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姜淑桐进入了小瞿的视线,姜淑桐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小瞿的心,让她或妒或醋。
很奇怪,暗恋一个人的时候,知道暗恋对象有女人的时候,我们的目光通常会转移。
小瞿本来全心都在顾总身上的,可是姜淑桐的出现,让她暗暗地嫉妒,暗暗地想和这个女人较个高下,想看看姜淑桐哪点比她强。
看到姜淑桐穿运动服,小瞿觉得,呵,那种妩媚的长相竟然还穿运动服,又穿不出来那种青春活力!看到姜淑桐穿很女人的衣服,她就想:挺胸提臀的这是在勾引男人?
看起来顾总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被这种女人吸引!
尤其,小瞿知道了,顾总送她的房子,并不全是道歉,而是顾总在那天知道,他有儿子了,因为高兴,所以,随手送给小瞿一套房子。
真是大方啊!
而他的这个宝贝儿子,是那个女人生的。
……
顾明城在明城集团的顶层打台球,生闷气。
自从那个女人回来,他凡事克制,凡事小心翼翼。
生怕她多想,以为他得到她就是要和她上床,毕竟两个人连孩子都有了。
老做这事儿,有损父母的威严。
只是他没想到,他第一次求婚竟然失败。
他甚至不敢大张旗鼓地求,如果失败了太难堪,可即使这样旁敲侧击地求,他仍然难堪。
就应该把她在床上干翻,剩下的事情再说。
一口闷气在顾明城的胸中,他吹了吹台球杆,“啪”地把一个球打进了洞里。
他微眯了一下眼睛,身体开始不争气地有反应!
每次一想到这个女人,无论是气也好,还是想她也好,他的身体就是这样。
和在别的女人面前截然不同。
可能她不知道,只有在她面前,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在他面前,他找到了男性的尊严和强烈的男性荷尔蒙。
他不知道外面的女人是怎么评价他,不知道外面的女人如同看“天神”般的目光看他。
估计在她的眼里,他如同野兽一般,对待别的女人也是如此。
四年,没有一个女人,又正是荷尔蒙勃发的时刻。
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
在别的女人面前的无能,这毕竟是他的私隐和羞耻,他没有告诉姜淑桐。
此刻,顾明城脑子里浮现的,却是她那天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和呢子长裙,带着ken下楼的情形。
他当时坐在楼下,心里还挺骄傲的,眼前的女人和孩子,是他的妻儿。
原想求婚顺理成章,她答应也是顺理成章。
没想到,又在她身上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她对ken,是温柔有耐心的,母性光辉显得她特别漂亮。
对他,呵—
躲三躲四,遮遮掩掩,好像在欲擒故纵。
因为身体的反应,他不耐又不安,轻轻抚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停止了打台球,坐在了椅子上。
真是傲娇啊。
是侍宠生娇?
知道他宠她,所以她这样回报他?
……
姜淑桐从上海回来以后,就投入到了忙碌的工作中,每天还是去厂子。
因为上次发生了姜明启的事情,姜淑桐不把孩子放在家里了,害怕。
这种情绪很容易理解,早就如同惊弓之鸟。
ken在房间里玩,姜淑桐的办公室有阳光照进来,她面色柔和,耳朵上戴着珍珠耳钉。
以前总是穿运动服,她也曾经想过,有了孩子,她不是原来的她了。
不过,ken三岁了,她觉得自己又爱美了,穿的和以前一样,妩媚动人。
ken在她的办公室里拍球。
姜淑桐正歪着脑袋写什么,很恬静。
“ken,不许吵哦!mummy在看今年的预算。”姜淑桐目光敛着,对着ken说了一句。
ken看到mummy很认真很忙碌的样子,说了句,“mummy,你怎么不让爸爸给你做哦。爸爸不是很厉害吗?”
姜淑桐摸了摸ken的脑袋,他的头发很柔顺,这一点像姜淑桐,“你爸爸他也很忙哦。那么大的公司要管,明城集团,二十几层,都是他的哦。”
ken去过明城集团,知道那座大楼是多么威严气派。
在德国住的时候,他和mummy只有一套小小的公寓,外公家的房子虽大,但也只是一套房。
他挺吃惊的,“那栋大楼都是爸爸的吗?”
他的手还往外扩了一下子,形容这栋大楼的高大。
姜淑桐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