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他是被麻醒的,试图把胳膊抽出来的时候余晚突然伸手按住了他的手。
南景耀以为她醒了,结果等了好一会儿她都没睁眼,反而呼吸更均匀了……
南景耀哭笑不得,撑着脑袋看她睡觉,一看就是半个小时。
他这半个小时里倒也没那么无趣,而且很神奇的是胳膊似乎也没那么麻了。嗯,可能是麻木了。
这些他都没告诉余晚,任由余晚帮他按摩了一会儿,两人这才动身起床。
刚洗漱完毕,就有人来叫他们起床了。
门一开,两人在收拾东西准备去吃早餐,然后佣人进来打扫房间。
余晚看着床上还残留着睡觉的痕迹,突然有点脸红。
尤其是看佣人把被子全部叠好的时候。
不忍久留,他跟着南景耀就出了房间去吃早餐。
直到来到医院的时候,余晚才有了紧张感。
余晚已经十年没见过南世风了,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南景耀走之前最后一次去南景耀家玩。
南世风很少回家,但那天突然就回来了,余晚当时和南景耀在前院捉蝴蝶玩……说白了是南景耀捉,余晚看着。
结果南世风就回来了,看到南景耀在玩,整个脸都黑了。
余晚当时很礼貌地跟南世风打招呼,但南世风当时也只是冷冷地应了一声,也是后来余晚才知道,那天南景耀的功课还没完成。
她小时候没什么功课,但南景耀不一样,他是被作为继承人培养的,那个时候余晚不懂这些,见南世风心情很差的样子,她跟南景耀说了一声就回家了。
再然后,没过几天,她就看到媒体报道上说南世风带儿子去法国了。
余晚之前每次想起这事,就会猜测南伯父是不是不喜欢自己,现在身在医院门口了她又想起这件事。
在飞机上时的兴奋心情全没有了,只剩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