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念辞听得好笑,在她脑门上敲了个响:“我们身无分文,有什么好企图的,到企图的话,”看着她缩成一团的模样,饿狼扑食般扑上去,“不知道是不是骗你去当孙媳妇儿!”
“啊!姐你好坏!”
夜里听见蛐蛐儿的声音,和门内传来的嬉笑声,爬在门口听了会儿的严纪闹了个大红脸,心里暗暗怼了一声:“谁要娶她了!”
过了一会儿,屋内再没了动静,这才离开房门,借着月光蹑手蹑脚地走出院。
院里一时没了声息,月光清冷,阴影处走出来个人影,一身斗篷,跟了上去。
出了后院,便是一处长廊,外侧一池荷塘,才开春不久,那塘中残荷未消,绿荷还未长,留了丝冬景的冷气,所幸长廊上挂了几盏琉璃灯,夜里也有个照明的。
“爷爷也真是的,见是人就往家里收,害我被娘好一顿唠叨。”想起饭后娘逮着他后就一直唠叨他,耳朵又起茧子了!
“这几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来路,还有那个男人!大太阳的戴着个斗篷,阴阳怪气儿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人,哎哟!”
正埋怨着,脚上像被什么东西拌了一跤,整个人摔在长廊上,得亏严纪眼急手快,扶住长椅这才没摔个狗啃泥。
“什么东西拌着爷!”再回过头去,长廊上空无一物,远处有个家丁提着灯笼走过去,也没瞧见什么人。
“咝,”按了按脚踝,确定没扭到,这才又起身走回自己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