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后山再往深处的空地上。就是这里路荀指着那块巨大的岩石,眸子中闪着兴奋的光。后山有结界,是供弟子们试炼用的。这地方正好在结界之外,没人踏足。路荀带着苏清珩上了岩石,这里视野广阔,不仅可以看星星,还能俯视大半座玄山派。苏清珩被太多事压得喘不过气,本也就难以入眠。现在被路荀带到这来,夜风吹散了他心里的烦闷,听着路荀温润的声音,连带着心情都明朗了。坐路荀扯了扯苏清珩的袖子,示意他同自己坐在一起。抬头就能望见广袤无垠的夜空,对着漫天的星光,感受着寂静黑夜中,那悄无声息的温柔。路荀转头看向苏清珩,星空是不是很美?他多少能察觉苏清珩心底的沉闷,但他并不知道要如何开解,只得希冀于满天星河能让苏清珩暂且忘掉不好的情绪。如路荀所想的,苏清珩的确暂时忘掉了烦闷,却不是因为漫天的星河。而是,路荀突如其来、毫无预兆的靠近。苏清珩的心跳忽然快了一些,两人本就坐的近,路荀同他说话时,又朝他靠近了几分,两人的距离急速缩短。他甚至从路荀那双漂亮的浅色眸子里看见了自己的身影。不喜欢吗?路荀的声音低低的,伴随着吹来的风,一点一点吹进苏清珩的心。他认真的看着苏清珩,眸子中染了星河,显得温柔又深情。苏清珩只觉得加快的心跳又突然漏了几拍。路荀还在等他的回答,苏清珩喉咙滚动一下,波澜不惊的眸子对上了路荀的眼眸。喜欢,很漂亮。路荀见他不似说谎,这才满意。他打开双手,向后一躺,面朝天空,眸中映满了星光。苏清珩也学着他的样子,躺了下来。有时候觉得星辰遥不可及,有时候又觉得一伸手就能触碰到。路荀抬手像是要去摸一下挂在空中的星辰。他的声音很轻,一出口就被风吹散。苏清珩看了眼遥不可及的星辰,又偏头看了一眼不用伸手就能碰到的路荀。只要他学着路荀张开手臂,就能将身旁的人抱入怀中,一如昨晚,他将人搂进怀里,依稀感受到路荀温温软软的身子。可现在他们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但苏清珩却又闻到了那若有似无的冷梅香气,是路荀身上特有的味道。苏清珩只觉得心跳奇奇怪怪,才回归正常现下又乱了,试着拉开与路荀的距离,想将放在身侧的手收回来。他的手指头刚动了一下,却被一个翻身就贴近他身旁的路荀给抱了个满怀。苏清珩被吓了一大跳,惊的连呼吸都忘了。路荀不觉得有什么,只是抱了一下就收回了手,然后规规矩矩的趴在苏清珩的身侧。你怎么心不在焉的?路荀倒是没什么越举的动作,但他们俩贴的太近,路荀说话时的热气全都洒在了他的耳畔,苏清珩顿时觉得耳根子都烧了起来。他调整了下呼吸,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点。没有心不在焉。没有嘛?没有哦?以为自己成功糊弄过去的苏清珩,刚松了口气,耳边传来低低的笑声,苏清珩耳朵一热,路荀的声音穿过耳畔,不轻不重的落在他的心上。让我摸摸看不等苏清珩反应,路荀温软纤细的手从他的腰部一路向上,最后覆在了他心脏的位置。感受着强而有力的心跳,路荀眸子中染上了笑意,同他玩笑道:还好,没丢。苏清珩一下坐了起来,下意识的将路荀的拿开,眸子沉沉,警惕的盯着路荀。路荀被他突然起身的动作一惊,也跟着坐了起来,刚想说些什么,一抬眸就撞进了苏清珩灿若星辰的眼眸里。一闪而过的熟悉感。他似乎在哪里见过?第46章路荀就觉得这双眼眸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为了弄清熟悉感出自哪里, 他带着几分探究,盯着苏清珩的眼眸。苏清珩的眼睛深邃,眸子漆黑如夜,却又很亮, 像是缀满了星星的夜空, 好看教人移不开眼。等等, 他在想什么?苏清珩是他小师弟!还是下一任剑尊!而他, 路荀将是叛出师门,忘恩负义,人人喊打的炮灰。路荀将飘远的思绪强制拽了回来, 这么一分神, 他也就忘记了探究。他眨了眨眼,对上苏清珩淡漠却带着思虑的眼眸,问。事情进展的不顺利?嗯苏清珩轻轻应了一声, 双手撑在身后,仰头看着星空。说说?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太麻烦。每个门派都会分部各自管辖的地界, 而玄山派所管辖的地界中,有一个小镇接连数月大雪纷飞。而小镇四面环山, 若风雪持续不停, 将会有雪崩之灾,天灾不可挡。傅恒雪派苏清珩和裴渝一同前往,劝说镇民们暂且离开,但镇民并不相信会降天灾, 他们信奉山神, 认定了山神会保他们平安康乐。根据小镇习俗, 每年游子归乡后, 所有镇民会在除夕夜聚在一起吃个团圆饭,最后进山拜山神。这是他们的传统习俗,代代相传,若是违背,定会被山神惩罚。但苏清珩不善言辞,除了干巴巴的复述傅恒雪的话,他不知如何劝慰,倒是裴渝几次好言相劝,但镇民们仍旧固执己见。最后,他们表明了自己是玄山派弟子,但镇民对修仙者并没有好脸色,认定了苏清珩和裴渝是来争抢地盘。直接将他们赶出了小镇。裴渝压了一肚子气,回来的路上还同苏清珩商量。明天最后再去一次,若镇民们依旧坚持己见,那就将他们挨个绑起来,丢出镇外,在镇上下个结界,让镇民们暂且回不来。路荀没忍住,噗嗤一笑。这方法确实是简单粗暴,是裴渝会想出的主意。而且裴渝绝对不是再说气话,他是真的会这么做。少年时,裴渝特别不服输的,有次和顾云舟吵架输了。一气之下,在顾云舟喝的水里下了药,趁着顾云舟昏迷不醒,将人绑起来丢在门外,吹了一夜的冷风。虽说他们是出于好意,想阻止镇民们在雪崩中遇险。而裴渝的方式也的确能阻止悲剧的发生,但这样做会被当成恶霸的吧?如果多让裴渝做几次好事,玄山派的名声都可以不要了。师门常言,乐于助人、雪中送炭,救百姓于危难之中,可也没必要赔上自己的名声。你觉得这么做不妥?路荀反问。苏清珩点头,但他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路荀想了想,道:你想过镇民们为什么不愿意离开吗?苏清珩应了一声,说出了其中一个想法。因为镇民们认为山神能护他们平安?路荀摇头,只是其中一点,但这不是最根本的原因。苏清珩想了想,因为祭拜山神是镇子上的习俗,他们担心如果不将这个传统延续下去,就会遭山神惩罚?路荀这才点头。答案接近了,再想想?苏清珩仔细的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将目光又转向了路荀,有几分泄气,师兄直说吧,我猜不出来。他们担心会遭山神的惩罚,会被报复,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怕死。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他们的生命也就短短数十年,真能坦然面对生死的人并不多,而这些镇民肯定不在其中。不对苏清珩被路荀说的疑惑。既然怕死,那不是更应该离开镇子,远离天灾吗?苏清珩的眸子中尽是茫然,一脸严肃的看着路荀,与平日那清冷的模样大不相同。路荀同苏清珩朝夕相处这么久,也知道苏清珩在某些事情上固执且认真。裴渝不会逃避问题,在面对棘手的事情是,他会想方设法,甚至投机取巧的解决问题。但,苏清珩不同。比起解决问题,他会在意是,解决问题的方式是不是最好的。以及导致这个问题出现的原因。当苏清珩所想的原因与他人有出入时,哪怕是同他最亲近的路荀,他也不会盲目的信服,而是会更加较真。例如,当下。他和路荀的想法不一致。苏清珩虽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问题,但也没有急着否定路荀的想法。他想知道的是,路荀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路荀也没有直接告诉他,而是换了个问法。先抛开镇民们对你们是否信任的问题。一个怕死的人,明知道自己会遇到危险却不做任何防御,你觉得是为什么?因为他们不能做出防御?苏清珩顺着路荀的问题,思索了片刻,又道。或者,有一件比遇到危险还令他们恐慌的事。苏清珩不是没想过缘由,而是他想到那些缘由太过受限,并不能给解决问题的提供帮助。现在,路荀抛出的这个问题,瞬间让苏清珩有了新的思路,他和裴渝想方设法想让镇民离开,却只以为镇民不愿离开,是想延续拜山神的传统。师兄的意思是,他们并不是不相信我们,而是比起雪崩,有更让他们害怕的事?路荀没说是与不是,一手着撑地,站了起来。他朝苏清珩伸出一只手,道:很晚了,星星该休息了,你也该休息了。苏清珩握住了他的手,路荀指尖有点凉,掌心却是热的。第二日,苏清珩起了个大早,和裴渝越好了要早点去镇子上,御剑飞行用不了多久。从房间走出院子,会先路过路荀的房间,苏清珩在路荀房间门口停顿了一下,正打算离开,房门就被打开了。师兄,早。早路荀昨日睡得晚,今天起了个大早,哈欠一个接一个。苏清珩看着他睡眼惺忪的模样,都替他犯困,师兄不再睡会?走吧去哪?苏清珩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师兄也要和我们同去?一个人呆着也闷,和你们去看看。两人一起出了祁星宫,裴渝正迎面走来。阿荀,你起这么早?裴渝怀里抱着小灵狐,经过裴渝一段时间的喂养,灵狐整整胖了一圈,显得更加娇憨可爱。我正打算去找你,还说你今日怎么比我还慢,原来被阿荀拖了后腿啊。裴渝话音一落,路荀毫不客气的往他脑袋招呼,伸手抱住了小灵狐,摸着他油光水滑的皮毛,倒是有几分满足。嘿,小东西,怎么谁都给抱。路荀痴痴一笑,揉了揉灵狐的小脑袋,故意刺激裴渝。天天对着裴渝那张脸,腻不腻?要不要跟我玩两天?路荀,你太过分,哪有这么截胡的。玩闹归玩闹,三人的步伐不减,很快就出了玄山派的结界。裴渝同苏清珩都召出了仙剑,镇子有些远,御剑飞行会快上许多。路荀抱着小灵狐,倒是比方才有了几分精神,但还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样。师兄,要不路荀以为苏清珩在劝他别去,不等苏清珩说完,直接打断他的话,我要去大概是真的没睡醒,路荀的话带着几分孩子气。没有不让你去。苏清珩觉得这样的路荀有几分可爱,忍着笑意,道:我是想问,师兄要不要和我同乘仙剑?苏清珩担心路荀御剑飞行的时候,突然睡了过去,因为他看起来真的很困,一副随时都能睡着的模样。路荀一点也不犹豫,揉着小灵狐的爪子,道了声「好。」裴渝对此没什么异议,只不过你们两人腻腻歪歪就算了,能不能把我的小白还给我?他的表情过于愤恨,苏清珩都有几分不忍,师兄还给他吧,小白这么重,带着它还挺耗费我的灵力。裴渝:?小白:?一只幼崽期的小灵狐,在怎么胖能重到哪里去,还能重过路荀不成?苏清珩什么时候学会睁眼说瞎话了?更让裴渝惊恐的事,这样的瞎话,路荀竟然信了,还乖乖的把小灵狐还给了他。裴渝:短短几瞬,裴渝已经从震惊到不可思议,最后努力把自己当成一个瞎子和聋子。累了,他什么都不想听,也什么都不想看。裴渝已经站在仙剑上,等着腻腻歪歪的两人。路荀刚踩上仙剑,站在他前面的苏清珩就道,师兄,你拉着我的衣服吧。苏清珩是真挺担心路荀会在半道上睡着,担心他从仙剑上掉下去。裴渝生无可恋的看着眼前的两人。苏师弟,你师兄十二岁就会御剑飞行。没必要,真的没必要事事都这么腻歪。路上,苏清珩几次找话题同路荀说话,但他平日就话少,刻意的找话题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随口问了几个问题后,路荀也不太想回答。怀里的乐趣没有了,路荀觉得有些无聊,又不需要自己御剑,站在苏清珩身后,思绪逐渐放空。最后,路荀脑袋向下一点,抵在了苏清珩的背上,就这么放任自己睡了过去。苏清珩一惊,开口唤了几句师兄,没听见回应就知人睡着了。你觉得这么做不妥?路荀反问。苏清珩点头,但他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路荀想了想,道:你想过镇民们为什么不愿意离开吗?苏清珩应了一声,说出了其中一个想法。因为镇民们认为山神能护他们平安?路荀摇头,只是其中一点,但这不是最根本的原因。苏清珩想了想,因为祭拜山神是镇子上的习俗,他们担心如果不将这个传统延续下去,就会遭山神惩罚?路荀这才点头。答案接近了,再想想?苏清珩仔细的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将目光又转向了路荀,有几分泄气,师兄直说吧,我猜不出来。他们担心会遭山神的惩罚,会被报复,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怕死。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他们的生命也就短短数十年,真能坦然面对生死的人并不多,而这些镇民肯定不在其中。不对苏清珩被路荀说的疑惑。既然怕死,那不是更应该离开镇子,远离天灾吗?苏清珩的眸子中尽是茫然,一脸严肃的看着路荀,与平日那清冷的模样大不相同。路荀同苏清珩朝夕相处这么久,也知道苏清珩在某些事情上固执且认真。裴渝不会逃避问题,在面对棘手的事情是,他会想方设法,甚至投机取巧的解决问题。但,苏清珩不同。比起解决问题,他会在意是,解决问题的方式是不是最好的。以及导致这个问题出现的原因。当苏清珩所想的原因与他人有出入时,哪怕是同他最亲近的路荀,他也不会盲目的信服,而是会更加较真。例如,当下。他和路荀的想法不一致。苏清珩虽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问题,但也没有急着否定路荀的想法。他想知道的是,路荀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路荀也没有直接告诉他,而是换了个问法。先抛开镇民们对你们是否信任的问题。一个怕死的人,明知道自己会遇到危险却不做任何防御,你觉得是为什么?因为他们不能做出防御?苏清珩顺着路荀的问题,思索了片刻,又道。或者,有一件比遇到危险还令他们恐慌的事。苏清珩不是没想过缘由,而是他想到那些缘由太过受限,并不能给解决问题的提供帮助。现在,路荀抛出的这个问题,瞬间让苏清珩有了新的思路,他和裴渝想方设法想让镇民离开,却只以为镇民不愿离开,是想延续拜山神的传统。师兄的意思是,他们并不是不相信我们,而是比起雪崩,有更让他们害怕的事?路荀没说是与不是,一手着撑地,站了起来。他朝苏清珩伸出一只手,道:很晚了,星星该休息了,你也该休息了。苏清珩握住了他的手,路荀指尖有点凉,掌心却是热的。第二日,苏清珩起了个大早,和裴渝越好了要早点去镇子上,御剑飞行用不了多久。从房间走出院子,会先路过路荀的房间,苏清珩在路荀房间门口停顿了一下,正打算离开,房门就被打开了。师兄,早。早路荀昨日睡得晚,今天起了个大早,哈欠一个接一个。苏清珩看着他睡眼惺忪的模样,都替他犯困,师兄不再睡会?走吧去哪?苏清珩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师兄也要和我们同去?一个人呆着也闷,和你们去看看。两人一起出了祁星宫,裴渝正迎面走来。阿荀,你起这么早?裴渝怀里抱着小灵狐,经过裴渝一段时间的喂养,灵狐整整胖了一圈,显得更加娇憨可爱。我正打算去找你,还说你今日怎么比我还慢,原来被阿荀拖了后腿啊。裴渝话音一落,路荀毫不客气的往他脑袋招呼,伸手抱住了小灵狐,摸着他油光水滑的皮毛,倒是有几分满足。嘿,小东西,怎么谁都给抱。路荀痴痴一笑,揉了揉灵狐的小脑袋,故意刺激裴渝。天天对着裴渝那张脸,腻不腻?要不要跟我玩两天?路荀,你太过分,哪有这么截胡的。玩闹归玩闹,三人的步伐不减,很快就出了玄山派的结界。裴渝同苏清珩都召出了仙剑,镇子有些远,御剑飞行会快上许多。路荀抱着小灵狐,倒是比方才有了几分精神,但还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样。师兄,要不路荀以为苏清珩在劝他别去,不等苏清珩说完,直接打断他的话,我要去大概是真的没睡醒,路荀的话带着几分孩子气。没有不让你去。苏清珩觉得这样的路荀有几分可爱,忍着笑意,道:我是想问,师兄要不要和我同乘仙剑?苏清珩担心路荀御剑飞行的时候,突然睡了过去,因为他看起来真的很困,一副随时都能睡着的模样。路荀一点也不犹豫,揉着小灵狐的爪子,道了声「好。」裴渝对此没什么异议,只不过你们两人腻腻歪歪就算了,能不能把我的小白还给我?他的表情过于愤恨,苏清珩都有几分不忍,师兄还给他吧,小白这么重,带着它还挺耗费我的灵力。裴渝:?小白:?一只幼崽期的小灵狐,在怎么胖能重到哪里去,还能重过路荀不成?苏清珩什么时候学会睁眼说瞎话了?更让裴渝惊恐的事,这样的瞎话,路荀竟然信了,还乖乖的把小灵狐还给了他。裴渝:短短几瞬,裴渝已经从震惊到不可思议,最后努力把自己当成一个瞎子和聋子。累了,他什么都不想听,也什么都不想看。裴渝已经站在仙剑上,等着腻腻歪歪的两人。路荀刚踩上仙剑,站在他前面的苏清珩就道,师兄,你拉着我的衣服吧。苏清珩是真挺担心路荀会在半道上睡着,担心他从仙剑上掉下去。裴渝生无可恋的看着眼前的两人。苏师弟,你师兄十二岁就会御剑飞行。没必要,真的没必要事事都这么腻歪。路上,苏清珩几次找话题同路荀说话,但他平日就话少,刻意的找话题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随口问了几个问题后,路荀也不太想回答。怀里的乐趣没有了,路荀觉得有些无聊,又不需要自己御剑,站在苏清珩身后,思绪逐渐放空。最后,路荀脑袋向下一点,抵在了苏清珩的背上,就这么放任自己睡了过去。苏清珩一惊,开口唤了几句师兄,没听见回应就知人睡着了。你觉得这么做不妥?路荀反问。苏清珩点头,但他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路荀想了想,道:你想过镇民们为什么不愿意离开吗?苏清珩应了一声,说出了其中一个想法。因为镇民们认为山神能护他们平安?路荀摇头,只是其中一点,但这不是最根本的原因。苏清珩想了想,因为祭拜山神是镇子上的习俗,他们担心如果不将这个传统延续下去,就会遭山神惩罚?路荀这才点头。答案接近了,再想想?苏清珩仔细的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将目光又转向了路荀,有几分泄气,师兄直说吧,我猜不出来。他们担心会遭山神的惩罚,会被报复,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怕死。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他们的生命也就短短数十年,真能坦然面对生死的人并不多,而这些镇民肯定不在其中。不对苏清珩被路荀说的疑惑。既然怕死,那不是更应该离开镇子,远离天灾吗?苏清珩的眸子中尽是茫然,一脸严肃的看着路荀,与平日那清冷的模样大不相同。路荀同苏清珩朝夕相处这么久,也知道苏清珩在某些事情上固执且认真。裴渝不会逃避问题,在面对棘手的事情是,他会想方设法,甚至投机取巧的解决问题。但,苏清珩不同。比起解决问题,他会在意是,解决问题的方式是不是最好的。以及导致这个问题出现的原因。当苏清珩所想的原因与他人有出入时,哪怕是同他最亲近的路荀,他也不会盲目的信服,而是会更加较真。例如,当下。他和路荀的想法不一致。苏清珩虽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问题,但也没有急着否定路荀的想法。他想知道的是,路荀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路荀也没有直接告诉他,而是换了个问法。先抛开镇民们对你们是否信任的问题。一个怕死的人,明知道自己会遇到危险却不做任何防御,你觉得是为什么?因为他们不能做出防御?苏清珩顺着路荀的问题,思索了片刻,又道。或者,有一件比遇到危险还令他们恐慌的事。苏清珩不是没想过缘由,而是他想到那些缘由太过受限,并不能给解决问题的提供帮助。现在,路荀抛出的这个问题,瞬间让苏清珩有了新的思路,他和裴渝想方设法想让镇民离开,却只以为镇民不愿离开,是想延续拜山神的传统。师兄的意思是,他们并不是不相信我们,而是比起雪崩,有更让他们害怕的事?路荀没说是与不是,一手着撑地,站了起来。他朝苏清珩伸出一只手,道:很晚了,星星该休息了,你也该休息了。苏清珩握住了他的手,路荀指尖有点凉,掌心却是热的。第二日,苏清珩起了个大早,和裴渝越好了要早点去镇子上,御剑飞行用不了多久。从房间走出院子,会先路过路荀的房间,苏清珩在路荀房间门口停顿了一下,正打算离开,房门就被打开了。师兄,早。早路荀昨日睡得晚,今天起了个大早,哈欠一个接一个。苏清珩看着他睡眼惺忪的模样,都替他犯困,师兄不再睡会?走吧去哪?苏清珩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师兄也要和我们同去?一个人呆着也闷,和你们去看看。两人一起出了祁星宫,裴渝正迎面走来。阿荀,你起这么早?裴渝怀里抱着小灵狐,经过裴渝一段时间的喂养,灵狐整整胖了一圈,显得更加娇憨可爱。我正打算去找你,还说你今日怎么比我还慢,原来被阿荀拖了后腿啊。裴渝话音一落,路荀毫不客气的往他脑袋招呼,伸手抱住了小灵狐,摸着他油光水滑的皮毛,倒是有几分满足。嘿,小东西,怎么谁都给抱。路荀痴痴一笑,揉了揉灵狐的小脑袋,故意刺激裴渝。天天对着裴渝那张脸,腻不腻?要不要跟我玩两天?路荀,你太过分,哪有这么截胡的。玩闹归玩闹,三人的步伐不减,很快就出了玄山派的结界。裴渝同苏清珩都召出了仙剑,镇子有些远,御剑飞行会快上许多。路荀抱着小灵狐,倒是比方才有了几分精神,但还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样。师兄,要不路荀以为苏清珩在劝他别去,不等苏清珩说完,直接打断他的话,我要去大概是真的没睡醒,路荀的话带着几分孩子气。没有不让你去。苏清珩觉得这样的路荀有几分可爱,忍着笑意,道:我是想问,师兄要不要和我同乘仙剑?苏清珩担心路荀御剑飞行的时候,突然睡了过去,因为他看起来真的很困,一副随时都能睡着的模样。路荀一点也不犹豫,揉着小灵狐的爪子,道了声「好。」裴渝对此没什么异议,只不过你们两人腻腻歪歪就算了,能不能把我的小白还给我?他的表情过于愤恨,苏清珩都有几分不忍,师兄还给他吧,小白这么重,带着它还挺耗费我的灵力。裴渝:?小白:?一只幼崽期的小灵狐,在怎么胖能重到哪里去,还能重过路荀不成?苏清珩什么时候学会睁眼说瞎话了?更让裴渝惊恐的事,这样的瞎话,路荀竟然信了,还乖乖的把小灵狐还给了他。裴渝:短短几瞬,裴渝已经从震惊到不可思议,最后努力把自己当成一个瞎子和聋子。累了,他什么都不想听,也什么都不想看。裴渝已经站在仙剑上,等着腻腻歪歪的两人。路荀刚踩上仙剑,站在他前面的苏清珩就道,师兄,你拉着我的衣服吧。苏清珩是真挺担心路荀会在半道上睡着,担心他从仙剑上掉下去。裴渝生无可恋的看着眼前的两人。苏师弟,你师兄十二岁就会御剑飞行。没必要,真的没必要事事都这么腻歪。路上,苏清珩几次找话题同路荀说话,但他平日就话少,刻意的找话题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随口问了几个问题后,路荀也不太想回答。怀里的乐趣没有了,路荀觉得有些无聊,又不需要自己御剑,站在苏清珩身后,思绪逐渐放空。最后,路荀脑袋向下一点,抵在了苏清珩的背上,就这么放任自己睡了过去。苏清珩一惊,开口唤了几句师兄,没听见回应就知人睡着了。你觉得这么做不妥?路荀反问。苏清珩点头,但他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路荀想了想,道:你想过镇民们为什么不愿意离开吗?苏清珩应了一声,说出了其中一个想法。因为镇民们认为山神能护他们平安?路荀摇头,只是其中一点,但这不是最根本的原因。苏清珩想了想,因为祭拜山神是镇子上的习俗,他们担心如果不将这个传统延续下去,就会遭山神惩罚?路荀这才点头。答案接近了,再想想?苏清珩仔细的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将目光又转向了路荀,有几分泄气,师兄直说吧,我猜不出来。他们担心会遭山神的惩罚,会被报复,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怕死。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他们的生命也就短短数十年,真能坦然面对生死的人并不多,而这些镇民肯定不在其中。不对苏清珩被路荀说的疑惑。既然怕死,那不是更应该离开镇子,远离天灾吗?苏清珩的眸子中尽是茫然,一脸严肃的看着路荀,与平日那清冷的模样大不相同。路荀同苏清珩朝夕相处这么久,也知道苏清珩在某些事情上固执且认真。裴渝不会逃避问题,在面对棘手的事情是,他会想方设法,甚至投机取巧的解决问题。但,苏清珩不同。比起解决问题,他会在意是,解决问题的方式是不是最好的。以及导致这个问题出现的原因。当苏清珩所想的原因与他人有出入时,哪怕是同他最亲近的路荀,他也不会盲目的信服,而是会更加较真。例如,当下。他和路荀的想法不一致。苏清珩虽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问题,但也没有急着否定路荀的想法。他想知道的是,路荀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路荀也没有直接告诉他,而是换了个问法。先抛开镇民们对你们是否信任的问题。一个怕死的人,明知道自己会遇到危险却不做任何防御,你觉得是为什么?因为他们不能做出防御?苏清珩顺着路荀的问题,思索了片刻,又道。或者,有一件比遇到危险还令他们恐慌的事。苏清珩不是没想过缘由,而是他想到那些缘由太过受限,并不能给解决问题的提供帮助。现在,路荀抛出的这个问题,瞬间让苏清珩有了新的思路,他和裴渝想方设法想让镇民离开,却只以为镇民不愿离开,是想延续拜山神的传统。师兄的意思是,他们并不是不相信我们,而是比起雪崩,有更让他们害怕的事?路荀没说是与不是,一手着撑地,站了起来。他朝苏清珩伸出一只手,道:很晚了,星星该休息了,你也该休息了。苏清珩握住了他的手,路荀指尖有点凉,掌心却是热的。第二日,苏清珩起了个大早,和裴渝越好了要早点去镇子上,御剑飞行用不了多久。从房间走出院子,会先路过路荀的房间,苏清珩在路荀房间门口停顿了一下,正打算离开,房门就被打开了。师兄,早。早路荀昨日睡得晚,今天起了个大早,哈欠一个接一个。苏清珩看着他睡眼惺忪的模样,都替他犯困,师兄不再睡会?走吧去哪?苏清珩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师兄也要和我们同去?一个人呆着也闷,和你们去看看。两人一起出了祁星宫,裴渝正迎面走来。阿荀,你起这么早?裴渝怀里抱着小灵狐,经过裴渝一段时间的喂养,灵狐整整胖了一圈,显得更加娇憨可爱。我正打算去找你,还说你今日怎么比我还慢,原来被阿荀拖了后腿啊。裴渝话音一落,路荀毫不客气的往他脑袋招呼,伸手抱住了小灵狐,摸着他油光水滑的皮毛,倒是有几分满足。嘿,小东西,怎么谁都给抱。路荀痴痴一笑,揉了揉灵狐的小脑袋,故意刺激裴渝。天天对着裴渝那张脸,腻不腻?要不要跟我玩两天?路荀,你太过分,哪有这么截胡的。玩闹归玩闹,三人的步伐不减,很快就出了玄山派的结界。裴渝同苏清珩都召出了仙剑,镇子有些远,御剑飞行会快上许多。路荀抱着小灵狐,倒是比方才有了几分精神,但还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样。师兄,要不路荀以为苏清珩在劝他别去,不等苏清珩说完,直接打断他的话,我要去大概是真的没睡醒,路荀的话带着几分孩子气。没有不让你去。苏清珩觉得这样的路荀有几分可爱,忍着笑意,道:我是想问,师兄要不要和我同乘仙剑?苏清珩担心路荀御剑飞行的时候,突然睡了过去,因为他看起来真的很困,一副随时都能睡着的模样。路荀一点也不犹豫,揉着小灵狐的爪子,道了声「好。」裴渝对此没什么异议,只不过你们两人腻腻歪歪就算了,能不能把我的小白还给我?他的表情过于愤恨,苏清珩都有几分不忍,师兄还给他吧,小白这么重,带着它还挺耗费我的灵力。裴渝:?小白:?一只幼崽期的小灵狐,在怎么胖能重到哪里去,还能重过路荀不成?苏清珩什么时候学会睁眼说瞎话了?更让裴渝惊恐的事,这样的瞎话,路荀竟然信了,还乖乖的把小灵狐还给了他。裴渝:短短几瞬,裴渝已经从震惊到不可思议,最后努力把自己当成一个瞎子和聋子。累了,他什么都不想听,也什么都不想看。裴渝已经站在仙剑上,等着腻腻歪歪的两人。路荀刚踩上仙剑,站在他前面的苏清珩就道,师兄,你拉着我的衣服吧。苏清珩是真挺担心路荀会在半道上睡着,担心他从仙剑上掉下去。裴渝生无可恋的看着眼前的两人。苏师弟,你师兄十二岁就会御剑飞行。没必要,真的没必要事事都这么腻歪。路上,苏清珩几次找话题同路荀说话,但他平日就话少,刻意的找话题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随口问了几个问题后,路荀也不太想回答。怀里的乐趣没有了,路荀觉得有些无聊,又不需要自己御剑,站在苏清珩身后,思绪逐渐放空。最后,路荀脑袋向下一点,抵在了苏清珩的背上,就这么放任自己睡了过去。苏清珩一惊,开口唤了几句师兄,没听见回应就知人睡着了。你觉得这么做不妥?路荀反问。苏清珩点头,但他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路荀想了想,道:你想过镇民们为什么不愿意离开吗?苏清珩应了一声,说出了其中一个想法。因为镇民们认为山神能护他们平安?路荀摇头,只是其中一点,但这不是最根本的原因。苏清珩想了想,因为祭拜山神是镇子上的习俗,他们担心如果不将这个传统延续下去,就会遭山神惩罚?路荀这才点头。答案接近了,再想想?苏清珩仔细的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将目光又转向了路荀,有几分泄气,师兄直说吧,我猜不出来。他们担心会遭山神的惩罚,会被报复,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怕死。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他们的生命也就短短数十年,真能坦然面对生死的人并不多,而这些镇民肯定不在其中。不对苏清珩被路荀说的疑惑。既然怕死,那不是更应该离开镇子,远离天灾吗?苏清珩的眸子中尽是茫然,一脸严肃的看着路荀,与平日那清冷的模样大不相同。路荀同苏清珩朝夕相处这么久,也知道苏清珩在某些事情上固执且认真。裴渝不会逃避问题,在面对棘手的事情是,他会想方设法,甚至投机取巧的解决问题。但,苏清珩不同。比起解决问题,他会在意是,解决问题的方式是不是最好的。以及导致这个问题出现的原因。当苏清珩所想的原因与他人有出入时,哪怕是同他最亲近的路荀,他也不会盲目的信服,而是会更加较真。例如,当下。他和路荀的想法不一致。苏清珩虽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问题,但也没有急着否定路荀的想法。他想知道的是,路荀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路荀也没有直接告诉他,而是换了个问法。先抛开镇民们对你们是否信任的问题。一个怕死的人,明知道自己会遇到危险却不做任何防御,你觉得是为什么?因为他们不能做出防御?苏清珩顺着路荀的问题,思索了片刻,又道。或者,有一件比遇到危险还令他们恐慌的事。苏清珩不是没想过缘由,而是他想到那些缘由太过受限,并不能给解决问题的提供帮助。现在,路荀抛出的这个问题,瞬间让苏清珩有了新的思路,他和裴渝想方设法想让镇民离开,却只以为镇民不愿离开,是想延续拜山神的传统。师兄的意思是,他们并不是不相信我们,而是比起雪崩,有更让他们害怕的事?路荀没说是与不是,一手着撑地,站了起来。他朝苏清珩伸出一只手,道:很晚了,星星该休息了,你也该休息了。苏清珩握住了他的手,路荀指尖有点凉,掌心却是热的。第二日,苏清珩起了个大早,和裴渝越好了要早点去镇子上,御剑飞行用不了多久。从房间走出院子,会先路过路荀的房间,苏清珩在路荀房间门口停顿了一下,正打算离开,房门就被打开了。师兄,早。早路荀昨日睡得晚,今天起了个大早,哈欠一个接一个。苏清珩看着他睡眼惺忪的模样,都替他犯困,师兄不再睡会?走吧去哪?苏清珩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师兄也要和我们同去?一个人呆着也闷,和你们去看看。两人一起出了祁星宫,裴渝正迎面走来。阿荀,你起这么早?裴渝怀里抱着小灵狐,经过裴渝一段时间的喂养,灵狐整整胖了一圈,显得更加娇憨可爱。我正打算去找你,还说你今日怎么比我还慢,原来被阿荀拖了后腿啊。裴渝话音一落,路荀毫不客气的往他脑袋招呼,伸手抱住了小灵狐,摸着他油光水滑的皮毛,倒是有几分满足。嘿,小东西,怎么谁都给抱。路荀痴痴一笑,揉了揉灵狐的小脑袋,故意刺激裴渝。天天对着裴渝那张脸,腻不腻?要不要跟我玩两天?路荀,你太过分,哪有这么截胡的。玩闹归玩闹,三人的步伐不减,很快就出了玄山派的结界。裴渝同苏清珩都召出了仙剑,镇子有些远,御剑飞行会快上许多。路荀抱着小灵狐,倒是比方才有了几分精神,但还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样。师兄,要不路荀以为苏清珩在劝他别去,不等苏清珩说完,直接打断他的话,我要去大概是真的没睡醒,路荀的话带着几分孩子气。没有不让你去。苏清珩觉得这样的路荀有几分可爱,忍着笑意,道:我是想问,师兄要不要和我同乘仙剑?苏清珩担心路荀御剑飞行的时候,突然睡了过去,因为他看起来真的很困,一副随时都能睡着的模样。路荀一点也不犹豫,揉着小灵狐的爪子,道了声「好。」裴渝对此没什么异议,只不过你们两人腻腻歪歪就算了,能不能把我的小白还给我?他的表情过于愤恨,苏清珩都有几分不忍,师兄还给他吧,小白这么重,带着它还挺耗费我的灵力。裴渝:?小白:?一只幼崽期的小灵狐,在怎么胖能重到哪里去,还能重过路荀不成?苏清珩什么时候学会睁眼说瞎话了?更让裴渝惊恐的事,这样的瞎话,路荀竟然信了,还乖乖的把小灵狐还给了他。裴渝:短短几瞬,裴渝已经从震惊到不可思议,最后努力把自己当成一个瞎子和聋子。累了,他什么都不想听,也什么都不想看。裴渝已经站在仙剑上,等着腻腻歪歪的两人。路荀刚踩上仙剑,站在他前面的苏清珩就道,师兄,你拉着我的衣服吧。苏清珩是真挺担心路荀会在半道上睡着,担心他从仙剑上掉下去。裴渝生无可恋的看着眼前的两人。苏师弟,你师兄十二岁就会御剑飞行。没必要,真的没必要事事都这么腻歪。路上,苏清珩几次找话题同路荀说话,但他平日就话少,刻意的找话题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随口问了几个问题后,路荀也不太想回答。怀里的乐趣没有了,路荀觉得有些无聊,又不需要自己御剑,站在苏清珩身后,思绪逐渐放空。最后,路荀脑袋向下一点,抵在了苏清珩的背上,就这么放任自己睡了过去。苏清珩一惊,开口唤了几句师兄,没听见回应就知人睡着了。你觉得这么做不妥?路荀反问。苏清珩点头,但他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路荀想了想,道:你想过镇民们为什么不愿意离开吗?苏清珩应了一声,说出了其中一个想法。因为镇民们认为山神能护他们平安?路荀摇头,只是其中一点,但这不是最根本的原因。苏清珩想了想,因为祭拜山神是镇子上的习俗,他们担心如果不将这个传统延续下去,就会遭山神惩罚?路荀这才点头。答案接近了,再想想?苏清珩仔细的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将目光又转向了路荀,有几分泄气,师兄直说吧,我猜不出来。他们担心会遭山神的惩罚,会被报复,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怕死。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他们的生命也就短短数十年,真能坦然面对生死的人并不多,而这些镇民肯定不在其中。不对苏清珩被路荀说的疑惑。既然怕死,那不是更应该离开镇子,远离天灾吗?苏清珩的眸子中尽是茫然,一脸严肃的看着路荀,与平日那清冷的模样大不相同。路荀同苏清珩朝夕相处这么久,也知道苏清珩在某些事情上固执且认真。裴渝不会逃避问题,在面对棘手的事情是,他会想方设法,甚至投机取巧的解决问题。但,苏清珩不同。比起解决问题,他会在意是,解决问题的方式是不是最好的。以及导致这个问题出现的原因。当苏清珩所想的原因与他人有出入时,哪怕是同他最亲近的路荀,他也不会盲目的信服,而是会更加较真。例如,当下。他和路荀的想法不一致。苏清珩虽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问题,但也没有急着否定路荀的想法。他想知道的是,路荀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路荀也没有直接告诉他,而是换了个问法。先抛开镇民们对你们是否信任的问题。一个怕死的人,明知道自己会遇到危险却不做任何防御,你觉得是为什么?因为他们不能做出防御?苏清珩顺着路荀的问题,思索了片刻,又道。或者,有一件比遇到危险还令他们恐慌的事。苏清珩不是没想过缘由,而是他想到那些缘由太过受限,并不能给解决问题的提供帮助。现在,路荀抛出的这个问题,瞬间让苏清珩有了新的思路,他和裴渝想方设法想让镇民离开,却只以为镇民不愿离开,是想延续拜山神的传统。师兄的意思是,他们并不是不相信我们,而是比起雪崩,有更让他们害怕的事?路荀没说是与不是,一手着撑地,站了起来。他朝苏清珩伸出一只手,道:很晚了,星星该休息了,你也该休息了。苏清珩握住了他的手,路荀指尖有点凉,掌心却是热的。第二日,苏清珩起了个大早,和裴渝越好了要早点去镇子上,御剑飞行用不了多久。从房间走出院子,会先路过路荀的房间,苏清珩在路荀房间门口停顿了一下,正打算离开,房门就被打开了。师兄,早。早路荀昨日睡得晚,今天起了个大早,哈欠一个接一个。苏清珩看着他睡眼惺忪的模样,都替他犯困,师兄不再睡会?走吧去哪?苏清珩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师兄也要和我们同去?一个人呆着也闷,和你们去看看。两人一起出了祁星宫,裴渝正迎面走来。阿荀,你起这么早?裴渝怀里抱着小灵狐,经过裴渝一段时间的喂养,灵狐整整胖了一圈,显得更加娇憨可爱。我正打算去找你,还说你今日怎么比我还慢,原来被阿荀拖了后腿啊。裴渝话音一落,路荀毫不客气的往他脑袋招呼,伸手抱住了小灵狐,摸着他油光水滑的皮毛,倒是有几分满足。嘿,小东西,怎么谁都给抱。路荀痴痴一笑,揉了揉灵狐的小脑袋,故意刺激裴渝。天天对着裴渝那张脸,腻不腻?要不要跟我玩两天?路荀,你太过分,哪有这么截胡的。玩闹归玩闹,三人的步伐不减,很快就出了玄山派的结界。裴渝同苏清珩都召出了仙剑,镇子有些远,御剑飞行会快上许多。路荀抱着小灵狐,倒是比方才有了几分精神,但还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样。师兄,要不路荀以为苏清珩在劝他别去,不等苏清珩说完,直接打断他的话,我要去大概是真的没睡醒,路荀的话带着几分孩子气。没有不让你去。苏清珩觉得这样的路荀有几分可爱,忍着笑意,道:我是想问,师兄要不要和我同乘仙剑?苏清珩担心路荀御剑飞行的时候,突然睡了过去,因为他看起来真的很困,一副随时都能睡着的模样。路荀一点也不犹豫,揉着小灵狐的爪子,道了声「好。」裴渝对此没什么异议,只不过你们两人腻腻歪歪就算了,能不能把我的小白还给我?他的表情过于愤恨,苏清珩都有几分不忍,师兄还给他吧,小白这么重,带着它还挺耗费我的灵力。裴渝:?小白:?一只幼崽期的小灵狐,在怎么胖能重到哪里去,还能重过路荀不成?苏清珩什么时候学会睁眼说瞎话了?更让裴渝惊恐的事,这样的瞎话,路荀竟然信了,还乖乖的把小灵狐还给了他。裴渝:短短几瞬,裴渝已经从震惊到不可思议,最后努力把自己当成一个瞎子和聋子。累了,他什么都不想听,也什么都不想看。裴渝已经站在仙剑上,等着腻腻歪歪的两人。路荀刚踩上仙剑,站在他前面的苏清珩就道,师兄,你拉着我的衣服吧。苏清珩是真挺担心路荀会在半道上睡着,担心他从仙剑上掉下去。裴渝生无可恋的看着眼前的两人。苏师弟,你师兄十二岁就会御剑飞行。没必要,真的没必要事事都这么腻歪。路上,苏清珩几次找话题同路荀说话,但他平日就话少,刻意的找话题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随口问了几个问题后,路荀也不太想回答。怀里的乐趣没有了,路荀觉得有些无聊,又不需要自己御剑,站在苏清珩身后,思绪逐渐放空。最后,路荀脑袋向下一点,抵在了苏清珩的背上,就这么放任自己睡了过去。苏清珩一惊,开口唤了几句师兄,没听见回应就知人睡着了。你觉得这么做不妥?路荀反问。苏清珩点头,但他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路荀想了想,道:你想过镇民们为什么不愿意离开吗?苏清珩应了一声,说出了其中一个想法。因为镇民们认为山神能护他们平安?路荀摇头,只是其中一点,但这不是最根本的原因。苏清珩想了想,因为祭拜山神是镇子上的习俗,他们担心如果不将这个传统延续下去,就会遭山神惩罚?路荀这才点头。答案接近了,再想想?苏清珩仔细的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将目光又转向了路荀,有几分泄气,师兄直说吧,我猜不出来。他们担心会遭山神的惩罚,会被报复,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怕死。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他们的生命也就短短数十年,真能坦然面对生死的人并不多,而这些镇民肯定不在其中。不对苏清珩被路荀说的疑惑。既然怕死,那不是更应该离开镇子,远离天灾吗?苏清珩的眸子中尽是茫然,一脸严肃的看着路荀,与平日那清冷的模样大不相同。路荀同苏清珩朝夕相处这么久,也知道苏清珩在某些事情上固执且认真。裴渝不会逃避问题,在面对棘手的事情是,他会想方设法,甚至投机取巧的解决问题。但,苏清珩不同。比起解决问题,他会在意是,解决问题的方式是不是最好的。以及导致这个问题出现的原因。当苏清珩所想的原因与他人有出入时,哪怕是同他最亲近的路荀,他也不会盲目的信服,而是会更加较真。例如,当下。他和路荀的想法不一致。苏清珩虽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问题,但也没有急着否定路荀的想法。他想知道的是,路荀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路荀也没有直接告诉他,而是换了个问法。先抛开镇民们对你们是否信任的问题。一个怕死的人,明知道自己会遇到危险却不做任何防御,你觉得是为什么?因为他们不能做出防御?苏清珩顺着路荀的问题,思索了片刻,又道。或者,有一件比遇到危险还令他们恐慌的事。苏清珩不是没想过缘由,而是他想到那些缘由太过受限,并不能给解决问题的提供帮助。现在,路荀抛出的这个问题,瞬间让苏清珩有了新的思路,他和裴渝想方设法想让镇民离开,却只以为镇民不愿离开,是想延续拜山神的传统。师兄的意思是,他们并不是不相信我们,而是比起雪崩,有更让他们害怕的事?路荀没说是与不是,一手着撑地,站了起来。他朝苏清珩伸出一只手,道:很晚了,星星该休息了,你也该休息了。苏清珩握住了他的手,路荀指尖有点凉,掌心却是热的。第二日,苏清珩起了个大早,和裴渝越好了要早点去镇子上,御剑飞行用不了多久。从房间走出院子,会先路过路荀的房间,苏清珩在路荀房间门口停顿了一下,正打算离开,房门就被打开了。师兄,早。早路荀昨日睡得晚,今天起了个大早,哈欠一个接一个。苏清珩看着他睡眼惺忪的模样,都替他犯困,师兄不再睡会?走吧去哪?苏清珩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师兄也要和我们同去?一个人呆着也闷,和你们去看看。两人一起出了祁星宫,裴渝正迎面走来。阿荀,你起这么早?裴渝怀里抱着小灵狐,经过裴渝一段时间的喂养,灵狐整整胖了一圈,显得更加娇憨可爱。我正打算去找你,还说你今日怎么比我还慢,原来被阿荀拖了后腿啊。裴渝话音一落,路荀毫不客气的往他脑袋招呼,伸手抱住了小灵狐,摸着他油光水滑的皮毛,倒是有几分满足。嘿,小东西,怎么谁都给抱。路荀痴痴一笑,揉了揉灵狐的小脑袋,故意刺激裴渝。天天对着裴渝那张脸,腻不腻?要不要跟我玩两天?路荀,你太过分,哪有这么截胡的。玩闹归玩闹,三人的步伐不减,很快就出了玄山派的结界。裴渝同苏清珩都召出了仙剑,镇子有些远,御剑飞行会快上许多。路荀抱着小灵狐,倒是比方才有了几分精神,但还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样。师兄,要不路荀以为苏清珩在劝他别去,不等苏清珩说完,直接打断他的话,我要去大概是真的没睡醒,路荀的话带着几分孩子气。没有不让你去。苏清珩觉得这样的路荀有几分可爱,忍着笑意,道:我是想问,师兄要不要和我同乘仙剑?苏清珩担心路荀御剑飞行的时候,突然睡了过去,因为他看起来真的很困,一副随时都能睡着的模样。路荀一点也不犹豫,揉着小灵狐的爪子,道了声「好。」裴渝对此没什么异议,只不过你们两人腻腻歪歪就算了,能不能把我的小白还给我?他的表情过于愤恨,苏清珩都有几分不忍,师兄还给他吧,小白这么重,带着它还挺耗费我的灵力。裴渝:?小白:?一只幼崽期的小灵狐,在怎么胖能重到哪里去,还能重过路荀不成?苏清珩什么时候学会睁眼说瞎话了?更让裴渝惊恐的事,这样的瞎话,路荀竟然信了,还乖乖的把小灵狐还给了他。裴渝:短短几瞬,裴渝已经从震惊到不可思议,最后努力把自己当成一个瞎子和聋子。累了,他什么都不想听,也什么都不想看。裴渝已经站在仙剑上,等着腻腻歪歪的两人。路荀刚踩上仙剑,站在他前面的苏清珩就道,师兄,你拉着我的衣服吧。苏清珩是真挺担心路荀会在半道上睡着,担心他从仙剑上掉下去。裴渝生无可恋的看着眼前的两人。苏师弟,你师兄十二岁就会御剑飞行。没必要,真的没必要事事都这么腻歪。路上,苏清珩几次找话题同路荀说话,但他平日就话少,刻意的找话题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随口问了几个问题后,路荀也不太想回答。怀里的乐趣没有了,路荀觉得有些无聊,又不需要自己御剑,站在苏清珩身后,思绪逐渐放空。最后,路荀脑袋向下一点,抵在了苏清珩的背上,就这么放任自己睡了过去。苏清珩一惊,开口唤了几句师兄,没听见回应就知人睡着了。你觉得这么做不妥?路荀反问。苏清珩点头,但他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路荀想了想,道:你想过镇民们为什么不愿意离开吗?苏清珩应了一声,说出了其中一个想法。因为镇民们认为山神能护他们平安?路荀摇头,只是其中一点,但这不是最根本的原因。苏清珩想了想,因为祭拜山神是镇子上的习俗,他们担心如果不将这个传统延续下去,就会遭山神惩罚?路荀这才点头。答案接近了,再想想?苏清珩仔细的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将目光又转向了路荀,有几分泄气,师兄直说吧,我猜不出来。他们担心会遭山神的惩罚,会被报复,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怕死。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他们的生命也就短短数十年,真能坦然面对生死的人并不多,而这些镇民肯定不在其中。不对苏清珩被路荀说的疑惑。既然怕死,那不是更应该离开镇子,远离天灾吗?苏清珩的眸子中尽是茫然,一脸严肃的看着路荀,与平日那清冷的模样大不相同。路荀同苏清珩朝夕相处这么久,也知道苏清珩在某些事情上固执且认真。裴渝不会逃避问题,在面对棘手的事情是,他会想方设法,甚至投机取巧的解决问题。但,苏清珩不同。比起解决问题,他会在意是,解决问题的方式是不是最好的。以及导致这个问题出现的原因。当苏清珩所想的原因与他人有出入时,哪怕是同他最亲近的路荀,他也不会盲目的信服,而是会更加较真。例如,当下。他和路荀的想法不一致。苏清珩虽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问题,但也没有急着否定路荀的想法。他想知道的是,路荀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路荀也没有直接告诉他,而是换了个问法。先抛开镇民们对你们是否信任的问题。一个怕死的人,明知道自己会遇到危险却不做任何防御,你觉得是为什么?因为他们不能做出防御?苏清珩顺着路荀的问题,思索了片刻,又道。或者,有一件比遇到危险还令他们恐慌的事。苏清珩不是没想过缘由,而是他想到那些缘由太过受限,并不能给解决问题的提供帮助。现在,路荀抛出的这个问题,瞬间让苏清珩有了新的思路,他和裴渝想方设法想让镇民离开,却只以为镇民不愿离开,是想延续拜山神的传统。师兄的意思是,他们并不是不相信我们,而是比起雪崩,有更让他们害怕的事?路荀没说是与不是,一手着撑地,站了起来。他朝苏清珩伸出一只手,道:很晚了,星星该休息了,你也该休息了。苏清珩握住了他的手,路荀指尖有点凉,掌心却是热的。第二日,苏清珩起了个大早,和裴渝越好了要早点去镇子上,御剑飞行用不了多久。从房间走出院子,会先路过路荀的房间,苏清珩在路荀房间门口停顿了一下,正打算离开,房门就被打开了。师兄,早。早路荀昨日睡得晚,今天起了个大早,哈欠一个接一个。苏清珩看着他睡眼惺忪的模样,都替他犯困,师兄不再睡会?走吧去哪?苏清珩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师兄也要和我们同去?一个人呆着也闷,和你们去看看。两人一起出了祁星宫,裴渝正迎面走来。阿荀,你起这么早?裴渝怀里抱着小灵狐,经过裴渝一段时间的喂养,灵狐整整胖了一圈,显得更加娇憨可爱。我正打算去找你,还说你今日怎么比我还慢,原来被阿荀拖了后腿啊。裴渝话音一落,路荀毫不客气的往他脑袋招呼,伸手抱住了小灵狐,摸着他油光水滑的皮毛,倒是有几分满足。嘿,小东西,怎么谁都给抱。路荀痴痴一笑,揉了揉灵狐的小脑袋,故意刺激裴渝。天天对着裴渝那张脸,腻不腻?要不要跟我玩两天?路荀,你太过分,哪有这么截胡的。玩闹归玩闹,三人的步伐不减,很快就出了玄山派的结界。裴渝同苏清珩都召出了仙剑,镇子有些远,御剑飞行会快上许多。路荀抱着小灵狐,倒是比方才有了几分精神,但还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样。师兄,要不路荀以为苏清珩在劝他别去,不等苏清珩说完,直接打断他的话,我要去大概是真的没睡醒,路荀的话带着几分孩子气。没有不让你去。苏清珩觉得这样的路荀有几分可爱,忍着笑意,道:我是想问,师兄要不要和我同乘仙剑?苏清珩担心路荀御剑飞行的时候,突然睡了过去,因为他看起来真的很困,一副随时都能睡着的模样。路荀一点也不犹豫,揉着小灵狐的爪子,道了声「好。」裴渝对此没什么异议,只不过你们两人腻腻歪歪就算了,能不能把我的小白还给我?他的表情过于愤恨,苏清珩都有几分不忍,师兄还给他吧,小白这么重,带着它还挺耗费我的灵力。裴渝:?小白:?一只幼崽期的小灵狐,在怎么胖能重到哪里去,还能重过路荀不成?苏清珩什么时候学会睁眼说瞎话了?更让裴渝惊恐的事,这样的瞎话,路荀竟然信了,还乖乖的把小灵狐还给了他。裴渝:短短几瞬,裴渝已经从震惊到不可思议,最后努力把自己当成一个瞎子和聋子。累了,他什么都不想听,也什么都不想看。裴渝已经站在仙剑上,等着腻腻歪歪的两人。路荀刚踩上仙剑,站在他前面的苏清珩就道,师兄,你拉着我的衣服吧。苏清珩是真挺担心路荀会在半道上睡着,担心他从仙剑上掉下去。裴渝生无可恋的看着眼前的两人。苏师弟,你师兄十二岁就会御剑飞行。没必要,真的没必要事事都这么腻歪。路上,苏清珩几次找话题同路荀说话,但他平日就话少,刻意的找话题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随口问了几个问题后,路荀也不太想回答。怀里的乐趣没有了,路荀觉得有些无聊,又不需要自己御剑,站在苏清珩身后,思绪逐渐放空。最后,路荀脑袋向下一点,抵在了苏清珩的背上,就这么放任自己睡了过去。苏清珩一惊,开口唤了几句师兄,没听见回应就知人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