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假装年龄小跟你撒娇,放松你的情绪让你相信我,别总是一看见我就如临大敌的,再不然就疏离的不想看我一眼,那样我真的很难受。于星澜垂在身侧的手指越攥越紧,她知道她不该继续问下去,只怕会越问心越乱,却控制不住话题随着继续。那你也不能骗我你有性瘾。我只是想让你觉得我可怜可怜到献身给你吗?于星澜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冲口而出这么羞耻的话。顾朔风微敛双目,瞟了眼于星澜眼尾那颗一直没来得及点掉的朱砂小痣,眸光幽沉,可开口的声音却楚楚可怜。我那还不是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别拿喜欢当借口,你那是馋我的身子,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喜欢!顾朔风滞了下,倔强地加重了音量:我喜欢你!我爱你!借口!我顾朔风突然捧住了于星澜的脸颊,手捧莲花似的抬起她的头。吧嗒。什么都还没看清,一滴眼泪滴在于星澜的脸上,温温热热,瞬间烫进了于星澜心底。于星澜坐着,顾朔风站着。顾朔风居高临下捧着于星澜柔白的脸颊,眼泪悬在眼眶,雨漏一般不时滴下晶莹的一滴。你是不气死我不甘心是吗?我言随心这辈子从没这么爱过一个人!我要怎么做你才相信我?于星澜望着那泪眼婆娑的眸子,心口隐隐刺痛着,这一刻她真的想要去相信她,可也只是这一刻而已。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不能不给自己留条后路。于星澜敛目不看顾朔风,淡淡道:你要真喜欢我,那就放我走。放你去别的男人身边?做不到!软糯的声音哽咽又坚持。那你这算什么喜欢?感情本来就是自私的!除了这条我什么都能答应你!于星澜也没指望她会放了自己。那你别碰我,这点总可以吧?顾朔风沉默了好久,眼泪吧嗒吧嗒落在于星澜脸上,烫得于星澜掌心都攥出了指甲印儿。她几次都心软地想帮她擦掉眼泪,忍了又忍,抬手拽掉了她捧脸的手。不是说除了离开你什么都能答应吗?为什么不说话?果然还是馋我的身子。话音未落,顾朔风突然把她揽进了怀里,搂得紧紧的。我就是馋你的身子怎么了?因为喜欢所以馋,因为爱所以想要,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你让一个渴了三百年的人盯着清凌凌一杯水不准喝,你觉得可能吗?这么欠揍的渣女语录从顾朔风嘴里出来,还真是一点儿违和感都没有。于星澜紧攥的手松了,不知道该愤怒还是该怎样,她突然有些哭笑不得,但也不完全是哭笑不得,她也不能特别清楚地描述那种感觉。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凭什么相信你喜欢我?顾朔风蹭了蹭通红的眼角:日久见人心。于星澜:好想打人怎么办?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耗。那我们签个协议?什么协议?完全照搬婚姻法的协议,只是赔偿方面倾斜你,如果我对不起你,我就把我名下所有的财产都赔给你。于星澜挣开她的怀抱,把她推得离自己远一点,道:这种协议不过就是有钱人的游戏,也没有法律效力先不说,我怎么可能玩得过你?再说你名下也不会有多少钱,你也根本不在乎那些钱。那不等顾朔风再说,于星澜道:那还是我来说吧。你说。为了证明你的真心,你帮我把我妹妹的监护权要到外公手里。只是这样就行了?还有。顾朔风按着她的膝头鸭子坐在线毯上,仰头望着她,水润的眸子专注又认真。你说。首先,你要帮我要回妹妹的监护权;其次,你要帮我要回我母亲的公司;最后,你要在下。在下?顾朔风重复了一遍。对,在下,做承受的那一方。于星澜垂眸望着她,语不惊人死不休。杏核眼,丹凤眼,沉默不语地对视了很久。顾朔风突然埋头趴在于星澜膝上,笑着摇着头,细白的颈线扫着齐肩的发丝,缠丝温玉一般。好吧,你赢了,我答应你,在完成前两条之前,只要你不主动要求,我绝不碰你,可以吧?其实顾朔风并不执着于这种事,只不过亲密接触有利于降低心理防线,方便刷好感值而已。于星澜抿了抿唇,迟疑着补充了一句:不能用药。顾朔风不满道:我是那种人吗?于星澜不语,眸光沉沉地望着她。顾朔风:没点头已经很给她面子了。好,我答应你。※※※※※※※※※※※※※※※※※※※※我qaq明天一定早点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竹竹 3个;微澜扶摇、今天有糖吃 1个;~~mua! (*╯3╰)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江米年糕z、两个木 10瓶;小白鼠 4瓶;~~mua! (*╯3╰)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45章 强娶小娇妻(55)警方很快就来了, 同来的还有乔中林的秘书,乔中林本人并没有出现。乔中林本来就不是真的想把顾朔风弄进牢里,揍不过让秘书带着走了个过场,另一边却联系了言行武。顾朔风打发走了警察, 言行武的催命电话也打了过来。马上给我回家!顾朔风转眸看了眼靠在沙发沉默不语的于星澜, 苦了苦脸。咱爸让咱们回家。不是咱们, 是你,你自己。咱爸说你爸。你是我老婆, 我爸不就是你爸?于星澜起身走到门口,拉开别墅门, 回眸望了她一眼, 没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妖娆, 却有修竹带露的清雅,少了凉薄的棱角, 透着让人回味无穷的意蕴。刚定的约法三章你就忘了?等你证明了自己的真心再说别的。顾朔风过来搂住了她,自背后蹭了蹭她的颈窝,撒娇似的哼哼道:三条呢, 一个礼拜不知道能不能完成, 你先给我点奖励我才有动力。一个礼拜就想夺回遗产和监护权?该说她自大还是天真?别说一个礼拜, 半年内能帮她安安稳稳地夺回来就算她厉害。于星澜抓着她搂在腰肢的手拽了拽, 没拽开。还没开始做事就先要奖励,你的喜欢还真是与众不同。顾朔风朝她贴得更紧了几分,嘟囔道:因为喜欢所以想要, 因为爱所以好了,你想要什么奖励?与其浪费口舌, 不如赶紧满足她让她松开自己。跟我结婚。嗯?反正对你来说那就是一张纸, 在华夏也是没有任何法律效力的, 不如就当是动力奖励,跟我出国领个证,不费你什么时间。不去。为什么?婚姻是神圣的,尤其是同性婚姻,同性恋要比异性恋直面更多的磨难,也承受更多的心理压力,能面对重重困难还毅然决然结婚的人,都是鼓足了人生最大的勇气,哪怕是没有法律效力的一纸婚书,也是庄严不可侵犯的,不是随随便便拿来玩的。顾朔风歪头枕着她的肩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窝,小小声道:我也没说它不神圣不庄严,更没有随随便便,我就是想给自己点安全感安全感?嗯我很怕,怕你被乔中林抢走,或者被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抢走,老实说,我连你妹妹你外公外婆都嫉妒。我知道这样不好,也知道不管怎么排,在你心里我永远都在他们之后,可我就是忍不住想把他们都扫出你的视线,只留下我一个人。当然了,我不会那么做,那是你重要的家人,你会难过。所以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求你给我点安全感,我努力做你心目中的第五,除了你妈妈妹妹外公外婆,就是数我最重要。不得不说,这样软糯的声音说着这么动听的话,的确很容易让那个人心跳加速。于星澜忍着没有抬手按心口,顾朔风又开了口。好不好?跟我去领吧?我保证我会很神圣的看待这场婚姻,绝对不会随随便便。那我就更不能去了,你都这么认真的,我怎么能随便对待?我不介意,真的!我介意,等你什么时候证明了你的真心再考虑这件事吧。于星澜再度拽了拽她紧搂的胳膊,还是没拽开。这么细瘦的胳膊,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顾朔风不满地轻咬了下她的耳垂,道:那就先去办签证,明天就去,等签证还要差不多一个星期,等签证下来,我这边刚好也证明的差不多了。于星澜闭上眼,强忍着耳垂瞬间升起的热度,勉强平复下骤然而起的心跳。不就是被碰了一下吗?都被袭击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适应不了?是她身体比一般人敏感,还是所有人都是这样?好,我答应你,不过我要补充一下第三条。你说。就像你刚才答应的,你不仅要在下,还不能主动碰我。顾朔风枕着的脑袋抬了起来,讶然道:不是,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我答应的是不碰你,不是在下。别墅外传来脚步声,于星澜迟疑了一下,关了门,手肘撑在门板,低头微吐了口气。这才刚答应就要反悔吗?不是反悔,是之前你不是专门提过不让我碰你吗?之后才退而求其次提出想让我在下,目的不还是为了避免被我压吗?我懂的,虽然不碰你很痛苦,可我也不想真的让你误会我只是馋你的身子,忍一个礼拜不碰你我还是做得到的。顾朔风一条腿挤进她的腿间,挤着把她挤贴在了门板,毫不遮掩地喟叹了一声,好像这样挤贴着她,她浑身都舒畅的不得了似的。于星澜手肘还撑在门板,使出浑身的力气想把她顶起来,只勉强把她顶得背鼓了两下,没有任何实质作用。她还真是见缝插针一点儿都不客气!于星澜今晚第二次萌生了想打人的念头。顾朔风的确浑身舒畅,她从来都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不说有仇必报也差不多了,虽然换了世界,可徐汀兰当初对她做的事她可都记在了许轻岚头上,而许轻岚现在就是于星澜体内,她自然要找于星澜讨。虽然这么算好像不太合理,许轻岚应该只是对徐汀兰的情绪产生了一定影响,真正做出决策的还是徐汀兰,冤有头债有主,她应该找徐汀兰的麻烦,不应该随便算在别人身上。可顾朔风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自然也不需要事事有理有据,只要报了仇就好,管她是徐汀兰于星澜还是许轻岚。把她按在门板起不来,把她锁在床上动不了,还给她下药这些账,不可能因为徐汀兰不在了就不算了。相反,她还要慢慢算。于星澜被顾朔风的无耻气得缓了好一会儿才再度开口。好,就算是我误解了,现在我要补充这一条,你不仅不能主动碰我,还必须在下。身后沉默了片刻,突然轻笑一声,你想让我乖乖躺平任你为所欲为就早说嘛,只要是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顾朔风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于星澜脑海竟浮现了她玉体横陈躺在床上冲她勾手指的画面。于星澜闭了闭眼,耳根不自觉涨红,可开口的声音却冷冰冰的。你以后说话也要注意,不能这么恶俗。我怎么恶俗了?我又没说我好热我想要我这儿痒那儿痒我想让你够了!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再听下去于星澜的脑袋都要冒烟了。她真不明白,顾朔风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么一大串羞耻的话?她忍不住又啰嗦了一句:你能不能检点点儿?这种话是随便乱说的吗?顾朔风砸巴砸巴艳红的嘴唇,不怕死的小声嘟囔了句。我没随便乱说啊,这里只有你和我,你是我老婆,我说说怎么了?再说,我怎么就不检点了?我都还没说器官词呢,像舌头啊,手指啊,ru闭嘴!!于星澜突然反手捂住了她的嘴,真怕她语不惊人死不休,她不要脸她还要呢!嘴是捂上了,于星澜的脸也抑制不住红得烫人。这种程度都受不了,还真是十八岁刚成年的小女人。顾朔风微勾了下唇角,看她这么羞臊的份儿上,就再逗她最后一下。手心突然一热,于星澜猛地撤回了手,不可思议地勉强回眸看了眼顾朔风。怎么又用这招?!上次就是这样!顾朔风鲜红的舌尖镀着细碎的水光,缓缓撤回,冶冶一笑,明明那么小清新的一张脸,偏笑得媚入骨髓风情万种。咱爸让咱们回家。不是咱们, 是你,你自己。咱爸说你爸。你是我老婆, 我爸不就是你爸?于星澜起身走到门口,拉开别墅门, 回眸望了她一眼, 没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妖娆, 却有修竹带露的清雅,少了凉薄的棱角, 透着让人回味无穷的意蕴。刚定的约法三章你就忘了?等你证明了自己的真心再说别的。顾朔风过来搂住了她,自背后蹭了蹭她的颈窝,撒娇似的哼哼道:三条呢, 一个礼拜不知道能不能完成, 你先给我点奖励我才有动力。一个礼拜就想夺回遗产和监护权?该说她自大还是天真?别说一个礼拜, 半年内能帮她安安稳稳地夺回来就算她厉害。于星澜抓着她搂在腰肢的手拽了拽, 没拽开。还没开始做事就先要奖励,你的喜欢还真是与众不同。顾朔风朝她贴得更紧了几分,嘟囔道:因为喜欢所以想要, 因为爱所以好了,你想要什么奖励?与其浪费口舌, 不如赶紧满足她让她松开自己。跟我结婚。嗯?反正对你来说那就是一张纸, 在华夏也是没有任何法律效力的, 不如就当是动力奖励,跟我出国领个证,不费你什么时间。不去。为什么?婚姻是神圣的,尤其是同性婚姻,同性恋要比异性恋直面更多的磨难,也承受更多的心理压力,能面对重重困难还毅然决然结婚的人,都是鼓足了人生最大的勇气,哪怕是没有法律效力的一纸婚书,也是庄严不可侵犯的,不是随随便便拿来玩的。顾朔风歪头枕着她的肩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窝,小小声道:我也没说它不神圣不庄严,更没有随随便便,我就是想给自己点安全感安全感?嗯我很怕,怕你被乔中林抢走,或者被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抢走,老实说,我连你妹妹你外公外婆都嫉妒。我知道这样不好,也知道不管怎么排,在你心里我永远都在他们之后,可我就是忍不住想把他们都扫出你的视线,只留下我一个人。当然了,我不会那么做,那是你重要的家人,你会难过。所以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求你给我点安全感,我努力做你心目中的第五,除了你妈妈妹妹外公外婆,就是数我最重要。不得不说,这样软糯的声音说着这么动听的话,的确很容易让那个人心跳加速。于星澜忍着没有抬手按心口,顾朔风又开了口。好不好?跟我去领吧?我保证我会很神圣的看待这场婚姻,绝对不会随随便便。那我就更不能去了,你都这么认真的,我怎么能随便对待?我不介意,真的!我介意,等你什么时候证明了你的真心再考虑这件事吧。于星澜再度拽了拽她紧搂的胳膊,还是没拽开。这么细瘦的胳膊,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顾朔风不满地轻咬了下她的耳垂,道:那就先去办签证,明天就去,等签证还要差不多一个星期,等签证下来,我这边刚好也证明的差不多了。于星澜闭上眼,强忍着耳垂瞬间升起的热度,勉强平复下骤然而起的心跳。不就是被碰了一下吗?都被袭击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适应不了?是她身体比一般人敏感,还是所有人都是这样?好,我答应你,不过我要补充一下第三条。你说。就像你刚才答应的,你不仅要在下,还不能主动碰我。顾朔风枕着的脑袋抬了起来,讶然道:不是,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我答应的是不碰你,不是在下。别墅外传来脚步声,于星澜迟疑了一下,关了门,手肘撑在门板,低头微吐了口气。这才刚答应就要反悔吗?不是反悔,是之前你不是专门提过不让我碰你吗?之后才退而求其次提出想让我在下,目的不还是为了避免被我压吗?我懂的,虽然不碰你很痛苦,可我也不想真的让你误会我只是馋你的身子,忍一个礼拜不碰你我还是做得到的。顾朔风一条腿挤进她的腿间,挤着把她挤贴在了门板,毫不遮掩地喟叹了一声,好像这样挤贴着她,她浑身都舒畅的不得了似的。于星澜手肘还撑在门板,使出浑身的力气想把她顶起来,只勉强把她顶得背鼓了两下,没有任何实质作用。她还真是见缝插针一点儿都不客气!于星澜今晚第二次萌生了想打人的念头。顾朔风的确浑身舒畅,她从来都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不说有仇必报也差不多了,虽然换了世界,可徐汀兰当初对她做的事她可都记在了许轻岚头上,而许轻岚现在就是于星澜体内,她自然要找于星澜讨。虽然这么算好像不太合理,许轻岚应该只是对徐汀兰的情绪产生了一定影响,真正做出决策的还是徐汀兰,冤有头债有主,她应该找徐汀兰的麻烦,不应该随便算在别人身上。可顾朔风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自然也不需要事事有理有据,只要报了仇就好,管她是徐汀兰于星澜还是许轻岚。把她按在门板起不来,把她锁在床上动不了,还给她下药这些账,不可能因为徐汀兰不在了就不算了。相反,她还要慢慢算。于星澜被顾朔风的无耻气得缓了好一会儿才再度开口。好,就算是我误解了,现在我要补充这一条,你不仅不能主动碰我,还必须在下。身后沉默了片刻,突然轻笑一声,你想让我乖乖躺平任你为所欲为就早说嘛,只要是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顾朔风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于星澜脑海竟浮现了她玉体横陈躺在床上冲她勾手指的画面。于星澜闭了闭眼,耳根不自觉涨红,可开口的声音却冷冰冰的。你以后说话也要注意,不能这么恶俗。我怎么恶俗了?我又没说我好热我想要我这儿痒那儿痒我想让你够了!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再听下去于星澜的脑袋都要冒烟了。她真不明白,顾朔风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么一大串羞耻的话?她忍不住又啰嗦了一句:你能不能检点点儿?这种话是随便乱说的吗?顾朔风砸巴砸巴艳红的嘴唇,不怕死的小声嘟囔了句。我没随便乱说啊,这里只有你和我,你是我老婆,我说说怎么了?再说,我怎么就不检点了?我都还没说器官词呢,像舌头啊,手指啊,ru闭嘴!!于星澜突然反手捂住了她的嘴,真怕她语不惊人死不休,她不要脸她还要呢!嘴是捂上了,于星澜的脸也抑制不住红得烫人。这种程度都受不了,还真是十八岁刚成年的小女人。顾朔风微勾了下唇角,看她这么羞臊的份儿上,就再逗她最后一下。手心突然一热,于星澜猛地撤回了手,不可思议地勉强回眸看了眼顾朔风。怎么又用这招?!上次就是这样!顾朔风鲜红的舌尖镀着细碎的水光,缓缓撤回,冶冶一笑,明明那么小清新的一张脸,偏笑得媚入骨髓风情万种。咱爸让咱们回家。不是咱们, 是你,你自己。咱爸说你爸。你是我老婆, 我爸不就是你爸?于星澜起身走到门口,拉开别墅门, 回眸望了她一眼, 没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妖娆, 却有修竹带露的清雅,少了凉薄的棱角, 透着让人回味无穷的意蕴。刚定的约法三章你就忘了?等你证明了自己的真心再说别的。顾朔风过来搂住了她,自背后蹭了蹭她的颈窝,撒娇似的哼哼道:三条呢, 一个礼拜不知道能不能完成, 你先给我点奖励我才有动力。一个礼拜就想夺回遗产和监护权?该说她自大还是天真?别说一个礼拜, 半年内能帮她安安稳稳地夺回来就算她厉害。于星澜抓着她搂在腰肢的手拽了拽, 没拽开。还没开始做事就先要奖励,你的喜欢还真是与众不同。顾朔风朝她贴得更紧了几分,嘟囔道:因为喜欢所以想要, 因为爱所以好了,你想要什么奖励?与其浪费口舌, 不如赶紧满足她让她松开自己。跟我结婚。嗯?反正对你来说那就是一张纸, 在华夏也是没有任何法律效力的, 不如就当是动力奖励,跟我出国领个证,不费你什么时间。不去。为什么?婚姻是神圣的,尤其是同性婚姻,同性恋要比异性恋直面更多的磨难,也承受更多的心理压力,能面对重重困难还毅然决然结婚的人,都是鼓足了人生最大的勇气,哪怕是没有法律效力的一纸婚书,也是庄严不可侵犯的,不是随随便便拿来玩的。顾朔风歪头枕着她的肩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窝,小小声道:我也没说它不神圣不庄严,更没有随随便便,我就是想给自己点安全感安全感?嗯我很怕,怕你被乔中林抢走,或者被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抢走,老实说,我连你妹妹你外公外婆都嫉妒。我知道这样不好,也知道不管怎么排,在你心里我永远都在他们之后,可我就是忍不住想把他们都扫出你的视线,只留下我一个人。当然了,我不会那么做,那是你重要的家人,你会难过。所以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求你给我点安全感,我努力做你心目中的第五,除了你妈妈妹妹外公外婆,就是数我最重要。不得不说,这样软糯的声音说着这么动听的话,的确很容易让那个人心跳加速。于星澜忍着没有抬手按心口,顾朔风又开了口。好不好?跟我去领吧?我保证我会很神圣的看待这场婚姻,绝对不会随随便便。那我就更不能去了,你都这么认真的,我怎么能随便对待?我不介意,真的!我介意,等你什么时候证明了你的真心再考虑这件事吧。于星澜再度拽了拽她紧搂的胳膊,还是没拽开。这么细瘦的胳膊,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顾朔风不满地轻咬了下她的耳垂,道:那就先去办签证,明天就去,等签证还要差不多一个星期,等签证下来,我这边刚好也证明的差不多了。于星澜闭上眼,强忍着耳垂瞬间升起的热度,勉强平复下骤然而起的心跳。不就是被碰了一下吗?都被袭击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适应不了?是她身体比一般人敏感,还是所有人都是这样?好,我答应你,不过我要补充一下第三条。你说。就像你刚才答应的,你不仅要在下,还不能主动碰我。顾朔风枕着的脑袋抬了起来,讶然道:不是,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我答应的是不碰你,不是在下。别墅外传来脚步声,于星澜迟疑了一下,关了门,手肘撑在门板,低头微吐了口气。这才刚答应就要反悔吗?不是反悔,是之前你不是专门提过不让我碰你吗?之后才退而求其次提出想让我在下,目的不还是为了避免被我压吗?我懂的,虽然不碰你很痛苦,可我也不想真的让你误会我只是馋你的身子,忍一个礼拜不碰你我还是做得到的。顾朔风一条腿挤进她的腿间,挤着把她挤贴在了门板,毫不遮掩地喟叹了一声,好像这样挤贴着她,她浑身都舒畅的不得了似的。于星澜手肘还撑在门板,使出浑身的力气想把她顶起来,只勉强把她顶得背鼓了两下,没有任何实质作用。她还真是见缝插针一点儿都不客气!于星澜今晚第二次萌生了想打人的念头。顾朔风的确浑身舒畅,她从来都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不说有仇必报也差不多了,虽然换了世界,可徐汀兰当初对她做的事她可都记在了许轻岚头上,而许轻岚现在就是于星澜体内,她自然要找于星澜讨。虽然这么算好像不太合理,许轻岚应该只是对徐汀兰的情绪产生了一定影响,真正做出决策的还是徐汀兰,冤有头债有主,她应该找徐汀兰的麻烦,不应该随便算在别人身上。可顾朔风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自然也不需要事事有理有据,只要报了仇就好,管她是徐汀兰于星澜还是许轻岚。把她按在门板起不来,把她锁在床上动不了,还给她下药这些账,不可能因为徐汀兰不在了就不算了。相反,她还要慢慢算。于星澜被顾朔风的无耻气得缓了好一会儿才再度开口。好,就算是我误解了,现在我要补充这一条,你不仅不能主动碰我,还必须在下。身后沉默了片刻,突然轻笑一声,你想让我乖乖躺平任你为所欲为就早说嘛,只要是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顾朔风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于星澜脑海竟浮现了她玉体横陈躺在床上冲她勾手指的画面。于星澜闭了闭眼,耳根不自觉涨红,可开口的声音却冷冰冰的。你以后说话也要注意,不能这么恶俗。我怎么恶俗了?我又没说我好热我想要我这儿痒那儿痒我想让你够了!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再听下去于星澜的脑袋都要冒烟了。她真不明白,顾朔风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么一大串羞耻的话?她忍不住又啰嗦了一句:你能不能检点点儿?这种话是随便乱说的吗?顾朔风砸巴砸巴艳红的嘴唇,不怕死的小声嘟囔了句。我没随便乱说啊,这里只有你和我,你是我老婆,我说说怎么了?再说,我怎么就不检点了?我都还没说器官词呢,像舌头啊,手指啊,ru闭嘴!!于星澜突然反手捂住了她的嘴,真怕她语不惊人死不休,她不要脸她还要呢!嘴是捂上了,于星澜的脸也抑制不住红得烫人。这种程度都受不了,还真是十八岁刚成年的小女人。顾朔风微勾了下唇角,看她这么羞臊的份儿上,就再逗她最后一下。手心突然一热,于星澜猛地撤回了手,不可思议地勉强回眸看了眼顾朔风。怎么又用这招?!上次就是这样!顾朔风鲜红的舌尖镀着细碎的水光,缓缓撤回,冶冶一笑,明明那么小清新的一张脸,偏笑得媚入骨髓风情万种。咱爸让咱们回家。不是咱们, 是你,你自己。咱爸说你爸。你是我老婆, 我爸不就是你爸?于星澜起身走到门口,拉开别墅门, 回眸望了她一眼, 没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妖娆, 却有修竹带露的清雅,少了凉薄的棱角, 透着让人回味无穷的意蕴。刚定的约法三章你就忘了?等你证明了自己的真心再说别的。顾朔风过来搂住了她,自背后蹭了蹭她的颈窝,撒娇似的哼哼道:三条呢, 一个礼拜不知道能不能完成, 你先给我点奖励我才有动力。一个礼拜就想夺回遗产和监护权?该说她自大还是天真?别说一个礼拜, 半年内能帮她安安稳稳地夺回来就算她厉害。于星澜抓着她搂在腰肢的手拽了拽, 没拽开。还没开始做事就先要奖励,你的喜欢还真是与众不同。顾朔风朝她贴得更紧了几分,嘟囔道:因为喜欢所以想要, 因为爱所以好了,你想要什么奖励?与其浪费口舌, 不如赶紧满足她让她松开自己。跟我结婚。嗯?反正对你来说那就是一张纸, 在华夏也是没有任何法律效力的, 不如就当是动力奖励,跟我出国领个证,不费你什么时间。不去。为什么?婚姻是神圣的,尤其是同性婚姻,同性恋要比异性恋直面更多的磨难,也承受更多的心理压力,能面对重重困难还毅然决然结婚的人,都是鼓足了人生最大的勇气,哪怕是没有法律效力的一纸婚书,也是庄严不可侵犯的,不是随随便便拿来玩的。顾朔风歪头枕着她的肩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窝,小小声道:我也没说它不神圣不庄严,更没有随随便便,我就是想给自己点安全感安全感?嗯我很怕,怕你被乔中林抢走,或者被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抢走,老实说,我连你妹妹你外公外婆都嫉妒。我知道这样不好,也知道不管怎么排,在你心里我永远都在他们之后,可我就是忍不住想把他们都扫出你的视线,只留下我一个人。当然了,我不会那么做,那是你重要的家人,你会难过。所以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求你给我点安全感,我努力做你心目中的第五,除了你妈妈妹妹外公外婆,就是数我最重要。不得不说,这样软糯的声音说着这么动听的话,的确很容易让那个人心跳加速。于星澜忍着没有抬手按心口,顾朔风又开了口。好不好?跟我去领吧?我保证我会很神圣的看待这场婚姻,绝对不会随随便便。那我就更不能去了,你都这么认真的,我怎么能随便对待?我不介意,真的!我介意,等你什么时候证明了你的真心再考虑这件事吧。于星澜再度拽了拽她紧搂的胳膊,还是没拽开。这么细瘦的胳膊,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顾朔风不满地轻咬了下她的耳垂,道:那就先去办签证,明天就去,等签证还要差不多一个星期,等签证下来,我这边刚好也证明的差不多了。于星澜闭上眼,强忍着耳垂瞬间升起的热度,勉强平复下骤然而起的心跳。不就是被碰了一下吗?都被袭击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适应不了?是她身体比一般人敏感,还是所有人都是这样?好,我答应你,不过我要补充一下第三条。你说。就像你刚才答应的,你不仅要在下,还不能主动碰我。顾朔风枕着的脑袋抬了起来,讶然道:不是,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我答应的是不碰你,不是在下。别墅外传来脚步声,于星澜迟疑了一下,关了门,手肘撑在门板,低头微吐了口气。这才刚答应就要反悔吗?不是反悔,是之前你不是专门提过不让我碰你吗?之后才退而求其次提出想让我在下,目的不还是为了避免被我压吗?我懂的,虽然不碰你很痛苦,可我也不想真的让你误会我只是馋你的身子,忍一个礼拜不碰你我还是做得到的。顾朔风一条腿挤进她的腿间,挤着把她挤贴在了门板,毫不遮掩地喟叹了一声,好像这样挤贴着她,她浑身都舒畅的不得了似的。于星澜手肘还撑在门板,使出浑身的力气想把她顶起来,只勉强把她顶得背鼓了两下,没有任何实质作用。她还真是见缝插针一点儿都不客气!于星澜今晚第二次萌生了想打人的念头。顾朔风的确浑身舒畅,她从来都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不说有仇必报也差不多了,虽然换了世界,可徐汀兰当初对她做的事她可都记在了许轻岚头上,而许轻岚现在就是于星澜体内,她自然要找于星澜讨。虽然这么算好像不太合理,许轻岚应该只是对徐汀兰的情绪产生了一定影响,真正做出决策的还是徐汀兰,冤有头债有主,她应该找徐汀兰的麻烦,不应该随便算在别人身上。可顾朔风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自然也不需要事事有理有据,只要报了仇就好,管她是徐汀兰于星澜还是许轻岚。把她按在门板起不来,把她锁在床上动不了,还给她下药这些账,不可能因为徐汀兰不在了就不算了。相反,她还要慢慢算。于星澜被顾朔风的无耻气得缓了好一会儿才再度开口。好,就算是我误解了,现在我要补充这一条,你不仅不能主动碰我,还必须在下。身后沉默了片刻,突然轻笑一声,你想让我乖乖躺平任你为所欲为就早说嘛,只要是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顾朔风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于星澜脑海竟浮现了她玉体横陈躺在床上冲她勾手指的画面。于星澜闭了闭眼,耳根不自觉涨红,可开口的声音却冷冰冰的。你以后说话也要注意,不能这么恶俗。我怎么恶俗了?我又没说我好热我想要我这儿痒那儿痒我想让你够了!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再听下去于星澜的脑袋都要冒烟了。她真不明白,顾朔风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么一大串羞耻的话?她忍不住又啰嗦了一句:你能不能检点点儿?这种话是随便乱说的吗?顾朔风砸巴砸巴艳红的嘴唇,不怕死的小声嘟囔了句。我没随便乱说啊,这里只有你和我,你是我老婆,我说说怎么了?再说,我怎么就不检点了?我都还没说器官词呢,像舌头啊,手指啊,ru闭嘴!!于星澜突然反手捂住了她的嘴,真怕她语不惊人死不休,她不要脸她还要呢!嘴是捂上了,于星澜的脸也抑制不住红得烫人。这种程度都受不了,还真是十八岁刚成年的小女人。顾朔风微勾了下唇角,看她这么羞臊的份儿上,就再逗她最后一下。手心突然一热,于星澜猛地撤回了手,不可思议地勉强回眸看了眼顾朔风。怎么又用这招?!上次就是这样!顾朔风鲜红的舌尖镀着细碎的水光,缓缓撤回,冶冶一笑,明明那么小清新的一张脸,偏笑得媚入骨髓风情万种。咱爸让咱们回家。不是咱们, 是你,你自己。咱爸说你爸。你是我老婆, 我爸不就是你爸?于星澜起身走到门口,拉开别墅门, 回眸望了她一眼, 没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妖娆, 却有修竹带露的清雅,少了凉薄的棱角, 透着让人回味无穷的意蕴。刚定的约法三章你就忘了?等你证明了自己的真心再说别的。顾朔风过来搂住了她,自背后蹭了蹭她的颈窝,撒娇似的哼哼道:三条呢, 一个礼拜不知道能不能完成, 你先给我点奖励我才有动力。一个礼拜就想夺回遗产和监护权?该说她自大还是天真?别说一个礼拜, 半年内能帮她安安稳稳地夺回来就算她厉害。于星澜抓着她搂在腰肢的手拽了拽, 没拽开。还没开始做事就先要奖励,你的喜欢还真是与众不同。顾朔风朝她贴得更紧了几分,嘟囔道:因为喜欢所以想要, 因为爱所以好了,你想要什么奖励?与其浪费口舌, 不如赶紧满足她让她松开自己。跟我结婚。嗯?反正对你来说那就是一张纸, 在华夏也是没有任何法律效力的, 不如就当是动力奖励,跟我出国领个证,不费你什么时间。不去。为什么?婚姻是神圣的,尤其是同性婚姻,同性恋要比异性恋直面更多的磨难,也承受更多的心理压力,能面对重重困难还毅然决然结婚的人,都是鼓足了人生最大的勇气,哪怕是没有法律效力的一纸婚书,也是庄严不可侵犯的,不是随随便便拿来玩的。顾朔风歪头枕着她的肩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窝,小小声道:我也没说它不神圣不庄严,更没有随随便便,我就是想给自己点安全感安全感?嗯我很怕,怕你被乔中林抢走,或者被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抢走,老实说,我连你妹妹你外公外婆都嫉妒。我知道这样不好,也知道不管怎么排,在你心里我永远都在他们之后,可我就是忍不住想把他们都扫出你的视线,只留下我一个人。当然了,我不会那么做,那是你重要的家人,你会难过。所以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求你给我点安全感,我努力做你心目中的第五,除了你妈妈妹妹外公外婆,就是数我最重要。不得不说,这样软糯的声音说着这么动听的话,的确很容易让那个人心跳加速。于星澜忍着没有抬手按心口,顾朔风又开了口。好不好?跟我去领吧?我保证我会很神圣的看待这场婚姻,绝对不会随随便便。那我就更不能去了,你都这么认真的,我怎么能随便对待?我不介意,真的!我介意,等你什么时候证明了你的真心再考虑这件事吧。于星澜再度拽了拽她紧搂的胳膊,还是没拽开。这么细瘦的胳膊,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顾朔风不满地轻咬了下她的耳垂,道:那就先去办签证,明天就去,等签证还要差不多一个星期,等签证下来,我这边刚好也证明的差不多了。于星澜闭上眼,强忍着耳垂瞬间升起的热度,勉强平复下骤然而起的心跳。不就是被碰了一下吗?都被袭击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适应不了?是她身体比一般人敏感,还是所有人都是这样?好,我答应你,不过我要补充一下第三条。你说。就像你刚才答应的,你不仅要在下,还不能主动碰我。顾朔风枕着的脑袋抬了起来,讶然道:不是,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我答应的是不碰你,不是在下。别墅外传来脚步声,于星澜迟疑了一下,关了门,手肘撑在门板,低头微吐了口气。这才刚答应就要反悔吗?不是反悔,是之前你不是专门提过不让我碰你吗?之后才退而求其次提出想让我在下,目的不还是为了避免被我压吗?我懂的,虽然不碰你很痛苦,可我也不想真的让你误会我只是馋你的身子,忍一个礼拜不碰你我还是做得到的。顾朔风一条腿挤进她的腿间,挤着把她挤贴在了门板,毫不遮掩地喟叹了一声,好像这样挤贴着她,她浑身都舒畅的不得了似的。于星澜手肘还撑在门板,使出浑身的力气想把她顶起来,只勉强把她顶得背鼓了两下,没有任何实质作用。她还真是见缝插针一点儿都不客气!于星澜今晚第二次萌生了想打人的念头。顾朔风的确浑身舒畅,她从来都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不说有仇必报也差不多了,虽然换了世界,可徐汀兰当初对她做的事她可都记在了许轻岚头上,而许轻岚现在就是于星澜体内,她自然要找于星澜讨。虽然这么算好像不太合理,许轻岚应该只是对徐汀兰的情绪产生了一定影响,真正做出决策的还是徐汀兰,冤有头债有主,她应该找徐汀兰的麻烦,不应该随便算在别人身上。可顾朔风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自然也不需要事事有理有据,只要报了仇就好,管她是徐汀兰于星澜还是许轻岚。把她按在门板起不来,把她锁在床上动不了,还给她下药这些账,不可能因为徐汀兰不在了就不算了。相反,她还要慢慢算。于星澜被顾朔风的无耻气得缓了好一会儿才再度开口。好,就算是我误解了,现在我要补充这一条,你不仅不能主动碰我,还必须在下。身后沉默了片刻,突然轻笑一声,你想让我乖乖躺平任你为所欲为就早说嘛,只要是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顾朔风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于星澜脑海竟浮现了她玉体横陈躺在床上冲她勾手指的画面。于星澜闭了闭眼,耳根不自觉涨红,可开口的声音却冷冰冰的。你以后说话也要注意,不能这么恶俗。我怎么恶俗了?我又没说我好热我想要我这儿痒那儿痒我想让你够了!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再听下去于星澜的脑袋都要冒烟了。她真不明白,顾朔风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么一大串羞耻的话?她忍不住又啰嗦了一句:你能不能检点点儿?这种话是随便乱说的吗?顾朔风砸巴砸巴艳红的嘴唇,不怕死的小声嘟囔了句。我没随便乱说啊,这里只有你和我,你是我老婆,我说说怎么了?再说,我怎么就不检点了?我都还没说器官词呢,像舌头啊,手指啊,ru闭嘴!!于星澜突然反手捂住了她的嘴,真怕她语不惊人死不休,她不要脸她还要呢!嘴是捂上了,于星澜的脸也抑制不住红得烫人。这种程度都受不了,还真是十八岁刚成年的小女人。顾朔风微勾了下唇角,看她这么羞臊的份儿上,就再逗她最后一下。手心突然一热,于星澜猛地撤回了手,不可思议地勉强回眸看了眼顾朔风。怎么又用这招?!上次就是这样!顾朔风鲜红的舌尖镀着细碎的水光,缓缓撤回,冶冶一笑,明明那么小清新的一张脸,偏笑得媚入骨髓风情万种。咱爸让咱们回家。不是咱们, 是你,你自己。咱爸说你爸。你是我老婆, 我爸不就是你爸?于星澜起身走到门口,拉开别墅门, 回眸望了她一眼, 没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妖娆, 却有修竹带露的清雅,少了凉薄的棱角, 透着让人回味无穷的意蕴。刚定的约法三章你就忘了?等你证明了自己的真心再说别的。顾朔风过来搂住了她,自背后蹭了蹭她的颈窝,撒娇似的哼哼道:三条呢, 一个礼拜不知道能不能完成, 你先给我点奖励我才有动力。一个礼拜就想夺回遗产和监护权?该说她自大还是天真?别说一个礼拜, 半年内能帮她安安稳稳地夺回来就算她厉害。于星澜抓着她搂在腰肢的手拽了拽, 没拽开。还没开始做事就先要奖励,你的喜欢还真是与众不同。顾朔风朝她贴得更紧了几分,嘟囔道:因为喜欢所以想要, 因为爱所以好了,你想要什么奖励?与其浪费口舌, 不如赶紧满足她让她松开自己。跟我结婚。嗯?反正对你来说那就是一张纸, 在华夏也是没有任何法律效力的, 不如就当是动力奖励,跟我出国领个证,不费你什么时间。不去。为什么?婚姻是神圣的,尤其是同性婚姻,同性恋要比异性恋直面更多的磨难,也承受更多的心理压力,能面对重重困难还毅然决然结婚的人,都是鼓足了人生最大的勇气,哪怕是没有法律效力的一纸婚书,也是庄严不可侵犯的,不是随随便便拿来玩的。顾朔风歪头枕着她的肩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窝,小小声道:我也没说它不神圣不庄严,更没有随随便便,我就是想给自己点安全感安全感?嗯我很怕,怕你被乔中林抢走,或者被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抢走,老实说,我连你妹妹你外公外婆都嫉妒。我知道这样不好,也知道不管怎么排,在你心里我永远都在他们之后,可我就是忍不住想把他们都扫出你的视线,只留下我一个人。当然了,我不会那么做,那是你重要的家人,你会难过。所以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求你给我点安全感,我努力做你心目中的第五,除了你妈妈妹妹外公外婆,就是数我最重要。不得不说,这样软糯的声音说着这么动听的话,的确很容易让那个人心跳加速。于星澜忍着没有抬手按心口,顾朔风又开了口。好不好?跟我去领吧?我保证我会很神圣的看待这场婚姻,绝对不会随随便便。那我就更不能去了,你都这么认真的,我怎么能随便对待?我不介意,真的!我介意,等你什么时候证明了你的真心再考虑这件事吧。于星澜再度拽了拽她紧搂的胳膊,还是没拽开。这么细瘦的胳膊,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顾朔风不满地轻咬了下她的耳垂,道:那就先去办签证,明天就去,等签证还要差不多一个星期,等签证下来,我这边刚好也证明的差不多了。于星澜闭上眼,强忍着耳垂瞬间升起的热度,勉强平复下骤然而起的心跳。不就是被碰了一下吗?都被袭击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适应不了?是她身体比一般人敏感,还是所有人都是这样?好,我答应你,不过我要补充一下第三条。你说。就像你刚才答应的,你不仅要在下,还不能主动碰我。顾朔风枕着的脑袋抬了起来,讶然道:不是,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我答应的是不碰你,不是在下。别墅外传来脚步声,于星澜迟疑了一下,关了门,手肘撑在门板,低头微吐了口气。这才刚答应就要反悔吗?不是反悔,是之前你不是专门提过不让我碰你吗?之后才退而求其次提出想让我在下,目的不还是为了避免被我压吗?我懂的,虽然不碰你很痛苦,可我也不想真的让你误会我只是馋你的身子,忍一个礼拜不碰你我还是做得到的。顾朔风一条腿挤进她的腿间,挤着把她挤贴在了门板,毫不遮掩地喟叹了一声,好像这样挤贴着她,她浑身都舒畅的不得了似的。于星澜手肘还撑在门板,使出浑身的力气想把她顶起来,只勉强把她顶得背鼓了两下,没有任何实质作用。她还真是见缝插针一点儿都不客气!于星澜今晚第二次萌生了想打人的念头。顾朔风的确浑身舒畅,她从来都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不说有仇必报也差不多了,虽然换了世界,可徐汀兰当初对她做的事她可都记在了许轻岚头上,而许轻岚现在就是于星澜体内,她自然要找于星澜讨。虽然这么算好像不太合理,许轻岚应该只是对徐汀兰的情绪产生了一定影响,真正做出决策的还是徐汀兰,冤有头债有主,她应该找徐汀兰的麻烦,不应该随便算在别人身上。可顾朔风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自然也不需要事事有理有据,只要报了仇就好,管她是徐汀兰于星澜还是许轻岚。把她按在门板起不来,把她锁在床上动不了,还给她下药这些账,不可能因为徐汀兰不在了就不算了。相反,她还要慢慢算。于星澜被顾朔风的无耻气得缓了好一会儿才再度开口。好,就算是我误解了,现在我要补充这一条,你不仅不能主动碰我,还必须在下。身后沉默了片刻,突然轻笑一声,你想让我乖乖躺平任你为所欲为就早说嘛,只要是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顾朔风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于星澜脑海竟浮现了她玉体横陈躺在床上冲她勾手指的画面。于星澜闭了闭眼,耳根不自觉涨红,可开口的声音却冷冰冰的。你以后说话也要注意,不能这么恶俗。我怎么恶俗了?我又没说我好热我想要我这儿痒那儿痒我想让你够了!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再听下去于星澜的脑袋都要冒烟了。她真不明白,顾朔风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么一大串羞耻的话?她忍不住又啰嗦了一句:你能不能检点点儿?这种话是随便乱说的吗?顾朔风砸巴砸巴艳红的嘴唇,不怕死的小声嘟囔了句。我没随便乱说啊,这里只有你和我,你是我老婆,我说说怎么了?再说,我怎么就不检点了?我都还没说器官词呢,像舌头啊,手指啊,ru闭嘴!!于星澜突然反手捂住了她的嘴,真怕她语不惊人死不休,她不要脸她还要呢!嘴是捂上了,于星澜的脸也抑制不住红得烫人。这种程度都受不了,还真是十八岁刚成年的小女人。顾朔风微勾了下唇角,看她这么羞臊的份儿上,就再逗她最后一下。手心突然一热,于星澜猛地撤回了手,不可思议地勉强回眸看了眼顾朔风。怎么又用这招?!上次就是这样!顾朔风鲜红的舌尖镀着细碎的水光,缓缓撤回,冶冶一笑,明明那么小清新的一张脸,偏笑得媚入骨髓风情万种。咱爸让咱们回家。不是咱们, 是你,你自己。咱爸说你爸。你是我老婆, 我爸不就是你爸?于星澜起身走到门口,拉开别墅门, 回眸望了她一眼, 没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妖娆, 却有修竹带露的清雅,少了凉薄的棱角, 透着让人回味无穷的意蕴。刚定的约法三章你就忘了?等你证明了自己的真心再说别的。顾朔风过来搂住了她,自背后蹭了蹭她的颈窝,撒娇似的哼哼道:三条呢, 一个礼拜不知道能不能完成, 你先给我点奖励我才有动力。一个礼拜就想夺回遗产和监护权?该说她自大还是天真?别说一个礼拜, 半年内能帮她安安稳稳地夺回来就算她厉害。于星澜抓着她搂在腰肢的手拽了拽, 没拽开。还没开始做事就先要奖励,你的喜欢还真是与众不同。顾朔风朝她贴得更紧了几分,嘟囔道:因为喜欢所以想要, 因为爱所以好了,你想要什么奖励?与其浪费口舌, 不如赶紧满足她让她松开自己。跟我结婚。嗯?反正对你来说那就是一张纸, 在华夏也是没有任何法律效力的, 不如就当是动力奖励,跟我出国领个证,不费你什么时间。不去。为什么?婚姻是神圣的,尤其是同性婚姻,同性恋要比异性恋直面更多的磨难,也承受更多的心理压力,能面对重重困难还毅然决然结婚的人,都是鼓足了人生最大的勇气,哪怕是没有法律效力的一纸婚书,也是庄严不可侵犯的,不是随随便便拿来玩的。顾朔风歪头枕着她的肩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窝,小小声道:我也没说它不神圣不庄严,更没有随随便便,我就是想给自己点安全感安全感?嗯我很怕,怕你被乔中林抢走,或者被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抢走,老实说,我连你妹妹你外公外婆都嫉妒。我知道这样不好,也知道不管怎么排,在你心里我永远都在他们之后,可我就是忍不住想把他们都扫出你的视线,只留下我一个人。当然了,我不会那么做,那是你重要的家人,你会难过。所以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求你给我点安全感,我努力做你心目中的第五,除了你妈妈妹妹外公外婆,就是数我最重要。不得不说,这样软糯的声音说着这么动听的话,的确很容易让那个人心跳加速。于星澜忍着没有抬手按心口,顾朔风又开了口。好不好?跟我去领吧?我保证我会很神圣的看待这场婚姻,绝对不会随随便便。那我就更不能去了,你都这么认真的,我怎么能随便对待?我不介意,真的!我介意,等你什么时候证明了你的真心再考虑这件事吧。于星澜再度拽了拽她紧搂的胳膊,还是没拽开。这么细瘦的胳膊,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顾朔风不满地轻咬了下她的耳垂,道:那就先去办签证,明天就去,等签证还要差不多一个星期,等签证下来,我这边刚好也证明的差不多了。于星澜闭上眼,强忍着耳垂瞬间升起的热度,勉强平复下骤然而起的心跳。不就是被碰了一下吗?都被袭击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适应不了?是她身体比一般人敏感,还是所有人都是这样?好,我答应你,不过我要补充一下第三条。你说。就像你刚才答应的,你不仅要在下,还不能主动碰我。顾朔风枕着的脑袋抬了起来,讶然道:不是,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我答应的是不碰你,不是在下。别墅外传来脚步声,于星澜迟疑了一下,关了门,手肘撑在门板,低头微吐了口气。这才刚答应就要反悔吗?不是反悔,是之前你不是专门提过不让我碰你吗?之后才退而求其次提出想让我在下,目的不还是为了避免被我压吗?我懂的,虽然不碰你很痛苦,可我也不想真的让你误会我只是馋你的身子,忍一个礼拜不碰你我还是做得到的。顾朔风一条腿挤进她的腿间,挤着把她挤贴在了门板,毫不遮掩地喟叹了一声,好像这样挤贴着她,她浑身都舒畅的不得了似的。于星澜手肘还撑在门板,使出浑身的力气想把她顶起来,只勉强把她顶得背鼓了两下,没有任何实质作用。她还真是见缝插针一点儿都不客气!于星澜今晚第二次萌生了想打人的念头。顾朔风的确浑身舒畅,她从来都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不说有仇必报也差不多了,虽然换了世界,可徐汀兰当初对她做的事她可都记在了许轻岚头上,而许轻岚现在就是于星澜体内,她自然要找于星澜讨。虽然这么算好像不太合理,许轻岚应该只是对徐汀兰的情绪产生了一定影响,真正做出决策的还是徐汀兰,冤有头债有主,她应该找徐汀兰的麻烦,不应该随便算在别人身上。可顾朔风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自然也不需要事事有理有据,只要报了仇就好,管她是徐汀兰于星澜还是许轻岚。把她按在门板起不来,把她锁在床上动不了,还给她下药这些账,不可能因为徐汀兰不在了就不算了。相反,她还要慢慢算。于星澜被顾朔风的无耻气得缓了好一会儿才再度开口。好,就算是我误解了,现在我要补充这一条,你不仅不能主动碰我,还必须在下。身后沉默了片刻,突然轻笑一声,你想让我乖乖躺平任你为所欲为就早说嘛,只要是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顾朔风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于星澜脑海竟浮现了她玉体横陈躺在床上冲她勾手指的画面。于星澜闭了闭眼,耳根不自觉涨红,可开口的声音却冷冰冰的。你以后说话也要注意,不能这么恶俗。我怎么恶俗了?我又没说我好热我想要我这儿痒那儿痒我想让你够了!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再听下去于星澜的脑袋都要冒烟了。她真不明白,顾朔风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么一大串羞耻的话?她忍不住又啰嗦了一句:你能不能检点点儿?这种话是随便乱说的吗?顾朔风砸巴砸巴艳红的嘴唇,不怕死的小声嘟囔了句。我没随便乱说啊,这里只有你和我,你是我老婆,我说说怎么了?再说,我怎么就不检点了?我都还没说器官词呢,像舌头啊,手指啊,ru闭嘴!!于星澜突然反手捂住了她的嘴,真怕她语不惊人死不休,她不要脸她还要呢!嘴是捂上了,于星澜的脸也抑制不住红得烫人。这种程度都受不了,还真是十八岁刚成年的小女人。顾朔风微勾了下唇角,看她这么羞臊的份儿上,就再逗她最后一下。手心突然一热,于星澜猛地撤回了手,不可思议地勉强回眸看了眼顾朔风。怎么又用这招?!上次就是这样!顾朔风鲜红的舌尖镀着细碎的水光,缓缓撤回,冶冶一笑,明明那么小清新的一张脸,偏笑得媚入骨髓风情万种。咱爸让咱们回家。不是咱们, 是你,你自己。咱爸说你爸。你是我老婆, 我爸不就是你爸?于星澜起身走到门口,拉开别墅门, 回眸望了她一眼, 没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妖娆, 却有修竹带露的清雅,少了凉薄的棱角, 透着让人回味无穷的意蕴。刚定的约法三章你就忘了?等你证明了自己的真心再说别的。顾朔风过来搂住了她,自背后蹭了蹭她的颈窝,撒娇似的哼哼道:三条呢, 一个礼拜不知道能不能完成, 你先给我点奖励我才有动力。一个礼拜就想夺回遗产和监护权?该说她自大还是天真?别说一个礼拜, 半年内能帮她安安稳稳地夺回来就算她厉害。于星澜抓着她搂在腰肢的手拽了拽, 没拽开。还没开始做事就先要奖励,你的喜欢还真是与众不同。顾朔风朝她贴得更紧了几分,嘟囔道:因为喜欢所以想要, 因为爱所以好了,你想要什么奖励?与其浪费口舌, 不如赶紧满足她让她松开自己。跟我结婚。嗯?反正对你来说那就是一张纸, 在华夏也是没有任何法律效力的, 不如就当是动力奖励,跟我出国领个证,不费你什么时间。不去。为什么?婚姻是神圣的,尤其是同性婚姻,同性恋要比异性恋直面更多的磨难,也承受更多的心理压力,能面对重重困难还毅然决然结婚的人,都是鼓足了人生最大的勇气,哪怕是没有法律效力的一纸婚书,也是庄严不可侵犯的,不是随随便便拿来玩的。顾朔风歪头枕着她的肩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窝,小小声道:我也没说它不神圣不庄严,更没有随随便便,我就是想给自己点安全感安全感?嗯我很怕,怕你被乔中林抢走,或者被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抢走,老实说,我连你妹妹你外公外婆都嫉妒。我知道这样不好,也知道不管怎么排,在你心里我永远都在他们之后,可我就是忍不住想把他们都扫出你的视线,只留下我一个人。当然了,我不会那么做,那是你重要的家人,你会难过。所以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求你给我点安全感,我努力做你心目中的第五,除了你妈妈妹妹外公外婆,就是数我最重要。不得不说,这样软糯的声音说着这么动听的话,的确很容易让那个人心跳加速。于星澜忍着没有抬手按心口,顾朔风又开了口。好不好?跟我去领吧?我保证我会很神圣的看待这场婚姻,绝对不会随随便便。那我就更不能去了,你都这么认真的,我怎么能随便对待?我不介意,真的!我介意,等你什么时候证明了你的真心再考虑这件事吧。于星澜再度拽了拽她紧搂的胳膊,还是没拽开。这么细瘦的胳膊,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顾朔风不满地轻咬了下她的耳垂,道:那就先去办签证,明天就去,等签证还要差不多一个星期,等签证下来,我这边刚好也证明的差不多了。于星澜闭上眼,强忍着耳垂瞬间升起的热度,勉强平复下骤然而起的心跳。不就是被碰了一下吗?都被袭击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适应不了?是她身体比一般人敏感,还是所有人都是这样?好,我答应你,不过我要补充一下第三条。你说。就像你刚才答应的,你不仅要在下,还不能主动碰我。顾朔风枕着的脑袋抬了起来,讶然道:不是,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我答应的是不碰你,不是在下。别墅外传来脚步声,于星澜迟疑了一下,关了门,手肘撑在门板,低头微吐了口气。这才刚答应就要反悔吗?不是反悔,是之前你不是专门提过不让我碰你吗?之后才退而求其次提出想让我在下,目的不还是为了避免被我压吗?我懂的,虽然不碰你很痛苦,可我也不想真的让你误会我只是馋你的身子,忍一个礼拜不碰你我还是做得到的。顾朔风一条腿挤进她的腿间,挤着把她挤贴在了门板,毫不遮掩地喟叹了一声,好像这样挤贴着她,她浑身都舒畅的不得了似的。于星澜手肘还撑在门板,使出浑身的力气想把她顶起来,只勉强把她顶得背鼓了两下,没有任何实质作用。她还真是见缝插针一点儿都不客气!于星澜今晚第二次萌生了想打人的念头。顾朔风的确浑身舒畅,她从来都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不说有仇必报也差不多了,虽然换了世界,可徐汀兰当初对她做的事她可都记在了许轻岚头上,而许轻岚现在就是于星澜体内,她自然要找于星澜讨。虽然这么算好像不太合理,许轻岚应该只是对徐汀兰的情绪产生了一定影响,真正做出决策的还是徐汀兰,冤有头债有主,她应该找徐汀兰的麻烦,不应该随便算在别人身上。可顾朔风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自然也不需要事事有理有据,只要报了仇就好,管她是徐汀兰于星澜还是许轻岚。把她按在门板起不来,把她锁在床上动不了,还给她下药这些账,不可能因为徐汀兰不在了就不算了。相反,她还要慢慢算。于星澜被顾朔风的无耻气得缓了好一会儿才再度开口。好,就算是我误解了,现在我要补充这一条,你不仅不能主动碰我,还必须在下。身后沉默了片刻,突然轻笑一声,你想让我乖乖躺平任你为所欲为就早说嘛,只要是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顾朔风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于星澜脑海竟浮现了她玉体横陈躺在床上冲她勾手指的画面。于星澜闭了闭眼,耳根不自觉涨红,可开口的声音却冷冰冰的。你以后说话也要注意,不能这么恶俗。我怎么恶俗了?我又没说我好热我想要我这儿痒那儿痒我想让你够了!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再听下去于星澜的脑袋都要冒烟了。她真不明白,顾朔风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么一大串羞耻的话?她忍不住又啰嗦了一句:你能不能检点点儿?这种话是随便乱说的吗?顾朔风砸巴砸巴艳红的嘴唇,不怕死的小声嘟囔了句。我没随便乱说啊,这里只有你和我,你是我老婆,我说说怎么了?再说,我怎么就不检点了?我都还没说器官词呢,像舌头啊,手指啊,ru闭嘴!!于星澜突然反手捂住了她的嘴,真怕她语不惊人死不休,她不要脸她还要呢!嘴是捂上了,于星澜的脸也抑制不住红得烫人。这种程度都受不了,还真是十八岁刚成年的小女人。顾朔风微勾了下唇角,看她这么羞臊的份儿上,就再逗她最后一下。手心突然一热,于星澜猛地撤回了手,不可思议地勉强回眸看了眼顾朔风。怎么又用这招?!上次就是这样!顾朔风鲜红的舌尖镀着细碎的水光,缓缓撤回,冶冶一笑,明明那么小清新的一张脸,偏笑得媚入骨髓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