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洁明亮的病房,只有于蕤一个人闭目躺在床上,他的脸非常白,那种常年不见太阳有些不正常的白,更将他哪怕是睡熟都紧皱的眉峰中一丝丝沉郁之气衬托出来。
他很警觉,郦唯音才刚刚在他的床边站了不到一分钟,他就睁开了眼睛。
“你进来做什么?”于蕤不悦地质问,只当是寻常护士。
郦唯音摘下口罩:“于少。”
“是你!”于蕤打量着郦唯音明显掩人耳目而来,立刻防备又警惕,“你这么偷偷摸摸来找我,有什么目的?”
“我是来告诉你两个坏消息。”郦唯音淡淡开口。
于蕤审视着她,没有问,静待她说。
“第一个坏消息,你不是于家少爷。”郦唯音语出惊人。
于蕤激动得脖子上仰,要不是他瘫痪了,他一定弹起来,他用一种要吃人的目光瞪着郦唯音:“你胡说八道什么!”
郦唯音伸手按住他要去拉铃的手:“你冷静一点,你不想知道是谁害得你半身不遂吗?”
果然,更在意的事情让于蕤控制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