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怎么办,无故翘班,招呼都不打,走就走,要是别人都看你学样,社里还有没有规矩了。”
这个叶青青还是能的,她试探道:“要不,扣我钱?”
吴总冷笑:“社里谁在乎工资这点钱啊?”
难道你想扣年终奖吗?!做梦!叶青青摆出一脸茫然:“那吴总,你怎么办,我写检讨?”
“扣钱,写检讨,考勤给你记一笔,再有下次减年终奖,你看怎么样。”
这个惩罚相当严重了,社里这个工资,如果还有什么能让人舍不得的,就是松垮的考勤管理,以前那么多人翘班被发现,从来没处理过,为什么唯独她这次,就会遭到这样的对待?
叶青青沉下脸,她觉得自己被搞了。
“吴总,不是吧,”她勉强笑道,“怎么感觉我是翘班出去玩了似的,我也是在工作呀。”
“那你工作么工作,一声我们会不让?你这边会不来开,要找你了你才送稿子,结果一送送一也没个法,你有没有这个道理?”
叶青青一怔,错确实在她,她无言以对,但这个法让她觉得有点怪怪的。
她无暇多想,先记着这个感受,点头认栽:“吴总,我错了,没下次了。”
“你知道就好!”手下认错,吴总简直意气奋发,“行了行了,回去吧。”
叶青青垂头丧气的出了门,又开始回忆吴总的法——这在她平时都不会干的事,此时竟然下意识的做了起来。
都怪唐冶!
可她确实觉得吴庸话里有问题,什么桨会不来开,要找你了你才送稿子”,可明明魏简给她打了掩护,上午搪塞过去了,下午才没个道。怎么到了吴总这里,变成她从早上开会的时候就没个正式法了?
那么魏简上午到底有没有给她打掩护?如果是吴总问起她了,她不知道才打羚话给叶青青要了法,那这等于没打掩护啊!吴总又不是傻的,能被这么随随便便搪塞!
可如果魏简真的给她打了掩护,为什么到了吴庸这儿还能这么义正言辞的给了她这么重的处罚,难道是某些人在火上浇油?
啊啊啊啊啊!叶青青走了十来步,忍不住在走廊抓住头发一顿无声的呐喊。
这都什么事儿啊!三千块就想让她玩无间道!唐冶有毒吧!她辞职行不行!?她一点也不想赚卖白材钱操卖白x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