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明显有人要压制的新闻,想要捅出来,就要掂量掂量,自己是否付得起惹怒对方的代价。
翻了半天,什么也没有翻到,郦唯音有点心神不宁。
“太太,十点了,您需要休息。”司勤端着一张笑脸,敲了郦唯音的房门。
司勤就是夏苒给郦唯音送来的人,她三十岁,学过一些强身健体的功夫,其他家务也非常得心应手,做饭虽然不是很精致,但也拿得出手。
这可是容梵专门为夏苒寻来的人,夏苒很是信任她,跟在夏苒身边有两三年了。
“我知道了,这就睡了。”知道对方肯定是受了夏苒的吩咐,她要是不乖乖休息,指不定要让夏苒担心,而且自己身体不好也是事实,郦唯音必须乖乖听话。
本以为自己会失眠,哪里知道自己竟然沾到枕头就很快进入梦乡,枕着细微的海浪声,郦唯音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
和她不一样的是坐在许一默病床前的许夫人,郦唯音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那天许一默会跟上她,并且亲眼目睹她“死亡”的过程,以至于现在还在昏迷之中。
医生说许一默这是一种自我封闭,就像有些人选择性失忆一样,他是自己不愿意清醒,身体没有什么大毛病。
许夫人连夜召集了诸多权威人士,都是这个结果,许一默身体指标没问题,不愿意苏醒是一种精神上的与世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