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收拾!”顾明城笑着挂了电话。
今天心情不错。
虽然他知道了顾清源会用这块地来对付他,但他还没有把自己没领结婚证的事情说出去,敌不动,我不动。
现在他和顾清源都还没有轻易出手,毕竟这关乎父子情谊,顾明城知道,顾清源不会那么容易出手的,因为他在等顾明城和姜淑桐离婚。
顾明城回了家。
却看到姜淑桐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上,仿佛犯了大错一般。
“怎么了?”顾明城问到,坐到姜淑桐旁边,就开始吻起她的额头来。
“明城,对不起,今天白眉去了我的工厂,她好像也怀疑咱们没领结婚证的,还让我给你打电话,喊你——”姜淑桐忧虑的眼神看着顾明城。
竟然是这样。
亏他竟然以为姜淑桐开窍了!
看起来她还是那样,顽固不化,白长了一张千娇百媚的脸。
“喊我什么?”他盯着姜淑桐的眼睛问。
“就是我上午喊的。”本来姜淑桐以为不过是一个称呼,没什么的,可是现在当着顾明城的面,她的嘴如同被封住了一般,根本张不开。
唇在上下开合,可就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最重要的,她没有喊他“老公”的底气。
确切地说,他们现在是在婚礼掩盖下的“事实同居”关系。
顾明城不是不失望的!
他起身了,说有事出去一趟,一会儿回来。
……
姜淑桐下午一直在ken的卧室里,算了一下午账。
保姆在楼下带着ken玩,她以为姜淑桐出门了,顾明城好像回来了一趟也出去了。
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叶秋。
叶秋现在和顾清源里应外合。
叶秋本来就不喜欢姜淑桐,顾清源是因为姜淑桐的父亲曾经举报过他,怀恨在心。
之所以现在顾清源还没有采取措施,并不是如顾明城设想的那样,顾念父子情分,而是,顾清源最后的把柄还没有到手。
这个把柄,叶秋一直瞒着顾清源,因为这个把柄是在叶秋的手上掉了的,她怕顾清源知道以后,会杀了她。
所以,她必须要线扰乱顾明城的心智。
明明是一家人,为了之前的仇恨,做到这种地步,也是绝了。
叶秋看到顾明城和姜淑桐都不在,问他们去哪了,保姆说不知道,不过顾总刚出去了,应该一会儿会回来。
叶秋咬了咬牙。
茶几上放着顾明城的杯子,这是顾明城喝水用的,一般人不会用。
叶秋知道那个香港的ceo今天下午要来顾明城的家,这个ceo从来没来过顾明城家,叶秋是今天去了顾明城的公司,正好看到了那个ceo,才知道的。
叶秋手上最后的王牌——聂盈盈已经掉了。
现在,只要是能够阻止姜淑桐和顾明城在一起的,她都要用上。
至少要让他们伤筋动骨。
叶秋的状态已近疯癫,因为她的手上丢了顾清源最需要的东西,掣肘了顾清源,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拿出春药倒在了顾明城的杯子里,想象顾明城喝水后的情况。
她在顾明城的杯子里放了大量的春药,这些细细的粉末都融到了杯底,杯子里即使有一滴水,也能够把这些药融化,所以会神不知鬼不觉,等香港的ceo来了,他们两个——
姜淑桐这样烈性的女子,肯定容忍不了的,她会主动离开顾明城。
就不需要顾清源动员大量的资金了。
顾清源要想把明城集团买过来的话,必须要卖掉加拿大的庄园。
宣判的时候,顾清源不知道这件民事官司最终让叶夏取得了胜利,叶秋更不敢告诉他。
顾清源还不知道加拿大庄园现在已经是姜淑桐的了。
做完这一切,叶秋走了,没留下任何话。
姜淑桐从楼上走了下来,想看看ken和保姆玩的好不好。
恰好她渴了,保姆便拿起顾明城的杯子去倒水。
保姆根本分不清这个杯子究竟是谁的,因为有时候顾明城拿着从楼上下来,有时候是姜淑桐拿着下来。
顾明城和姜淑桐在用杯子方面,有时候的确不分你我。
保姆倒了水,姜淑桐喝了,夏天,人容易渴。
歪歪地躺在沙发上的时候,慢慢地觉得很上头,好像喝了酒一般,渐渐地脸色发红,浑身燥热,浑身很虚,接着头上冒汗,很想很想要。
“你把水里给我放什么了?”姜淑桐迷离着眼睛问到保姆。
“杯子?没啊!之前叶秋来过,我没注意!”保姆忐忑的眼神看着姜淑桐,这个杯子是黑色的,因为她常常看到顾明城和姜淑桐端着下来,可是叶秋并没有看过,所以,叶秋认为这个杯子是顾明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