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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神的电影(三)(1 / 1)

一直到晚上,善恶都没有见到二姐。这也没什么,毕竟她现在也有了自己的家庭,善恶觉得很能理解。但是接下来的三天,他都没有见到二姐。第四天的时候,事情发生了变化。中午吃过饭之后,善恶的母亲开口到,“我之后要去一趟医院,你稍微帮忙看顾一下你爹。”善恶点点头,问了一句,“谁病了?”他一般不会问这么一句,所以母亲很明显的愣了一下。“你平常不是都不管这些的吗?”她说。这并不是正常反应,就好像母亲很不情愿和他说一样。善恶于是皱起了眉头,“是谁病了,我认识吗?”他重复了一遍自己之前的问题。一看善恶皱眉,母亲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说了出来,“你二姐做饭的时候跌了一跤,磕到了脸,现在在医院里了。”善恶心里忽然明白了,难怪二姐连着几天都没有露面,原来是受伤了。看母亲的反应,她多半是早就知道了,只是在瞒着自己。“这么严重的事情,你该早和我说的。”善恶说,“我反正也没事,跟着一起去看看吧,给二姐买点牛奶带去。”“就是跌了一跤,也不严重,我自己去就行。”母亲阻止他,“再说了,你去了,家里万一有点事儿怎么办。”“你爹现在又不是个全乎人儿,天天躺在床上,怎么离得了人呢。”母亲说着说着哭了起来。“我是真的苦命,好不容易和你爹一起把你们姐弟三个拉扯大,结果还没到享福的时候,他就瘫了。”母亲一脸委屈。“要不是你二姐嫁的离家近,者日子可是要怎么过呀。”母亲用黑巴巴,皱巴巴的手擦了一把眼泪。“之前我不是拿钱回来了?让你给爹请个保姆你又总不乐意。”善恶扯了张纸,递给母亲。她接过来胡乱擦了擦眼泪,说到:“咱们是多有钱的人家,还请保姆。你年纪也长起来了之后不要娶媳妇吗?”“你又不愿意回家,大城市的房子又那么贵,不拼命攒攒钱,买不起房,哪有姑娘愿意嫁你呀。”善恶的娘怪他不懂事。“我说了这几年还不着急结婚。”善恶无奈的说,明明说了好多次,母亲却总进记不住。“我现在大学都还没毕业,结婚不还早呢?”善恶说。“你说早就早啊,到时候还不是说什么时候结,就忽然结了。”善恶的妈不干说,还有例子。“就比如原来住咱隔壁那家的小子,原来成天见儿喊着不到三十不结婚,还不是上个月就生了娃?”她说。“到时候难道临时给你凑钱出来?”善恶的妈收了眼泪,伸手拍了他一眼,“你当咱家的钱那么现成的呢?”“这些以后再说吧,你放心,我不会让家里为难的。”善恶保证说,他是打算靠自己买房的。“你是你,家里是家里。”善恶的妈不买帐。“说那么多都没用,你现在就能在家里帮我看好你爸,就算帮了我大忙了。”善恶的妈说着站起身,“我去洗把脸,就该换衣服出去了。”善恶点点头,在他妈转身的时候问了一句,“二姐在那家医院?太远了就坐出租车去,大热天的别中暑了。”善恶的妈以为他就是顺口一问,于是回答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就在县第一医院,又不远。”善恶点点头,背着他娘,却把眉头皱了起来。他从刚刚的对话里得到了太多信息。先是他妈的态度善恶的妈有个习惯,每当她心虚不想回话的时候,就会以一种固定的方式转移话题。她会十分自然的想办法引出自己命苦这一话题,然后哭一哭闹一闹,刷一下对方的愧疚感,等到她平息下来的时候,往往也就把话题含糊过去了。这个招数善恶从小看她用到大,实在是熟悉的不得了了,而且每次用还每次都灵。只不过,善恶和家里其他人不一样的是,就算暂时被他妈糊弄过去,他也不会忘了自己之前想问的问题是什么,而且会自己想办法弄好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次自然也是一样,尤其是二姐受伤的这件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要是真的只是做饭的时候摔着了,按照她的性格,怕也就是自己熬着了,是不会去医院看医生的。而现在都到了住院的程度,还是住的最好的县城第一人民医院,看来是真的伤得不轻。但是母亲竟然很平静,连一点儿心疼的意思都没有善恶很了解自己的妈,二姐要是住院了,还是住的那么贵的医院,他们共同的妈就算不心疼人,也会心疼住院费,但是现在,她一点儿反应也没有。那么这医疗费用应该就是二姐婆家给出的,也就是说,二姐家的这个人,家里条件还是很不错的。但是他妈的态度却是淡淡的,一点儿要炫耀的意思都没有要知道,善恶的妈可是连远方侄女傍了大款这种事情都能在四邻八乡的吹上半个月的,现在这个低调的态度实在是不应该啊。就好像他妈对二姐嫁的这个男人和大姐嫁的是一样的态度但是大姐嫁的可是个家里也不太强的跛子啊。善恶打定主意,要等他妈回家之后,自己去医院看看二姐,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姐从小就照顾自己,现在自己长大了,有本事了,可不能让人把二姐欺负了去。于是,在他妈回家之后,善恶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溜出了家门,直奔县城医院。去医院的路上,善恶给二姐打了个电话,想问问病房号,结果打了半天,没人接听。善恶想了想,觉得二姐可能是在休息,但是心里却有一点儿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不安。这种不安,在他见到二姐的时候,得到了证实。看到躺在病床上,一条腿高高吊起的二姐,善恶倒抽了一口冷气。“二姐,你这是怎么弄的?”伤的这么重,怎么也不可能是在厨房里摔的。二姐才二十多岁,总不可能和七老八十的人一样,随便跌一跤,就把腿摔骨折了把?还有脸上的伤二姐本来恨难过的样子,结果一看到自家善恶,表情就一下子亮起来了。“弟,你怎么来了?”她一脸惊喜,“不是学校忙呢吗?”“今年不忙。”善恶说着,把手里的牛奶箱子放下,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姐姐的床边。“再说,我也这么多年都没回来了,回来看看你们。”他说。“姐你结婚了也不和我说,”他抱怨了一句,“妈是那个样儿也就算了,你不会偷偷和我说一声吗?大姐结婚我就不知道,现在你结婚我也没能赶回来。”“你那不是忙吗……”二姐垂下眼帘,“结个婚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日子还不是一样过。”“那怎么能一样。”善恶叹口气,想说姐姐两句,又怕她不懂,再说婚已经结了,又能怎么样呢?他于是放下了这一个话题,说起来了自己这次来的真正目的,“姐,你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妈没和你说吗?”二姐没有回答,语气淡淡的反问。“妈和我说,是你做饭的时候,在厨房里摔了一跤。”善恶说。“可不就是这样嘛。”二姐回答,“地上有水,打滑了。”“你也当我傻?”善恶皱眉,“这腿都还在这里吊着,脸上也包着,这叫摔了一跤?”从楼梯上面滚下来都不见得比这个惨。善恶看着姐姐露在外面的一小块脸颊,那里的皮肤重的不像样子,又青又紫的,一看下面就都是淤血。善恶心疼极了,他鼻子有点儿酸。二姐和自己差不了几岁,两个人向来关系很好,更何况在自己上高中那几年,全靠她把自己照顾的妥当,善恶才能一心一意学习这个姐姐明明年纪不大,却差不多是自己半个妈了想着想着,他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里就带了点儿要哭的意思,“妈瞒着我,你也瞒着我?”一看弟弟要哭,二姐就慌了神,“别哭,害我这不是没什么大事嘛,男子汉大丈夫的,掉什么金豆豆啊!”她心里又是心疼,又有点儿说不出来的高兴,因为自己这个弟弟看来是没有白疼。“就是你姐夫出门之前喝了两口酒,下楼的时候踩空了,拉了我一把。”她含含糊糊的说。“主要是我没留意,扶他的时候,一把没扶住。”二姐说的有些前言不搭后语。虽然说的人说的不清楚,但是善恶听的明白,“你还真从楼梯上滚下来了?”“也不是滚下来,就摔了一跤也怪我,穿什么高跟鞋啊……”二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太臭美了。”善恶皱眉,“那姐夫呢?”“啊?”二姐有点儿愣神,“他回家了啊?”“哦?他踩空了,现在回家了?”善恶盯着自家二姐,“你都摔成这样,他没事?”“他怎么能没事呢,他是没有我严重他穿的平底鞋踩的稳,肯定不会这么惨。”二姐解释。善恶看着她躲闪的目光,还是觉得不对,“你老实和我说,是不是他喝醉了酒,把你从楼梯上推下来了?”二姐吓了一跳,“哪儿neng呢!真的就是他拉我一下,我扶了他一把,反而没扶住。”“你说的,就好像他要害我一样。”二姐说,“这话可不能乱说。”“他不是个酒鬼吗,脑子不清醒也是有可能的。”善恶套她二姐的话。“那也不能这样啊,他人还不坏。”二姐反驳,“再说他又不傻,害我能有什么好处,结婚花了那么多钱呢!”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反驳善恶说的那句“酒鬼”。善恶心里清楚极了,看来这个二姐夫可不是“单纯爱喝点儿小酒”这么简单,至少也是个喜欢借口撒疯的资深酒鬼。他眉头紧皱,不知道二姐怎么会嫁这么个人,但是善恶问了一句,“你结婚他家给了多少彩礼?”“66万。”二姐回答,带着一点儿害羞和骄傲。善恶倒抽一口冷气,没想到社会新闻里常见的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边,而且这个小县城里,竟然还有这么有钱的人?“他家干什么的,条件这么好?”善恶问问。“也没有。”二姐不好意思的说,“就之前拆迁分了两套房子他家卖了一套,给我交彩礼。”善恶下意识就想问为什么,因为这种事情他觉得不可理解,但是顾及到姐姐的心情,他又把喉咙口的问题咽了下去。这么问出去,就好像是说二姐不值得这种彩礼一样他最终问道,“这是妈的意思?”“嗯,”二姐点头,“妈说爹这样以后是少花不了钱,你又还没结婚他家就同意了。”哦,是了,善恶心里和明镜似的,说爸的病花钱怕只是个顺带捎上的借口,想弄钱给自己买房子才是真的。善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在这个时刻,好像说什么都是错的。善恶喉咙干涩,“他对你好吗?”“好啊,”二姐得声音听起开也挺高兴,“他还给我买了好多高跟鞋呢,说让我好好的打扮。”“你也别多想。”二姐反而安慰他,“咱家情况特殊,要这么多也不过分,再说,县里的人结婚也都挺贵的。”“等我伤养好了,就和你二姐夫请你吃饭,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二姐说,“他是个不错的人。”“好。”善恶最后牵扯出来一个笑容,“那二姐你还有多久出院?”“快了,下星期吧最多就。”二姐说,“一直在这里住着,花钱呢。”“还是要把腿养好。”善恶劝。“没事,我心里有数的。”二姐笑,“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儿回去吧,你今天能来我就很高兴了。”善恶坐着没动,“你这边陪床的是谁啊?”他来了半天,也没见到二姐这边有人照顾。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来的不巧,照顾的人上厕所了还是怎么样,现在看来,怕不是这样。二姐愣了一下,“啊护士待会儿就来了。”善恶追问,“请的护工?”“就护士啊。”二姐说,“医院里医生护士这么多,要什么护工?”“弟,你怎么来了?”她一脸惊喜,“不是学校忙呢吗?”“今年不忙。”善恶说着,把手里的牛奶箱子放下,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姐姐的床边。“再说,我也这么多年都没回来了,回来看看你们。”他说。“姐你结婚了也不和我说,”他抱怨了一句,“妈是那个样儿也就算了,你不会偷偷和我说一声吗?大姐结婚我就不知道,现在你结婚我也没能赶回来。”“你那不是忙吗……”二姐垂下眼帘,“结个婚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日子还不是一样过。”“那怎么能一样。”善恶叹口气,想说姐姐两句,又怕她不懂,再说婚已经结了,又能怎么样呢?他于是放下了这一个话题,说起来了自己这次来的真正目的,“姐,你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妈没和你说吗?”二姐没有回答,语气淡淡的反问。“妈和我说,是你做饭的时候,在厨房里摔了一跤。”善恶说。“可不就是这样嘛。”二姐回答,“地上有水,打滑了。”“你也当我傻?”善恶皱眉,“这腿都还在这里吊着,脸上也包着,这叫摔了一跤?”从楼梯上面滚下来都不见得比这个惨。善恶看着姐姐露在外面的一小块脸颊,那里的皮肤重的不像样子,又青又紫的,一看下面就都是淤血。善恶心疼极了,他鼻子有点儿酸。二姐和自己差不了几岁,两个人向来关系很好,更何况在自己上高中那几年,全靠她把自己照顾的妥当,善恶才能一心一意学习这个姐姐明明年纪不大,却差不多是自己半个妈了想着想着,他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里就带了点儿要哭的意思,“妈瞒着我,你也瞒着我?”一看弟弟要哭,二姐就慌了神,“别哭,害我这不是没什么大事嘛,男子汉大丈夫的,掉什么金豆豆啊!”她心里又是心疼,又有点儿说不出来的高兴,因为自己这个弟弟看来是没有白疼。“就是你姐夫出门之前喝了两口酒,下楼的时候踩空了,拉了我一把。”她含含糊糊的说。“主要是我没留意,扶他的时候,一把没扶住。”二姐说的有些前言不搭后语。虽然说的人说的不清楚,但是善恶听的明白,“你还真从楼梯上滚下来了?”“也不是滚下来,就摔了一跤也怪我,穿什么高跟鞋啊……”二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太臭美了。”善恶皱眉,“那姐夫呢?”“啊?”二姐有点儿愣神,“他回家了啊?”“哦?他踩空了,现在回家了?”善恶盯着自家二姐,“你都摔成这样,他没事?”“他怎么能没事呢,他是没有我严重他穿的平底鞋踩的稳,肯定不会这么惨。”二姐解释。善恶看着她躲闪的目光,还是觉得不对,“你老实和我说,是不是他喝醉了酒,把你从楼梯上推下来了?”二姐吓了一跳,“哪儿neng呢!真的就是他拉我一下,我扶了他一把,反而没扶住。”“你说的,就好像他要害我一样。”二姐说,“这话可不能乱说。”“他不是个酒鬼吗,脑子不清醒也是有可能的。”善恶套她二姐的话。“那也不能这样啊,他人还不坏。”二姐反驳,“再说他又不傻,害我能有什么好处,结婚花了那么多钱呢!”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反驳善恶说的那句“酒鬼”。善恶心里清楚极了,看来这个二姐夫可不是“单纯爱喝点儿小酒”这么简单,至少也是个喜欢借口撒疯的资深酒鬼。他眉头紧皱,不知道二姐怎么会嫁这么个人,但是善恶问了一句,“你结婚他家给了多少彩礼?”“66万。”二姐回答,带着一点儿害羞和骄傲。善恶倒抽一口冷气,没想到社会新闻里常见的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边,而且这个小县城里,竟然还有这么有钱的人?“他家干什么的,条件这么好?”善恶问问。“也没有。”二姐不好意思的说,“就之前拆迁分了两套房子他家卖了一套,给我交彩礼。”善恶下意识就想问为什么,因为这种事情他觉得不可理解,但是顾及到姐姐的心情,他又把喉咙口的问题咽了下去。这么问出去,就好像是说二姐不值得这种彩礼一样他最终问道,“这是妈的意思?”“嗯,”二姐点头,“妈说爹这样以后是少花不了钱,你又还没结婚他家就同意了。”哦,是了,善恶心里和明镜似的,说爸的病花钱怕只是个顺带捎上的借口,想弄钱给自己买房子才是真的。善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在这个时刻,好像说什么都是错的。善恶喉咙干涩,“他对你好吗?”“好啊,”二姐得声音听起开也挺高兴,“他还给我买了好多高跟鞋呢,说让我好好的打扮。”“你也别多想。”二姐反而安慰他,“咱家情况特殊,要这么多也不过分,再说,县里的人结婚也都挺贵的。”“等我伤养好了,就和你二姐夫请你吃饭,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二姐说,“他是个不错的人。”“好。”善恶最后牵扯出来一个笑容,“那二姐你还有多久出院?”“快了,下星期吧最多就。”二姐说,“一直在这里住着,花钱呢。”“还是要把腿养好。”善恶劝。“没事,我心里有数的。”二姐笑,“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儿回去吧,你今天能来我就很高兴了。”善恶坐着没动,“你这边陪床的是谁啊?”他来了半天,也没见到二姐这边有人照顾。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来的不巧,照顾的人上厕所了还是怎么样,现在看来,怕不是这样。二姐愣了一下,“啊护士待会儿就来了。”善恶追问,“请的护工?”“就护士啊。”二姐说,“医院里医生护士这么多,要什么护工?”“弟,你怎么来了?”她一脸惊喜,“不是学校忙呢吗?”“今年不忙。”善恶说着,把手里的牛奶箱子放下,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姐姐的床边。“再说,我也这么多年都没回来了,回来看看你们。”他说。“姐你结婚了也不和我说,”他抱怨了一句,“妈是那个样儿也就算了,你不会偷偷和我说一声吗?大姐结婚我就不知道,现在你结婚我也没能赶回来。”“你那不是忙吗……”二姐垂下眼帘,“结个婚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日子还不是一样过。”“那怎么能一样。”善恶叹口气,想说姐姐两句,又怕她不懂,再说婚已经结了,又能怎么样呢?他于是放下了这一个话题,说起来了自己这次来的真正目的,“姐,你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妈没和你说吗?”二姐没有回答,语气淡淡的反问。“妈和我说,是你做饭的时候,在厨房里摔了一跤。”善恶说。“可不就是这样嘛。”二姐回答,“地上有水,打滑了。”“你也当我傻?”善恶皱眉,“这腿都还在这里吊着,脸上也包着,这叫摔了一跤?”从楼梯上面滚下来都不见得比这个惨。善恶看着姐姐露在外面的一小块脸颊,那里的皮肤重的不像样子,又青又紫的,一看下面就都是淤血。善恶心疼极了,他鼻子有点儿酸。二姐和自己差不了几岁,两个人向来关系很好,更何况在自己上高中那几年,全靠她把自己照顾的妥当,善恶才能一心一意学习这个姐姐明明年纪不大,却差不多是自己半个妈了想着想着,他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里就带了点儿要哭的意思,“妈瞒着我,你也瞒着我?”一看弟弟要哭,二姐就慌了神,“别哭,害我这不是没什么大事嘛,男子汉大丈夫的,掉什么金豆豆啊!”她心里又是心疼,又有点儿说不出来的高兴,因为自己这个弟弟看来是没有白疼。“就是你姐夫出门之前喝了两口酒,下楼的时候踩空了,拉了我一把。”她含含糊糊的说。“主要是我没留意,扶他的时候,一把没扶住。”二姐说的有些前言不搭后语。虽然说的人说的不清楚,但是善恶听的明白,“你还真从楼梯上滚下来了?”“也不是滚下来,就摔了一跤也怪我,穿什么高跟鞋啊……”二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太臭美了。”善恶皱眉,“那姐夫呢?”“啊?”二姐有点儿愣神,“他回家了啊?”“哦?他踩空了,现在回家了?”善恶盯着自家二姐,“你都摔成这样,他没事?”“他怎么能没事呢,他是没有我严重他穿的平底鞋踩的稳,肯定不会这么惨。”二姐解释。善恶看着她躲闪的目光,还是觉得不对,“你老实和我说,是不是他喝醉了酒,把你从楼梯上推下来了?”二姐吓了一跳,“哪儿neng呢!真的就是他拉我一下,我扶了他一把,反而没扶住。”“你说的,就好像他要害我一样。”二姐说,“这话可不能乱说。”“他不是个酒鬼吗,脑子不清醒也是有可能的。”善恶套她二姐的话。“那也不能这样啊,他人还不坏。”二姐反驳,“再说他又不傻,害我能有什么好处,结婚花了那么多钱呢!”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反驳善恶说的那句“酒鬼”。善恶心里清楚极了,看来这个二姐夫可不是“单纯爱喝点儿小酒”这么简单,至少也是个喜欢借口撒疯的资深酒鬼。他眉头紧皱,不知道二姐怎么会嫁这么个人,但是善恶问了一句,“你结婚他家给了多少彩礼?”“66万。”二姐回答,带着一点儿害羞和骄傲。善恶倒抽一口冷气,没想到社会新闻里常见的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边,而且这个小县城里,竟然还有这么有钱的人?“他家干什么的,条件这么好?”善恶问问。“也没有。”二姐不好意思的说,“就之前拆迁分了两套房子他家卖了一套,给我交彩礼。”善恶下意识就想问为什么,因为这种事情他觉得不可理解,但是顾及到姐姐的心情,他又把喉咙口的问题咽了下去。这么问出去,就好像是说二姐不值得这种彩礼一样他最终问道,“这是妈的意思?”“嗯,”二姐点头,“妈说爹这样以后是少花不了钱,你又还没结婚他家就同意了。”哦,是了,善恶心里和明镜似的,说爸的病花钱怕只是个顺带捎上的借口,想弄钱给自己买房子才是真的。善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在这个时刻,好像说什么都是错的。善恶喉咙干涩,“他对你好吗?”“好啊,”二姐得声音听起开也挺高兴,“他还给我买了好多高跟鞋呢,说让我好好的打扮。”“你也别多想。”二姐反而安慰他,“咱家情况特殊,要这么多也不过分,再说,县里的人结婚也都挺贵的。”“等我伤养好了,就和你二姐夫请你吃饭,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二姐说,“他是个不错的人。”“好。”善恶最后牵扯出来一个笑容,“那二姐你还有多久出院?”“快了,下星期吧最多就。”二姐说,“一直在这里住着,花钱呢。”“还是要把腿养好。”善恶劝。“没事,我心里有数的。”二姐笑,“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儿回去吧,你今天能来我就很高兴了。”善恶坐着没动,“你这边陪床的是谁啊?”他来了半天,也没见到二姐这边有人照顾。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来的不巧,照顾的人上厕所了还是怎么样,现在看来,怕不是这样。二姐愣了一下,“啊护士待会儿就来了。”善恶追问,“请的护工?”“就护士啊。”二姐说,“医院里医生护士这么多,要什么护工?”“弟,你怎么来了?”她一脸惊喜,“不是学校忙呢吗?”“今年不忙。”善恶说着,把手里的牛奶箱子放下,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姐姐的床边。“再说,我也这么多年都没回来了,回来看看你们。”他说。“姐你结婚了也不和我说,”他抱怨了一句,“妈是那个样儿也就算了,你不会偷偷和我说一声吗?大姐结婚我就不知道,现在你结婚我也没能赶回来。”“你那不是忙吗……”二姐垂下眼帘,“结个婚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日子还不是一样过。”“那怎么能一样。”善恶叹口气,想说姐姐两句,又怕她不懂,再说婚已经结了,又能怎么样呢?他于是放下了这一个话题,说起来了自己这次来的真正目的,“姐,你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妈没和你说吗?”二姐没有回答,语气淡淡的反问。“妈和我说,是你做饭的时候,在厨房里摔了一跤。”善恶说。“可不就是这样嘛。”二姐回答,“地上有水,打滑了。”“你也当我傻?”善恶皱眉,“这腿都还在这里吊着,脸上也包着,这叫摔了一跤?”从楼梯上面滚下来都不见得比这个惨。善恶看着姐姐露在外面的一小块脸颊,那里的皮肤重的不像样子,又青又紫的,一看下面就都是淤血。善恶心疼极了,他鼻子有点儿酸。二姐和自己差不了几岁,两个人向来关系很好,更何况在自己上高中那几年,全靠她把自己照顾的妥当,善恶才能一心一意学习这个姐姐明明年纪不大,却差不多是自己半个妈了想着想着,他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里就带了点儿要哭的意思,“妈瞒着我,你也瞒着我?”一看弟弟要哭,二姐就慌了神,“别哭,害我这不是没什么大事嘛,男子汉大丈夫的,掉什么金豆豆啊!”她心里又是心疼,又有点儿说不出来的高兴,因为自己这个弟弟看来是没有白疼。“就是你姐夫出门之前喝了两口酒,下楼的时候踩空了,拉了我一把。”她含含糊糊的说。“主要是我没留意,扶他的时候,一把没扶住。”二姐说的有些前言不搭后语。虽然说的人说的不清楚,但是善恶听的明白,“你还真从楼梯上滚下来了?”“也不是滚下来,就摔了一跤也怪我,穿什么高跟鞋啊……”二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太臭美了。”善恶皱眉,“那姐夫呢?”“啊?”二姐有点儿愣神,“他回家了啊?”“哦?他踩空了,现在回家了?”善恶盯着自家二姐,“你都摔成这样,他没事?”“他怎么能没事呢,他是没有我严重他穿的平底鞋踩的稳,肯定不会这么惨。”二姐解释。善恶看着她躲闪的目光,还是觉得不对,“你老实和我说,是不是他喝醉了酒,把你从楼梯上推下来了?”二姐吓了一跳,“哪儿neng呢!真的就是他拉我一下,我扶了他一把,反而没扶住。”“你说的,就好像他要害我一样。”二姐说,“这话可不能乱说。”“他不是个酒鬼吗,脑子不清醒也是有可能的。”善恶套她二姐的话。“那也不能这样啊,他人还不坏。”二姐反驳,“再说他又不傻,害我能有什么好处,结婚花了那么多钱呢!”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反驳善恶说的那句“酒鬼”。善恶心里清楚极了,看来这个二姐夫可不是“单纯爱喝点儿小酒”这么简单,至少也是个喜欢借口撒疯的资深酒鬼。他眉头紧皱,不知道二姐怎么会嫁这么个人,但是善恶问了一句,“你结婚他家给了多少彩礼?”“66万。”二姐回答,带着一点儿害羞和骄傲。善恶倒抽一口冷气,没想到社会新闻里常见的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边,而且这个小县城里,竟然还有这么有钱的人?“他家干什么的,条件这么好?”善恶问问。“也没有。”二姐不好意思的说,“就之前拆迁分了两套房子他家卖了一套,给我交彩礼。”善恶下意识就想问为什么,因为这种事情他觉得不可理解,但是顾及到姐姐的心情,他又把喉咙口的问题咽了下去。这么问出去,就好像是说二姐不值得这种彩礼一样他最终问道,“这是妈的意思?”“嗯,”二姐点头,“妈说爹这样以后是少花不了钱,你又还没结婚他家就同意了。”哦,是了,善恶心里和明镜似的,说爸的病花钱怕只是个顺带捎上的借口,想弄钱给自己买房子才是真的。善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在这个时刻,好像说什么都是错的。善恶喉咙干涩,“他对你好吗?”“好啊,”二姐得声音听起开也挺高兴,“他还给我买了好多高跟鞋呢,说让我好好的打扮。”“你也别多想。”二姐反而安慰他,“咱家情况特殊,要这么多也不过分,再说,县里的人结婚也都挺贵的。”“等我伤养好了,就和你二姐夫请你吃饭,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二姐说,“他是个不错的人。”“好。”善恶最后牵扯出来一个笑容,“那二姐你还有多久出院?”“快了,下星期吧最多就。”二姐说,“一直在这里住着,花钱呢。”“还是要把腿养好。”善恶劝。“没事,我心里有数的。”二姐笑,“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儿回去吧,你今天能来我就很高兴了。”善恶坐着没动,“你这边陪床的是谁啊?”他来了半天,也没见到二姐这边有人照顾。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来的不巧,照顾的人上厕所了还是怎么样,现在看来,怕不是这样。二姐愣了一下,“啊护士待会儿就来了。”善恶追问,“请的护工?”“就护士啊。”二姐说,“医院里医生护士这么多,要什么护工?”“弟,你怎么来了?”她一脸惊喜,“不是学校忙呢吗?”“今年不忙。”善恶说着,把手里的牛奶箱子放下,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姐姐的床边。“再说,我也这么多年都没回来了,回来看看你们。”他说。“姐你结婚了也不和我说,”他抱怨了一句,“妈是那个样儿也就算了,你不会偷偷和我说一声吗?大姐结婚我就不知道,现在你结婚我也没能赶回来。”“你那不是忙吗……”二姐垂下眼帘,“结个婚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日子还不是一样过。”“那怎么能一样。”善恶叹口气,想说姐姐两句,又怕她不懂,再说婚已经结了,又能怎么样呢?他于是放下了这一个话题,说起来了自己这次来的真正目的,“姐,你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妈没和你说吗?”二姐没有回答,语气淡淡的反问。“妈和我说,是你做饭的时候,在厨房里摔了一跤。”善恶说。“可不就是这样嘛。”二姐回答,“地上有水,打滑了。”“你也当我傻?”善恶皱眉,“这腿都还在这里吊着,脸上也包着,这叫摔了一跤?”从楼梯上面滚下来都不见得比这个惨。善恶看着姐姐露在外面的一小块脸颊,那里的皮肤重的不像样子,又青又紫的,一看下面就都是淤血。善恶心疼极了,他鼻子有点儿酸。二姐和自己差不了几岁,两个人向来关系很好,更何况在自己上高中那几年,全靠她把自己照顾的妥当,善恶才能一心一意学习这个姐姐明明年纪不大,却差不多是自己半个妈了想着想着,他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里就带了点儿要哭的意思,“妈瞒着我,你也瞒着我?”一看弟弟要哭,二姐就慌了神,“别哭,害我这不是没什么大事嘛,男子汉大丈夫的,掉什么金豆豆啊!”她心里又是心疼,又有点儿说不出来的高兴,因为自己这个弟弟看来是没有白疼。“就是你姐夫出门之前喝了两口酒,下楼的时候踩空了,拉了我一把。”她含含糊糊的说。“主要是我没留意,扶他的时候,一把没扶住。”二姐说的有些前言不搭后语。虽然说的人说的不清楚,但是善恶听的明白,“你还真从楼梯上滚下来了?”“也不是滚下来,就摔了一跤也怪我,穿什么高跟鞋啊……”二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太臭美了。”善恶皱眉,“那姐夫呢?”“啊?”二姐有点儿愣神,“他回家了啊?”“哦?他踩空了,现在回家了?”善恶盯着自家二姐,“你都摔成这样,他没事?”“他怎么能没事呢,他是没有我严重他穿的平底鞋踩的稳,肯定不会这么惨。”二姐解释。善恶看着她躲闪的目光,还是觉得不对,“你老实和我说,是不是他喝醉了酒,把你从楼梯上推下来了?”二姐吓了一跳,“哪儿neng呢!真的就是他拉我一下,我扶了他一把,反而没扶住。”“你说的,就好像他要害我一样。”二姐说,“这话可不能乱说。”“他不是个酒鬼吗,脑子不清醒也是有可能的。”善恶套她二姐的话。“那也不能这样啊,他人还不坏。”二姐反驳,“再说他又不傻,害我能有什么好处,结婚花了那么多钱呢!”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反驳善恶说的那句“酒鬼”。善恶心里清楚极了,看来这个二姐夫可不是“单纯爱喝点儿小酒”这么简单,至少也是个喜欢借口撒疯的资深酒鬼。他眉头紧皱,不知道二姐怎么会嫁这么个人,但是善恶问了一句,“你结婚他家给了多少彩礼?”“66万。”二姐回答,带着一点儿害羞和骄傲。善恶倒抽一口冷气,没想到社会新闻里常见的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边,而且这个小县城里,竟然还有这么有钱的人?“他家干什么的,条件这么好?”善恶问问。“也没有。”二姐不好意思的说,“就之前拆迁分了两套房子他家卖了一套,给我交彩礼。”善恶下意识就想问为什么,因为这种事情他觉得不可理解,但是顾及到姐姐的心情,他又把喉咙口的问题咽了下去。这么问出去,就好像是说二姐不值得这种彩礼一样他最终问道,“这是妈的意思?”“嗯,”二姐点头,“妈说爹这样以后是少花不了钱,你又还没结婚他家就同意了。”哦,是了,善恶心里和明镜似的,说爸的病花钱怕只是个顺带捎上的借口,想弄钱给自己买房子才是真的。善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在这个时刻,好像说什么都是错的。善恶喉咙干涩,“他对你好吗?”“好啊,”二姐得声音听起开也挺高兴,“他还给我买了好多高跟鞋呢,说让我好好的打扮。”“你也别多想。”二姐反而安慰他,“咱家情况特殊,要这么多也不过分,再说,县里的人结婚也都挺贵的。”“等我伤养好了,就和你二姐夫请你吃饭,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二姐说,“他是个不错的人。”“好。”善恶最后牵扯出来一个笑容,“那二姐你还有多久出院?”“快了,下星期吧最多就。”二姐说,“一直在这里住着,花钱呢。”“还是要把腿养好。”善恶劝。“没事,我心里有数的。”二姐笑,“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儿回去吧,你今天能来我就很高兴了。”善恶坐着没动,“你这边陪床的是谁啊?”他来了半天,也没见到二姐这边有人照顾。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来的不巧,照顾的人上厕所了还是怎么样,现在看来,怕不是这样。二姐愣了一下,“啊护士待会儿就来了。”善恶追问,“请的护工?”“就护士啊。”二姐说,“医院里医生护士这么多,要什么护工?”“弟,你怎么来了?”她一脸惊喜,“不是学校忙呢吗?”“今年不忙。”善恶说着,把手里的牛奶箱子放下,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姐姐的床边。“再说,我也这么多年都没回来了,回来看看你们。”他说。“姐你结婚了也不和我说,”他抱怨了一句,“妈是那个样儿也就算了,你不会偷偷和我说一声吗?大姐结婚我就不知道,现在你结婚我也没能赶回来。”“你那不是忙吗……”二姐垂下眼帘,“结个婚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日子还不是一样过。”“那怎么能一样。”善恶叹口气,想说姐姐两句,又怕她不懂,再说婚已经结了,又能怎么样呢?他于是放下了这一个话题,说起来了自己这次来的真正目的,“姐,你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妈没和你说吗?”二姐没有回答,语气淡淡的反问。“妈和我说,是你做饭的时候,在厨房里摔了一跤。”善恶说。“可不就是这样嘛。”二姐回答,“地上有水,打滑了。”“你也当我傻?”善恶皱眉,“这腿都还在这里吊着,脸上也包着,这叫摔了一跤?”从楼梯上面滚下来都不见得比这个惨。善恶看着姐姐露在外面的一小块脸颊,那里的皮肤重的不像样子,又青又紫的,一看下面就都是淤血。善恶心疼极了,他鼻子有点儿酸。二姐和自己差不了几岁,两个人向来关系很好,更何况在自己上高中那几年,全靠她把自己照顾的妥当,善恶才能一心一意学习这个姐姐明明年纪不大,却差不多是自己半个妈了想着想着,他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里就带了点儿要哭的意思,“妈瞒着我,你也瞒着我?”一看弟弟要哭,二姐就慌了神,“别哭,害我这不是没什么大事嘛,男子汉大丈夫的,掉什么金豆豆啊!”她心里又是心疼,又有点儿说不出来的高兴,因为自己这个弟弟看来是没有白疼。“就是你姐夫出门之前喝了两口酒,下楼的时候踩空了,拉了我一把。”她含含糊糊的说。“主要是我没留意,扶他的时候,一把没扶住。”二姐说的有些前言不搭后语。虽然说的人说的不清楚,但是善恶听的明白,“你还真从楼梯上滚下来了?”“也不是滚下来,就摔了一跤也怪我,穿什么高跟鞋啊……”二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太臭美了。”善恶皱眉,“那姐夫呢?”“啊?”二姐有点儿愣神,“他回家了啊?”“哦?他踩空了,现在回家了?”善恶盯着自家二姐,“你都摔成这样,他没事?”“他怎么能没事呢,他是没有我严重他穿的平底鞋踩的稳,肯定不会这么惨。”二姐解释。善恶看着她躲闪的目光,还是觉得不对,“你老实和我说,是不是他喝醉了酒,把你从楼梯上推下来了?”二姐吓了一跳,“哪儿neng呢!真的就是他拉我一下,我扶了他一把,反而没扶住。”“你说的,就好像他要害我一样。”二姐说,“这话可不能乱说。”“他不是个酒鬼吗,脑子不清醒也是有可能的。”善恶套她二姐的话。“那也不能这样啊,他人还不坏。”二姐反驳,“再说他又不傻,害我能有什么好处,结婚花了那么多钱呢!”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反驳善恶说的那句“酒鬼”。善恶心里清楚极了,看来这个二姐夫可不是“单纯爱喝点儿小酒”这么简单,至少也是个喜欢借口撒疯的资深酒鬼。他眉头紧皱,不知道二姐怎么会嫁这么个人,但是善恶问了一句,“你结婚他家给了多少彩礼?”“66万。”二姐回答,带着一点儿害羞和骄傲。善恶倒抽一口冷气,没想到社会新闻里常见的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边,而且这个小县城里,竟然还有这么有钱的人?“他家干什么的,条件这么好?”善恶问问。“也没有。”二姐不好意思的说,“就之前拆迁分了两套房子他家卖了一套,给我交彩礼。”善恶下意识就想问为什么,因为这种事情他觉得不可理解,但是顾及到姐姐的心情,他又把喉咙口的问题咽了下去。这么问出去,就好像是说二姐不值得这种彩礼一样他最终问道,“这是妈的意思?”“嗯,”二姐点头,“妈说爹这样以后是少花不了钱,你又还没结婚他家就同意了。”哦,是了,善恶心里和明镜似的,说爸的病花钱怕只是个顺带捎上的借口,想弄钱给自己买房子才是真的。善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在这个时刻,好像说什么都是错的。善恶喉咙干涩,“他对你好吗?”“好啊,”二姐得声音听起开也挺高兴,“他还给我买了好多高跟鞋呢,说让我好好的打扮。”“你也别多想。”二姐反而安慰他,“咱家情况特殊,要这么多也不过分,再说,县里的人结婚也都挺贵的。”“等我伤养好了,就和你二姐夫请你吃饭,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二姐说,“他是个不错的人。”“好。”善恶最后牵扯出来一个笑容,“那二姐你还有多久出院?”“快了,下星期吧最多就。”二姐说,“一直在这里住着,花钱呢。”“还是要把腿养好。”善恶劝。“没事,我心里有数的。”二姐笑,“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儿回去吧,你今天能来我就很高兴了。”善恶坐着没动,“你这边陪床的是谁啊?”他来了半天,也没见到二姐这边有人照顾。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来的不巧,照顾的人上厕所了还是怎么样,现在看来,怕不是这样。二姐愣了一下,“啊护士待会儿就来了。”善恶追问,“请的护工?”“就护士啊。”二姐说,“医院里医生护士这么多,要什么护工?”“弟,你怎么来了?”她一脸惊喜,“不是学校忙呢吗?”“今年不忙。”善恶说着,把手里的牛奶箱子放下,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姐姐的床边。“再说,我也这么多年都没回来了,回来看看你们。”他说。“姐你结婚了也不和我说,”他抱怨了一句,“妈是那个样儿也就算了,你不会偷偷和我说一声吗?大姐结婚我就不知道,现在你结婚我也没能赶回来。”“你那不是忙吗……”二姐垂下眼帘,“结个婚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日子还不是一样过。”“那怎么能一样。”善恶叹口气,想说姐姐两句,又怕她不懂,再说婚已经结了,又能怎么样呢?他于是放下了这一个话题,说起来了自己这次来的真正目的,“姐,你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妈没和你说吗?”二姐没有回答,语气淡淡的反问。“妈和我说,是你做饭的时候,在厨房里摔了一跤。”善恶说。“可不就是这样嘛。”二姐回答,“地上有水,打滑了。”“你也当我傻?”善恶皱眉,“这腿都还在这里吊着,脸上也包着,这叫摔了一跤?”从楼梯上面滚下来都不见得比这个惨。善恶看着姐姐露在外面的一小块脸颊,那里的皮肤重的不像样子,又青又紫的,一看下面就都是淤血。善恶心疼极了,他鼻子有点儿酸。二姐和自己差不了几岁,两个人向来关系很好,更何况在自己上高中那几年,全靠她把自己照顾的妥当,善恶才能一心一意学习这个姐姐明明年纪不大,却差不多是自己半个妈了想着想着,他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里就带了点儿要哭的意思,“妈瞒着我,你也瞒着我?”一看弟弟要哭,二姐就慌了神,“别哭,害我这不是没什么大事嘛,男子汉大丈夫的,掉什么金豆豆啊!”她心里又是心疼,又有点儿说不出来的高兴,因为自己这个弟弟看来是没有白疼。“就是你姐夫出门之前喝了两口酒,下楼的时候踩空了,拉了我一把。”她含含糊糊的说。“主要是我没留意,扶他的时候,一把没扶住。”二姐说的有些前言不搭后语。虽然说的人说的不清楚,但是善恶听的明白,“你还真从楼梯上滚下来了?”“也不是滚下来,就摔了一跤也怪我,穿什么高跟鞋啊……”二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太臭美了。”善恶皱眉,“那姐夫呢?”“啊?”二姐有点儿愣神,“他回家了啊?”“哦?他踩空了,现在回家了?”善恶盯着自家二姐,“你都摔成这样,他没事?”“他怎么能没事呢,他是没有我严重他穿的平底鞋踩的稳,肯定不会这么惨。”二姐解释。善恶看着她躲闪的目光,还是觉得不对,“你老实和我说,是不是他喝醉了酒,把你从楼梯上推下来了?”二姐吓了一跳,“哪儿neng呢!真的就是他拉我一下,我扶了他一把,反而没扶住。”“你说的,就好像他要害我一样。”二姐说,“这话可不能乱说。”“他不是个酒鬼吗,脑子不清醒也是有可能的。”善恶套她二姐的话。“那也不能这样啊,他人还不坏。”二姐反驳,“再说他又不傻,害我能有什么好处,结婚花了那么多钱呢!”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反驳善恶说的那句“酒鬼”。善恶心里清楚极了,看来这个二姐夫可不是“单纯爱喝点儿小酒”这么简单,至少也是个喜欢借口撒疯的资深酒鬼。他眉头紧皱,不知道二姐怎么会嫁这么个人,但是善恶问了一句,“你结婚他家给了多少彩礼?”“66万。”二姐回答,带着一点儿害羞和骄傲。善恶倒抽一口冷气,没想到社会新闻里常见的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边,而且这个小县城里,竟然还有这么有钱的人?“他家干什么的,条件这么好?”善恶问问。“也没有。”二姐不好意思的说,“就之前拆迁分了两套房子他家卖了一套,给我交彩礼。”善恶下意识就想问为什么,因为这种事情他觉得不可理解,但是顾及到姐姐的心情,他又把喉咙口的问题咽了下去。这么问出去,就好像是说二姐不值得这种彩礼一样他最终问道,“这是妈的意思?”“嗯,”二姐点头,“妈说爹这样以后是少花不了钱,你又还没结婚他家就同意了。”哦,是了,善恶心里和明镜似的,说爸的病花钱怕只是个顺带捎上的借口,想弄钱给自己买房子才是真的。善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在这个时刻,好像说什么都是错的。善恶喉咙干涩,“他对你好吗?”“好啊,”二姐得声音听起开也挺高兴,“他还给我买了好多高跟鞋呢,说让我好好的打扮。”“你也别多想。”二姐反而安慰他,“咱家情况特殊,要这么多也不过分,再说,县里的人结婚也都挺贵的。”“等我伤养好了,就和你二姐夫请你吃饭,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二姐说,“他是个不错的人。”“好。”善恶最后牵扯出来一个笑容,“那二姐你还有多久出院?”“快了,下星期吧最多就。”二姐说,“一直在这里住着,花钱呢。”“还是要把腿养好。”善恶劝。“没事,我心里有数的。”二姐笑,“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儿回去吧,你今天能来我就很高兴了。”善恶坐着没动,“你这边陪床的是谁啊?”他来了半天,也没见到二姐这边有人照顾。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来的不巧,照顾的人上厕所了还是怎么样,现在看来,怕不是这样。二姐愣了一下,“啊护士待会儿就来了。”善恶追问,“请的护工?”“就护士啊。”二姐说,“医院里医生护士这么多,要什么护工?”“弟,你怎么来了?”她一脸惊喜,“不是学校忙呢吗?”“今年不忙。”善恶说着,把手里的牛奶箱子放下,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姐姐的床边。“再说,我也这么多年都没回来了,回来看看你们。”他说。“姐你结婚了也不和我说,”他抱怨了一句,“妈是那个样儿也就算了,你不会偷偷和我说一声吗?大姐结婚我就不知道,现在你结婚我也没能赶回来。”“你那不是忙吗……”二姐垂下眼帘,“结个婚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日子还不是一样过。”“那怎么能一样。”善恶叹口气,想说姐姐两句,又怕她不懂,再说婚已经结了,又能怎么样呢?他于是放下了这一个话题,说起来了自己这次来的真正目的,“姐,你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妈没和你说吗?”二姐没有回答,语气淡淡的反问。“妈和我说,是你做饭的时候,在厨房里摔了一跤。”善恶说。“可不就是这样嘛。”二姐回答,“地上有水,打滑了。”“你也当我傻?”善恶皱眉,“这腿都还在这里吊着,脸上也包着,这叫摔了一跤?”从楼梯上面滚下来都不见得比这个惨。善恶看着姐姐露在外面的一小块脸颊,那里的皮肤重的不像样子,又青又紫的,一看下面就都是淤血。善恶心疼极了,他鼻子有点儿酸。二姐和自己差不了几岁,两个人向来关系很好,更何况在自己上高中那几年,全靠她把自己照顾的妥当,善恶才能一心一意学习这个姐姐明明年纪不大,却差不多是自己半个妈了想着想着,他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里就带了点儿要哭的意思,“妈瞒着我,你也瞒着我?”一看弟弟要哭,二姐就慌了神,“别哭,害我这不是没什么大事嘛,男子汉大丈夫的,掉什么金豆豆啊!”她心里又是心疼,又有点儿说不出来的高兴,因为自己这个弟弟看来是没有白疼。“就是你姐夫出门之前喝了两口酒,下楼的时候踩空了,拉了我一把。”她含含糊糊的说。“主要是我没留意,扶他的时候,一把没扶住。”二姐说的有些前言不搭后语。虽然说的人说的不清楚,但是善恶听的明白,“你还真从楼梯上滚下来了?”“也不是滚下来,就摔了一跤也怪我,穿什么高跟鞋啊……”二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太臭美了。”善恶皱眉,“那姐夫呢?”“啊?”二姐有点儿愣神,“他回家了啊?”“哦?他踩空了,现在回家了?”善恶盯着自家二姐,“你都摔成这样,他没事?”“他怎么能没事呢,他是没有我严重他穿的平底鞋踩的稳,肯定不会这么惨。”二姐解释。善恶看着她躲闪的目光,还是觉得不对,“你老实和我说,是不是他喝醉了酒,把你从楼梯上推下来了?”二姐吓了一跳,“哪儿neng呢!真的就是他拉我一下,我扶了他一把,反而没扶住。”“你说的,就好像他要害我一样。”二姐说,“这话可不能乱说。”“他不是个酒鬼吗,脑子不清醒也是有可能的。”善恶套她二姐的话。“那也不能这样啊,他人还不坏。”二姐反驳,“再说他又不傻,害我能有什么好处,结婚花了那么多钱呢!”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反驳善恶说的那句“酒鬼”。善恶心里清楚极了,看来这个二姐夫可不是“单纯爱喝点儿小酒”这么简单,至少也是个喜欢借口撒疯的资深酒鬼。他眉头紧皱,不知道二姐怎么会嫁这么个人,但是善恶问了一句,“你结婚他家给了多少彩礼?”“66万。”二姐回答,带着一点儿害羞和骄傲。善恶倒抽一口冷气,没想到社会新闻里常见的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边,而且这个小县城里,竟然还有这么有钱的人?“他家干什么的,条件这么好?”善恶问问。“也没有。”二姐不好意思的说,“就之前拆迁分了两套房子他家卖了一套,给我交彩礼。”善恶下意识就想问为什么,因为这种事情他觉得不可理解,但是顾及到姐姐的心情,他又把喉咙口的问题咽了下去。这么问出去,就好像是说二姐不值得这种彩礼一样他最终问道,“这是妈的意思?”“嗯,”二姐点头,“妈说爹这样以后是少花不了钱,你又还没结婚他家就同意了。”哦,是了,善恶心里和明镜似的,说爸的病花钱怕只是个顺带捎上的借口,想弄钱给自己买房子才是真的。善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在这个时刻,好像说什么都是错的。善恶喉咙干涩,“他对你好吗?”“好啊,”二姐得声音听起开也挺高兴,“他还给我买了好多高跟鞋呢,说让我好好的打扮。”“你也别多想。”二姐反而安慰他,“咱家情况特殊,要这么多也不过分,再说,县里的人结婚也都挺贵的。”“等我伤养好了,就和你二姐夫请你吃饭,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二姐说,“他是个不错的人。”“好。”善恶最后牵扯出来一个笑容,“那二姐你还有多久出院?”“快了,下星期吧最多就。”二姐说,“一直在这里住着,花钱呢。”“还是要把腿养好。”善恶劝。“没事,我心里有数的。”二姐笑,“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儿回去吧,你今天能来我就很高兴了。”善恶坐着没动,“你这边陪床的是谁啊?”他来了半天,也没见到二姐这边有人照顾。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来的不巧,照顾的人上厕所了还是怎么样,现在看来,怕不是这样。二姐愣了一下,“啊护士待会儿就来了。”善恶追问,“请的护工?”“就护士啊。”二姐说,“医院里医生护士这么多,要什么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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