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蕴挂下电话许久,心情都还有点激荡,又缓缓变成了荡漾。
一经他提醒,孟蕴脑子里就会浮现出某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然后就挥不去了。
都说上帝是公平的,给你开了一扇窗必定会关上一扇门,但对少数人是特殊的。厉荆深就是那少数人中的之一。脱了衣服,身材看起来比穿上衣服时还要好。
客观地想,厉荆深身材好,模样万里挑一,每一寸肌肉都是男性荷尔蒙的外在体现,体味干净健康,被那双大掌掌控理智的时候,除非是性冷感,否则是个女人都会沉醉其中。
一点都不恶心,但自己有觉得有点羞耻。
她想来想去,都没体会到过厉荆深所说的熟悉感。或许那就是他想跟自己上床的手段而已。
她睡不着,细想着年初自己就收了两份大礼,一个是厉荆深说跟她以前是那样的关系,一个是孟礼渊要给她股权。
任何一个都足够让她烦到心力交瘁,孟蕴皱眉闭眼,蒙住自己的脸逼自己入眠。
……
第二天厉胤齐打来电话,告诉她要回去找她。
孟蕴说自己已经不在他家,别墅太大她一个人住着害怕。
厉胤齐非常体恤她,没有闹着要她去他家住,说是过两天来找她。这么善解人意的厉胤齐必定是因为这几天在姑奶奶家找到了更感兴趣的乐子。
是了,厉胤齐之所以流连忘返,是因为姑奶奶家来了个亲戚,带了个四岁的小女孩,说话奶声奶气的,睫毛忽闪忽闪,他看了就走不动了。
又一天早上,他终于忍不住,偷偷在小姑娘脸上亲了一嘴,小姑娘天真的看着他,声音比蜜甜,“胤齐哥哥,你为什么亲我呀?”
厉胤齐脸色涨红,磕磕巴巴的说:“因为,亲了你,你以后就要当我的新娘子。”
小姑娘害羞的抿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