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蕴陷入了更深的沉默中。
过了会儿她表情耐人寻味的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么多?这算不算他的秘密?”
周应楚笑着挥一挥手,“这能算什么秘密?知道的人有,不知道的也多。你不想知道他的事?”
孟蕴想也未想:“不想。”她自己已经够烦了,再知道和自己无关的事,徒增烦恼。
周应楚脸上笑容消失了片刻,又问:“那你有没有好奇过为厉荆深生孩子的那个女人?”
说起这个,孟蕴脑子里便浮现出那个忘不掉的噩梦,更加斩钉截铁的回答他:“没有。”
孟蕴捏着玻璃杯喝水,余光有些发散,见周应楚垂着眸沉默不语,估计在想她是个没什么良心的女人。
可他们都在算计她,为什么还需要她有良心?自古君子干不过流-氓,君子不好当也不爱当,那就做流-氓。
随后孟蕴好似听见周应楚叹了一口气。
紧接着他说:“你真是个捉摸不透的女人。”一如既往。
孟蕴刚想说话,听见推拉门响起的声音,聂黎挂着一脸被人侮辱过后的愤恨,大步离开。
而厉荆深正姿态闲庭的在平台上坐着,抽烟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