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城不让她下来,把她的水拿到了桌子上,箍得她更紧了。
姜淑桐只能双手环住顾明城的脖子,把头埋在了他的肩后,这样的挑逗和暧昧,之前,还从未有过,她的胸软软的,贴着顾明城。
顾明城的手一直在抚摸,很柔——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
直到有一个人走了进来,是陆之谦。
姜淑桐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地弹跳起来,纵然陆之谦知道她曾经怀过顾明城的孩子,可是两个人这般的纵情,陆之谦还从未见过。
所以,今天是被陆之谦“捉奸”了。
这两个字,是如此难听,可确实是的。
陆之谦看到眼前的一幕,显然非常惊讶,他不可置信地走到了顾明城的面前,“顾总,你什么意思?啊,你什么意思?这是我老婆!你竟然在我家里调戏我老婆!”
这句话进到了姜淑桐的耳朵里,简直有些下不来台。
顾明城照例慵懒自若地坐在沙发上,“我来看看我的女人!”
陆之谦狠命地瞪着眼,一副抓狂的样子,他指着姜淑桐说道,“你喜欢她?你究竟喜欢她什么?她婚前就曾经委身给别人,然后嫁给了我,现在又来勾引你——”
这话让姜淑桐相当下不来台,如果她的第一个男人不是顾明城,那她如何自处?
好在顾明城知道她的过去。
“就是喜欢了。既然陆先生不喜欢姜小姐的话,那请高抬贵手,放了她,你们还年轻,这样的相互折磨永远没有头。”
陆之谦一下子拿起桌子上的花瓶,就要砸下来,姜淑桐已经预感到了一场暴风骤雨,今天这是彻底开战了。
“奸夫淫妇,我要杀了你们!”陆之谦就要把花瓶砸下来。
“陆先生,”顾明城还是稳稳地坐在那里,“如果我没有看错,这个花瓶价值连城,可能过不了几日,这大概就是陆先生最值钱的一件东西了!”
陆之谦愣了,顾明城没说错,在海城,顾明城只手遮天,跺跺脚就能让很多的公司在一分钟内死去,这样的人,他得罪不起。
他也知道,因为他杀了顾明城的孩子,所以,顾明城才这样报复他。
可他原本以为,这不是过顾明城的一个私生子而已啊!
陆之谦的眼睛瞪得直直的,看着前方的地面。
严格来说,姜淑桐还不算他的女人,他甚至连碰都没有碰过她。
他失声地坐在了地上,说了句,“你想怎样?”
“很简单。如果不爱,就离婚!”顾明城说了一句。
“鬼知道,我多爱姜淑桐,我爱她胜过我自己的生命,可是我战胜不了自己的情感洁癖!”陆之谦呜呜地哭了起来。
“既然战胜不了,那就永远都不要战胜了。好了,淑桐暂时在你家里,如果她有一根毫毛的损伤,唯你是问!”说完,顾明城就走了。
对待陆之谦,他再也没有先前的耐心和好脾气了。
这就是顾明城,只要决定了怎么对待一个人,那个人永远都不会逃过。
姜淑桐一直站在那里呆呆的,顾明城拍了拍她的脸,起身走了。
父亲说的对,这样的一个男人,思想远如天边的星,不是她能够够到的。
姜淑桐现在变成了顾明城放在陆之谦这里的一颗珍珠,陆之谦只能看,不能碰,以前是他不想碰,现在是不敢——
姜淑桐看了跌坐在地上的可怜兮兮的陆之谦一眼,就回自己房间了。
第二天,莫大师喜滋滋的,让姜淑桐也受了他的影响,问究竟有什么好事。
莫大师说,“自然是好消息,接了个大活。”
“带我去吗?”姜淑桐头往前伸了一下,问得特别神秘。
“你是我徒弟,自然。”莫大师又说了一句,他都五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这般孩子气。
他不说是谁家,姜淑桐也不问了,反正他说了,要带姜淑桐去的,早晚都能知道,索性就不问了。
时间是下午两点,姜淑桐坐莫大师的车去的,她特意在办公室里准备了一双平底鞋,为的就是万一出外勤的情况下穿的。
离公司不远,好像是在半山上,是一栋好大好大的别墅啊,和这栋别墅比起来,陆之谦的家简直可以用“陋室”来形容,简直让姜淑桐叹为观止。
不仅有前院后院,还有水榭楼台,今天莫大师就是奉业主之命来给设计花园的,要弄一个假山,最好有小桥流水。
业主不在家,是管家开的门,不过姜淑桐觉得,这个业主还蛮有情调,很懂生活。
两个人站在院子里查看了大致的风格,初步决定要做成什么样。
这时候,身后的房间里,电话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