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长辈在座,罗大伟、张韵都显得拘束,但是并不妨碍一个时不时秋波横飞,一个时不时在桌下摸摸蹭蹭。看得出两人已经渐入佳境,彼此情溢于表了。
晚吃到十点才散,说好明天由张唤之、张韵送罗老他们和金旗一起赴上海机场,(金旗从上海到江西南昌)所以张家父女在尧峰山庄过夜。
等大家休息后金旗把关山和毒蛇叫来。毒蛇先汇报了毒蝎的行动和监听方媚的情况。金旗听后说:“我要离开一周或者十天,你们只要掌握方媚的动向就能防患于未然。若万一有人对山庄不利千万别对抗,因为来者都是练家子,都像毒蛇见过的七号一样的高手。你们认大伙全躲进地下库房去,同时打电话报警,这样人员安全就有保障了。至于坛坛罐罐就随它们去吧,损失等我回来再找帮算账。”
关山担忧地问:“金弟,此去有危险吗?”
金旗摇摇头,说:“我没任何危险,万一迟些回来一定有事耽误,不用为我担心。我对你们也有信心,只要提高警赐,特别是深夜更要密切注意毒蝎的动向。对了,过两天把毒蝎的事告诉毒龙和喜鹊,关键时候别被毒蝎利用了。”
毒蛇连连点头。哥三个又商议了半个多小时才散。对于烟儿金旗早特别嘱咐了喜鹊,并且临走还专门细细查看一番。对于烟儿三天的修真收获金旗也大感意外,她竟然直接越过旋照期进入开光期,暗忖这也许就是千年玉膏的成就。尧峰山庄的事大致有个安排后,十一点金旗才驱车赶往河市。
凤娟从猫眼里看见半夜敲门的是金旗立刻打开房门,秀眸中闪着泪光轻说:“你,来啦。”不知为什么金旗很醉心凤娟这刻的神情,那是一种淡雅却又迷人的风姿,就像炎热时的一缕凉风;寒冷时的一片温暖;总是恰到好处却又充满诱惑。看着她你就情不自禁想爱,那怕仅仅爱抚着娇柔的一只手。金旗突然以手加额,说:“有幸有你,才是我的大福缘!”
凤娟贴进男人的怀抱,轻问:“你知道我正在想你吗?”
“不知道,但是我却想得忍不住跑来了。”金旗感到她的贝齿在轻咬自己前胸,痒痒的:“娟,我想……”
一只小手捂住了金旗的嘴巴,慢慢整个人都吊上来了:“别说了。”还怕羞?金旗暗忖。敞开的睡衣里透出阵阵香味,那种叫男人闻到就醉的香味决非人造香水,而且少女特有的体香,细细分辨金旗得出结论:凤娟的味儿有点像茉莉花香。上次是冲动加匆忙,今天金旗决定细细品尝这道精致无比的美味佳肴。
他真的把她全部脱光,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床上,自己跪在床边,一支手慢慢地从她柔顺的秀发开始一寸一寸地往下移动。此刻他有两种感觉,一种是艺术家正欣赏着精妙绝伦的经典作品,手指传导来的瓷滑、柔润的触感正震撼着心灵,惊世之作的惊世之美使他忘乎所以,目光中无处不美的曲线、立面都在舒展出一曲天赖之音。
另一种是男人看着一个全裸的女人感觉,同样是轻抚的指尖传来的触感成了一股炽热的情绪,一下子就唤醒了男人欲望的兽性。血在燃烧,喉咙像被勒紧,如雷般沉重的低吼在喉部滚动……
凤娟似乎感觉到了,睁开微闭的星眸,瓷白玉嫩的双臂朝床边强忍着,装绅士的男人伸去。把衬衣扣子一粒粒解开……金旗双目中一片银灿,虎吼一声跃上床去……
不知过了多久,凤娟软绵绵地依在男人胸前一动都不想动,连手指都舒服得发软。金旗手抚着丰挺酥胸和浑圆翘臀,心中阵阵舒畅爽快。俯首轻吻美人儿,呼吸着她似兰似麝的气息,不由的又食指大动。
凤娟立即感觉到了,娇嗔地发出妮声,柔夷往下伸去……“旗,凤儿实在动不了了,求你怜惜凤儿吧。”可是她秋波流盼,樱唇含贝的俏模样又着实撩拨人,金旗欲罢不能:“娟,我真的还想要。”
“啊……哟……”又开始了。
又是一小时,金旗说:“娟,明天我要去江西,可能要十天左右回来。”
凤娟嗯了一声,点点头,说:“凤昌珠宝装修设计已经结来,文儿挺满意的。她昨天去北京处理一些事务,大约一周后回来。我把原来凤喜老店中三名骨干招回来了,她们也愿意跟我干。我想装修的同时招聘、培训员工,同时联系老客户。如果一切顺利两个月后凤昌珠宝准能开账!旗,真谢谢你了,文昌背底里也一直夸你呢。旗,常给我电话,让我听听你的声音,那怕一句也好。”
凤娟是个典型中国贤妻良母式的女性,没有“口多言”的恶习。丈夫不说她不会追问,尽管一别要一周多。她抱着不纠缠、不干扰男人的宗旨,她认为男人就是飞翔的鸟,女人就是林子里的树,静静地等待、盼望也是一种幸福。凤娟就是这样一个难得的女人!
金旗此刻心里充满柔情,右手拉过小小的柔夷,吻着说:“我会常打电话给你的。”
一想到明天就要分别,凤娟仰起头来,又把丁香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