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唯音住的酒店本来就是鲁定章给预订,自然和鲁家关系密切,不说郦唯音的一举一动,但是大事情肯定是要知道。
郦唯音接连两天见到其他同行话事人,鲁定文很快就知道他,他当下打了电话来探郦唯音的口风,郦唯音当然是含糊其辞,让他摸不清自己的态度。
让郦唯音没有想到的是,鲁定文太沉不住气,几乎是每隔一天一个电话。
“他这是做什么?”许公子摆弄着他的模型问,鲁定文不符合老二留在他脑子里,那些商业人士的行事作风,许公子难免关心一下。
“他怕我和新卖家提及马国红木。”郦唯音倒是把鲁定文的想法猜得一清二楚。
外行人不是很懂,就连郦唯音去红木市场问的那些小规模经营者也接触不到这个层面,他们认得出马国红木,却想不到这背后的秘密。
也不敢妄自以自己的小格局去揣测东红这样的大集团,所以他们就算知道那是马国红木,也不会泄露什么,因为他们压根不知道。
可同样是红木大企业的朱家,只要郦唯音一提到鲁定文推荐她一批这么大量的马国红木,他们立刻就会明白这批货来路不正当,这就是鲁定文担心的点。
鲁定文百般试探,郦唯音装傻充愣,让他知道自己暂时还没有向朱家提到,越是这样他就会越发的煎熬,每天提心吊胆自己会不会突然问上一句,然后他就露馅。
就让他熬着吧,郦唯音心里冷冷的想着。
“你明天还要和朱振亚去吃饭?”许公子面色不是很好。
朱振亚就是许副总请来的人,今年二十九岁,身高大概一米八零,五官英俊立体,谈吐风趣幽默,郦唯音这两天每天都和他吃饭,并且没有带上许一默。
“那是你请来的人。”郦唯音无语,许公子吃醋的能力真是四个人各种之最,就连一默都比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