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什么?我瞪着他反问道。
小刘被我问得傻眼了,最后嘀咕了一声:你牛!扔下水和饭便离开了。
半个月一晃而去,这天一大清早,我正在站马步呢,酒窖的门被人从外边打开了,胡子男带着几名男子走了进来:听小刘说,你在这里过得不错,有点乐不思蜀?他打量着我问道。
还行吧,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挺舒服,就当给自己放假了。我说。
假期结束了,走吧。胡子男说,随后朝旁边的两名手下挥了挥手,他的两名手下走了过来,给我戴上手铐,这次还套了一个黑色的头套。
喂,这要带我去那里?我问。
到了就知道了。胡子男说。
就知道他会这样说,于是我也没有再问,要杀自己的话早就杀了,所以估摸着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他们把我带出了别墅,坐进了一辆车里,好像车子在周围绕了好几个圈,再次上路之后,被蒙着黑头套的我已经搞不清东南西北:我擦,这么小心。心里很不爽的骂了一句。
车子驶行了不到一个小时,停了下来,然后我被架着下了车,步行了五、六分钟,好像进入了一个大厅,正暗自猜测呢,头上的黑头套被摘了下来,我立刻闭上眼睛,几秒钟之后才适用光线的强度。
这里好像一个会议室,长形会议桌两边坐了不少人,我在右边的人群之中看到了欧阳如静,此时她也正在盯着我看,用眼睛示意我不要讲话。
左边那群人里,我还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张承业,坐在他身边的是一名五十多岁的男子,两人长得很像,此人就是l省的省委书记张为民,也是张承业他爹。
其他人个个气势不凡,虽然都穿着便装,但是我却能从他们的举止之中看出上位者的气息。
我勒个去,这里怕是个个都位高权重吧。我在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声,稍稍有点紧张,更多的还是疑惑,为什么张承业没有死?为什么欧阳如静不告发他?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
胡子男把我带进来之后,立刻转身离开了,我站在原地,承受了十几道目光的注视。
你是王浩?大约半分钟之后,终于有人说话了,我立刻点了点头:嗯!
说说半个多月前,你和欧阳如静是如何被人绑架的?提问之人坐在中间,好像既不属于欧阳如静他们这边,也跟张承业那边没有关系,估摸着是一个和稀泥的中间人。
我开始从参加酒会讲起,讲到欧阳如静被张承业劝酒,出来之后,开着车睡了过去,接着便发生了撞车,随后被人劫到了一个陌生的地下室……
我口才虽然不太好,但是脑子并不笨,把重点的事情全部详细的讲了一遍,总之这一切都是张承业追不到欧阳如静而做出的报复行为,至于那天晚上遇到的现役特种兵,我绝口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