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跟李洁说着话,一边在心时思考着曲冰父母的事情,总感觉有点不对头,无利不起早:如果没有利益的话。曲斌和肥妇为什么要在医院里大闹呢?可是这么大闹的话,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稍倾,李洁在我怀里睡着了,看着熟睡的李洁。我心情复杂,她刚刚经历了绑架,现在心里应该很脆弱吧,想对她好。但是总感觉心里有一根刺。
唉!我在心里轻叹了一声,然后慢慢的将李洁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准备离开的时候,李洁却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迷迷糊糊的说道:不要走,我害怕。
看着她脸上露出那种可怜的表情,我心软了,轻声说道:别怕,我不走,睡吧!
几分钟之后,李洁再次熟睡了过去,不过她的手始终抓着我的手,不曾松开。
唉,真是一个让人又恨又爱又怜悯的女人,我现在都不知道对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了。看着熟睡中的李洁,我有一种五味杂陈的感觉。
当天晚上大约九点多钟,曲冰的父亲再次来到了医院。当时我在李洁的病房,何敏过来叫我,于是我马上起身朝着曲冰的病房走去,同时对何敏询问道:又来闹/事?
倒是没有闹/事,提了点水果,说是想看看孩子。何敏回答道。
就他一个人?我问。
嗯!肥妇和她儿子这次没有来。何敏说。
我眉头微皱,不明白曲冰的父亲大晚上来医院干嘛?到底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不过可以肯定一点,此事必有蹊跷。
宁勇正在走廊上练柔八极,八极本来是非常勇猛拳法,但是却打出了太极的味道,我反正是看不懂,宁勇也不解释。
病房里只有曲冰和她父亲两人,我站在病房门口没有进去,里边好像传出了激烈的争吵声,因为隔着门听不太真切。
看来曲冰跟她父亲的关系也不太好。我在心里暗道一声,其实从白天的表现来看,曲冰的父亲就是一个气管炎,小时候没有能够保护曲冰,两人的关系又怎么可能好。
你走,走啊,我不想再看到你,也不想再跟那个女人和她儿子有任何关系。突然病房里传来曲冰歇斯底里的声音。
下一秒,我急忙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看到曲冰泪流满面,情绪激动,而曲冰的父亲也是涨红了脸,随后气呼呼的走了。
曲冰躺在病床上哭泣,我让何敏先出去,并嘱咐她,别让人进来,自己则坐在病床旁边,用纸巾给曲冰慢慢的擦着眼泪:如果有什么委屈就跟我说。
那个女人的儿子赌博欠了钱,人家讨债的追上门,给了三天时间,要么还钱,要么剁手,要么拿我抵债。曲冰说道,随后哭得更加伤心。
拿你抵债?我眨了一下眼睛,现在可不是古代,虽然社会的另一面仍然十分的黑暗,但是喜儿的事情不可能再发生,只要女子敢抵抗,一旦曝光的话,对方将受到法律严厉的制裁。
对,他们想得出来,刚才我爸竟然还劝我,说对方有钱有势力,我嫁过去就能住大房子过好日子,他也就放心了,呵呵,这是我亲爸啊,为了他儿子竟然说出这种话,呜呜……曲冰哭得更加伤心了。
不哭,你弟的事情,我来解决。我对曲冰说道。
浩哥,你虽帮忙,让对方剁了那个小畜生的手。曲冰咬牙切齿的说道,看样子是真恨同父异母的弟弟曲斌。
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没说,这件事情太蹊跷了,用曲冰抵债,那个赌场的人要多脑残才会说出这种话,现在社会虽然也有这种事情,但是大多女子都是自愿,就像各大酒店里的小姐,都是自愿当小姐,不像过去是逼良为娼。
浩哥,你可不可以帮我个忙?曲冰哭了一会,泪眼婆娑的望着我说道。
说,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帮。我说。
我卡里有八十多万,你帮我全部给我爸,算是还他生我的恩情,以后我就不欠那个家一丝一毫。曲冰从旁边的包包里掏出一张工行的卡,递到了我的手里。
卡你留着,钱我来出,你弟的事情,我顺便也帮着解决。我把卡得新放到曲冰的包包里,对其说道。
不行,必须用我的钱。曲冰非常倔强,最终没有办法,我只好暂时收下她的卡。
当天晚上,我陪着曲冰聊了很久,她睡着之后,我才离开病房,来到楼梯间抽烟。
第二天,我问了曲冰家的地址,跟李南嘱咐了一声,让他加强顶楼***ip病房的保护力度,然后带着宁勇去了曲冰家。
曲冰她爸是一名老国企,在市南分了一套小两居,刚才够他们一家三口住。
我和宁勇按了一会门铃,里边传来了肥妇的声音:大清早,谁啊?我家斌子不在家。
我们不是讨债的。我说。
吱呀!
门开了,里边露出一副泼妇样的肥妇,她看到是我,立刻阴着脸说道:你来干吗?
曲冰让我给你们来送钱。我眼睛里露出一丝厌恶的表情,不过总觉得这件事情有点蹊跷,所以耐着性子说道。
送钱?肥妇眼睛里露出一丝亮光,随后侧了一下身,将我和宁勇两人请进了客厅。
妈,谁啊?二流子曲斌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小婊/子让人送钱来了。肥妇说。
是吗?就知道她肯定陪很多男人睡过,不然怎么可能演电影呢。曲斌一脸猥琐的说道。
我看到母子两人的样子,就想用大耳瓜抽他们,不过最终还是忍了下来,这种垃圾货色,不值得自己生气,免得脏了手。
钱在那里?曲斌盯着我问,当他看到宁勇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阵哆嗦,看来昨天在医院的时候,宁勇揍的他不轻。
我把曲冰的那张工行卡扔在茶几上,说:卡里有八十三万,密码写在后面。
八十三万!肥妇母子两人同时惊呼了起来,下一秒,二流子曲斌就想拿卡,不过却被我抓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