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经理摇头道:“没有,只有一个门户,就是上下山的正门。”
包信达自言自语的骂道:“次奥,没有坐车离开,也没从正门步行出去,更没在山庄里,难道她是生出翅膀飞走的?”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包母和江父也都没了主意。
包信达缓缓踱出保安监控中心,眼看众人围绕着自己,大为烦躁,叫道:“你们都起开,没事的都走,让我静下心想一想。”
包母缓缓点头,转头怒视江父,语气傲慢而冷冰的道:“亲家公,我希望你能尽快找到沐月,然后就此事给我们包家和信达一个交代!”
江父忙道:“一定一定,我马上就发动亲戚朋友一起寻找江沐月,保证在晚上睡觉前找到她,并送回到信达身边来。”
包母强调道:“你发动亲戚朋友可以,但要注意措辞,我不希望包家声誉在这次事件中受损。”
江父陪笑道:“肯定的,现在包家江家是一体了,我怎么可能让包家声誉受损呢,你就放心吧。”
众人很快散去,原地只留下包信达一个人。
他绞尽脑汁的从另外一个角度思考:“能不能从她找来的帮手入手,分析她可能的下落?首先可以确定,她应该不是从外面找的帮手,一来她在社会上几乎没有朋友,二来她今天几乎时时刻刻都跟我在一起,也没有联系并见到帮手的机会。这说明,她帮手是来自山庄内部……”
他推理到这一点,大为兴奋,继续试探着分析:“山庄内部,要分为两块人员:
一块是山庄的工作人员,另外一块是来参加晚宴的宾客。
山庄工作人员应该不受她的收买,她也没时间没机会去收买。如此就可以认定她的帮手来自于今晚的宾客。
今晚宾客来得很多,但她只认识她们江家那边的亲朋好友。
而我当时回往客房的时候,江家的亲朋好友貌似都在宴会厅里没动,也就都能排除掉。
嘶……难道我想差了?不是她找的帮手,而是她用棍子打的我?但当时席梦思上没有棍子呀。
所以,她还是找了个帮手,那帮手就在宾客人群里,再想想,好好想……”
包信达发愁的想啊想啊,蓦地里,一个青年男子的形象跃入他的脑海,让他瞬间打了个机灵,也仿佛找到了解决这道难题的钥匙。
“除去江家亲朋好友,她只认识他,而且两人之前在家乐福也已经展现出了有所勾连,又是大学同学的关系,她是很可能叫他来帮忙的!”
包信达已经怀疑到了郭小嘉头上,但他不能确定是郭小嘉,想了想,拿出手机给表姐司小琴打去电话,等接通后急急的问道:“表姐你那个弟弟呢?就是今天你带来参加我订婚礼的那小子?”
司小琴奇道:“好端端的你突然问到他干吗?”
包信达不耐烦的道:“哎呀你就快告诉我吧。”
司小琴对于郭小嘉已经看得非常重要,也就在这一重要关头保护住了他的隐私:“你先告诉我问他干吗?”
包信达唉声叹气的道:“哎呀没事,我就是问问你,他什么时候走的?是不是跟你一起走的?”
司小琴不解的问:“你问这个干吗?发生什么事了?”
包信达也很机敏,没说实话,道:“我未婚妻想让我敬他一杯酒呢,谁知道我回到宴会厅的时候你们已经走了。”
司小琴这才释然,道:“他是早走了……”
包信达问道:“你们一起走的?”
司小琴道:“不是啊,他吃坏肚子了,跑去洗手间蹲起来个没完没了,让我先走的,他应该是下山打车走的。”
包信达心头一跳,就知道郭小嘉果然有鬼,很可能是诈称拉肚子,骗表姐司小琴走人,他则留下来,伺机打晕自己、劫走了江沐月。
这也同时表明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根本不是江沐月找了帮手,而是郭小嘉有心劫走她,否则她个贱丫头都已经喝药了,也等于是认命了,又怎会再想着逃走?
他想通这一点,心头浮现出一丝杀机,却没有跟司小琴说明郭小嘉的所作所为,笑道:“唉,这样啊,那只能下次再跟他喝酒了。表姐,你把他手机号发给我吧,我打电话约他吃饭。他是你的弟弟,我也应该跟他多亲近。”
司小琴也愿意郭小嘉多结交一些权贵子弟,能帮他更好的发展,便答应下来,挂了电话,将郭小嘉手机号用短信息发给了包信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