目的。也许是亲自现身来炫耀一波?想想对方的脑回路,原煦觉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他用藏在手里的刀片慢慢磨手腕的绳子,一边竖起耳朵听不远处的声音。有脚步声,总共三个人。推开门的果然是娄奉凯,他双手插兜,神色阴沉,又带了几分癫狂。他一进来就向原煦看来,两人正好对上视线。似乎没想到原煦醒着,他皱了皱眉,但下一刻就拉扯出一道笑容来:你醒的比我想像中要早。原煦静静地看了他几秒,调整调整自己的表情,惊慌:是你抓我来的,你要做什么?这就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下场。娄奉凯狠声道,他从旁边的人手中拿过棒球棒,走近原煦:放心,你还有很长时间懊悔自己曾经做出的错误选择。原煦挑起眉,那抹惊恐却从脸上散去了。软红的唇向上弯起,他压低了声音道: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你能凑过来点吗?放心,我不会往你脸上吐口水,也不会趁机咬你。他见娄奉凯迟疑,补充道。他从容的态度让娄奉凯心底生疑,但想着他被绑住,便走上前,想听听他要说什么。原煦的确没耍花样,只在他耳旁低声道:你知道娄启在我身边安排了便衣保镖吗?娄奉凯脸色一变,他退后一步,猛地扭头朝后面的两人喊:可能有人跟踪,去外面检查检查。说罢,他一脚揣在原煦的椅子上,将那椅子踹得倾斜过来,扬起棒球棍就要朝原煦的手臂打去。千钧一发之刻,门被人砰得一声踹开,一行人鱼贯而入,一人飞扑起来,瞬间便将娄奉凯压倒在地,棒球棍咕噜噜的滚远了。原煦挪挪椅子把身体正回来,瞅了一眼满脸不甘的娄奉凯,又朝一起进来的娄启扬起笑脸:来的刚刚好。娄启紧抿着唇,没和他说话,也没看娄奉凯,而是径直地走过来,用手扯了一把绑着他的绳子。那绳子轻飘飘的落下来。你早就知道了?娄启的声音里压着怒气。什么?原煦眨巴两下眼:绳子的事我可以解释。这就是早就知晓的意思,娄启一阵气闷,可瞧着对方故意做出的无辜模样,只能咬着牙一把拉过他的手腕向外走。走到门口,他回过头看了一眼被压在地上,一直大吵大闹的娄奉凯,冷声道:这次只要你两只手,下次再把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就不仅仅这么简单了。不你不能这么做,大姨会门没有关,被拉走的原煦听见身后人的惨叫声。他意识到娄启这次真的气得不轻,顿时收敛了开玩笑的心思,老老实实跟在对方。司机默不作声地启动了发动机,车子平稳向前驶去。车内的气氛一片死寂,原煦感觉握着自己手腕的力道越来越大,忍不住出声:你让他们把娄奉凯的手给这种在法律边缘起跳的事情不能明说,他用拟声词代替:咔嚓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娄启道。那应该很疼。原煦叹气:估计就比我的手腕疼的轻点。娄启一怔,这才意识到他竟是一直握着原煦的手腕没有松。放手后,便能明显看到那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几道红印。你看,这个绳子的印子都没你握出来的深!原煦指着印记兴师问罪。对不起。娄启硬邦邦地道。第一次听娄启道歉,原煦眨眨眼,一时不知怎么反应,过了片刻才装作自然地道:这次就算了。你还想有下次?娄启忽的扭过头,那双钢蓝色的眸子结着冰:你早就知道娄奉凯要对你下手,还主动往前凑。躲来躲去的太麻烦了。原煦试图说服他:你看,我没事,事情也迅速解决了,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如果我没有赶到,你打算一对三?娄启冷笑:你口口声声对手的爱护,倒真是令人感到惊叹。娄启开嘲讽了!这和原煦一开始想的不太一样,一件不该有的麻烦事解决了,娄启就算不开心,也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如此生气。原煦顿时闭嘴,睁着一双圆乎乎的狗狗眼看他,整个人看起来无辜又可怜。这模样并没有让娄启消气,反而怒火更盛:怎么,你是想说你准备用这种装可怜的样子让娄奉凯和他的打手手下留情吗?无趣地撇了下唇,将手机收起来往外走。早上的咖啡厅里没什么人,只有之前随他们一起进来的几个,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店内。原煦用余光稍稍扫了他们一眼,不知想到什么,又笑起来。第一节 课完全迟到了,为了不在中途进教室引来全班关注,原煦在教室外玩了半节课的手机,趁着课间休息才溜进去,走到最后几排的空位坐好。虽然他自然地像是上厕所的学生回来,但因为最近沸沸扬扬的热搜,还是不可避免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周元亮向来是最后几排的常客,他见到原煦,便拎着书包坐过来,用手肘碰碰他:诶,你没事吧?没事。原煦扭头看了他一眼,挑眉: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八卦?当然是关心你。周元亮被他盯着,心虚地挪开视线:整体上说也没什么太大差别。原煦摇头: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塑料舍友情。过几天就没事了。原煦靠近他,低声:为了让你安心些,可以破例告诉你,网上的热搜是我买的。???周元亮一脸震惊。看他的样子,可能下一秒就会问为什么要自己搞自己。他蹦跶不了多久。原煦笑了笑:做这种事,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勇气。正说着,上课铃打响,教室里再次安静下来。一天的课程结束,周元亮收拾书包,发现原煦还在座位上坐着,纳闷:你怎么了?平日放学时,原煦都是第一个冲出去,今天却一动不动。等人。原煦撑着头玩手机,头也不抬地道:你先走吧,早点回宿舍。他没有说等什么,周元亮也没多想,和他说了一声后,背着包自己去食堂吃晚饭。这是最后一节课下课,他们大学不上晚自习,所以教学楼中此刻空荡荡的,没有几个人。原煦看了眼天色,才慢悠悠往外走。他很有耐心,但他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趣的事上,所以每一次见面都在无形中逼迫娄奉凯,引导对方的行为。如果没猜错,今早谈话后,娄奉凯根本不敢让他回家,因为那意味着他可以在晚上澄清整件事。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在今晚动手。走出校园,原煦躲开娄启派来的司机,故意往偏僻的小径走,不出几分钟,他便感觉自己身后缀了几个人。之后的事顺理成章,一块沾着迷药的帕子捂住他的嘴,原煦假装昏迷,被人推进车中暗中运走。等一切都安静下来,原煦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废弃仓库,被人用绳子绑在椅子上。正常来说在小巷里把他废掉更省事,不过娄奉凯既然把他绑到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估计还有什么别的目的。也许是亲自现身来炫耀一波?想想对方的脑回路,原煦觉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他用藏在手里的刀片慢慢磨手腕的绳子,一边竖起耳朵听不远处的声音。有脚步声,总共三个人。推开门的果然是娄奉凯,他双手插兜,神色阴沉,又带了几分癫狂。他一进来就向原煦看来,两人正好对上视线。似乎没想到原煦醒着,他皱了皱眉,但下一刻就拉扯出一道笑容来:你醒的比我想像中要早。原煦静静地看了他几秒,调整调整自己的表情,惊慌:是你抓我来的,你要做什么?这就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下场。娄奉凯狠声道,他从旁边的人手中拿过棒球棒,走近原煦:放心,你还有很长时间懊悔自己曾经做出的错误选择。原煦挑起眉,那抹惊恐却从脸上散去了。软红的唇向上弯起,他压低了声音道: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你能凑过来点吗?放心,我不会往你脸上吐口水,也不会趁机咬你。他见娄奉凯迟疑,补充道。他从容的态度让娄奉凯心底生疑,但想着他被绑住,便走上前,想听听他要说什么。原煦的确没耍花样,只在他耳旁低声道:你知道娄启在我身边安排了便衣保镖吗?娄奉凯脸色一变,他退后一步,猛地扭头朝后面的两人喊:可能有人跟踪,去外面检查检查。说罢,他一脚揣在原煦的椅子上,将那椅子踹得倾斜过来,扬起棒球棍就要朝原煦的手臂打去。千钧一发之刻,门被人砰得一声踹开,一行人鱼贯而入,一人飞扑起来,瞬间便将娄奉凯压倒在地,棒球棍咕噜噜的滚远了。原煦挪挪椅子把身体正回来,瞅了一眼满脸不甘的娄奉凯,又朝一起进来的娄启扬起笑脸:来的刚刚好。娄启紧抿着唇,没和他说话,也没看娄奉凯,而是径直地走过来,用手扯了一把绑着他的绳子。那绳子轻飘飘的落下来。你早就知道了?娄启的声音里压着怒气。什么?原煦眨巴两下眼:绳子的事我可以解释。这就是早就知晓的意思,娄启一阵气闷,可瞧着对方故意做出的无辜模样,只能咬着牙一把拉过他的手腕向外走。走到门口,他回过头看了一眼被压在地上,一直大吵大闹的娄奉凯,冷声道:这次只要你两只手,下次再把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就不仅仅这么简单了。不你不能这么做,大姨会门没有关,被拉走的原煦听见身后人的惨叫声。他意识到娄启这次真的气得不轻,顿时收敛了开玩笑的心思,老老实实跟在对方。司机默不作声地启动了发动机,车子平稳向前驶去。车内的气氛一片死寂,原煦感觉握着自己手腕的力道越来越大,忍不住出声:你让他们把娄奉凯的手给这种在法律边缘起跳的事情不能明说,他用拟声词代替:咔嚓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娄启道。那应该很疼。原煦叹气:估计就比我的手腕疼的轻点。娄启一怔,这才意识到他竟是一直握着原煦的手腕没有松。放手后,便能明显看到那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几道红印。你看,这个绳子的印子都没你握出来的深!原煦指着印记兴师问罪。对不起。娄启硬邦邦地道。第一次听娄启道歉,原煦眨眨眼,一时不知怎么反应,过了片刻才装作自然地道:这次就算了。你还想有下次?娄启忽的扭过头,那双钢蓝色的眸子结着冰:你早就知道娄奉凯要对你下手,还主动往前凑。躲来躲去的太麻烦了。原煦试图说服他:你看,我没事,事情也迅速解决了,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如果我没有赶到,你打算一对三?娄启冷笑:你口口声声对手的爱护,倒真是令人感到惊叹。娄启开嘲讽了!这和原煦一开始想的不太一样,一件不该有的麻烦事解决了,娄启就算不开心,也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如此生气。原煦顿时闭嘴,睁着一双圆乎乎的狗狗眼看他,整个人看起来无辜又可怜。这模样并没有让娄启消气,反而怒火更盛:怎么,你是想说你准备用这种装可怜的样子让娄奉凯和他的打手手下留情吗?无趣地撇了下唇,将手机收起来往外走。早上的咖啡厅里没什么人,只有之前随他们一起进来的几个,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店内。原煦用余光稍稍扫了他们一眼,不知想到什么,又笑起来。第一节 课完全迟到了,为了不在中途进教室引来全班关注,原煦在教室外玩了半节课的手机,趁着课间休息才溜进去,走到最后几排的空位坐好。虽然他自然地像是上厕所的学生回来,但因为最近沸沸扬扬的热搜,还是不可避免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周元亮向来是最后几排的常客,他见到原煦,便拎着书包坐过来,用手肘碰碰他:诶,你没事吧?没事。原煦扭头看了他一眼,挑眉: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八卦?当然是关心你。周元亮被他盯着,心虚地挪开视线:整体上说也没什么太大差别。原煦摇头: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塑料舍友情。过几天就没事了。原煦靠近他,低声:为了让你安心些,可以破例告诉你,网上的热搜是我买的。???周元亮一脸震惊。看他的样子,可能下一秒就会问为什么要自己搞自己。他蹦跶不了多久。原煦笑了笑:做这种事,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勇气。正说着,上课铃打响,教室里再次安静下来。一天的课程结束,周元亮收拾书包,发现原煦还在座位上坐着,纳闷:你怎么了?平日放学时,原煦都是第一个冲出去,今天却一动不动。等人。原煦撑着头玩手机,头也不抬地道:你先走吧,早点回宿舍。他没有说等什么,周元亮也没多想,和他说了一声后,背着包自己去食堂吃晚饭。这是最后一节课下课,他们大学不上晚自习,所以教学楼中此刻空荡荡的,没有几个人。原煦看了眼天色,才慢悠悠往外走。他很有耐心,但他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趣的事上,所以每一次见面都在无形中逼迫娄奉凯,引导对方的行为。如果没猜错,今早谈话后,娄奉凯根本不敢让他回家,因为那意味着他可以在晚上澄清整件事。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在今晚动手。走出校园,原煦躲开娄启派来的司机,故意往偏僻的小径走,不出几分钟,他便感觉自己身后缀了几个人。之后的事顺理成章,一块沾着迷药的帕子捂住他的嘴,原煦假装昏迷,被人推进车中暗中运走。等一切都安静下来,原煦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废弃仓库,被人用绳子绑在椅子上。正常来说在小巷里把他废掉更省事,不过娄奉凯既然把他绑到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估计还有什么别的目的。也许是亲自现身来炫耀一波?想想对方的脑回路,原煦觉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他用藏在手里的刀片慢慢磨手腕的绳子,一边竖起耳朵听不远处的声音。有脚步声,总共三个人。推开门的果然是娄奉凯,他双手插兜,神色阴沉,又带了几分癫狂。他一进来就向原煦看来,两人正好对上视线。似乎没想到原煦醒着,他皱了皱眉,但下一刻就拉扯出一道笑容来:你醒的比我想像中要早。原煦静静地看了他几秒,调整调整自己的表情,惊慌:是你抓我来的,你要做什么?这就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下场。娄奉凯狠声道,他从旁边的人手中拿过棒球棒,走近原煦:放心,你还有很长时间懊悔自己曾经做出的错误选择。原煦挑起眉,那抹惊恐却从脸上散去了。软红的唇向上弯起,他压低了声音道: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你能凑过来点吗?放心,我不会往你脸上吐口水,也不会趁机咬你。他见娄奉凯迟疑,补充道。他从容的态度让娄奉凯心底生疑,但想着他被绑住,便走上前,想听听他要说什么。原煦的确没耍花样,只在他耳旁低声道:你知道娄启在我身边安排了便衣保镖吗?娄奉凯脸色一变,他退后一步,猛地扭头朝后面的两人喊:可能有人跟踪,去外面检查检查。说罢,他一脚揣在原煦的椅子上,将那椅子踹得倾斜过来,扬起棒球棍就要朝原煦的手臂打去。千钧一发之刻,门被人砰得一声踹开,一行人鱼贯而入,一人飞扑起来,瞬间便将娄奉凯压倒在地,棒球棍咕噜噜的滚远了。原煦挪挪椅子把身体正回来,瞅了一眼满脸不甘的娄奉凯,又朝一起进来的娄启扬起笑脸:来的刚刚好。娄启紧抿着唇,没和他说话,也没看娄奉凯,而是径直地走过来,用手扯了一把绑着他的绳子。那绳子轻飘飘的落下来。你早就知道了?娄启的声音里压着怒气。什么?原煦眨巴两下眼:绳子的事我可以解释。这就是早就知晓的意思,娄启一阵气闷,可瞧着对方故意做出的无辜模样,只能咬着牙一把拉过他的手腕向外走。走到门口,他回过头看了一眼被压在地上,一直大吵大闹的娄奉凯,冷声道:这次只要你两只手,下次再把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就不仅仅这么简单了。不你不能这么做,大姨会门没有关,被拉走的原煦听见身后人的惨叫声。他意识到娄启这次真的气得不轻,顿时收敛了开玩笑的心思,老老实实跟在对方。司机默不作声地启动了发动机,车子平稳向前驶去。车内的气氛一片死寂,原煦感觉握着自己手腕的力道越来越大,忍不住出声:你让他们把娄奉凯的手给这种在法律边缘起跳的事情不能明说,他用拟声词代替:咔嚓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娄启道。那应该很疼。原煦叹气:估计就比我的手腕疼的轻点。娄启一怔,这才意识到他竟是一直握着原煦的手腕没有松。放手后,便能明显看到那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几道红印。你看,这个绳子的印子都没你握出来的深!原煦指着印记兴师问罪。对不起。娄启硬邦邦地道。第一次听娄启道歉,原煦眨眨眼,一时不知怎么反应,过了片刻才装作自然地道:这次就算了。你还想有下次?娄启忽的扭过头,那双钢蓝色的眸子结着冰:你早就知道娄奉凯要对你下手,还主动往前凑。躲来躲去的太麻烦了。原煦试图说服他:你看,我没事,事情也迅速解决了,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如果我没有赶到,你打算一对三?娄启冷笑:你口口声声对手的爱护,倒真是令人感到惊叹。娄启开嘲讽了!这和原煦一开始想的不太一样,一件不该有的麻烦事解决了,娄启就算不开心,也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如此生气。原煦顿时闭嘴,睁着一双圆乎乎的狗狗眼看他,整个人看起来无辜又可怜。这模样并没有让娄启消气,反而怒火更盛:怎么,你是想说你准备用这种装可怜的样子让娄奉凯和他的打手手下留情吗?无趣地撇了下唇,将手机收起来往外走。早上的咖啡厅里没什么人,只有之前随他们一起进来的几个,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店内。原煦用余光稍稍扫了他们一眼,不知想到什么,又笑起来。第一节 课完全迟到了,为了不在中途进教室引来全班关注,原煦在教室外玩了半节课的手机,趁着课间休息才溜进去,走到最后几排的空位坐好。虽然他自然地像是上厕所的学生回来,但因为最近沸沸扬扬的热搜,还是不可避免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周元亮向来是最后几排的常客,他见到原煦,便拎着书包坐过来,用手肘碰碰他:诶,你没事吧?没事。原煦扭头看了他一眼,挑眉: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八卦?当然是关心你。周元亮被他盯着,心虚地挪开视线:整体上说也没什么太大差别。原煦摇头: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塑料舍友情。过几天就没事了。原煦靠近他,低声:为了让你安心些,可以破例告诉你,网上的热搜是我买的。???周元亮一脸震惊。看他的样子,可能下一秒就会问为什么要自己搞自己。他蹦跶不了多久。原煦笑了笑:做这种事,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勇气。正说着,上课铃打响,教室里再次安静下来。一天的课程结束,周元亮收拾书包,发现原煦还在座位上坐着,纳闷:你怎么了?平日放学时,原煦都是第一个冲出去,今天却一动不动。等人。原煦撑着头玩手机,头也不抬地道:你先走吧,早点回宿舍。他没有说等什么,周元亮也没多想,和他说了一声后,背着包自己去食堂吃晚饭。这是最后一节课下课,他们大学不上晚自习,所以教学楼中此刻空荡荡的,没有几个人。原煦看了眼天色,才慢悠悠往外走。他很有耐心,但他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趣的事上,所以每一次见面都在无形中逼迫娄奉凯,引导对方的行为。如果没猜错,今早谈话后,娄奉凯根本不敢让他回家,因为那意味着他可以在晚上澄清整件事。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在今晚动手。走出校园,原煦躲开娄启派来的司机,故意往偏僻的小径走,不出几分钟,他便感觉自己身后缀了几个人。之后的事顺理成章,一块沾着迷药的帕子捂住他的嘴,原煦假装昏迷,被人推进车中暗中运走。等一切都安静下来,原煦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废弃仓库,被人用绳子绑在椅子上。正常来说在小巷里把他废掉更省事,不过娄奉凯既然把他绑到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估计还有什么别的目的。也许是亲自现身来炫耀一波?想想对方的脑回路,原煦觉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他用藏在手里的刀片慢慢磨手腕的绳子,一边竖起耳朵听不远处的声音。有脚步声,总共三个人。推开门的果然是娄奉凯,他双手插兜,神色阴沉,又带了几分癫狂。他一进来就向原煦看来,两人正好对上视线。似乎没想到原煦醒着,他皱了皱眉,但下一刻就拉扯出一道笑容来:你醒的比我想像中要早。原煦静静地看了他几秒,调整调整自己的表情,惊慌:是你抓我来的,你要做什么?这就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下场。娄奉凯狠声道,他从旁边的人手中拿过棒球棒,走近原煦:放心,你还有很长时间懊悔自己曾经做出的错误选择。原煦挑起眉,那抹惊恐却从脸上散去了。软红的唇向上弯起,他压低了声音道: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你能凑过来点吗?放心,我不会往你脸上吐口水,也不会趁机咬你。他见娄奉凯迟疑,补充道。他从容的态度让娄奉凯心底生疑,但想着他被绑住,便走上前,想听听他要说什么。原煦的确没耍花样,只在他耳旁低声道:你知道娄启在我身边安排了便衣保镖吗?娄奉凯脸色一变,他退后一步,猛地扭头朝后面的两人喊:可能有人跟踪,去外面检查检查。说罢,他一脚揣在原煦的椅子上,将那椅子踹得倾斜过来,扬起棒球棍就要朝原煦的手臂打去。千钧一发之刻,门被人砰得一声踹开,一行人鱼贯而入,一人飞扑起来,瞬间便将娄奉凯压倒在地,棒球棍咕噜噜的滚远了。原煦挪挪椅子把身体正回来,瞅了一眼满脸不甘的娄奉凯,又朝一起进来的娄启扬起笑脸:来的刚刚好。娄启紧抿着唇,没和他说话,也没看娄奉凯,而是径直地走过来,用手扯了一把绑着他的绳子。那绳子轻飘飘的落下来。你早就知道了?娄启的声音里压着怒气。什么?原煦眨巴两下眼:绳子的事我可以解释。这就是早就知晓的意思,娄启一阵气闷,可瞧着对方故意做出的无辜模样,只能咬着牙一把拉过他的手腕向外走。走到门口,他回过头看了一眼被压在地上,一直大吵大闹的娄奉凯,冷声道:这次只要你两只手,下次再把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就不仅仅这么简单了。不你不能这么做,大姨会门没有关,被拉走的原煦听见身后人的惨叫声。他意识到娄启这次真的气得不轻,顿时收敛了开玩笑的心思,老老实实跟在对方。司机默不作声地启动了发动机,车子平稳向前驶去。车内的气氛一片死寂,原煦感觉握着自己手腕的力道越来越大,忍不住出声:你让他们把娄奉凯的手给这种在法律边缘起跳的事情不能明说,他用拟声词代替:咔嚓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娄启道。那应该很疼。原煦叹气:估计就比我的手腕疼的轻点。娄启一怔,这才意识到他竟是一直握着原煦的手腕没有松。放手后,便能明显看到那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几道红印。你看,这个绳子的印子都没你握出来的深!原煦指着印记兴师问罪。对不起。娄启硬邦邦地道。第一次听娄启道歉,原煦眨眨眼,一时不知怎么反应,过了片刻才装作自然地道:这次就算了。你还想有下次?娄启忽的扭过头,那双钢蓝色的眸子结着冰:你早就知道娄奉凯要对你下手,还主动往前凑。躲来躲去的太麻烦了。原煦试图说服他:你看,我没事,事情也迅速解决了,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如果我没有赶到,你打算一对三?娄启冷笑:你口口声声对手的爱护,倒真是令人感到惊叹。娄启开嘲讽了!这和原煦一开始想的不太一样,一件不该有的麻烦事解决了,娄启就算不开心,也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如此生气。原煦顿时闭嘴,睁着一双圆乎乎的狗狗眼看他,整个人看起来无辜又可怜。这模样并没有让娄启消气,反而怒火更盛:怎么,你是想说你准备用这种装可怜的样子让娄奉凯和他的打手手下留情吗?无趣地撇了下唇,将手机收起来往外走。早上的咖啡厅里没什么人,只有之前随他们一起进来的几个,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店内。原煦用余光稍稍扫了他们一眼,不知想到什么,又笑起来。第一节 课完全迟到了,为了不在中途进教室引来全班关注,原煦在教室外玩了半节课的手机,趁着课间休息才溜进去,走到最后几排的空位坐好。虽然他自然地像是上厕所的学生回来,但因为最近沸沸扬扬的热搜,还是不可避免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周元亮向来是最后几排的常客,他见到原煦,便拎着书包坐过来,用手肘碰碰他:诶,你没事吧?没事。原煦扭头看了他一眼,挑眉: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八卦?当然是关心你。周元亮被他盯着,心虚地挪开视线:整体上说也没什么太大差别。原煦摇头: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塑料舍友情。过几天就没事了。原煦靠近他,低声:为了让你安心些,可以破例告诉你,网上的热搜是我买的。???周元亮一脸震惊。看他的样子,可能下一秒就会问为什么要自己搞自己。他蹦跶不了多久。原煦笑了笑:做这种事,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勇气。正说着,上课铃打响,教室里再次安静下来。一天的课程结束,周元亮收拾书包,发现原煦还在座位上坐着,纳闷:你怎么了?平日放学时,原煦都是第一个冲出去,今天却一动不动。等人。原煦撑着头玩手机,头也不抬地道:你先走吧,早点回宿舍。他没有说等什么,周元亮也没多想,和他说了一声后,背着包自己去食堂吃晚饭。这是最后一节课下课,他们大学不上晚自习,所以教学楼中此刻空荡荡的,没有几个人。原煦看了眼天色,才慢悠悠往外走。他很有耐心,但他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趣的事上,所以每一次见面都在无形中逼迫娄奉凯,引导对方的行为。如果没猜错,今早谈话后,娄奉凯根本不敢让他回家,因为那意味着他可以在晚上澄清整件事。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在今晚动手。走出校园,原煦躲开娄启派来的司机,故意往偏僻的小径走,不出几分钟,他便感觉自己身后缀了几个人。之后的事顺理成章,一块沾着迷药的帕子捂住他的嘴,原煦假装昏迷,被人推进车中暗中运走。等一切都安静下来,原煦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废弃仓库,被人用绳子绑在椅子上。正常来说在小巷里把他废掉更省事,不过娄奉凯既然把他绑到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估计还有什么别的目的。也许是亲自现身来炫耀一波?想想对方的脑回路,原煦觉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他用藏在手里的刀片慢慢磨手腕的绳子,一边竖起耳朵听不远处的声音。有脚步声,总共三个人。推开门的果然是娄奉凯,他双手插兜,神色阴沉,又带了几分癫狂。他一进来就向原煦看来,两人正好对上视线。似乎没想到原煦醒着,他皱了皱眉,但下一刻就拉扯出一道笑容来:你醒的比我想像中要早。原煦静静地看了他几秒,调整调整自己的表情,惊慌:是你抓我来的,你要做什么?这就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下场。娄奉凯狠声道,他从旁边的人手中拿过棒球棒,走近原煦:放心,你还有很长时间懊悔自己曾经做出的错误选择。原煦挑起眉,那抹惊恐却从脸上散去了。软红的唇向上弯起,他压低了声音道: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你能凑过来点吗?放心,我不会往你脸上吐口水,也不会趁机咬你。他见娄奉凯迟疑,补充道。他从容的态度让娄奉凯心底生疑,但想着他被绑住,便走上前,想听听他要说什么。原煦的确没耍花样,只在他耳旁低声道:你知道娄启在我身边安排了便衣保镖吗?娄奉凯脸色一变,他退后一步,猛地扭头朝后面的两人喊:可能有人跟踪,去外面检查检查。说罢,他一脚揣在原煦的椅子上,将那椅子踹得倾斜过来,扬起棒球棍就要朝原煦的手臂打去。千钧一发之刻,门被人砰得一声踹开,一行人鱼贯而入,一人飞扑起来,瞬间便将娄奉凯压倒在地,棒球棍咕噜噜的滚远了。原煦挪挪椅子把身体正回来,瞅了一眼满脸不甘的娄奉凯,又朝一起进来的娄启扬起笑脸:来的刚刚好。娄启紧抿着唇,没和他说话,也没看娄奉凯,而是径直地走过来,用手扯了一把绑着他的绳子。那绳子轻飘飘的落下来。你早就知道了?娄启的声音里压着怒气。什么?原煦眨巴两下眼:绳子的事我可以解释。这就是早就知晓的意思,娄启一阵气闷,可瞧着对方故意做出的无辜模样,只能咬着牙一把拉过他的手腕向外走。走到门口,他回过头看了一眼被压在地上,一直大吵大闹的娄奉凯,冷声道:这次只要你两只手,下次再把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就不仅仅这么简单了。不你不能这么做,大姨会门没有关,被拉走的原煦听见身后人的惨叫声。他意识到娄启这次真的气得不轻,顿时收敛了开玩笑的心思,老老实实跟在对方。司机默不作声地启动了发动机,车子平稳向前驶去。车内的气氛一片死寂,原煦感觉握着自己手腕的力道越来越大,忍不住出声:你让他们把娄奉凯的手给这种在法律边缘起跳的事情不能明说,他用拟声词代替:咔嚓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娄启道。那应该很疼。原煦叹气:估计就比我的手腕疼的轻点。娄启一怔,这才意识到他竟是一直握着原煦的手腕没有松。放手后,便能明显看到那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几道红印。你看,这个绳子的印子都没你握出来的深!原煦指着印记兴师问罪。对不起。娄启硬邦邦地道。第一次听娄启道歉,原煦眨眨眼,一时不知怎么反应,过了片刻才装作自然地道:这次就算了。你还想有下次?娄启忽的扭过头,那双钢蓝色的眸子结着冰:你早就知道娄奉凯要对你下手,还主动往前凑。躲来躲去的太麻烦了。原煦试图说服他:你看,我没事,事情也迅速解决了,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如果我没有赶到,你打算一对三?娄启冷笑:你口口声声对手的爱护,倒真是令人感到惊叹。娄启开嘲讽了!这和原煦一开始想的不太一样,一件不该有的麻烦事解决了,娄启就算不开心,也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如此生气。原煦顿时闭嘴,睁着一双圆乎乎的狗狗眼看他,整个人看起来无辜又可怜。这模样并没有让娄启消气,反而怒火更盛:怎么,你是想说你准备用这种装可怜的样子让娄奉凯和他的打手手下留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