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刚才听你休息什么的,我也觉得累得不校行休息吧,有什么事回头再。”也好多些时候考虑、考虑。
此时的郑继伯心就像泡在黄连水里,苦得直冒泡,明明是自家女儿,怎么自己这个当爹的来接女儿回去,反而困难重重呢?
他不觉得自己这个当爹做得不好,毕竟从长到大,他除了因为不是带把儿的,没付出关爱外,不也锦衣玉食的把她们养大?!
郑四夫人不知道郑继伯现在有这样的想法,要是知道的话,非得往郑继伯连泼冷水,让他脑子清醒、清醒——
‘就你一个接一个地往回收女人,家里就算有金山银山,也得被你败光了。
要不是自己苦心经营,就你那点俸禄,也就只能吃稀粥、咸菜;对了,盐也不便宜,很可能时不时地连咸菜都吃不上。’
郑继伯被人送到客院,住在袁罡的隔壁院,袁罡听到李喜被打的声音,就知道郑继伯来了,然后就跟去听墙根儿。
等郑继伯走了,圆(罡)通就现出身来,大大咧咧的从窗户闪了进来:
“你这老泰山的战斗力简直渣爆了,你完胜。不过,我有一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不解他的催眠?”
“钓鱼啊!别你没看出来。”李建成靠着软榻:
“你来得正是时候,省得我让人去叫你了。你帮我走一趟,看看红坠是不是跟来了。”
“你怎么就那么笃定,红坠不会入府。”袁罡习惯性地反驳一句,真是羡慕嫉妒恨,李建成那幅智珠在握,胸有成竹的样子。
李建成没好气儿的白了袁刚一眼,对方怎么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花啊,长孙无忌啊!”
没有点明,但袁罡顿悟,是了长孙无忌那张脸,不就先生法——得花后多少都会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