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落跟在身后,提着裤脚追了上来:“这严纪看着与我差不多大,怎地衣裳这么长?早知如此,我便穿自己的衣裳了。”
“哈哈,不怪严纪,而是阿落你是姑娘,自然穿不了他的衣裳。”
阿落一哼:“姐也只比我大两岁罢了,就晓得唬我。”又提了提裤脚:“姐,好好地又扮男装做什么?难不成姐怕被人认出来,要阿落,姐长得令人难已忘记,你忘帘初在苍梧的时候,还引起过满街男子驻足观望的奇景?”
“嗯?”她还真不记得有这回事,不过慕临渊,夜墨身上发生这种事,她倒是晓得:“你看着脚下,别摔了…”
“哎哟!”
听着身后的声音,才出口的话这么快就立现了?
忍住了嘴角的笑意,回过头去:“怎么了你?”
回头就见阿落摔进了一饶怀中,那人玉面而冠,一身红裳,实在惹人注目得很。
剑眉一挑,从男子手中将阿落接了过来:“季朝阳?”
季朝阳正想着哪家的姑娘,竟撞他心上去了,依依不舍地将人送出去之后,就听见了颇有些耳熟的声音。
抬头望去,就见一白衣男子站在面前,如墨的瞳孔深得好似一汪清泉,长眉入鬓,嘴角挂着笑意,手执一柄纸扇,扇面着墨的“日进斗金”格外吸引人。
只晃了一眼,定晴看去时,季朝阳眼睛都要掉出来:“君?君辞?”
君念辞点点头,嘴角的笑意是越来越控制不住了,最终还是笑了出来。
“哈哈哈,君辞与季公子还真是有缘啊。”
“有个孽缘,”季朝阳忒了一口,“你个姑娘家家的到这儿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