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的目光移转到穆文兰身上的时候。
我能感觉到她的眼光变了，那种眼光，就似父母看孺子、幼儿的目光，充满了母性慈善柔美的极致光辉。
“难不成……”
我心中刚刚闪过一个念头。
就听到穆文兰的嘶哑声，“母亲！”
穆文兰的声音一项都很是清脆、悦耳，但此刻，她的声音却嘶哑的仿若十天十夜没有喝水，充满了干涩的感觉。
这种干涩，也不知是激动到了极点？还是悲苦到了极点？
我侧目看了过去。
只见穆文兰满眼激动，脸上的平静早已经丢到爪哇国去了，她抱着张葱葱，朝着船头的方位走出了两步，但最终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硬生生克制住了迈出去的脚步，只是立在船头，目中含泪的看着那女帝。
“母亲……”
近乎梦中呢喃般的嘶哑声，不高不低，却若炸雷般在我的耳畔激荡着。
“果然……”
我深吸了口气，心中很是诧异，“竟真的是关怀亦！”
关怀亦，这位关家的奇女子。
却深陷自己三角恋，最终迷失在鬼域悬水湖中，只逃离一丝魂魄飞到鬼域警告穆文兰。
如今再见。
我赫然发现这女子跟关帝果然长得极为相像。
但比之关帝的冷漠、无情、霸道、犀利。
眼前的关怀亦，却更为英气，纯粹、柔美。
若说关帝是钢铁，那关怀亦就是流水，可以包容万物，也可以倾覆万物。
轰！
隆隆隆！
关怀亦看了穆文兰两眼，猛地扭头，一声长啸，跟魔帝联手，朝着佛陀、神人打了过去。
四人这一打。
真似神仙打架。
一拳一脚，都足以轰碎天地，更能把末日风暴搅荡的残破不堪。
足以碎裂天地的末日风暴，足以倾覆一切的末日风暴。
在四人的大战风暴中，似破布般被不停的撕烂。
一角、一角的撕烂、撕碎。
嗷！
吼吼！
末日风暴甚至于被撕扯的发出了近乎魔兽般的凄厉嘶吼声。
“太牛笔了。”
三妙仙看得嘴巴大张，半晌都合不上，“这还是人吗？等等……”
她一拍手，在我耳边嘀咕着，“林凡，我也记起来了。那女帝跟魔帝就是那两具活着的尸体。我早前见到过的那两具尸体！”
“嗯？”
我凝神看她。
“真的。我没有骗你！”
三妙仙凝声道，“我之前不是说了嘛。我被两具尸体给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要不是我神通不俗，跑得快，就被她们给撕了。当时就是这两具尸体，他们似乎进了蟠桃园。在搜索着什么……”
“哦？”
我眉头微微一跳，道，“我明白了。”
我的确明白了。
关怀亦、张忠虎两位，无一例外，都是天纵之才之中的天纵之才！在三界之中，想要找出比她们两个资质还高的人？
可能性几乎为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