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要的是动摇楼家根基。”许副总对郦唯音一点也不隐瞒,“万钧股价大跌的时候,我也大量入股了不少。”
既然决定要动摇敌人的堡垒,还有什么是先潜伏到敌人的内部更重要的关键一步?
“你刚才打电话……”郦唯音觉得自己越来越敏锐了,她总是能够举一反三。
许副总这个时候购买万钧的股票,要做到让楼遇城神不知鬼不觉,肯定不会暴露他自己,所以他需要一个信任的人做中间人,且这个中间人都还不能被楼遇城查到,楼遇城能够查到的持股人,是他们想让楼遇城查到的人。
“聪明。”许副总点了一下郦唯音的鼻头,“就让他以为他小胜一局好了。”
郦唯音看向许副总的目光,已经不知道流露什么样的情绪了,他实在是太可怕。就算有些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他也能够瞬间力挽狂澜。
楼遇城和楼坚可能都不知道,他们父子联手踢了一个看似处处掣肘他们的劲敌。与此同时,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一个足可威胁万钧集团性命的强敌,悄然潜入。
隔天,郦唯音就在新闻上看到了关于万钧集团的大幅度报道,大股东兼创始人之一的某某,野心膨胀,为了取而代之,不惜诬告楼坚,最后孽力回馈,反而把自己拉下水。
同时也赞扬了一下楼坚父子同心,齐力共御强敌。
郦唯音看了新闻之后,不置一词。她身边有许副总在,无论发生任何事情,她的内心都是安定的。
转眼十一月结束,这一天是沈督刑满出狱的日子,因为接近年关,许亚筝还在外地,许夫人在公司,家里现在只有她和许少爷,让许少爷去接人,郦唯音觉得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