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他们呢?怎么就你一人在家。”
“你姐夫和小舅在城破时逃出去了,应该没有被找到,你见到他们了吗。”
“没有,我们今天刚到登州,那梁山等人可有欺负你?”乐和问道。
乐夫人摇头,“他们见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没有欺负我,那索超本想拿我泄愤,还好宋江拦下了他,但我也不准离开院子。”乐夫人摇头说道。
乐和明白应该是宋江想要用姐姐当诱饵守株待兔。
“姐姐这登州不能待了,若是宋江知道姐夫另投他处你没有了利用价值他绝对不会保你的。”乐和说道。
“可我要在家等你姐夫,我在这里能给他留一个家,若是他想我了还能回这里找我。”乐夫人幽幽说道。
听见姐姐的话乐和也不禁埋怨姐夫离开时不带走姐姐。
虽然他明白当时情况紧急来不及,但心底还是有个疙瘩。
“我知道姐夫在哪了,你先跟我走就是,你是想让我们留在这里被梁山等人捉住吗?”乐和说道。
乐夫人迟疑,她当然不愿害了弟弟。
就在此时有敲门声传来。
乐和闭上嘴。
解珍解宝对视一眼,然后一人钻进柜子里,一人钻进床底下。
乐和环顾四周,最后也跟着躲进床底。
“是谁啊?”乐夫人来到门前,对着门外喊道。
“嫂子我是邹润。”门外传来一个男声。
躲在井里的乐和听出这是邹润的声音。
邹润邹渊是叔侄二人,邹渊是叔叔,邹润是侄子,两人和孙新关系较好。
叔叔邹渊在出云山落草为寇,侄儿是个学了功夫的闲汉,和孙新这个游手好闲的家伙每天混迹在一起。
乐夫人没有开门,依着门问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我有孙立的消息了,所以特来通知嫂子。”
乐夫人听说是和自己丈夫有关的消息赶紧打开门。
门一打开就看见门外穿着红色绸袍的邹润。
邹润脸上的胡子似乎还特意修饰过的,额头上有一个明显的肉瘤,这和邹润的诨号独角龙脱不了关系。
邹润见门开了就直接闯进来,然后反手关上门。
“你要做什么?”乐夫人警惕后退。
邹润呼吸急促,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嫂子,之前我写信让大哥和孙新兄弟他们开城投降,可他们却非但没有开城,还将我们派来的信使给捉了,大哥这可很不讲义气啊。”
乐夫人这才知道原来邹润还写信让丈夫他们开城投降,气得脸色涨红,“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平时我哪里亏待你了,你居然投靠了梁山这群反贼。”
邹润不乐意了,“什么叫反贼,等我们攻破了开封府宋江哥哥可是要当皇帝的,到时候我就是开国功臣,我要当侯爷的。”
乐夫人脸色一冷,“你这货色也当侯爷,那你刚才对我说的孙立的消息时骗我的?”
“我不这样说你怎么会开门。”邹润说道,说着突然一把搂住乐夫人。
乐夫人惊呼放开我。
邹润脑袋埋在乐夫人秀颈边深吸一口气,然后迷醉的长吐出来,“真香。”
乐夫人秀拳拼命打在邹润脑袋上和肩上,但邹润皮糙肉厚反而一脸享受。
说着淫笑着抱起乐夫人往屋内走去,“大哥生死不知,以后就让我来照顾嫂子你把。”
进了房间邹润还关上门,将乐夫人摔上床。
虽然乐夫人已经年过三旬,但保养得好依然风韵犹存。
过于激动和愤怒让乐夫人半露的香肩和锁骨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脸上浮现两团愠怒的红晕。
邹润嘿嘿笑道:“嫂子你不要反抗了,今天晚上在府邸外监视你的人都被我调走了,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眼看邹润走向床铺一旁的衣柜门破开,一柄钢叉从后面射向邹润脑袋。
邹润听见脑后的声音就要躲避,突然床底下突然伸出两双手抓住邹润双腿让他动弹不得。
噗嗤——
血水和脑浆溅射得满床都是。
乐和和解宝从床底钻出来,见到衣衫不整的乐夫人两人都不约而同的背过身去。
乐夫人整理好衣服说道:“好了转过来吧。”
乐和这才转过头看着地上邹润的尸体说道:“姐,这次不管你答应不答应你都必须和我一起走,不然别怪我把你打晕过去。”
乐夫人对乐和伸手,“给我。”
“什么?”
“你的刀。”
乐和把佩刀交给姐姐,乐夫人双手握着刀恨恨的捅了捅地上死得不能再死的邹润,捅得满地都是血迹。
乐和接回刀,在床铺上擦了擦血迹。
乐夫人随后让三人出去她换了身衣服后打包了行礼四人出城离去。
直到第二天才有人发现邹润的尸体。