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被厉荆深紧攥在手心,纤细得好似藕节,一折就能断。
“看来你是只听懂了‘权利’两个字,没理解到未婚妻也得负责解决生理需求。”厉荆深盯着她,语气没有任何起伏,但她听出了有点讥讽的意味,还有涌动的怒意。
孟蕴简直瞠目结舌,难不成自己这是上了贼船,厉荆深竟还想借未婚妻这个名头,好名正言顺的对她行不轨之事?
“忘了告诉你,我拒绝婚前性-行为。”
“接个吻就想到性-行为,跟见到女人的超短裙就联想到做-爱有什么区别?”
孟蕴被狠狠的噎住了。
他附在她耳畔,语声醇厚低冷,难以分辨他语声中的情绪到底是戏谑还是调情。
孟蕴两手撑着他的胸膛,掌心下是他黑色的衬衫,将他的体温与她的肌肤隔开来,熨帖平整的质料因为她刚才的捏拽产生了几条褶皱。
她低下眼看着这片面料,控制着自己不要做出不顾后果的事,转移注意力想:这种颜色其实比白色更衬他。
为什么呢?
因为看见他穿白衬衫她脑子里就自动浮现‘伪君子’三个字。
而且越来越令她费解的是,厉荆深在人前总是一副沉稳内敛的模样,不怒自威的气场恰到好处,可到了她这儿就变成内外并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