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我回过神来，咳嗽了一声，想了想，无奈一笑，“蟠桃貌似没有果核。”我侧目看向小玉，“你吃到果核了？”
“没有。”
小玉摇头。
“怎么会没有果核？”
语蓉面露不解。
“许多天地圣品，都是没有果核的。”
貂蝉道，“果核又不能吃，还会汲取圣品的药性。许多圣品果子，之所以是圣品，也是因为它们够纯粹。人吃了，不仅可以延年益寿，还可以身轻体健。凡尘俗世中其实在上古时代也有类似的果子，比如说朱果，就是这般。就算偶尔有果核的，也可以吞食入腹，化作药力……”
貂蝉侃侃而谈。
语蓉点头道，“原来如此，长见识了。”
“不过没有果核，不能自己培育蟠桃树，却是可惜。”
碧灵遗憾道。
我也觉得有些可惜，正准备转移话题，不料脑子里一道闪雷划过，我猛地记起来前不久雪儿吃万年蟠桃的时候似乎磕到了牙齿， 当时她似乎还说‘怎么蟠桃也会有果核’这么一句话。
“貂蝉。”
我看向貂蝉，“你速速让狄仁杰去凌霄殿找雪儿，问问她那颗蟠桃的果核还在不在？”
当时我对果核一事并不在意，所以并没有太过关注，以至于现在才记起来。
“是。”
貂蝉去了。
不久去而复返，说狄仁杰已经去了。
听到这话，我稍稍舒了口气的同时，开始再次跟小玉她们攀谈起来，这其中主要还是貂蝉说得多。
她讲述了我们在鬼域至尊殿、庞家班、小杜家、悬水湖等等地方发生的种种。
貂蝉实事求是，并不会像三妙仙那般吹牛，更没有三妙仙那样舌灿莲花的口才。
但即便如此，也因为这事的确过于一波三折，听得小玉等人连连惊呼、赞叹、担心不已。
她们或赞叹我们破敌的勇武；或忿怒袁林的奸诈、歹毒；或惊异于悬水湖之底的无边、浩瀚；或诧异鬼舟的神异、莫测；或胆寒关羽的凶悍；或担心我的安危……
随着貂蝉的口述。
即便是九牛薯、遁地藤都凑了过来，聚精会神的听着。
它们时而击节赞叹，时而面露惊悚……
表情倒是跟小玉她们一般无二。
不同的是，一方是牛脸、鸟脸、龙脸；一方是人脸而已。
等到狄仁杰到来的时候，貂蝉的故事也差不多到了结尾。
“想不到恩公竟经历了如此之多的生死。”
语蓉一脸的唏嘘和佩服，“难怪恩公能在短短几年间混到这样的地步。”
“是啊。恩公经历的生死之多，是许多人一生都无法经历的。”
碧灵点了点头，似深有同感道。
“林凡。”
小玉又是崇拜，又是忧虑的看着我。
“放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我笑道。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
我道，“凡尘中不是有句话吗？不经历风雨，哪能见彩虹。我现在正在经历风雨的路上。你们要相信我，终有一天能登极，让你们领略到彩虹的美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