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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总在开导我[穿书] 第126节(1 / 1)

可抬起来,却看见眉心冰冷锐利的剑尖。指得她浑身僵硬。那明明不及她耳根高的小姑娘,逆着光,阻挡了她所有视线,仿佛突然高大,压迫得她根本喘不过气来。“……你要杀了我吗?”棠鹊瞳孔不自觉瑟缩了一下。像是突然醒了。声音染上了怯怯,十分艰涩,细细的手指抠着地上天柱石砖。“……”其实啾啾有一瞬间的犹豫。她曾经也很喜欢棠鹊,她也和万千读者一起,透过她的视角看过世界。并且,说真的,她也能够理解棠鹊。因为,她曾代入过她啊。女主角的每一个小心思,都能从书中引发共鸣。如果自问啾啾处在棠鹊的立场上,十岁时世界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必须从温室中走出来,就像由奢入俭难,她能不能做得比棠鹊更好,她也不清楚。棠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断断续续,还带着许多痛苦:“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难受吗?”啾啾低头睨着她,“有口难言的感觉。”她就是故意的。她说的不一定都对,她只是想一直抢白棠鹊,不给她说话机会,让她尝尝这种憋屈。“棠鸠也这样委屈过。”啾啾低声。明明什么都没做,就被自说自话的暴论指认为了坏人。原著中的棠鸠甚至没有对峙的机会,什么都没有,就那样死掉了。她将剑尖更推近了几分。棠鹊呆呆地看着她:“你真的要杀了我?”“本来没想杀你的。”啾啾实话实说。虽然棠鹊有时候让她很烦,唧唧歪歪很烦,一脸圣母也很烦,但仔细想想,她其实没有做什么太过伤天害理的事。换子一事,她是得益者,也是受害者。没有到需要她用命来偿还的地步。至于原著——啾啾自己把命运线改了,也没有必要为未来可能有可能没有的对峙,提前找她算账。他们alpha是攻击性很强没错,但不代表他们是暴君。“但是。”小姑娘冷声道,“你来杀我了。”“青鸾一事,我姑且可以当做它意识不清。焦火山上你破我阵法,我也可以当做你好心办坏事。但现在你来杀我,就说明,我们是敌人了。我没必要再站在你的立场为你考虑。”她说着,手上剑光晃了晃,微微一抬,正要刺下。这时,背后一道极强的灵气突然飞速掠过。铛铛哐哐。地上不远处的长剑猛地被人拾起,数道剑气流矢似的朝她冲来!第76章 除了我,没人能动你分毫……她得救了?棠鹊心中一松, 忍不住一喜,可刹那后又听见破土声大起,钟啾啾站在她面前纹丝不动, 阴影依然笼罩在她身上, 让她惶恐。她哆哆嗦嗦,越过啾啾肩头, 竟看见无数触手破土而出, 摇曳晃动, 在空中仿佛组成了一道极厚的墙, 想要拦阻那些剑气。可柔韧的藤蔓又怎么拦得住锐利的剑气。一条条根茎迅速被切断, 倒在地上,化作青光消散。眼看着剑气就要逼近刺穿钟啾啾的身体, 棠鹊心中竟然出现了一抹残忍的期待——好像那些被戳穿的懊恼都会随着对方被消灭而消散。这期待浮上来, 连棠鹊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又急忙按下去, 甩甩脑袋, 像是甩开污泥似的——不, 不能那样想, 她没有那么坏。她还是拼命想要维护自己形象, 说服自己是个好孩子。钟啾啾动了动, 身影一晃。那些藤蔓帮她吸引了足够的火力, 争取了足够的时间,一瞬后,她人已经出现在了丹房的另一个角落。“呲——”未能击中啾啾的剑气,却擦着棠鹊脸庞掠过,响起了细细的声音,也让人的心也跟着那一线声音而提起。棠鹊眼珠往下转了转。大骇。一绺头发轻飘飘地落在地上,泛着碎碎的光, 她脸颊上皮肤微微翻开,一道血线从那里渗出。背后坚硬的天柱石墙壁被切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开裂的声音叫人心惊肉跳。剑气毒辣很绝,半分没留情,差点割下了她的耳朵。少女浑身僵硬:“师、师尊。”她心悸不已,声音带着后怕。“没事吧?”明皎却没有看她,只是盯着另一隅的啾啾,微微眯起眼。啾啾也同样在打量明皎。那日她与慕以南拼杀,模糊中看见棠鹊被一个人救走,面目陌生,剧痛中根本无法深究那人究竟是谁。现在棠鹊用着明皎的剑,又叫了对方一声师尊,她才确定下来,这人是明皎。乔装改扮过,成年男人的体型依然宽厚结实,脸却不复往日英朗俊秀。他大概不愿被别人认出来。啾啾表情没有一丝变化,根本看不出来她有没有惊愕或者害怕。她提起剑,轻轻一声响,剑尖被她摆正,对向明皎。明皎淡然:“你打不赢我。”是的,化神期修士,比她高出两个境界。她能保证自己不被他杀掉就不错了。啾啾不吭声。棠鹊却突然觉得脑后被人一敲,警钟大作——这话过于耳熟!似乎是钟啾啾刚才说给她的话。而明皎那自上而下的眼神,摆明了是要将这句话还给钟啾啾。棠鹊不由得惊慌失措。师尊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他听了多久?有没有听见钟啾啾说的那些?她在他心里还是不是一个惹人怜爱,温和正直的少女形象?疑问充斥着她。半晌,啾啾开了口,添了一个新疑问给她:“棠鹊,你有没有想过,你师尊是怎么进这秘境来的?”按理说清元秘境只能容纳金丹期修士进入,其它境界的修士根本无法被传送。棠鹊没有想过。她满脸茫然。啾啾却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歪头:“你是不是在担心,你被我戳穿心思,形象大跌后,师尊还愿不愿意帮你?”棠鹊确实是那样想的。迷迷糊糊间甚至还想哭着给师尊解释,她不是钟啾啾说的那种人。她脸上火辣辣的,一半是委屈,一半是觉得自己变成了太阳曝晒下的一条蚰蜒。丢人到了极点,无所遁形。啾啾却冷声:“你大可放心,无论你变成什么样,都无关紧要。因为你师尊必然会杀我。他突破重重困难来这秘境的主要目的,便是杀我。而不是为了你。”“什么?”棠鹊吃惊,抬起头,眼眶通红。啾啾定定道:“他是为了他自己。”明皎拧着眉,表情莫测。啾啾声音平平淡淡,像是在阐述一件与她无关的事:“因为他和你一样,也想纠正我这个错误,让他自己变得更正确。”什么意思?棠鹊不明白。啾啾:“如果你也有一个在众目睽睽中自请离开你座下,让你闹了笑话的逆徒,你又不能当众对她动手,那你会希望她变成什么样子?”棠鹊:……她愕然。自然是希望对方碌碌无为,籍籍无名。离开她便活不下去,最后黯淡无光地陨落在筑基期。见棠鹊似乎有了答案,啾啾这才接着点明:“但我这个逆徒,脱离了明皎的好资源,非但没有陨落,反而击败了他引以为豪的弟子,即将展翅高飞。你说他丢不丢人?”棠鹊足心窜上一股冷气。看着啾啾唇瓣开合,想要摇头,却又隐隐知道,对方说的是真的。门派中那些议论她听过。什么钟啾啾摧毁了悲欢楼,立下大功。什么钟啾啾明明就很有能力,明皎简直丢了块宝。所以明皎必须来证明,第一他偏心棠鹊没有错,第二,钟啾啾不是个什么宝贝,离开他更是大错。这种丢人,在棠鹊被一拳打飞那日,更是升到了极致。一块被丢掉的绊脚石,却比棠鹊这块被呕心沥血打造出来的良材美玉还要能力出众,引人注目。那些看笑话的目光,那些讥讽的笑容,至今历历在目。师尊难堪的脸色也在棠鹊脑子里回荡,渐渐与面前这男人的脸重合在一起。明皎面沉如水。片刻后,棠鹊惊呼一声。只见明皎长剑一提,“噌噌噌”,又有数道剑气朝啾啾冲来!随着男人的声音,光是凶残的剑气还不够,还加上了威力霸道的仙术,顿时,整个丹房眼花缭乱,千疮百孔。无数柳叶飞花撞击时的巨响,只让人血液逆流,两股战战。他想快刀斩乱麻地杀了她!啾啾堪堪翻身一滚,不等她站稳,便看见新的追击从四面八方涌来。背后坚硬的天柱石墙壁被切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开裂的声音叫人心惊肉跳。剑气毒辣很绝,半分没留情,差点割下了她的耳朵。少女浑身僵硬:“师、师尊。”她心悸不已,声音带着后怕。“没事吧?”明皎却没有看她,只是盯着另一隅的啾啾,微微眯起眼。啾啾也同样在打量明皎。那日她与慕以南拼杀,模糊中看见棠鹊被一个人救走,面目陌生,剧痛中根本无法深究那人究竟是谁。现在棠鹊用着明皎的剑,又叫了对方一声师尊,她才确定下来,这人是明皎。乔装改扮过,成年男人的体型依然宽厚结实,脸却不复往日英朗俊秀。他大概不愿被别人认出来。啾啾表情没有一丝变化,根本看不出来她有没有惊愕或者害怕。她提起剑,轻轻一声响,剑尖被她摆正,对向明皎。明皎淡然:“你打不赢我。”是的,化神期修士,比她高出两个境界。她能保证自己不被他杀掉就不错了。啾啾不吭声。棠鹊却突然觉得脑后被人一敲,警钟大作——这话过于耳熟!似乎是钟啾啾刚才说给她的话。而明皎那自上而下的眼神,摆明了是要将这句话还给钟啾啾。棠鹊不由得惊慌失措。师尊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他听了多久?有没有听见钟啾啾说的那些?她在他心里还是不是一个惹人怜爱,温和正直的少女形象?疑问充斥着她。半晌,啾啾开了口,添了一个新疑问给她:“棠鹊,你有没有想过,你师尊是怎么进这秘境来的?”按理说清元秘境只能容纳金丹期修士进入,其它境界的修士根本无法被传送。棠鹊没有想过。她满脸茫然。啾啾却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歪头:“你是不是在担心,你被我戳穿心思,形象大跌后,师尊还愿不愿意帮你?”棠鹊确实是那样想的。迷迷糊糊间甚至还想哭着给师尊解释,她不是钟啾啾说的那种人。她脸上火辣辣的,一半是委屈,一半是觉得自己变成了太阳曝晒下的一条蚰蜒。丢人到了极点,无所遁形。啾啾却冷声:“你大可放心,无论你变成什么样,都无关紧要。因为你师尊必然会杀我。他突破重重困难来这秘境的主要目的,便是杀我。而不是为了你。”“什么?”棠鹊吃惊,抬起头,眼眶通红。啾啾定定道:“他是为了他自己。”明皎拧着眉,表情莫测。啾啾声音平平淡淡,像是在阐述一件与她无关的事:“因为他和你一样,也想纠正我这个错误,让他自己变得更正确。”什么意思?棠鹊不明白。啾啾:“如果你也有一个在众目睽睽中自请离开你座下,让你闹了笑话的逆徒,你又不能当众对她动手,那你会希望她变成什么样子?”棠鹊:……她愕然。自然是希望对方碌碌无为,籍籍无名。离开她便活不下去,最后黯淡无光地陨落在筑基期。见棠鹊似乎有了答案,啾啾这才接着点明:“但我这个逆徒,脱离了明皎的好资源,非但没有陨落,反而击败了他引以为豪的弟子,即将展翅高飞。你说他丢不丢人?”棠鹊足心窜上一股冷气。看着啾啾唇瓣开合,想要摇头,却又隐隐知道,对方说的是真的。门派中那些议论她听过。什么钟啾啾摧毁了悲欢楼,立下大功。什么钟啾啾明明就很有能力,明皎简直丢了块宝。所以明皎必须来证明,第一他偏心棠鹊没有错,第二,钟啾啾不是个什么宝贝,离开他更是大错。这种丢人,在棠鹊被一拳打飞那日,更是升到了极致。一块被丢掉的绊脚石,却比棠鹊这块被呕心沥血打造出来的良材美玉还要能力出众,引人注目。那些看笑话的目光,那些讥讽的笑容,至今历历在目。师尊难堪的脸色也在棠鹊脑子里回荡,渐渐与面前这男人的脸重合在一起。明皎面沉如水。片刻后,棠鹊惊呼一声。只见明皎长剑一提,“噌噌噌”,又有数道剑气朝啾啾冲来!随着男人的声音,光是凶残的剑气还不够,还加上了威力霸道的仙术,顿时,整个丹房眼花缭乱,千疮百孔。无数柳叶飞花撞击时的巨响,只让人血液逆流,两股战战。他想快刀斩乱麻地杀了她!啾啾堪堪翻身一滚,不等她站稳,便看见新的追击从四面八方涌来。背后坚硬的天柱石墙壁被切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开裂的声音叫人心惊肉跳。剑气毒辣很绝,半分没留情,差点割下了她的耳朵。少女浑身僵硬:“师、师尊。”她心悸不已,声音带着后怕。“没事吧?”明皎却没有看她,只是盯着另一隅的啾啾,微微眯起眼。啾啾也同样在打量明皎。那日她与慕以南拼杀,模糊中看见棠鹊被一个人救走,面目陌生,剧痛中根本无法深究那人究竟是谁。现在棠鹊用着明皎的剑,又叫了对方一声师尊,她才确定下来,这人是明皎。乔装改扮过,成年男人的体型依然宽厚结实,脸却不复往日英朗俊秀。他大概不愿被别人认出来。啾啾表情没有一丝变化,根本看不出来她有没有惊愕或者害怕。她提起剑,轻轻一声响,剑尖被她摆正,对向明皎。明皎淡然:“你打不赢我。”是的,化神期修士,比她高出两个境界。她能保证自己不被他杀掉就不错了。啾啾不吭声。棠鹊却突然觉得脑后被人一敲,警钟大作——这话过于耳熟!似乎是钟啾啾刚才说给她的话。而明皎那自上而下的眼神,摆明了是要将这句话还给钟啾啾。棠鹊不由得惊慌失措。师尊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他听了多久?有没有听见钟啾啾说的那些?她在他心里还是不是一个惹人怜爱,温和正直的少女形象?疑问充斥着她。半晌,啾啾开了口,添了一个新疑问给她:“棠鹊,你有没有想过,你师尊是怎么进这秘境来的?”按理说清元秘境只能容纳金丹期修士进入,其它境界的修士根本无法被传送。棠鹊没有想过。她满脸茫然。啾啾却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歪头:“你是不是在担心,你被我戳穿心思,形象大跌后,师尊还愿不愿意帮你?”棠鹊确实是那样想的。迷迷糊糊间甚至还想哭着给师尊解释,她不是钟啾啾说的那种人。她脸上火辣辣的,一半是委屈,一半是觉得自己变成了太阳曝晒下的一条蚰蜒。丢人到了极点,无所遁形。啾啾却冷声:“你大可放心,无论你变成什么样,都无关紧要。因为你师尊必然会杀我。他突破重重困难来这秘境的主要目的,便是杀我。而不是为了你。”“什么?”棠鹊吃惊,抬起头,眼眶通红。啾啾定定道:“他是为了他自己。”明皎拧着眉,表情莫测。啾啾声音平平淡淡,像是在阐述一件与她无关的事:“因为他和你一样,也想纠正我这个错误,让他自己变得更正确。”什么意思?棠鹊不明白。啾啾:“如果你也有一个在众目睽睽中自请离开你座下,让你闹了笑话的逆徒,你又不能当众对她动手,那你会希望她变成什么样子?”棠鹊:……她愕然。自然是希望对方碌碌无为,籍籍无名。离开她便活不下去,最后黯淡无光地陨落在筑基期。见棠鹊似乎有了答案,啾啾这才接着点明:“但我这个逆徒,脱离了明皎的好资源,非但没有陨落,反而击败了他引以为豪的弟子,即将展翅高飞。你说他丢不丢人?”棠鹊足心窜上一股冷气。看着啾啾唇瓣开合,想要摇头,却又隐隐知道,对方说的是真的。门派中那些议论她听过。什么钟啾啾摧毁了悲欢楼,立下大功。什么钟啾啾明明就很有能力,明皎简直丢了块宝。所以明皎必须来证明,第一他偏心棠鹊没有错,第二,钟啾啾不是个什么宝贝,离开他更是大错。这种丢人,在棠鹊被一拳打飞那日,更是升到了极致。一块被丢掉的绊脚石,却比棠鹊这块被呕心沥血打造出来的良材美玉还要能力出众,引人注目。那些看笑话的目光,那些讥讽的笑容,至今历历在目。师尊难堪的脸色也在棠鹊脑子里回荡,渐渐与面前这男人的脸重合在一起。明皎面沉如水。片刻后,棠鹊惊呼一声。只见明皎长剑一提,“噌噌噌”,又有数道剑气朝啾啾冲来!随着男人的声音,光是凶残的剑气还不够,还加上了威力霸道的仙术,顿时,整个丹房眼花缭乱,千疮百孔。无数柳叶飞花撞击时的巨响,只让人血液逆流,两股战战。他想快刀斩乱麻地杀了她!啾啾堪堪翻身一滚,不等她站稳,便看见新的追击从四面八方涌来。背后坚硬的天柱石墙壁被切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开裂的声音叫人心惊肉跳。剑气毒辣很绝,半分没留情,差点割下了她的耳朵。少女浑身僵硬:“师、师尊。”她心悸不已,声音带着后怕。“没事吧?”明皎却没有看她,只是盯着另一隅的啾啾,微微眯起眼。啾啾也同样在打量明皎。那日她与慕以南拼杀,模糊中看见棠鹊被一个人救走,面目陌生,剧痛中根本无法深究那人究竟是谁。现在棠鹊用着明皎的剑,又叫了对方一声师尊,她才确定下来,这人是明皎。乔装改扮过,成年男人的体型依然宽厚结实,脸却不复往日英朗俊秀。他大概不愿被别人认出来。啾啾表情没有一丝变化,根本看不出来她有没有惊愕或者害怕。她提起剑,轻轻一声响,剑尖被她摆正,对向明皎。明皎淡然:“你打不赢我。”是的,化神期修士,比她高出两个境界。她能保证自己不被他杀掉就不错了。啾啾不吭声。棠鹊却突然觉得脑后被人一敲,警钟大作——这话过于耳熟!似乎是钟啾啾刚才说给她的话。而明皎那自上而下的眼神,摆明了是要将这句话还给钟啾啾。棠鹊不由得惊慌失措。师尊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他听了多久?有没有听见钟啾啾说的那些?她在他心里还是不是一个惹人怜爱,温和正直的少女形象?疑问充斥着她。半晌,啾啾开了口,添了一个新疑问给她:“棠鹊,你有没有想过,你师尊是怎么进这秘境来的?”按理说清元秘境只能容纳金丹期修士进入,其它境界的修士根本无法被传送。棠鹊没有想过。她满脸茫然。啾啾却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歪头:“你是不是在担心,你被我戳穿心思,形象大跌后,师尊还愿不愿意帮你?”棠鹊确实是那样想的。迷迷糊糊间甚至还想哭着给师尊解释,她不是钟啾啾说的那种人。她脸上火辣辣的,一半是委屈,一半是觉得自己变成了太阳曝晒下的一条蚰蜒。丢人到了极点,无所遁形。啾啾却冷声:“你大可放心,无论你变成什么样,都无关紧要。因为你师尊必然会杀我。他突破重重困难来这秘境的主要目的,便是杀我。而不是为了你。”“什么?”棠鹊吃惊,抬起头,眼眶通红。啾啾定定道:“他是为了他自己。”明皎拧着眉,表情莫测。啾啾声音平平淡淡,像是在阐述一件与她无关的事:“因为他和你一样,也想纠正我这个错误,让他自己变得更正确。”什么意思?棠鹊不明白。啾啾:“如果你也有一个在众目睽睽中自请离开你座下,让你闹了笑话的逆徒,你又不能当众对她动手,那你会希望她变成什么样子?”棠鹊:……她愕然。自然是希望对方碌碌无为,籍籍无名。离开她便活不下去,最后黯淡无光地陨落在筑基期。见棠鹊似乎有了答案,啾啾这才接着点明:“但我这个逆徒,脱离了明皎的好资源,非但没有陨落,反而击败了他引以为豪的弟子,即将展翅高飞。你说他丢不丢人?”棠鹊足心窜上一股冷气。看着啾啾唇瓣开合,想要摇头,却又隐隐知道,对方说的是真的。门派中那些议论她听过。什么钟啾啾摧毁了悲欢楼,立下大功。什么钟啾啾明明就很有能力,明皎简直丢了块宝。所以明皎必须来证明,第一他偏心棠鹊没有错,第二,钟啾啾不是个什么宝贝,离开他更是大错。这种丢人,在棠鹊被一拳打飞那日,更是升到了极致。一块被丢掉的绊脚石,却比棠鹊这块被呕心沥血打造出来的良材美玉还要能力出众,引人注目。那些看笑话的目光,那些讥讽的笑容,至今历历在目。师尊难堪的脸色也在棠鹊脑子里回荡,渐渐与面前这男人的脸重合在一起。明皎面沉如水。片刻后,棠鹊惊呼一声。只见明皎长剑一提,“噌噌噌”,又有数道剑气朝啾啾冲来!随着男人的声音,光是凶残的剑气还不够,还加上了威力霸道的仙术,顿时,整个丹房眼花缭乱,千疮百孔。无数柳叶飞花撞击时的巨响,只让人血液逆流,两股战战。他想快刀斩乱麻地杀了她!啾啾堪堪翻身一滚,不等她站稳,便看见新的追击从四面八方涌来。背后坚硬的天柱石墙壁被切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开裂的声音叫人心惊肉跳。剑气毒辣很绝,半分没留情,差点割下了她的耳朵。少女浑身僵硬:“师、师尊。”她心悸不已,声音带着后怕。“没事吧?”明皎却没有看她,只是盯着另一隅的啾啾,微微眯起眼。啾啾也同样在打量明皎。那日她与慕以南拼杀,模糊中看见棠鹊被一个人救走,面目陌生,剧痛中根本无法深究那人究竟是谁。现在棠鹊用着明皎的剑,又叫了对方一声师尊,她才确定下来,这人是明皎。乔装改扮过,成年男人的体型依然宽厚结实,脸却不复往日英朗俊秀。他大概不愿被别人认出来。啾啾表情没有一丝变化,根本看不出来她有没有惊愕或者害怕。她提起剑,轻轻一声响,剑尖被她摆正,对向明皎。明皎淡然:“你打不赢我。”是的,化神期修士,比她高出两个境界。她能保证自己不被他杀掉就不错了。啾啾不吭声。棠鹊却突然觉得脑后被人一敲,警钟大作——这话过于耳熟!似乎是钟啾啾刚才说给她的话。而明皎那自上而下的眼神,摆明了是要将这句话还给钟啾啾。棠鹊不由得惊慌失措。师尊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他听了多久?有没有听见钟啾啾说的那些?她在他心里还是不是一个惹人怜爱,温和正直的少女形象?疑问充斥着她。半晌,啾啾开了口,添了一个新疑问给她:“棠鹊,你有没有想过,你师尊是怎么进这秘境来的?”按理说清元秘境只能容纳金丹期修士进入,其它境界的修士根本无法被传送。棠鹊没有想过。她满脸茫然。啾啾却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歪头:“你是不是在担心,你被我戳穿心思,形象大跌后,师尊还愿不愿意帮你?”棠鹊确实是那样想的。迷迷糊糊间甚至还想哭着给师尊解释,她不是钟啾啾说的那种人。她脸上火辣辣的,一半是委屈,一半是觉得自己变成了太阳曝晒下的一条蚰蜒。丢人到了极点,无所遁形。啾啾却冷声:“你大可放心,无论你变成什么样,都无关紧要。因为你师尊必然会杀我。他突破重重困难来这秘境的主要目的,便是杀我。而不是为了你。”“什么?”棠鹊吃惊,抬起头,眼眶通红。啾啾定定道:“他是为了他自己。”明皎拧着眉,表情莫测。啾啾声音平平淡淡,像是在阐述一件与她无关的事:“因为他和你一样,也想纠正我这个错误,让他自己变得更正确。”什么意思?棠鹊不明白。啾啾:“如果你也有一个在众目睽睽中自请离开你座下,让你闹了笑话的逆徒,你又不能当众对她动手,那你会希望她变成什么样子?”棠鹊:……她愕然。自然是希望对方碌碌无为,籍籍无名。离开她便活不下去,最后黯淡无光地陨落在筑基期。见棠鹊似乎有了答案,啾啾这才接着点明:“但我这个逆徒,脱离了明皎的好资源,非但没有陨落,反而击败了他引以为豪的弟子,即将展翅高飞。你说他丢不丢人?”棠鹊足心窜上一股冷气。看着啾啾唇瓣开合,想要摇头,却又隐隐知道,对方说的是真的。门派中那些议论她听过。什么钟啾啾摧毁了悲欢楼,立下大功。什么钟啾啾明明就很有能力,明皎简直丢了块宝。所以明皎必须来证明,第一他偏心棠鹊没有错,第二,钟啾啾不是个什么宝贝,离开他更是大错。这种丢人,在棠鹊被一拳打飞那日,更是升到了极致。一块被丢掉的绊脚石,却比棠鹊这块被呕心沥血打造出来的良材美玉还要能力出众,引人注目。那些看笑话的目光,那些讥讽的笑容,至今历历在目。师尊难堪的脸色也在棠鹊脑子里回荡,渐渐与面前这男人的脸重合在一起。明皎面沉如水。片刻后,棠鹊惊呼一声。只见明皎长剑一提,“噌噌噌”,又有数道剑气朝啾啾冲来!随着男人的声音,光是凶残的剑气还不够,还加上了威力霸道的仙术,顿时,整个丹房眼花缭乱,千疮百孔。无数柳叶飞花撞击时的巨响,只让人血液逆流,两股战战。他想快刀斩乱麻地杀了她!啾啾堪堪翻身一滚,不等她站稳,便看见新的追击从四面八方涌来。背后坚硬的天柱石墙壁被切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开裂的声音叫人心惊肉跳。剑气毒辣很绝,半分没留情,差点割下了她的耳朵。少女浑身僵硬:“师、师尊。”她心悸不已,声音带着后怕。“没事吧?”明皎却没有看她,只是盯着另一隅的啾啾,微微眯起眼。啾啾也同样在打量明皎。那日她与慕以南拼杀,模糊中看见棠鹊被一个人救走,面目陌生,剧痛中根本无法深究那人究竟是谁。现在棠鹊用着明皎的剑,又叫了对方一声师尊,她才确定下来,这人是明皎。乔装改扮过,成年男人的体型依然宽厚结实,脸却不复往日英朗俊秀。他大概不愿被别人认出来。啾啾表情没有一丝变化,根本看不出来她有没有惊愕或者害怕。她提起剑,轻轻一声响,剑尖被她摆正,对向明皎。明皎淡然:“你打不赢我。”是的,化神期修士,比她高出两个境界。她能保证自己不被他杀掉就不错了。啾啾不吭声。棠鹊却突然觉得脑后被人一敲,警钟大作——这话过于耳熟!似乎是钟啾啾刚才说给她的话。而明皎那自上而下的眼神,摆明了是要将这句话还给钟啾啾。棠鹊不由得惊慌失措。师尊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他听了多久?有没有听见钟啾啾说的那些?她在他心里还是不是一个惹人怜爱,温和正直的少女形象?疑问充斥着她。半晌,啾啾开了口,添了一个新疑问给她:“棠鹊,你有没有想过,你师尊是怎么进这秘境来的?”按理说清元秘境只能容纳金丹期修士进入,其它境界的修士根本无法被传送。棠鹊没有想过。她满脸茫然。啾啾却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歪头:“你是不是在担心,你被我戳穿心思,形象大跌后,师尊还愿不愿意帮你?”棠鹊确实是那样想的。迷迷糊糊间甚至还想哭着给师尊解释,她不是钟啾啾说的那种人。她脸上火辣辣的,一半是委屈,一半是觉得自己变成了太阳曝晒下的一条蚰蜒。丢人到了极点,无所遁形。啾啾却冷声:“你大可放心,无论你变成什么样,都无关紧要。因为你师尊必然会杀我。他突破重重困难来这秘境的主要目的,便是杀我。而不是为了你。”“什么?”棠鹊吃惊,抬起头,眼眶通红。啾啾定定道:“他是为了他自己。”明皎拧着眉,表情莫测。啾啾声音平平淡淡,像是在阐述一件与她无关的事:“因为他和你一样,也想纠正我这个错误,让他自己变得更正确。”什么意思?棠鹊不明白。啾啾:“如果你也有一个在众目睽睽中自请离开你座下,让你闹了笑话的逆徒,你又不能当众对她动手,那你会希望她变成什么样子?”棠鹊:……她愕然。自然是希望对方碌碌无为,籍籍无名。离开她便活不下去,最后黯淡无光地陨落在筑基期。见棠鹊似乎有了答案,啾啾这才接着点明:“但我这个逆徒,脱离了明皎的好资源,非但没有陨落,反而击败了他引以为豪的弟子,即将展翅高飞。你说他丢不丢人?”棠鹊足心窜上一股冷气。看着啾啾唇瓣开合,想要摇头,却又隐隐知道,对方说的是真的。门派中那些议论她听过。什么钟啾啾摧毁了悲欢楼,立下大功。什么钟啾啾明明就很有能力,明皎简直丢了块宝。所以明皎必须来证明,第一他偏心棠鹊没有错,第二,钟啾啾不是个什么宝贝,离开他更是大错。这种丢人,在棠鹊被一拳打飞那日,更是升到了极致。一块被丢掉的绊脚石,却比棠鹊这块被呕心沥血打造出来的良材美玉还要能力出众,引人注目。那些看笑话的目光,那些讥讽的笑容,至今历历在目。师尊难堪的脸色也在棠鹊脑子里回荡,渐渐与面前这男人的脸重合在一起。明皎面沉如水。片刻后,棠鹊惊呼一声。只见明皎长剑一提,“噌噌噌”,又有数道剑气朝啾啾冲来!随着男人的声音,光是凶残的剑气还不够,还加上了威力霸道的仙术,顿时,整个丹房眼花缭乱,千疮百孔。无数柳叶飞花撞击时的巨响,只让人血液逆流,两股战战。他想快刀斩乱麻地杀了她!啾啾堪堪翻身一滚,不等她站稳,便看见新的追击从四面八方涌来。背后坚硬的天柱石墙壁被切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开裂的声音叫人心惊肉跳。剑气毒辣很绝,半分没留情,差点割下了她的耳朵。少女浑身僵硬:“师、师尊。”她心悸不已,声音带着后怕。“没事吧?”明皎却没有看她,只是盯着另一隅的啾啾,微微眯起眼。啾啾也同样在打量明皎。那日她与慕以南拼杀,模糊中看见棠鹊被一个人救走,面目陌生,剧痛中根本无法深究那人究竟是谁。现在棠鹊用着明皎的剑,又叫了对方一声师尊,她才确定下来,这人是明皎。乔装改扮过,成年男人的体型依然宽厚结实,脸却不复往日英朗俊秀。他大概不愿被别人认出来。啾啾表情没有一丝变化,根本看不出来她有没有惊愕或者害怕。她提起剑,轻轻一声响,剑尖被她摆正,对向明皎。明皎淡然:“你打不赢我。”是的,化神期修士,比她高出两个境界。她能保证自己不被他杀掉就不错了。啾啾不吭声。棠鹊却突然觉得脑后被人一敲,警钟大作——这话过于耳熟!似乎是钟啾啾刚才说给她的话。而明皎那自上而下的眼神,摆明了是要将这句话还给钟啾啾。棠鹊不由得惊慌失措。师尊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他听了多久?有没有听见钟啾啾说的那些?她在他心里还是不是一个惹人怜爱,温和正直的少女形象?疑问充斥着她。半晌,啾啾开了口,添了一个新疑问给她:“棠鹊,你有没有想过,你师尊是怎么进这秘境来的?”按理说清元秘境只能容纳金丹期修士进入,其它境界的修士根本无法被传送。棠鹊没有想过。她满脸茫然。啾啾却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歪头:“你是不是在担心,你被我戳穿心思,形象大跌后,师尊还愿不愿意帮你?”棠鹊确实是那样想的。迷迷糊糊间甚至还想哭着给师尊解释,她不是钟啾啾说的那种人。她脸上火辣辣的,一半是委屈,一半是觉得自己变成了太阳曝晒下的一条蚰蜒。丢人到了极点,无所遁形。啾啾却冷声:“你大可放心,无论你变成什么样,都无关紧要。因为你师尊必然会杀我。他突破重重困难来这秘境的主要目的,便是杀我。而不是为了你。”“什么?”棠鹊吃惊,抬起头,眼眶通红。啾啾定定道:“他是为了他自己。”明皎拧着眉,表情莫测。啾啾声音平平淡淡,像是在阐述一件与她无关的事:“因为他和你一样,也想纠正我这个错误,让他自己变得更正确。”什么意思?棠鹊不明白。啾啾:“如果你也有一个在众目睽睽中自请离开你座下,让你闹了笑话的逆徒,你又不能当众对她动手,那你会希望她变成什么样子?”棠鹊:……她愕然。自然是希望对方碌碌无为,籍籍无名。离开她便活不下去,最后黯淡无光地陨落在筑基期。见棠鹊似乎有了答案,啾啾这才接着点明:“但我这个逆徒,脱离了明皎的好资源,非但没有陨落,反而击败了他引以为豪的弟子,即将展翅高飞。你说他丢不丢人?”棠鹊足心窜上一股冷气。看着啾啾唇瓣开合,想要摇头,却又隐隐知道,对方说的是真的。门派中那些议论她听过。什么钟啾啾摧毁了悲欢楼,立下大功。什么钟啾啾明明就很有能力,明皎简直丢了块宝。所以明皎必须来证明,第一他偏心棠鹊没有错,第二,钟啾啾不是个什么宝贝,离开他更是大错。这种丢人,在棠鹊被一拳打飞那日,更是升到了极致。一块被丢掉的绊脚石,却比棠鹊这块被呕心沥血打造出来的良材美玉还要能力出众,引人注目。那些看笑话的目光,那些讥讽的笑容,至今历历在目。师尊难堪的脸色也在棠鹊脑子里回荡,渐渐与面前这男人的脸重合在一起。明皎面沉如水。片刻后,棠鹊惊呼一声。只见明皎长剑一提,“噌噌噌”,又有数道剑气朝啾啾冲来!随着男人的声音,光是凶残的剑气还不够,还加上了威力霸道的仙术,顿时,整个丹房眼花缭乱,千疮百孔。无数柳叶飞花撞击时的巨响,只让人血液逆流,两股战战。他想快刀斩乱麻地杀了她!啾啾堪堪翻身一滚,不等她站稳,便看见新的追击从四面八方涌来。背后坚硬的天柱石墙壁被切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开裂的声音叫人心惊肉跳。剑气毒辣很绝,半分没留情,差点割下了她的耳朵。少女浑身僵硬:“师、师尊。”她心悸不已,声音带着后怕。“没事吧?”明皎却没有看她,只是盯着另一隅的啾啾,微微眯起眼。啾啾也同样在打量明皎。那日她与慕以南拼杀,模糊中看见棠鹊被一个人救走,面目陌生,剧痛中根本无法深究那人究竟是谁。现在棠鹊用着明皎的剑,又叫了对方一声师尊,她才确定下来,这人是明皎。乔装改扮过,成年男人的体型依然宽厚结实,脸却不复往日英朗俊秀。他大概不愿被别人认出来。啾啾表情没有一丝变化,根本看不出来她有没有惊愕或者害怕。她提起剑,轻轻一声响,剑尖被她摆正,对向明皎。明皎淡然:“你打不赢我。”是的,化神期修士,比她高出两个境界。她能保证自己不被他杀掉就不错了。啾啾不吭声。棠鹊却突然觉得脑后被人一敲,警钟大作——这话过于耳熟!似乎是钟啾啾刚才说给她的话。而明皎那自上而下的眼神,摆明了是要将这句话还给钟啾啾。棠鹊不由得惊慌失措。师尊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他听了多久?有没有听见钟啾啾说的那些?她在他心里还是不是一个惹人怜爱,温和正直的少女形象?疑问充斥着她。半晌,啾啾开了口,添了一个新疑问给她:“棠鹊,你有没有想过,你师尊是怎么进这秘境来的?”按理说清元秘境只能容纳金丹期修士进入,其它境界的修士根本无法被传送。棠鹊没有想过。她满脸茫然。啾啾却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歪头:“你是不是在担心,你被我戳穿心思,形象大跌后,师尊还愿不愿意帮你?”棠鹊确实是那样想的。迷迷糊糊间甚至还想哭着给师尊解释,她不是钟啾啾说的那种人。她脸上火辣辣的,一半是委屈,一半是觉得自己变成了太阳曝晒下的一条蚰蜒。丢人到了极点,无所遁形。啾啾却冷声:“你大可放心,无论你变成什么样,都无关紧要。因为你师尊必然会杀我。他突破重重困难来这秘境的主要目的,便是杀我。而不是为了你。”“什么?”棠鹊吃惊,抬起头,眼眶通红。啾啾定定道:“他是为了他自己。”明皎拧着眉,表情莫测。啾啾声音平平淡淡,像是在阐述一件与她无关的事:“因为他和你一样,也想纠正我这个错误,让他自己变得更正确。”什么意思?棠鹊不明白。啾啾:“如果你也有一个在众目睽睽中自请离开你座下,让你闹了笑话的逆徒,你又不能当众对她动手,那你会希望她变成什么样子?”棠鹊:……她愕然。自然是希望对方碌碌无为,籍籍无名。离开她便活不下去,最后黯淡无光地陨落在筑基期。见棠鹊似乎有了答案,啾啾这才接着点明:“但我这个逆徒,脱离了明皎的好资源,非但没有陨落,反而击败了他引以为豪的弟子,即将展翅高飞。你说他丢不丢人?”棠鹊足心窜上一股冷气。看着啾啾唇瓣开合,想要摇头,却又隐隐知道,对方说的是真的。门派中那些议论她听过。什么钟啾啾摧毁了悲欢楼,立下大功。什么钟啾啾明明就很有能力,明皎简直丢了块宝。所以明皎必须来证明,第一他偏心棠鹊没有错,第二,钟啾啾不是个什么宝贝,离开他更是大错。这种丢人,在棠鹊被一拳打飞那日,更是升到了极致。一块被丢掉的绊脚石,却比棠鹊这块被呕心沥血打造出来的良材美玉还要能力出众,引人注目。那些看笑话的目光,那些讥讽的笑容,至今历历在目。师尊难堪的脸色也在棠鹊脑子里回荡,渐渐与面前这男人的脸重合在一起。明皎面沉如水。片刻后,棠鹊惊呼一声。只见明皎长剑一提,“噌噌噌”,又有数道剑气朝啾啾冲来!随着男人的声音,光是凶残的剑气还不够,还加上了威力霸道的仙术,顿时,整个丹房眼花缭乱,千疮百孔。无数柳叶飞花撞击时的巨响,只让人血液逆流,两股战战。他想快刀斩乱麻地杀了她!啾啾堪堪翻身一滚,不等她站稳,便看见新的追击从四面八方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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