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琢拢住闻乐天的膝盖的手微微使了力,将闻乐天的膝盖分开,低头又深吸了一口气,仰头时俊脸上已露出沉迷的神情,“我想与陛下共赴巫山。”
“滚”闻乐天直接抬脚要踹,膝盖却被刘琢的掌心抓住,动弹不得,他紧揪住刘琢的长发,怒意勃发道“刘琢,你想羞辱孤,孤杀了你”
“陛下莫气,”刘琢的长发被闻乐天拽的生疼,身下的反应也是越来越无法克制,声音都带了些低沉的色气,“我是真心爱慕陛下,绝无羞辱之意为了得到陛下,我可是花了这么多苦心思,陛下就疼一疼奴才吧”
“荒谬。”闻乐天的脸色不知是气是羞,在刘琢浸透了痴意的表白中,整张脸慢慢绯红了,起身欲走,却是被刘琢拦腰抱起,闻乐天又惊又怒,喝道“放开”
“陛下,想想未出世的皇子和雍朝的未来,”刘琢双臂如铁,轻轻松松就制住了不断挣扎的闻乐天,低声道,“陛下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难道还想自个的秘密暴露在第二个女人面前”
“啪”又是清脆的一巴掌,闻乐天脸色通红,眼珠子里全是愤怒的火焰,挣扎的力道却是小了,刘琢说的一点没错,正刺中了他的软肋。
刘琢直接三步并作两步,将闻乐天放到床上,趁闻乐天要起身时已俯身压下,按住闻乐天的肩膀,鼻尖亲昵地打着闻乐天的鼻尖,双眼幽深地凝望着颤抖的闻乐天,语声低哑道“陛下,我有多喜爱您,您等会儿就知道了。”
朱红的帐幔轻轻一拉便被放下了,笼罩出一个绯红的世界,在无声的撕咬较量中,闻乐天很快便落于下风丢盔弃甲,养尊处优的他完全不是刘琢的对手,轻易地被解开了衣裳,露出满身瓷白的肌肤,在他惊慌地去拽刘琢的长发时,刘琢已俯下身了。
“你”闻乐天来不及阻止,三秒buff瞬间发动,很丢人地闭上了眼。
刘琢仰起脸,特意将脸凑到大口喘气的闻乐天面前,伸出舌头让闻乐天看了个清楚,才缓缓吞了下去,末了,还舔了舔自己的唇角,俊美的面上全是笑意,“陛下的东西可珍贵着,轻易不得见。”
“你”闻乐天脸一阵青一阵红,鼻尖已出了一丝汗,恼怒道,“你真是个疯的。”
刘琢微微一笑,“陛下,还有更疯的呢。”说罢,直接俯身堵上了闻乐天的唇,将口中涩苦的味道全传给了闻乐天,唇舌交缠时的被压迫感令闻乐天余韵未过的身子再次颤抖了起来,刘琢慢慢地伸下了手。
闻乐天一个三秒真男人,连续两波一结束,整个人全酥了,瓷人上了一层粉釉,双眼也迷离地泛起了水光。
刘琢见状,顺势除了自己的衣物,覆了上去。
肌肤相贴,在微凉的秋意中,闻乐天又是抖了抖,双手软绵绵地去推刘琢,口中依然道“滚你这狗奴才。”
抗拒没有任何用处,闻乐天的身子已经在先前的欢愉中率先背叛主人的意志投了降,脑海里的意识也在刘琢强势的亲吻中越来越远,连刘琢什么时候将湿淋淋的掌心贴到他的肌肤上他都未有察觉。
“陛下,您越骂,奴才就越兴奋。”刘琢紧贴着闻乐天,向闻乐天展示他有多么兴奋,闻乐天忍无可忍,转头一口咬在刘琢的肩膀上,刘琢轻笑一声,手指灵巧,令闻乐天的反抗又不知不觉卸了力。
刘琢双唇靠近迷蒙的闻乐天耳边,低声道“陛下,我爱您。”
闻乐天抖了抖身子,还没从骤然的空虚中缓过神,便尖叫了一声,随即意识到外头有许多侍卫,忙咬住了自己的唇不发出声音,刘琢俯身吻住他发白的唇。
在紧紧的缠吻中,这一场清醒的贴身的搏斗开始了,闻乐天一败涂地溃不成军,冷言冷语全也说不出口,逐渐沉迷于刘琢的温柔。
陌生的欢愉令闻乐天几乎欲死,刘琢压着他在朱红大床上不知过去了多久,闻乐天身子弱实在受不住了,被刘琢逼得哭了。
刘琢见他掉泪,便爱怜地吻去他的眼泪,随后又吻遍他的全身,将他泛红的玉趾含在口中痴痴道“陛下,你真美,为了你,我死也甘愿”
刘琢与闻乐天厮混一夜,温存无数,刘琢说尽了痴言,闻乐天听得耳尖都红了,等天光大亮时,才恋恋不舍地抱起软绵绵的闻乐天,闻乐天已是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桌上的红烛烧了小半根,刘琢瞥了一眼,道“陛下,我们将这一对红烛燃尽了再分别,可好”
闻乐天喉咙沙哑,发不出声,只恨恨地去瞪刘琢,然而眼眸含水,又是看得刘琢心头荡漾,喜爱不已地亲了好几下。
整整三天,闻乐天未曾与刘琢踏出室内一步,屋内相连有浴池,饭食会准时送到屋外,甚至连被褥也会有人来送新的,宫人侍卫都离得远远的,闻乐天吃喝拉撒都靠刘琢伺候。
半夜,刘琢扶着满面涨红的闻乐天,手指轻轻拨弄着,对着闻乐天耳边道“从前不让我伺候起夜,陛下是怕羞吗其实陛下您多虑了,在我心中,您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是那么美”舌尖轻轻舔过脖颈,一阵浠沥沥的水声传来,闻乐天单手捂住了脸,已是说不出话来。
什么廉耻都叫刘琢这一条疯狗全嚼碎了吞下去了,任由刘琢替他擦净,将他抱起又回到床上温存。
疯狂的三日过去,闻乐天终于再次穿戴整齐,坐在刘琢面前,只是刘琢的眼睛一扫他,他就不由自主地腰间打了颤,握拳恨声道“我已兑现了诺言,你把人交出来。”
“陛下,当初说的是您赏我这一夜春宵,可不是交换。”刘琢慢悠悠道,眼神黏在闻乐天身上不肯离去。
闻乐天腰背颤抖,低声道“刘琢,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到底想怎么样”
刘琢站起身,依旧是熟悉的趴蹲姿势,闻乐天想躲,腿已被刘琢抱住,刘琢垂首亲了亲他的膝头,尽管隔着两层布料,闻乐天还是抖了抖,耳尖都已红了,刘琢缓缓道“一月三次,一次一对红烛,待生产之后,我会将孩子交给陛下。”
“你”乐天转过脸,抬起依旧绵软无力的手给了刘琢一个耳光,面上怒意不可遏制,心里喜气快上天,“狗奴才”
刘琢拉过他甩了他一巴掌的手,偏头轻轻吻在他的掌心,“陛下,秋凉了,下回多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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