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据南子骞口中所,该由她享的富贵也不过为他人做嫁衣罢了。由此可见,这身子的主人也是悲哀。
这船一日不走,围观的人也就一日不减,亏了这船的福,这几日里周边的茶馆到赚了许多。
“哎!快瞧,终于有人去问了!”
“娘的,老子等了这么久!终于来个喘气的了!”
唏唏嗦嗦的,这句话在人耳口中相传,不出片刻。无论是站着的,还是雅间的茶客,都“刷刷刷”地打开了窗户,大街上一时风景无限。
看客们纷纷挤破了头,发誓一定要看清这英雄的面貌!
“啧,怎么是个女娃子,”这壮汉一脸嫌弃的模样,“女娃子在这儿凑什么热闹,简直胡闹!”
众热了三日的“英雄”没成想等来个女娃子,一时间这议论的声音又大了许多。
有饶地方就有非议,这话她早就明白了。
听到了这些话也没去在意,不过看着这么多的老爷们探着脖子卯足了劲地看,还时不时地交流下“心得”,这场面委实让人忍俊不禁。
那船静静地泊在那里,君念辞信步踏上,身后跟着人们打量的目光。
过了踏板便见着子兮站在那儿,淡淡的妃色衬得她笑魇如花,笑笑不话。倒是身后的人们惊讶到不出来话来。
待君念辞一上船,船下出现两名侍卫将那踏板撤去,船夫似乎早得到了消息,长长的排浆划入水中带着船上的二人渐渐远了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