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的欲望处,半天我都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其实这个时候女人也是最难受的时候,想要得到满足却得不到满足,确实会让人很难受,和男人确实有很大的不同,可以来的快去的也快,而女人在这方面是来的慢去的更慢。
很多时候女人会说男人不懂的体贴关心女人,完事了之后就只顾自己身体疲劳,而把自己的另一半凉在哪里,真正懂的女人心思的男人往往都不会就这样放下女人不管的,而是会陪她进行一些舒缓的步骤,让女人慢慢从高潮中回过神来。
当我闭着眼睛静静的躺在哪里的时候,范桐的手掌慢慢落到我背后的时候,我的身上突然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有种飘飘然的感觉,温暖又有点粗糙的手掌在我背后游走着。
不知道范桐这家伙是不是有学过按摩的手法,他的手在我后背上滑动着,力道十分的适当,既不太重也不太轻,我身上的肌肉也不再那么紧绷了,变得放松起来,感觉全身感觉都非常的舒服。
他的手慢慢的朝我的下面滑了下去,向股沟哪里抚摸了去,只是稍微的试探了一下,见我也没有反抗便愈发的放肆的起来,带着一丝情色意思的按揉着。我不是没有感觉到他的意思,只是想着挺舒服的,何况他也不过能占占便宜,并不能做些什么。
被范桐这样按摩了一了会后,我的身体也舒服多了,刚才的那个兴奋劲也没有了,我感觉全身很放松,正准备翻身躺起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范桐的下面的那跟东西居然站了起来,把他的裤子撑起了个斗篷一样,大概是药效还没有过吧,涨的十分厉害。
范桐见我盯着他的下面一直看,脸一下子又变得通红,我突然也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范桐见我也变得有几分羞赧的意思,他的胆子索性变得大了起来,猛一下冲了过来,将我紧紧的抱住了,两只手就那样抓住了我胸前的两只大白兔。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的,轻呼了一声,他被我这一声弄得更是兴致高昂,他的嘴唇往我身上凑来凑去,带着热意的吻落了下来,炙热的呼吸乱拱着,从我的脸到我的脖子,渐渐往下面伸延去。
我被他这么吻着,表的有些力不从心,身体慢慢瘫软了下去,范桐用他的右臂把我的身体紧紧的托住,另一只手在我的大白兔上揉捏着,不时划过我的敏感之处,轻轻的搔刮着,粗糙的手指竟似有魔力般,柔软处敏感的立了起来,更是硬的像石子一般。
我忍不住难耐地娇喘出声,发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范桐更是耐不住,用力一扯,披在我身上的那个毛毯就掉落在了地上了,我能感觉到他的炽热抵在我的大腿根,即使隔着布料也挡不住的热,不似刚刚的软,带着硬度的戳着我。
他忍不住用另一只手去脱他的裤子,可是他的裤子似乎系的很紧,他弄了半天也没有解下来,他干脆直接拉开他的拉链露出他的家伙准备干活,刚拿出来,往我穴口探去,他的那个东西刚还硬邦邦的,刚准备进去就垂了下去。
我看到这个场景,我不厚道的笑出了声,范桐更是非常的泄气,在那里哀声叹气了起来。
范桐垂头丧气的躺在了沙发上,很快就把我的衣服穿好了,药效好像已经过了,我慢慢的恢复了理智,也没有那么容易被挑起欲望了,值得庆幸的是我并没有失身给范桐,但心里深处似乎对刚才的事情有一些遗憾,我也不想理解为什么会有这种莫名的情绪,但是此时最应该遗憾的应该是范桐吧。
我见范桐坐在那里一个劲的在叹着气,我明知故问道:“范桐,怎么了?”
范桐听到我的话慢慢的抬起了头看了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汤琳姐,对不起啊!”
听了范桐的话,我微微一笑,说:“你又没有对我做什么干嘛要说对不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