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开评价谁不给你打五星算是没良心。”张月感叹了一句,“行,等下他先来。”“哦……啊?”温迪正要挂电话,突然听到关键词,赶紧问,“他先来是什么意思?”还有谁要后来?“我。”张月马上解答了他的疑问,“昨天晚上有个人给我打电话,哭唧唧的,说是学生,不过当时太晚了我叫她好好在学校里待着别跑了。刚刚,就你打电话之前,她又给我拨过来说跟舍友实在是处不下去了,必须得搬……嗳,我看她哭得挺可怜的,又是个学生,你觉得这个租金要不要……”“没事,你决定吧,一百一个月都行。”温迪说。她不是跟张月说反话,她真不在乎租金。然而反倒是张月不能接受这个价格:“你开玩笑呢?人家看一百扭头就跑了,真以为我卖鬼屋。”“呃……哈哈……”温迪勉强地赔笑。虽然张月是拿这句话开玩笑温迪却笑不出声,因为她心里很清楚,这栋公寓,真的是鬼屋。第670章张月把电话挂了,温迪还在想他随口说的卖鬼屋的笑话,再看周围总觉得阴风阵阵。她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搬了把椅子又从空间里拿出一本书,然后溜出去到院子里坐着。边晒太阳边等。有的租客从屋里出来看见她还愣呢,问她坐在这里干嘛。“晒晒太阳,今天天气不错。”温迪跟个傻子似的说。“哦。”柯晟与马晓吉十指相扣,笑眯眯朝她摆摆手,“那我们走了哦,要上课了。”“拜拜。”温迪举起书挥了挥。她真的很好奇这附近哪有大学,这个游戏明明是卖房子,公寓建模做得精细就算了,难道还专门给几个路人npc搭建一个没有用的大学建筑?那占地面积可不小。换作别的游戏可能随便建造一栋楼就对付过了,而且不给玩家视角,看不到建筑内部的情况,就特别省素材。但是温迪玩的这个游戏不一样,她是从荒岛来的,那么大一座岛,简直就是无限边境,随便探索,建一座大学对这个游戏公司的建模组可能真的不算事。尤其是温迪一想搞这么多事就全都是为了她一个人,顿时生出一种与有荣焉的虚荣心来。后来又有几个上班上学晚的人出来,跟她打招呼。但是温迪没看到住102和104室的那俩春,可能是清早就走了,毕竟是社畜。“哦不对。”温迪想起来了,漏掉的不止这两人,还有三个住在三楼303室的。凃坦、焦银、洪卦。是没起床,已经走了,还是根本不用上班?温迪还真挺好奇的。“您好!”突然有个人拍她肩膀,温迪以为是张月,扭头一看却发现这人她不认识。来人穿着红色的制服,戴着个帽子,帽子上还写了仨字“饿就团”。虽然她没听说过这牌子但看词都懂了——哦,来送外卖的。果然她低头就发现这位“饿就团”手里还提着个塑料袋,袋子里装着一些盒装和桶装的食物,隔着几层包装都能闻到浓浓的香气。“你这里是半塔街006号吗?”“是。”“有没有一个303室?”“有啊。”“谢谢谢谢。”外卖员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接通后说,“对,我到这儿了,麻烦您下来拿……啊?啊?可是……别别别!别给我打差评!不好意思,我问问,您先等一下。”然后他拿掉手机又向温迪虚心请教这栋公寓的房东在哪。“我就是房东。”温迪说。外卖员马上松了口气,又对电话里说:“就在院子里,对,好,好,我跟她说。”然后挂了电话。他把手里的塑料袋交给温迪,说:“您租客说让我把这个给您,您会给他们送上去。”“你可以自己去啊。”温迪没接,指着敞开的大门,“我这里随便进。”“不是。”外卖员不好意思地说,“他们不让我上去。”“哦那可能他们是误会了,以为我是公寓就比较严。但我这里真的没有门禁,你随便进。”温迪才不想替人送外卖呢,她就是为了躲鬼跑出来的,自己家都不想呆还上三楼?滚蛋。“是吗?”外卖员犹豫了一下,又拿出手机。“没事,你直接上去吧?”温迪说。“可是他们说不准我上去,叫我找房东转送,绝对不可以自己去……”外卖员苦笑,“要是我直接送上门他们不乐意,会给我打差评的。”“这么事多?”“我也不敢冒险嘛。”外卖员苦笑道。“……好吧好吧。”温迪烦躁地伸手拿走塑料袋,“我去送。”外卖员千恩万谢地走了。温迪拎着塑料袋,因为心里有火倒是暂时把鬼不鬼的抛到一边,拎着袋子回公寓上到三楼,“砰砰砰”把门砸响。门里问:“谁?”“我。”温迪回应道。门迅速开了,凃坦飞快地把头从门缝里伸出来偷看,看她后面没有人才把目光放回她身上。他盯着温迪手里提着的塑料袋马上问这是不是送来的外卖?然后伸手来拿。温迪后退一步没让他够着,拧着眉语气却很耐心地说:“凃坦,我先跟你讲一下,我们这间公寓和其他地方不一样,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你买外卖,让人直接给你送上楼就行,我们这里不设门禁,随便出入。”“你不怕有小偷啊?”凃坦反问道。“有监控,你不用担心自己会丢东西。”温迪指了下楼梯边安装的监控探头,却发现凃坦一听这话就马上瑟缩了一下,把自己的脸藏起来,“……你们这里还有监控?”“新装的。”温迪解释道,“为了安全嘛,我也担心我人手不足,漏几个小偷强盗骚扰你们。”“……”凃坦憋着气说,“我们不怕这个。”“其他人怕嘛。”“你什么意思?”凃坦突然提高了音调,“你,你讲这话是什么意思?”温迪实在搞不懂他的敏感点怎么这么奇怪。“没什么意思啊,装监控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嘛,你住三楼也不想楼下有人来随便骚扰你吧?”温迪疑惑地问,“这句话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没有。”凃坦摇头,突然伸手从她手里抢走外卖,然后猛然关门。那话怎么说的来着?指如疾风,势如闪电。刚刚抢外卖的凃坦就很“势如闪电”。温迪站门口都懵了:“hello?”“……”门里没声音。“反正我的意思是我们这里没有门禁,你下次买外卖叫人给你送上来,别让我转交!”温迪隔着门大吼道。虽然公寓里所有的房间隔音都不错,但是也没到隔着门听不见的地步。凃坦又是刚刚才进去,所以她很清楚她站在门口喊这堆话里面的人肯定能听得见。说完,她就转身走了,懒得再敲门问凃坦究竟有没有听。过二楼的时候,203的门突然打开。贝琴鬼鬼祟祟地叫住她,问:“你刚刚跟谁吵架呢?”温迪转过头发现是他,马上笑眯眯地弯起嘴角,一脸无辜地说:“没有吵架啊。”“我听见你在吼。”“是怕他听不见,叮嘱几句而已。”温迪笑容不变,“找我还有别的事情吗?”“没事了,拜拜。”“好的,再见。”温迪扶着扶手下楼去了,她才不会让别人看热闹呢。好笑。温迪走了。贝琴也关了门回卧室,没听到温迪抱怨楼上的人,他觉得很失望。因为要是温迪抱怨他们了,那两个人就能聊起来了,贝琴也可以顺便讲一讲昨晚被楼上的租客骚扰到半夜都没法睡觉的事。他刚回到卧室,就又听见了天花板传来的响声,“哐哐”地乱响,像是有人在跳舞。“好烦啊!”贝琴面对电脑发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地推掉键盘,拎着钥匙出了门,上楼了。“砰砰砰!”贝琴用大手拍响了门。门开了,钻出来一个光头,让贝琴忍不住皱眉。这种社会人的长相总是会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让人情不自禁地态度变好。于是贝琴迅速解开眉头,平和地问:“请问你们是新搬来的住户吗?”他甚至面带笑容。凃坦看到个陌生人,没什么好脸色:“怎么了?”“是这样的,我昨天呢,好像听到一些……”“跟我们没关系。”光头进屋了,砰地关上门。贝琴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关闭的门,茫然,随后又愤怒。什么玩意?!直接给人吃闭门羹?有没有家教啊你?贝琴气到又狠狠拍门,但这回里面根本就不开了。他隐约还能够听到一些音乐声——这群人真的在放歌蹦迪!该死!贝琴气愤地转身离去,下楼梯时用力地踏响楼梯想象着自己其实是踩的凃坦的脸。他飞快地跑回了自己住的203室,哆哆嗦嗦地打开了门,回到卧室面对电脑迅速开了一个新的空白word文件,然后开始飞速码字。短文,名字就叫《蹦迪租客的10种死法》。贝琴在这里疯狂撰写报复小说的时候,温迪站院子里又迎来了客人。不,说是客人也不恰当。“王师傅。”“在哪装灯?”王师傅特别话少,一来就开门见山。所以温迪也不啰嗦,直接带他去大门那给他指了位置。“装门廊灯是吧?行。”王师傅一看就马上拿出工具箱开始挑选工具和电灯泡。这事温迪又在旁边磨蹭。王师傅头都不用抬直接问了:“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一次告诉我吧。”“是这样的,你上回不是检查电路了吗?那你应该知道公寓里那些电线是怎么牵的吧?”“嗯。”王师傅点头。门迅速开了,凃坦飞快地把头从门缝里伸出来偷看,看她后面没有人才把目光放回她身上。他盯着温迪手里提着的塑料袋马上问这是不是送来的外卖?然后伸手来拿。温迪后退一步没让他够着,拧着眉语气却很耐心地说:“凃坦,我先跟你讲一下,我们这间公寓和其他地方不一样,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你买外卖,让人直接给你送上楼就行,我们这里不设门禁,随便出入。”“你不怕有小偷啊?”凃坦反问道。“有监控,你不用担心自己会丢东西。”温迪指了下楼梯边安装的监控探头,却发现凃坦一听这话就马上瑟缩了一下,把自己的脸藏起来,“……你们这里还有监控?”“新装的。”温迪解释道,“为了安全嘛,我也担心我人手不足,漏几个小偷强盗骚扰你们。”“……”凃坦憋着气说,“我们不怕这个。”“其他人怕嘛。”“你什么意思?”凃坦突然提高了音调,“你,你讲这话是什么意思?”温迪实在搞不懂他的敏感点怎么这么奇怪。“没什么意思啊,装监控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嘛,你住三楼也不想楼下有人来随便骚扰你吧?”温迪疑惑地问,“这句话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没有。”凃坦摇头,突然伸手从她手里抢走外卖,然后猛然关门。那话怎么说的来着?指如疾风,势如闪电。刚刚抢外卖的凃坦就很“势如闪电”。温迪站门口都懵了:“hello?”“……”门里没声音。“反正我的意思是我们这里没有门禁,你下次买外卖叫人给你送上来,别让我转交!”温迪隔着门大吼道。虽然公寓里所有的房间隔音都不错,但是也没到隔着门听不见的地步。凃坦又是刚刚才进去,所以她很清楚她站在门口喊这堆话里面的人肯定能听得见。说完,她就转身走了,懒得再敲门问凃坦究竟有没有听。过二楼的时候,203的门突然打开。贝琴鬼鬼祟祟地叫住她,问:“你刚刚跟谁吵架呢?”温迪转过头发现是他,马上笑眯眯地弯起嘴角,一脸无辜地说:“没有吵架啊。”“我听见你在吼。”“是怕他听不见,叮嘱几句而已。”温迪笑容不变,“找我还有别的事情吗?”“没事了,拜拜。”“好的,再见。”温迪扶着扶手下楼去了,她才不会让别人看热闹呢。好笑。温迪走了。贝琴也关了门回卧室,没听到温迪抱怨楼上的人,他觉得很失望。因为要是温迪抱怨他们了,那两个人就能聊起来了,贝琴也可以顺便讲一讲昨晚被楼上的租客骚扰到半夜都没法睡觉的事。他刚回到卧室,就又听见了天花板传来的响声,“哐哐”地乱响,像是有人在跳舞。“好烦啊!”贝琴面对电脑发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地推掉键盘,拎着钥匙出了门,上楼了。“砰砰砰!”贝琴用大手拍响了门。门开了,钻出来一个光头,让贝琴忍不住皱眉。这种社会人的长相总是会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让人情不自禁地态度变好。于是贝琴迅速解开眉头,平和地问:“请问你们是新搬来的住户吗?”他甚至面带笑容。凃坦看到个陌生人,没什么好脸色:“怎么了?”“是这样的,我昨天呢,好像听到一些……”“跟我们没关系。”光头进屋了,砰地关上门。贝琴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关闭的门,茫然,随后又愤怒。什么玩意?!直接给人吃闭门羹?有没有家教啊你?贝琴气到又狠狠拍门,但这回里面根本就不开了。他隐约还能够听到一些音乐声——这群人真的在放歌蹦迪!该死!贝琴气愤地转身离去,下楼梯时用力地踏响楼梯想象着自己其实是踩的凃坦的脸。他飞快地跑回了自己住的203室,哆哆嗦嗦地打开了门,回到卧室面对电脑迅速开了一个新的空白word文件,然后开始飞速码字。短文,名字就叫《蹦迪租客的10种死法》。贝琴在这里疯狂撰写报复小说的时候,温迪站院子里又迎来了客人。不,说是客人也不恰当。“王师傅。”“在哪装灯?”王师傅特别话少,一来就开门见山。所以温迪也不啰嗦,直接带他去大门那给他指了位置。“装门廊灯是吧?行。”王师傅一看就马上拿出工具箱开始挑选工具和电灯泡。这事温迪又在旁边磨蹭。王师傅头都不用抬直接问了:“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一次告诉我吧。”“是这样的,你上回不是检查电路了吗?那你应该知道公寓里那些电线是怎么牵的吧?”“嗯。”王师傅点头。门迅速开了,凃坦飞快地把头从门缝里伸出来偷看,看她后面没有人才把目光放回她身上。他盯着温迪手里提着的塑料袋马上问这是不是送来的外卖?然后伸手来拿。温迪后退一步没让他够着,拧着眉语气却很耐心地说:“凃坦,我先跟你讲一下,我们这间公寓和其他地方不一样,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你买外卖,让人直接给你送上楼就行,我们这里不设门禁,随便出入。”“你不怕有小偷啊?”凃坦反问道。“有监控,你不用担心自己会丢东西。”温迪指了下楼梯边安装的监控探头,却发现凃坦一听这话就马上瑟缩了一下,把自己的脸藏起来,“……你们这里还有监控?”“新装的。”温迪解释道,“为了安全嘛,我也担心我人手不足,漏几个小偷强盗骚扰你们。”“……”凃坦憋着气说,“我们不怕这个。”“其他人怕嘛。”“你什么意思?”凃坦突然提高了音调,“你,你讲这话是什么意思?”温迪实在搞不懂他的敏感点怎么这么奇怪。“没什么意思啊,装监控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嘛,你住三楼也不想楼下有人来随便骚扰你吧?”温迪疑惑地问,“这句话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没有。”凃坦摇头,突然伸手从她手里抢走外卖,然后猛然关门。那话怎么说的来着?指如疾风,势如闪电。刚刚抢外卖的凃坦就很“势如闪电”。温迪站门口都懵了:“hello?”“……”门里没声音。“反正我的意思是我们这里没有门禁,你下次买外卖叫人给你送上来,别让我转交!”温迪隔着门大吼道。虽然公寓里所有的房间隔音都不错,但是也没到隔着门听不见的地步。凃坦又是刚刚才进去,所以她很清楚她站在门口喊这堆话里面的人肯定能听得见。说完,她就转身走了,懒得再敲门问凃坦究竟有没有听。过二楼的时候,203的门突然打开。贝琴鬼鬼祟祟地叫住她,问:“你刚刚跟谁吵架呢?”温迪转过头发现是他,马上笑眯眯地弯起嘴角,一脸无辜地说:“没有吵架啊。”“我听见你在吼。”“是怕他听不见,叮嘱几句而已。”温迪笑容不变,“找我还有别的事情吗?”“没事了,拜拜。”“好的,再见。”温迪扶着扶手下楼去了,她才不会让别人看热闹呢。好笑。温迪走了。贝琴也关了门回卧室,没听到温迪抱怨楼上的人,他觉得很失望。因为要是温迪抱怨他们了,那两个人就能聊起来了,贝琴也可以顺便讲一讲昨晚被楼上的租客骚扰到半夜都没法睡觉的事。他刚回到卧室,就又听见了天花板传来的响声,“哐哐”地乱响,像是有人在跳舞。“好烦啊!”贝琴面对电脑发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地推掉键盘,拎着钥匙出了门,上楼了。“砰砰砰!”贝琴用大手拍响了门。门开了,钻出来一个光头,让贝琴忍不住皱眉。这种社会人的长相总是会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让人情不自禁地态度变好。于是贝琴迅速解开眉头,平和地问:“请问你们是新搬来的住户吗?”他甚至面带笑容。凃坦看到个陌生人,没什么好脸色:“怎么了?”“是这样的,我昨天呢,好像听到一些……”“跟我们没关系。”光头进屋了,砰地关上门。贝琴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关闭的门,茫然,随后又愤怒。什么玩意?!直接给人吃闭门羹?有没有家教啊你?贝琴气到又狠狠拍门,但这回里面根本就不开了。他隐约还能够听到一些音乐声——这群人真的在放歌蹦迪!该死!贝琴气愤地转身离去,下楼梯时用力地踏响楼梯想象着自己其实是踩的凃坦的脸。他飞快地跑回了自己住的203室,哆哆嗦嗦地打开了门,回到卧室面对电脑迅速开了一个新的空白word文件,然后开始飞速码字。短文,名字就叫《蹦迪租客的10种死法》。贝琴在这里疯狂撰写报复小说的时候,温迪站院子里又迎来了客人。不,说是客人也不恰当。“王师傅。”“在哪装灯?”王师傅特别话少,一来就开门见山。所以温迪也不啰嗦,直接带他去大门那给他指了位置。“装门廊灯是吧?行。”王师傅一看就马上拿出工具箱开始挑选工具和电灯泡。这事温迪又在旁边磨蹭。王师傅头都不用抬直接问了:“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一次告诉我吧。”“是这样的,你上回不是检查电路了吗?那你应该知道公寓里那些电线是怎么牵的吧?”“嗯。”王师傅点头。门迅速开了,凃坦飞快地把头从门缝里伸出来偷看,看她后面没有人才把目光放回她身上。他盯着温迪手里提着的塑料袋马上问这是不是送来的外卖?然后伸手来拿。温迪后退一步没让他够着,拧着眉语气却很耐心地说:“凃坦,我先跟你讲一下,我们这间公寓和其他地方不一样,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你买外卖,让人直接给你送上楼就行,我们这里不设门禁,随便出入。”“你不怕有小偷啊?”凃坦反问道。“有监控,你不用担心自己会丢东西。”温迪指了下楼梯边安装的监控探头,却发现凃坦一听这话就马上瑟缩了一下,把自己的脸藏起来,“……你们这里还有监控?”“新装的。”温迪解释道,“为了安全嘛,我也担心我人手不足,漏几个小偷强盗骚扰你们。”“……”凃坦憋着气说,“我们不怕这个。”“其他人怕嘛。”“你什么意思?”凃坦突然提高了音调,“你,你讲这话是什么意思?”温迪实在搞不懂他的敏感点怎么这么奇怪。“没什么意思啊,装监控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嘛,你住三楼也不想楼下有人来随便骚扰你吧?”温迪疑惑地问,“这句话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没有。”凃坦摇头,突然伸手从她手里抢走外卖,然后猛然关门。那话怎么说的来着?指如疾风,势如闪电。刚刚抢外卖的凃坦就很“势如闪电”。温迪站门口都懵了:“hello?”“……”门里没声音。“反正我的意思是我们这里没有门禁,你下次买外卖叫人给你送上来,别让我转交!”温迪隔着门大吼道。虽然公寓里所有的房间隔音都不错,但是也没到隔着门听不见的地步。凃坦又是刚刚才进去,所以她很清楚她站在门口喊这堆话里面的人肯定能听得见。说完,她就转身走了,懒得再敲门问凃坦究竟有没有听。过二楼的时候,203的门突然打开。贝琴鬼鬼祟祟地叫住她,问:“你刚刚跟谁吵架呢?”温迪转过头发现是他,马上笑眯眯地弯起嘴角,一脸无辜地说:“没有吵架啊。”“我听见你在吼。”“是怕他听不见,叮嘱几句而已。”温迪笑容不变,“找我还有别的事情吗?”“没事了,拜拜。”“好的,再见。”温迪扶着扶手下楼去了,她才不会让别人看热闹呢。好笑。温迪走了。贝琴也关了门回卧室,没听到温迪抱怨楼上的人,他觉得很失望。因为要是温迪抱怨他们了,那两个人就能聊起来了,贝琴也可以顺便讲一讲昨晚被楼上的租客骚扰到半夜都没法睡觉的事。他刚回到卧室,就又听见了天花板传来的响声,“哐哐”地乱响,像是有人在跳舞。“好烦啊!”贝琴面对电脑发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地推掉键盘,拎着钥匙出了门,上楼了。“砰砰砰!”贝琴用大手拍响了门。门开了,钻出来一个光头,让贝琴忍不住皱眉。这种社会人的长相总是会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让人情不自禁地态度变好。于是贝琴迅速解开眉头,平和地问:“请问你们是新搬来的住户吗?”他甚至面带笑容。凃坦看到个陌生人,没什么好脸色:“怎么了?”“是这样的,我昨天呢,好像听到一些……”“跟我们没关系。”光头进屋了,砰地关上门。贝琴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关闭的门,茫然,随后又愤怒。什么玩意?!直接给人吃闭门羹?有没有家教啊你?贝琴气到又狠狠拍门,但这回里面根本就不开了。他隐约还能够听到一些音乐声——这群人真的在放歌蹦迪!该死!贝琴气愤地转身离去,下楼梯时用力地踏响楼梯想象着自己其实是踩的凃坦的脸。他飞快地跑回了自己住的203室,哆哆嗦嗦地打开了门,回到卧室面对电脑迅速开了一个新的空白word文件,然后开始飞速码字。短文,名字就叫《蹦迪租客的10种死法》。贝琴在这里疯狂撰写报复小说的时候,温迪站院子里又迎来了客人。不,说是客人也不恰当。“王师傅。”“在哪装灯?”王师傅特别话少,一来就开门见山。所以温迪也不啰嗦,直接带他去大门那给他指了位置。“装门廊灯是吧?行。”王师傅一看就马上拿出工具箱开始挑选工具和电灯泡。这事温迪又在旁边磨蹭。王师傅头都不用抬直接问了:“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一次告诉我吧。”“是这样的,你上回不是检查电路了吗?那你应该知道公寓里那些电线是怎么牵的吧?”“嗯。”王师傅点头。门迅速开了,凃坦飞快地把头从门缝里伸出来偷看,看她后面没有人才把目光放回她身上。他盯着温迪手里提着的塑料袋马上问这是不是送来的外卖?然后伸手来拿。温迪后退一步没让他够着,拧着眉语气却很耐心地说:“凃坦,我先跟你讲一下,我们这间公寓和其他地方不一样,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你买外卖,让人直接给你送上楼就行,我们这里不设门禁,随便出入。”“你不怕有小偷啊?”凃坦反问道。“有监控,你不用担心自己会丢东西。”温迪指了下楼梯边安装的监控探头,却发现凃坦一听这话就马上瑟缩了一下,把自己的脸藏起来,“……你们这里还有监控?”“新装的。”温迪解释道,“为了安全嘛,我也担心我人手不足,漏几个小偷强盗骚扰你们。”“……”凃坦憋着气说,“我们不怕这个。”“其他人怕嘛。”“你什么意思?”凃坦突然提高了音调,“你,你讲这话是什么意思?”温迪实在搞不懂他的敏感点怎么这么奇怪。“没什么意思啊,装监控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嘛,你住三楼也不想楼下有人来随便骚扰你吧?”温迪疑惑地问,“这句话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没有。”凃坦摇头,突然伸手从她手里抢走外卖,然后猛然关门。那话怎么说的来着?指如疾风,势如闪电。刚刚抢外卖的凃坦就很“势如闪电”。温迪站门口都懵了:“hello?”“……”门里没声音。“反正我的意思是我们这里没有门禁,你下次买外卖叫人给你送上来,别让我转交!”温迪隔着门大吼道。虽然公寓里所有的房间隔音都不错,但是也没到隔着门听不见的地步。凃坦又是刚刚才进去,所以她很清楚她站在门口喊这堆话里面的人肯定能听得见。说完,她就转身走了,懒得再敲门问凃坦究竟有没有听。过二楼的时候,203的门突然打开。贝琴鬼鬼祟祟地叫住她,问:“你刚刚跟谁吵架呢?”温迪转过头发现是他,马上笑眯眯地弯起嘴角,一脸无辜地说:“没有吵架啊。”“我听见你在吼。”“是怕他听不见,叮嘱几句而已。”温迪笑容不变,“找我还有别的事情吗?”“没事了,拜拜。”“好的,再见。”温迪扶着扶手下楼去了,她才不会让别人看热闹呢。好笑。温迪走了。贝琴也关了门回卧室,没听到温迪抱怨楼上的人,他觉得很失望。因为要是温迪抱怨他们了,那两个人就能聊起来了,贝琴也可以顺便讲一讲昨晚被楼上的租客骚扰到半夜都没法睡觉的事。他刚回到卧室,就又听见了天花板传来的响声,“哐哐”地乱响,像是有人在跳舞。“好烦啊!”贝琴面对电脑发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地推掉键盘,拎着钥匙出了门,上楼了。“砰砰砰!”贝琴用大手拍响了门。门开了,钻出来一个光头,让贝琴忍不住皱眉。这种社会人的长相总是会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让人情不自禁地态度变好。于是贝琴迅速解开眉头,平和地问:“请问你们是新搬来的住户吗?”他甚至面带笑容。凃坦看到个陌生人,没什么好脸色:“怎么了?”“是这样的,我昨天呢,好像听到一些……”“跟我们没关系。”光头进屋了,砰地关上门。贝琴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关闭的门,茫然,随后又愤怒。什么玩意?!直接给人吃闭门羹?有没有家教啊你?贝琴气到又狠狠拍门,但这回里面根本就不开了。他隐约还能够听到一些音乐声——这群人真的在放歌蹦迪!该死!贝琴气愤地转身离去,下楼梯时用力地踏响楼梯想象着自己其实是踩的凃坦的脸。他飞快地跑回了自己住的203室,哆哆嗦嗦地打开了门,回到卧室面对电脑迅速开了一个新的空白word文件,然后开始飞速码字。短文,名字就叫《蹦迪租客的10种死法》。贝琴在这里疯狂撰写报复小说的时候,温迪站院子里又迎来了客人。不,说是客人也不恰当。“王师傅。”“在哪装灯?”王师傅特别话少,一来就开门见山。所以温迪也不啰嗦,直接带他去大门那给他指了位置。“装门廊灯是吧?行。”王师傅一看就马上拿出工具箱开始挑选工具和电灯泡。这事温迪又在旁边磨蹭。王师傅头都不用抬直接问了:“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一次告诉我吧。”“是这样的,你上回不是检查电路了吗?那你应该知道公寓里那些电线是怎么牵的吧?”“嗯。”王师傅点头。门迅速开了,凃坦飞快地把头从门缝里伸出来偷看,看她后面没有人才把目光放回她身上。他盯着温迪手里提着的塑料袋马上问这是不是送来的外卖?然后伸手来拿。温迪后退一步没让他够着,拧着眉语气却很耐心地说:“凃坦,我先跟你讲一下,我们这间公寓和其他地方不一样,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你买外卖,让人直接给你送上楼就行,我们这里不设门禁,随便出入。”“你不怕有小偷啊?”凃坦反问道。“有监控,你不用担心自己会丢东西。”温迪指了下楼梯边安装的监控探头,却发现凃坦一听这话就马上瑟缩了一下,把自己的脸藏起来,“……你们这里还有监控?”“新装的。”温迪解释道,“为了安全嘛,我也担心我人手不足,漏几个小偷强盗骚扰你们。”“……”凃坦憋着气说,“我们不怕这个。”“其他人怕嘛。”“你什么意思?”凃坦突然提高了音调,“你,你讲这话是什么意思?”温迪实在搞不懂他的敏感点怎么这么奇怪。“没什么意思啊,装监控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嘛,你住三楼也不想楼下有人来随便骚扰你吧?”温迪疑惑地问,“这句话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没有。”凃坦摇头,突然伸手从她手里抢走外卖,然后猛然关门。那话怎么说的来着?指如疾风,势如闪电。刚刚抢外卖的凃坦就很“势如闪电”。温迪站门口都懵了:“hello?”“……”门里没声音。“反正我的意思是我们这里没有门禁,你下次买外卖叫人给你送上来,别让我转交!”温迪隔着门大吼道。虽然公寓里所有的房间隔音都不错,但是也没到隔着门听不见的地步。凃坦又是刚刚才进去,所以她很清楚她站在门口喊这堆话里面的人肯定能听得见。说完,她就转身走了,懒得再敲门问凃坦究竟有没有听。过二楼的时候,203的门突然打开。贝琴鬼鬼祟祟地叫住她,问:“你刚刚跟谁吵架呢?”温迪转过头发现是他,马上笑眯眯地弯起嘴角,一脸无辜地说:“没有吵架啊。”“我听见你在吼。”“是怕他听不见,叮嘱几句而已。”温迪笑容不变,“找我还有别的事情吗?”“没事了,拜拜。”“好的,再见。”温迪扶着扶手下楼去了,她才不会让别人看热闹呢。好笑。温迪走了。贝琴也关了门回卧室,没听到温迪抱怨楼上的人,他觉得很失望。因为要是温迪抱怨他们了,那两个人就能聊起来了,贝琴也可以顺便讲一讲昨晚被楼上的租客骚扰到半夜都没法睡觉的事。他刚回到卧室,就又听见了天花板传来的响声,“哐哐”地乱响,像是有人在跳舞。“好烦啊!”贝琴面对电脑发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地推掉键盘,拎着钥匙出了门,上楼了。“砰砰砰!”贝琴用大手拍响了门。门开了,钻出来一个光头,让贝琴忍不住皱眉。这种社会人的长相总是会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让人情不自禁地态度变好。于是贝琴迅速解开眉头,平和地问:“请问你们是新搬来的住户吗?”他甚至面带笑容。凃坦看到个陌生人,没什么好脸色:“怎么了?”“是这样的,我昨天呢,好像听到一些……”“跟我们没关系。”光头进屋了,砰地关上门。贝琴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关闭的门,茫然,随后又愤怒。什么玩意?!直接给人吃闭门羹?有没有家教啊你?贝琴气到又狠狠拍门,但这回里面根本就不开了。他隐约还能够听到一些音乐声——这群人真的在放歌蹦迪!该死!贝琴气愤地转身离去,下楼梯时用力地踏响楼梯想象着自己其实是踩的凃坦的脸。他飞快地跑回了自己住的203室,哆哆嗦嗦地打开了门,回到卧室面对电脑迅速开了一个新的空白word文件,然后开始飞速码字。短文,名字就叫《蹦迪租客的10种死法》。贝琴在这里疯狂撰写报复小说的时候,温迪站院子里又迎来了客人。不,说是客人也不恰当。“王师傅。”“在哪装灯?”王师傅特别话少,一来就开门见山。所以温迪也不啰嗦,直接带他去大门那给他指了位置。“装门廊灯是吧?行。”王师傅一看就马上拿出工具箱开始挑选工具和电灯泡。这事温迪又在旁边磨蹭。王师傅头都不用抬直接问了:“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一次告诉我吧。”“是这样的,你上回不是检查电路了吗?那你应该知道公寓里那些电线是怎么牵的吧?”“嗯。”王师傅点头。门迅速开了,凃坦飞快地把头从门缝里伸出来偷看,看她后面没有人才把目光放回她身上。他盯着温迪手里提着的塑料袋马上问这是不是送来的外卖?然后伸手来拿。温迪后退一步没让他够着,拧着眉语气却很耐心地说:“凃坦,我先跟你讲一下,我们这间公寓和其他地方不一样,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你买外卖,让人直接给你送上楼就行,我们这里不设门禁,随便出入。”“你不怕有小偷啊?”凃坦反问道。“有监控,你不用担心自己会丢东西。”温迪指了下楼梯边安装的监控探头,却发现凃坦一听这话就马上瑟缩了一下,把自己的脸藏起来,“……你们这里还有监控?”“新装的。”温迪解释道,“为了安全嘛,我也担心我人手不足,漏几个小偷强盗骚扰你们。”“……”凃坦憋着气说,“我们不怕这个。”“其他人怕嘛。”“你什么意思?”凃坦突然提高了音调,“你,你讲这话是什么意思?”温迪实在搞不懂他的敏感点怎么这么奇怪。“没什么意思啊,装监控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嘛,你住三楼也不想楼下有人来随便骚扰你吧?”温迪疑惑地问,“这句话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没有。”凃坦摇头,突然伸手从她手里抢走外卖,然后猛然关门。那话怎么说的来着?指如疾风,势如闪电。刚刚抢外卖的凃坦就很“势如闪电”。温迪站门口都懵了:“hello?”“……”门里没声音。“反正我的意思是我们这里没有门禁,你下次买外卖叫人给你送上来,别让我转交!”温迪隔着门大吼道。虽然公寓里所有的房间隔音都不错,但是也没到隔着门听不见的地步。凃坦又是刚刚才进去,所以她很清楚她站在门口喊这堆话里面的人肯定能听得见。说完,她就转身走了,懒得再敲门问凃坦究竟有没有听。过二楼的时候,203的门突然打开。贝琴鬼鬼祟祟地叫住她,问:“你刚刚跟谁吵架呢?”温迪转过头发现是他,马上笑眯眯地弯起嘴角,一脸无辜地说:“没有吵架啊。”“我听见你在吼。”“是怕他听不见,叮嘱几句而已。”温迪笑容不变,“找我还有别的事情吗?”“没事了,拜拜。”“好的,再见。”温迪扶着扶手下楼去了,她才不会让别人看热闹呢。好笑。温迪走了。贝琴也关了门回卧室,没听到温迪抱怨楼上的人,他觉得很失望。因为要是温迪抱怨他们了,那两个人就能聊起来了,贝琴也可以顺便讲一讲昨晚被楼上的租客骚扰到半夜都没法睡觉的事。他刚回到卧室,就又听见了天花板传来的响声,“哐哐”地乱响,像是有人在跳舞。“好烦啊!”贝琴面对电脑发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地推掉键盘,拎着钥匙出了门,上楼了。“砰砰砰!”贝琴用大手拍响了门。门开了,钻出来一个光头,让贝琴忍不住皱眉。这种社会人的长相总是会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让人情不自禁地态度变好。于是贝琴迅速解开眉头,平和地问:“请问你们是新搬来的住户吗?”他甚至面带笑容。凃坦看到个陌生人,没什么好脸色:“怎么了?”“是这样的,我昨天呢,好像听到一些……”“跟我们没关系。”光头进屋了,砰地关上门。贝琴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关闭的门,茫然,随后又愤怒。什么玩意?!直接给人吃闭门羹?有没有家教啊你?贝琴气到又狠狠拍门,但这回里面根本就不开了。他隐约还能够听到一些音乐声——这群人真的在放歌蹦迪!该死!贝琴气愤地转身离去,下楼梯时用力地踏响楼梯想象着自己其实是踩的凃坦的脸。他飞快地跑回了自己住的203室,哆哆嗦嗦地打开了门,回到卧室面对电脑迅速开了一个新的空白word文件,然后开始飞速码字。短文,名字就叫《蹦迪租客的10种死法》。贝琴在这里疯狂撰写报复小说的时候,温迪站院子里又迎来了客人。不,说是客人也不恰当。“王师傅。”“在哪装灯?”王师傅特别话少,一来就开门见山。所以温迪也不啰嗦,直接带他去大门那给他指了位置。“装门廊灯是吧?行。”王师傅一看就马上拿出工具箱开始挑选工具和电灯泡。这事温迪又在旁边磨蹭。王师傅头都不用抬直接问了:“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一次告诉我吧。”“是这样的,你上回不是检查电路了吗?那你应该知道公寓里那些电线是怎么牵的吧?”“嗯。”王师傅点头。门迅速开了,凃坦飞快地把头从门缝里伸出来偷看,看她后面没有人才把目光放回她身上。他盯着温迪手里提着的塑料袋马上问这是不是送来的外卖?然后伸手来拿。温迪后退一步没让他够着,拧着眉语气却很耐心地说:“凃坦,我先跟你讲一下,我们这间公寓和其他地方不一样,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你买外卖,让人直接给你送上楼就行,我们这里不设门禁,随便出入。”“你不怕有小偷啊?”凃坦反问道。“有监控,你不用担心自己会丢东西。”温迪指了下楼梯边安装的监控探头,却发现凃坦一听这话就马上瑟缩了一下,把自己的脸藏起来,“……你们这里还有监控?”“新装的。”温迪解释道,“为了安全嘛,我也担心我人手不足,漏几个小偷强盗骚扰你们。”“……”凃坦憋着气说,“我们不怕这个。”“其他人怕嘛。”“你什么意思?”凃坦突然提高了音调,“你,你讲这话是什么意思?”温迪实在搞不懂他的敏感点怎么这么奇怪。“没什么意思啊,装监控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嘛,你住三楼也不想楼下有人来随便骚扰你吧?”温迪疑惑地问,“这句话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没有。”凃坦摇头,突然伸手从她手里抢走外卖,然后猛然关门。那话怎么说的来着?指如疾风,势如闪电。刚刚抢外卖的凃坦就很“势如闪电”。温迪站门口都懵了:“hello?”“……”门里没声音。“反正我的意思是我们这里没有门禁,你下次买外卖叫人给你送上来,别让我转交!”温迪隔着门大吼道。虽然公寓里所有的房间隔音都不错,但是也没到隔着门听不见的地步。凃坦又是刚刚才进去,所以她很清楚她站在门口喊这堆话里面的人肯定能听得见。说完,她就转身走了,懒得再敲门问凃坦究竟有没有听。过二楼的时候,203的门突然打开。贝琴鬼鬼祟祟地叫住她,问:“你刚刚跟谁吵架呢?”温迪转过头发现是他,马上笑眯眯地弯起嘴角,一脸无辜地说:“没有吵架啊。”“我听见你在吼。”“是怕他听不见,叮嘱几句而已。”温迪笑容不变,“找我还有别的事情吗?”“没事了,拜拜。”“好的,再见。”温迪扶着扶手下楼去了,她才不会让别人看热闹呢。好笑。温迪走了。贝琴也关了门回卧室,没听到温迪抱怨楼上的人,他觉得很失望。因为要是温迪抱怨他们了,那两个人就能聊起来了,贝琴也可以顺便讲一讲昨晚被楼上的租客骚扰到半夜都没法睡觉的事。他刚回到卧室,就又听见了天花板传来的响声,“哐哐”地乱响,像是有人在跳舞。“好烦啊!”贝琴面对电脑发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地推掉键盘,拎着钥匙出了门,上楼了。“砰砰砰!”贝琴用大手拍响了门。门开了,钻出来一个光头,让贝琴忍不住皱眉。这种社会人的长相总是会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让人情不自禁地态度变好。于是贝琴迅速解开眉头,平和地问:“请问你们是新搬来的住户吗?”他甚至面带笑容。凃坦看到个陌生人,没什么好脸色:“怎么了?”“是这样的,我昨天呢,好像听到一些……”“跟我们没关系。”光头进屋了,砰地关上门。贝琴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关闭的门,茫然,随后又愤怒。什么玩意?!直接给人吃闭门羹?有没有家教啊你?贝琴气到又狠狠拍门,但这回里面根本就不开了。他隐约还能够听到一些音乐声——这群人真的在放歌蹦迪!该死!贝琴气愤地转身离去,下楼梯时用力地踏响楼梯想象着自己其实是踩的凃坦的脸。他飞快地跑回了自己住的203室,哆哆嗦嗦地打开了门,回到卧室面对电脑迅速开了一个新的空白word文件,然后开始飞速码字。短文,名字就叫《蹦迪租客的10种死法》。贝琴在这里疯狂撰写报复小说的时候,温迪站院子里又迎来了客人。不,说是客人也不恰当。“王师傅。”“在哪装灯?”王师傅特别话少,一来就开门见山。所以温迪也不啰嗦,直接带他去大门那给他指了位置。“装门廊灯是吧?行。”王师傅一看就马上拿出工具箱开始挑选工具和电灯泡。这事温迪又在旁边磨蹭。王师傅头都不用抬直接问了:“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一次告诉我吧。”“是这样的,你上回不是检查电路了吗?那你应该知道公寓里那些电线是怎么牵的吧?”“嗯。”王师傅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