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窗外一片昏黑,家家户户都亮了灯,远望街角同样华灯成串,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的日全食来了。九点三十七分,苏州天空黑不笼冬,呜呀!记上一笔,留念。
今天我将为各位奉上《大赌石》的最后一章。其实254、255章已经匆忙结尾,不知为何炒青觉得该收摊了。闲话少说,言归正传。)
银河脱了外衣还不罢休,竟然把胸罩也扯开了,骄傲地挺着两颗馋人硕果,仰着脸,斜视着金旗,说:“送到你面前,请呀,推倒我,轻轻就行。”
粉嘟嘟,不大的小樱桃示威似的微颤着。金旗喉咙里干涩的厉害,心跳加速,两眼直愣愣地盯着白洁似雪,莹润如玉的物体忘记了一切。
银河突然感到害怕,男人身上涌出强力的欲望、兽性使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就是这一丁点的倾斜打破了原本就危在旦夕的平衡。金旗低吼一声扑了过去……
卷尽愁云,素娥临夜新梳洗。暗尘不起。
酥润凌波地。
辇路重来,仿佛灯前事。情如水。
小楼熏被。春梦笙歌里。
事后,金旗仰躺着,皱眉问:“为什么?”
银河一腿搁在男人身上,柔指还玩着结实的胸肌,笑眯眯说:“就看不惯你的拽,就想赢你一次,怎么样?不服?”
雷倒!在腾冲赢她一回就耿耿于怀,拿身子来赌了?这仗该败,不败才怪。金旗彻底无言,好端端一个处子眨眼已成“灯前事”,还能说什么?
银河没什么两样,反倒兴致勃勃,趴在人家胸口问:“哥,我还行么?”
“什么行不行?”不解、疑惑。
“我是问作为一个女人,我够厉害不?”
啊涕,金旗就差没跳起来。是不是有点脑残?那有这样问的?太任性,太好强,真是个被宠坏的丫头。看她媚眼如丝、粉唇嫣红的可爱劲,金旗也来了调侃兴趣:“厉害不厉害不是嘴上说的,是靠连续作战取得的。你还行不?”
“人家……人家还有点痛嘛。”
“这不,厉不厉害清楚了吧。”
“那……那再来吧。”小丫头吞吞吐吐,最后一咬牙又想干了。
金旗扬声大笑,看她逞能却又明显害怕的样子心里突然涌起无尽怜惜,把柔软的身子拥进怀里,轻轻说:“我的小银河最聪明、最能干、最漂亮、也是最厉害的女人。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
几句大白话感动得银河眼泪哗哗地,鼻涕、眼泪弄了金旗胸脯一塌糊涂,还抽泣着说:“漂亮嘛,我承认比凤嫂子差一点,就一小点点。其他哥说的都对。”
第二天的婚礼银河非争着当凤娟伴娘,老实说两姐妹站在一起礼堂为之一亮,男宾们为之一振,爱美之人无罪!金旗却吃了苦头,后腰软肉被拧的?凤娟凑近耳畔吐气如兰:“老公呀,要不要凤儿送银河妹一付翡翠旗形坠子?我看夫君已经把银河妹妹收了吧?要不她怎么眉宇间荡漾着无尽春色?”
“老婆,别拧了,再拧肉都掉了。看,正摄相呢,来来,亲亲老公。”
这些趣事还多,私房话少讲为妙。还有件必须提的是酒席主桌肖雅仙怀里抱着的正是金旗刚刚满月的女儿金灿。小家伙挺争气的,不哭不闹,两眼看着漂亮妈妈先生自己,再补婚礼,她懂吗?
一直闹了三整天,醉倒的人三位数。弄得尧峰山庄变成酒池肉山,俗气熏天。
悄悄说一声,风春叶也参加了婚礼,还送了只钻戒给凤娟。大部分时间总是抱着金灿静静地坐着,望着杯盘狼藉的场面。金旗一直没和她说话,固执地为父亲硬撑着面子,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
一忽儿又过年了,尧峰山庄人人都喜气洋洋的。为啥?红包大嘛!尧峰村的七十以上老人也收到了大红包,甚至木渎敬老院年货多的吃不了,当然这些全是凤娟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