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让人怜爱的女人,在临睡时她俯耳说的一段话金旗感到深深的爱意。她轻声说:“我一直挣扎在名份、地位,以及和凤儿今后的相处、别人怎么看待自己的乱七八糟事上解脱不出,也下不了决心。可是当你的坏东西进入的一刹那突然什么阴影也没有了,心里雨过天晴般爽朗。现在又有些迷惘,我真的能做到脱俗?我明白自己心里有你,并且深爱着你,可老是用俗事阻拦自己。旗,你说人奇怪不奇怪?凤儿就比我豁达,她一直说你是一个出类拔萃的人,不能用一般人的要求来要求你。现在好了,我成了你的破罐子了。旗,我脾气不好,有时会冒犯你,千万别摔了我好吗?我无法说清自己有多么糟,又有多么的爱你。”
金旗是用紧紧的拥抱和亲吻回答她,心里充满歉意。看她甜甜入睡,金旗知道自己身上又多了一份责任。望着粉妆玉琢的娇躯,金旗再次感到欲火在升腾。他强迫自己进入修炼状态,太阴流缓缓弥漫全身时,一种说不清的坦然和强大感觉油然而生……
金旗是被一阵麻痒弄醒的,发现依然赤裸全身的文昌单手撑着脸颊,另一只手正一脸羞怯地拨弄着自己的小弟弟。突然发现原来软弱不堪的东西蓦地昂起头来,怒目圆睁时吓得一下子缩回手,有点不知所措地直发愣。金旗大叫一声:“敢偷袭我!”一个翻身就把文儿压在身下……
按照计划今天要赶到沂山县见崔叔和毒蛇,林宣之处的消息最快估计也要到傍晚,政府间的运作自有繁杂的程序,既然有放下之心,对此也顺其自然了。文昌想跟去,金旗怜惜地说:“今天你那里也别去,我会通知宾馆送的。好好休息等我回来,闲着没事干脆和凤儿煲电话。乖,听话。”
文昌拉着他的话,送上香唇,说:“旗,你想过没有,我们还有许许多多要做的事,何必吊在一棵树上,而且这棵树周围的环境又那么荒凉?”
金旗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不会强求,把事顺着做到头,行或不行都没关系。”
临出门出文昌问:“我想把昨夜的事告诉凤儿,行不?”
“行。其实她早劝我收了你,只是我怕你发脾气,一脚把我踹了。”
文昌从床上爬起来扑入金旗怀抱,发烫的脸颊贴着男人胸膛,低声说:“现在我怕你踹了我呢。”
磨磨蹭蹭近中午才赶到小沂山,崔叔、毒蛇早在山道上候着。崔叔胖了几分,看得出这段时间心情舒畅,营养跟上。他拉着金旗的手高兴地说:“你胖婶一早就准备满桌小菜,全是她拿手菜,保证色香味俱佳。哈哈。”
他歉意地说:“叔,多怪我没安排好,连累你受罪。你冲我发火吧,打我、骂我都行。”
崔叔连连摆手浸:“什么话?是你崔叔没用,办不成事。你又是人、又是钱,尽心了。这事若办不成就是天意,是金大哥不想呆在这是,他想走人了。所以大侄子你千万别往心是去,我们办事讲究尽人力,凭天命,不硬来好吗?”
老人说着、说着眼眶湿润起来,看什么都迷迷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