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子骞为她倒了一杯,璇玑楼外,是随处可见的军队。
“是交易也不过是我的垂死挣扎罢了,若不是有夜墨,只怕这场交易真的一无所获。《玄诀》没有找到,母亲也毫无消息,也不知道这交易我得到了什么…”
而且,捏紧了杯子,云影对于先皇帝与南疏月的事一定了熟于心,若是因为夜墨本体的缘故,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云影一早看上的就是自己,确切地,是这张与南疏月相似的脸,否则那先皇帝侵淫权术多年,怎会如此简单地败在自己手上?
这人对于心理战术到颇有成就呢,只找他要《玄诀》似乎太便宜他了,君念辞摸着下巴,心中有了主意。
“…倒也不是全无消息,”南子骞道:“你出去的那日,楼中来了一个人,你我都见过。”
君安看他。
“是刘老头,确切地,是刘公公。”
“公公?他是宫中的人?”
君念辞惊讶:“想不到城主府外随便找的一个人也有这么大的身份,这么,那《玄诀》残卷也不是什么传家宝,而是真的从宫中带出去的?”
南子骞点头:“他的主子你也认识,是怜妃,当初我改了他的记忆,让他误认为自己已经完成任务,这次回去,怜妃再让他出宫,是要带一个人回去。”
“谁?”
“你。”
蹙眉,君念辞已不知道这怜妃在打什么主意,“这么她要找的人一直是我?”
《玄诀》那一场戏被慕临渊半路截胡,现在终于来找她这个正主了?
“这要等你见到她才知道,你如今回了璇玑楼,她那儿一定也得了消息,只怕过不了几,她还会派人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