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生个足球队。”容君烈豪气万千。
一打?当她母猪呀!叶初夏不满地拧了他一把,陡然听到他呼吸不稳,她的手立马老实了,背过身去,“睡了睡了,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做。”
容君烈确实想要她了,但是想到昨晚几乎一整夜都没放过她,他又心疼起来,渐渐调匀自己的呼吸,拥着她一觉到天明。
有景辰熙出马,事情办得异常顺利,在第二天早上,白有凤被人装进麻袋扔在了叶初夏他们房门外面。容君烈送小鱼儿去上学,拉开门,小鱼儿一脚踩在了麻袋上面,立即就听到麻袋里传来咒骂声,吓得小鱼儿跳起八丈远。
惊声叫道:“妈咪,妈咪,有鬼,有鬼。”
叶初夏正在整理床铺,闻言匆匆奔出来,就见容君烈伸手却解麻袋的绳子,而小鱼儿在她怀里,害怕得全身发抖,明明怕,却又故作不怕,“妈咪,我保护你,不怕,不怕。”
叶初夏刚想笑,就见容君烈将麻袋打开,里面出现白有凤的脸,她顿时松了口气,白有凤骂骂咧咧,一抬头就看见自己的儿子,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我这是在哪里?”
容君烈将她从麻袋里抱出来,然后回身走进房间,叶初夏连忙去倒水,白有凤还穿着失踪前的衣服,正是她去容达集团大闹时穿的那套。因为时间太久了,身上散发出一股难闻的酸臭味儿。
叶初夏怀孕之后,对气味很敏感,端水过去时,心里难受极了,一阵干呕,她丢下一句“抱歉”,匆匆奔进卫生间。白有凤的脸色呀,比大染缸里的水好不了哪里去,偏偏小鱼儿又捂着鼻子大叫:“啊,臭死了臭死了。”
爱美的白有凤连受打击,这下脸色彻底变得难看起来,终于承认自己没有做梦,因为她若是做梦的话,梦里必定不会出现这两个讨厌鬼。
“妈,你怎么会被人扔在门外?”容君烈转移她的注意力,知道她快要气炸了。
容君烈不问还好,一问白有凤就来了气,指着卫生间的门,阴阳怪气道:“都是你媳妇儿干的好事,让她拿钥匙来救我,她舍不得,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啊。”
容君烈皱眉,他明知故问:“妈,什么钥匙?你为什么会被绑架?”
白有凤还以为没人知道她干的那点缺德事,颠倒黑白,“还不是别人听说我们家有钱,绑架了我敲诈,你不知道你不在这段时间,她是怎么对我的,我都怀疑是不是她叫人绑架我的。”
白有凤经此一事,完全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更无耻的诬赖叶初夏。容君烈对她很失望,当下板着脸道:“妈,如果你不说实话,那我就叫权叔再把你绑回去关一阵,等你什么时候想通要说实话了,我们就什么时候再谈。”
闻言,白有凤傻眼了,她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事谁也不知道,没想到他什么都知道。叶初夏此时正好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白有凤身上红得发黑的套装,对容君烈道:“君烈,你先别忙着逼问伯母,她受了这么多天的罪,一定又怕又困,先让她梳洗吃点东西睡个觉,等她醒了我们再谈。”
白有凤没想到叶初夏还肯替自己说话,态度有些软化。这些天她被权叔关押着,受尽了委屈,此时听叶初夏一说,她就悲从中来,指责容君烈,“看看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妈我好不容易从地狱里爬回来,你竟然连关心一句都没有。”
说完她抽抽噎噎哭起来,小鱼儿跟叶初夏一样有着好心肠,见白有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父亲,也不再嫌弃白有凤,乖乖地坐在她身边给她递纸巾,“怪婆婆,你错怪爸爸了,爸爸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了。”
白有凤担惊受怕了这么多天,因为叶初夏的体贴,小鱼儿的关怀,她哭得声嘶力竭。容君烈站在旁边,见状,知道白有凤被叶初夏母子打动,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他当真没有再逼问白有凤,而是送小鱼儿去上学了。等他回来时,叶初夏在客厅里清理杂物,他连忙从她手里接过扫帚,“这些事让我来做,你乖乖的养好身体,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我要生女儿!”无论在什么时候,叶初夏都坚持着自己的梦想,容君烈失笑,已经认定她这一胎绝对是个儿子了,宠溺地在她唇上亲了亲,“好,生女儿生女儿!”
容君烈一边扫地,一边问她:“妈怎么样了?”
叶初夏想起刚才的情形,一阵尴尬,“没事,洗了澡吃了东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