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是那时候?!”厉荆深突然语气微戾的打断她,声音沉得像一张厚重的网将她密密麻麻的笼罩。
孟蕴被他突然的冷肃搞得懵了一下,也因此,剩余的大半理智也在随后快速地归位,即便如此,她也想不到他说的是什么时候。
“那你说的什么当初?”孟蕴也有些恼怒了,语气变得不客气起来,而她不客气的直接反应是目光泠然,面无表情,她很明确的说:“有话说明白,除了那次我可有做过什么让你误会的事来?倒是你次次见了我就不由分说的……”
最后那句话她没有说完整,她心里其实是没底的。
因为她不敢否认每次亲密的时候她都没感觉。
就像刚才,她沉醉其中,差点就有种就这样不管不顾继续下去的荒唐想法。
孟蕴一想起浴室里准备的护肤品就觉得一阵不舒服,有些话就这么兜了出来:“可能你是个习惯性随便的人,可我不想被迫成为随便的人。”
厉荆深目光一鸷,一把捏住她的下颌,虎口卡在她的下巴上,孟蕴搞不懂他如此盛怒的原因。
她不爱阴阳怪气的讽刺别人,但这个时候她气得不行,于是没忍住嘲讽的笑了一声。
厉荆深面色更加难看,威胁她:“你再笑。”
孟蕴敛唇,气不顺的垂下眼遮住眸。
气氛太过僵冷了,但是厉荆深下面可一点不含糊。
她动了动身子,于是气氛再次游走在僵冷与暧昧之间。
而这时,他放在书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就在孟蕴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